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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上(加料)】第二章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6520 ℃

 作者:阿三瘦马

 字数: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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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没改编,不要评分了,是他人作品,下一章再改编吧,这次回来更新是因为我发现一件有趣好玩的事情,已放在文末。也算是食言了吧,但那件事很好玩的,不得不打自己嘴巴!胡说胡话之前发在舞板块,被删,所以迫不得已才搬《男人在上》第二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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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卖JB

  萧放走到阳台上向外一看,屋外阳光正炽,车来车往的大路上暑气蒸腾,热浪劈头盖脑而来,刚从打空调的房里出来,被这热气一逼,顿觉浑身燥热,心里油然生出嫌恶烦躁。深圳这城市,什么都好,就是日头太毒,热天太长,进了五月就得打空调,否则热得难受,至于白天出门逛街,那更是遭罪。

  萧放很怕热,一热他就要喝啤酒,喝起啤酒来就没节制,十几二十瓶都嫌少,喝了酒后就不吃东西。正因如此,导致他患上胃病,中度慢性肠胃炎,时不时地就痛上一回,腹内好像被一把刀子在来回地绞,痛得五脏六腑都痉挛。

  萧放好酒,而且就好啤酒,饶是有严重胃病,也顾不了那么多,该喝就得喝。打开冰箱,抽出两瓶嘉士伯,大拇指对瓶盖用力一撬,酒瓶就被打开了,又拿出一碟花生米一盒卤菜,仰头喝起来。

  刚喝两口,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接听。

  「你好,哪位?」

  「萧放吗?我是邓姐,你老乡,我们见过的,刚才你跟国风通电话时我就在他旁边。」

  怪了,这邓富婆打电话给自己干啥?莫非出了什么事?疯罗锅脱阳而死精尽人亡了?萧放不动声色:「哦,邓姐,我记得,您在哪呢?」

  「我在酒店,你的好朋友把我臭骂一顿后跑了,我心里难受,找你说说话。」

  汗一个,看来疯罗锅不是精尽人亡,而是面临强暴断然反抗,在这淫棍身上发生这种事,真是奇迹得很。萧放忍住笑:「啊?怎么回事?」

  「萧放,你不会不知道吧?还在邓姐面前装糊涂?」

  「邓姐,我被您说得云里雾里。」

  「那好,我问你,今天下午三点到现在,你和国风通了几次电话?我的意思是除了我听到的那次,你们还通过几次电话?」

  难道她知道疯罗锅躲在洗手间对自己打过电话?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可又必须说得委婉些:「邓姐,我现在在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真记不太清楚了,您不晓得,这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要骚扰我多少次,总是要我帮忙去给他拉业务,没法子啊,他撑那个破公司也艰难,要操心手下工人们的薪水,又要绞尽脑汁给他们安排事做,还要协调各种关系,累得跟狗一样,日子过得苦,唉,邓姐,如果这家伙对您说了有什么不敬的话,您别计较,就连我都动辄被他骂个狗血喷头,我习惯了,知道他有嘴无心,一向就当他造粪厂排放废气。」

  邓姐沉默了,片刻后才道:「萧放,好像你每天晚上都要去山猫酒吧吹萨克斯吧?我今晚带个朋友来捧你场,请你喝酒。」

  「那敢情好,多谢邓姐了。」

  「就这样吧,晚上见。」

  「呵呵,邓姐,您不怪他了吧?那狗日的罗国风,我把他名字倒过来给他起了个外号,疯罗锅,一发起疯来,连爹妈都不认的货色。」

  「喂!你骂他狗日的,不就在骂我是狗吗?臭小子!」

  萧放傻眼了,没见过这么豪爽大胆的女人,当场石化,脑子短路:「邓姐你和他日过啊?抱歉,如果我早知道,绝不敢骂他狗日的——」

  「那现在你知道了,又准备怎么骂他?人日的?我要日他他还不肯呢!哈哈!」手机里传来邓姐刺耳的浪笑声。

  萧放无地自容了:「他敢!这人日的,就该被你邓姐去日,日他个浆花红似火,春他个浆水绿如蓝……」

  邓姐笑得更浪,好半晌笑声才平歇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死我了,好了,不计较这被人日的臭小子了,没想到他还有你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好兄弟,晚上见啊!」

