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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全 - 44,1

[db:作者] 2025-06-16 10:37 5hhhhh 4810 ℃

            第九册第一章新宠入门

  合俗语说:“先下手为强。”他过去也深得个中三昧,这时陡地狼嗥枭鸣怪叫着,双刀一舞,冲上前走中宫,长刀劈头下斩,旨在引开对方的注意,左手短刀,悄没声息直划小腹,刀上的寒气已射出一尺。

  石川金凤于本是倭人,自幼亦修习阴阳刀法,虽非同门,大体上对倭国各门派也有个耳闻。

  这会儿见他一上来便用这种阴毒招,芳心中不由动了真怒。

  抬左手纤指轻弹天机指,伸右臂玉手中所捏玄铁簪,然的劲射出两尺桃红光芒,眨眼间不仅削断了对方的短刀,红芒也同时射进日月大宗的丹田气海中。

  日月大宗一声惨叫,似被定在当地,长刀被弹,飞上半空中,短刀已断成两截,而那一声叫,倒是吓了石川金凤子一跳,使得她掠退三尺远!

  簪上真罡已收回,变回了原形,而日月大宗却再也站不住,软软的萎顿当地。

  被弹起的长刀,飞空三丈,又笔直的向下落,众人全都仰头看,忽然见半空中金虹如流星,一闪而至,与长刀“合”在一起,突然又改了方向,落在了大院之外。

  一干人等正在惊惧之顷,院门外走进来一双金童与玉女,可不正是李小虎与方文琳吗?

  方文琳小手一边挽着小虎,另一手则提着那柄长刀,平阳公主原立在院门边,这时忍不住叫道:“小虎,你们怎么来啦?”

  李小虎笑嘻嘻扫视一圈,说:“老大有令,能不来吗?不仅是我们俩,大嫂二嫂只怕也快到了呢!”

  他伸手拍开十名倭人的穴道,正色说:“你等乖乖的听话,自有好处,大嫂驾临,也自然可以解去你等与大家的奇毒,若想再弄机关害人,他便是你们的榜样!”

  此际李玉虎已然走近日月大宗,一掌提起他,看了看日月大宗的后背,道:“八夫人生性仁慈,剑罡只点破丹田气门,可没伤及其他脏器,只要一心向善,再从佛门基本功法修练,十年之后,尚可恢复八成功力,明白吗?”

  日月大宗原以为这下子活不成了,闻听此言,不由精神陡长,他挺身站直,伸手摸摸前腹后背,发现仅仅小腹上有个“针孔”,裤子腰带上亦有孔洞,却大如铜钱,不由惊服感佩得无以复加,一屈膝跪倒在地,叩首道:“日月气门被破,乃是罪有应得,留此残躯,愿拜入八夫人及府主门下为奴,若有半点逾越,当受天打雷击、五马分尸之刑!”

  李玉虎心中一动,伸手拉他起身,清笑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今既愿为八夫人及本府效力,明后日即可带你返京,派你教导八夫人之弟石川泉,可愿意吗?”

  日月大宗垂首应道:“奴才愿意!”

  李玉虎点点头,双手一招,地上断为两截的短刀立刻飞落手中。

  他将断处接在一处,双掌相合,把住断处,在众目注视下,只见那掌沿忽飘出一股青烟,眨眨眼放开左掌,那断处已然合而为一了!

  玉虎信手交予小虎,道:“这对刀质地不差,先收着,稍加改良化去凶气,再交予石小弟,作为学东洋刀法的兵器吧!”

  日月大宗目见这一幕,已然更无二心,当即在身上取下刀鞘,双手呈交李小虎。

  李小虎嘻嘻一笑,将双刀入鞘,道:“我不愿带这些零碎,还是你先带着好了!”

  这时李玉虎已查知鹰王已带了出尘、出云即将飞临,便道:“咱们先到前厅广院去吧!日月你们也立刻召集所有的人丁,都到那处集合,以便长夫人分赐解毒的药物!”

  日月大宗躬身应“是!”手下众弟子目睹一切,当然也有心投入李府门下,一者可解剧毒,二者更可步入正途。

  故此那一向掌命的弟子,不待吩咐,立刻飞身奔出,到了前厅门,擂出了九响皮鼓。

  李玉虎闪身先出去,同时留下一句话:“大家都过去吧!”

