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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黑] 糖、酒精、與蘑菇‧番外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6950 ℃

The Port Mafia 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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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解決了兩方糾紛,森鷗外回程選擇到台北停個一天,休息紓壓。

白天陪愛麗絲逛遍老街美食,買了幾件漂亮小裙子,軟磨硬泡著讓她換給自己看,晚上再帶她到飯店的高層酒吧,在角落的小包廂,望著近在咫尺的台北101舉杯小酌。

「哎呀、」優雅的京都腔響起,「雖然電梯裡的紫紅螢光看著刺眼,但這景觀是挺美的。」

森稍稍探頭,「來啦紅葉,來裡面坐。」

「那我呢?」愛麗絲脆聲問。

「怎麼辦呢這裡是兩人座呀,小愛麗絲就坐我腿上吧這真是沒辦法了……」

「變態戀童癖。」冷冷評論,愛麗絲寒著臉繞到圓桌另一頭,要服務員補個小圓凳來。

尾崎紅葉抿著嘴笑,在森身邊落座,端起他算準時間先幫自己點好的調酒,「辛苦了。」

「妳也辛苦了。」

匡地輕輕碰杯,各自慶功。

「聽說你碰上了幼女陷阱?」

咳嗽兩聲,森坦然承認,「碰是碰上了,但我對小愛麗絲一心一意!」

「不需要。噁心。」愛麗絲頭也不回。

尾崎嘆息,「瞧您的弱點都眾所周知了。」

「……有比太宰君跟中也君的有名嗎?」

「呵呵呵、」尾崎掩嘴笑著,顯得很開心,「我一直都很樂觀其成的。」

「……」捏捏眉間,森沒說話。

「擔心中也跟人跑了?」

聞言,他失笑,「這倒不至於。」

「您若是不樂見他倆在一起,就不該老將中也往他那兒送啊。」近來簡直"一通電話、中也到府"似的。

「初代雙黑已經老啦,新一代的又還太嫩,就他倆正值全盛期,有什麼法子呢……」森若有所思地彎彎頸子,「更何況、會發生的總是會發生。」

所以我從不後悔。

尾崎挑高眉尾瞧瞧他,「……沒想到您是宿命派。」

「Démon de Laplace不就是窮盡一切合理即是宿命的極端論嗎。」

「所以、」美景與好酒勾起尾崎放下公事、今朝有卦今朝八的興致,「您何時看出事情會走到如今這步的?」

「我不是說了嗎?鑽石只能用鑽石打磨。」森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招來服務生續杯。

「那可真是洞燭機先。但你還是……」尾崎停頓了下,想不太出該用什麼詞,「……磨到一半就把一顆鑽石扔出去了。」

「嗯——很可惜啊。」漠然眨眼,森淡淡一笑,「但我說過了,不後悔。」

「是嗎?您不是喟嘆過要是太宰還在,區區公會……」

「唉呦、碰到煩心事,往不切實際的解法逃避一下乃人之常情嘛。」別對我這麼嚴苛。森擺擺手,「太宰君不適合港口黑幫。」

尾崎知道他的意思。太宰在黑幫,就像中原在沒有太宰的情況下開了"汙濁",威力無窮,所向披靡,但遲早會失控到自我毀滅為止。

「不過的確,我承認、」森搖搖頭,「硬要選邊的話,我是不希望他們在一起的。」

「真壞。」尾崎半真半假地評論。

「也不是弱點的問題,因為有感情而激發出更大力量也有可能啊,問題就在於這種不可預測性。感情什麼的,是戰略推算中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可以選擇的話,我當然希望他們不要有。」

