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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谈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8370 ℃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莫语跟在阿诺德身后,看着他把二人的行李放在房间的角落。阿诺德仍旧是一副干练精瘦的样子,耶莱宣言*带给他的影响看上去远不及外界所描述的那般夸张。然而莫语却明确地意识到——他的向导比起从前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他的向导。莫语有那么一瞬间因这个无比怀念的称呼而恍惚,哪怕他们只分别了不到半年。他尚不清楚自己还能否像从前那样称呼阿诺德,鉴于从他们偶然相遇到同行回到市中心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在此之前,他们不曾以任何方式保持联络。

“——你还好吗?”

莫语迟钝地眨了眨眼,循着声音抬起头。阿诺德正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注视着他:“你看起来简直糟透了。”说着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搭上莫语的肩膀,但几度犹豫还是悬在半空,最后慢慢收回垂在身侧。

“我只是……有点累了。”莫语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拉开二人间的距离。他绕开阿诺德走向自己的箱子,其间再度感觉到阿诺德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

“也许我们需要谈谈,莫语。”

他按在箱子上的手莫名收紧。“……是啊。”

——这绝对不是“谈谈”所应有的氛围。

莫语把大半个身子都缩进被子,他侧身看着阿诺德坐在他对面的床上,腿上搁着笔电敲敲打打。床头灯昏黄的光芒仅够照亮两人床铺之间的窄小过道,把阿诺德拉长的影子模模糊糊投射到对面的墙上。

“这边……一直都是这样?”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

阿诺德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抬起头,认真地看向莫语:“往常只会比这更糟。”见莫语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阿诺德只好接着向他解释:“西部的资源一直都处在匮乏状态,哪怕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来的时候这里的主人认出了我,他破例给了你最好的房间,”顿了顿,他补充道,“限电,但不停水。”

说罢他留下莫语一个人沉思,低下头继续处理他那些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事务。

“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莫语冷不丁道。“每当我觉得有那么一点接近你的时候,你总会用不同的方式让我明白自己错得究竟有多离谱。”

阿诺德终于舍得合上他的笔电放到一旁。“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我早该意识到了,但却始终不愿去承认。”莫语不自在地避开了他探究的视线,往被子里又缩了一点。他现在有点后悔挑起这个话题了。哪怕他故意把话讲得模棱两可,但他觉得以阿诺德的洞察力对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最糟的情况——阿诺德只是没有戳破。

“比方说?”

“……比方说,提出‘我们需要谈谈’的人明明是你,现在却只有我一个人在叽叽喳喳。莫语把半张脸埋进枕头。他并不想现在就睡觉,但却感到无比的困倦。

阿诺德似乎是笑了下,从他的角度莫语没办法看到更多。“那你想要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吗?”

他因这句话而撑起身子。很多时候莫语觉得自己实在是和阿诺德熟过头了,导致在某些场合完全没有惊讶的感觉,只剩因信任而产生的怀疑。然而当阿诺德俯身朝着他的方向靠近时,莫语还是忍不住心生讶意。

……不,不。这太近了。

阿诺德温热的鼻息扑到莫语脸上,他不太自在地偏过头想要躲开,可谁想却露出更为敏感也更为脆弱的颈侧。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他身体结结实实地抖了一下,不敢再乱动。

这一次他真切地感受到阿诺德在笑。那笑声低沉而促狭,带起胸腔一阵震动。阿诺德一只手撑在他枕边,另一只手搭在床头——这让他看起来压迫感十足,而莫语完全被他困在圈内,无处可逃。他弯下腰,散开的长发便顺着滑到胸前垂下,被灯光映成温暖的金棕色。

“从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想,”热源贴上脸颊的时候莫语瑟缩了下,“为什么你总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莫语的视线因阿诺德缓慢轻柔的动作重新回到眼前的人身上。斯卡兰德的祭司长*正单手捧住他的脸,专注而安静地凝视着他。

“——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知道了。

——阿诺德知道了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莫语脑中“嗡”的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然而在他还没来得及挣脱时便被阿诺德镇压。他的床铺不受控制地向下陷去,紧接着阿诺德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那本是一个安抚意味居多的吻,然而趁着莫语因为震惊而停止挣扎的间隙阿诺德却进一步欺身而上。