  夫人、女侍与马蒂娜、唐玉琴行动快捷,转眼全不见了。其他的被囚者与船员,侍寝受虐的女子,皆一般争先往前院拥去。

  太阳堂原有五进院落,通往海边的一进乃是最后,这干人穿堂过室的到了最前面,李府的长、二夫人早巳到了。

  她俩与玉虎等人,在前厅落坐,只有轮值的小佩伙同一干倭人站在厅外,而一般的执役奴才,在日月大宗指挥下,去二进密室抬出十箱各色毒药与解药,已陆续抬人大厅。

  广院上此际已点起许多火把与灯笼,一角边则站着一只巨鹰,高逾一丈,火眼金睛,看上去威风得紧!

  先到者依小佩吩咐,分批席地而坐,而厅中的药箱亦次第打开,长夫人出尘与玉虎、小虎,在日月大宗陪同下,一一查看,有些则由小虎问上几句。

  马蒂娜已经过介绍,拜见了各位夫人,自动的暗暗解去裹胸的白帛,虽然仍穿着男装,却已然显出纤巧美妙的动人曲线。尤其是盖住额头的金色短发,被她扫到两边,更显出丰额、金眉、碧眸、方唇、方下巴,另有一种异于常人的野性美。

  最喜欢热闹的翠儿首先拉住她的手,“咯咯”笑着问:“你爱上咱们的侯爷啦,对不对?”

  马蒂娜认真点点头,娇声儿学说京片子:“是!半年前侯爷在香山开府,小女子便爱上他了!”

  诸位夫人与丫头都觉得稀奇,翠儿道:“怎么可能?那时候你怎能看见侯爷呢?”

  马蒂娜微微笑,道:“小女子精通易容术,当时化妆成泥水工,为侯府修建过围墙,所以见过侯爷!”

  平阳公主亦大觉有趣,凑前率直的间道:“你既爱上侯爷,也想嫁给他吗?”

  马蒂娜点头又摇头,坦白说:“能嫁给侯爷为妻最好,但小女子自思武功低微,又是落难的异族人,故而不敢有此奢望,但求能入侯府,当个贴身丫头,伺候爷与诸位夫人,于愿足矣!”

  翠儿“咯咯”娇笑道:“我瞧你聪明绝顶,又好学肯上进,将来一定有成就,依我说丫头是不必当了,现在咱们还少个十妹,你就做十夫人吧!对!十全十美,多圆满哪!”

  她一跳跳到长夫人出尘身边,拉着她问:“大姊,十全十美,赞成吗?”

  出尘与玉虎、小虎带了日月大宗,正在研究解药的功效,虽也听得见她们的谈话,却不曾放在心上。

  这时一愕望了玉虎一眼,心中已收到小虎的心语:“老大很喜欢她呢!这妞儿当真不错,聪明绝顶,料事如神,过目不忘,才来了一年多便已学得一口京片子,熟读了几百部经书史籍,假以时日,必然是本府的一位女诸葛也!”

  长夫人出尘一听这话,当即明白,娇声笑语道:“当然赞成!”

  翠儿“咯咯”娇笑着跳到马蒂娜身边,道:“听见了吗?从今儿起,你就是李府侯爷的十夫人了!但等到元月十五,公主七妹拜过堂,就轮到八、九、十妹三位一同拜了!”

  接着她又拉过唐玉琴,低声说悄悄话,道:“不过拜堂前先圆房也是可以,两位想吗?”

  唐玉琴煞时红了脸,垂头不语。马蒂娜却不懂何为“圆房”,眨眨一对碧绿大眼睛,低声问道:“圆房是什么啊?怎么圆法?”

  翠儿“嗤”声放笑,点点她的额头,以传音道:“就是先上床和侯爷先……先办事嘛!”

  马蒂娜还是不懂,复悄声间:“办事,办什么事啊?”

  翠儿白她一眼,掐她一把,传音反问说:“夫妻一同在床上办什么事?你不懂吗?”

  马蒂娜这才点点头,表示懂了。不过她却另有说法:“我们的说法,夫妻办事叫做爱,拜不拜堂无所谓,只要两情相悦,便可以做爱,噢!也就是办事!”

  这几句一边的夫人全听见,不由个个掩唇“嗤”声笑不停,倒又把马蒂娜笑糊涂了!

  她左右望望,悄声问:“怎么样,五姊?我说错了吗?”

