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小佑？”少年戳一戳怀里睡的口水横流的男孩，“起床啦~”

“唔……啊——”小佑睁开惺忪的双眼，伸展身体，打了个打哈欠，幸福地舔舔嘴唇，“哥哥早上好。唉，哥哥你的胳臂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被你压了一晚上，都缺氧了。”少年一边活动右臂一边抱怨道。

“嘻嘻，因为太久没见到哥哥了嘛，之前都以为你死了呢~”小佑再次把脑袋埋进哥哥的怀抱，蹭来蹭去的。

“呃……虽然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但让你一直想我，我却没回去，对不起了哟。”说着，恩佐亲了一下弟弟的额头。

“嗯~”

“好啦，我们去吃早饭吧。”

“呃……好吧。”虽然有哥哥在身边，但回忆起之前饭菜的恶劣味道，小佑还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餐厅

“今天的这个……超好吃呀！”小佑惊喜地狼吞虎咽中。

“嘛，这个只是没什么特别的早餐罢了。”小佐淡定地把煮鸡蛋吞下去，“只不过是你们之前吃的那两天，里面加了特别的药，所以味道很糟糕罢了。”

“什么特别的药呀？”牛奶给小佑留下了一圈白色的小胡子。

“和这个一起，用来玩好玩的游戏的药哦。”恩佐笑着指了指两人身上的白色连体服，“光有外面这件，没有办法好好玩呢。”

“哦……”小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仰头把牛奶喝光。

“还是蠢蠢的呢，难怪被骗到了这里。”小佐怜爱地戳了戳弟弟富有弹性的脸蛋，后者不爽地打了一下他的手。

“哼，哥哥不也被骗来了，还说我呢！”

“这个嘛……以后跟你说吧。”黄恩佐扭头，单手托着腮帮子，视线望向别处。参厅里吵吵闹闹的，大部分木偶娃娃们都在交谈，昨晚，木偶娃娃们暂时重新分配了一下房间，一个较早的娃娃和一个新制造出来的娃娃住在一起，目的是为了让“前辈”们给这些新生讲解一下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以及之后要怎么办。

当然，也有恩佐和泽佑这样花了一个晚上时间来亲热，以至于完全没有进行任何解说的组合存在。

“嗯？”小佐胸前的玻璃球闪烁了一下，“有新任务了呢，小佑，教练大叔在叫我们过去哦。”

“哦——其他人呢？”

“他们应该到舞厅去进行各自的训练吧。这里地方很大，如果没有导航的话可能会迷路哦，不过我们衣服的电脑里肯定都有导航就是了。”

“一会儿……要练什么呀？”小佑拽拽哥哥的衣角，红着脸问，“不会是昨天那种……色色的事情吧。”

“啊咧，看来真的长大一点了呢，我家小佑变聪明了哟。”恩佐欣慰地摸摸小佑的脑袋。

“仔细想想的话，果然昨天被迫做了一些有点……恶心的事情呢。”在跟着哥哥往目的地走的过程中，小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很舒服呢？还有那种奇怪的幸福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教练的办公室

“啊，你们来了呢。”教练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主人~~”黄恩佐像小狗一样扑过去，一下子抱住教练的腰，亲昵地蹭来蹭去，“小佑，你也来呀……”

“呃——我还是，先不要了吧。”黄泽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对于这个叫法还不是很能容易就能说出口。

“小佐，你弟弟有点害羞呢，要不你帮他一把？”教练说着，把一个平板递到恩佐手中。

“好呀，嘻嘻。”后者在平板上敲了一下。

“哥哥，你在……唔！”浑身酥麻了一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了，“又、又是昨天那样么！”

然后，他用木偶一般的笑容和嗓音说道：“主人，早上好！”

小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糟了！这么羞耻的话居然真的说出来了啊！”

“弟弟这样才乖嘛。”小佐开心地笑了，然后回头示意一下主人。

“嗯，那么昨晚，你俩进行到哪一步了？”

“啊，关于这件事……”小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晚上我和他只顾着玩了，没有进一步洗脑。”

“什么！”小佑在心里呐喊，“本来是要我和哥哥做哪些事吗！”

“又不干正事，你这贪玩的娃娃……”然而教练并没有生气，而是弹了一下恩佐的脑门。

后者捂着脑袋，撅着嘴说：“没办法，毕竟好久没见到弟弟了嘛。”

