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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穴的陷落:摧毁纳粹女兵秘密基地,1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8810 ℃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至少珍妮弗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但是她今天没法去一探究竟了,因为一早她就被分配了守卫主发电厂的任务。几个高阶军官今天会来到此地,在这个严密防控间谍和一切窃听手段的地堡里开一个战略会议。

然而被困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大楼之中,珍妮弗整日唯一能看和听见的只有这些巨大的发电机和它们嗡嗡的噪声。她不禁打了个呵欠,应该没人会在意到她在换岗的到来之前打个小盹的事。她缓缓踱进了主发电机旁的一间废弃办公室,从一张桌子下拖出了一把椅子。这间办公室在变成发电厂的一部分之前是做什么的呢?她胡乱地想着。珍妮弗把她的步枪放在桌子上,抻了抻她的制服和裙子,徐徐坐了下来。一阵疲倦感很快向她袭来,她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她无聊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黑领带,想象着今天到来的军官们会是什么模样。

基地的头儿妮基女士说过,西部战区的元首妃格蕾丝和东部战区的元首妃维姬都会出席,特别训练营的长官妮琪女士也会随行。也许珍妮弗的战功很快会让她也能够参加这样的特殊计划,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基地里发呆。想象着自己也成为一名军官后穿上黑色军大衣的神气样子,珍妮弗沉入了梦乡。

艾德已经观察这个现在已然睡熟的年轻黑发纳粹女孩好一会儿了,有一瞬间他想过干脆直接安好炸弹把这个地方和她一块炸上天。但是他冒不起这个风险,毕竟她有可能在他安装完炸弹之前醒来。

艾德看了看表。他现在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身上挎着一条背带,上面有他这次任务所需的全副装备,包括他最爱的消声手枪和他的战术匕首。他上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之后已经洗手不干很多年了,但是这次抵抗组织的报酬太丰厚了,让他实在无法拒绝。已经年逾四十的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爬上堡垒后方悬崖的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矫健。而且虽然今天的安保应该比平常更严密,他还是仅仅干掉了两个纳粹婊子就成功进入了发电厂。第一个纳粹女兵的尸体被他拖出了他在围墙栅栏上打的洞然后抛下了悬崖;第二具尸体则被他藏在了一个小房间中。艾德还是那么的驾轻就熟。他又检查了一下时间,是时候行动了。

艾德靠在敞开的通道一侧墙上,拔出了他的匕首,吹了一声口哨。

纳粹女孩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她缓慢地抬起头,迷茫地环视着四周。艾德又吹了一声口哨,这次女孩猛地跳了起来,把椅子踹翻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Shit!”她咒骂道,疯狂地扫视着四周。

“那儿有人吗?Hello?”

艾德瞟了一眼角落,第三次吹响了口哨。

“该死的!你他妈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已经醒啦!”

珍妮弗只不过在刚睡醒的昏沉中自言自语,她快速地把制服裙抻直,从桌上抄起枪,慢悠悠地向通道走了过去。

“你最好别妄想躲着我,否者我可能会立即开——呃啊!”

珍妮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口袭来,手中的步枪也扔在了地上。低头一看,她惊恐地发现一把刀已经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胸脯,只剩刀柄还留在外面,殷红色已经瞬间染透了她的白色制服上衣。她感到大脑一阵眩晕,将目光抬起,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突击队战斗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淡褐色的眼睛正对视着珍妮弗棕色的眼眸,目光中带有一丝怜悯与遗憾。

艾德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刀柄,猛地抽将出来。

“抱歉了妹子,还用得着那个!”他笑道。

珍妮弗张开了嘴巴,但她已经叫不出来了。艾德在她的肩膀上轻推了一下,她就重重地仰面倒下了。女孩周遭的一切迅速黑暗下来,她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两下,就再也一动不动了。

艾德抓住女孩穿着黑色粗高跟皮靴的小腿,将她拖到了一张桌子后面,紧接着离开了房间,直奔主发电机组。

很快,他就在主发电机组周围布置好了所有的炸药,然后打开了无线电对讲装置。

“鹰眼,我是水蟒。包裹已送达。蜂后那边情况怎么样?”

