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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要你知道·民国篇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7000 ℃

两姓结亲,本是天大的喜事。可成婚当日,新娘却不见了。

郊外的一栋房子,隔绝了城中的一切喧嚣。宅中主卧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穿婚纱的女人,她便是如今全上海城的人都在找的明氏集团董事长明镜。

“咔嗒”​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人儿。悠悠转醒,一时还未来得及分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寻声望向进门来的人。房间很大,但只有顶上一盏灯直直打下,明镜勉强才辨认出来人是自己的弟弟明楼。

明镜疑惑地开口:“明楼,我这是在哪啊?这并不是我的房间呀。”​细细思索,“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记得今天…好像是我跟袁成举行婚礼的日子吧,别来不及了。”

明楼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说起来:“姐姐这里便是你我日后的婚房呀,明早我再带你四处看看是否布置得还合你心意。”​再进几步,虽还站在暗处,明镜仍看不太清他的神情,却直觉他在笑着说话,“对了姐姐,我还雇了几个洋佣人,他们并不懂中国话,除了管家会些。大可放心他们的嘴巴。过了今晚,姐姐你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了……”

房间里虽暖,明镜却顿感周身寒气蚀骨。​

明镜闻言一怔,正欲开口时竟惊觉自己脚上被一条婴儿手腕大小粗的链子锁着​,延伸到了屋子的阴暗角落处。

明镜一阵惊骇,不懂明楼这样对自己是为了什么,颤抖着问她:“明楼,你,你锁着姐姐干什么?快替姐姐解开啊!姐姐知道你对姐姐有气,可若不是阿爹旧疾复发,你当时又还小,这董事长的…”

明楼却突然上前打断了她的话:“姐姐!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想那些旁的事了。”​

明楼母亲去世没多久,尸骨未寒,明楼的父亲就八抬大轿把明镜的母亲迎进了门。男人续弦实属正常,可自己大明楼三岁,却与他有着相似的眉眼轮廓。明锐东对外说她是明家的继女,这话是否真实,就连她自己都怀疑。

毕竟明公馆与母亲开的花店仅是一个在街角一个在道中,她却曾许多次在放学后看见母亲与这个时常出现在报纸上的男人在花店后巷私语告别,而后男人坐上轿车绝尘而去,开往了与明公馆所在截然不同的方向。

明镜曾觉得明楼必定是会厌恶自己的,而明楼在她进了明家后对她,和对她母亲的态度也的确如她所想那般无二。可此时却听到明楼说出这样的话,她感到十分的不解,又禁不住害怕起来。

“明楼,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姐姐,你在外面跟那些个狐朋狗友学到的臭毛病我是管不着,但在我面前怎么说也该收敛些吧!”再重的长姐威严在这样的情形下都显得过于色厉内荏吧。

明楼置若罔闻,脱下鞋袜不顾明镜的推拒攀上了床。柔软的床面骤然被压得下陷,明镜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同深陷了下去。

明楼从胸前口袋扯出一张丝帕铺在床上,温润地对明镜说:“以前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俯在明镜耳边呢哝道:“姐姐,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我要用这方锦帕留下你在我身下最美的样子。”

轻快的语调带着笑意,仿似是说着人畜无害的话语。明楼不仅对自己的姐姐心有不轨,还想留下元红羞辱她。想到接下来要被迫承受的事情,这份屈辱感让明镜歇斯底里起来:“畜生,你!”随之扬起的手快要落到明楼脸边时,一只大手擒住了纤细的腕。

猝然放大的面孔神情晦暗不明,眼神却充满阴鸷。暴风雨将至。

女人的哭叫声打破了一室的静谧。男人压在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胡作非为。光线从头顶照下,映衬得整齐的黑色西装和四处散落的白纱区别更甚。像黑与白的天人交战。

女人的肌肤也白,与素白的婚纱相比也不差上几分。西式礼服虽然繁复却也不算难解开。但男人的耐心早已被耗尽,心里虽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对身下的她温柔些,再温柔些,可面对她时下手还是没了分寸。

宽厚的大掌几下就扯开了胸前的纱,竖起的领口也随之散开,露出纤长的颈项和雪腻的玉峰。明镜又羞又急,手脚并用地踢他,可一个弱女子,能让训练有素的特工如何呢?摇曳的春色映入眼帘,男人愈加兴奋,身下怒意勃发。

