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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上)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5020 ℃

昏暗的房间里静得可怕,他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波本现在正处于相当糟糕的处境。毫无疑问这是间破旧且潮湿的小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滴落在他头发上的水滴。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双眼被蒙上了黑布,他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黑夜。他试图调动其他感官来帮助自己,但喉咙剧烈的干渴让他急需寻找饮用水。

波本动了动双手,他发觉自己几乎感觉不到他们,随之而来的是血液逐步流通带来的酥麻,在尽头才是手铐冰冷的触感。

他被囚禁了,彻底的。

脚步声在密闭的地下室里格外响亮,黑暗中波本抬起头,分辨着脚步声。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了,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他带着拐杖一类的物品,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细的柱体轻敲地面的声音,波本在心里盘算着来人的目的。

无论他发现了什么,波本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你醒了,波本?”

是陌生的声音,这个人是谁?波本没有回答,实际上他也无法回答。喉咙的干渴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一开口尽是沙哑的低吟。

“抱歉抱歉,我忘了你现在应该说不了话。”

波本在黑暗中感觉到那人靠近了自己,他做了下意识的挣扎,但下一秒男人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只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磨得钝平的指甲嵌入他柔软的肉里,正掌握着他疯狂跳动的动脉。“早说过,听话点,你就不用受这些苦,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这人的语调平缓且温和,仿佛逐渐收紧虎口的并不是他。波本想象自己过很多种死法,太阳穴被子弹击中、内脏被毒药侵蚀烧灼,唯独没想过被人掐着脖子濒临窒息。

濒死的紧迫感让波本的大脑快速转动,自己被提出了什么要求?拒绝了什么?做了什么决定?

男人的手指越发用力,波本发不出声音,他拼命的晃动手臂,锁链撞击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波本几乎昏死过去前,男人松开了手。

波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氧气一下子闯入气管,冲得他开始剧烈的干咳。他暂时无暇顾及那些应该思考的东西,他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

男人一直冷眼看着波本狼狈的模样,似乎这场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直到波本从剧烈的咳嗽中解脱,来人才开口。

“现在该告诉我,你怎么选了吧?”

波本费力的抬头,他的嗓音依旧沙哑,“选什么。”

“被打傻了?”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脖子,“明明长着张适合的脸,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人,肯定能明白听话的好处。”

波本努力的消化这句话中包含的意思,记忆如同洪水般涌来,那些或带着暗喻或露骨的话语回响起来,这是对他尊严的侮辱。

“不……”

波本吐出一个单音,冰冷的拐杖立马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再这时打开了手镣的电子锁,导致他整个人摇晃着瘫倒在地上。

波本想反抗,但现在的他甚至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更别提给这个男人一拳头。昏迷之前他被打入了一定量的麻醉,或者在他被关押期间也有少量的麻醉使用。

求生的本能让他颤抖着蜷缩起身子,想保护内脏不受伤害。但预想中的殴打并没有继续,男人蹲在他的身侧,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向后仰。

“对你而言,这是最快的方式,波本”

要他去接近有特殊癖好的那个目标,没错,这确实是最快的方式。不择手段获取信息,哪怕这能践踏他的一切。

“你能……给我什么”

男人没回答他,只是解开了缠在他脸上的布条。波本在黑暗中奋力地眨眼,男人穿着一身漆黑的服饰,他只能勉强捕捉这人比自己庞大太多的身形。

若是在平时,波本盘算着,我应该能利用速度把他放倒。

“波本,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优秀的间谍,你对药物的抵抗性未免有些薄弱。”

波本躺在地上调整呼吸,没有回答他。“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加入我们,为钱为权,可你身上没有这种味道。”

“我们很像,你也有热烈的追求的什么东西,对吧,波本?”

短暂的夜盲结束,现在波本能勉强看清四周了。那根细长的金属棍就倚在墙角,旁边还放着个银色的手提箱。男人仿佛没看见他轻微的挪动,继续讲着他远大的理想。

疯子,真是疯子。

波本暗骂着,他把能想到的最狠的话都用来骂人。他注意到正前方有一把小刀,也许是搜身时落下的。波本努力朝前想去拿,但他每挪动一下,五脏六腑就仿佛被撕扯一般疼痛。

再这样下去,会被这人折磨死的。

“你觉得凭你现在,拿到刀又能怎么样?”