尾崎不意外,只是聳肩,「偏偏……」

「……他們一開始就有了。」森接上。

「哎呀您也看出來了。」

「太宰君比中也君還明顯呢。」

尾崎輕笑出聲。

「您還是接受現實,開始替我們中也想想吧。」

而愛麗絲靠著落地窗,微笑哼歌看手機裡芥川傳來的、中原跟太宰一起從慶功宴溜走的照片,小腳抬抬。

ii

太宰開始會趁森鷗外不在的時候,潛入港口黑幫找中原。

這照理來說是行不通的,不過太宰選的地道是歸黑蜥蜴管的,而黑蜥蜴是芥川管的,然後芥川……

咳。大家懂的。

黑蜥蜴跟樋口本來預期會上演中原爆炸嫌他煩的戲碼,卻意外見識到若是不想惹火中原、太宰有多會讀空氣看臉色。

對部下惟恐天下不亂的觀察小報告,中原平淡表示,「我知道啊,他都是故意的,所以我才更不爽。」

「我才沒有——」

剛溜進來的太宰嘴硬喊冤,勾著中原手指想牽他,但中原抽開了手,斜眼瞄瞄太宰一臉失望,從芥川手裡拿過資料,走到太宰身前努嘴示意他把手臂打開往後挪,然後理所當然坐進他腿間。

太宰那臉霎時就亮了,順順當當將中原摟在懷裡,下巴擱到他頭頂,朝其他人示威,「——你們少挑撥離間啊~」

「他們說的是事實。」中原冷哼著替部下講話,卻任他雙手在自己肚子上吃豆腐,低著頭看過資料,抬眼,「嗯、沒有問題。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過了一陣子,芥川又拿著卷宗進來。

「中——……」

他在看見中原躺在太宰腿上睡著了時收住聲音,視線往上移,經過太宰拎在指尖把玩的黑帽,來到那雙暗紅的眼。

太宰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在唇前豎了豎食指,再將手放回中原胸膛上。

芥川乖覺地點頭,無聲走近,遞出手中資料,悄聲說,「這要請中也先生過目。」

「中也先生?」太宰貓逗老鼠似地挑眉,輕柔回問。

芥川不懂他的意思,微微皺起眉,黑溜溜的眼滿是問號。

「芥川君啊、」幾乎沒出聲,太宰用唇形說著,「我是你的什麼?」

「太宰先生是在下的老師。」芥川肅然回道。

太宰半闔著眼點頭,裝模作樣,「那你該改口叫中也什麼?」

「……」什麼?呆呆眨著眼,芥川真的一頭霧水。

太宰孺子不可教似地一撇嘴,頓了下,特意誇大了唇形,「叫師母啊。」

「……?」饒是一向將太宰的話奉為聖旨的芥川也遲疑了,他僵在原地,看看中原,再看看太宰,再看看……如此循環數次,勉強張開嘴,卻怎麼也動不了唇舌,也發不出聲音,「…………」

「芥川、」太宰腿上的中原突然開口了,仍閉著漂亮的藍眼。

「你叫出口的來年同日,就是你的一年祭。」

幸好芥川叫不出口。

我們不用懷念他。

The Detective Agency Side

森鷗外待在總部時,中原若有空,偶爾也會到偵探社等太宰下班。

現在偵探社員們不再對太宰貌似認真工作的狀況感到恐慌,連賢治都一針見血——"太宰先生只是想享受中也先生等他下班的感覺吧。"

正是如此。

而中島這些小輩雖然歡迎,但也以為大人們會對黑幫幹部出入本社有意見,沒想到社長表示無妨,連一板一眼的國木田也說,「比起太宰,中也先生的人品更值得信任。」

「太過分了!」太宰半真半假地抗議,往中原那兒挪動想尋求安慰。

中原眼睫一抬,「做你的事,手不要停。」

「太過分了!中也你不嘻——」

太宰胡話說得太順,差點要出口前,看見中原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藍眼,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問這話的後果,及時咬住舌頭把話吞下去,灰溜溜轉回辦公桌,埋首工作。

