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天清晨稍早時，大使們紛紛收拾行囊準備啟程回到各自的國家。

「你們還有加工服務真是太好了！我還一直擔心那顆俏麗的海帶頭在馬桶上放多久會開始發臭，畢竟我也不可能在國內到處找人幫我搞這個嘛...」

「不不，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運送的部份也說好夾在貴國下一批的走私船裡了，到時候請記得再派人去取。」總理和大使握手道別，看來是又促成了一段美好的邦誼。

一具人體要在一餐內食用完畢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就算是款待遠道而來的大使們也只會招待一餐。但是這一餐也不是草草了事，擁有背景設定、語言能力以及逃亡意識的美貌高中女孩是國內最高級的食材，每一隻都要花上大筆經費去培育。

而工作人員現在正忙著清理大使們用餐後的殘渣，被從十幾層樓丟下來的破損腦袋不只一顆，旁邊更是堆滿了吃剩或根本沒吃的殘肢短臂，原本華麗的庭園宛如墳場一般好不嚇人。

「切，給這些豬頭吃可真浪費。」總理彎腰拖起了一副已被烤熟的女孩上半身，不遠處還有一具腦漿四溢的女孩屍體。給這些大使如此招待自然是政治考量，是為了要壓住吃人政策的外界輿論壓力，避免他國以「人道理由」群起而行侵略之實，尤其是最近通過的新法案更讓整個國家暴露在危急邊緣上。

「為什麼隊長這麼堅持要通過這法案啊？現在連國內都有反對聲浪了，很多人都擔心自己"被肉畜"，像這次還得花這麼多資金來討好外面的人...」

「噓，他過來了，你趕緊閉嘴吧！」

兩個部屬正議論著，見到總理朝這裡走來通通住了嘴。不過總理沒有理睬他們，而是直直走向遠處正拖著一具腹部大開女屍的女孩。

「這次玩得很兇啊？開這麼大個洞。還有妳的腳也是，又搞什麼名堂？早點回去擦藥包紥一下，別光著腳到處跑了。」

「爸你好囉嗦喔，這隻小畜牲的腦袋還是好的，晚點我會親自料理給您吃，所以有勞您閉嘴了好嗎？」嬌縱的女孩對總理毫不顧忌禮節地譏諷道，也就只有總理的獨生女霜敢對他這麼沒禮貌了。

「是是是，不管妳總行了吧？我也有工作好嗎，才懶得理妳。」總理轉身回去，留下女孩露出她勝利的微笑。霜把艾莉的屍首拖上她的露營車，拿起菜刀猛一揮，將艾莉的頭砍了下來，然後她又把無頭的女屍踢下車，讓那些下屬撿去自個變賣。

這便是所謂「二手畜產」的事業，將那些被買了殺害，但沒有被食用完畢的殘渣剩肉統合起來再次銷售，如烏鴉般的食腐行逕。雖然這種食物來源聽上去跟盜墓沒兩樣，但是二手的肉畜價格也相對便宜許多，尤其是像這種耗資十數年培養最精華的少女肉，一般民眾想嚐嚐鮮也只負擔得起二手貨。其價值之不斐，甚至連吃剩的骨頭都可以再轉手賣出一定的價錢。

當然，從剛才那個墜樓墳場挖出來的屍塊也是要拿來補貼國庫用的，只不過幾乎都摔得碎爛還沾著泥巴，大約只能用來做熱狗了。

「所以啦，你們現在吃的肉就是這樣來的。」馬尾女孩賊嘻嘻地向少女和青年解釋道。今天他們久違地又來到餐廳吃人肉，又這麼剛好遇上了來送貨的馬尾女孩。

少女聽了這段敘述簡直沒了食慾。雖然上次自己親身經歷了屠宰線上的恐怖，但渴求鮮甜人肉的那股慾望最終還是壓過了害怕及良心，只不過聽到眼前的高級餐點是墳頭挖出來的屍體，她的雅興頓時煙消雲散。青年倒是不以為意，畢竟他們今天點的是限量特賣的高檔少女肉，這麼求之不得的機會，食材的來源有些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

