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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遗落的报告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3590 ℃

  这里是银雾骑士团303番队,我恳求总部立即终止所有对废土的勘测计划,并召回所有尚未接触废土的队员。我相信多数,尤其是故乡在坤思特海域附近的队员会强烈反对,但我将把303番队从首次接触废土,到如今无一人生还的全过程如实报告,是的,无人生还,包括我自己在内。届时你们都会明白,废土这亵渎神灵的不毛之地,是人类用理智无法触及到的。

  

  启示纪元元年二月四日,我们按照原计划从距离坤思特海域最近的埃尔镇出发,我们毕竟只是勘测番队,队伍配置也比较轻便,五人小队分别是由退伍军人、原王国图书馆管理员、银雾火枪手、神父和我,也就是学士导师组成,队长是那名神父,但他的,或者其他所有人的名字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因为我们的装备不算多,除了食物就是一台发报机,所以准备租用民船从海陆直接进入坤思特,并在原中央教会哨塔附近扎营。但不幸的是海域被邪神污染的很严重,整个海域呈血红色,海面上漂浮着反射着奇异光芒的类似血痂的诡异物质,图书管理员像疯了似的哭嚎着让我们千万不要去触碰那些漂浮物,并要求我们立刻上岸,穿过默斯顿森林,从侧翼进入废土——听说他是因阅读禁书才被流放最后加入银雾的,他应该比我们所有人都了解废土,所以我们将民船驶回海港,并购置了些短刀和干粮,于二月六日进入默斯顿,顾忌到默斯顿与废土接壤,我们并没有食用森林内部的任何东西,甚至水源都是经过蒸馏后再饮用,队员们的精神状态都很饱满,至少在我了解的情况下没有人受过任何皮外伤,所以接下来的事情绝不是幻觉或是过度焦虑导致的病态妄想。

  

  二月九日,我们即将穿过森林,地表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囊肿,树木稀疏,仅存树木的根部向上攀附着息肉,我们准备在森林和废土的交接先过一夜,等到明天一早再考虑接触废土。从扎营完毕后都很平静,直到晚饭前老兵说他要去解手,等到他再回来,他的面具和制服间多了一道渗着血的口子,他自己说是树枝划的,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女人的声音,或许他本来就是女人,或者我们都是女人,抱歉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图书管理员坚持让他摘下护具,他便沿着树林逃走了。

  

  图书管理员让我们不要追并提出轮流守夜,我是第一班,然后是图书管理员、火枪手最后是神父。上半夜过得还算比较充实,我在火堆旁用光辉发报机向总部报告完老兵的情况后便让图书管理员换班,可直到火枪手将我们全部喊醒时我们才发现,图书管理员已经只剩下满地的鲜血和一条小臂了,据火枪手的描述,他似乎是看见一个背上有人类乳房的巨型蜘蛛。几小时内损失两名队员,这让神父表现的十分焦虑,他要求我们立刻整理营地并且禁止所有单独行动,当天晚上我们离开了默斯顿森林,踏入废土。

  

  作为一名学者导师,我不能理解地表差异为何会在几步之间变得如此之大,像是直接盖上了一层有机物地毯,我们脚下没有草坪,在昏暗之中这种独特的地质结构更像是口腔上表皮那样光滑而柔韧。

  

  我们一行人继续前行,天已经蒙蒙亮,自从窥见了图书管理员的死状后火枪手的精神状态就近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他一直举着火枪神经兮兮的,休息不良和过度警戒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可无论我们如何劝说他始终什么都听不进去,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一些疯狂的低语。神父也觉得他这个状态不益再向前推进,毕竟他现在是唯一的战斗力,如果我们遭遇不测他也是我们的一线生机。

  

  光滑的地表结构支不起帐篷,于是我们决定在一种外形类木本植物的巨物下稍作休息,不知是得益于他军人的素质还是真的累坏了,他很快的进入了深度睡眠。与此同时,神父在向总部汇报任务进度,而我则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颗古怪的肉树。

  

  它大约有30英尺高,没有树冠,比起自然生长演化这肉树更像是用人类身体扭曲拼凑粘合而来的,主体为暗红色,有些许肤色器官向外裸露着,看起来像是人类的乳房。大体从轮廓上看……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像是妓女被外翻出的子宫。它的顶部颜色稍浅且有些泛白,并有一个似乎是呼吸用的小孔,外形与子宫口极为相似。以下的颜色渐深,直径也渐宽,中部呈圆润的椭圆体,上面皆附着着胶状物质,靠近地表处有一个狭长的树洞,肉壁从内向外翻并分出两层,简直就像女性的阴户。