明楼搂过明镜温软的身子,纠缠住她颤抖的红艳的唇,她的胭脂很甜,眼角滴下来的泪却很苦,怎么晕也晕不开。明楼心疼地用舌头卷起她眼角的泪珠:“姐姐别哭,明楼会让你很快乐的。相信我,不要抗拒我了。”

埋首在明镜高耸峰谷间,深呼吸着姐姐芬芳甜腻的体香,明楼感到有种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愉悦,好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衔住粉嫩的乳尖,用牙齿啮咬着,在胸乳间流连忘返;两只手顺着曼妙的曲线滑下,钻入裙底寻上裤沿,一手托起姐姐的上身,一手温柔地褪下底裤。

其间明镜再没反抗过,只是偏过头咬唇独自饮泣着。即使是明楼极富技巧的舌头和细致的举动也只给她带来了无边的恐惧。她在他的指下战栗着。

这下姐姐的秘处完全地暴露在了弟弟的眼前。腿根脂玉般的股沟被手掌分开,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粉润的嫩阜迎风微颤,玉户闭阖,只顶端生生翘着一点娇艳的花蒂。“姐姐的这里,好美啊……”明楼由衷地赞叹着。

明镜双目紧闭,混似听不见明楼污秽的话语,长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如一尊悲天悯人的观音像,明楼看了觉得心跳也漏了半拍。他最喜欢她高贵坚忍的样子。

还记得初见她是在街角的花店,那时她笑得温柔极了,同花般美丽动人。为什么,为什么转眼就成了自己的姐姐?纵使他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他跟她在世俗的羁绊下,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他好恨。

他还恨姐姐在爹爹病榻前明明说过会永远守着这个家,守着自己。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嫁人,还嫁给那个袁成。他有时会有种错觉,看见她的未婚夫袁成人前不苟言笑却雷厉风行的举动时,会觉得是看到了自己。同样宽厚的肩膀和渊博的学识,为什么姐姐要选择他而不是他明楼呢?

他不能再等了,他的姐姐,只能专属于他一个人。他再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她的美了,他只要她知道自己的好就足够了。

俯身捧住姐姐的腰肢,连同口和鼻一同埋在滑腻的肉瓣间厮磨。朝着股间呵了口气,姐姐微分的玉户颤抖着凝出露珠。

明镜玉体横陈,全身轻颤着,笔直的双腿软绵绵地架在明楼肩头,玉足此时受了刺激,紧绷成了一对弯钩,不自主环住了他的脖颈。

突然唇瓣一张,游出一条灵动的舌,裹住挺立的花蒂。明镜惊叫一声,玉容失色。舌头在敏感的珠粒上来回舔舐,原本紧闭的花户逐渐一寸寸绽放开来,并且吐出了温香的花蜜。

灵巧的舌头更加得寸进尺,刺进了前三十年都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密径,尽力地探索着,不留余地又温柔似水。尽管明镜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会,甚至很反感弟弟的触碰,也还是抵不住明楼的刺激。悬在半空中的雪臀不住收紧,花径却主动地向身前的探路人一处接一处地开放着。

胸前丰盈挺立着,顶峰上的两点更像是寒风中脆生生俏立枝头的红梅般瑟瑟发抖着不肯低下头来。明楼屈膝抵住明镜的腰部,腾出了一只手来照顾明镜的乳儿,在白嫩的乳球间搓揉着,用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其上的寒。

明镜身体更加瘫软如泥,无力抵抗,玉肌逐渐浮上一层情动的潮红。谷缝间流出光亮的液体,玉户此时也已完全大开,正等着明楼怒涨的剑锋对其一探究竟。

明楼将手中玉体慢慢放倒在铺陈好的锦帕上,跪在姐姐腿间。当火热刚触上阴户,原本还处于意乱情迷中的明镜倏然清醒过来,惊恐万分地叫道:“不要!”

“姐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耐心地安抚着她。

柱头轻轻一刺,便滑入了温暖的穴道中。明镜唯有徒劳地拼命摇着头,任泪水四溅,也起不到丝毫作用,哭喊着:“不要,不要,别!明楼,姐姐求求你…不要!”