  翠儿赶紧以传音安慰她:“错是不错,只是太坦白了!咱们这儿的女人讲究词语简约、意在言外,尤其床笫情爱之事,更不可与外人道,明白吗?”

  马蒂娜这才会意,双手抱拳一拱,谢道:“多谢五姊指点,小妹一定牢记在心!”

  这一招又惹起一阵笑,平阳公主道:“十妹大约扮做男子太久了,以后换上女服,可不能这般行礼称谢呢!”

  唐玉琴想起自己的行为,不由也为之失笑,说:“妹子过去也常扮男装行道,而今换上女装,仍有难以适应之处,今后若有失仪,还盼望姊姊们随时匡正才好!”

  马蒂娜说:“小妹自幼即着男装,一切举止行动更像男子一般,以后失仪之处必多,因此更盼望姊姊们随时指正!”

  她们这边谈笑不停,李玉虎几个已将全部的解药、毒药检视完毕。

  四人回到座位上,日月大宗立在一边,丫头奉上自带的香茗,李玉虎品了一口,望了日月大宗一眼,道:“这解药只能治标吧?但却不能治本,依我想小虎新炼的解毒丸,或许可用!”

  日月大宗面显羞愧之色,点头无语。

  小虎却笑嘻嘻接口道:“当然可用,若以解毒丸为主,此地的解药为辅,每日各服半粒,再加些缓泻之剂,三日功夫,当可将毒素清理干净!”

  他语音一顿又道:“只不过这儿人数太多,目下此院约有五百人,另三船少说也有三百,加上山顶的兵丁统带,亦有千八人众,咱们带来的解毒丸,实在不够!”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你着冠军回去传令,明晨带足三千粒回来,云儿去取五粒九转上清丸出来,着人泡五大桶凉水,中毒者每人一杯,分半粒解毒丸,与本地的解药同服,大宗可吩咐属下,为众人安排居住之所,凡衣衫不整者,另行发放新衣,我们在此也留三天,明日一早,着马蒂娜兄妹与本处传令使者,召唤新到的三船人员上来,再行赐药,山顶兵丁之事,下午再伙同公主一同去巡视吧!”

  这些话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刻依言行动,便连外边的冠军亦一般双翅展放,意欲腾空飞去。

  哪知长夫人出尘却自叫停,说:“冠军且慢,大老爷,妾身与二妹在此无用,还是先回府吧!那边还有一大堆事呢!”

  李玉虎悄语传音,说:“你们不留下与为夫温存、温存吗?”

  出尘起身白眼相看,亦传音道:“有两枚香甜可口的鲜果等爷品尝,还不够吗?老想折磨妾身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

  李玉虎还以白眼,起身左右各挽住出尘、出云,步出厅外走向鹰王,道:“冠军送两位夫人回府,着亚军即刻送药过来吧!老是让你出动,实在太劳累了!”

  冠军“呵呵”哑笑,粗声低语,道:“来回数百里,算得什么?多谢府主厚爱,至于亚军,二爷与夫人没报告吗?它今晨已率三鹰飞去鞍山,接了王天化夫妇,去天山修理狼群去了!”

  李玉虎轻拍着出尘的玉臀,笑骂说:“好啊!好!你趁为夫不在,乱发号令,胆子真不小呢!”

  长夫人出尘“嗤”声而笑,见月色已被乌云遮住,广场上众人正忙着喝水服药,看不见这边,便一把抱住玉虎,送上一记香吻,方道:“妾身一个那敢乱下命令啊!是二爷与妾身商量,年关逼近,等爷办完这边的事,再去大漠,只怕会误了大婚时限,所以才商请王老夫妻出马的!”

  出云在左轻咬他左脸,妮声怨道:“爷不体谅姊妹们为爷分劳,还怪这怪那,实在不够意思!”

  玉虎转头咬住出云的樱唇,吐舌相戏,待引出小香舌,又含住一阵吸吮,只吮得出云娇躯轻颤,已不胜情的有些发软,才放开她,说:“这样够意思吧!”

  出云满脸含春施白眼,放开他拉住出尘,说:“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动了!”

  这说引得李玉虎大笑,出尘挽住妹子,飘飘而升,跨上了冠军巨背,那冠军向玉虎一点头,向前迈了两步,巨翅一层,已然腾起三丈,在广场众人头顶上盘飞一匝,已入云端消失无踪!