他被拉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莫语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无措地抽动了几下,最后只能紧紧攥住床单。阿诺德的舌头试探性地在他的牙关周围打转,引导他做出回应。而当莫语慢慢卸下防备、虽存有迟疑却又生涩地推动自己的舌尖向前,他马上便被扯进另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中。呻吟声被悉数堵在喉咙里,莫语只能任由阿诺德缓缓地舔过他的牙根,引起令人战栗的颤抖。一轮攻势结束后紧接着是第二轮,阿诺德完全不给莫语喘息的机会,他轻轻咬住莫语的舌尖向前吮吸,手插进莫语的发间将他向自己拉得更近。这个漫长的吻最后因气息不稳而宣告结束,莫语用手背擦掉那些顺着他嘴角流下的唾液,而那只手紧接着便被阿诺德捉住。

“你喜欢我。”阿诺德棕色的眼睛亮得惊人。他重复了一遍,用的却不再是疑问的句式。“你喜欢我。”

“……而你现在终于知道了。”

莫语半是挫败、半是妥协地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阿诺德抓住他的手紧了紧,手指顺着缝隙滑入与他交握。“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斯卡兰德人轻声说。

阿诺德手心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融化。莫语忽地就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而他知道阿诺德绝对不会因此而看轻他。他的双亲视他为弥补自身遗憾的工具,而他本人年少时亦在某个错误的人选上倾注了太多苦涩的迷恋。他已经压抑了太久,而在莫语二十六年的人生中未曾有人像阿诺德这般珍视他。

“现在也不迟。”他喃喃,笨拙地凑上前。

他也许真的哭了,但莫语不在乎。

他并没有太多接吻的经验,大部分时间都由阿诺德主导;而斯卡兰德人也远没有他先前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在不间断的气息交换里他的自制力逐渐滑向深渊。在阿诺德粗暴地掀开被子并把它扔到一边时莫语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沉淀的欲望,但阿诺德随即停下了来。他低头望向莫语,在那双眼睛中莫语解读出了询问的意味,即便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来吧。”他暗示性地收紧双腿夹住阿诺德的腰,嗓音沙哑。

他们真正意义上纠缠在了一起。莫语的睡衣被阿诺德向上撩起,随着上方最后几个扣子被解开,他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阿诺德的视线中。空气中的冷意让莫语细微地颤抖,而斯卡兰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更是让他一瞬间产生了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

阿诺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莫语眨了眨眼,马上便意识到他在看什么——是那道旧伤。

他的异能无法治愈在觉醒前所受的伤害,所以那几道被父亲殴打所致的鞭痕伤就这么留在了肋下的位置。他一直小心地不让阿诺德注意到它们;而现在莫语意识到自己欠他一个解释。“那是我父亲留下的。”

阿诺德的眉头闻言皱的更深。“他虐待你?”他圆润的指腹顺着疤痕划过,莫语重重地弹了一下,“……不,因为我违逆他,还有……在他面前出、出柜*——”

阿诺德用亲吻成功让他接下来的话变成了一声尖锐的吸气。“疼吗?”他含糊地问。见莫语只是茫然地望向他,阿诺德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那些伤,还会疼吗?”

莫语摇摇头;于是阿诺德再次俯下身。斯卡兰德人仿佛是要在那狰狞的疤痕上重新覆上属于自己的印记——他自下而上,一寸一寸地轻轻舔过,却又恶劣地在莫语发出浅浅的低吟时将它们吮吸、噬咬,逼出身下人更尖锐破碎的呻吟。

莫语在阿诺德咬住他一侧乳头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而当另一边也被以相同的方式对待时他无暇再做出呻吟外的其他反应。他再度被阿诺德擒住双手,而这次斯卡兰德人选择将它们按在头顶。他继续在莫语胸前留下印记,而另一只手向下游走,毫不费力就扒下了莫语的睡裤。他伸手在内裤已经浸湿成深色的凸起处按了按,随后将它扯下。莫语的阴茎几乎是在完全挣脱束缚的那一刻便向外弹出,而他本人亦因这令人羞耻的诚实反应而紧紧闭上眼。

阿诺德当然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莫语再度睁开眼睛;他从根部握住莫语完全勃起的阴茎,缓慢地向上套弄。在接近顶部的时候阿诺德故意不轻不重地用指甲划过马眼,把溢出的透明液体重新涂回到阴茎上。