紧要关头,明楼怎么会停,好似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进入寸许,便抵在一片柔韧的肉膜上。明镜在此时便止住了哭喊,脸色煞白。明楼低头一笑,将肉柱退出了少许,再狠狠顶入。

明镜喉头一哽,一口气吊了上来,就再也下不去。硕大的前端再进少许,明楼几乎都能感觉到那层薄膜在自己坚挺下的颤抖,但这膜因为其柔韧依然完好无损。

明楼边彬彬有礼地对身下人儿说着:“谢谢姐姐。”边狠狠捣在这层膜上。

再柔韧的膜,也应力而碎。明镜登时喉头滚动着发出一声凄切的悲鸣。鲜红滚烫的血液从伤口处飞溅出来,循着肉棒和内壁缝隙间流出,滴落在锦帕上。

明镜疼得双目都聚满了泪水,眼神逐渐失去了聚焦,嘴唇微张着久久没有再合上。她仰头视线越过明楼的肩膀,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眼前越来越亮,她好像看到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

……“你是明家的长女,再是继女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知道吗?我现在可以保护你,可是以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呢,你要自己站起来!”十四五岁的男孩稚嫩的肩膀和还不及自己高的背部剪影却让自己感到十分的安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萌发了出来呢,可是那是不可以的,他们是姐弟,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镜儿,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也知道家里长辈对你的身份有成见。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你是个值得被全世界宠爱的女人。你把明氏管得好好的,我袁成敬佩,也自认不如。即使是成婚后明氏也不用跟袁家产业合为一家。它依旧是你明家的。我只需要你,镜儿,我只想你当我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就好。”有多久再没听到这么温暖的话了呢?是啊,她明镜有袁成的承诺和他真挚的爱意就已足够了。再不需要多奢望些什么了。

她愿意选一个真的爱自己,尊重自己的人度过此生。即使她并不爱他,她也愿意跟他相敬如宾,尽好相夫教子的责任,把完整的自己献给那个人。

可是现在,一切梦都破碎了……

她好疼,可是心里曾驻过的少年早已变成了她不敢妄想的样子,她认定的良人也可能此生也不能再相见了。她真的很疼……

由于明镜的秘处过于紧窄,明楼一抽一送间间隔极长,极力想让刚被破身的明镜感到没那么疼痛。

可明镜​仍觉得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痛感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再度被深不见底的现实吞没。

明镜不用去闻,都能感受到一股血腥气萦绕鼻端、周身,随着明楼的动作愈发浓郁起来。明镜玉腿紧绷,在明楼腰间不住发颤。

“姐姐的花心好浅呢…”​明楼边进出边细细品味着。

“啊…”​明镜悲恸出声,耻辱与羞愤将她的尊严和骄傲打击到了谷底。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伏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身材精壮的男子,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他是谁……

在脱力晕厥前,明镜隐隐约约以为那是她的未婚夫袁成。

在梦里,她过着与平常无二的生活,只不过是组建了个家庭,还有了双可爱的儿女,明楼明台之间兄友弟恭,她甚至还为两个弟弟主持了两家好亲事。确是一番家庭和睦的景象。

可梦终究是反的罢。

明楼虽反复折腾到半夜,依旧要起得很早。对外,他的姐姐不知去向,他自然不能不出面;对内,明家那边还要他去维持。何况他这伪政府的官是必须得做的。

他醒时明镜还睡着,鬓发凌乱、犹有泪痕、面色惨白得如同失去了养分水分就快要就此枯萎的一朵娇花。这使得明楼心下顿生怜爱之情。

俯下身贴在明镜耳边他轻声呢喃道:“只要姐姐不离开明楼,小妈和明台就会没事。姐姐永远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睡梦中的明镜也睡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仿佛是张牙舞爪的恶魔入梦来惊扰她的美梦了,她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无意识地呓语起来。

明楼、明家地位特殊,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明楼不可能每日都回来。别墅却是安了电话的,管家需要同明楼汇报明镜每日的情况。

第一天时管家同明楼说夫人起来后很是平静,甚至送进房的饭菜也有动过,不像是崩溃的样子。原本听到这明楼心里的大石头将将算是落了地,紧接着却听到说夫人让佣人买避孕的药给她,管家不知是否应该买。

管家发觉自己话刚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就是一阵巨响,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平复了许久,明楼的声音再度响起:“好,给她买。”

明镜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唤醒的,她花了一点时间才分辨出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她无法挣脱。身前的男人正低头赏玩着自己肿胀带有湿意的花穴。明镜抬眼望向窗外,月明星稀,正是凌晨时分,他怎么来了……

这是明楼自那天以后第一次回到这个所谓的“家”,她明镜好像是他在外藏的陈阿娇。明楼像是断定她不会跑掉似的,让下人给她将脚上的镣铐打开了。她可以在这偌大的别墅和花园随意漫步,佣人们见了她都叫她夫人。