「帥氣帽子君!」江戶川抱著兩盒子彈湊到中原旁邊坐下。

「嗯?」

「既然你都來了就問一下。狙擊槍的子彈啊、軍火商給了兩種樣本,」江戶川一手一盒,晃了晃,「你們用過嗎?哪種好?」

「嘿——大口徑的啊?」中原隨手抽出一隻.50 BMG,夾在指間轉動,「我是用這種啦,比較萬用。」

「跟其他人講的一樣,那就這個吧!」放下另一盒,江戶川舉高選好的子彈,轉頭向事務員喊,「綺羅子~訂這款的~」

他剛喊完,偵探社的大門打開,與謝野跟在福澤社長身後走了進來。

「社長你回來了!」江戶川眼睛一亮,跳下椅子迎上去,「都好了嗎?不痛了嗎?」

「我沒事。」看他孩子似地圍著自己打轉,福澤嚴肅的眼神柔和下來。

與謝野將手中的行李袋交給賢治,「醫生說把藥按時吃完,一週後去回診就好。」

腎結石不屬於與謝野能處理的範疇,只能住院治療,所幸痛歸痛,動個小手術就可以出院了。

「手術很順利,傷口也很小。」福澤補充說。

「那家醫院的外科真的不錯。」太宰回過頭,摸著自己上腹背書,「槍傷處理也乾淨俐落。」

「啊、」像被提醒了,福澤以拳擊掌,「這次負責我病房的護士小姐,跟太宰君你住院時是同一位。」

他繼續說,略為疑惑、

「她有問到要怎麼聯絡你,說是想麻煩你再一次……你幫她做了什麼嗎?她看起來相當念念不忘,臉都紅了……」

太宰眨眼,慢慢地,視線往上越過福澤,以一個磕磕絆絆的拋物線軌跡落回自己桌上的報告書。

「沒有吧。」他微妙地偏著頭,咬字清晰的男中音從遮住面容的黑髮下傳來,「我不記得有做什麼啊。」

「嗯?她說你是她碰過技術最好的人。」

「社長。」太宰平穩恭敬的語氣裡奇異地透出一種壓迫感來,「我那時肚子上開了個洞,能做什麼呢。」

「我也納悶……」

「社、長、」

「護士小姐要是想回味——」

中原輕輕打斷太宰越來越尷尬的語聲。

太宰的肩膀一抽,像是被後背肌肉收縮牽動了。

狙擊槍的子彈在他指間滾動,從小指、無名指、翻過中指,順著食指側邊落進拇指與其他四指圍起的孔穴中,隱隱一層金橙光芒浮現,越來越耀眼,將中原眼裡深沉的普魯士藍點上星火般的光。

「——我現在就可以幫她在你肚子上再開一個洞。」

「……哎呀、怎麼辦?」太宰摀住半張臉喃喃,「好恐怖,但是又好開心哪。」

在吃醋呢。

真想現在立刻抱住他。

Their Private Side

i

「我去洗澡了。」

「喔。」

太宰看著中原一口一顆酒釀櫻桃、頭也沒回敷衍自己的樣子,手扠起腰來,「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還是沒回頭,中原翻過報紙隨口反問。