“水蟒,我是鹰眼。蜂巢已经忙碌起来了,蜂后正要进入蜂房。打开包裹,准备好我们的大礼。”

“明白,鹰眼!”

艾德给炸弹的定时器设好倒计时,又回到了办公室中,来到了珍妮弗的尸体旁。他再一次看了看表。

“真丢人啊!本来你可以帮我打发打发时间的,但是我现在只想挑个好位置,我可不想坐在前排太近的位置看这出好戏。”艾德转过身去,走下甬道,径直向出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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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西沉了。我感到我硬挺的乳头已经十分明显地顶起了我的衬衫。制服规则中对于是否穿戴胸罩和内裤没有明确规定,这造成了我们绝大多数人两者都不穿的事实。

“你是觉得冷还是只是觉得看我的屁股很享受?”

希瑟靠在紧挨着我的栏杆上,她的裙裾勾勒出了她臀部完美的曲线。当她看着我咯咯娇笑的时候,她的亮棕色马尾辫轻轻地晃荡着。

“你个小骚蹄子,你不知道我一直就这么好色吗?抱歉,我也没办法啊,老娘就是爱看你穿着那身制服的骚样儿。”

我又将她从下至上好好欣赏了一番。和我一样,希瑟也穿着普通的纳粹女兵制服:上面是白色衬衫配黑色领带,胸前别着鹰徽,左臂上戴着标志性的纳粹袖章,下面是一条黑色短裙配一条黑皮带,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粗高跟及膝皮靴。和我一样,希瑟今年也是19岁,刚参军没多久,但是我很喜欢她。今天她留着马尾辫,而我早上则梳了双麻花辫。希瑟对着我扮了个鬼脸。

“元首妃格蕾丝和维姬应该马上就到了,你难道不想一睹The Herrinnen(妃子)的容貌吗?看看下面那些站得笔直恭候她们莅临的,我真庆幸咱们能得到守瞭望塔的活儿,现在我们可以居高临下地观察她们走进去之前的一举一动了!”

我看着庭院中央,几十个女兵正在地堡的入口前列队立正。这个基地被3米高的铁丝网栅栏包围着,其坐落的山丘三面都是陡峭的悬崖,下面是茂密的森林。大门对着唯一的一面缓坡,门前有一小块空地,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山下的密林之中。在缓坡那面的边缘建有两座木质哨戒塔,我们正站在其中的一座上。庭院基本上是空旷的,除了几座指向大门的机枪巢外,还有一个小停车场,一栋旧办公楼,以及地堡的入口。除了发电设备安装在那栋旧办公楼里之外,其他一切设施都设在位于地面之下的地堡中。

“我当然想啦,希瑟……但是这只不过是一次检阅,咱们成天训练的内容。我觉得最激动人心的事会发生在地堡之中,可惜我们不能在那儿了。要不然咱们偷偷溜下塔去?反正没人会发现。”

“你扯淡吧佐伊!我们的任务是守在这里!你可能因为跟洛波塔军士搭档完成障碍越野最快而得到了嘉奖,但是我没有,我可不想搞砸我的任务。”

希瑟冲我喊叫起来,但是我知道她口是心非,因为她紧接着就靠过来对我耳语起来。

“听着,如果我答应你,咱们今天晚上能在你的铺上做……就是那个……吗?”

