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逆流以待】(3-4),2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7630 ℃

  从那日期,有不明组织庇护第四爱群体的传闻便不绝于耳,西海总督埃欧廉亦受到了牵连。西海行省的居民向来颇好此道,这下遭受了灭顶之灾:彼时到处可见,堆积如山的双头伪具被露天焚毁。新皇所不能理解的是,赫内的死因是栖梦芳中毒,和他个人的性癖基本无关。但既然盖尔文本人不热爱肛交,对那些被打击的路人也就毫无同情。而他对第四爱群体的严厉打击,使得教会的人数极具膨胀。

  到盖尔文统治的第十五年,一向顺风顺水的海盗贸易也遇到了危机。由于帝国试图征服萨博勒的战争经年不止,国库几乎被军费烧光了。于是盖尔文把目光转向了烟雾缭绕的花粉俱乐部,开始要求栖梦芳产业上的巨富们出资支持他没完没了的对外战争。当然,正常人的反应,自然是不愿为屡战屡败的帝国陆军买单,拿着自己的辛苦钱去填东南方的无底洞。但是,盖尔文的杀全家式劝说十分有效,在第一家抗税大户的满门人头堵住了帝都南门之后,他所要求的军费就源源不断地到账了。

  此时,荷拜勒群岛感到了空前的压力。由于下游的经销商纷纷垮台,海盗们手中的栖梦芳开始滞销,鲸齿岛上堆满了晾晒的木箱。几个月后,当他们手中的存货纷纷氧化变质,伊崴赫发动全岛昼夜吸食也不能解忧。海盗们终于意识到,天天晾晒也不会有人来收购了,惶恐与愤怒席卷了群岛。

  随着伙食越来越差,袭击沿岸城市的呼声越来越高。年迈的伊崴赫当然知道自己的舰队几斤几两,全力阻止属下狂妄的计划。饿红了眼的亡命之徒,早已忘记了伊崴赫当年的贡献,在一场仓促的政变过后,伊崴赫父子三人被投入了波涛汹涌的乌埃斯特海。曾经显赫一时的菊石王,在溺死前一刻,听到了舰队出征的号角声。冰冷的海水剥夺了他的意识,淹没了他的不甘。他的大女儿以五十金的价格被卖到了妓院,小女儿下落不明。

  帝国海军虽然以腐败闻名于世,但终归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军。短暂的交火过后,荷拜勒海盗的几十艘战列舰全部被击沉。弃舰的海员们趴在桅杆的碎片上,绝望地哭嚎着,似乎这样就能求得伊崴赫的原谅。然而菊石王的亡灵似乎没有那么宽宏大量,落水的反叛者大部溺死,少数逃回岛上的,也无法抵挡帝国海军的攻击。打着逆戟鲸大旗的帝国舰队,在塔伊舰长的指挥下,开始纵火焚烧船坞,然后耀武扬威地开进了菊石城,剥夺了海盗们的自由。

  帝国的舰长们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海盗的投降,然后把数十年来积攒的赃物洗劫一空,整船整船地运往赤礁城。没有亲临战场的柏特总督和孔纳提督坐地分赃,在上缴国库这件事上,西海行省政府与帝国海军配合的天衣无缝,从战利品中抽出百分之三十打发帝都,盖尔文表示大致满意。一度繁荣的荷拜勒群岛,再度回到了荒蛮时代,只剩下菊石城的空壳还杵在海滩上,其中的螺肉已然被吃光了。

  所幸,帝国终究需要与南方大陆进行贸易,海盗们虽然叛服无常,却仍然是贸易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海禁与官方贸易,皆是帝国不能让步的底线。而为数不多的体制外海盗,却是无足轻重的。在经历了灭顶之灾后,荷拜勒海盗很是低调了一段时间。一方面是摄于镇守群岛的帝国海军分舰队,一方面是因为栖梦芳产业垮塌,又得重新从事薄利多销的传统贸易,其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于此同时,留在群岛负责监视的海军将领们,也开始滋生不满的情绪。以塔伊为首的青年军官,本来还很羡慕以前驻扎在岛上的官员,可以在菊石城纸醉金迷,日以继夜地饮酒嫖妓,而彼时他们在赤礁港却生活乏味;然而现在菊石城一片荒芜,稍有排面的店铺都被迁走了,他们每天只能与同样吃不饱饭的海鸟为伍,除了钓鱼就是挖螃蟹,同性恋像瘟疫一样在年轻水手间蔓延。原本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的赤礁港,却陷入了畸形繁荣。这份奇妙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所谓的仕途纯粹扯淡,长官全都该死,与作为被监视对象的残余海盗,反而有了些许共同语言。