“这是我的错吗？次次让你回家探亲你次次不回耶。”教练不满地指责道，“自己贪玩就不要怪别人咯，这次也得给你个小惩罚。”

“啊——又要有惩罚呀！”小佐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不要不要主人，我以后乖乖的还不行么……”

“我没数错的话这是你第256次这么说了，对么？”教练用轻快地步伐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在我回来前这里就留给你们小哥儿俩当二人世界咯，给你的惩罚就是——我回来之前，你不能自己用手舒服吧。”

“唉唉！不行啊主人，我好久都没……”

“就酱拜拜！”说着他就把门关上了。

“呜呜——又被罚了……”恩佐不满地哭出来几声。

而被晾在一旁的小佑，已经被违和感给晒透了。

刚刚那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人是我哥么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话说那个不是把我们拐来的坏人么干嘛要那么亲切到产生家庭情景喜剧的味道了呀之前不是还叫大叔么怎么一见面就改口叫主人了呀难道我哥哥精神分裂了么？！

“啊啊啊……好吧，反正主人不在，不好意思咯小佑，没打招呼就控制你了。”小佐拿出平板，取消了控制，小佑立刻能自由活动了。

“哥……哥哥？”小佑没敢靠过去，他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哥哥么？”

“嗯，我真的是。而且刚才我也没有被控制。”小佐见小佑不过来，他就自己走过去，拉起弟弟的手，“不好意思，让你和爸妈等了那么久。”

“唔——”小佑感受着哥哥怀中的温暖，不断地对比着记忆中的哥哥和来到这里后见到的哥哥，除了刚才那那副模样之外，确实是去假包换的哥哥呢。

“好啦，昨天晚上忘了跟你说的事，只能现在跟你说了，小佑坐吧。”黄恩佐一屁股坐在教练办公室地的大沙发上。

“嗯……好吧。”小佑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

“三年前……我参加了小学的一个科技创新大赛，那个教练是我的指导老师。”黄恩佐进入了回忆模式，“研究的成果就在我们身上。”他指指自己的衣服，“就是这些木偶服哦。”

“啊？这件可以控制别人的衣服……是哥哥你做出来的？”

“对，是我和老师一起发明的。”恩佐点了一下头，“发明它的目的嘛，是为了能帮助人更快地学会某些复杂动作的集合。”

“啥？”

“哦……所谓复杂动作的集合，就是指那些需要人协调全身的肌肉来完成的事情，比如说骑车、比如说游泳。”黄恩佐边说边比划着，“它们属于身体记忆的类型，若想学会的话没有什么捷径，只能在了解了基础动作后不断地自己练习，积累经验值，然后才能完美地把身体协调起来。”

“嗯……”黄泽佑这反应似懂非懂。

“然后呢，这件衣服能给你做示范，让你感受到你的身体是如何运动的，这样就能比不穿它来练习更快地积累经验，也就能学得更快了。”

“哦——”黄泽佑这反应显然是没听懂。

“当然，这些都是我在设计出它之后才想到的其它用途，是支线剧情。其实，我发明这个……”小佐低下了头，小声地说着，“只是想让你不要总被叫笨蛋了啦……”

“唉？”剧情跳转有点快，这回黄泽佑真不懂了，“不要让我总被叫……笨蛋？”

“啊……你知道的嘛，就是最开始去学跳舞那几次，你被骂哭的那几次，我想着有了这个的话，即便是你也能跳得很厉害了……吧。”

“……”

小佐的目光躲躲闪闪着，小佑知道，平时开朗大方哥哥只有在为小佑做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会难为情成这样。

“毕——竟我是你哥嘛！你跳舞要是一直跳成那样，有辱我的英名，别人也会怀疑我的本事的！”黄恩佐终于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他顺势就打算把这件事儿这么搪塞过去，“所以我是出于纯粹的私人利益才发明它的，绝对不是为了你，别多想哦！”可惜在自己弟弟面前，他撒谎的水平低于学龄前儿童。

“哥哥！”小佑抱住了哥哥，紧紧地抱着，“欢迎回来。”

“弟弟……”知道自己果然还是瞒不住了，小佐也搂住弟弟，轻轻地搂着，“我回来了。而且……”他涨红了脸，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说，“哥要喘不过气了！”

