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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西部爱情故事】【55】【完】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8010 ℃

  作者:Christina78

 2019年/10月/30日独发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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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8784

 

  1872年4月下旬的一天,我正在牧场西边晒柴禾。前几天下雷雨,闪电劈倒了一棵橡树,树干都烧焦了,只好拿回来当劈柴用。

  

  首先听到马蹄声的是克里奥和亚历克斯,我的两头德国牧羊犬,很早就站在栅栏外面,朝着来人的方向狂吠。我拿起斜倚在栅栏上的温彻斯特猎枪,推上子弹,横放在栅栏顶端的横木上,方便第一时间拿起来。我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防备不速之客,是我的日常工作。

  

  沙尘越来越近,来的是一辆西部最常见的四轮马车,车厢很轻,似乎除了驾车的没有乘客,同行的还有一个骑马的牛仔,一匹空马拴在马车后辕上。

  

  马车驶到够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克里奥和亚历克斯站了起来,有两英尺多高,冲来人露出牙齿并发出缓慢的咆哮。我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手放在枪上,警惕地看着他们。

  

  两名骑士试图下马,但看到了牧羊犬以后改变了主意。他们手放到牛仔帽边沿打了个招呼,骑马的人高声问道:“Howdy,夫人。介不介意我下马?”

  

  我冷冷地说道:“这你得去问我的狗,不过我想她们不会答应的。”

  

  他看到了我的枪,没有争辩:“好吧。其实我们正在寻找我们的,呃,侄女。昨晚我们在河对岸宿营,今天早上醒来时,她走丢了。她还发着烧,我们很担心她。路上找到了她的帽子,但是对岸的人说没有看见过她,所以我们到这边来问问。”

  

  “河对岸?那是弗里蒙家的地方。前几天刚下过雨,河水很急,令侄女如果想游过河的话,要么一早就过去了,要么就很可能淹死了,我很抱歉这么说。”

  

  “弗里蒙先生?对,他告诉我们他会帮我们找的。如果你看到了她,请把她带到镇子上,我们会很感激的。我们去旧金山,会在镇上停留几天。”

  

  另一个赶马车的家伙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夫人,你的先生在哪儿?”

  

  我冷笑一声,回答道:“我猜可能是在你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吧,他的来福枪正瞄准你背心上的那个口袋。”

  

  他低下头看看胸口,仿佛感觉到步枪的枪口正对着他,用力咽了口唾沫,道歉道:“夫人,我随口开句玩笑,您别介意。”

  

  两人四处张望,很紧张的样子。

  

  我打破了尴尬,“我会帮你们留意的。好像又有一场风暴过来了,西边的云层看上去不善。我看你们还是快走吧,在暴风雨来临前赶到镇子上,找警长帮忙。”

  

  两人无可奈何地对视一眼,骑马的那个对我说了些感谢的话,两人看了看狗,又往四周看看,寻找并不存在的我的丈夫的踪影,然后打马往西边镇子的方向走了。克里奥和亚历克斯一直尽心尽职地盯着他们消失在地平线。

  

  我放下枪,回到柴堆旁,狗狗们跑到我身边,邀功似的摇头晃尾巴。我跟她们亲热时,克里奥却突然叫了起来。我朝他吠叫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几只小羊出现在屋角处。我拍了拍克里奥,朝那边做了个手势,克里奥立刻汪汪叫着窜了过去。

  

  克里奥娴熟地把小羊们赶回了羊圈,我带着亚历克斯过去查看究竟。羊圈的门开着,我检查了上面的插销,完好无损。连克里奥和亚历克斯都没法打开插销,就更不用说是小羊们了。要么我之前忘关了,要么有外人进来了。

  

  我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谷仓,谷仓的门只能从外面关上,现在可疑的虚掩着。不等我吩咐,两条牧羊犬一起冲了过去,站在门口叫了几声,然后就从门缝里钻进去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回到柴堆,带上枪再往谷仓跑去。当我赶到谷仓门口的时候,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孩的笑声。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躺在一堆稻草上,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在舔她的脸,尾巴快乐地摇来摇去。