  「晚上见。」

  萧放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这时门铃响了,英勇不屈的罗国风到了,进门豪言壮语地宣布自己觉今是而昨非,从此绝不走歪门邪道,要靠勤劳的双手为子孙后代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再活他妈的一个五百年,接着就把一切罪过归于萧放没有听从计策打电话帮助他脱身,顺理成章地要求萧放请他吃饭喝酒赔罪。

  看看表,也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下楼,来到沃尔玛超市旁边的濠江酒楼,罗国风一口气点了七八样菜,萧放笑了:「点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浪费可耻。」

  「打土豪,分田地,今天不花掉你这个大债主两千,我心里不痛快!我还要点!小姐,再来一只龙虾,两斤大闸蟹,两盅鱼翅!」

  「得,我再叫几个朋友来,免得浪费。」

  「浪费条毛,吃不完我不会打包回去给那些工人吃啊?他们这辈子还没吃过龙虾呢!」罗国风愤愤地说道,「你还要叫谁来?千万别叫你那帮酒吧玩艺术的,否则我立马就走。」

  「就叫我们老乡,南永和夜王。」

  罗国风顿时喜上眉梢:「那好啊,那好啊,叫他们多带几个妞来!」

  「德性!」

  打通南永和夜王的电话,他俩表示半个小时后赶到,带三个美女来当二陪,陪吃陪喝不陪睡。萧放笑眯眯地看着罗国风,神秘地眨眨眼,道:「兄弟,我今天才知道咱们伟大的邓姐是怎样一个极品女人,你福气啊!」

  罗国风噗嗤一声把喝在嘴里的一口啤酒喷出来:「刚刚虎口脱险,你又要在我脆弱的心上捅一刀?」

  萧放拿出手机对准罗国风的脸咔嚓拍了一张相,啧啧有声道:「不错嘛,挺像个小白脸的,嘴巴是嘴巴,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居然都不在一块儿呢!」

  「知道你比老子帅,又是萨克斯手,又是散打冠军,又是证券炒家,有钱有才又多精,别来寒碜老子了!再有下次,老子跟你性交!」罗国风重重地一拍脑袋,「靠,不是性交,是绝交!日你妈的,想了一整天的性交,都搞混淆了!」

  萧放叹口气,他很能体会此刻罗国风的心情,可人飘在深圳,生存就充满无奈,再艰难的事情也只能自己挺过去,自己去消化去吞下所有降临的苦楚。道:「开个玩笑啦,兄弟,问你三件事。」

  「说。」

  「第一,你有没有把我的电话告诉邓姐?」

  「NO。」

  「第二,你有没有对邓姐说我在山猫酒吧吹萨克斯?」

  「再NO!」

  「第三,邓姐知不知道你在之前偷打给我的那个电话?」

  「再三NO!肯定不知道啦,你牛啊,能猜出我是躲在洗手间打给你的!」罗国风满怀疑虑,「喂,你怎么这么问?对了,你怎么不问我和她在酒店发生了什么事?」

  「在你进门前几分钟她对我打了电话。」萧放把他和邓姐的对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一遍。

  罗国风神情古怪起来,声音发沙:「忘了对你说,她早就把我的老底给掀了,连你的情况也知道一些,知道你电话号码不足为奇,妈的,她一个亿万富翁,说不定连我们的通话记录都随时被她掌握了。」他把自己和邓姐的对话大致说了一下。

  萧放笑起来:「操你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你也太狠了,居然污蔑我借几十万钱给你还债是为了图谋你的菊花!我有天天逼你用身子来冲抵债务吗?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我也把你称赞得天下无双啊,说你帅得不像话,谢霆锋见了你掩面就走,贝克汉姆见了你自卑得撞墙,床上功夫全世界你说第二,没人敢说他第一,你一夜七次男,每次一个小时不下马,天天都要女人陪——」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萧放竖起中指向他一比,「认为自己被邓姐操了,怕被我将来笑话,所以拼命把我推出来,想让邓姐也把我给上了,你捏住我的把柄,自己心理也得到平衡,对不对?」

  「谁叫你小子一直取笑我的童子鸡被那臭婊子油煎火烧水煮鸡!可惜啊,我的计谋还没来得及实行就破产。」

  萧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开口就叫你国风,嗯,挺亲昵的称呼,她对你念念不忘得紧。没事了,她不计较你了,我猜被你这么一闹,她更想得到你,你成了香饽饽。她其实对你不错,连我都调查了,虽说她是为了自身安全,可毕竟这足以证明她对你用情了。」

