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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港-1,1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9450 ℃

碧叶娜湖的沿岸比起这里的海岸来的更荒野,更是浪漫的;因为岩石和森林更紧密的围绕着湖水。

靠岸船舶的阴影笼盖住了海岸边的沙滩,巨帆的空隙处漏出的星星几点阳光打在灰狼的鼻头上,用舌头舔舔就能尝到阳光和海洋的味道。灰狼背靠在砖墙上,闭着眼睛,嗅着海风里湿咸的 气味,把爪子埋在温和细腻的沙地里。

“天气开始变凉了。”

“嗯哼。”女人吐出一口烟雾,瘦的可以看到骨节的手指间夹着的,细细的烟卷依旧在闹着火星,燃烧。

“这个天气紫苑你怎么还在穿纱织?”

“东方人喜欢他们的女孩瘦的和狗一样……而且最好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的人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女人顿了顿……心里暗暗窃喜自己不用去接待那些异族的客人——他们全部被旁边这只灰毛狼承包了。他更结实,更强壮,能一只手嘎嘣一下就掰断成年男人的胳膊……不过倒是听话的很,被压着干的时候也和自己没什么区别。

“夜莺你会唱歌吗?”

“嗯?”灰狼的耳朵抖了抖,似乎是没明白女人的意思。

“就是说啊,他们叫你夜莺对吧?这种鸟不是有个唱歌的故事来着……你应该也很会唱吧?”

灰狼漏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甚至轻叹了口气开始靠在门柱上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他的眼睛淡金色的瞳孔里还泛着点点的蓝光,浑身的皮毛光滑,虽然是有些枯燥的灰黑色不过也不会显得太过于死板——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块好胚子。

“Oh,my dear falling Nightingale,don't leave me……是这么唱的吧?前段时间很流行这个。”女人弹了下燃烧着的烟头,盯着对方的眼睛低声清唱着。

“我想,应该不会吧……?至少我是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稍作思索后灰狼犹犹豫豫地给出了如此一个答案,自己的语气里也完全没有底。

“我感觉自己也不怎么擅长这类的,才艺。力气活或者调酒之类的应该还行,上台跳舞也有过。但是要我去唱个歌什么的实在是没有经验……”

“嗯哼。”

女人显然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面对灰狼支支吾吾的回答也没什么心思去听,便如此随便的应付了一下作为回复。灰狼在这种交流上的反应怎么样都说不上是聪明,太老实了又很啰嗦。街对面可以看到放学步行回家的孩子们,紫苑已经记不得自己还在上学的日子了;仅有的那里面学校时光也充满了被欺负霸凌之类的情况,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日子。在学校里自己唯一学到的东西就是怎么抽大烟——这倒是挺有趣的。

屋子里柯林伍德又在翘着腿弹着她的吉他,浑身瘦的像吸毒似的,就包着一副骨架。手指倒是灵活的很,随性地拨动着琴弦清唱着;染的蓝色短发垂下来遮住了额头和右边的眼睛。这个时间店里的人已经开始多了起来……等过会儿船靠岸了还会更多就是。紫苑靠在门口继续偷懒地抽着烟,悄悄点了点头当做是和被叫过去搬东西做体力活的灰狼道别……视线又回到了眼前那片在夕阳下飘着温暖的火光般的湖面……碧叶娜湖永远都是这样浪漫的。

海洋的在眼里变得枯燥乏味,几个月千篇一律的景色甚至让你对它产生了厌恶之情。潮湿的海风让皮毛变得又潮又黏,不论何时都喧闹个不停的海鸟;嘶哑的声音折磨着耳膜。不久前船长终于宣布要上岸了……至少大家都是是这么说的。前段时间还像行尸走肉一样的船员也来了精神,做着靠岸的准备工作。来自不同地区,不同种族的船员们都挤在这摇摇晃晃的夹板上,挤在船延死盯着那从一个小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的港口。

“看到了看到了!!!”

罹听闻耳朵竖了起来,眼神死死地盯着海岸。

"妈的没有啊,在哪呢?”