“啊，好吧，小佑松一松……”黄泽佑松了一些力气，但还是抱的挺紧的，“但别想让我放开你，我要把这三年你欠我的拥抱都抱回来！”

“好吧好吧，我也抱你……”在宽大的沙发上，两个身着白色紧身服的男孩抱在了一起，这难道不是只有天堂才能出现的画面吗？然而，这里却是在地下，在大山深处（各种意义上）。

“呐，哥哥……然后呢？你是怎么消失的？”

“然后等我们做出第一个成品后，我和老师得实验一下嘛，然后我就把衣服穿上了，然后老师就把我控制住了，做了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然后我也喜欢上了这种事，我们就私奔了，来到这个废弃的地下防核掩体，花了三年的时间组建团体，发展到现在。”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就没啦！”小佐满脸黑线地说，“然后就是现在进行时了呗。”

黄泽佑皱着眉头，撅着嘴说：“过程呢，我要听详细的！”

“呃……这些细节不重要，我们以后再说吧。”

“不要不要不要！”小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哥哥抛下我和别人私奔这种事，我才不会相信呢！”

“这个是真的拉，我保证是真的……”

“哥哥那么喜欢我，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大叔给拐跑！”

“好吧……看来果然还是直接实际感受一下比较好。”小佐说着按了一下平板。

“唉？”黄泽佑的身体立刻绷直，双手紧贴大腿两侧，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哥哥你耍……赖……”

“好啦，还是得干正事，不然主人回来惩罚会更多的……”恩佐熟练地在平板上敲击着，输入一系列动作指令。

“唔……”紧闭着的嘴发不出声音，黄泽佑睁大眼睛，无表情地执行着指令：他首先弯曲小臂，和地面呈90度垂直，然后抬起大臂，也是90度垂直，接着抬起大腿，弯曲膝盖，绷直手掌和脚掌。

“啊……你也变沉了不少呢。”恩佐抱起小佑，翻过来放到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嘻嘻，这样像不像一个小狗狗？”想起小佑现在无法自由说话，他便解除了头部的控制。

“唔……才不像呢，谁要当狗啊！”小佑的脸红红的，“哥哥不要这样啊，我好害羞的……”

“害羞是当然嘛，但是，真的只有害羞么？”小佐用脚丫勾起小佑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小丁丁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么？”

“没有，哼！”

“说瞎话的弟弟不乖哦~”小佐笑着说，“罚你叫三声。”

“我……汪！汪！汪！”小佑不自觉地犬吠三次，脸更红了。

“真的只有羞耻么？但你的身体不是这样回答的呢。”小佐站起来，走到小佑的后面，用脚轻轻碰了碰后者的丁丁和蛋蛋。

“唔！怎么会，我明明没有……”黄泽佑发现，自己只是摆出小狗的姿势，并且狗叫了三声，下体居然就有反应了。

“你明明就是有嘛~”小佐绕道小佑前面来，坐到沙发上，小佑的丁丁因为前者脚丫的触碰，变得更大了。然后，小佐抬起一只脚，伸到小佑面前，“木偶娃娃，来舔舔吧。”

“不，啊唔——”在小佑因为惊慌失措而张大嘴的一刻，他被控制的身体往前一挺，他的嘴便不偏不倚地含住了哥哥的脚趾。然后舌头开始动来动去，从上到下地吮吸着哥哥脚丫的味道。

“嘻嘻，味道好么？”小佐恶趣味地调教着自己的弟弟。

小佑想闭上眼睛，而却连这也做不到，他盯着哥哥的脚丫，像品尝一个大棒棒糖那样舔舐着，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流下了眼泪，和口水一起润湿了哥哥脚上洁白的木偶服。

然而，随着舔舐的继续，羞耻感逐渐消退，他心中的另一种情感被唤醒了。是的，在他内心深处，他喜欢看到别人身着体操和舞蹈的那种紧身体型服，同时也喜欢自己穿上这样的衣服。这样能给他带来快感，而昨天的调教，已经把这份快感和性的感觉联系在了一起，并使双方得到增幅。现在，这个合体的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下体的小帐篷越长越高。

“好了，停下吧。”

“啊……”小佑张着的嘴慢慢离开哥哥的双足，两者之间还有一条晶莹的唾液粘连着，他竟然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实不臭吧，这件衣服自洁功能很棒的哟。”