我对她微笑了起来,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列兵佐伊!“洛波塔军士在她快速爬上瞭望塔的木梯时冲我喊道。

希瑟和我赶快转过身,对她立正敬礼。

这个意大利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留着黑色平头。她的身材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她往我面前一站那种气势着实极具压迫感。她是我们的班长,可以向妮基女士直接汇报情况。

“跟我下来去院子里。妮基女士要你在接待仪式上站在她身后。”

“哇,那我要做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她想要向元首妃格蕾丝和妮琪女士展示一名模范士兵。她最后决定从最近一次训练记录中找人,而你这个小贱丫头的名字就正好排在第一名。现在停止问那些愚蠢的问题,赶紧给我过去!”

洛波塔用她深棕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妮基女士选我作为模范士兵了!我就知道我有朝一日会晋升为一名军官,但是我没想到机会来得那么快!希瑟用肘部轻推了我一下,将我从白日梦中拉了出来。

“是的,长官!”

我满怀自豪地喊了出来,当我经过洛波塔的时候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笑容了。

庭院里已经列满了60名士兵,分三排列队,每排20人。站在她们前面的是妮基女士。她高得不像一名亚裔女子,有着黑色的披肩长发和黑色的眼眸,当她用她的那双小眼睛透过眼镜盯视着你的时候,你会立即明白你不想惹怒她。

今天她穿着全新的黑色制服外套,带着制帽,双臂上套着过肘的长筒皮手套,下身穿着白色的紧身马裤,手中拎一条马鞭,足蹬一双跟高足有10公分,擦拭得锃光瓦亮的黑色小牛皮细高跟过膝长靴。据说这双靴子是她托意大利法西斯党的朋友请意大利最好的靴匠定制的,平时都没见她穿过,今天把这双靴子穿出来,看得出她非常重视这次检阅。

洛波塔和我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夕阳的最后一抹余光与探照灯射出的人工亮光交织在一起,在我们等待的泥泞庭院中投下了长长的影子。

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打破了沉寂,三辆黑色的轿车从山下的密林中出现,很快就来到了大门前的空地上。大门开启,三辆轿车鱼贯而入,停在了预定好的停车位上,几个军官下了车向我们走来。我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为首的是元首妃格蕾丝。她有着迷人的外表,身材高挑,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她大步迈过庭院时轻轻地飘荡着。她身披裘皮大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和黑色的包臀裙,手上戴着黑色丝质的手套,下身穿着栗色的蕾丝边吊带丝袜,小腿上松松地套着小牛皮的黑色细跟及膝靴。我看不出她的年龄,而且即使时间已是黄昏,她仍然带着黑色的墨镜。

紧跟着她的是桑尼,格蕾丝的男性贴身侍卫兼助手。他看上去三十多岁,又高又帅,有一头棕色短发和棕色的眼睛。

元首妃维姬从第二辆轿车中下来,她的装束与格蕾丝一样。尽管她已经将近50岁了,我依然能感受到这个有着及肩棕色长发和湛蓝眼珠的女人只要瞪你一眼就足以杀死你。

跟着她的是妮琪女士,同样有着一头棕色长发,她穿着大红色的风衣,内着褐色羊绒衫和红皮裙,腰上系着一条大腰带扣的黑色皮带,修长纤细的双腿上蹬着一双刚好过膝的黑色细高跟皮靴。她是东部战区一个特别训练计划的总负责人,而且对妮基女士刚刚翻阅的训练报告很感兴趣。

最后尾的是卡琳女士,一个约莫40岁,有着棕色眼睛和红色及肩卷发的女人。她是这片地区盖世太保的头,传言说她一直在军队中物色秘密警察的料子。她外着黑色大氅,里面是盖世太保的经典黑色制服,下面穿着大腿宽松小腿收紧的靴裤与及膝的粗跟长筒靴子。她不像别人直接走向我们,而是紧贴着第一排士兵走了过来,仔细地检阅她们每一个人。

士兵们向她们敬了礼,元首妃维姬检查了妮基女士递给她的训练报告。她看了一会儿,将训练报告递给了妮琪女士,又指向了我。

“那个雀斑红脑袋是你的模范士兵之一吗?”