罹眼睛逐渐眯起,瞳孔放开,也许是脑内对于新航线目标的渴盼,又或是对于无聊的海上航行的厌倦,仿佛朦胧模糊的阴影真实地摇摆在波涛之上。挤来挤去观望了半天还是除了一片蓝什么也没看见——罹嘬牙花子,露出犬齿,有些扫兴地从人群里挤出去继续手下的活儿。虽然手里还握着拖把倒是完全没有想干活的心情——红狼站在那里发着呆脑袋里盘算着上岸去吃点儿什么。橘子早吃腻了,水果那么多唯独受不了这种必要但自己格外不喜欢的东西,小番茄就很好,可惜比旱鸭子的皮肤还脆弱,比橘子更多汁,酸甜也更醇厚……

脑海中不断幻想着海岸码头的景色,比起食物,更值得在意的是这趟远航货物交付之后的报酬,丰厚到足矣纵酒狂欢半个年头。

“好的好的,各位孩子们。我们马上就要到岸了,大概是晚上吧?”船长室的们被啪的一声甩开,黑狼船长大声吆喝着,像飓风一样大步在甲板上晃来晃去。罹认识这个家伙……虽然长相和自己差不多,但是种族却差异很大,是比起人类可以说有过之而不及的侵略性种族,可以说还要更残忍,没底线一点儿。不过他此刻也露齿笑着,盯着对岸逐渐靠过来的城市。

“Captain! ”罹也跟着船员兴奋地挥起拳头欢呼。

“像是饿狼看见肥肉了对吧?”一旁的船员胳膊肘拱了一下罹沙哑地笑着,却发现罹眼神也直勾勾地盯着对岸。

“……今天叫的格外大声啊,奥赛罗。”黑狼看着罹,半眯着眼。踏着蹦跳的步子走了过来。

“第一次航海,对吧?”

“是啊老大,快被这海囚到死了,不瞒你说,头儿,真不容易,不容易。”罹兴奋地攥着手,胳膊肘抵在拖把上撑着,脚爪扒着地面。

“诶……不喜欢大海?”黑狼爪子插在口袋里,围着罹转着圈。眼神看起来就和围猎猎物的饿狼一样——虽然脸上的表情还算是和善,不过心里还是对这个种族有那么一份隔阂和惧意。

“轮不到我喜欢他的份”罹低头闭目像是思索这段航线受到的苦头;

“应该说,他能放过我就得了。”罹抬头一扬下巴,笑着继续拽起来拖把卖力地擦拭着早就干净了的地面。

“哼哼……陆地,对吧。”黑狼搂着罹的肩膀,一用力把他直接拽到了自己身旁。意外的力气很大。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可没有擦甲板的心情……上岸准备去哪?果然还是猫房子?”黑狼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獠牙,带着戏谑的笑看着罹。

“哈,那可得看那帮Landlubber有没有不晕海的”罹比划了个海员流行的粗鲁手势,因为耍荤段子特有的兴奋感脸色潮红。罹带着点低俗地笑完,不由自主地目光又回到船航行的方向,在糙麻布裤子上擦了擦手汗,动作也随着思绪放缓。

“啊,苔丝狄蒙娜苔丝狄蒙娜……你的奥赛罗要去低俗的猫房子里面享受性欲之欢……挑逗,触碰,舌舔和亲吻。”黑狼对着陆地的方向,咯咯地笑着。

“奥赛罗,奥赛罗……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没去过猫房子对吧?”

“嗷啊,老大你手劲可是贼大……”罹有些尴尬的装作自然摆过头,眼珠在眼眶里故作自在地摆转看向别处,嘴巴微微张开呼气缓解气氛。

“去过,去过啊,猫房子,就那个猫房子嘛。就那个,玩乐那个,有人包你爽留你过夜那个,对不?”

黑狼挑了挑眉毛,没有给予罹的回答什么评价……转而开始扯着嗓子说起别的事情。

“会跳舞吗?奥赛罗?”

