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他忽然說不出話，只是死命盯著我，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狀況，於是趕緊拔出陰莖，穿上褲子，一溜眼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躲進床上的被窩。

「怎麼辦……怎麼辦？」我渾身顫抖，前一刻升天的快樂瞬間變成墜落的苦痛，我沒料到一向睡死的弟弟居然在我射精的那一刻驚醒，並且看到我對他性侵的畫面，當天明之時，我要如何面對他？他對我的形象肯定從親切善良的哥哥轉變成可怕噁心的野狼，從此會逃離我、躲避我。還有，他是否會將此事告訴爸媽、老師、同學？到時候警察就會前來，將我銬上手銬，送上警車，而我的人生規劃和理想也從此毀滅，爸媽也不再認我為兒子，我注定將成為流浪街頭的遊民。

我傾聽門房外的動靜，心裡做好隨時有人過來敲門的準備，奇怪的是門外依舊是靜悄悄，即使一分鐘、一小時過去也沒有任何事發生，而我就在等待的過程中逐漸疲憊睡去，醒來時已是早晨六點。我不曉得該用什麼臉面對弟弟，平常我都會和弟弟一同吃早餐，然而這天我卻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背起書包出門，媽媽還一臉吃驚對我說：「怎麼今天這麼早出門？不等弟弟吃早餐嗎？」

「呃……今天早自修有考試，我想早點去學校念書。」我隨口撒了謊，像逃命般穿上鞋跑出家門。

即便到了學校，我的心依然是沉重恐懼，隨時準備迎接惡行被公諸於世的時刻，而就在第一堂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班導師突然進到教室，叫了我的名字。

「跟我到辦公室一趟，你的家人有急事找你。」導師的面容憂心忡忡，和我預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我跟著他快步回到辦公室，導師拿起電話，按下回撥鍵，確認接通後把話筒拿給我，電話裡傳來媽媽啜泣的哭聲。

「弟弟……弟弟他……走了。」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周遭的世界也跟著靜止無聲，接著一塊一塊崩塌、碎裂。

「不行，不要過來……」我想發出聲音，但是強烈的恐懼掐住我的喉嚨，讓我一個字也發不出。男童彎腰爬進桌底，隔著褲子輕撫硬梆梆的陰莖說：「哇塞！你的雞雞還真是又粗又大，你弟弟還真有福。」我閉上眼睛顫抖著，背後的黑影一步一步走近，預估只剩下幾步之遙，我真希望現在是一場噩夢，當我睜開眼時，一切都消失，因為我已經沒有解放性慾的資格。

「你知道弟弟最近那幾天發生什麼事嗎？」在第七天的守靈夜，媽媽突然問我有關弟弟的問題，我剛要喝下的熱茶頓時吐了出來。

「不知道。你怎麼突然這樣問，媽？」我把手中的杯子放回茶几上。

「弟弟出事那天，在你出門沒多久， 弟弟就起床下樓，我還稱讚他主動早起。可是他並沒有很高興，反而無精打采，悶悶不樂。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一句話也不說，早餐沒吃完就出門了。誰知道他……」話沒說完，媽媽的眼眶又泛紅起來。

弟弟在上學路途的十字路口等紅燈時，突然衝到馬路上，隨即被一輛轉彎的車高速撞上，傷重不治。

「老師和他的同學都說前一天行為一切正常，在學校也沒有遭到霸凌欺負，既然都沒事，為什麼會想不開自殺呢？難道他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們的心事？」

我沉默不語，我怎麼能將那晚強姦弟弟的事情告訴媽媽呢？慶幸醫生和警察都沒有發現這項事實，但我還是為自己判了刑罰，套上罪惡的枷鎖。我把與弟弟有關的所有物品都丟棄，只留下他最喜歡穿的那套衣服與最後一次兄弟倆的合照，畢竟他在我心裡有著無法割捨的地位。我也就此戒色，不碰觸任何十八禁的書籍或網站，也不再自慰或意淫。我嘗試了許多休閒活動，也曾談過戀愛，試圖淡忘弟弟的身影和愛，可惜都徒勞無功。當我和朋友一起旅行或運動時，我會不由自主想起與弟弟一同玩樂的時光，當下的快樂頓時添加了悲傷；當我的前女友想要與我做愛時，我會想起那晚強姦弟弟的罪過，內心刺痛不已，而拒絕她的要求，我想這是我的戀愛無法開花結果的原因。