「你都沒幫我洗過澡。」

「哈?」

總算回頭了,中原壓著半邊眉、一臉莫名其妙,看見太宰鬧脾氣似地陰著臉,其實覺得有點可愛,還有一點點煩人。

「你都幫芥川洗!」太宰噘起嘴,「我都沒有!」

「我……」中原一時無言以對,「……那是、」

「那是你比較喜歡芥川嗎?」太宰咄咄逼人。

什麼鬼!中原皺皺眉,也起了些脾氣,「比起你這條不可愛的鯖魚,我當然比較喜歡芥川啊!」

「……」

太宰那張臉霎時黑了又白,再轉鐵青。自己起的話頭,還自己最受打擊,他肚子裡的火氣燒得猛烈,連暗緋的眸都燒紅了,咬牙道,「我要把芥川大卸八塊……」

「欸?太……」

「然後殺了你、我再自殺……」

「太宰!你清醒點!」看太宰眼神都直了,中原投降大叫,「那是首領叫我、」

「首領首領首領!你滿嘴都是首領!」不但沒被安撫到,還反效果,太宰簡直快厲鬼化,「森鷗外到底哪裡好!」

「至少首領死了我不會跑來叫你用身體安慰我!!」

中原大吼完,太宰愣住,他也傻了,兩人靜靜相對,空氣沉得要壓垮他們的肺。

「……織田作只是朋友。」

中原看著太宰欲言又止的臉,覺得他好像要哭了,自己也有點想哭。

他稍微一頓,「首領也只是首領。」

「……那你真的比較喜歡芥川?」

「——~~」中原一個頭兩個大,仰頭閉眼嘆口氣,跳了起來,扯著太宰就進浴室,「不就是洗個澡嘛?我洗!我洗還不行嗎?我幫你洗就行了吧!」

他邊在浴缸放水邊叫太宰脫衣服,然後自己也氣噗噗地脫個精光,開了蓮蓬頭就拉過太宰從頭開始沖,擠了些洗髮精往他頭上揉兩下,抓起他雙手擺到髮間,「哪、頭髮自己搓一搓。」將手上泡沫沖掉後又拿起肥皂在刷澡棉上猛撸,泡泡在他掌間瘋狂增生,再啪答一聲被糊到太宰胸膛上,刷刷刷往脖子移,「轉過去!我要刷背!」

太宰聽話地轉身,任中原像刷狗一樣地洗他,自己也擠了些洗髮精在掌中,等中原刷完了背,才轉回來。

繼續刷他肚子的中原,頭就在他胸口,只要手一攬,就能把這白花花的身軀摟在懷裡,太宰胡思亂想著,感覺火苗在往下腹竄,緋眸轉沉,將手中的洗髮精搓出泡沫,抹上中原丹金的髮,輕柔地揉了起來。

「唔?」中原抬眼看他。

「你繼續。」太宰微笑,揉著他頭皮的手慢慢按摩他的太陽穴、耳後、順著頸後的筋揉捏而下。

中原瞇了瞇眼,舒服地逸出一聲呻吟,洗著太宰側腰的手不禁慢下來,搭在他髖骨上。

太宰忍不住俯首親吻他,泡泡一般輕巧的吻細細落在中原面頰上,一路往唇畔移,隨他背上的大手滑向後腰加深、加重,最終封住雙唇、深入舌吻的同時,也摟緊了他,讓兩人身體密合無間。

「嗯——太宰……」中原仰高了頸子,張開嘴迎合太宰的吻,他喜歡太宰嘴唇的觸感,喜歡太宰吸吮自己的下唇,喜歡太宰的舌頭頂弄自己,更喜歡他們就這樣糾纏,永遠不要放開。

好舒服,腦子都要化了一般。

太宰攬著他,股間的性器已完全勃起,抵著中原小腹磨蹭,沾滿肥皂泡沫的肌膚又滑又暖,他將中原抱得更緊,扭著腰求歡,「中也……摸摸我。」

中原早感覺頂著自己的亢奮,身體也熱了起來,忍不住往他身上又擠又蹭,指尖在太宰腰間打著圈,輕輕咬住他在自己口中的舌,含糊地違心埋怨,「洗個澡都不專心。」

「摸摸我嘛……」加重啄吻的力道來發洩滿溢的慾念,太宰抓著中原的手往自己硬到發疼的肉莖上擺,挺腰蹭著他手掌的繭摩擦,「握住它、幫我打,對、那兒、用力點……」

「你這——」中原從後方的繫帶擼上頂端,撫摸肉傘,指尖繞著鈴口壓按,讓它顫抖著吐出些許清液,太宰爽得咬他脖子,轉眼間白皙的細頸上齒痕紅瘀斑斑狼藉,又伸手從洗手台拿過潤滑液,淋滿了整隻手與他臀間,一下探入兩隻指頭,引得中原驚呼,「——啊!」