  恰在此时,在沙赫芒女士的支持下,菊石城迎来了战后的第一家妓院。经历过繁荣时代的岛民,自然是感慨万千,老泪纵横;对于常年驻守的海军将士,沙赫芒的慷慨更无异于雪中送炭。由于塔伊的默许,沙赫芒的姑娘们被允许搭乘帝国海军的运输船,每个月陪着海军补给品一同上岛。经过三年运作,菊石城的卖淫产业也成为了教会刺入海军内部的一根触手。沙赫芒这只寄居蟹,意外地钻进了死菊石的坚壳之中,居然要准备开始捕鲸了。

  此时,作为沙赫芒全权代表的米丝特拉,以物资主管的身份,极为忐忑地登上了鲸齿岛。她的身边站着一身会计制服的熙罗科,表情比她轻松许多。米丝特拉并不清楚自己的交涉对象是什么角色,但从她下船的那一刻起,便感受到了冷冽的杀意。从码头船工到鱼市小贩,每个人都把戒备写在了脸上,俨然是所有人与所有人为敌。她已然意识到能在这座岛上生活的,绝非良善之辈。

  找到了下榻之处,米丝特拉躺在双人床上,全然没有思路。毫无疑问,这家菊石城里唯一的旅店,也是沙赫芒的产业。但她也知道,沙赫芒的各路线人彼此独立,很多都是双面间谍,故她也不必在前台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节外生枝。沙赫芒的计划十分模糊,而交涉方的诉求她也全然不了解,沙赫芒只交代了一些交涉方的基本资料,在她看来全是个人隐私,甚至对接头都没有帮助。一切都像是开进海雾的大船,让她苦恼不堪。这几个月的辛苦劳累已然让她极为烦躁,喜怒无常的性格又要开始作祟了。

  相比之下,熙罗科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跪倒在米丝特拉身边,专心致志地为她舔脚,不一会就舔的自己如痴如醉。不同于作为使者的姐姐,他的任务一向明确,就是保护米丝特拉的安全,并且让她时刻身心愉悦。二人在海上度过了太长的时间,风浪又大,以至于米丝特拉的脚上尽是苦卤的味道。不过,对于久经调教的熙罗科而言,只要是姐姐的身体,任何异味他都能甘之如饴,咸一点刚好能开发味蕾。

  问题是,米丝特拉今天完全没有耐心,被舔了几下就粗暴地踢开了熙罗科,把身体蜷缩起来,侧卧到一边生闷气。

  「怎么了,姐姐?」熙罗科怯生生地爬起来,忽闪着眼睛,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姐姐,「是不是我舔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惹我生气?你也配。」米丝特拉心烦意乱,看都不想看他,一出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腔调,「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泄欲,当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趁着她的无明火还没起来,熙罗科明智地爬上床,开始用脸磨蹭她紧致的大腿。这种时候越说越错,不如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忠诚——熙罗科深谙犬学要义,就差摇尾巴了。

  米丝特拉正无处发泄自己的烦闷,看到熙罗科凑上来,抬腿就把他踢了下去。好在熙罗科不屈不挠,在一连被踢了四次之后,米丝特拉终于来了兴致,不禁冲他一笑,脱下自己有些潮湿的裤袜,大开双腿,把熙罗科的头埋入自己的腿间。

  「你可真是越来越贱了。也好,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需要吧。」米丝特拉轻声笑着,按住熙罗科的头,抓着他散乱的发丝,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干涩的阴唇间滑来滑去。熙罗科毫无废话,放肆地呼吸着姐姐的气息,专心舔着无比熟悉的层层褶皱,一会就让欲拒还迎的姐姐湿起来了。

