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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 】6-10,2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6030 ℃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嗯?」

  第八章:完

  有不少回复都想看宁王当Boss,于是就把宁王也提到男主里面来了

  这个杂篇只是补充人物,如果觉得胡乱,不看也对阅读故事没啥太大的影响。

            天山女侠—宁王的苦恼

  宁王不想反。

  对于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后的厉害,他还是很了解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思索着自己的每一步计划,细细琢磨着还有没有纰漏。

  如同各路高官贵爵一样,生来衣食无忧的宁王有着富态的身材,虽然是圆脸,但是棱角分明剑眉丹唇,也是相貌堂堂,而且他的圆脸笑起来和蔼可亲,正如他的性格一样平易近人。

  能活到今天,他的政治格言就一个字,「默」。

  不说就不会错,不错就不会被天后拖出去砍头,自己虽然也有着一份施展抱负,做个中兴之主的梦想,但是前提是不忤逆天后以至于丢了性命,再说天后在位做的比自己好多了,自己只要收束好举止行为,慢慢等到继位,天下太平,政治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奉天十八年的一次会见让他不得不做出两难抉择。

  他记忆中的那天,天高云淡,在会见之前自己都是心情愉悦的。

  奉天十八年,京城—宁王府

  宁王心情很好。

  几天前,一个黑衣男子主动登门,想走自己的路子进宫。

  宁王笑了。

  自己的路子,就是当禁脔。

  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主动要求进宫当天后的禁脔。

  找死。

  宁王抓住他严刑拷打一番,这人身负武艺,也经得起轮番熬打,可是经不起无休止没日没夜的轮番拷打。一般这种人审问清楚之后就连人带他的招供证词一并送进舞风阁了。

  柳无双可没什么耐心去慢慢审讯这种犯人,所以宁王只好代劳。

  没过几天,今晨早上,这位全吐了,此人名叫王海,是前丞相王守敬的小儿子。奉天十三年,天后诛其九族,他年方十五,生的瘦弱的王海被谎报年龄十二,发配三千里充军,据说已经死在路上,没想到这厮居然逃了出来,还练会了一身邪派功夫。他自幼习武强身,这在档案中记载了,可是不知他得了什么奇遇,专修了不少床上淫法,想进宫?自投罗网。

  宁王已经写好了奏章,只待明日面圣之后,自己亲手递给柳无双,想到那嚣张的柳无双的样子,宁王不禁有些害怕。

  柳无双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务头子,深得天后神髓。据说还是个老处女,这跟放荡不羁的天后可不太一样,自己就亲手送进去不少最后死在天后床上的玩具,大部分都是各地官府抓捕的淫贼,个个声称自己有着天大的能耐,最后呢,还不是被天后一掌拍死。身家干净的倒是有得了赏赐的,可惜有钱没命花,一个个都最后死在了宫里。

  天后身边出现这种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这种人要是有谋反之心,那就很惊悚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送进去的,那几乎就是一出惨剧。

  宁王哼着近日流行的小调,推门进了会客厅。

  今天要见的是一个户部的小官,叫、叫什么刘汝松,这人满腹学识偏偏独好数术,天天研究朝廷各部的那些统计税收啊,粮草啊,一个怪胎,偏偏这个怪胎几番求见自己,那就见吧,想必是什么自己整出来的改革新政之类的玩意,不敢去跟天后直言,过来跟自己这试试水。

  几个时辰之后,宁王坐在自己的会客厅里一动不动。

  刘汝松只是给他做了一笔算术。

  算了算大昭人口。

  自从天后登基之后,短短几年间,天后便推行了一系列政策,对女性的政策。

  女子年满十二就可以进入朝廷设立的私塾读书,只要学成,就可以领取一份小小的功名,自此不再受各路征税劳役所苦,不需婚嫁也不用劳作,这改变了民间生育的选择。

  虽然男子传宗接代的地位没有变,但是登记在户的女子数量大大激增,成婚文书也逐年递减,一家可能只有一两个男丁,却有四五个女眷,一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不够,四五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便大大有余。

  这些女眷不需要再似原来一般织布扶持家务,也不再想着嫁到夫家去受苦,只是在家读书作画,喝酒出游。

  朝中大臣虽对人口变化略有感觉,但是无人去细看每年例行的户部登记,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妥,户部尚书……正是自己,自己对于这种事也从不过问,只是记个名册照着去收发文书,有什么可想的?天后更是无所谓,千古以来都是阳盛阴衰,如今自己御下,阴盛阳衰又如何?