“是的,元首妃夫人,那孩子叫……”妮基支吾着。

“列兵佐伊。”洛波塔提示。

“她是我们上一次训练测试的第一名。”妮基继续道。

“障碍越野项目,夫人。”洛波塔又一次补充。

我感觉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在我身上,好像要熔化我一般,我的脸变得很烫。

元首妃维姬徐徐点头道:“有意思,这些报告里有些很有用的数据,我会将它们和妮琪女士的报告做比对。她的新训练项目取得了喜人的成果,并且她训练的士兵都能最大程度上满足我的期望。我希望你也能做的一样好。这个士兵看起来已经很不错了。”维姬伸出手指向我,上下打量着我。

元首妃格蕾丝叹了口气,走上前来,绕到我的身后。

“好吧!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怎么样!”

她很快地轻拍了几下我的屁股,揉了揉我的肩膀,从背后捧了捧我的乳房。

“她长得很可爱,她的腿很棒,她的屁股很圆,她的乳房丰满又坚挺,在我看来是个好兵。如果她还知道怎么使枪的话,她就通过我的测试啦!我们现在可以进入地堡了吗?”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向了地堡入口。

我呆立了好一阵,感觉脸上烫得可以煎鸡蛋,在格蕾丝夫人触碰过之后,我的乳头也透过衬衫挺了出来。而且我知道还在塔上看着我的希瑟可能头都要笑掉了。

洛波塔从后面推了推我。“走啊佐伊,咱们得陪着她们下去!”

我精神恍惚地跟着她进入了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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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正当纳粹女军官们走入地堡而被检阅的士兵开始解散投入各自警戒岗位上的时候,艾德迅速地从旧办公楼摸向了一座瞭望塔,在那上面他可以好好地欣赏自己亲手布置的这场焰火秀。

他在建筑物的阴影间敏捷地穿行,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塔顶。令他意外的是根据情报原本塔上应有的两个守卫现在只有一个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艾德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眼前留着棕色长马尾斜倚在栏杆上的纳粹女孩,显然她正出神地望着山崖下那漆黑如无底深渊般的森林。他从兜里掏出一卷细金属丝,悄悄地靠近过去。

希瑟有点嫉妒佐伊了。现在她只一心想着今夜让佐伊事无巨细地告诉她地堡中发生的一切,然后和她共度良宵。想到这里,希瑟不禁咯咯轻笑起来。

突然间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脖颈,勒住了她的喉管。她拼命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点空气,只能疯狂地试图将手指插到脖子和绞索之间,试图给她的气管留出一点空间。

这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猛地缠上了她的细腰,把希瑟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使她面朝着下方的庭院。希瑟可以看到庭院中正在巡逻的其他女兵,但是没有一个抬起头来看到身处绝境的她。一个粗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我很抱歉,宝贝儿,可是你的朋友没法来救你了!”

希瑟把手指插进了艾德手臂和自己的纤腰之间想把自己弄下来,但是徒劳无功。她用穿着及膝高跟长靴的腿向后不断地蹬踢,胡乱中竟然踢到了什么。有那么几秒钟她感觉脖子上紧勒的丝线松了一点,于是抓住机会拼命向护栏外挣扎。她看见下面有两个正在巡逻的纳粹女兵抬起头望了她一下,正欲喊叫,可脖子上的线再一次绞紧了,让她只能边发出“咯咯”声边被拽了回去。

斯黛菲和艾拉正在沿着围墙巡逻。她们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踢踏的响声,于是抬起头一探究竟,只见希瑟半截身子伸出栏杆,几秒后被拉了回去,然后塔楼上发出了沉闷的挲挲声。

“贱人们!”艾拉骂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难道我们不应该上去看看她有没有事吗?”