他熟門熟路找到中原最敏感的位置,壓按扭夾戳連著來,中原弓起腰尖叫,一下想逃,一下又蹭上他下腹,他知道中原習慣的時間點,吻著他插入第三指,慢慢旋轉著讓穴口柔軟下來,等他整個綻放開,一抽一抽地吸著自己,索求更多。

「中也、讓我進去,嗯?」太宰摟著中原,貼在他頰邊膩聲問。

「嗯、嗯……進來,太宰、你進來……」中原抓著他勃發的性器,胡亂點頭應聲。

太宰勾起他一條腿,將性器抵上溼透的穴口,中原不穩地踮了踮,攀住太宰肩膀說,「等、等一下,太滑了……」

「那我們坐進去吧。」太宰說著就要抱中原進浴缸。

「等、肥皂都沒沖、」中原雖然想抵抗,但腿都被太宰搞軟了,「嗯——等——」

嘩啦一聲,兩人已半泡在滿缸的熱水裡,中原推他,「你亂搞什、啊——」太宰箭在弦上,半秒也不想等,大掌緊扣住中原的臀瓣,往下一拉,挺腰就將肉莖盡根埋了進去。

中原裡面又熱又緊,太宰只覺得自己要融化、又像要爆炸,無法控制地動起腰來,大開大闔地搗弄著身前的銷魂身軀。

啪沙、啪沙啪沙——激烈的水聲不斷,伴隨著急速的拍打聲。

「啊、啊嗯、啊、唔——你、」中原被撞擊得前後晃動,挺著腰將上身與翹臀折成一個煽情的角度,雙腿打顫,「你無賴——啊……」

「中也你好棒……」太宰嘆息,猛地抱起中原,往後躺進水裡,讓中原騎在他股間,扣著那細腰猛頂,中原被操幹得掉下淚來,卻忍不住扭腰迎合著太宰的每一下撞擊,他轉過上身扶住太宰側頭,看快感與欲情將那冷漠的臉染上原始野性,心底一顫,感覺有什麼往下身衝去,不禁貼向太宰索吻,「親我,太宰、親我……」

「嗯?」太宰很快地偏頭吻他,舔著他的唇往裡面勾出他的舌,黏黏膩膩地寵他,手往他寂寞許久的性器摸去,握住撫摸,「想去了嗎?」

「嗯、嗯嗯、」中原點頭,「可是——」

「沒關係,想去就去、嗯……」感覺中原纏住自己的穴肉抽緊了,太宰額間青筋微微暴起,瞇起眼緊抵著他攪動裡面的熱楔,中原抽搐著喘息,在自己掌中的性器脹大著抖了起來,他加重了揉捏擼動的力道,「乖……」

「可是、一起……」中原舔他的舌,緊繃的身體隨時都要到頂,卻癟著嘴硬要忍耐。

「好,會一起,去吧。」

太宰勒緊他性器的同時,用力一撞,中原張大了眼,先是腰抖了抖,第一股釋放噴出,然後痙攣從性器根部一口氣蔓延全身,在高潮中射出了全部。

「嗯、嗯、嗯——」

被登頂的後穴幾乎要夾斷般地絞緊,太宰扣住中原的髖骨,發狠地搗弄那處軟肉,酸麻自腰眼擴散到囊袋,快感猛地炸開,他悶哼一聲,「中也、中也……」緊緊摟住中原,頭抵著他頸窩,咬牙感受極樂的衝擊與空白,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進他體內。