“跳啥?”罹从思维漫游中回复,愣着快速转过头,看着老大。

“我哪会那东西啊!”罹倒吸一口热风,双臂环保握得死死的,脚爪不安地叠在脚背上蹭来蹭去。

“嘛,随性的摆动身体,就是这样。”黑狼拉住罹的手,顺势直接搂在自己怀里,没让他就这样被绊倒下去。脑袋则是恬不知耻的凑了过来,鼻头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那来,不会的话我来教你。你配合就好了。”黑狼呲牙笑着,另一只手自然的搂上了罹的腰间。脚下动了起来,拉着罹的手向前踏步。

“那,奥赛罗。你对猫房子怎么看的呢?”黑狼甩了甩脑袋,花里胡哨的辫子上的装饰撞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啊?!等,等会!”罹虽然心里有点准备,但自己的身子常年习惯持巨剑战斗,下盘坚实是基础训练,就不可避免地导致完全无法驾驭舞蹈这种轻巧灵活的动作,腿像是木偶一样不自然地快速抬起又以最稳定的方式重重落下。

“啊,猫,猫房子……猫呃……”罹正在手足无措地低头看着船长的脚步,完全没法分心思在应对问题上,略带紧张之下呼吸早就乱了套,这在战士的步伐中是极为致命的,潜意识中步伐错乱的危机感和尽可能学习船长变换的脚步的尝试专注之下,语无伦次了起来。

“来,第一课!”黑狼的笑变得狂气了起来,不光没有等罹反而加大的动作。

“男步和女步的区别在哪里呢?侵略性,力量感,还有,主导……”

搂着腰的手更用力了些,把两人的身体近贴到了一起。脑袋顺势也凑到罹的耳边,低声吐出了最后几个字。大概只是为了配合自己耍流氓的动作哄骗一下完全不懂的人——随口这样解释一下似乎整个行为都变得更加合理了。

“嘶,那个毛,猫房子,他们缺钱,我们想发泄,各取所需这样?”罹的思维完全慢了一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木偶一样粗暴地摆弄成近似的动作。

“嗯?那么换个说法……对猫房子里的女孩儿们,男孩儿们,你怎么看?”

黑狼侧着脑袋,双眼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脚下的动作也稍微柔和了点儿,给了罹些许喘息的空间调整自己的动作。

“女孩都挺可怜,男孩也是,都不容易,不容易。不过我们去也算是帮他们一把,对了,太小的我可不干,咱没那个癖好”罹错过了船长的语言暗示,竟然真的开始想起来了这种道德问题。

“诶……可怜呢,可怜呢。”黑狼笑着,贴近的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笨拙的动作和不安的反应——没有容赦,带着和之前相近的侵略性,搂着罹的腰肢继续着动作。

“一,二,三,四,五,转圈。”

脚步跟着嘴里的节奏,分开后又把罹重新拉回到了怀里。

“嘛,会觉得他们可怜吗?奥赛罗?”

黑狼在舞蹈的空隙间对着罹wink了一下,语气里也满是轻松和开玩笑之感。几个步调下来后罹身体稍微不那么紧张了,不过动作却也没好到哪去,至少没有先前那么局促可笑了。

“幼崽被送过去做这种事儿肯定不是自己想的,命运被别人抓在手里,论可怜谁不可怜呢,不过命运抓在自己爪子里的要比在别人爪子里的,不那么可怜一点儿。”罹从局促地抓着船长的背和胳膊,到开始尝试想船长一样自然地拢的动作,但没有船长那么征服性强烈。

“很可怜,但是也很坚强。”黑狼的声音变得平静了下来。舞步中带着的侵略性也戛然而止,温和的在甲板上舞动着。

“不这样他们就活不下去,我们不是恶人也不是慈善家。就像刚刚跳舞一样,被拉着强制起舞,在过程中熟悉,习惯,或许还有些许的,兴奋和享受。”黑狼低头看了看罹胯间涨起来的的东西,坏笑着。

“呃!”罹这时候像是大梦初醒,身体又一僵。

“头儿还是你道理多……”

“尤其是他们,不需要咱们的可怜。那是他们自己的坚强浇灌出的果实……请对他们保持肯定吧?”

黑狼踏完最后一步,放开了搂着罹腰的手。

“所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奥赛罗?”