  

  我把心放下,枪也可以放下了,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狗狗们和女孩嬉戏打闹。她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有的地方还打了结。牛仔裤破破烂烂,衬衫只剩一只袖子,光着一双脚。当她看到我时,笑声消失了,面带惊恐地看着我。狗狗们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很不理解她们的新玩伴为什么突然不玩了。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很有灵性,在判断人心方面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刚才那两个陌生人,她们一眼就看出是坏人,对他们很不客气,现在对这位年轻女孩这么亲热,显然她并非简单的“正在发烧”的“跷家女孩”。

  

  我脸上的笑容让她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你就是那两人在找的女孩吧。我看你不象发烧的样子。”

  

  女孩开口道:“不,我没发烧。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我在这儿。他们杀了我的家人,然后绑架了我,要把我卖到旧金山的妓院,所以我必须逃走。”

  

  “别担心,姑娘,你在这儿很安全。”我柔声说道。

  

  “太谢谢你了。”女孩松了口气,抱起亚历克斯的脖子,把她撸得很舒服的样子。

  

  “跟我进屋来吧,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女孩的个头看上去和我差不多,比我瘦些,“你先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我陪你到镇上去找警长。”

  

  女孩再次表示感谢,跟着牧羊犬走出了谷仓。在阳光底下,可以看到她的情况有多糟糕。身上很脏之外,手腕和脚腕上有紫红的绳子印,显然被绑了很久,脚趾和脚掌都血淋淋的,光着脚走路磨破了皮。看她每走一步都疼得皱眉的样子,我只好扶着她走进了屋子。

  

  “我叫夏洛蒂,”我向她自我介绍,“这是克里奥和亚历克斯。”狗狗们围着她们的新朋友吐舌头摇尾巴,很开心的样子。

  

  “我叫丽贝卡,你可以叫我贝姬。很高兴遇到你,夏洛蒂小姐,非常感谢你能相信我。”

  

  “不用客气,我有一些饼干,早餐还剩下些咸猪肉和茶。”

  

  “谢谢你,我的确很饿。”

  

  我去准备食物,贝姬在起居室撸狗。当我把吃的放到桌上时,克里奥和亚历克斯的耳朵又竖了起来,然后跑到了大门口。我从墙上的一个射击孔往外窥视,漫天尘土中一匹快马奔驰而来,骑手在门廊前勒住了缰绳。

  

  “哈罗,有人在家吗?”

  

  “你好,陌生人,说说你的来意。”狗狗们没有对他显示出敌意,应该不是坏人。

  

  “我没有恶意,女士。我叫伊斯特伍德,是个赏金猎人。我正在追踪两个逃犯,他们绑架了一个女孩。我看到了他们的马车印从这里经过,所以过来打听打听。”

  

  “伊斯特伍德先生,他们就在前面。他们说那个女孩夜里跑了,他们也在找她。现在他们往镇上去了,如果你赶紧的话,可以在路上抓住他们。”

  

  他四周看了看,没发现有能藏一辆马车的地方,又看看地上的车辙印,看起来相信了我的话。

  

  “谢谢你,女士。如果你看到那个女孩,麻烦你带她去镇上找警长。她的亲人被害了,我们需要她作证,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我会留意的,祝你好运,伊斯特伍德先生。”

  

  “多谢。”他拨转马头,扬鞭而去。

  

  我扭头看见女孩嘴里塞了块饼干,却不咀嚼,全身紧张得发抖。

  

  “贝姬,你在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明天我去镇上看看怎么回事,希望伊斯特伍德先生和警长抓住了他们。”

  

  “我不想出庭作证,”贝姬说道,“我害怕。”

  

  “没事,你放心吃饭。”我安慰她道,“那两个坏蛋既然上了赏金猎人的黑名单,不需要你作证他们也跑不了的。”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事重重地开始咀嚼。我心里一阵难过,她还那么年轻,就经历了常人一辈子都不需要经历的遭遇,承受了这个年龄女孩不该承受的压力。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好像也被凝重的气氛感染,悄悄地走过来,乖乖地趴在她的脚边。

  

  吃完以后,她很有礼貌地帮我洗碗收拾餐具。我去打水让她洗澡,顺便找出几套我的旧衣服。

  

  准备洗澡水的时候,贝姬总算开朗了一些,主动开口和我聊天:“夏洛蒂,你的丈夫呢?”