  「滚你的,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党的光辉哺育着我,八荣八耻记心间,三个代表在胸口,岂能为五斗米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五斗米才多少钱?一百块!不为五斗米折腰事权贵,不表示你人品好,甘为三十万挺腰操富婆,说明你识时务。哈哈!」萧放忽然变得很深沉,「识时务者为俊杰,短期内我很难再去帮你拉到什么业务了,你的破公司靠东拉西扯关系户的小单半死不活撑了一年,毫无竞争力,没前途的。兄弟,你不懂英文,对装修一知半解,脾气急躁,急功近利,做事情沉不下来,光凭你的努力今后依旧只能温饱,很难有所大成就。邓姐她家产亿万,朋友圈子都非富即贵,她对你好,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你不再累得这么辛苦。疯子,好好想想吧,认清形势,认清自己,形势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和将来可能的出路,而认清自己则是如何在这堕落世界中更好生存的基石。」

  罗国风不说话了,一个劲地喝闷酒。这时南永和夜王到了,他们真的带来三个女人,南永是个电子游戏维修师,他带着女友阿媛来了,夜王是混混,带来了阿花阿玲两个女孩,阿花是香港二奶,阿玲是发廊小姐,她俩都是被夜王这个混混从老家带来并控制在手心里的赚钱工具。大家都是老乡,彼此互相熟络,三个女人又极少能吃到这样的大餐,兴奋地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南永和夜王是同村,自幼相识,又同在金贝村租住,关系极好。萧放半年前去游戏室里玩苹果机消遣,认识了南永,南永又介绍夜王认识。很自然萧放也介绍罗国风和他们相识。萧放并不对南永和夜王透露全部底细,他们只知道萧放是酒吧吹萨克斯的,罗国风是装修公司老板,对萧放和罗国风之间的复杂关系也并不知情,在他们眼里把萧放视作和他们处于同一层次等级,而把罗国风视作地位高人一等的老板。

  他俩很羡慕罗国风,年纪轻轻就开公司当老板,萧放又故意在酒桌上说罗国风这次又搞到一笔九十万的业务单子,南永夜王以及那三个女人对罗国风更是佩服得不得了,纷纷向他敬酒,谀辞潮涌,艳羡之情溢于言表。罗国风有苦说不出,又不便当场否认,只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吞。

  酒宴尽欢而散,凑巧南永和阿媛两口子今天休假,于是他们五人约好要去山猫酒吧喝酒,好好欣赏一下萧放吹萨克斯。萧放表示欢迎,并且今晚的开销他来买单,他们更加高兴,马上回去换衣服。罗国风跟着萧放向他家里走去。

  萧放租住在深南大道旁的华云大厦第十九层,一房一厅,布置得很简约。罗国风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萧放从洗手间冲凉出来,见状笑道:「怎么了?死气沉沉,真不舒服那就放开嗓子嚎几句啊!」

  罗国风抬起头来:「吹箫,你是故意把南永夜王他们叫来吃饭的吧?」

  「心眼儿有长进了,难得。」

  「那你到底是什么用意?」

  「兄弟,你就是头牛,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玩意。我要是再把话儿撩明白,只怕你会更加反感我,对你这家伙,只能使点儿心机,让你自己个去想去,想通了,气也就顺了,做事也就不犯迷糊。」萧放穿着条四角短裤,双手一撑,靠墙做倒立,说话声变得有些怪异了,「人要学会与他人比较,比较出真知。想想南永,想想夜王,想想阿媛阿花阿玲,看看大家伙彼此的处境和命运,兄弟,你是人,他们也是人,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你那样的机会。退一万步,我萧放在酒吧吹萨克斯,说是他妈的玩艺术,实际上也为了钱,被迫低三下四想着法儿讨客人欢喜。不说了,言尽于此,再多说就无趣了。」

  萧放冲他挤挤眼睛,穿上衣服,站在空调前把冷风开到最大。罗国风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强颜一笑:「我听你的。」

  「哈,听我什么?」

  「向邓姐卖JB,靠上她发财!肏疯你!」

  「瞧你那脸,是要上屠宰场了还是要上战场杀敌啊?不过一场潮湿的液体游戏,肉来肉往的床上战斗,有那么残酷吗?」

  「别人都劝人学好,你倒劝我卖身。」

  「省省吧你,你其实内心里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真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你也就是拉不下脸面,我这么做不过是让你面子上过得去些!」

  「操你!你太阴险了吧!」

  「哥们,这不叫阴险,乃机谋权变。你不同于南永夜王,更不同于我,我有足够的技能谋生,不用求于别人,对你来说生存第一准则就是放下包袱,去适应你所处的环境,去解决那些问题。」