她确实不敢逃走,即使她知道管家的房间安装了电话,她也不敢偷偷打电话求助任何人。她只是一只被折掉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罢了。

她虽不能跟外界交流,但每天都有《时报》可以看。不,也不是每天,有些时候就没得看。她渐渐从中摸出一个套路来,原来她能看到的那几份报纸上半点明家、明氏、明楼,还包括她明镜的消息都是没有的。

“姐姐,做快乐的事情是要专心的。”明楼不满于她的走神,惩罚性地咬上她嫣红的乳尖。她因吃痛回过神来,就惊觉明楼的火热已抵在自己湿淋淋的玉户前蓄势待发。

待它一举进到花径深处时明镜更是发觉原本那物骇人的棱角和纹路这次竟然圆润了不少,聪慧如她一下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戴了那种东西!

明镜眼底雾蒙蒙的,让人无法看穿她在想些什么。她揪紧身下的床单,屈起了上身与明楼平视而望。

明镜再靠近了些。好想看清他的神情、好想弄明白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明楼的唇覆在明镜密而长的睫毛上。“姐姐不想怀上我的孩子,那每次我都戴上那套子好了。西药终归是会伤身子的。”明镜虽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听出了些许落寞的意味。

他们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孩子,却是万万不能有的。

在明楼刻意​的挑逗下,明镜还是不免浑身发软,艳丽成熟的花朵全心全意地向明楼开放着,任君采撷。

两人相接处一片湿泞,耻骨相撞发出的声音、玉柱在潭水里翻搅出的腻响声,无不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和感受。

明镜也不由自主地挺身迎合起明楼的抽送来。她体软如绵,两只玉腿柔柔地搭在明楼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到像要跳出胸腔外。她耳听到自己的娇吟声一声比一声高,可她并不想这样。

明镜的玉户已经完全大开,内里的花瓣敞露在英武的阳物下。阳具进出间,肉穴动情吐纳着,一鼓一缩,溅起几滴爱液。

不多时,被挺弄着的玉股震颤着收缩起来,几缕浓白的阴精从穴里漫出,顺着诱人的臀缝淌下。

身体明明是十分开心的,明镜却不知道为什么两手捂住眼睛哭了起来。

明楼沈着脸加速了下身的挺动。

起先都认为可能是明家树大招风,明镜叫人绑了去。可一连等了几天都等不到有绑匪来联系,有人察觉出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周日清早,袁成和大队长带着一干警员按响了明公馆的门铃。

下人见是姑爷,立马迎了进来。阿香和阿诚见他们来势汹汹,分别去找了明镜的母亲和明楼。

老太太见是女婿来了,以为是女儿有了下落。“妈,我请陈队长来是想去镜儿房间里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关她去向的东西……”堂堂七尺男儿说起话来,竟还有些许哽咽。

老太太自然是盼着女儿早日回来的,当即领着一队人向明镜住的那间房走去。这时明楼的声音从楼上响起:“我们明家的人不见了碍着你袁大少爷什么事?大姐还没跟你成亲,就算是去警局报案也得要我这个做弟弟的去吧。”

袁成气得发抖,恶狠狠地盯着明楼,像要把他看出个洞来。他知道明楼和明镜有些不对付,每次他来明家明楼看他的眼神就像潜伏着的恶兽,一不留神就会咬住自己不放。却没想到明镜失踪这么久,明楼不仅不担心,甚至还妄想阻拦他。

这就是明镜跟他说起时都言语中都充满了自豪的那个人吗?

“她是你的姐姐不假,但同样还是我的未婚妻。你不在意她的安危,我在乎!”

这话好像利剑,直指明楼的脊梁骨。他痛得咬牙切齿,“好,那你就搜吧!不过我也得在旁边看着。”

陈队长指挥着手下四处翻找的同时,明楼也在细细打量着明镜的房间。以前他从没有机会接近姐姐的这个小世界来窥探一二。

受过特殊训练的明楼眼尖地捕捉到房间的角落里那盆植物有些不对劲,明镜的那些小把戏根本瞒不住明楼。

明楼看似闲庭信步着走到角落前,趁没人注意到一把捞起——是一个老旧泛黄的本子。

明镜直觉今天的明楼有些不太对劲,但说不出来是不对劲在哪。他早早就回来了,竟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夜半而归,跟偷情一般。

餐桌前主位坐的是明楼,明镜则坐在他身侧。明镜感觉这很奇怪,又觉得确实好似就应如此。明楼自回来便一言不发,这让明镜坐立难安,难以下咽…随意扒了几口就搁下碗筷回房间去了。

