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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向陽處的他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1680 ℃

※監禁注意、微R18

※ooc注意、內心崩壞注意

  吶,甚麼是愛呢?

  陳腔濫調,他對他的情感並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世人要的不是並肩而行就是相知相惜,這兩種情感早就寫入他們之間的牽絆。普通人的愛在他眼中表現的很愚蠢:自我損傷兩人之間的情感、噬食著彼此的底線、敗壞好不容易牽起的紅線。純粹的愛已經被世間遺忘,但若要表達他的情感卻又顯得不容於世俗眼光。要說為什麼他堅持己見的話,並不是所有的愛情結果都是美好的--也許大部分,甚至絕大部分,都不是美好的。

  他才不容許和坎羅的關係有一絲腐敗。

  他可以忍受從兩個人到變成一群人,可以忍受兩人屈服於強大的力量,可以忍受……不,他無法忍受。他無法忍受在動力艙的時候腦袋一直喧囂吶喊著會失去他的恐懼;他無法忍受變回普通人而他好像對此沒有任何怨言;他無法忍受他的身旁又開始聚集了一些人並稱之為同伴。這些無法排解的不滿與不安如同種子在心中扎根,在潰爛的傷口汲取著他的胡思亂想逐漸茁壯,在看到坎羅被其他女性送手帕時開花,在他收下後結果。

  「你剛剛……」他記得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而紅髮男子回頭仍是豪不在乎的臉-喂,這是你剛在戀人面前接受別人東西之後的模樣嗎?

  「啊,我剛剛搬石頭割到手了,她幫我包紮而已。」坎羅揮了揮手,手帕猶有血跡。梅斯狐疑的看著他手上的包紮-不對吧?坎羅不應該受傷的啊?之後坎羅說了甚麼他不記得了,之後的那個手帕到哪裡他也不記得、也不重要。那妒恨之火已經將他的內心燃燒殆盡,他的腦子飛快地閃過好幾個念頭,最後決定孤注一擲。

  「梅斯你別開玩笑了!你快把我放出去!」

  梅斯在客廳呆坐了一陣子後,總算是等到臥室裏頭的人醒來了。他歪著頭抱著胸依靠在門上,隔著門聽著坎羅一聲聲的撞擊和怒吼,手一縮一放幾回後終究是握上門把開門。他看著坎羅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明朗的像是天光乍破-太耀眼了,他一直都愛著這個笑容,甘心因為此被業火焚身,然而他卻無法容忍別人和他注視著這個笑容。

  這個笑容、這副身軀、這個人,都是他的。他才不想和人分享、不想和他人共存,即便他與坎羅一直以來都是戀人的關係,但甚麼時候他的心破了洞,無論對方用多少愛都無法填滿?

  梅斯慢慢地走向赤身裸體的坎羅,慢慢俯上身的模樣像是蛇慢慢捲起他的獵物,他抬起坎羅的下巴,語氣不輕不重的問了句:「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他細長的眸子看向腳鐐,另手撩起了鐵鍊讓刺耳的金屬碰撞聲細小卻又堅定的迴盪在室內。

  「你我都知道被禁錮與束縛後會讓人造成甚麼樣的傷害。」一回家就被同居人打暈,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處境不太妙的坎羅的聲音帶了絲顫抖,他知道梅斯總是會在自暴自棄下做出些瘋狂舉動,現在梅斯是認真的想把他綁起來,而行走範圍頂多臥室與廁所。但要他在普羅米亞動力艙一樣放棄爭辯也放棄反抗嗎?不,不可能。他安慰自己現在關著他的人是梅斯,他總會聽他說話的。「吶,梅斯,你說說,這是最近想到新玩法?」他試圖開玩笑,但抖著的身子卻是明明白白的顯現他的心情。

  「不是。」梅斯聳肩,放開他後側著身坐在床沿,嘴角像是心事重重般的抿起,而後側著臉讓坎羅看不出他的表情,只剩低語如同幽咽泉流水下灘:「我沒法忍受你跟其他人在一起。」