  场中数百人哪见过这等场面,心中对李氏一府更加心服、崇拜得五体投地。

  李玉虎迈步登上广厅前石阶之上,清声道:“原有此地的工作人员,服药之后,仍然担任原有职务,执事们依前言安顿各人居处,伙房厨师们多劳一下,速去做些食物来,供在场各位果腹,三日后各位积毒清理完毕,本府必然另做安排,凡不愿留下的,当各赠白银若干,自由离开,留下的本府决定将此处与三环堂合为一体,纳为本府门下一堂,继续经营运河与海路运输。不过本府宗旨与原先不同,以便民利民、互通有无为目的,而非从中谋大利,这一点街盼愿意加入者三思!”

  场中每人听得清,也全被他的侠心肝胆所感动,纷纷起立鼓掌,有人更是高声叫道:“我辈陷身太阳堂,自分必死方止,终生永为那倭奴的奴才,今得侯爷救出生天,此恩此德,终生难以还报,而今而后甘愿以此残躯供侯爷差遗,若有二心,愿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句话多人附和,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本府深知各位心意,也十分感谢,不过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三日后各位恢复健原,本府自有完整规画与安排。

  至于原立此堂的日月大宗及徒众,虽有许多恶孽,目前亦有悔过之心,三日之后,本府将带他十一人返京,从严教化,另有适当任务分派,故而在此期间,各位万不可视之为仇寇!“

  众人轰然应:“是!”

  李玉虎这才挥挥手,步回大厅,坐在石川金凤子身边。

  大厅中日月大宗原以戴罪之身,候在一旁,十门徒已服过药,正不知如何自处,及至听了前言,宽心大放,跟了进来,跪地叩头,一人道:“府主大仁大义,泽及化外,我等兄弟,愿永世归化府主门下,为不二死忠之臣,盼府主恩准!”

  李玉虎手一挥,托起他等十人,微微一笑,道:“各位不必如此,八夫人石川金凤子亦为贵国贵族,被奸人窃位夺国,其幼弟与八夫人为忠仆救出,现在本府修习武功,本府有意请尔等为其佐辅,三、五年后,或能助之复位,只不知各位愿意否?”

  石川金凤子料不到夫婿有此远虑,感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一把握住玉虎的大手,只叫了一声:“爷!”便已泣不成声。

  玉虎大生爱意,一把托抱在怀,手抚其背,笑道:“这也值得哭吗?快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

  日月大宗心中亦是感动,自思一生以毒杀人,虽则个个唯命是从,认真论那个不是恨不得杀了他以求解脱。

  而今见李玉虎功力绝世,却不以杀伐为手段,只用了半夜工夫,便将数百人个个收服得伏首帖耳,甘心效死,这是何等的不同呀!

  故此他立时趋前下跪,叩首及地,道:“侯爷大勇大仁,明礼尚义,令小人深感昨日之非,今时决心向善,遵示修习佛法。同时扶助石公子修习忍术武道,另方面愿将此地之所有屋舍,金、银与宝藏、船只等全献于侯爷,任凭侯爷用于济民之困,供输各地之有无。”

  李玉虎起身亲手托起他,含笑道:“好,好,有此一念,已入佛门菩萨道。所谓修习佛法,亦不必着像遁入深山,投身佛寺,有所谓‘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里修’。阁下时时存有济世助人之念,不存一己之私,便是佛道了!”

  日月大宗连连称“是!”领会于心,合掌一礼,道:“已过三更,侯爷与诸位夫人,请于二进客房安置吧!这几箱毒药,愚意着人抬去火化如何?”

  玉虎含笑道:“好!本府等人便在客房暂住,这毒药有些未经混合,仍属可用的珍贵材料,若另配其他药草,可炼成救人灵药,还是留在此地,明日有暇,再行分门别类处理吧!”

  日月大宗应是告退,轮值的林灵走过来,问:“要不要去取咱们的用具来啊?”

  玉虎先是摇头,却又笑道:“你们先去二进瞧瞧,分配一下,我回去取你的帐篷来,否则大呼小叫声振四野,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林灵“啐”了一声,白眼相向,刚要开口,人影儿一晃,玉虎已然失去踪影!

  她只好招呼众人一同去二进。

  翠儿在路上拉着唐玉琴与马蒂娜,又开起玩笑来!