罹后续不做声了,平复好呼吸和刚刚歇下去的那玩意。

“明白,明白”罹骚骚鼻子,又露出了最开始那种开朗不带其他情感的坦诚笑,不过这次多了点不好意思。

“嘛,说白了就是别拘束自己,放开了爽!最好让对方也舒服就好啦。”黑狼也爽朗的笑了起来,拍了拍罹的肩膀,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好好享受,孩子。”

“好嘞”罹闪烁着振奋的目光,看着船长离开的背影,歪头捡起来拖把,弓着身子双手撑着,眺望海面不自觉微笑着。

码头城市总是挤满了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里的人……混乱程度也是别的地方的好几倍。即便是傍晚时分,也依旧没有打烊收工的意思;无数货物需要搬卸。古老的城镇散发着霉味,都是用砖块建盖的屋子也带着一种重重的年代感。和罹一起同行的水手们迫不及待的冲下了船,往城镇的深处涌去。

鼻子贪婪地嗅着这片土地的气味,陈腐的气息都不再闻起来陈腐,而是独特的凝聚了时间的味道,罹跟着队伍,冲了几步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太强的目的性,应该说,这一切都那么让人流连忘返,以至于任何事物都迷人到不知道先做哪件事。

奔跑的感觉,脚爪踏在石板路面上的感觉,衣角被巷风吹得摇荡的感觉,此时罹的意识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看着冲进城镇的水手们像鱼群一样四散了开来,显然每个人对此刻最重要的需求理解是不同的。有些直接一股脑的钻进了旅馆里,精力旺盛的果然还是来到了那个地方……门口站着穿着暴露的女性。

门口的女人也注意到了在门口踌躇不决的罹,投来了一个暧昧的微笑。

罹此时碍于自己没什么经验,但想了想这码头城市来来往往多了去了,头一次来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罹咳嗽了两声顺势走过去。

“猫房子,怎么走?”罹想起来船长的声色,试着模仿了一下。

“……”

略显得有些笨拙的模仿让门口的女人捂嘴轻笑了两声,夹着香烟的手往旁边的房子敲了敲——几乎就立在罹的面前的,喧闹的屋子。

“啊……谢,谢谢。”

实在是有些尴尬的情况——只能用礼貌地微笑来回应了。罹拉扯了下太久没穿显小的外套,自己刚刚卸货完毕的时候终于得机会掏出来压床底的衣服,生活服,不过于正式,也不会穿着粗麻衣服那样显得局促。

“……我像个没有饵的渔夫,柯林纳德。”夜莺叹了口气,和蓝头发纹身少女一起坐在舞台的旁边,轻叹了口气。

“相信我,你的鱼饵可是很不错的。”

柯林纳德弹吉他的时候根本不用刻意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像这种一边聊天一边给舞者弹伴奏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光着一点夜莺就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绝对是做不到的。

“大家都说你长得好看,皮毛漂亮身材也好。”

“多看几次就会发现其实也就那样——再怎么说,我毕竟长得一副野兽模样喜欢的人实在是有限。”

“兽人种的客人不是也有吗?”

“我和他们还是不一样啊柯林纳德……也就长得像了。”

夜莺无奈的叹着气……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可怜的日收入。柯林纳德则耸了耸肩开始一边弹着吉他清唱了起来——声音像烟斗冒出的烟雾一样,缥缈又带着一股浓重的滋味。灰狼侧耳仔细听着——眼睛环顾起整个大厅。又一波船靠岸,妓院里逐渐也变得喧闹拥挤了起来。来自世界各地的,各个种族的人挤在一起带着同样的目的在这里亢奋着,寻求一夜的放纵和安慰。自己的视线里首先排除掉人类……他们一般只找女人,而且更对自己的这个种族深恶痛绝。自己的目标一般放在兽人种身上,他们和自己长得更相近,更阔绰——也更好骗一些。

一旁的屋子里带着一股喧闹,又迷乱的气息……最中心的高台上有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轻纱晃动着躯体轻舞,旁边还有一个弹吉他的蓝头发女人——瘦的太离谱了,虽然长得还可以。除此之外看起来倒是和一般的酒馆没什么区别的样子……桌子基本都被沾满了,靠窗的位置倒还是有空位。不得不感叹不论在哪里人类总是占领着大多数的地位……放眼看过去其他种族的并不算多。

罹四下打量着,砸了咂嘴,气氛还不坏,有点酒水喝喝缓解下疲劳是个不错的选择。眼角的余光看到舞女轻薄的织物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支撑着纱料摇摆,轻佻的舞姿一点一点煽动小腹的火苗。

侍者穿行在拥挤的大堂里,整个系统以一种微妙的协调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坐到吧台前的一瞬间,一杯打满了泡沫的啤酒就端到了罹的面前。吧台的女人比其他的暴露度要低一些,也显得有些富态。

“呃,这是送我的吗”罹有些意料之外的指着自己问道。

“航海辛苦了吧?”

