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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二味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1490 ℃

“似乎这儿不错……”白熊转了下脑袋,让长期伏在马上奔腾的颈部稍稍放松了下,转头向着另一位骑在马上的灰狼点点头。戈壁已经开始变得昏暗起来,两人无论怎么追也无法追上渐落的夕阳,更何况两人本身还背负着一件更加沉重的“行李”。

白熊踩住坨风滚草,让它们在烟头的余烬中再度噼啪作响地烧起来。不一会儿,一朵小小的篝火便在荒无人烟的寂寥中慢慢明亮起来。灰狼则稍稍跑远了点,回来时已经扛着一麻袋红柳枝回来了。“这儿好歹还有点骆驼刺,旁边还有植物,附近估计有水。”灰狼抖抖耳朵,将手斧递给白熊。白熊捏了下水囊,里面只剩下上次经过河堤留下的泥水泼洒在戈壁上。白熊看着泥水逐渐被地面吸附干涸,现在或许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白熊牵着瘦马,这次他把行李全丢给灰狼了。没那么多东西,马会更轻松一点。现在已经稍稍向秋天靠拢了,晚上会变得更加难熬,他得在自己彻底变成冰雕前回来。灰狼点点头,示意他快去快回。

灰狼盯着火苗,闪烁的黄光一口将红色的树枝咽下,吐还给灰狼一大抹青烟。他凑近仔细吸了两口,那是植物燃烧时的芬芳,木质部一点点被焦烤散发的最后一点用于可能是自救用的液体。起码现在来说的确让灰狼流了一大口水。

“水。”白熊很快回来了,带着至少还可以走两天的水。灰狼仔细地先给马喂上,随后再仔细地舔净壶里最后一滴水。白熊貌似喝得有些凉,他在火边直打哆嗦。

“……也给我点。”行李开口了。那是一只白虎,眼眶深陷,或许太久没有液体的滋润,他神情看起来憔悴不堪,毛发似乎也分叉了许多,但壮硕的筋肉身上一片又一片的伤疤则在向两名赏金猎人说明他曾经又有多么不可一世。

起码现在他并不能耀武扬威了,现在不行。灰狼走过去,狠狠给他脚底踢了一脚。

白虎没有任何声响,似乎刚刚要水的声音是幽灵发出来的一样,他瞪着他那幽黑的眸子,嘴角关得死死的。“抱歉,你只有尿喝。”灰狼拉开拉链,强硬地用手斧撑开白虎嘴角。那里面已经没有牙齿了,在逼问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尽了全力,却仍然没有让这铁块头吐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也是,如果人人都这么好说话,亚利克德帮早就被他们铲平了。包括让蚊虫在脚底板上咬出一片又一片脓血的包,再带着他一路慢慢向着悬赏地前进,看他在干涸的戈壁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血脚印;拔光手脚指甲,碾碎每一根脚趾手指,牙齿,都未曾让这个铁疙瘩开口。但现在,他想要浪费一点足以决定生死的宝贵液体,那绝对不行。

白虎晃开灰狼,吐出一口血痰。上次似乎拔牙造成的伤口现在还没好。灰狼切了一声,反正快到了……也离这家伙的死亡不远了。他重新坐回白熊旁,看着火焰哔哔剥剥地响着。

灰狼摸了下口粮袋,里面的芝麻谷已经是最后的东西了,剩下的只有扁平似纸的袋子。他抖了抖耳朵,让嘴里还没被咬碎的谷粒啪地在口中释放最后一股子油味。“接下来一天多怎么办?”灰狼躺平,头顶上星空愈发明亮,闪烁着数亿绚烂的光点。

白熊咧咧嘴:“行李就是这时候用的。”嗯…灰狼转眼看了看在阴影里亮着个黑瞳眼珠的白虎,他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也不是不行…他也有听说有地方会易子而食什么的,尝尝虎肉吗?“没说一定要活的,就说半路上拷问严重死路上了。”白熊叼起根红柳,他也没吃饱,正仔细品着红柳枝的汁水。

“带回去也是个死,虽然拿到头会少那么点,不过回去死还是现在死没差的。”白熊嚼烂了一根,将吸干汁水的木枝丢向火中,爆出一股子特殊的味道。这味儿刚生火的时候灰狼闻见过,现在闻起来就单纯只是对肚子的折磨。这味儿怎么都让人想起了烤肉,大块的玩意儿穿在细长的红柳枝上,被烈火烤到滋油喷香,加上孜然和盐,看着油泡着一片香料再淋上肉里,这时红柳被烘烤的滋味就溶在肉里,带着股木头的清香。那时候也就没人在乎啤酒,每个人都在闷头吃肉了。

白熊似乎看得出灰狼想起了某些事,他攒了枝红柳,向白虎走去。他稍稍将白虎拉得离火近了点,白虎扭曲着身体,奈何两位赏金猎人提早就将他的手脚跟腱挑断,再将骨头用铁钩勾死,就算白虎扯断手脚,他也逃不到哪里去,亚利克德帮也不会再需要这个废人了。