男人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下一秒波本整个人被甩到铁床上,背部砸向铁板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一摔几乎让他骨头散架。现在他连呼吸都是痛苦的,男人压在他身上,把他封锁在自己和冰冷的铁板之间。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点呢?”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庞大的身躯压得波本喘不过气来。他两眼还冒着金星,这是头部撞击带来的。他又一次被双手钳住了喉咙,只是这次的钝痛更加剧烈,也不知是因为麻药效果减弱还是这回男人动了真格。

“改变主意了没?”

波本依旧没作回答,结果就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把他的头打得歪向一边,脑海里传来轰轰的耳鸣声。尽管男人的每一次下手都未真正伤到他的要害,但对现在的他来说每一个动作都是折磨。

“……”波本闭上了眼睛,他决定保持沉默。

位于身上的男人看他没了动静,俯下身叹他的鼻息。波本感受到他的气息靠近,这种亲密得几乎想要亲吻自己的行为令他感到生理性恶心。于是他如实的表达了,在脸庞靠近时他睁开眼睛,将含在嘴里的鲜血毫不客气地喷在来人脸上。

“还你的。”

“很抱歉我查了你的信息,安室透,职业是私人侦探。”男人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上的血,他拿起地上的手提箱,从中取出一个针筒。

“我们来弄点有趣的吧,安室君。”

“混蛋……”安室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现在他可以确认自己没有暴露了,但这代价未免稍稍沉重。

身形庞大的男人轻易地把他拉起来,靠着体型的优势,安室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他挣扎着,尽管这只能让钳住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的锁住。

若不是他还在用力的试图挣开,他们现在的姿势甚至有些亲昵。刚才给了他几拳的男人现在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要他放轻松身子。“你会明白的,这对我们都好,抛弃这些能让你更快活。”

“放开我……”安室不想去思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注射器的推进被打入静脉。他祈祷着,也庆幸着,这并不是吐真剂,只是普通的,带着点催情作用的药。

唯有那个身份,不可以暴露。

安室努力的克制着,他让自己尽量去想些别的。但药效来得猛烈,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他以为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勃起了。但是在药物的催动下,他还是迎来了一次艰难、干涩的小高潮。

愤怒和性欲夹杂在一起,安室只能用眼神表达他的情绪。思绪乱成一团,他拼命地抓住仅存的理智。

“刚弄来的,纯度很高,怎么,想要吗?”

“杀了我……”

“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你能成为一个好帮手。”

安室还想说些什么,但欲望汹涌奔来,摧枯拉朽般地摧毁他好不容易抓住的理智。他放弃似地闭上眼睛,连反抗都不再做了。男人解开他的衬衫,微凉的手掌摸上硬挺的胸肌。

“早点配合,你不也能舒服吗?”

好凉,安室发觉自己开始留恋陌生人手掌的温度。他的下体早就胀得厉害,把裤子撑死一个形状可观的帐篷。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五脏六腑因为刚才的暴力行径痛得几乎撕裂,但他却无法阻止愈演愈烈的痛苦和快感。

他的身体被欲望折磨着,方才短暂的高潮非但无法缓解,还让他越发的灼热、空虚。他大口喘息着,追随着冰凉的地方转动,让自己的脸颊和身体尽可能地贴近对方稍冷的体温。他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或许注射的药物里含有一定的镇定剂,又或许他只是太累了。

直到抱着他的高大男人开始乱了呼吸,安室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是一种看起来巧妙的讨好。实际上现在他也无法做多余的思考了,既然这操蛋的事情无法阻止,不如享受性本身。

安室从不是一个会拒绝欲望的人,他只是不喜欢在性爱中被牵着鼻子着走。逢场作戏或者日常需求,他都倾向于自己是主动的一方。但现在男人的手已经把他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只留些可怜的碎片挂在他身上。

“喂……”

不知为什么,这人很喜欢抚摸他的胸部,这种被当成女性的错觉让他一阵犯恶心。明明只是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摸的。若不是现在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又在他双腿内侧不安分地游荡,他真想立刻给挡在身前的手臂上来一口。

“乳头形状很漂亮呢。”

男人根本没在意他的想法,带着老茧的大手在胸膛打转。安室从没感觉自己的乳头居然也能有感觉,茧磨过乳头瞬间的触感如同触电一般,电流迅速游走他的全身,逼迫他从喉咙处发出呻吟。

“这不是能发出不错的声音吗。”

“闭嘴……”安室喘息着,拼命想忽略身上各处腾升的热度。但做不到,他的身体热得要命,前些日子被殴打留下的伤口正在发痒,头脑被恼人的热度烧的犯晕,这些都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配合点。”男子的声音一会儿像是从远处传来一会儿又像是直接在他脑海回想。安室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他扭动着身体,在又一波高潮来临之际昏了过去。