  可是男丁越来越少了。

  刘汝松给宁王看了他演算得出的结论,维持帝国正常运行的男子人口线还很健康,可是按照这个趋势,只要再过一段时日,生育主力的比例改变,就再也无法挽回,大昭朝最后的结局就是绝户。

  这个最后期限刘汝松算得大概就是奉天三十年。还有十二年。

  轮到宁王两难了,把这结论送上去给天后看完,结果很显然,自己被抄家处死。指望一生骄纵的天后承认自己的政策有着可能国灭的巨大疏漏?再说无数曾经都和天后争论过对错的人最后都进了棺材,事实也证明天后从未犯如此重大的过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后就不会犯这种失误。

  可是静待十二年后,无法挽回的颓势也不是当场暴毙,大昭还能平稳等待自己的即将到来的死亡。天后修的是道门玄功,驻颜有术,再统御天下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宁王原想着就算自己熬不过天后,自己的儿子向玉鸣早慧聪颖,虽然如今只有八岁,但是深受天后喜爱,再读几年书,他必定是个贤明君主,由他继位可能比自己登基还要合适。可如今,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却要做这亡国之君了!

  万万不可!

  宁王思索了许久,刘汝松在这种事上欺骗自己完全毫无道理,而且人口数量就在户部档案司,真假一目了然,甚至他还可以待到明年看着户部的统计报表对照刘汝松演算之结果。刘汝松所言可信度不需质疑。

  刘汝松也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身处险境,此策一献讲解完毕他便闭目养神,等待起宁王的发落。

  良久,宁王决意,谋反!

  他颤抖着用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入喉润了润已经干得冒火的嗓子,当下心意已决,无非就是身死国灭而已!

  还有时间,距离那个期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宁王将刘汝松收拢进府内,转身按下写好的奏章,召见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王海。

  宁王的一番痛哭流涕很轻松的就笼络住了王海的心,之后宁王又对他说了一通天后祸国殃民的胡乱编织的话,自己被逼暗中谋反,王海本就是贤相之后,对向氏忠心耿耿,这便对宁王死心塌地了。

  他还告诉宁王,自己有一武艺高强的女奴正暗中处处和舞风阁作对,吓得宁王赶紧让他召回这名女奴。

  转眼间过了两年。

  修罗王犯边,屠杀边军三万人,正值壮年的男子三万人。

  战事一起,宁王便招来几十名户部精于算术的官吏,细细核算,得出最后的结论,若以战事糜烂的最坏结果来看,最终的期限是奉天二十七年。

  宁王的谋划跟不上变化的现实,不得已,只好在奉天二十五年送王海入宫,试一试王海的调教术到底能不能成。江湖上王海给自己的名号叫暗闻天,他此番入宫顶替的是宁王收录来的一名叫做闻天的淫贼。

  闻天,暗闻天,王海以为这是天意,天意指使自己大展身手的时辰到了。

  宁王觉得这是胡扯。

  王海这厮是无奈后手,宁王从不指望他真能让天后束手为奴,只要能吸引住天后的心思,让自己下面的部署更加从容就好。

  偏偏这厮还是个惹祸精,就在这要命的端口,他居然抓住了天后轮流民间的长女天山女侠刘艺儿,还要调教成奴带在身边。

  刘艺儿长得和天后几乎毫无分别,在这舞风阁暗使密布的京师,他要带着这么个奴隶。

  你带个炸弹还要往宁王府里丢?!

  宁王看着他得意的脸恨不得拧下他的头,自己对此早有谋划,敕令他赶紧放走刘艺儿,然后赶紧将他送进了宫中。

  如今暗闻天的回报传来,果然如自己所料,暗闻天没本事马上征服天后,所幸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

  他密令暗闻天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吸引天后的精力,静待着摊牌的那一天到来。

  暗闻天此刻应该在咬着牙捂着腰坚持着吧。

  宁王睁开双眼,长吁一口气,大步走出,去迎接着刚刚来到京师的这位。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又顶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第一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 」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

  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种主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上暗闻天不停歇的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 」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第一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仇,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

  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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