  

  或许是我和神父都带着鸟喙面罩,并没有闻见任何奇怪的味道,而火枪手躺了一会便起身,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寻着什么特殊的气味,一头钻进树洞。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和神父都没反应过来,于是一直在中止任务和探入树洞之间犹豫不决,直到轻微的地震后从地底钻出的巨型三足怪物,在无处可藏的情况下我们终于决定钻入树洞,但这也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乱码)也是我们相遇的契机(乱码)

  

  进入树洞,神父点亮随身带着的小型油灯,却发现树洞很窄却深得出奇,最深处似乎是通向地下,地下泛着悠悠的红光,他高举油灯看着四周的情况,狭窄的肉壁上附着着无数赤裸的女体,这些女体的肌肉组织相互连接、融合、生长、重叠、攀附着,以至于高举油灯所能看见的皆是酒池肉林一般的景象,那些丰盈魅惑的肉体附着在肉壁之上,垂下无数乳房或是大腿......我想我大概永远忘不了当时的震撼。

  

  (乱码)色鬼(乱码)

  

  等我们冷静下来,也大概猜到了坤思特海域大量人口失踪的原因,心里却暗自庆幸我们闯入了这个树洞。因为据我猜测,树洞内部的墙壁既然由人体构成,也就说明内壁中不含有腐蚀性的物质,首先排除了这是某种消化系统的可能性,其次是墙壁上的女体虽然十分诡异的扭曲融合,但是都很饱满完整没有任何外伤的痕迹,也排除了动物巢穴的猜想,所以如果幸运的话,这个树洞就如同种子的子叶,只是整个植株以女体为蓝本和基本单位,而这里就是储能供养的地方。可我当时只猜中了一半,因为我们带着面具而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气味。

  

  于是我们就带着这份愚昧的窃喜逐步深入,肉壁也逐渐变得低矮,湿滑的道路也慢慢有了些坡度,似乎是要将我们引入地下,引入那束鬼祟的红光。就在肉壁的最低矮处,我们见到了第一位......姊妹,她披散着棕黑色的秀发,上半身从肉壁中侧着探出,露出一条纤细的手臂,她的腹部已经和另一具躯体长在一起,就好像有另一位丰满的女人撅着屁股钻入了她的肚子一样,她的右肩也和那具身体的胯部高度融合。

  

  我们相遇时,她的右手正捉住那扭动的玉足,一边沉醉的舔舐着那贴在自己面前高高翘起的后庭,直到她发现我们时,似乎是被鸟喙面罩吓了一跳,怯怯地缩在肉壁之内,仅露出两个忽闪忽闪的水灵眼眸,楚楚可怜。

  

  神父似乎对面前这个扭曲的类人生物有了几分兴趣,他将油灯递给我并脱下面罩,缓步前行又向着她的脸颊伸出试探性的掌心。或许是神父还算得上英俊,她圆圆的眼睛渐渐放下了警戒,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似乎是博得了几分信任,神父又轻抚着她的头顶,她则乖巧的像只家猫,一边感受着神父的爱抚一边发出愉悦的鼻息。

  

  而下一秒她便主动起来,姊妹探出身子,右手挽住神父的后颈,那丰满的红唇微启香舌就探入他的口中,神父一惊向后撤了半步,却又被与姊妹腹部融合的丰腴大腿紧紧夹住。我本想上前救出神父,可他却让我先去找火枪手。肉壁中垂下的手臂或是足弓帮他脱去一身的衣物,姊妹望着他的双眸,双脸绯红的撑开了那怪异下体的阴唇......

  

  我自然是没有心情在一旁看下去,循着泛红而诡异光渐渐深入,肉壁之上的姊妹越来越密集,在她们的指引下我来到一堵泛着红光的肉墙前,霎时间相互紧贴的缭乱女体四周绽开,面前顿时豁然开朗——墙后的封闭腔室光线虽算不上充足,但却能够十分清晰的分辨出面前的巨物竟是一个只有半身的赤裸女巨人,与其说她是半身嵌入肉壁,不如说这所有的一切,包括翻出地表的子宫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精致的面庞双目微垂,张开的红唇伸出她甜腻柔韧的舌,粘稠的唾液划过舌尖垂落在她嫩白的酥胸之上又被周边簇拥着的姊妹们舔舐干净。