  

  我顿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我的丈夫,呃,前夫,是个追求冒险生涯的西部牛仔,无法适应牧场平淡的生活,太平洋铁路通车后,他就去那里寻找新的刺激了,跟他一起去的,还有镇上那个漂亮风骚的沙龙女郎。

  

  “我很抱歉。”听完了我的故事,贝姬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水烧热了,我把热水倒进澡盆里,“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谢谢你,贝姬。不知道我们谁的运气更糟糕,你,还是我。那里有肥皂,还有一条干毛巾。这是我的旧衣服,你穿着可能有点大。明天我去镇上打听那两个坏蛋的下落,顺便给你买些合身的衣服。如果有人问,我就说你是我的侄女,刚从东部来。”

  

  “你真好,夏洛蒂。”

  

  她衣服脱了一半,走到我跟前,纤细的手臂绕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拥抱。虽然她的气味很不好闻,但我还是觉得,这是我长大以后,经历过的最温暖的拥抱。

  

  她松开我,脱下了所有的衣物,完全赤裸站在木盆边上。她满身尘土,从头到脚到处都是伤痕,一道道红印子和一块块乌青全身都是,几处明显的伤处应该是绑匪干的,其余为数众多的小伤痕应该是她逃脱躲藏过程中造成的。

  

  她试了试水温,钻进了水里,伤口上沾水,疼得吸了口冷气,我的心也跟着一颤。她发现我在看她,有些害羞,一只手捂住胸前,另一只手遮住了私密部位。我连忙告诉她,这里没有雄性动物,就连两条狗都是母的。她这才放松,红着脸小声跟我说道歉。这孩子真让人心疼,我不由走到她身旁,拿起一条毛巾,在木盆里浸湿,帮她擦背,小心翼翼不碰到她的伤口。

  

  “抱歉,贝姬。我的手有些粗糙,可能会弄疼你。你就像是刚从灌木丛里钻出来一样。”

  

  “不,你的手很好,我很喜欢,夏洛蒂。那两个男人的手才叫可怕,每次碰我,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一块乌青。”

  

  “可怜的孩子,不过,你用不着再怕他们了。那个赏金猎人很快就能追上他们了,镇上的警长也很能打的。你放宽心在这里住下就是了。”

  

  “是的,夏洛蒂,我在你身边确实感到很安全。你能教我打枪吗?以防万一?”

  

  “当然,在西部人人都得会用枪,尤其是我们女人,有枪才能在身高体壮的男人面前保护自己。”

  

  她突然转过身,再次紧紧抱住我,还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对不是很大却很结实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胸衣也被她湿漉漉的身体打湿了。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也把手臂绕她背后,轻轻拍了几下。她终于放开了我,转过身继续让我帮她洗,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在掉眼泪。

  

  我默默地帮她洗完,从地板上捡起她的脏衣服,拿到屋外扔进火堆里,又不得不洗了洗手,才摆脱了那股味道。估摸着她洗完了,才回到屋子里。眼前站着一位小天使,年轻的脸庞干净漂亮。我的衣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却也别有韵味。我吹了声口哨,把狗狗们叫来,让她们在屋里陪贝姬玩耍,我自己还有活要干。

  

  我把柴禾收拾完毕,搬进谷仓里,又把谷仓打扫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屋顶上的烟囱冒着烟,我有些奇怪,贝姬在屋子里做啥?不会把房子点着了吧。

  

  等我走进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吃了一惊。整栋房子,外面的起居室和里面的卧室,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在地窖里找到了一些储藏着的肉,切了一块炖了一锅汤,闻起来很香。她微笑着欢迎我回家,桌上摆好了餐具。她还给狗狗们准备好了食物,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在角落里咕噜咕噜吃得正香。