「中也……」射精還停不下來,太宰喘氣,掰過中原的臉吻他。

中原恍惚地回應,雙手軟軟地摟住他頭頸,喃喃喚他名字,「太宰、太宰、嗯、太宰……」

親吻持續到兩人平復,太宰退了出來,仍捨不得停下般,中原沒放開手,抬起腰轉過身來,趴在他懷裡,仰著頭與太宰交換一個又一個吻。

太宰輕笑,「好像小貓。」

輕哼了哼,中原摟著他脖子的手指壓上鼓鼓跳動的頸動脈,「你說像什麼?」

「像獅子。」趕緊改口,太宰撫過他的鬃毛,手順著背滑到後腰。

手感真好。

「下次再幫我洗澡吧。」又親親他臉蛋,太宰撒嬌。

「絕對沒有下次了。」中原板著臉看水面上幾抹白濁飄過,心裡複雜得很。

「欸?!為什麼!」

「你看你這是什麼東西!越洗越髒!」

「那我下次戴套就好啦……」明明也有你的。

「不是這個問題!」

太宰癟著嘴看他,好不委屈,中原鐵了心不能屈服,閉上眼別開臉,過了一會兒,聽見太宰呵地笑了聲。

中原睜開眼看過來,「嗯?」

「沒關係,」太宰將他抱得更緊些,好心情地說、

「至少我聽到你滿嘴都是我了。」

ii

一點幽黃微光在黑暗中浮起。

那張噩夢般的黑皮椅裡,男人的臉隱沒著。

——"太宰君,這任務就交給你跟中也君了。"

又是、骯髒的工作。

他唯一完好的暗紅眸子漠然地看著黑皮椅雕工精緻的椅腳。

那隻討厭的蛞蝓替他包紮好的面頰傷口還在隱隱作疼。

骯髒的工作……

他眨眼,不興一絲波瀾。

「他只會礙事。我一個人還比較省事。」

「…………宰。」

「……太宰。」

「太宰!」

太陽般的強烈光芒撕裂了黑甜,太宰吸氣,猛然驚醒。

「……中也?」他眼裡仍有些茫然。

中原雙手撐在他頭側,俯視著他端詳片刻,歪歪頭,坐回床上,「真稀奇,你居然比我先睡著。」

是很稀奇。太宰躺在原處回想是怎麼睡著的,無奈記憶模糊,一團迷霧似的。

「很累嗎?最近怎麼了?」中原彆扭地問,明明在擔心,又不想表現得太明顯,「……你做噩夢了?」

太宰轉過眼看看他,心裡有數,自己九成九是夢囈了。

「嘛……也不算是。」

「不算是?」中原不滿意,隨意踢了他一腳,「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啦?!」

「在是跟不是之間?」

「太宰!!」

「好啦好啦、」太宰笑了起來,抓住掐向自己脖子的那隻手,放到胸口拍拍,「只是讓我發現了……」

「嗯?」

轉過頭,他看進中原澄澈的藍眼,唇角一抹複雜的笑意。

「……原來從那麼久以前、我就捨不得弄髒你。」

中原一愣,琉璃色的眼裡有些傻氣,又歪歪頭,感覺莫名其妙似地皺起眉,撇嘴。

「捨不得弄髒我?你明明捨得得很吧。」

「哈?」

「別說十六歲、你才剛弄髒我啊混帳鯖魚。」中原嘖了聲,又踢了他一腳,大腿內側斑斑點點,全是吻痕與指印,一路迤邐到股間、小腹、胸膛,連鎖骨跟脖子都蓋滿了太宰的印記。

太宰會意過來,啞然無語,真不知該如何解釋。

見他不講話,中原抽回手,揩了一把從自己體內流出的、這傢伙剛才射進來的東西,抹到他胸口上,「哪、你的傑作,這還不叫弄髒?」

忍不住咳嗽兩聲,太宰苦笑著拉近他,在他嘴上啃了口。

「是是是、我弄髒的我負責給你清乾淨。」

其實他很清楚,中原是弄不髒的。

不管塗上多少爛泥、潑上多少黑水,他都是這麼乾淨。

但他就是不想讓他沾上那些東西。

不過呢、如果是這種"弄髒",不管重來幾次,他都一定會選擇先下手為強的。

太宰治的章,蓋好蓋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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