明楼紧随其后跟了进来,手上还拿了些什么东西。明镜本就心烦意乱,无心去探究他那些事儿,她坐在梳妆台前便梳洗了起来。

忽听身后明楼浑厚的声音响起:“民国九年二月三十日。我转进了新的学校,同学们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没什么的,因为老师们对我还不错,甚至有些热情。现在我也有弟弟要照顾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在学校做个好榜样给明楼看呢……”

明镜擦脸的动作一顿,手上棉帕没拿稳掉进盆中,水花四溅。她颤抖着回头,惊见明楼正拿着一个本子对她盛满了笑容。

“你……”明镜骇然起身,不住地后退,直至抵上窗台。

“姐姐这本日记,不看还真是不知道,姐姐原来对我这么早就情根深种了呢。”明楼笑得肆意,使得明镜羞意难当,“别胡说!那些陈年旧事、童言无忌的话休要再提!”

明楼一步步走近,“既然姐姐不肯承认这些是对我的真情实意,那就由明楼带姐姐回忆一遍吧?”

明镜身后就是窗子,他们仅身处二楼,只要有人路过便会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明楼却不管不顾地就在此地开始解起了明镜的衣服。

明镜吓得手脚冰凉,“明楼,别,求你!不要在这……”被弟弟发现自己难以启齿的心迹剖白,还要被迫与他无遮无掩地当众媾合,让素来娴静自持的明镜几近崩溃。

“不!姐姐若不承认你是真心爱我,爱你的弟弟,明楼;承认这日记上写的话不是童言无忌,而是姐姐你对我的真心实意的话……我们就一起丢人吧,最好让全上海的人都来看!让他们知道明家姐弟俩珠胎暗结,有悖伦常?”

明镜快要被他所说的打压到尘埃里了,他话里那些个可怕的后果,她一个都承受不了,即使这确实是事实。

“明楼你不要傻了,纵使我真喜欢过你,那也只是我少不更事的错觉啊!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明镜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她以为那些事会一辈子成为过往,最后消散在风中,明楼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的心此时像被大手揪成了一团,就快无法呼吸。可明楼怎么会相信明镜这番话,他也不愿意相信。他原以为他对明镜做下这些无法原谅的事,他们之间就再也无法善终,他们会互相折磨对方到死。

如今却得知明镜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他再也不会放手。

「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也爱我,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跑。」

明镜的话明显激怒了明楼。他没像以前那样做足前戏就挺了进来,明镜疼得眼眶里都盛满了泪,但她不敢叫出来,她怕把下人们都引来,只好死死咬住唇瓣不肯松口,她甚至尝到了自己的鲜血的味道。

明楼将她柔软的身体转了过去,让明镜趴在窗子前,而自己则可以扶着她纤细的腰不顾一切地开始冲撞。她身着无物,靠在冰凉的玻璃上承受着明楼不分轻重的撞击。身体前后晃着,白嫩的前胸随之荡起阵阵乳波,明楼一只手揉捏着上面红润的果实。

明镜通过玻璃的反射看到自己迷离恍惚的眼神,春意涌上了脸颊,分明是一副沉湎的样子。

即使进入时的举动有些粗暴,明镜的身体也能很快地适应,多次水乳交融过的身体是那样的契合。他轻易能让矜持清冷的她爆发出无边的欲望。瞧,此时她已溪水潺潺,情到浓时了。

但明楼不想就这样让明镜如愿。他在她即将攀登到顶峰时猝然抽身,她被激得全身紧绷起来。这个时候骤感空虚,她难受得哽咽起来,花心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却得不到解脱。

她的眼泪滴在玻璃上,砸得四溅。

“姐姐,说你爱我。你说了我就给你。”明楼诱惑的声音又在明镜耳边响起,她此时虽已被他蹂躏得神志不清,心里却还是有那根底线,知道不该去触碰。

她红唇颤抖,指甲深陷入掌心的生疼都无法让她开口说出那些话。明楼也不心急,饶有兴致地在她红肿湿滑的穴口磨蹭着就是不进去,丰润的雪乳在他的手间不停变换着形状。

​“姐姐当真是不愿意说?好,那我就读读姐姐日记里的一些话给姐姐听听,兴许姐姐听后能有些‘收获’呢?”既然明镜尚且还能忍得住,这场游戏也就还没到结束的时候。明楼也不在意,继续陪她玩下去,且看她多久认输。