居然只是被玩弄胸部就高潮了,这是他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想法。

安室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观察四周,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个较为干净的房间里。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灯,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身下是柔软的白色床垫。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他被什么人解救了出来,但冰凉的手脚铐和赤裸的身体依旧提醒他被囚禁的事实。

“醒了?”他听见那个让他恨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扭过头不做答。药物让他高潮又让他沉睡,但醒来后他依旧头痛,干渴的症状也并未减轻,更糟的是脑内还播放着昏过去前被羞辱的记忆。唯一好点的就是他现在恢复了一点力气,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打烂来人的下巴然后出逃。

至少现在不行,被囚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也许他已经被换了个建筑囚禁,他现在连外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安室只能沉默地看着男人倒了杯水喝下,又倒了一杯放在床头柜上。“里面什么都没放,喝了吧,我们还有些事做。”

安室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甘甜的液体注入喉咙时他险些被呛到,原因则是男人正用露骨且下流的眼神盯着他滚动的喉结。这真叫人作呕,但他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努力忽视这眼神。

他太需要水了,天知道他几天没有好好饮水了。每次他吞咽或者试图开口说话,都能尝到喉咙里细微的血腥味,那应该是他喉咙干渴到有些破裂的征兆。

“你想做什么?”等到他的喉咙终于好受了些,安室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需要利用这个人,首先要得到他的信任,甚至是取得他的欢心。现在安室也顾不上自己浑身赤裸了,他抬起头盯着男人的双眼。

高大的男子缓慢地走过来,半强迫他坐到床单上,柔软的床垫因为他的力气被压出不小的凹痕。安室刚坐下,就被抓着头发被迫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男人干燥的嘴唇。他厌恶得想呕吐,但双腿被庞大的身形压的几乎麻痹,双手又被紧抓着,他只能闭着嘴表达无声的抗议。但接着他的头发被猛力一抓,他吃痛地张开嘴,舌头便顺势入侵。

好恶心,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舌苔扫过他每一颗牙齿,都让他的身体愤恨地发颤。情急之下他狠狠地咬了入侵的舌头,随即他的腹部就遭受了一记重拳。

这一重击让安室仰躺在床上,男人疼痛地捂着嘴巴,舌头被咬破了皮。趁着男人离开床的一瞬,安室从床上弹起来,做出防御的姿态。

“咬出血了,你这婊子。”男人恼怒的吼着,又露出之前那副凶狠的模样,“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能逃出去吗?”说罢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强大的电流从手脚铐袭来,安室跪倒在地板上。

紧接着男人又拿出一根针筒,对准他静脉注射,这回,他彻底没了力气。安室痛苦的呻吟着,这次他并没有睡着。他的身体又迎来了那种令他厌恶的发热,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打开,每一个孔洞都空虚得要命。

好想被填满,这种荒谬危险的想法占满了他的头脑。他拼命挣扎着,但四肢被铁链紧紧束缚住。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物品,强迫他张开嘴,又把它戴上。

这是个形状奇特的口枷,安室现在口被强行撑开,上下牙也被硬物包裹着,只留下中间一个圆孔任他的舌头自由扫动。即使是对这方面并无了解的他也很快明白,这是个专门用于口交的性玩具。

安室看着男人拉下裤链,露出与他高大身材相符的硕大性器。同样身为男人,虽然不想承认,这仅是半勃的生殖器就已经是相当可怕的形状,完全勃起毫无疑问会将自己的口腔填满。

男人将生殖器打在他脸上,让他确实感受了重量,又插入了他的嘴。“舔它。”他无感情的命令着,将生殖器往口腔里头送去。

安室想要呕吐,他本能的想逃避。但男人的性器太过硕大,他的舌头又被限制在圆洞里移动,每一次他的舌尖都只能被迫扫过龟头,为这男人服务着。

半勃的生殖器在他的口腔内逐渐变大,但似乎还没有完全勃起。安室感觉整个口腔都被填满,而且男人似乎还想继续深入,似乎要顶到他喉咙深处才罢休。不行,做不到的,安室轻微的晃着头,他的眼角因为生理原因挤出了眼泪。

好在男人没有继续深入的打算,反而退出了一点空间,让安室好好的舔着龟头的部位。“用点劲,往上。”男人沉重地呼吸着,又指挥着他的动作。

安室努力的舔着柱身前端和龟头的部分,在指导下还时而舔几次顶端的开口。他感觉到生殖器在他的嘴里强势地变大,撑满他整个口腔,终于完全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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