  「嗯…就是那里……我的小公狗……进步真快呢。」米丝特拉一边快乐地呻吟着,一边揉搓自己的乳头,目露春情,「别人都当我是性冷淡患者,简直是笑话——终究还是只有你懂我。」确实,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先放纵一时。

  正当熙罗科放肆地舔阴,伸直舌头全力以赴时,旅馆房间的旧木门倏然发出一阵尴尬的响动。熙罗科立刻从姐姐的腿间抽身而出,反手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昂方短剑,几乎瞬时便抵住了门。米丝特拉惊讶于他的反应力的同时,也顾不上穿上裤袜,而是直接取出了夹在行李当中的啮齿弩,迅速地瞄准门外。

  片刻后门被推开,走廊里空无一人。正当熙罗科疑惑之时,脖子上随即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深重的绝望,毕竟对方在他毫无察觉之际,便制服了他。

  「哎呀,也不必如此紧张吧。」眼前的棕发少女爽朗地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好歹是沙赫芒大人的使者,还是应该从容一点。虽然反应力不错,可是洞察力实在是有限。」

  熙罗科看着笑嘻嘻的少女,哑口无言,只好收起自己极其专业的防御姿态,把短剑收回剑鞘。抬眼看向米丝特拉,她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脸阴沉地看着二人。

  「此时此地以此种方式与我们会面,阁下想必就是菊石公主了。我们二人初来乍到,对贵岛的情况不甚了解,难免有些多疑。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米丝特拉打着官腔,仔细打量这个姑娘。尽管身材矮小,眉眼也带着稚气,但其鹰爪鼻显得极为冷峭。细看之下,不但手脚纤细,其胸部和臀部都乏善可陈,在黑色紧身衣的包裹之下,甚至显得有些发育不良。

  「唉呀,这位小姐姐说话真是好听,就像海螺一般——只是那小哥哥还没来得及吹,你就自己响起来了。」棕发少女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米丝特拉,「刚才你在床上来回踢他脸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态度哦?那凌厉的腿法,一下一下地猛踹,真叫人看的心惊胆战呢。」

  米丝特拉立刻感觉受到了视奸,调教弟弟时被陌生人看到,已然够尴尬了;竟然还被她当面嘲笑,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考虑对方潜在的盟友身份,她真想一箭射穿她那张还在贱笑着的破嘴。

  然而熙罗科比她冷静,在她发作之前开口了:「姑娘,既然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我们也无心玩笑。我们出于同一个目的在这里会面,还请谈正事吧。」

  「角色切换得真快,该有主见时有主见,该贱时贱。做你的主人,一定很享受吧。」少女感慨着,突然踮起脚尖,勉强地用手指轻轻挑起熙罗科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怜惜,「身材尚可,长得也算不错,如果你肯留在岛上做男妓,那真是太好了——唉呀,小姐姐果然要生气了,如你所言,那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避开米丝特拉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少女转身走向门外,「当然了,这里不是适合聊天的所在。就算是沙赫芒女士名下的产业,也并非十分安全,我能潜入进来就是明证。你们还是跟我走吧,去见菊石公主。」

  熙罗科欣然应允,显然他对这个顽皮的小姑娘印象还不错。刚抬脚要跟上去,一眼瞥到还赖在床上的米丝特拉,脸色铁青着一言不发。于是他知趣地退了回来,再次乖乖地跪到床边,用嘴叼起米丝特拉的一只皮靴,一脸期待地看着姐姐,希望亲口为她穿上。

  米丝特拉毫不领情,一把从他口中夺过皮靴,自顾自地穿靴下地,把捂着嘴忍着牙疼的熙罗科晾在原地。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的棕发少女,再次爆出一阵夸张的大笑,不禁对耐心极佳的熙罗科另眼相看。

  三人穿过菊石城宽阔的街道,依稀还能感受到此地昔日的繁华。曾经人满为患的商铺纷纷人去楼空,只剩下生锈的金属招牌,被海鸟成吨的粪便染得红里透白。衣衫褴褛的熊孩子们大呼小叫,在尚未倒塌的废墟里追逐打闹,看到三人走过来,就纷纷跑过来伸手要吃的。米丝特拉猜想,这岛上的孩子若不是被掠夺而来,便是海盗与妓女的私生子,不由得心生怜悯。