斯黛菲看起来很迷惑,她只是一个留着及肩亚麻色头发、天真无邪的新兵,她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有些女孩对其他人那么刻薄。

艾拉把她的双手搭在斯黛菲的肩头。她比斯黛菲大几岁,有着一头金色长发,脸上永远带着微笑,但现在这幅笑容中掺进了少许邪恶。

“听着斯黛菲,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听这些,但是我跟你打赌上面那两个婊子搞得正欢呢!我们继续巡逻,别管她们俩了。”

艾德用他的左臂钳住女孩的双手,将她的身体与自己紧紧压在一起,用另一只手使劲地抓着勒在女孩脖颈上的金属丝线。希瑟一直在试图挣脱,但是她的动作越来越弱了。她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大到了极限,嫩舌也伸了出来,口涎不住地往外淌。渐渐地,她身体的动作停止了,艾德不得不继续抱住她,因为她的腿脚已经瘫软无力了。他又保持了一会,确认纳粹女孩已经死透之后才放下她。希瑟绵软的尸体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上身向后靠在护栏之上,一对大眼睛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惊恐与不甘,嘴巴大张着,长长的舌头伸出来歪在一边,一缕香涎垂下。

女孩看着非常年轻,而且她死去的模样和姿势让艾德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看了看表,对自己点了点头,褪下了裤子。

他已经硬挺多时的阳具在少女依然留有余温的小嘴中抽插着。用一只手抓住希瑟的脑袋做前后活塞运动时,他感受到了女孩嫩滑的嘴唇与香舌所带来的无上快感。他满意地笑了,这个士兵可真会伺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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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过重重铁门,来到了地堡极深处的一个房间。这是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四壁都是混凝土墙,对面的上也开着同样厚重的拱形钢制大门,左边的墙上有一个小柜子,上面放着一部电话。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铺着绿色桌布的木质大圆桌,周围有六把椅子。桌子上则摆满了红的白的筹码和纸牌,每把椅子前还有一个玻璃杯。比起一场绝密的战略会议,这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场地下赌局!

军官们依次就坐。元首妃维姬坐在正对来路的远端,左边是妮琪女士;元首妃格蕾丝则坐在维姬夫人右边,警卫员桑尼紧挨着她坐下。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妮基女士,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卡琳女士坐在剩下的一把椅子上,我和洛波塔则站在妮基身后,大门两旁。

洛波塔拽了拽我的胳膊,指着那个小柜子对我低声道:“你去给夫人们弄点喝的。”

我把Kar98k步枪靠在柜子旁,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几瓶酒。我拎出一瓶白兰地,给每位夫人的玻璃杯中都斟至半满。妮基女士在我为她倒酒时抓住我说:“列兵,别太矜持了,给我满上,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元首妃维姬冷酷地看着我,我很明白她其实并不喜欢我。我给所有人斟完酒之后,就回到我原来的位置,立正站好,尽量显得专业一点。

警卫桑尼洗了洗牌,然后牌局,或者说会议,就正式开始了。当夫人们有来有回地出牌叫牌时,她们实际传递的是绝密军事行动的信息,但是我一点也看不懂听不懂,因为所有的信息都是经过加密的,而且填充了很多无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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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又看了一眼表,只有三分钟了。

他低头看着正在给自己口的女孩,意识到时间紧迫,赶紧拔出了自己的阳物,用手加速撸动起来。只过了几秒,一股浓稠的白浊就喷涌而出,糊了希瑟一头一脸,可怜的女孩连眼睛都没法眨一下了。

“嗯?什么玩意落在我身上了?”斯黛菲抱怨道。

“等等……你肩膀上是啥?看起来像精液呀!”

艾拉靠近斯黛菲仔细地闻了闻,然后抬起头望向刚才她们经过的希瑟所在的塔楼。当她们再次来到塔下时,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传出了。

“我们绝对得上去看看清楚,斯黛菲,我们上!”