  

  她告诉我先去洗手然后吃饭,我笑着服从。她把食物端上桌,在餐桌的另一头坐下,低头祷告。用餐时我夸她饭菜做得好吃,屋子打扫得干净,她笑靥如花,虽然脸上还有淡淡的伤痕,但和白天那个受尽惊吓的小女孩判若两人。

  

  饭后我们收拾餐桌洗了碗,一起出门遛狗。西面的暴雨云已经散开,晚霞很美。牧羊犬们在牧场四处撒欢,追逐田鼠或者其他小动物。

  

  天色完全暗了以后,我们回到屋里,准备睡觉。我问贝姬介不介意和我睡一张床,因为我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只有谷仓里可以睡觉了。她说不介意,能睡在一张真正的床上就很满意了,于是我给她拿了一件我的睡衣,一起上床。

  

  我们互道了晚安,我累了一天,很快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吵醒,然后想起贝姬也在我的床上。她身子缩成一团,嘴里发出惊恐的声音。我转过身抱着她,在她耳边安慰她。她醒了过来,喘着粗气,告诉我她做了个噩梦。我把她搂紧,告诉她她很安全,不要害怕。她答应了一声。当我放开她的时候,她却抓住我的手臂,要我抱着她睡,我只好同意了。她翻了个身,背对我侧躺着,我的手臂搭在她身上,她抓着我的手,身子往后靠在我身上,这才平静地睡着了。我试着抽出我的手,却被她抓得紧紧的,只能这样搂着她睡了,感觉有点像以前我丈夫在天冷时抱着我一样。

  

  一觉睡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我轻手轻脚起床,穿好衣服,出门放开了狗,去谷仓拿出马鞍,套在马背上,准备骑马去镇上。

  

  等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贝姬已经起身。她看到我就开心地笑,奔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吻了吻我的脸颊。

  

  “谢谢你昨晚抱着我睡,后来我睡的很好,再也没做噩梦。”她说道。

  

  “那就好,不用客气。”我被她弄得有些慌乱,定了定神,“我去镇上,天黑前回来。有人来的话,狗会叫的。猎枪在门背后,壁炉搁板上有把手枪。一般不会有人来的,有备无患而已。”

  

  她笑着点头,“谢谢你,夏洛蒂,我会没事的。你走以后,我自己找点事干。”

  

  我检查了一遍四周,告诉狗狗们好好照看她,上马而去。一路上在想,应该怎么安置贝姬。虽然我一个人过惯了,但有个伴一起打理牧场也挺好,这姑娘看上去挺娇嫩,干起活来手脚却很利索。

  

  到了镇上,我在警察局门口下了马,拴马时发现一匹熟悉的马,伊斯特伍德先生也在。走进办公室,看到这位赏金猎人正和警长聊得兴高采烈。原来他昨天傍晚的时候,在镇东头追上了那两个绑匪,枪战中以一敌二,击毙了那两人。现在正和警长起草电报稿,准备向东部的上级报告,索取酬金。我向伊斯特伍德先生表示了祝贺,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警长和伊斯特伍德先生都没有提起那个被绑架后逃跑的女孩,我自然也不会提,知道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贝姬家人的大仇得报,她本人也不会再有危险了。

  

  离开警察局后,我在杂货店里补充了日用品,又给贝姬买了几套衣服,内衣外衣睡衣俱全。等我在天黑前回到家时,贝姬已经做好了晚饭。她还找到了我的针线,把我给她的上衣和裤子都改成了她的尺寸。我给他看了为她买的衣服,她又很开心地给了我拥抱和亲吻。我觉得自己开始喜欢她的拥抱和亲吻了,或许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了,也或许是因为她,谁知道呢。

  

  我告诉了她那两个绑匪的死讯,她如释重负的样子,然后是更多的感谢,拥抱和亲吻。我们吃饭,聊天,直到睡觉。克里奥和亚历克斯也兴致很高,显然整整一天和小姐姐玩得很开心。

  