  然而棕发少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拔出匕首,冲着孩子们发出低吼,将其吓退。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是从西海来的有钱人,今晚你在梦里就会被割喉,然后在天亮前被扔进大海。」少女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这岛不是菊石公主的领地么?有谁敢出手伤害她的客人呢?」米丝特拉颇不以为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准确地说,她比这小姑娘高了不止一头,「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控制全岛的力量,只能躲在自己的营垒里虚张声势?」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收起匕首。

  终于,三人停在一幢深红色的圆顶宅邸前,门前竖立着一尊巨大的珊瑚碑,上面刻着一行南方大陆的舍卢字母。

  「需要通报么?」熙罗科说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碑文。

  「不必了,菊石公主可没有那么大的排场,随我进去就是了。」少女扬起头,用力戳了戳熙罗科的胸前,提醒他注意自己,「别看了,我知道你看不懂——那行字母的意思是「花粉有售「,这里以前可是大宗买卖的交易所。」

  走进废弃的货栈之内,浓烈的霉味如期而至,损坏的天平和皮尺散落一地,角落里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铁皮箱和木桶。正当熙罗科思忖菊石公主为何要住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时,只见少女在一块地砖上猛踏了三下,一间密室从业已掉皮的墙壁间显现出来。见此情景,熙罗科不禁回想起沙赫芒女士的密室,自己与米丝特拉的性爱洗礼,那疯狂而甜蜜的三个昼夜。他不禁侧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姐姐。可米丝特拉显然还在气头上,转别了脸,让熙罗科自讨没趣。

  「欢迎,大陆来的使者。」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密室的阴影中浮现而出,「久违了。」

  米丝特拉与熙罗科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竟然是在赤礁码头处决叛乱者的执刑官,被目为杀人魔王的拉法勒。熙罗科对她干净利落的斩首动作记忆犹新,至今他仍记得她杀人后及其残忍的笑容,和那一地滚落的人头;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把帝国刑法的化身——拉法勒,和传说中的反贼——菊石公主,联系在一起。

  米丝特拉则觉得,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少妇,可能才是真实的拉法勒。之前在码头那个提着屠刀,满身血污的执刑官,应该是她演出来的次要人格。

  他们面前的拉法勒,换上了一袭暗红纱裙,将腰腹的肌肉遮掩的严严实实,却任由小麦色的胸脯和宽阔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心描过的眼线更增添了几分媚态,原本穷凶极恶的气质,竟在厚重的粉底下烟消云散,此刻的拉法勒竟有了一些高门贵妇之感。

  拉法勒定了定神,接着说到:「这位是我的妹妹,芙勒。之所以派她去接你们,是因为我上个月刚刚杀了其他派系的分离主义者;若我亲自光临那家旅馆,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事出无奈,请你们见谅。」芙勒站到姐姐身边,踮起脚尖,冲着熙罗科嫣然一笑,熙罗科发现她的身高只到拉法勒的三分之二。

  两人的面容颇为相似,同样的长脸,同样深邃的五官。只是芙勒年纪尚小,眼眸显得很明亮,略浅的酒窝甚至还有些清纯感;而拉法勒则成熟而妩媚,一颦一笑皆令人心痒,细看之下却已有了法令纹,时隐时现的杀气让一般路人不敢接近。而在见识了她单手斩杀的场面之后,熙罗科可以时刻感受到她的冷酷。

  「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包括我的双重身份,我的合作条件,具体的执行策略,等等。等下我会一一解答,言无不尽。」拉法勒顿了顿,目光移向熙罗科悬挂在腰间的随身武器,「但首先,请你们去除武器和衣物,随我进来。」

  「不愧是菊石城的领主,果然大气非凡。」米丝特拉着重地强调领主一词,提醒对方驻岛海军的存在,绿色的瞳仁中闪烁着不友善的光芒,「但恕我直言,我没办法在解除武装的情况下,与一个杀人如麻的行刑人同处一室,更没办法在认识不久的女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躯体。我们西海人的礼仪习惯,毕竟与贵岛颇为迥异,还请见谅。」