  

  (乱码)THE MOTHER.(乱码)

  

  我猜这大概是整个植株的母体,但这又和之前的假设相悖,这让我突然有些不安。而火枪手就在这个房间的中心,他满口含着母体的舌尖,从体型上已经十分趋近于女性,他的皮肤变得光洁白哲,原先坚实的胸肌已经化作香软的美乳,沧桑的面庞和之前吻过的姊妹融合,变得楚楚动人,若不是地面上有他的衣物,我根本认不出来他。他身下正与他交合的姊妹渗透了他的肌肤,两人下体的皮肉融为一体,似乎再也分不开了。

  

  当他正如婴儿哺乳般吮吸着主母的唾液,与他融合的姊妹却发现了我,勾过火枪手的下巴,这具诡异扭曲的女体便向我款款而来。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预料,我想逃跑,可地面上的肢体将我的左腿死死抱住,直到姊妹将我扑在身下。

  

  

  “你们认识?”姊妹问着火枪手,一边解开我的衣服,周边的手臂或者大腿将我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认识。”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中性,很难想象面前这位可人的姑娘,曾是位歼敌无数的老将火枪手。

  

  “这样啊,”姊妹绽开了戏谑的笑容,“那么,请享用我们吧,不知名的先生~”骑在我脸上,她掰开自己的阴唇,火枪手羞的别过脸去封闭面罩的镜片上,是她,她们滴落的爱液。

  

  她们转过身去,两对乳房错落有致的贴在我的小腹之上,火枪手含住了我的龟头笨拙而贪婪的吞吐着,而姊妹则将脸庞埋入我的腿间,细细吮吸着我的阴囊。她们的下体向前一顶,面罩的鸟喙便顶入她们的体内,刹那间那种饱含着浓郁雌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这让我有些神志不清,随着她们开始扭动腰肢,那种柔韧黏滑的温热肉壁在被满满撑开又倔强的收缩的声音在面罩中回响,面罩内的甜腻气息近乎让我兴奋到疯狂,快感像是被无限放大了,好像我整个人都要被吸入那欲望的黑洞一样。

  

  她们含住我的龟头开始接吻,我感受得到她们舌尖或是舌根在我的龟头上交纵摩挲,两股不同的温热喘息在我的阴茎上交汇融合,她们忘情的舔舐着,或者说更像是争夺着,于是我不禁一阵痉挛,炙热的白浊从她们的鼻尖溅到她们的乳沟。伴着这种释放的快感我长吁一声,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那些气体,一定是那些残留在面罩里的甜腻的气体!它们麻痹了我大脑的某些机能,让我反而更加狂热的渴望这种原始的刺激。

  

  她们翻过身来互相吞掉对方身上的精液,继而急不可耐的展开了第二轮攻势,我相信这种对情欲的渴望在她们身上也有更加深刻的映射,那艳红的乳头挺立着,两对丰满的南半球在我面前挤压摇晃,最后又将这份柔软挤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姊妹俯下身轻咬着我的乳头,火枪手抚着我的脸颊,“哈......不要,千万不要脱下面罩,嗯哈!千万不要!”她舔舐着我的耳朵一边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条忠告,而她的下体已经将我的肉棒吞入她的体内,她舔着我的耳,娇息起伏,沿着我的背线,一阵酥麻。

  

  “嘶——哈——!!!!”我大口大口的吸食着那些气体,那些令人兴奋的毒素让人无可救药的上瘾,我变得燥热,无比的燥热起来,我的肉茎在这对尤物紧致的阴道内肿胀的发痛,痛,要用她们分泌的爱液缓解。

  

  不够,不够不够!我近乎失去理智,在强烈兽欲的驱使下,青筋暴起我挣开那些纤细肢体的束缚,将那对连体美人拥入胸膛又扑倒在地,以一种最原始的姿态我撑开了她们的大腿,呻吟声,不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整个腔室的女体都在欢愉和湮糜的气氛中呻吟着,她们互相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就在我的身下,那对姐妹肉体碰撞飞溅出爱液的脆响,在我的脑内无比清晰的回荡......