“来尝点大补的东西……”白熊嘿嘿坏笑一下,将白虎裤裆里的玩意儿掏了出来。“切……”灰狼啧了下嘴,白虎巨大的阳物两人又不是没见过,最开始审讯的时候基本上在这儿下了不知多少狠手,但仍然留着那根的完整。回去做了标本泡了酒,这玩意儿起码也能赚到不少。

“干、我绝对不放过你!”白虎急了,身子在沙地上蹭了半天,却只能让本来分叉的皮毛再粘上层土。“好,拷问的时候嘴不是那么硬,现在却软蛋了?”白熊毫不含糊地用小刀撬开阴囊,将里面两颗肥嫩的玩意儿掏出。灰狼舔了舔嘴唇,那是更加原始的气味儿,血腥随着烟一点点混进鼻腔,勾引起人内心更加原始的冲动。白熊小心地将两颗虎睾穿在红柳上,也不切断连着白虎的组织,就那么就着切开阴囊的血一起活活烤熟。似乎是卵蛋被刺穿的疼痛触碰了这头白虎哪根不对的筋,他那虎根也逐渐从一片血污里缓慢地抬起头来。灰狼看了,用绳子将他那话儿勒得更明显——起码不能让他死的太快。灰狼捡过刀子,也有样学样地将白虎从龟头到根部细细地切成片,然后用水涮干净。相对于带血的腥肉,他更喜欢干净的肉。于是,他也折了根细枝,串好了在火上烤着。

噗嗤,灰狼默默仔细回想着那个声音。那是白虎卵蛋被硬生生戳破的声音,他在地上的身躯抽动着,脖颈的筋肉偾张,喉头来回挪动了好几下,然后又似乎认命似地,咽了口口水,随后两滴浑浊的液体沿着眼睑,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最后滴在干涸的地上。甚至在被一段又一段切下肉刃的时间,他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息。或许他是在怀念自己巨大肉棒带来的色欲上,亦或者只是单纯地咒骂,而帮派教条让他无法开口。

灰狼胡思乱想着,将肉递给了白熊。“满是尿骚的骚肉,我不吃。”白熊吐了口唾沫,卵蛋大概是熟了,有一颗表面悄悄烤破了口,里面有两三滴肉汁溅入火中,泛起一阵让人心痒的肉味。白熊赶紧将一颗虎睾从签子上拽离,随后再用牙齿尖细一点点将烤到半焦的输精管磨碎在他那毛茸茸的脸颊下。

“嗯,还不错。”白熊递给灰狼,转头去又喝了点水。灰狼小心地用口腔包裹好整颗卵蛋,然后一点点从签子上拽离。卵蛋表皮被烤得焦熟,刚咬开便能感觉到脆脆的蛋皮撕裂在口中,内部却仍然是结实的组织。表面留下的血液充当了盐,里面则满是浓郁腥甜的肉,其中参杂着红柳枝的清香,又减去了卵蛋的腥。灰狼咂起嘴来,如果白虎能多两颗虎睾,再有精盐胡椒孜然细细搭理,不知道能比现在好吃多少。他咬了口龟头,饱满的龟头被牙口硬生生撕裂,筋道的肉却缺了一丝咸腥,但内部仍然渗出足以让人咬下第二口的嫩油。白熊接过烤串,尝了两口茎干。茎干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那可比龟头有嚼劲得多。一熊一狼仔细咀嚼着白虎身上的上等肉,谁也没空说话。

似乎还不够。夜还很长,狼和熊面面相觑起来。“还没饱?”狼甩甩尾巴:“嗯。”“自己去割。”灰狼便爬起身来。戈壁已经彻底黑了,夜空如同罩子一样盖住了嘈杂,只剩下平日的宁静。灰狼仔细审视着白虎健壮的足弓,那脚很大,如果不是两人严刑拷打,他那粉嫩的肉垫烤起来会是怎么样的口感,将整只白虎脚都去烤了又会是怎么样的味道?灰狼摇摇脑袋,将白虎翻过去,开始从腿上片肉。脚冒着恶毒的味道,于是狼便决定先把这部分砍下来再说。

灰狼举起手斧,仔细地瞄准了,然后——

没什么,虎骨太硬,斧子卷过刃。灰狼拔出手斧,就看见那破开的地方漏出更加深邃的红色,那是骨髓,旁边就是白森森的骨头,有一些碎裂夹在骨髓里。灰狼再度猛砸了四五下,那虎脚才终于砍下,剩下个断面一点点冒着本来就不多的体液。

白虎瘫在地上,骨髓深处不断被渣滓和血液冲刷刺激,他只单单躺在那,喘着粗气。温热的水汽从大张的避开喷出,随后变成一片白汽吐在寂寥的夜里,这个壮虎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只剩下一下又一下的喘息声。灰狼小心地将整个虎小腿的皮剥了下来,再用已经冰到彻骨的水稍稍泡掉浮血,最后直接连着身体放在火上燎烤。