  米丝特拉话音未落,拉法勒便面不改色地扯下自己的裙子,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面对着拉法勒性感的躯体,熙罗科第一时间的反应,竟然是考虑真空裙子会不会磨伤下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拉法勒尺寸惊人的胸上,一个胸肌发达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然后再自然而然的向下看去,拉法勒的小腹上毫无赘肉,肚脐上则镶着一块鲜艳的红玉,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痛。当他的目光移到她双腿间枝繁叶茂的幽谷之前,米丝特拉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适时阻止了可能到来的勃起——她多虑了,熙罗科早已通过了试炼,现在姐姐的指令根本不能勃起。

  「这是祖辈的传统,先王在受群岛之民公推之时,也是毫无保留地将躯体显露于公众,非如此不能示诚。」芙勒歪着头,一面欣赏姐姐的胴体,一面进行解释,「况且,我若想要加害你们,刚才就可以动手。这位小姐姐身手如何,我不好评论;可我要杀这个小哥哥的话,不会比餐叉剔螺肉更复杂。所以请你们放心,顺便把羞耻心也收起来,然后我们才能谈正事。」

  拉法勒全程一言不发,传声筒芙勒冲着熙罗科嫣然一笑,开始自顾自脱下自己的皮甲,毫不介意露出自己的平胸。

  熙罗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于是干脆把头转向米丝特拉,可怜兮兮地用眼神征求她的许可。米丝特拉并不理会他,而是轻咬下唇,冷冷地与拉法勒对视着,任由芙勒脱光了身上的甲胄,卖弄着惨不忍睹的平胸窄臀,和姐姐丰满诱人的裸体相映成趣。

  「熙罗科。现在有人想视奸你的姐姐。你该怎么做呢?」米丝特拉突然发话了,仿佛抽走了房间立得氧气,强烈的压迫感让熙罗科呼吸困难。

  「誓死保护牧人,使其免受侮辱。」熙罗科不假思索地回答,略作停顿后,再补充道,「但依我之见,这件事并不能称之为侮辱。尊重合作伙伴的习俗,乃是谈判必要的让步——」他的话还没说完,膝窝已然挨了一下,接着米丝特拉用腰间的丝带勒住了他的脖子,死命地向后拉扯起来。

  芙勒看着神经兮兮的米丝特拉,和奋力挣扎的熙罗科,不明白她的做法是什么原理。倒是拉法勒明白,这不过是向她宣誓主权罢了。拉法勒无所谓地一笑,冲着米丝特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看出了你们之间的私密关系。我对你弟弟没有兴趣,至少,我不想争夺你作为主人的调教权——当然我得承认,他长得还算标致,即便放在海岛上也会是受欢迎的类型。」

  「那是当然。你清楚这些,那是最好不过了。」米丝特拉释然,松开了呼吸困难的熙罗科,「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可矜持的。不过,我也不是性冷淡,事到临头你们可不要后悔。」

  熙罗科没有立刻响应,米丝特拉那手法糟糕的窒息调教,让他站立不稳。喘息片刻之后,熙罗科才开始动手解身上的衣扣。脱下外套之后,他才意识到米丝特拉还杵在一旁,等着他的服务。于是,他又把用嘴脱裤袜及用牙解文胸的流程复习了一遍,一件一件地拆下带着姐姐体香的衣物。芙勒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手向着下体不由自主地滑去。一直等到侍候米丝特拉解衣完毕,他才迅速地扯下自己残余的衣物。

  「姐姐,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大呢。」芙勒惋惜地盯着熙罗科的腿间,那根东西软绵绵的低垂着,显得无精打采。拉法勒无所谓地一笑:「这有什么关系,你也不大。」

  几分钟后,赤身裸体的四人一同进入了拉法勒的房间。与交易所内破败的气氛不同,拉法勒的房间装修的十分精致,从地板上的索费斯提丝毯到天花板的白银装潢,皆是现在的普通岛民负担不起的。杉木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晶器皿,散发著栖梦芳的幽香。当然,对拉法勒而言,谈正事还需要一张足以容纳十人的大床。