  「萧放,你脑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大家的心思你都猜得出来,一套一套,把我转得晕头转向。」罗国风摇头道,「喂,那你说我今晚是不是也得去你酒吧?」

  「还拉不下面子是吧?」

  「有点。」

  「生存比面子重要。在酒店你们针锋相对旗鼓相当,你丢了面子她也丢了面子,现在她主动示好,给你台阶,你还要咋样啊?退一万步,就算你面子输了,可你里子还在,是不?以后和她交往,你就一切如常,生理上你输了,心理上别输,该怎样还是怎样。没准她就喜欢你这套。」

  「套麻皮!中央一套!干脆,你替我去搞定邓姐得了。」

  「我又没装修公司拖累我,我的水煮鸡又是在大学里被那个谁吃的,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把你榨成人干,变成黄土,邓姐即将从恶狼变成猛虎,SORRY,我还想多活几天。」

  「妈的,你狗日的还是在心里笑话我!我宰了你!」

  罗国风冲上去抱住萧放的腰,想把他摔翻,萧放抓住他手臂,腰胯一顶,顺势一带,就将他从头顶甩了出去,腾云驾雾一般,就在他险险要摔个四脚朝天之时,萧放猿臂一伸,端住他后腰,罗国风踉跄着连退数步,跌倒在沙发上,他不禁气结,吼道:「没你钱多,没你帅,没你本事,说不过你,打又打不过你,JB都比你小,操,老子这辈子被你吃定了,唯一比你强的就是年纪比你大一岁!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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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胡话:

  哈哈,有趣有趣,看来我又要食言了,今天我在色中色看幻想的作文,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原来之前被我嘲讽一番的那个「跪求」读者回复,绑架读者意志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石头啊。唔,就是那个写《明末XX》的小子,这家伙从去年八月开始就看他不顺眼了(当然,他也不知道我这个小人在背后写文说他坏话吧),还有一个叫微嗔的家伙,两个合称理论学派双壁啊。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两人的「文学」理论讲得头头是道,好为人师这是人类的通病,包括我也是,但指点别人写作干扰他人创作我一向容忍不了。你当不成暴君就出不了好作品,参照希区柯克,他曾说过类似的话,演员就是棋子。

  在黄文界让我反感的人不多,就这两位,为什么我过于执着说他不是呢,因为我想恪守陈寅恪说的那番话,「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我讨厌被人灌输善良,钳制自由。这是去年发生的事,我喜欢说一些让我受到大教训的事件,对个人而言。

  在去年八月,我写了个人第二篇中篇(已太监)作文,里面挖苦了他们两个,还提了一个成名作者——雪凡。其实我没有跟任何成名作者接触过,所以不要以为我故意捧别人想引起人家对我的注意,我也是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而且我不允许自己那样去做。

  之所以让我反感上面两位,是由于微嗔写的一篇关于色情文学的概论,里面提了一些作者,独独遗留了京城笑笑生与菠菜粥(去年我还喜欢看她的作文)。那时我就想,或许京城笑笑生没有写完他的长篇吧,所以没有资格。但他的中篇小说秘书作文,绝对是最优秀的,堪称白话文的精美典范。那时我也说了,哪怕是我欣赏的泥人,极品雅词,迷男这些,都没有资格称白话文标准典范。

  少了京城笑笑生,我有点遗憾,后来发现菠菜粥也没提及,这位是2013新崛起的女性作者,而且口味重,短中长篇都有,怎么就没资格入他法眼呢,反倒是郡主(女作者)有小篇幅提及。就连曾经红极一时的极品雅词,他更是一笔带过,可想而知他的标准有多高?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迷男的红楼遗梦也是被某个人刻意遗忘不提。

  见识到他在文中商业互吹的本领,后来我跑去看了他写的作文,抛开私心,一开头就是一首现代诗,大倒胃口,于是我就不看了。

  最后我得出结论,胃口不同,很难强求啊。好比你平时吃惯清淡小菜,突然你要吃辣椒炒肉丝,拉肚子是肯定的。所以对于他的作文,我持保留意见。

  微嗔与石头两人真的是深得商业互吹,相信有人去看了他们评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完微嗔那家伙,再来说说石头吧,他这个人眼高手低,按道理来说,作者这个群体大部分都这样,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昧与卑微。也就是说自信力过于膨胀了。他在雪凡作文底下写书评,我当时看完真他妈佩服他的勇气。在我作文里详细提及这点。当然,我不要求你们去看我的作文,各位想看,请移步第一会所看当时雪凡连载的《锁情咒》翻底下评论。