艾莉煎熟的大腿排分別攤在兩人的桌上，散發出迷人的香氣。當然兩人並不認識艾莉，也不知道這雙腿在臨死前帶她經歷過了什麼，只知道這兩塊飽含血汁的嫩肉時時刻刻在勾引他倆的味蕾。

「我還要工作呢，就先走了哦？掰！」馬尾女孩充滿活力地與兩人道別，轉過身後笑容卻瞬間黯淡了下來。這套商業性笑容是她與所有人的互動介面，因為在平常不這麼做的話...

「妳奶奶的！上次弄丟了一個小畜牲，妳到底還要給我捅幾個簍子才高興？下次再弄錯部位就剁了妳的來補。」

「是...」馬尾女孩笑答。

「喂喂你看，那邊那個窮妓女又被老闆找碴了。最近那法過了，真希望她趕快去簽一簽啊～不然我們商品裡都摻了一股窮酸味！」同事的男子後半句特意放大了音量，逗得一旁的女同事們訕笑不斷。

馬尾女孩自然也有聽到，但她不能做出任何笑以外的反應。儘管在畜場有著極嚴格的安檢機制，以防止員工做一做就被丟到機器裡，但這法律並不管職場霸凌和苛扣薪資，對員工的保障僅是個半調子。

「呀啊？！」

男同事走近馬尾女孩，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仔細一看奶子倒挺大，原來妳還是頭乳豬啊？我看妳們家會窮就是被妳這對大豬奶吃垮了啦！」男同事一腳踩在豐碩的柔乳上粗暴地蹂躪著，敏感的乳頭感受到疼痛促使女孩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叫聲。

「吼吼，叫起來還真像殺豬，弄得我好像變成壞人了。不對呢，我可是個大好人喔，現在就要資助妳這頭清寒的娼婦了喔。作為當我擦腳墊的回報，這十塊錢妳可要感激地接下呀！來，張開嘴接著！」

女孩大大的張了嘴，只稍稍用舌頭遮掩住喉嚨。一塊接一塊的一元硬幣被抖落在那潤紅的口腔裡，女孩的嘴沾滿了臭銅板的味道。然而"布施"還沒結束，那男同事當場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對準那張小嘴便開始灑尿。「老子心情爽，再請妳喝杯飲料！哈哈！」

滿口銅板的馬尾女孩唯一能做的卻只是勉力擠出好幾個謝字，若是她不這麼做的話，八成接下來還會有坨大便順進來。一直到同事們都散去了，她才把滿嘴的銅板和尿液吐出來，硬擠的笑容甚至忘了消散，這就是馬尾女孩的日常生活，只有永遠擠出一張笑顏才能確保苟活下去。

「女兒，妳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馬尾女孩把十個零錢攤在桌上，趕緊到廁所漱了口，這難熬的一天如今總算也過去了。清貧的家中只剩下她和年邁的父親，這也是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妳娘呀，還在的時候老是跑酒館，去著去著有一次就沒回來了，大概是跟誰跑了吧。不過最近我去看啊，那酒館是不是倒了呀？隔壁房子還被開了一個大洞，真是，亂七八糟！」

聽父親講這些瑣事是女孩最幸福的時光，她還咬著牙拼命工作本就是為了養活父親，但最近她開始有了新的想法：

「...爸，要是有錢的話，我請個看護照顧你好不好？」

「有錢？咱怎麼可能有錢吶！妳就不要想這些了......不過啊，看妳每天都累得跟狗似的，如果能找個人照顧我讓妳休息一下，倒也沒什麼不好？算了算了，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聽到父親這麼說，女孩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確實有辦法弄到那些錢---只不過那樣她就再也見不到父親了。