腿上已经没多少血能顺着伤口喷涌了,多日缺水的奔波让白虎的血液很快变成了粘稠的血痂。灰狼小心地转动着白虎的腿,试图保证虎腿还基本完整的份儿烤熟小腿。又是一阵子肉香,以及上面血与肉油一点点烤出泡沫,在宁静的夜里翻动起一阵阵野性的欲望。灰狼咬了一口,事实上他已经不在乎肉是否是熟的了,他只是需要补充满自己空虚多日的饥肠。鲜血带着温度喷溅进口腔,这是和红柳肉更加不一样的味道,狂野的血腥混着肉香,让灰狼甚至连着撕下了好几口生肉。

灰狼盯着那虎腿骨,上面的肉已经被彻底撕咬干净,只剩下整根白森森的骨头漏在血淋淋的膝关节外。他是已经饱了,可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没吃的可不行。

“我烘点肉干。”白熊点点头,将身子转过背对火去,他已经吃饱了,或者对于他而言明日再处理也不迟。

灰狼再次审视了下白虎的身体,肋骨外壮硕的胸肌可以优先考虑,肋骨下至盆骨间壮硕的腹肌也是可以吃的。他抓起那只被砍下来的脚掌,上面脓疮淤血散发出一股子浓郁的臭味。看起来,彻底吃不了了,灰狼直接将那玩意儿丢向火堆,看着那玩意被火苗吞没,再一点点让火焰变得更加妖艳,灰狼似乎又有点心疼白虎。他将洗过肉的血水泼在白虎头上,算是给了他点水喝。

白虎睁过眼睛来,血水粘进了他的眼睛,他瞪着那双猩红的眼睛,似乎能活吞了灰狼。灰狼耸耸肩,直接从小腹处的血窟窿沿着腹腔,直接将肋骨下的腹肌系数剥离。白虎现在只剩下一地软趴趴的内脏,粘在满是黄沙的荒地上。

“杀了我……杀了我!!”白虎哭嚎起来,眼里和口中的伤口同时爆出一抹暗红色的鲜血,在黯淡火光的照耀下异常可怖。灰狼呆住了,这样一个曾经铁一样汉子现在正哭求着敌人给他一个痛快。

灰狼举起手斧,白虎脖颈上的青筋条条暴起,他瞪大那双被血染红的双眼,用最后的气息和着血沫咆哮到:“诅咒你们两个!诅——”

声音被手斧卡住了,鲜血从断口涌出,白虎仅剩下愤恨的双眼盯着行刑人。灰狼很可惜地再挥下第二下,第三下,直至老虎头皮肉因重力最终撕裂。灰狼拾起那颗头,用水洗了洗。白虎怒目圆睁的表情很棒,和那些挂在墙上的人头一模一样,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每个死人都是一张臭脸了。

灰狼掏出裆间阳物,一股特有的腥臭味飘散在戈壁夜空,长时间的奔波让他那味儿在马上的时候便已经浓郁到随处可闻了,处刑给他带来的,不只有饱腹的痛快,还有一种特别的满足。他拿起那颗头颅,用血液润滑几下,开始了摩擦。

白熊抹了把脸,从寒霜满溢的凌晨醒来。他不是因为寒冷醒来的,身上的毯子很厚,起码还能看见身上热气一点点在蒙蒙微亮的天空里变成白色的水汽。白熊再抹了一次脸,将火生起来,顺便再就着火焰点了根雪茄。

他看见灰狼手里的那颗头颅,怒目圆瞪。上面还带着特别的味道,白熊笑了笑,自己在是个新人的时候也这么做过。大概是半夜太冷,很快那副表情就彻底凝固,很适合挂在墙上,当然还得修正下脖颈处的断面,手斧卷刃了,只能弄出这么粗糙的伤口。白虎的尸首现在只剩下一堆骨头,还有一地的内脏。白熊煮起一锅水,将白虎的胃袋简单地洗了洗。白虎的胃袋还是可以当半个盛水的壶,可不能浪费。

头上已经逐渐出现黑色的鸟了,内脏还没有泛臭味,但也已经吸引了一些早起的鸟。白熊笑了笑,昨天下午取水的时候在那边发现了个不错的位置,可以挂这个即将腐烂的骨架。白熊检查了下口粮袋,里面已经被肉条塞满,甚至还有烤肋条。他捞起一根嚼在嘴里,味道还可以接受。

白熊将那副骨架用白虎皮包裹住,拉到了水塘附近,那儿有个绞刑架,上面只有个钩子。但足够了,他将白虎脚挂在上面,让尸身和内脏无力地瘫在地上。白熊洗好虎皮和虎胃,叫上灰狼带足水,再度启程。那白虎头被挂在马屁股上,无光的瞳孔愤恨地注视着自己逐渐被秃鹫叼啄的尸身,慢慢颠出了一滴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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