  

  我揽住她们的腰肢,女人的身体是如此轻盈柔软!拱起腰背,我的下体疯狂的挺入她们的小穴,丧失理智的阴茎撑开阴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龟头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吸咬着,红肿的阴茎冲击着鲜嫩敏感的场所,她们求饶似的拍打着我的背脊,两对乳球在我的面前疯狂的摇晃,火枪手的双目已经上翻只是无力的发出单一的愉悦音节,而姊妹还能扶住的肋骨,嗔着泪水淫叫着。

  

  可纵使如此我也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那种温暖柔软的归宿感,让我急不可耐的像是要占据她们的身躯,我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强烈的爱意,过激的占有欲让我想把她们一口吞下,面罩埋入她们的乳间,那挺立的乳头压在平面镜片上又清晰的没入乳晕,随着又一阵痉挛,我的精液顶着她们的子宫射了进去。

  

  我们都摊在地上,刚刚我的情绪确实有些激动,现在冷静下来后还是有些后怕,火枪手悄悄把别在裤腿上的匕首传到我的脚边,对我轻轻眨了眨眼,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拾起匕首的同时一个侧翻捡起地上的油灯直接刺向身后的肉壁,将油灯的火芽顶入伤口之中。本想借着生物的应激反应找到肉墙的破绽,却没想到这些女体所分泌的体液如此易燃,霎时间火光四起,伴着主母的一声凄厉的哀嚎墙壁立刻向四周缩回,我本想拉着火枪手一起逃走,可他的身躯像是完全被姊妹占据,背向着我,默默走向主母的怀抱......

  

  我跨越火舌飞速冲出腔室,好在甬道没有岔路,即使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也不会迷路,墙壁上内嵌的姊妹并不足以拦住我的去路,但那些难缠的肢体却抢去了我的面罩,一瞬间湮糜的甜腻再次冲刷着我的理智,我屏息,打算着干脆一口气冲出去,然后永远不再回到这该死的堕落废土。

  

  可就在近洞口那肉壁的最低矮处,或者说在那之前就已经能听见那如同女妖鸣泣般的娇息,那个难以理解的堕落造物的险恶剪影,正蠕动着那亵渎生命的触肢像我缓缓靠近,它所带给我的比起是恐惧更像是一种能够粉碎人心智的恶毒冲击。

  

  它商保留着几分人形,至少上半部分还是位美艳的女子,膨胀的巨乳下肋骨外翻,看似中空的腹腔是泥泞不堪的触手泥潭,触手呈肤色,体态多数比较圆滑并带有殷红肉疣,更像是乳房的变体,它们盘区在女子的腰腹或是顶入她的胸腔,发出令人厌恶的粘稠的声音。

  

  在下肢的不同方向容纳着几具女体,她们倒立着垂下乳球,撑起整个堕落的躯干,大开的腿根已经融入怪物的下肢难以独立,柔软膨胀的乳房触手钻入了她们翘起下体的所有穴道,所以这副躯干在移动的同时总会伴有起伏不一的娇喘低吟。

  

  我屏息攥紧匕首,我的背后是淫乱毒雾的深渊,而面前却是与这泥泞怪物对峙的窄道,事已至此,我只有一搏。想到用这把匕首难以将这怪物杀死,所以我瞄准了下肢那些用来支撑的女体。瞄准一侧女体的肩膀,我将匕首投掷过去,虽然偏斜扎在了她的颈部,但还是让怪物有了短暂的失衡,狭道一侧闪开了空子。我自然没放过这个机会,可就在我起跳的瞬间左肩不知被什么击中,一个踉跄我摔在肉壁上那群女性残肢的怀里。

  

  那些可怖的纤纤玉手正把我往墙壁内牵引,而我这才看清左肩那吸附在我皮肤之上的是那怪物射出的乳房,它像有生命一样向我的胸口滑落,继而胸口一闷,乳头一阵过了电似的酥麻,那个乳房竟和我的身体融合了。可就是这样我再难屏息,一大口甜腻直接灌入了我的肺部,就在那一刻所有的肢体就像找到了目标,它们不再是单单的束缚,而是侵入,它们在进入我的身体......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那些不完整的身体部件一点点钻入自己的身体,那种病态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空气中的毒素麻醉着我,让我学着接受这些理智所不能接受的东西。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近乎昏厥,可我记忆最深的还是那具完整的女性下体,那是这样丰满美好的肉体,她就像是在对我说她即将完全属于我了,于是她从墙边凑过来,紧致的臀部夹住我挺立的阴茎,渗入,她在渐渐渗入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变得嫩白修长,阴茎的敏感带在逐渐缩小,集中在一点之上,睾丸中间像是被挖出了一条很深的通道,每深一寸,那酥麻的感觉就遍布全身。回过神来,这已经完全是一副女人的身躯了,低下头便是一对火热的美乳,乳头翘起,瘙痒难忍,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红的发亮的阴蒂高高勃起,像是渴望着被爱抚。