「妳好，我是來辦賣身手續的。」女孩在櫃台前這樣說道。由於准許人民賣身成為肉畜的法律施行已有一個月，因此沒有人會對這句話感到驚訝。「...好的，妳上次交辦聘請看護的事宜已經處理好了，現在是最後一道程序：妳想怎麼賣？」

眾所周知，鮮活蹦跳的肉畜和屍塊在觀感上天差地別，活體出售的話國家一般可以給出與中等級肉畜相當的費用；但若是選擇事前處決，價錢上差強人意，卻可以免去被客戶以未知手法凌遲至死的恐懼和痛苦。

面對生死關頭，女孩想著要選處決一途。因為處決是公開進行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國家有沒有依約付錢會成為大家的焦點，培育一頭中等肉畜的錢卻也足夠一個老人過上十幾來年。

但要下筆簽字時女孩猶豫了，看著"斬首"和"絞殺"的字樣，她便聯想到自己的赤裸失禁的屍體或是首級被公開示眾的畫面。父親遲早會知道自己賣身的，但要是給他老人家見著自己寶貝女兒的腦袋被當眾砍下來，還不得心臟病發當場暴斃？更糟的是自己處決後的屍體還要經過那群前同事的手處理，被他們羞辱完一遍後大概根本沒法吃了吧。

猶豫著的女孩將持筆顫抖的手移到活體送出的格子上面。這選項錢比較多當然是個誘因，但跟死人談錢又有什麼意義？不過如果讓客戶私下處理的話，方才擔憂的事就都不會發生了。

女孩終於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這件事需要無比的勇氣，因為比起那些具體的死刑，你永遠無法知道客戶會想出什麼天馬行空的殘酷點子來折磨人。女孩擁有勇氣，但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現實的能力，所以才有這條與外界「安樂死」雷同的途徑、才會有人自願出賣自己的生命。

而少女簽下的，是一場出賣靈魂的交易。

接下來的日子，她跟著其他賣身的人---不，是畜牲們一起過著生活。牠們每天生活在鐵籠裡，沒有衣著，沒有娛樂，只有響徹在腦海裡的一句「請保持自己的健康，否則契約作廢」推動著他們的精神生存。每天集體在飼料槽內像頭豬一樣進食，剩下的時間經常會有調教課程以充實他們的畜力。

「以前都每天都會餵他們這個，但實際吃起來比看上去還難吃痾...」少女趴伏槽邊邊吃邊埋怨著，一旁一頭男畜應著她搭話，「難不成蹶蹶妳以前素畜牧業的？」粗硬的飼料在他口中咀嚼著，他的發音也隨之變化。

這個地方的女畜還是比男畜多的，畢竟男人的市場需求本就比較少，肉價也相對低些，若活賣了身無非也只會被買去當奴隸，死賣同樣是被處決，還不如在外頭大幹一票或自我了斷，也免去被當個懦夫斬首示眾的恥辱。

當然有一些例外，男孩子也不是全然沒有市場，部份素質高的男性還是有許多人願意高價收購做性玩具一用，少女旁邊這個男孩就是一例。儘管男孩同樣趴著在吃飼料，但少女清楚看見了他的大陽具就垂在股間。她對陽具本沒有什麼好的回憶，不過男孩清秀的臉龐和身材仍然勾起了她做為生物本能的性衝動。

「吶...我可以嚐一口那個嗎？...飼料有些吃膩了。」女孩把在俗世中學習的道德禮節都拋諸腦後。這個地方跟監獄沒什麼兩樣，還有改造人格的例行調教，住著精神會混亂也是很正常的。

「啊？妳說要嚐什麼？」男孩轉頭跟少女對看，然後他很快發現少女的目光直挺挺的盯著自己的陰莖，同時他也看到了可人少女垂下的一對大奶子，那根陰莖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我說姐姐妳啊，之前不是在肉畜場工作嗎？難道一根也沒吃過啊？？」