  她问说:“两位妹妹选日不如撞日,二位今晚就和大老爷先圆房怎样?”

  唐玉琴垂头羞红着脸,轻声悄语:“今晚似乎是四姊轮值吧!妹子怎好雀巢鸠占呢?”

  翠儿“哈”了一声,说:“每日轮值的最少三位,有时老爷高兴了,还会点名叫进哪!今儿个加你两位新鲜果子,应该可以让爷满意了,否则啊,还不知又要折磨谁呢!”

  唐玉琴被这话吓了一跳,马蒂娜却有些奇怪的探问:“听说‘办事’不是很快乐吗?五姊怎说是折磨呢?”

  翠儿“咯咯”笑着,打她一巴掌,说:“站在咱的立场说,开头是很乐,可是爷的性子长,兴趣浓,人家都被搞得上了九重天,他还没个完,谁受得住啊!”

  马蒂娜“哦”了一声,说:“据古书记载,古之帝王夜驭十女,当真有这回事啊!”

  翠儿笑道:“咱们爷比之帝王强多了,一晚上二十个也成……”

  随后她讲述在府中大池同乐的情景,可把两个新加入的小女人听得傻了!

  不过这傻的表现虽同,内心的感想却不一样!

  唐玉琴是害羞,马蒂娜却是兴奋加怀疑,她觉得翠儿姊有点言过其实。

  皆因她自幼男装打扮,日、夜与成年男子同进同出,也曾被带去风月场所当见习生。

  她发现再壮的水手也撑不过十分钟,一泄完立刻要睡觉,而妓女们则可以再接客,一晚上可能十多人。

  而今她之所以爱上李玉虎,一者由于他的外貌,再者是他的多能,再加上今晚看到的仁慈好心肠,性能力强与弱,则根本未曾考虑过。

  如今听了翠儿的话,回心一想,不由挑起了兴趣,当真想亲自临阵试一下呢!

  二进是三合的二层楼,中有一座建有假山鱼池的小庭院,三面楼房相连接,上下除了中间的客厅之外,足足有十四个房间!

  正厅的上方一间最大,林灵看过,指挥着侍妾把屋内桌子全部抬出去,只留下几张木椅供大家坐,同时又征求志愿军要她们加入。

  平阳公主兴致高,首先举了手,余玉莲笑说:“明天该我值班了,饶了我吧!”

  石川金凤子则说:“有两枚鲜果儿正候着圆房呢!今儿骑了半天马,我可是好累。”

  林灵笑对翠儿说:“五妹,你现在是咱们总指挥,应该先示范一下子吧!”

  翠儿“咯咯”笑,说:“要我示范可能会把新妹子吓死!还是你行,温柔婉约又细声细气,叫床的声音真能把人迷死,两位都该学一学。”

  林灵白玉一般娇颜上虽升起一片红晕,却未生气,只轻轻捏她一下,仍一般轻声细语,说:“谁能像你哪!尖笑带尖叫,唯恐人家不知道你有多痛快,对吧!”

  翠儿正待回嘴,人影一闪,李玉虎已然出现眼前!

  只见他双手提着两个大包袱,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口袋。

  丫头们“唉呀!”齐声叫,赶忙上去接,平阳公主也上前拉住他,引他坐在马、唐之间,娇笑道:“爷为了两位新妹子,可费了不少心思呢!只怕除了帐篷,连枕头丝被都带齐了,是吧?”

  玉虎一把将平阳抱坐在大腿上,一手环住她小腹,清笑道:“今儿个你要打头阵,器物不全岂不委曲了公主吗?”

  平阳公主拉起他的手,放在樱唇玉齿中咬了一口,恨恨佯怒,说:“凭良心说,您有把公主放在眼里吗?哪一次整人不是特厉害,非要奴家求告再三,才肯罢休的?”

  玉虎抽回手,揉捻那尖尖玉峰,反驳说:“小子费尽力气投其所好,反落了埋怨,好,今儿起咱们演文戏!”

  平阳公主的玉峰才被揉捻了几下子,已然春情泛滥,周身起颤,娇喘微微娇声叫:“好嘛,好嘛!妾身是鱼肉,便任凭少爷、老爷、大老爷随便切吧……”

  两边新人目见这一幕,一个羞中带喜,又有点慌张,另一个奇怪中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文戏如何演,整人是何意!