女人一边整理着后台乱七八糟的空瓶子,同时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嘿,谢谢”罹拿起啤酒,举杯学着周围的人表示致意,咕咚咕咚地便灌进了喉咙里。

“味道比船上那些灌了海水似得啤酒好喝多了。”罹如释重负地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终于不再是潮湿的海风而是酒水的香气。

“让我猜猜……从山的那边来的?”

女人很自然的和罹搭话起来,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一个个被子在她的手里被擦的亮的人眼睛发痛。

“女老板看得真准。”罹又灌了一口啤酒。

“这一趟可差点给我跑死,半个年头多了!”在摇晃的大船上,往下看要对付大海这头猛兽,往天上要当心喜怒无常的暴雨雷电,往海平面看要担心视野里到底是海盗船还是久违的陆地;每次抵达终点可他妈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宽恕一样。”

“这个季节经常有像你一样从异国他乡来的水手;自从各国之间的交流多起来,我们这里也变得热闹了……嘛,主要还是得功于西边大陆那边来的技术啊。”

女人又给罹填了一杯啤酒,继续说着。

“原本要花更长时间呢……对我们来说算是好事不过对东方大陆就不是了。他们的大帆船逐渐占不上便宜了,更容易被无常的海风带着到处跑偏移航路。商人们也更愿意雇沃格尔们的船来运货了。”

说着女主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四周确保周围没有沃格尔会听到她的话。

“要我说那些强盗种族还是别来为好,他们和他们船可带不来什么好事。”

“嗯哼……”

罹仰头喝干了啤酒,脑袋里回忆着船上的那个黑狼船长。说实话自己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直爽开朗;不像是很多人类和自己说话都带着歧视感和敌意。

“我说老板,不瞒你说我是头一回跑这趟的,有没有什么消遣给我介绍一下?”

“消遣啊……嗯,城里玩乐的地方可真不算少。啊,抱歉先失陪一下……”

女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情况的样子,从吧台的后面匆匆忙忙地离开小跑去了深处的房间。很有默契的,刚刚一直在旁边坐做招待的灰狼顶过来了这个位置。

“唉?”罹显然还还没有太反应过来,眯起眼睛望向刚刚女人看向的地方;又回过头来打量着顶替了位置的灰狼。

这样一看才注意到,他和船长似乎是同一个种族……稍微要矮一些,年龄倒是看不太出来,可能不到20岁的样子吧。穿着朴素但是精致的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贝壳穿成的项链。眼睛是有些暗淡的金色……浑身的皮毛光滑,应该是保养的很好。

灰狼笑着对坐在面前的罹轻轻点了点头,用罹本族的语言开口说到:

“你好啊,抱歉老板要处理些急事……”

罹的瞳孔逐渐因为惊喜而放大,眼神里充着急切。不同于通用语略带蹩脚的感觉,兽人的语言粗犷简单,更没有丝毫做作的意味。远在异国他乡却能听到乡音,这种激动感让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傻的不停的点着头。

“没问题,没问题!”

虽然是异族,但是灰狼似乎很了解如何让罹感到放松……对方的身体靠的近了些,可以透过这飘着香水味的屋子闻到年轻灰狼身上淡淡的体味。罹下意识嗅了嗅,并没有在意这种气味,只是有意无意间已经让罹感觉放松了不少。

“你也是那边来的?我听你的口音非常正统!”

本族的语言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是想抛弃就能抛弃的;况且罹已经不止一次心心念念听到这种声音了。

“在还是个幼崽的时候族长就说过,无论毛色黑或白,牙齿尖锐或迟钝,嚎叫清脆还是沙哑,大家都是同根同源。”罹笑着念起来了部族古训,无论如何家乡的东西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暖的。

“啊……悄悄有点儿不一样。”

灰狼稍稍有些尴尬地陪着笑——抖了抖耳朵打着马虎避开了关键点。

“不过我对那边还算是比较熟悉,因为,长得比较像吧?总是会感觉更亲切一些,尤其是在异乡的时候。啊,话说你们刚刚是在谈这里港口游玩的攻略来着?”