  雪凡的谦卑是有目共睹的,这是他自信心得以建立的根基。但石头那家伙与之相比之下尤其让人想笑。注意,我不是在引战。上面提到的所有作者,我真的并没有接触交谈过。去年我也只接触了两个作者而已,都是些无名小卒,比起我来好很多,不提也罢。

  在今年八月,石头换了个马甲(当时不知道是他,觉得那个人太过于霸道),写了一篇不得不让我吐槽他的作文,就是我专门写抨击他强制读者回复评论。不然他就不写的大作。好大的口气啊。刻意绑架读者!!!

  直到今天十月一号,我在色中色看了幻想的作文,他在作文后面提及石头,所以我跑去第一会所看了他的回复。

  幻想这个作者,跟秦守差不多,或者说,我之前佩服欣赏的作者里,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我喜欢作者的作文,作者他们推荐的不一定也符合我的口味。幻想推荐《龙族3》,极品雅词推荐《将夜》,秦守呢,暂时找不到,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回归色文,在阿米巴论坛免费更新。

  秦守给我感觉就是他在文中的独白,也就是个人随笔与他本人的作文不对称,也许是他的随笔写的比较随意吧,觉得一个四十来岁(猜的,他们那批人都是二十来岁开始写黄文)有点跟不上时代。

  譬如他说周星驰电影营销严重,都多久的事了,又说约pua学。都是前几年发生的事,改天他再说暗网的事,那我岂不是很替他尴尬。所以,我们读者,只要看他们写小说就好,一些废话或个人独白很影响他们在读者心里的位置。当然,脑残粉例外,而我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的人。遭了,这又是一篇打自己嘴巴的作文。

  也许,我现在还是有点欣赏他们吧,但不盲目,所以总能抬杠出一点他们不好的地方来。像有些作者,丝毫找不到缺点,只能在他作文里想象他现实是怎样的人,譬如京城笑笑生。

  对于秦守说的白嫖客理论,我有几句话要说,当年我写杂文,散文时,发在某个网站,无意中被人打赏,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这是好的开始,反对那些转载我的作文,还在后面写了一些连我现在看起来都觉得扎眼的话:禁止转载,侵权必究。后面写了几篇就没人打赏了,我反倒埋读者来,这点跟石头现在的观点很像。后面我会提及他的观点。

  你说傻不傻,这就是不认清国情所在。在去年时,我进一步认识到我所有的作文,一旦贴上网,版权不再属于我。这是真话来的。因为我觉得我们这些写作文的不过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所以我对于自己的版权非常不屑,也看不起。当然,仅限于个人。但我对别人的高质量作文,我是愿意花钱购买的,譬如迷男的逍遥小散仙,雪凡这些。至于那些狗屁垃圾文章,不看就是最好的支持,凭什么一句原创我就得花钱,我说阁下你的垃圾食品,我连看一眼都觉得心里难受啊。

  所以,对于石头的成名作,我看了一章便看不下去,后来他换个马甲(不知情情况下),我更是连正文内容看都不看,反倒是他的独白让我笑喷,所以,连续有几篇作文提到关于强迫读者回复,作者才有动力写文欲望的吐槽。

  其实,无论是读者还是作者,他们说一些逻辑有问题的话,我很喜欢写作文吐槽他们的,感觉自己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太亏了,但我又不得不去做!

  到了现在,我从反感他倒成了不屑于他,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再多说一句脏话,如果他是商业写作,出来卖文,他更是连屎都吃不了。好在他也有自知之明就是认为别人不懂他,哈哈

  在阿米巴雪凡这点做得很不错,不过有些读者开始心疼雪凡过于妥协,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这就是网络上商业写作的本质啊。我们可以往好的地方去想,在传统的写作领域里,读者很难参与作者创作当中,作者也不知卖的好与不好。但由于是连载,草根作者与草根读者,命运相连,两者互动频繁,作者更容易知道自己作文出了那些bug,读者因为作者采取自己某个点子,兴奋不已。觉得自己也在创作当中,对作品更加支持,作者考虑现实因素,也要迎合读者某些需求。总而言之,对作者的收入这块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在这种商业模式与消费文化中,作者和读者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卖家与买家的商品关系。卖家想尽办法销售商品,买家也是「看货给钱」,喜欢你的原创文字就付钱购买,这当然可以是「你情我愿」,所以喜欢就购买,不喜欢可以不买。也因为这方面,有些作者出卖自己良知受到一些粉丝的诟病,譬如烟雨江南开始降低自身的写作水平,彻底放弃那些阅读品味较高的读者,将受众群体牢牢锁定为低品味的小白读者,开始写那些省心高效好卖的小白文。从《亵渎》的异峰突起,到《尘缘》的斐然成章,再到《狩魔手记》中升级流成为全书主体,所写的一起都在迎合小白,此前的优良特质荡然无遗,眼睁睁瞅着一颗粲焕耀眼的明珠一步步遗失进粪坑。