那些稚嫩天真的话不停从明楼嘴里蹦出,又跳进明镜耳朵里,她抬手想捂住却也是枉然,她自己也知道这跟掩耳盗铃无异。她以为的“忘了”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其实她的心从来没变过,她依旧还爱着明楼,就算已经过了十年。

这本日记只是催化剂,让她加速认清自己的内心罢了。

可礼义廉耻三纲五常依然在折磨着明镜,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还有肉体上的折磨也一样在侵蚀着她的理智。​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明镜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叫着开口:“我爱你,我爱你!明楼,我一直都爱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

明楼如愿以偿,满足地沉下腰,将自己重新送回了那温暖处。“姐姐好棒,真的很听话呢。明楼一定会满足姐姐的。”

明楼抱起瘫软的明镜走向床前,两人相连处一路上也没有分开。随着他的步伐巨物不停进出着,再加上明镜自身的重力,明镜被弄得花容失色,明楼还没来得及把她放上床,明镜的花穴深处就​突然震颤起来,肉壁急速收紧,绞得明楼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来不及了。明楼直接将明镜背部着地按在地毯上就挺动了起来。“啊啊…”​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还很敏感,猝不及防又被明楼一番狠狠地挺弄,明镜的浪叫声愈加高亢。

又一次高潮,花心处喷洒出汩汩温热的春水,湿润着明楼硕大的阳物。挺弄间交合处有阵阵“叽咕”的水声。明楼喉头间发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沉。

明楼的五指与明镜的牢牢​扣住,他趴在明镜胸前喘着粗气,舔舐着嫩白的酥乳。他十分安逸地全数射入了明镜花径深处。

明镜缓了很久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次好像没有戴那个东西……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无尽疯狂。

明镜惬意地偎在明楼宽厚的胸膛前,倾听着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声,竟感到岁月无波,上海城里的那些风云诡谲在这一刻似乎离他们已经十分遥远。

明楼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明镜汗湿的长发,开口道:“姐姐,明氏大半资产我已托名堂哥转移到巴黎去了。等我这边事了,我们就一起到巴黎去吧。”

像是怕明镜不会答应似的,明楼又急忙补充到:“小妈和明台已经先过去了。”

明镜沉默了会儿,扬起头对明楼甜甜笑道:“好。”

她似乎已经看见她和明楼相依相偎地走在法国的街道上,不再需要任何欲盖弥彰的遮掩的景象了。

明楼已有大半个月没有回这个“家”了,但明镜想着他应该是忙于兑现许给自己的那个承诺,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只不过有时会禁不住想他,想他的热情如火、想他的柔情似水……

进来明镜因为春困,容易感到体软无力,胃口也差上不少。因此今日便早早歇下了。

梦渐沉时感觉到耳畔有人低语了些话,好像是明楼么?姿势朦胧间想要醒来,等到睁开眼时却又什么都没见着,还以为是错觉罢。

「姐姐,我若死了,你便可以离开了吧。

若真有了我的孩子,请…千万留住他。」

几日后明镜发现下人们都开始收拾起了家当,管家告诉她是因为今晚恰有艘要开往巴黎的渡轮泊岸,明楼让她先走,他后来。

明镜知道如今他俩身份皆很敏感,分开前行也很正常。即使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这很奇怪,她也没多置喙什么。

乘船时明镜是一副洋人小姐打扮,她本就生得高挑白皙,宽大的帽檐一遮,再垂下层纱来,身后还跟着仆从和管家。这俨然就是富家小姐外出游戏的样子。

因着这层“洋人”身份,明镜一路走来,都颇为顺利。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中有艳羡、好奇,甚至还有忌惮。

登上二楼时,明镜耳尖地听到一楼的隔间里有人讨论到了明家,脚步不由得也慢了许多。

“你说明家最近真是不太平啊,先是大小姐下落不明,现在明大少爷这根独苗苗更是叫日本人狠心拔了去,哎……”

另一人跟着附和道:“是啊,这世道真是乱啊!我们没明少爷那与日本人斗智斗勇的能耐,也没人那慷慨就义的魄力,只盼到了国外后能有好日子过啊……”

明镜听到这,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跌下,她下意识护住了小腹。 走在前面的管家闻声回头:“Madam,is anything wrong?”

明镜颤巍着抬起头:“Nothing.”

薄纱下是一抹惊世绝艳的笑,只是眼角却有一滴泪划过面颊,砸碎在台阶上,没人看见。

「无论穷达生死,直节贯殊途。

只愿有来世,姐姐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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