  上床以后,贝姬象前一天一样,依偎在我身上,要我搂着她睡,她说这样她才不会做噩梦。我简单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并不介意她对我的依恋。她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搂着她比加条毛毯舒服多了。于是我把她拉到怀里,她咯咯直笑,然后我们就这样睡着了,而且在之后的几个月里一直这样睡觉。

  

  春去秋来,我教贝姬射击,骑马,宰鹿,打扫羊圈……以及牧场里的一切活计。我们还编好了故事,说贝姬是我的侄女,从东部来投奔我。结果郁闷的是,排练好的台词根本没机会说。镇上和附近牧场的人,都对贝姬的来历没有表现出好奇心,日子久了就更习以为常了。

  

  我记得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们猎到了一头鹿,我教她清洗鹿肠的时候,她受不了臭味呕吐了半天,然后在晚饭的时候宣布了她的决定。

  

  “夏洛蒂,”她郑重地对我说,“我想成为你的妻子。我喜欢在这里帮你做饭,打扫卫生,洗碗,缝补,收拾院子。但是你知道我受不了清理羊圈,屠宰牲口这些事,所以我决定,当你的妻子。”

  

  “贝姬,我们都是女人,你不能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不能结婚的。”

  

  “我不在乎你怎么称呼我,我只是想做妻子做的事情。你在外面忙的时候,我当然可以帮忙,不过我更乐意做些家务事。”

  

  我想了一想,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不少时间了,家务活方面,她的确做的比我好。

  

  “好吧,如果你愿意当妻子的话,我们可以这样分工,不过你可别叫我‘丈夫’。”

  

  她又扑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和一个香吻,让我感觉美好。

  

  这天晚上,我们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内华达的九月,天气还很热,我们都没穿睡衣。我抱着贝姬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突然转身面对着我,然后给了我一个吻,这次是亲在嘴唇上的。

  

  我睡意全无,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了,这是我的义务,”贝姬快活地说,“要让你快活。”

  

  “呃,好吧,贝姬,我现在很快活。”

  

  “不,我是说,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你知道的,像你和你的丈夫,还有我爸爸和我妈妈那样,亲吻拥抱很长时间,那种快乐。”

  

  “贝姬,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在一起不做这种事情的,是不对的。至于我丈夫,他需要的时候就会和我做,做完就睡,没啥快活的。”

  

  “这有什么不对。我每次抱你吻你的时候,你都很开心的样子,我也是。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多做一会儿呢?”

  

  “那么,我们做的话,完了以后你会不会好好睡觉?”

  

  “会哒,我保证。”

  

  “好吧,那我们多亲一会儿。”

  

  她扭动身体,贴到我身边,开始亲吻我的嘴唇,我半闭着嘴,任由她发挥,直到她停下来抱怨说我做的不好,要我主动亲吻她。我为难地问她该怎么做,因为我都不记得我丈夫以前是怎么亲我的了。

  

  “我先亲你,然后你像我亲你那样亲我,我看我爸爸妈妈就是这样亲吻的。”

  

  “好吧。”

  

  她重新投进我的怀抱,手臂抱住我的后背,再次亲吻我。她的舌头试图分开我的嘴唇,我张开了嘴,她的舌头钻了进来,找到了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片刻之后,我开始享受女人间的亲吻,我的舌头主动寻找她的舌头,甚至一路追进她的嘴里。我们接着亲吻,然后贝姬的嘴唇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平躺在床上,享受这种感觉,然后她的嘴唇继续往下,把我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我感到浑身一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乳头从她嘴里滑了出来,刮到她的牙齿,有点疼,更多的是种从来没有过的酸爽。

  

  “我有一次看到爸爸妈妈这样做的,他们似乎很爽的样子。夏洛蒂,你丈夫和你是怎么做的?”