  更有甚者,一些写手迎合某读者,达成交易,会把一些土豪编织为伟岸人物以植入小说,在新的章节里对之大加歌颂。如此一来对「金主」的感谢是达成了,但小说原有的结构却因此破碎,文学创作的初衷受到了扭曲。

  这些例子在色中色有一个,他叫蝴蝶蓝。他开定制文,开口闭口金主爸爸,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很贱,为这个(写作)行业抹黑,当然,我心里想了很久,直到现在才有勇气说出来。因为现在网文大环境下都弥漫这种不良风气,文人真他妈没骨气啊!

  对了,差点漏了罗森,对于他这个人,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他写的暗黑系列,还有紫狂,小淬续写他的朱颜血暗黑系,有点无语。罗森为人有点霸道且不近人情,曾有读者吐槽他作文,他反击道,「不爱看滚一边去」(在阿米巴有人提及他这段话,那些粉丝认为他很霸气,我却摇摇头。年纪都不小了啊)

  罗森说这句话是有一定缘由的,原因是他在200几年说过,成名的作者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选择读者(有的选择吗?没有选择吗?你认为真有的选择?哈哈)。他还说了半只青蛙不尊重读者,没有职业道德,对于后者,我颇认同。

  写了这么点,我不是脑残粉,也不是为黑而黑。某些作者读者心智真的不成熟。尤其是看了秦守的关于吐槽周星驰卖情怀的话,我感到一阵可怕,当他们积累到一定的知名度,有了群众基础,作者说的话就相当于圣旨,一些读者总会不加思考直接附和他们,俯首称臣,这才是让我我感到可怕的地方——后背发凉,也是我不愿被人灌输善良,钳制自由的根本原因。

  在本作文结尾,我将会提供石头原话。他对于自己曾经的辉煌,一直在沉湎过去,当然,我也是,只是我没有他名声大,况且我有一点不好,他人认为我作文好的地方,在我眼里确实是垃圾文,哈哈。我与阅读者有着天然的「仇恨」对抗。我是一个优点与缺点并重且过于明显的人。换言之,我愚昧又谦卑同时又狂妄自大者,是一个矛盾体,谁敢说自己不是矛盾集合体呢?

  最后,他在幻想作文底下评论:

  「明末xx一共二十章,结束在山海关大战的高潮中,那个瞬间决定了华夏民族几百年之后的许多历史。

  现在另帐号创作完全架空的乱世故事,xxxx(书名来的,我不喜欢帮一些我没看过的作文打广告),但是与以前不同的是,尊重回复的数量不达要求,永不会更新,作者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心里。读者可以自私无情、不尊重甚至藐视作者,但是作者自己要把尊严放在自己心里第一的位置。

  作者与作者之间,在这个世道也失去情义,互不理睬也罢了,更不会互相尊重扶持,哪怕一方扶持着对方。这是现在国内文学界的悲哀,一个个作者都愿意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井底而不愿意出去张望外面的世界怎样……

  人为何会这样,亦与清兵入关有关,可悲可叹。」

  也许,我懂他了,动不动把文学挂在嘴边,原来这就是理论学派啊,连韩寒我也敢吐槽,何况是一个写黄文的家伙。韩寒纵使有不好的地方,但他在2006年怼白桦那场戏中我很欣赏他说的:文坛是个屁。韩寒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而且我也认为那篇杂文,是真正出自他手的。了不起啊!

  文学,是个屁啊。我看纯文学作品,也看黄文,还看网络文。得出结论,网络文,一些小众文不亚于某些大神级别啊。文笔佳,故事情节也不错。大多数黄文就是性爱机器人一般,无聊乏味。纯文学里我推荐几个,余华,白先勇,阿城,余杰,王朔,王小波等等,国外的也很多,博尔赫斯,卡夫卡,契诃夫等等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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