男童的手沒有停止撫摸，說話的語氣愈加激昂亢奮。「真想嘗嘗看味道。」他用滿是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嘴，我的面孔逐漸扭曲，淚水幾乎奪眶而出，我想大叫，卻發不出聲；我想逃離，卻動彈不得。「我現在給你選擇：你想不想把雞雞放進我的嘴裡？只要你答應，我們就立即開始，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黑影已經貼近我的背後，我能從後頸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那黑影伸出了手，碰觸我的脖子，這一刻我的心不再畏懼，放寬心胸，坦然接受這遲來的結果：如果死亡可以補償我所犯下的罪，那麼就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不要心軟。我閉上雙眼等待即將發生的事，黑影的手繞過脖子，將我輕輕抱住，耳邊傳來一股久違熟悉的聲音：

「哥。」溫熱的淚從眼眶滑過臉頰。「解放吧，你自由了。」我聽見「框啷！」一聲，在我身上十年的枷鎖被解開了。

「好。」我感動得潸然淚下。

接下來的情節就像老套的色情小說，男童吸舔著我的陰莖，同時一手揉捏我的睪丸，我陶醉享受這多年未嘗的愉悅，看了看男童那專注享受的表情，不就像我高中時期想像弟弟為我口交的畫面？世上真有如此注定的緣分？在弟弟去世的十年後，我居然看見一個和弟弟面貌幾乎一模一樣的男童，雖然他的身高比弟弟矮幾公分，臉頰比弟弟稍瘦，其餘五官身材卻都和弟弟吻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難道是弟弟投胎轉世？那男童一個月前住在離我所住的公寓不遠處的一條死巷，棲身之處是一個冷氣機紙箱，身上穿著一條泛黃骯髒的三角褲，靠著賤賣肉體的賣身錢維生。有時我會看見他在商店的後門拿錢向老闆買食物吃，或著在四下無人的夜晚翻找垃圾堆的廚餘果腹，那模樣實在叫我心疼。雖然他不是我的弟弟，但他的出現勾起我和弟弟相處的快樂回憶，使我想再次重溫，便有了邀請他共享晚餐的念頭。只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偏離我所預期的規劃。

「啊……不行，要射了。」在靈巧的舌頭擺弄與牙齒強烈摩擦下，我終於無法忍住，在男童的口中強力射精。滿滿濃稠的白液從他的口中溢出，弄髒了那件黑白條紋上衣，我卻毫不在意。

「你的雞雞味道還真臭，不過我很喜歡。」他舔一舔嘴唇上的精液，用袖子擦了擦下巴，接著脫下了短褲，露出他那條滿是尿漬的內褲。「想不想聞聞我內褲的味道？我看見你的眼睛散發想要的眼神。」他故意搖一搖下體，我的心智已經迷亂失控，解開束縛十年的枷鎖，滿腔的慾火正熊熊燃燒，我蛻變成一頭野獸，讓野性掌控我的心智。我大力嗅聞著內褲，讓濃厚的尿騷味灌入我的鼻腔，令人懷念的嗆鼻臭味再次喚醒封鎖多年的夢想，我脫下男童的內褲，看見他那微微抖動，豎立挺直的陰莖，粉紅稚嫩的龜頭點綴著一滴晶瑩剔透的黏液，像清晨剛熟透的蜜桃，多想叫人一口咬下。我含住他的龜頭，對他進行口交。「嘻嘻，好癢！」男童笑著享受我對他的服務，隨後也在我口內射精。

「我記得幫我弟弟口交是我曾經想要完成的心願。」我回味著口中還殘留的味道，淡淡砂糖的甜加上雞蛋的鹹，是種奇妙的口味。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口交。」男童露出帶有童真的笑。「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與眾不同的客人。」男童抬起了屁股。「玩完了嘴巴，接下來想不想玩一玩屁股？」

由於沒有潤滑劑，於是我異想天開把桌上奶油卷的奶油挖出來，塗抹在陰莖上及男童的肛門。「你看，新鮮剛做好的奶油棒。」我把塗滿奶油的陰莖湊到男童眼前。

「不過味道可不好吃。」男童舔了一口說。」

「可是這邊的味道我喜歡。」我大口舔著塗抹在男童肛門上的奶油。

我把陰莖插入男童的肛門，十年前熟悉的快感又重現腦中，我幾乎要喜極而泣，開始大力抽插，而和十年前不同的是，這次多了男童發出淫蕩的呻吟聲，提高我的興奮度，讓我的動作更加賣力。我們輪番變換動作，一俯一躺、一趴一壓、一側一跪，這一回我插男童的肛門，下一回換男童插我的屁眼；我捏舔男童粉嫩的乳頭，而男童則舔咬我的乳頭作為回報，因為讓弟弟玩弄我的身體也是我過去的幻想。我們雙方就這樣玩了一回又一回，直到我們的身體都被灌滿和沾黏對方的精液與體液才罷休，我和男童就這樣衣不蔽體地躺在地板上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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