  她俩也分神去瞧丫头们像在变戏法,先打开一卷洁白的小丝卷,就口一吹,白丝卷变成一座大帐篷,几乎占满了大半个房间,最奇的是帐篷内似乎有灯,看上去内里有许多花树影子。

  另两人把一个布袋由缝中送进去,人也脱去鞋子钻进,另一个打开另一个包袱,取起十几件丝长袍,都像一只只大口袋!

  翠儿首先接去一件,走进邻室,不一会出来,已套在绿色的丝袋之中。只见她回来之后,一钻入帐幕,竟不再出来了。

  接着是林灵、余玉莲、石川金凤子,最后才是平阳公主,挣起身手扶着丫头肩膀,也去了别处更衣。

  小梅、小佩手上还提了两件呢!小梅当先开口问:“九夫人、十夫人,可要沐浴更衣吗?”

  唐玉琴哑然以目询,小佩道:“内间里有浴盆,热水早巳备齐……”

  唐玉琴点头轻应“好!”她又望向玉虎,似要求他的应允。

  玉虎微笑点点头,待唐玉琴随小梅去后,则问马蒂娜:“你要洗澡吗?”

  马蒂娜嫣然一笑,说:“今日与侯爷圆房办事,是该洗洗干净!”

  玉虎不由失笑,道:“是啊!你随小佩去,她会伺候你的!”

  马蒂娜才走,平阳公主已换上粉红睡袍出来,走近玉虎娇声问:“老爷还不换衣服吗?”

  玉虎站起身,一边解扣子,一边笑道:“穿上又要脱,多麻烦哪!你先进帐,我叫她们替我擦一擦,马上就到!”

  如玉、小英此时不待召唤,已手执面盆热毛巾走了进来,她俩的动作都快,三两下已解去玉虎的一身丝衣裤,只留下一个小裤头!

  两人轻柔的为之抹身,如对待一个无价的宝贝,前面的小英更探手伸入小裤,还擦抹龟缩的小东西呢!

  小东西可不是好脾气,“呼”的挺出如长戟,小英可是不怕,乐得嗤嗤笑!

  玉虎轻揉小英的玉峰,说:“今儿你俩轮值吧?等会一同进去吧!”

  小英、小梅微微笑,分前后吻一口他的后背与前胸,才推扶着他入帐。

  帐中珠光已暗,睡了一地人,都盖着丝被,一时真还分不清谁是谁呢!

  余玉莲先开口,娇唤声老爷说:“请帮帮忙,小妹想好好睡个大觉!”

  玉虎走过去,在她背上摸两把,立即导之入深睡,翠儿随之也要求同样待遇。

  只是平阳公主却不肯,拉开被子娇唤:“爷,妹子受邀打头阵,快来演点文戏吧!”

  玉虎走过去睡在她的背后,一臂由颈下伸过去予她为枕,手掌却已扣在玉峰之上,另一手拉下自己的小裤裤,施一招“灵蛇入窖”,接着是“七十三变”,已顶抵在花蕊之上。

  平阳公主“哎唷”一声,轻声儿埋怨:“一点情调也没有嘛!嗳,嗳,别……别咬人嘛!”

  她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才不过十几下,已然长吸气,心跳如捣,酸、麻齐至,全身如痉挛,忘情的呻吟着,一泄如注,昏迷过去!

  玉虎轻骂声“没用的丫头!”托过她的脸,口对口吹下一口气,直入膻中,以意导之九转,走遍大小周天,方始撤退!

  平阳公主亦随之清醒,长叹一声俏语:“整死我了!爷,我好困,拜托换手吧!”

  照样揉揉她脊骨,平阳公主也同样沉入深睡!

  此刻小英、小梅已换了装,丝袍仅及小腿,而两位新夫人均着粉红,亦一同进来。

  林灵以主人身分,招手让两人过去,睡在她那一边,小英、小梅则睡在玉虎的身后,均各有一床薄丝被。

  唐玉琴默默闭目睡下,马蒂娜却睁着一双大眼到处瞧,完了又悄声探问林灵,说:“这帐篷好奇怪噢!这么薄,怎的一点也不觉冷哪?”

  林灵只得用传音叮咛:“别说话了,静静的听吧!有问题明儿再问,可以吗?”

  马蒂娜应声“好!”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大眼睛却不肯合上,挺着脖子到处看,心中当然也满是疑问!

