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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全 - 33,2

[db:作者] 2025-06-16 10:37 5hhhhh 2350 ℃

  如意叹口幸福满足的气,像所有的小妇人一样,把自己的一切全交了出去。她闭上眼再不想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只有一念,是在心爱人儿的怀里,不多久,竟真的坦然睡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又忽然惊醒,只听李玉虎道:“翠儿,快到济南了,叫一头小鹰留下吧!”

  翠儿捏唇吹声胡哨,后面的小鹰疾追而立,翠儿以鸟语吩咐一阵。那鹞鹰吱声回应,向下方投去。

  翠儿又紧紧偎人李玉虎怀内,道:“还有多久啊!人家正好睡呢!”

  李玉虎轻轻拍着两人,低声笑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如意想不到“老爷”还有这温馨细致体贴的一面,心中不由欢欣鼓舞,心花朵朵开,真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或把他吸入自己的……但转念之间,体认到老爷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不由又叹了口气!

  李玉虎听在耳中,低问道:“睡不着吗?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意方想回答:“不是!”腰上的手指已传来一股真气,在她睡穴上一震,便立即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意猛又醒来,睁眼一瞧,却见正停身在一处极高的峰顶!

  其实,这巫山各峰,在李玉虎眼中看来,并不甚高,不要说比长白山诸峰相差甚远,便是比鞍山山后诸峰也有落差。不过,由于附近没有更高的山,所以显得特别突出险峻而已!

  如意终于清醒过来,道:“爷,这便是神女峰吗?神女宫在哪里?”

  李玉虎微微一笑,指着下方,道:“哪!下面有座高塔,十分可疑,大约就是神女宫吧!”

  接着,他找了一处隐密地形,又道:“灵儿,你先在这儿安上帐篷,休息一下,趁天还未亮,我先下去瞧瞧!”

  他脱去棉袍皮帽,只穿一身丝质对襟小褂,长裤,口袋里也只放一只玉匣,内藏两柄小剑,便自施展缩地之法,向峰下飞跃而去。

  眨眼间来到塔边五十丈内,只见那高塔面东,建在悬崖之上。悬崖三面下临深渊,正西则连着另一处更高的山峰,也是挺拔峻直。

  高塔四周,广有三十丈,三面起着矮墙,接连西面高峰,墙里种满各色奇花异草,虽值冬季,仍开得十分艳丽。

  但奇怪的是四周不见一间房子,若说此地是神女宫,人住在哪里?

  李玉虎本以为此地和香山一样,在塔后峻峰上挖有山洞,但闭起双目,用天眼一瞧,里面竟是实心的。

  他暗“哼”一声,再往塔中透视,只见最高一层上有两人担任警戒,而塔下竟有石阶通往下层!

  李玉虎不由喜道:“原来,房子建在地底,怪不得找不到呢!”

  他身形如一缕轻烟,弹空而起,横过近三十丈的花树丛,由高塔顶层的窗口电般闪入塔内。

  塔内成八角形,两丈见方,中央上方悬着一口铜制大钟,一边放着两椅一桌,桌上放着吃剩的酒菜。椅子上坐了两名打扮妖艳的少女,一身艳红劲装,旁边竖着两口长剑,正是负责守望的警卫。只可惜此地向无外敌,两女不过是虚应了事,早已仰天呼之,睡了!

  李玉虎凌空虚点,封了二女的睡穴,让她们好梦更甜。

  他却走到前面,向外仔细一瞧,不由暗叫:“惭愧!”

  原来,这时他才发现,正东方矮墙上有一栅门,显然那儿有一条路。同时园中花木有一半都是假的,看布置前三后四,左五右六,竟是一座玄妙奇门阵式。

  李玉虎不由对主持人另眼相看,暗自提高警觉。

  略一思忖,便顺着塔内楼梯向下走去。

  下面六、五两层,有砖墙隔开楼梯,李玉虎悄悄开门,发现都是卧房,上下共有六张双层木床,睡着十名女子。李玉虎心中推测,这大约是一班负责守望的警卫。

  再往下第四层是一间简朴客堂,三、二、一层更出乎意料,供着“玉皇大帝”、“三清祖师”、“太上老君”等等神像,是个标准的道观!