“哼……”黄泽佑扭过头去，他心里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感觉很奇妙，但现在自己即便硬了也没人知道，所以还可以嘴硬一会儿。

“嘻嘻。”小佐笑着，在平板上输入几个指令。

小佑立刻直立起上身，依然是跪着的，但双手垂在胸前，看起来像一条正在作揖的小狗。而在这个姿势下，他蓬勃的下体便一览无余了：“呃！啊啊——”

“哇哦——你好像比哥哥当年还大呢。”小佐也跪伏在地上，解开小佑木偶服裆部的阴链，近距离仔细端详着自己弟弟的丁丁，“弟弟好可爱哦。”然后舔了一下头部。

“哥……啊！不要啊！”木偶服的束缚非但没有让小佑的丁丁软下来，反而让它更坚挺了，现在被哥哥一刺激，头部便抖了两下，流出一滴蜜液。

“小佑，相信我，这是很舒服的事情。”小佐抬起头，认真地对弟弟说，“现在我解除对你的控制了，你如果不想让我弄的话，你可以打我的脸，然后跑掉，然后不管你报警还是干什么都没人拦着你；而如果你想让我帮你舒服的话，就跪着不要动，把昨天学的三句话说一遍，最后再加上一句：‘木偶娃娃喜欢被控制。’懂了么？”

小佑感觉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他隐隐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跑掉的唯一机会了，也是把这些变态绳之以法的唯一机会，只要他转身跑就行了，只要转身……转身就行了。

“怎么……回事呀？”小佑想了好几次转身，但就是不肯动，明明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明明现在是自由的。

但他就是动不了呢。

小佑吸溜了几下鼻涕，认命似地说：“哥哥，你这样也太犯规了啦……”

小佐笑了，用鼻尖隔着木偶服蹭蹭小佑的丁丁。

“我是黄恒佑，我是木偶娃娃，我永远服从主人的命令……我没有人格，我没有尊严。然后……我只渴望服从主人的命令。最后是……唉，是什么来着？”

“木偶娃娃，你喜欢什么呀？”

“哦！我……木偶娃娃喜欢被控制！”小佑大声喊道。

“嘻，真乖~那我就不客气啦！”小佐说着，便含住了弟弟的丁丁，无比熟练地套弄起来。

“啊……不要——哥哥，太舒服了……”这种快感，远超久旱逢甘露，这是他斜下了懂事儿以来就一直背负着的伪装，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内心时所迸发出的全身心的快感。

是的，这才是我想要的，我就应该是这样的，我理应享受这一切。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黄泽佑的本性从最深处得到激发。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传递的电脉冲都名为幸福，每一个突触释放出来的递质都称为快乐，每一股心脏泵出的血液都饱含开心，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是一种享受。

“哥哥，我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然后，所有的这些感受，在这一刻涌入下体，紧接着反弹回全身，像爆炸一样地扩散开来。

这是最极致的快乐，在这一刻，世界因此而存在。

恩佐的脸颊被冲的鼓了起来，他不断地吞咽，但还是有不少漏了出来，粘在地摊上。

小佑晃了几下，便软倒在地喘息，脸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有些扭曲。

“哇哦……真不愧是我弟弟，我当时也是这样的么？真的好可爱呢。”小佐咽下精液，轻轻躺在弟弟的身边，亲了一下后者的脸蛋，“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和主人私奔了吧。”

“嗯……嗯……”小佑的脑袋晕晕的，刚才的快感还在绕梁三日，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当时你太小，说了也不明白嘛。”

“好吧，哥哥你赢了~”小佑一歪脑袋，亲了回去。

“嘻嘻。”小佐搂住对方，亲切地说，“弟弟，哥哥好幸福呢。”

“弟弟也好幸福。”

“真希望能一直这么下去呀……”

地下一层

“妈的，这兔崽子竟然真下嘴了……啊！”程序员忍着剧痛，用碘氟棉签给自己的私处消毒，“这得缝几针呀？”

“十针，只多不少。”药剂师弹了弹注射器，把里面的气体推出，“躺好，准备手术，要麻醉了。”

“等老子醒了，你看我把你撕了！”程序员对一旁固定着不能动的木偶娃娃破口大骂，后者就是他阴茎上下五毫米深度的伤口的始作俑者。

童世宏瞪着血红的双眼笑了，两排门牙上还能看到点点血迹：“你来呀！不管几次，我都要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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