  这时玉虎已找上小英,她拥抱着虎背,献双唇,吐香舌,表达至爱,下边则收腹曲腿提臀以待!

  玉虎与她先舌战,紧接着挺枪直击入窖门,密洞中阴水已满,乃是爱心与无限向往的表征,只闻得“咕”的微响,已直达花蕊心!

  玉虎加意放大,才不过十提,小英已然呢喃如歌,躯颤肤抖,摇头收舌轻唤爷,一阵哆嗦,灵魂儿飞上九重天。

  依例施为,待小英醒转,又栘向小梅。

  小梅更是不堪大用,猛击了五下,也一般魂飞魄散乐上天,玉虎吐气以救,待她回醒,忍不住埋怨,说:“真不中用,才几下子就晕了!”

  小梅嘻笑着回嘴:“奴婢是为爷节劳,后边不是还有两位新夫人吗?”

  玉虎咬她一口,骂道:“说得好听,哪天让你一个人值宿,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小梅轻声“嗳呀”叫,却道:“顶多让爷吸干了嘛!奴婢才不怕呢!”

  她托着玉虎坐起,用备好的湿巾轻擦着“虎鞭”,口中“啧啧”妮声低语:“小老爷这么威风,谁受得了啊!”

  玉虎拍她一巴掌,暗发神功,立时将小梅催入沉睡!

  小梅歪身倒下,玉虎体贴的为之盖好丝被,这才移师转入林灵被里!

  林灵早巳准备妥当,一边拥住他上马,一边传音说:“爷!咱们也演文戏好吗?别吓着新果子,就不好玩了!”

  主虎依言而为,才不过顶咬了几口,林灵已然忍不住周身颤抖,只觉得阵阵电流,浑身又酥又麻,不由得细声呢喃叫:“爷,爷,妾身受不了啦!……您,您干脆一棒子把妾身打死吧!”

  玉虎傲然微笑,吻住樱唇,抽提又顶撞,才不过十击,林灵喉中“呢、噢”着,便已晕去!

  依例玉虎点放出数滴真阳,与林灵放射的真阴相会合,游遍周身,刹时间丝被已顶开,两人相合著升空两尺,周身上下被一层金紫相混的彩霞包裹着,把近在咫尺的一双新夫人惊得呆住!

  好半晌光霞收去,两人缓缓又落回气垫,丝被也同时把他俩盖没。

  玉虎放开林灵的唇舌,轻声问:“怎样,过瘾了吧!”

  林灵张眸送甜笑,玉手在他虎背上按摩着,娇语道:“还用问吗?妾身的功力经爷这么一搞,似乎又进了一层呢!”

  玉虎吻吻那娇脸,道:“这是我得自龙山寺墙上织锦的灵感,往后谁个轮值,均可依此法双修,相信很快的全赶上我呢……”

  林灵秀眉微皱,轻声道:“妾身姊妹可不希望进步得太快,否则都像二爷一般不食人间烟火,那还有什么乐趣!”

  玉虎舔吮林灵白玉般耳珠,笑骂说:“我瞧你这般恋恋红尘,过去的修为全是白费,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对吧?”

  林灵“咯咯”笑出声,反舔着玉虎,细声说:“谁教爷这么神奇又优秀,让妾身着了迷呢!……”

  她推推玉虎,接着又说:“鲜果子已熟透,再不吃天要亮了!”

  她一般备有毛巾,为之抹拭,推之移位,近在咫尺的唐玉琴耳濡目染,也学样挑开丝被,将玉虎迎了过去。而丝袍早也除下,一身光溜溜了。

  不过新人到底是新人,但听那心跳鹿撞如擂鼓,周身泛红霞,便知她羞得可以。

  对新人可不能一下子便上马,总得来点前戏,把春心打动才成啊!

  玉虎已是老吃老做,怎会忘记这一招?

  先吻玉颜后轻语:“琴妹当真甘愿入本府做九妹,当为兄的老婆吗?”

  玉琴回吻他鼻头,虽羞涩却勇于表白,细声儿耳语:“哥哥勿疑,妹子若无决心,怎会不顾羞耻,坦诚赤身相候?怕只怕妹子蓬门末开,功力浅,不能让哥哥尽欢。”

  玉虎轻吻其红唇,心中一动,说:“琴妹若想增加功力,哥哥忽想到新的方法,合籍双修,立可增功数倍,不知妹妹愿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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