“嗯,是这样,那位很大方的女老板有急事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什么。”罹自己的尾巴也在跟着对方的频率小幅度骚动着,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便是。

“虽然这里这是个依附港口建起来的小城……不过也算是挺丰富的了。有名的东西是贝壳工艺品和海盐;还有那个,海鲜之类的?虽然我觉得你应该已经吃腻了——城里倒是有一家不错的牛排店。”

灰狼捏起来脖子上的吊坠,给罹显示着,无意间靠的又更近了一些。他的鼻头抽动着,也在嗅着罹身上的味道。

“涨潮的时候海岸上会有很多漂亮的贝壳……虽然城里也能买到做工更精致更完整的,不过还是自己找并且制作更有乐趣一些。”

“这些在我生活长大的部族里都是奢侈品!我能摸摸看吗?”

罹很感兴趣地瞪大了眼睛,逐个贝壳打量起来。

“没问题啊。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灰狼摘下脖子上的吊坠,轻轻放在了罹的面前。

“你可以叫我夜莺,你的名字呢?”

“我叫罹,根据人类语的成语自己改的。”

接过项链的罹兴奋地笑着,爪指轻轻摩挲着贝壳的纹路,贴近又用鼻头碰了碰。

“你翻到背面,这种内部闪闪发光的贝壳层可以被剥离开,然后嵌进漆树汁液制成容器外面的装饰,接着只要刮开表层凝固的部分;整个容器就会像石头中的钻石矿一样闪闪发亮!”罹喜笑颜开地介绍起自己部族引以为傲的技艺,乐呵呵地也说着也不管面前的灰狼到底能不能听得懂。

“诶……很巧妙的手工啊。”灰狼眨了眨眼认真地听着,盯着贝壳的内侧嘀咕道。

“不过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样的技术了吧?”

“再关注这些亮晶晶部族就吃不到饭了哈哈,捣鼓这些玩意那是过去部族还繁盛的时期了……”罹说到这里眼神逐渐变得哀伤起来——像是顺着夜牙胸前的项链回到了过去。

“不过无论怎样技艺这种东西总不会失去价值的,只要能保存下来就会成为宝藏。”灰狼笑着,重新带上了项链。似乎是察觉到了罹开始回忆起什么遥远又伤感的东西,主动岔开了话题。

“想再喝些什么吗?我会调酒哦?”

“酒,酒的话……”

罹摸着下巴思索起来——自己除了海上那被美名其曰“朗姆酒”的寡淡清水以外,其他喝过的就是刚刚那杯啤酒了。

“呃,你觉得我会是喜欢什么口味,调一个?”罹笑着给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回应。

“没问题,那我就自由发挥?”

说着,灰狼转过身去,从柜子的最上层拿下来一个酒瓶。上衣被这样的动作扯了上去,漏出了显得纤细又有力的狼腰,还有下面那条一晃一晃,轻轻甩着的尾巴。

赤狼很惬意地倾斜着身子拖住下巴,对于意外裸露的那块狼腰眯起眼睛打量,尾巴快速扫到左侧,满满抬起又甩到右侧;小家伙真漂亮,精致打理的毛发,和潜藏着力道的身姿。唯一问题就是身上的毛实在是有些太厚了——夜莺....夜莺么,像是这种可爱的鸟儿一样惹人喜欢,想要占为己有。这小家伙会为我唱歌么?

“这样就,完成。如果不合口味还请原谅啊?”

灰狼背对着罹,做着调酒的工作。尾巴一直轻巧的晃动着,俯身的姿势让屁股显得很突出……圆圆的,大小也刚好。

淡褐色的酒水,入口之后是悄悄有些浓烈但是带着微甜的味道……应该是在里面加入了一些甜果酒吧。酒的口感则是有些粗矿的感觉,带着些许的刺激。入口有些辣辣的,但随后就被淡淡的甜味所替代了。试探性的第一口入喉,这个口感和味道就已经超出赤狼想象能及的范围了。

“还满意吗?”