「是啊，家裡太窮了，一根都買不起哈哈哈…」

「妳也太可憐，每天在那種人肉海裡工作，到今天連自己都快被吃掉了，卻一口都沒嚐過......好吧，就滿足妳這一次，不過妳可不能把我給咬掉了啊！」

他們的頸子上各自拴著項圈，讓他們互相之間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鎖頭是在地上的，因此少女要接近男孩的屌也不能起來走，就是一手一腳地爬過去。男孩呈現躺姿，張開雙腿用屁眼看著少女，也將陰莖極力遞送到她的面前，此刻少女的小嘴和男孩的陰莖差個數厘米就接在一起了，有如名畫創世紀中兩隻手指間看似剎那之距，卻永遠未能碰在一起的畫面。

「你不要讓它站直直的，放下來就碰的到了吧？」「哪可能啊！」女孩永遠不會理解站起來的男人壓不回去的痛苦。少女伸長了舌頭試圖觸碰，連睪丸都沒碰到，倒先舔上了屁眼。

「嘔噁噁...還鹹鹹的。」

「我這邊才癢得詭異好嗎？那些只是礦物質，礦物質啦！」

男孩伸出手試圖壓平自己強勃的陰莖，因為頭卡在項圈上不能抬起來看，所以他聽從少女的指示吃力控制，「右邊、右邊，啊不是，我的右邊啦！對對對，再左邊一點點...」

當少女的嘴唇終於接上男孩的龜頭時，他們的心情宛如初戀情人第一次接吻時那樣激動。少女使盡了吃奶的功夫為男孩的龜頭做全方位的按摩，逗得男孩發出不協調的叫聲。「啊...！不要，要射、要射了！！」一砲濃濁的精液噴在少女臉上，這是少女悲慘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新鮮事物，雄性獨產液體的腥味衝擊著她的嗅覺。

「啊啊啊啊啊？妳可真夠盧的！被妳哈得我現在全身無力...」

「噓！你趕快趴回去，管理員從那邊走過來了。」只見遠處管理員正拿著鞭子抽打不聽話的肉畜，反正要對肉質負責的是肉畜本人，少女趕忙也回到進食位置，趕緊把臉上的精液都抹進嘴裡一口吞了下去。

進食結束後肉畜們被關回自己的房間度過漫長而孤獨的夜晚，而隔天起床吃飯，到調教課程，乃至同樣的晚飯時間，少女都再沒有看到過那個與她交歡的男孩。她的鄰居便如此來來去去，日子也就這樣一天天過著。

「我的小天使，睜開眼睛，妳到家了哦。」

這一天女孩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她被裝在一個大紙箱裡，四肢已被捆好呈現跪姿塞在裡面。

「我都知道的，妳以往的生活是多麼辛苦，整個家庭都依賴著妳才得以活下來呢。」

一個男人邊說著邊將女孩拖出紙箱，女孩就這麼跪坐在地。不過她眼前的光景並沒有什麼改變，房間很黑暗，她僅看得到離她最近的牆上似乎掛著女性的頭顱。

女孩的心跳隨著生理本能愈發急促，在靜謐的暗室中每一聲都直擊著女孩的大腦。雖然男人的語調溫柔，但會出高價購買這種商品，加上牆上數顆被永遠禁錮的女孩面孔，再再顯示了這個人絕對很危險。

「別這麼害怕嘛，我很尊敬妳們的。現在的人們有太多太多精神上的痛苦需要排解卻無處可去，而妳們的靈魂提供了全人類發洩的客體，是無可取代的重要存在呢。」

「所以妳要知道，妳是天使喔，是為了將人類從無盡苦難中拯救出來而奉獻生命的偉大天使。」少女的眼漸漸適應了黑暗，可以大略看出男人頭戴高帽，穿著件浮誇的斗篷，但仍是全身漆黑。