  作为东道主,她率先爬到床中央,以手托颌,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米丝特拉当然预见到了这个场面,从对方要求脱衣开始,她就明白了,正经事当然要边做边谈。她紧紧地夹着腿,拨弄了一下插在阴道中的双头伪具,开始考虑等下要用何种姿势插熙罗科。

  在米丝特拉沉思之时,芙勒已然灵活地爬上了床,把头埋进姐姐结实丰满的大腿间,先是吻了吻她的阴唇,然后卖力地舔弄起她的阴蒂。她故意把身子摆成和拉法勒垂直的角度,一边舔弄,一边冲着熙罗科持续地眨眼。而熙罗科努力地克制自己,此前他只和米丝特拉做过一次,被沙赫芒女士强制口交一次,此后他一直被姐姐插入,各种姿势的高强度插入。此外,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爱的经历。此时此刻,两名与姐姐风格截然不同的海岛美人,周身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有些难受,但没有姐姐的指令,他的阴茎终究不能勃起。

  「姐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入其中?」熙罗科故作镇定地试探着,米丝特拉甚至清晰地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不由得心生不快。

  「当然了。由我先来。」短暂的衡量后,米丝特拉决定亲自为那个讨厌的小姑娘口交。道理很简单,她宁可让别的女人吸食弟弟的阴茎,也不愿意让弟弟去为别的女人舔阴。对她而言,男人的阴茎确乎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即便是熙罗科,其作用也不过是为她摆脱处女负担罢了——反之,她要优先保护弟弟口腔的贞操,倘若熙罗科的舌头探进了其他女人的阴道,像服侍沙赫芒那样,对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于是,米丝特拉趴到了芙勒的腿间,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爱抚着她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芙勒一下就被她弄痛了,忍不住抱怨起来:「小姐姐的口技真差,简直是泥螺……」米丝特拉一时语塞,显然她不知道泥螺是什么。

  收到差评的米丝特拉十分不爽,于是冲着熙罗科大开双腿,红着脸呵斥到:「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过来,履行你的职责?」熙罗科连忙把脸贴上去,继续之前在旅馆里被中断的进程。然而,他终究不敢把下体交给一脸期待的拉法勒,没有姐姐的允许,还是不能这么做。拉法勒显得有些失落,幽幽地盯着熙罗科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舔了舔嘴角。

  米丝特拉见状,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把身体扭过去吧,好歹给她根东西吃,别让菊石公主饿坏了。」她妥协了。熙罗科不敢表现出心中的欣喜,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缓缓地把身体横了过去,目光躲避着拉法勒。拉法勒则比他坦荡地多,一下就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轻揉起他的阴囊。熙罗科闭眼享受拉法勒的服侍,从阴囊底部传上来的快感,是姐姐不曾带给他的。

  于是性爱四边型闭合了。拉法勒一边享受妹妹的口技,一边对着熙罗科那根膨大的阴茎狼吞虎咽,以舌头挑逗其马眼,其技巧的熟练度远胜一般妓女;熙罗科不敢放松射精,尽可能地压制着来自下体的快感,专心为姐姐口交,同时按摩姐姐的会阴,讨好地扭动着身躯;米丝特拉算是暂时满意了,用腿夹着熙罗科的头,嘴上敷衍地舔着,尽量不咬伤芙勒;只有芙勒最为苦逼,嘴边的姐姐洞穴深不见底,汹涌的淫水呛得自己嗓子难受,身下又是个口交经验为零的小白,根本就是一通乱舔,简直令她苦不堪言。

  芙勒忽然觉得,毒舌确实会招致意想不到的灾厄,被米丝特拉口交如同服刑,看来肆无忌惮的放嘴炮也是不行的。

  四边口交持续了大概十分钟,拉法勒和米丝特拉双双陷入了小高潮,开始不顾形象地喊叫起来。米丝特拉还好,只是死命地揪着熙罗科的头发,用力夹着他的头;拉法勒则兴奋地大喊大叫,开始用一百种妓女的别名招呼自己的亲妹妹。对熙罗科而言,这种语言刺激还是闻所未闻,不禁觉的自己的姐姐词汇还是太少了。米丝特拉却有些不以为然,她一向认为自己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因而时常反思自己,有没有失礼之处——可是和拉法勒相比,自己的谈吐已然是贵族般优雅了。