艾德提好裤子,打开了无线电对讲。

“鹰眼,我是水蟒。一切就绪,礼物准备送出。我在你左边的塔上,注意不要误伤。”

“明白水蟒。当焰火爆开时我们就开始行动。”

然后他就听到了有人向塔上爬来的声音,他掏出消音手枪。

“但是除了桑尼,任何男性都不允许进这个基地啊,艾拉!为啥你就认定她们在上面偷汉-呃!”

斯黛菲没能说完这句话。她们刚刚爬到塔顶,只听“噗”的一声,斯黛菲向后仰倒,顺着梯子一路滑坠了下去。

“天啊!”

黑暗中艾拉只看见一个握着手枪的男人站在塔顶的轮廓,她赶快抬起手中的MP40冲锋枪,但是在她开火之前又听到“噗噗”两声,她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

“我,我开枪了!你这个-呃啊!”

艾拉被第三次命中了胸部。她的腿彻底失去了力量,而她的手指在扳机上痉挛却迟迟不能扣下。当她向后跌落之时枪终于响了,一串子弹射穿了瞭望塔的顶棚,但男人躲开了。随着一声闷响,艾拉重重地落在了斯黛菲身旁,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无奈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的眼前逐渐模糊了。

艾德听见下面纳粹女兵们由于听到枪响而发出惊慌愤怒的喊叫声,但他毫不在意,反正这个基地马上就要成为她们的地狱了。艾德环视四周,爬下了哨戒瞭望塔,两个纳粹女兵的尸体就躺在塔底的地上。

棕色头发的那个面朝上平躺着,双眼紧闭,一缕血从她额头上的洞中流出。她的两条长靴美腿分得很开,一小滩水渍在她的裆部洇开。金色头发的那个躺得靠前一点,一只手仍然紧握着冲锋枪,她的靴腿同样大张着,一条还挂在梯子上,使她的裙下风光对艾德一览无余。这些纳粹婊子的死相倒是都挺有观赏性的!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老办公楼里的定时炸弹终于准时爆炸了。整个院子里闪耀着从窗口喷吐出的火焰的光芒,碎砖残瓦四处乱飞。艾德听到纳粹女兵们惊恐的叫声,他亲眼看着靠近爆心的三名纳粹女兵被一块水泥板直接击飞了。

几秒钟后一切重归黑暗,只剩星星点点的火光散落在四处,空中充满了受伤女兵们痛苦而凄惨的哀嚎,以及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艾德很享受这场视听盛宴,他陶醉地欣赏了一会后转身摸向通往森林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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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到一阵震动,看到电灯闪烁了几下,然后迅速熄灭了。黑暗一瞬间笼罩了我们。

“出了什么事?谁把灯关了?”维姬夫人喊道。

“该死,我看不到我的牌了!”妮琪抱怨道。

“卡琳,这是你的出千的手段吗?”格蕾丝狂怒道。

随着一阵嗡嗡声电灯重新恢复了照明。我知道这是地堡内的备用发电机组被启用了。

“好吧,我出局了,桑尼,跟我来!”

元首妃格蕾丝站了起来,警卫桑尼把他的牌也放回桌上跟着起立。他们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后门。

“我可不会趁黑暗作弊,我一直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千,那样比较有趣。”卡琳小声抱怨着。

洛波塔下士拿起电话听了听又放下了。

“报告维姬夫人,电话断线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就去弄明白!难道要我去做吗?”

维姬愤怒地瞪着洛波塔,然后目光又转向了我,她伸出食指指着我:“你!列兵!赶紧给我去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的,夫人!”

我匆匆向她行了个礼,抓起枪赶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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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拉被爆炸的冲击波震飞之后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她的制服和黑色长发上都沾满了尘土,但她没时间管那么多了,因为大门外卡车的引擎声越来越近了。

“袭击!袭击!拉响警报!”

她看到几个女兵匆忙跑向警报按钮,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显然这场爆炸不仅仅破坏了电力供应。

敌方卡车的大灯已经照上围栏了,西奥多拉全速冲向一个机枪巢,将自己的身体伏在一挺待命的机枪之后。她发现另一个金色短发的女兵正在傍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发生什么了?是有人正在攻击我们吗?”