「你對待你說的天使的方法，就是把她們的頭掛在牆上嗎？」她知道這次死亡是躲不掉的了，馬尾女孩索性在這最後一刻拋開了那偽裝的面具，把心裡想的話全給講出來。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要給妳們一個將自己也拯救的機會。妳有看到牆上掛著的太刀嗎？拿著那個把看門的我打倒，妳就自由了喔？」男人一邊幫少女解開束縛，看上去他也不打算找武器應對。當然他說的這一串話搭著那高掛的一整排女孩的臻首顯得疑點重重，看著手上的那把太刀，少女想到了更實際的做法---

「把它拔出來我們就開始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個小叮嚀，請不要一拿出來就往自己身上揮哦。如果妳把自己砍死了，或是隨便就讓我把妳弄死的話，小天使用盡一生守護的父親大人...可就沒人能保護了。」

聽到父親兩字女孩心頭一怔。

「很多人都像妳一樣，以為賣了性命之後就沒什麼好失去的了。怎麼可能？會選擇活著被賣掉，正是妳們有所冀求的最佳證明！畢竟要是妳們真沒了意志，又哪裡值得了這樣的價錢呢？」

男人卑劣的威脅手法對女孩倒是十分管用，悲憤交加的女孩終於拔出太刀，伴隨著嘶吼朝男人砍去。男人伸出手臂格檔，在手臂上發出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想來那根本不是人的手臂吧。不過用常理想想，又有哪個白痴真的會花那麼一大筆錢去買個裸體女孩害死自己？

「很棒，妳殺畜牲的手勁到現在也還沒退化呢，這麼雙好手才值得我拿來料理。」男人冷冷說著，女孩卻感受到小腿受了劇烈的創傷，使得她站不穩跪倒下來。但女孩沒有放棄，反手便將刀子往後送，而這一次擦出了模糊的血肉聲。

「咳...！這裡還是人體，會痛的呀！」「像你們這種人，滿口一堆假正義的垃圾話！狗養的噁心！他馬的，我砍了你，剁了你們！」女孩發瘋似地揮舞太刀，好似想起從前的同事那般亂砍著，卻又感受到陰部被由下往上猛抓了一把，力道之大已將少女的大腸撕成數截，血肉噴散到了地上。

「氣勢很棒！這筆投資花得值了。」男人愉快地說道。但陰部的毀滅性傷害反而讓少女重新集中了精神，她看準了黑衣人環繞的影子猛一揮，感受到有什麼東西被斬了下來。

「啊呃呃......玩過頭了、我的手...」黑衣人停在一處檢視受創，但小腿廢掉的女孩也無法起身追擊。

「...妳比我想像中要厲害多了，當初就不該入這行吧？去學學劍道參加比賽，應該還能拿到獎金喔？」一道爪擊直衝少女的胸口而來，她將身體後仰閃躲，只不過沒能保住那對大奶子，硬生生地被扯了下來。

黑暗中仍可以看見黑衣人用剩下的一隻手插著兩塊潔白的乳肉，放進嘴裡當場啃咬著，「不過妳去學劍道的話，我可能就沒機會買到妳了。啊，或許也可以吧？」，受了重傷的少女除了體力不支外也漸漸失去了鬥志，含著淚吃力地再度舉起太刀，整條手臂卻也被粗暴地扯了下來。

「唔哇，妳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啊...不過整體而言我很盡興喔。那麼小天使，就讓我把妳送回那美好的天國吧...」沾染血光的鋼爪握起那把太刀，架上了少女的後頸。少女反射地轉了頭，不甘和悲傷以血淚為墨寫滿了她別致的臉蛋，然後這顆臉蛋便隨著太刀的斬下應聲落地。

黑衣人撿起了女孩的人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到角落拿了頂紅洋帽給她戴上，卻又覺得不合適而摘掉了，然後將她的首級放上了一個全新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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