  高潮过去,两位姐姐各自撑起身子,开始进入主题。拉法勒拿过一根总长五十厘米的双头阴茎,插进自己皮肉松弛的阴道,轻松地一插到底。米丝特拉看到此景,不禁在想到底多少次常规性交,才能让阴道扩张到这等地步。等到拉法勒固定好腰间的束带,芙勒高高撅起自己乏善可陈的贫臀,娇媚地请求着:「我最爱的姐姐大人,请尽情享用我吧!」

  这台词真熟悉,自己用起来也毫不违和。熙罗科一边苦笑,一边掰开自己结实的臀瓣,在肛周涂抹了润滑液,以便让姐姐顺利进入。米丝特拉也是轻车熟路,将食指插进他干净温暖的肠道,轻轻来回抽插。熙罗科又不是纯情处男,这种程度的刺激,尚不值得他为之一叫。待到其括约肌完全放松下来,熙罗科便蹲下身子,一下坐到了姐姐的大腿根,用直肠包裹住了那根熟悉的伪具,等待姐姐的抽插。经过几个月的磨合,这根伪具早已和姐弟二人的性器形状完全契合,就像长在米丝特拉身上的阴茎一般,使得米丝特拉插起弟弟来随心所欲。

  米丝特拉虽然今天一直不爽,但也并非喜爱迁怒之人,对弟弟下手还是十分温柔的。她用乳房紧贴着熙罗科的后背,一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抚弄他的乳头,不时亲吻后颈。

  「虽然说,今天的姐姐有点莫名其妙,净说些莫名其妙的怪话……但……你到底还是爱我的……」沉溺在爱抚中,熙罗科露出少女般的羞涩,放浪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对姐姐说着愚昧的情话。

  米丝特拉想起之前对他的恶劣态度,也觉得实在是委屈了他,便柔声安抚到:「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就算你再怎么蠢,再怎么烦人,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此生最爱的人,我永远爱着的人……」

  听到这番告白,熙罗科立刻扭过头,深情地凝视着姐姐的大眼睛,随后便凑上来索吻。米丝特拉对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无可奈何,索性抱住他的头,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深处,大肆地吸吮起来。

  姐弟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溅出的津液,居然一直流到熙罗科的龟头上,混合着大股的透明黏液,又染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几个月来,米丝特拉对弟弟的身体构造早已经了如指掌,知道怎样恰到好处地摩擦他的前列腺,可以不间断地榨取他的汁液,又不至引发剧烈的高潮导致脱力。

  这边的教会姐弟刚刚进入纯情模式,那边的海盗姐妹已经陷入了原欲的狂欢之中。只见芙勒被口球堵住了嘴,像只小型犬一样跪趴在床上,被身后的饿狼拉法勒插得惨不可言。芙勒的臀肉本来乏善可陈,愣是在姐姐的强攻下啪啪作响。拉法勒单膝跪地,双手扶住妹妹的纤腰,全力进出她的阴户,每次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水,分不清是姐妹之中谁流下来的。在口球的作用下,芙勒无法发出叫床的声音,只能不断地呻吟,口水顺着脸颊流个不停,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此时,拉法勒加快了抽动的频率,芙勒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哀鸣,把脖子尽力上扬,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白色的液体肆意从身下泄出,又被拉法勒插得四处飞溅。这幅景象着实让米丝特拉和熙罗科大为兴奋,不禁对拉法勒的实力刮目相看。芙勒尚在喘息未定之际,整个身体便被拉法勒翻转过来,改为仰面朝天,双腿被姐姐扛在肩上,有些红肿的阴唇再次被分得大开。只见拉法勒毫无疲态,改为双膝跪地,从斜上方将伪具刺进妹妹的阴道之中。这次芙勒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把头歪到一边,闭着眼睛大肆喘息着。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