  

  “他把他的那玩意儿塞进我下面,推进推出的,直到完事,把我下面弄得一团糟,他爽不爽我不知道,反正我一点也没觉得快活。”

  

  “可怜的夏洛蒂。我们往西部迁徙的时候,我多次见到爸爸和妈妈做。他们想躲着我,可是马车上就这么大点地方,有时候我假装睡觉,偷看他们。你放心,我老有经验的,肯定能让你快活。”

  

  “那我们继续吧,贝姬。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刚才的感觉确实很好很舒服。”

  

  “如果我把你弄爽了的话,你会对我做一样的事吗?”

  

  我被她弄得很舒服,欣然点头。她开开心心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像个婴儿一样吮吸舔舐着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得到她脸上的笑容。夏夜的微风吹拂下,我的乳头发硬,双腿之间热乎乎湿漉漉的。

  

  她的亲吻没有在我的胸口止步,逐渐扩大范围,遍布我的全身。她亲吻着,抚摸着,嘴里发出喘息声。我猜她喜欢我的肌肤在她的嘴里的感觉,我也同样喜欢她的柔嫩雪肤。她的小嘴再次叼起我的乳头,小手插进我双腿之间,上上下下抚摸着。

  

  我想起刚才答应她的,要对她做相同的事情,于是也把手放到了她双腿之间,开始揉搓。她很湿,可能和我一样湿。我们互相爱抚着,直到我们的身体同时颤抖起来。起初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一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我们拥抱着躺在湿淋淋的床单上,享受着身体的悸动,并将这种颤栗分享给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双腿间的感觉才平息下来。

  

  之后贝姬蜷缩在我怀里,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告诉我她的感觉有多棒,我也告诉了她我的感受。然后他告诉我她爱我。我抚摸着她的头,意识到我也同样爱她。不是亲友间的那种爱,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在那个叫做“丈夫”的男人身上体验过。贝姬温柔善良,对我极好。我恋爱了,爱上了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奇怪而美妙。

  

  贝姬在床上比我奔放得多。有一次我们做爱时,她像往常一样吮吸我的乳头,然后又用舌头挑逗我的肚脐,在我来不及制止的时候,突然把嘴放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不理我的口头抗议,舌头进入了我的私密地带,探索着我的一切,就像在淘金一样,进进出出。我想象她是一只小猫在舔牛奶,又想象自己是头乳牛,在她的抚弄下喷她一脸。

  

  过了好些日子,在她的一再催促和撒娇下,我才克服羞涩,同样用嘴为她服务。这不是说我爱她没有她爱我那么深,只是我年纪比她大七八岁,没有她那么放得开。

  

  我们做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我们整天躺在床上,忘记牧场里的琐事,做爱,睡觉,睡觉,做爱。只是苦了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小姐俩,经常饿着肚子冲进卧室打断我们。不过她们也没啥可抱怨的,恋爱中的女人心情好,不管我还是贝姬,给她们喂食时,份量都比平时多好多,都把她们喂成胖丫头了。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两个女人可以像我们这样相濡以沫,互相陪伴着一起慢慢变老。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贝姬进入我的生活有三十多年了。我一天天变老,再也无法像年轻时那样打理牧场了。克里奥和亚历克斯在十多年前就年老离开了我们。镇上的警长退休回到了东部。伊斯特伍德先生参与了1881年在墓碑镇的那场载入史册的警匪大枪战,不幸殉职。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感谢他为贝姬报了仇。

  

  1906年的旧金山大地震后,我和贝姬卖掉了牧场,搬到了旧金山湾区。地震后的地价便宜,我们在东湾一个新设立的城市里买了块地,邮局旁边的黄金地段。我们雇人造了幢二层楼的房子。我和贝姬住楼上,楼下的门面房出租给商家。

  

  我们在一起过了最后五年的幸福时光。1911年冬天,贝姬偶感风寒后开始咳血,医生说她肺里长了块什么东西。她于第二年的春天去世。在她的墓碑上,刻上了我的姓氏,丽贝卡·“贝姬”·温斯顿,下面一行是“我挚爱的妻子”。我同时买下了旁边的墓穴,那是为我自己准备的。我的墓碑上会写,“夏洛蒂·温斯顿,爱你的丈夫”。我觉得贝姬的在天之灵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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