“精彩……我感觉我的舌头完全被你的杰作征服了。你加了什么?这和我以前喝过的酒都有些不一样。”

罹砸了砸嘴巴回味着……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你肯定会施魔法,小家伙。”

“你喜欢就好。”灰狼咧嘴笑着,漏出了白亮亮的獠牙。

“用了口味比较粗的火酒添了一些甜果酒……还放了一点儿啤酒调味。”

“别站在我对面,来,靠近点。”罹意识到了两人稍稍有些隔阂的距离感,拍得自己左侧的椅子咯吱作响。

灰狼听到罹的话,直接手臂一撑翻过了吧台,坐在了罹旁边的位置上。还刻意的更近了些,甚至可以感受到到对方呼吸。

“有创意的配方,我想你的调酒技术甚至征服了不少异邦人,说真的。“ 赤狼这次没有搭住灰狼的肩膀,而是从腋下穿过揽住腰间,脑袋靠近着灰狼,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亲昵的动作让罹有了些许反应,胯下有些紧绷的裤子被撑得鼓起来。

更近看来,灰狼的身体比起罹显得要瘦弱一点儿。不同与之前船长那种粗又硬的毛发,灰狼的触感比较柔。罹的动作叫灰狼身体抖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和脑袋后面炸起的毛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倒是完全没有不适感或者想要挣脱的意思。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夸……”

“我想你今天调的酒也许比之前的都要好呢?来尝尝吗,你的杰作?”

杯子递到了灰狼面前,赤狼的头靠的更近一步,和夜莺同样,金色的瞳孔,七分愉快的光芒,两分的小伎俩。

“嗯……或许的确是超常发挥?比我想象的要味道重一些啊……”

灰狼接过杯子,酌了一口下肚。耳朵侧塌了下来,显得很是安心,放松的模样。

罹身上带着简单冲洗过后依旧可闻的,海洋的咸湿气息,眼角下方的战纹随着笑稍微变形,顺着对方握持着酒杯的手掌能看到手背罕见地和蛮狼一样长着一从毛发,返祖现象的表现之一,反倒有些许蛮人的气息。

“很可口,甜度和烈度恰到好处,亲爱的小家伙,说不定是我嘴巴里有什么额外的配方,比如之前的啤酒?”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小腹像是要被欲火烧起来了,裤子里面的家伙撑到了布料十分差劲的弹力的极限,有点疼,又带着几分摩擦带来的撩拨感。罹悄悄松了松裤腰带,让下面不至于那么“痛苦”。

“罹今晚有住的地方吗?”灰狼侧过脑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问。这样搂着他反而能感觉出来和自己之间的不同……更加虚幻?亦或是带着些许魔法的感觉,和狼或者兽人有些本质性的不同……但是内在倒是非常相近,亲昵的蹭着身体。

“在你心里给我留个巢穴如何?”赤狼伸出另一只手,凑到了灰狼侧脸之前,用手背和爪子背从对方的脸颊蹭到脖子,撩过了贝壳项链,清脆地微响,停在了灰狼深呼吸的胸口处,轻轻叩了两下。

“心里……倒是没问题,就是需要整理一下。”亲昵的肢体接触让灰狼缓缓吐出一口气,脑袋转到了另外一边,直接轻靠在了旁边罹的身上。动作熟练又自然,没有一点儿刻意而为之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这样做过多少次了。

“有什么我能帮的?”罹从座位上起身,跨在夜莺两腿之外撑着对方座椅的靠背部分,弓着身子遮住了对方的视线,敞开扣子的外套自然地垂下,露出经过战场锤炼与海洋考验的壮硕躯体,腰带松垮着,胯下的桅杆顶着拉链的位置扯开了一个缺口。罹低下头用胡茬坚硬的下巴蹭蹭灰狼的侧脸,痛痒的触觉扎在夜牙侧脸上像是毛栗子滚过一样

“嗯……先去楼上吧?”灰狼吞了口口水,被占领了优势地位后顺着对方的意思就好,眼睛还一直很不安分的,一下下瞟着罹胯下立起来的那个缺口。

“好嘞”罹笑着舔了一口夜莺的脸颊,搂起灰狼从椅子上抱起,灰狼的小腹碰到了那个坚硬微微发热的家伙,对方甚至也没有避开的意味,只是轻轻磨蹭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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