在阿诺德炙热的注视下,莫语泪眼朦胧地半睁开眼睛。那些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眼角向下,被阿诺德低下头用舌尖舔去。随即他身上的力量猛地减轻,莫语短暂性地重获自由——他循着声音扭过头,阿诺德正叼着一袋没拆封的避孕套,从床头柜的抽屉中翻出一瓶润滑液。他的衬衫岌岌可危地半挂在身上,一小缕头发因汗液而粘在上面,其余的部分凌乱地散在背后。他垂下眼拧开手里的瓶子,认真专注的样子性感至极。

第一根手指探入的时候莫语不自在地动了动。他努力忍住向后逃开的冲动,把主动权交到身前的这个男人手上。阿诺德在他痛苦地呜咽时低下头同他接吻,轻轻啃咬他的嘴唇。在莫语逐渐接纳后他开始尝试抽插,慢慢退出再猛烈地刺进,直至整根指节全部没入。莫语不知所措地在他手下扭动着腰,阴茎在他的小臂内侧乱蹭。于是他开始伸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微微张开搅弄,短暂地进入又退出。莫语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一只手无力地搭在眼上,另一只攥紧了床单。三根手指被吞至指节时莫语已无法再控制他的呻吟,只是下意识地追逐着阿诺德的动作。

是时候了。

斯卡兰德人抽出手指,用另一只手把莫语汗湿的刘海拔到一旁,露出他有些失神的眼睛。“背过身去,这样会好受些。”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莫语果断拒绝了这一提议。“不……让我看着你,”记者仰起头,迫切地望向他,“让我看着你,阿诺德。”

莫语从未惧怕过疼痛。哪怕是被父亲一鞭又一鞭往死里打的时候,他也只是默不作声地跪在原地。然而当阿诺德大角度分开他的双腿、缓慢地挺身进入,他还是忍不住因那种未知的烧灼和疼痛而向后瑟缩。斯卡兰德人敏锐地捕捉到他的退怯,进而强硬地扣住了他的腰,封住他的退路。他尝试性地抽插了几次,一边观察莫语的反应一边寻找正确的角度。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颇有天赋——几乎就在莫语因为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而身体抽搐、仰起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的同时,阿诺德开始精准地朝那一点刺去。他不再像先前那样整根没入再慢慢拔出,而是以一种又猛又快的节奏向前挺身。他的囊袋撞上莫语的臀部发出肉体相碰的低沉的拍打声,而随着他每一次向后退去那些被打成泡沫状的润滑剂被一同带出,黏糊糊地粘在莫语腿间的耻毛上。莫语的呼吸在粘稠的空气中变得疼痛而破碎,而阿诺德——他亦不再恪守心中那关于自制的教导。他抓住莫语的臀部将它抬高以便于下一次的插入,未能意识到那附近已因他略显粗暴的动作而留下痕迹。莫语在他的一个冲刺下尖叫着射了出来,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他的内壁猛烈的抽搐,阿诺德抽插了几下,俯下身像一只真正的野兽那样咬住了莫语的颈侧。

莫语再次梦到了那一场景——蜷缩在角落、因寒冷而不住颤抖的自己,以及逆光站在囚室外的人影。他的记忆本应到此就戛然而止,然而这次莫语却看着男人轻松破坏了铁门,走近在他身旁蹲下。他把莫语翻过身来粗略地检查了下伤势,随后一只手托住莫语的后背,另一只手从下方环抱住他的膝盖,缓慢地站起身。那人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以至于他仿佛知道了来者的身份;然而他的意识却不受控制地逐渐涣散,最后只能下意识地抓住那人的衣角,昏昏沉沉,坠入黑暗。

——那黑暗令他感到无比安心。

阿诺德小心地把莫语放在他那张干净的床上,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却发现自己被扯住了衣角。记者缩成一团,先前留在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消退,只剩下交错的鞭痕盘踞在腰腹。

莫语睡得并不安稳。他仍有些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在说什么梦话。斯卡兰德人凑近细听,发现莫语是在模糊不清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处在休眠状态的电脑,毫不犹豫地把它扔到一旁,翻身上床和莫语挤在一起。

“我在这里,莫语。”他放轻声音安抚道,看着莫语的眉头慢慢舒缓。斯卡兰德的祭司长像个如获至宝的孩子那样搂住莫语,伸手关掉台灯。

“——我会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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