“当然了,你个傻逼!赶紧瞄准敌人的卡车开火啊!”

西奥多拉跪在泥泞之中,扣下了MG42机枪的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第一辆满载反抗组织战士的卡车全速地冲向大门。坐在驾驶室里的玛丽和凯莉看见几个纳粹女孩被车头大灯射出的强光晃得暂时失明了。

“冲过去玛丽!冲过去就好!”凯莉喊道。

突然间黑暗中的机枪巢喷吐出明亮的火舌,弹雨穿透了驾驶室,玛丽和凯莉尖叫着被射成了筛子,卡车瞬间失去了控制。

西奥多拉继续射击着。那辆卡车还是由于巨大的惯性撞破了大门,撞上了没来得及躲开的列兵卡莉,让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卡车侧翻在地,在院子中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一瞬间万籁俱寂,然后十几名反抗军女兵踉跄着从侧翻的卡车中爬出来,开始向惊慌失措的纳粹女兵们开火,纳粹女兵们也开枪还击。三个纳粹女兵中弹倒地,但是反抗军的人数处于绝对劣势,她们很快就被消灭殆尽。

西奥多拉转过头望向门前的空地,她努力眯着眼,试图从黑暗中看出什么看出什么细节突然几个方向都亮起了枪口的火光,更多的反抗军正徒步进攻过来!

“还有更多!防御大门!”

她边喊边再次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劳拉在第二瞭望塔上,她把自己的金色马尾辫甩到背后,端起了她的狙击步枪。她粗略地数了一下,至少有三十名反抗军士兵正在向大门发起进攻!

她屏住呼吸,仔细瞄准,开火,她的目标应声而倒。

劳拉选定了她的第二个目标,屏气,再次开火。这次反抗军女孩被爆头了,她的身体无力地滚落在地。

劳拉因她杰出的狙击技术被称为“金色狙神”,现在她的能力在反抗军的攻势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西奥多拉知道自己已经干掉了不少敌人,她甚至可以听到子弹射入敌人身体时她们发出的尖叫声。但她没听到的是手榴弹落在他的机枪巢中的声音,直到她旁边的副射手喊出“手榴弹!!!”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爆炸将她从地面抛到空中几米高。西奥多拉在落地时没感到疼痛,但她感受到了另外一个女兵落在她身上,她的臀部压在了西奥多拉的双乳上。

西奥多拉最后的知觉是一些温热的液体从上面流下来,浸湿了她的制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发现副射手的阴部正对着她,一股黄色的液体正滋在她的制服上。

“天啊,她在我身上失禁了……”

之后她的脑袋重重地落了回去,两眼一翻,彻底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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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该你上了,先把右塔给我点了,然后进去把这些纳粹婊子们给我一个不留地消灭掉!”

反抗军游击队的队长胡安站在吉普车后座上,操着车载机枪。他是个高大的男人,肌肉十分发达,灰色头发。他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捏死这些纳粹女兵,就像捏死虫子一般,但是显然用自己面前的这挺大玩具把她们射成筛子更好玩一些。大多数地面上的女兵们都得抬起头看他,这种感觉让他很满足。

“我们上吧!米歇尔,赶快把那个塔给炸掉,那上面有个狙击手!”

米歇尔是个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黑人女孩。她对胡安微微一笑,扛起了火箭筒。驾驶座上的是金发罗宾,她启动引擎,打开大灯,一脚油门冲向了基地门前的空地。

当瞭望塔刚刚好进入射程时,罗宾踩下了刹车。

“米歇尔,把她们炸上天吧!我已经等不及赶紧进去泼点子弹了!”胡安喊着。

米歇尔抬起火箭筒,按下了发射按钮。当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飞向目标时,她口中发出了一声咕噜,一下子瘫坐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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