  「啊?但跟我交往的人是你啊?」就為了這種理由?坎羅神經再大條也知道這句話不能衝出口,眼前的戀人精神不穩定不能刺激他。「梅斯我們談談,談談好嗎?」坎羅試探性的問道,但一室的寂靜一時讓他-雖然不是很想用這個詞彙-毛骨悚然。他突然覺得梅斯離他很遠,又或是說,等他回頭的時候才注意到梅斯捧著的心正在滴血。他是不應該沒想過梅斯適應不良,但是這傢伙的掩飾實在是太好,完美的有如戴了面具,只有在兩人肌膚相親的時候才會從那粗暴的衝刺發覺幾分。

  「要談甚麼?」梅斯的聲音帶了絲厭倦,他起身走到門口。「我無法管你的個性,只能管你的身體了。」

  「你到底在說甚麼!」坎羅不自覺地高聲抗議,想衝上去卻被腳鐐一半而摔倒在地。他趴在地上卻仍不忘和梅斯喊道:「梅斯!你別鬧了!別這樣!」

  然門就這樣帶上阻隔了彼此的身軀,而坎羅的怒罵聲已經傳不到關上心房的梅斯耳中。

  床上的坎羅斯乎喃喃地在說甚麼,但梅斯並沒有很在意。他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坎羅的後庭流下,沿著大腿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印記為它們綴上另種色彩-看著這般淫靡的光景,梅斯的心好像稍稍鬆口氣,但好像又被罪惡感堵得透不過氣。

  即便是禁錮,他也沒有放過與坎羅的性事;又或是說,現在他們的性已經不是為了愛,而是為了征服與順從。梅斯仰頭喝了口水,而後丟了兩個藥片到坎羅嘴中後將水渡到他口中強迫他將藥吞下。梅斯順著坎羅的背,試圖止住他被嗆到的咳嗽。他能聽到坎羅斷斷續續的咳嗽中還帶著「梅斯……為什麼……」、「你不是愛我的嗎……」之類的句子。

  「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對吧?」梅斯隨口的問句卻讓坎羅一把抓上他的肩頭,對上的那雙眼睛寫滿了迫切。

  他還沒放棄啊。對於自己的想法他想發笑,但也是這樣的坎羅才讓他癡心相隨。他像是向日葵般的逐日,卻最終乾枯在這燦爛的艷陽下。

  梅斯一邊像是幫寵物順毛的摸著坎羅的頭,一邊想著兩人更早之前會騎著車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奔馳,累了就丟下車躺在彼此的臂彎休息。看著天上群星擁月,而他們擁著彼此就是全世界。他想著他自己和以往沒甚麼不同,只是和過去一般的單純愛戀造就了現在他的殘忍-不對,是誰在變?變的人是他,過去的他不該會妒忌他人、不該會害怕這段感情、不該會質疑坎羅。是誰還如從前?坎羅伸過來那雙想救助他的手他不是沒看到,只是他拍掉了。

  梅斯的目光出神又入神,內心思緒千變萬化,等到他能定睛看著坎羅,對方那佈滿血絲的紅色眸子已經沒有他過去的光彩,只是愣愣地等著他的回應的木然-為了不讓他繼續暴行的服從與被他灌了藥物的迷茫。少了驕傲與活力,失去他本質的軀殼留著有甚麼用呢?但他已經踏上這段荊棘路,踉踉蹌蹌地留下一串血跡,拋下原本但現在能拾起的殘餘卻從指縫間流下。

  「我愛你。」梅斯聽到他這樣說道,但聲音空洞的連他都懷疑裡頭的份量與到底帶了幾分真心。「我怕失去你。」

  「你得到了一顆心。」坎羅笑著,那是他以往最愛的笑容,但此時跟他的愛語一樣空洞。坎羅的一句話輕的像午間的一個浮夢、像兩人曾共看的星空上一閃而過的流星,卻將他一直試圖維持這般不平等關係的信念一擊摧毀:「然而那顆心現在被你粉碎了。」

  「是這樣嗎?」梅斯搖頭,像是想甩開方才釘入他死穴的話語,接著將坎羅再次壓在床上。把坎羅真心碾碎的人也是他,要恢復的人也是他-但現在要不要恢復也無所謂了,反正坎羅現在也無法逃離他的控制。

  他可以就這樣霸佔著他的一方陽光,即使兩人現在並不能說是幸福的狀態。

  但因為是坎羅,所以他有一天會懂得。

  「那麼就到你想起為何愛我為止,我才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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