  

  从肉壁上跌落我便蜷缩一团,双手拼命的游走在身体的各个敏感带,这份全新的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但这种单薄无力的爱抚却让我的欲望更加的膨胀,呼吸着这份甜腻,我忘情的蹂躏着这对巨乳和身下新生的阴蒂,可是怎么都不够,越是不够越是痴迷,以至于完全没有在意那朝我逼近的怪物。

  

  “她,她钻进来了,”那怪物扑过来从背后抱起我,“她进来了,和姊妹们一起,侵蚀,食粮,养分,爱......”语无伦次,那位美艳的女子在我耳边娇声哭诉着,她那对巨乳贴着我的背脊,那份柔软的重量让我兴奋的颤抖。于是我勾过她的下巴含住了她丰满朱红的下唇,她像是有些惊愕,有些不情愿,但当时的我那还管的上这些,直接吸住她软糯的香舌品尝起她的唾液,而她则在一阵痉挛中失神过去,反倒是腹部那些乳房触手躁动了起来,它们逐渐从腹腔中钻出又捆在那下身的女体之上,那个空洞的腹腔中窝着另一具女体——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姊妹。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躯体,腹腔中的她没有四肢,而躯干从腿根到颈部也近乎是柱状,没有之前那样鲜明的女性线条,从颈部的结构上看,她似乎有两层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根包茎一样。她的头部探入我的股间,她嗅着我气味略重新生的阴部,沉醉的回味着那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娇嫩狭缝。她的鼻尖显然已经被我的下体溅湿,这让我更加狂热的夹住这根巨大的人面肉棒,扭动起腰肢下体在她的脸上摩擦,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吻着那位女子,不过此时我心里也猜了个大概,这就是神父。

  

  神父已经是失神状态,她的潜意识里肯定不满足于这样微弱的摩擦,于是她直接将我在她人面阴茎上转了个圈,双手掰开我的玉瓣用力向上一顶,那半张脸就顶入了我的阴道口,顿时强烈的刺激像是一瞬间炸裂了我的大脑,蜜汁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量从我的下体翻涌而出,那一刻我才明白这已经不是一具普通的女体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乱码)养分,爱......(乱码)

  

  那一刻我猛地拥在神父怀里,两对乳房紧紧的挤压在一起,但这似乎让她更兴奋了,把住我的臀部向下压,而那根人面肉棒也主动的在向更深处钻,我只感到我的阴道在被过分的扩张,甚至阴唇都快被顶进去,那根肉棒的突入已经影响到了我的脊柱,以至于我的下身根本不能弯曲,她还在深入,直到根部没入,阴道内的姊妹昂着头,她的舌尖挖着我的子宫口。而我则埋在那对美乳间,这种病态的交合已经破坏了我的神经系统,我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只是失神的滴着口水,泪流满面。她动起来了,巨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我的阴唇已经开始外翻打卷,甚至子宫都能感受到姊妹的五官,再往后我便失去了意识,只是一昧的娇嗔和一昧的快乐......

  

  当我苏醒过来时,一切都晚了,那个姊妹已经长在了我左面的肩胛骨位置,她就伏在我的耳边舔舐着我的耳道,她和我的脊椎已经长在了一起,也就是我们的感官是相同的,并且她还在影响着我的思维,我的子宫里已经被注入某种活物,它在是在成长的,而养料就是我。至于神父,她的身影早已呻吟着消失在那片红光之中。

  

  以上,显然这个树洞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子房,它利用气味吸引人类并同化作为自身的养料,这种堕落生命体的外形和对女性形态的执着只是对它恶毒的母亲的拙劣模仿!“黑暗丰穰之母神”“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

  至于为什么我还能意识相对清晰的向总部发出这样最后的一篇报告,也多亏了这位神奇的自称是“光头”的先生,他似乎懂得某种技术使得他本人并不会受到废土的任何影响,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并乐意帮助我完成我的遗愿,而代价就是我腹中的胎儿,他打算将其用于研究。事已至此,我将再次恳请总部停止对废土的勘测,或者......

  

  (乱码)或者用你们的精液淹死我!求求你们了,让我服侍你们!侵犯我!(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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