  李玉虎以天眼透视,找着一楼暗门,拾级走向地下。

  地下转一个弯,眼前出现一条宽约两丈的十字甬道,长宽均有二十余丈,甬道的墙上海隔三丈,就插有松枝火把,光线虽不算亮,烟气却也不多。原来甬道四端均开有数个尺余通风口,清凉的空气不断吹进来。

  而火把旁边,都有木制的房门。李玉虎匆匆以天眼扫视,门内均是卧室,每间睡着男女二人,赤条条交股而眠。

  再下一层,十字通道与卧房,大致与上层类似,但里面入睡的则多是一女两男,甚至三男、四男不等。

  李玉虎暂时按下好奇,找到靠北边一道暗门。里面是个圆形楼梯,下面亦有门户,出去一瞧,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这一层十分特别,地上是一片布置雅致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小桥流水,一应俱全不说,高大的圆顶上竟似夜空蓝天,星光闪烁,一月如钩,像真的一样。

  这还不奇,最奇的是,包住楼梯的圆型石墙,径粗两丈、高在三丈以上,和其他三根类似的石柱各据一方,上面彩绘着男女交合的姿势,千奇百怪,栩栩如生,竟和真人一般。

  他睁开天眼,发现另三柱中有一柱中空,乃是由上层直通下层的另一楼梯,在这层却未开门。

  接着他打量四周,见石壁均漆有彩绘,猛然看去,远山溪流,足以乱真!

  李玉虎愕然四顾,正在暗赞之时,花影中陡然冒出个赤裸裸美人儿,“咯咯”娇笑,声如黄莺般问道:“小兄弟从何而来?只身闯入本宫‘乐极天’,意欲何为?”

  李玉虎吃了一惊,凝目一看,那美人年纪二十以上,正值成熟峰巅,一身肤似凝脂,曲线浮凸玲珑,秀发如云,眉目如画,竟不输身边几位贤妻,而眉目之间暗含的荡意春色,尤有过之!

  他心头暗暗一跳,忙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姊,这里可是神女宫吗?”

  那女子秀眉一皱,旋即微抬玉臂向他招手,樱唇微启,露出两排编贝也似的玉齿,娇笑如铃,半晌方道:“小兄弟敢情是天上掉下来的?否则这一路之上,有数处本宫的禁止招牌,你都没看见吗?”

  李玉虎缓步向前,“哈哈”笑道:“抱歉,李某确实不曾看见,不知上面写的什么?”

  那美女看清李玉虎俊美面庞,健美高姚的身材、从容不惧的态度及举止优雅的动作,不由得芳心大跳,脸红气粗,如饮醇酒佳酿一般,只暗赞一声:“老天!真是绝世美男子……”其他一千一万个问号,竟然忽略过去!

  只见她媚眼如丝,“哈哈”“咯咯”的一阵娇笑,胸前玉峰随声颤跳,动人心弦,好半晌竟然随和的拉住李玉虎的手,带他一同步上身后的小楼,道:“算啦!那些不去管他,小兄弟贵姓大名,来我神女宫何事?可肯见告老姊姊吗?”

  李玉虎过去独处,也不大穿衣服,所以对这女子的行径倒不觉得如何;同时艺高人胆大,行迹既已泄露,反正也找对了地头,打开窗子说亮话,也是一样。

  因此,他毫不戒备的任由人家拉手,也随那女子走进了小楼。

  小楼外观是楼,其实里面只有一层,也只有一间,是个华丽之极的女子闺房,除了明珠为灯,雕玉为椅,一色粉红的地毯之外,其他的器物,也无一不是精美之极,而其中最抢眼的,是中间一座六尺圆床,四周镂金雕玉不算,中间床面一平如镜,只有一层薄绸粉红床被,微风之下,竟还上下颤抖,真不知是什么做的!

  那女子竟似玲珑心肝,瞧见李玉虎神色,“咯咯”娇笑,一歪身倒在床上,那床面立即上下震动,起伏不停,宛如海上波涛一般!

  那女子屈肘为枕,有意无意的显出秘洞私处,媚笑道:“小兄弟,你真识货,一眼就知道老姊姊这床天下无双!要不要上来试试!”

  李玉虎玉面一红,伸手按按,歪身坐在桌边一张玉雕椅子上,笑道:“果然是天下无双,李某见过的宝物不少,真还第一次看到水做的床呢!”

  那女子几次暗施玄功,藉笑声发出。若换个常人,早已心摇魂荡,难以自抑,效飞蛾扑火了。但此时李玉虎竟然毫无异状,不由令她暗暗惊凛。

  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却藉机问道:“噢,小兄弟年纪不大,眼界却是宽阔,不知大名如何称呼?到本宫来为了何事?”

  李玉虎坦然一笑,道:“李某名玉虎,北京人氏,听说巫山有个神女宫,住着许多女神,特来见识见识!姊姊大约就是宫主吧?”

  那女子“哎唷!”一声,坐了起来,双目定定望着李玉虎,面显紧张之色,道:“什么?你真是北京李玉虎?”

  李玉虎也是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北京李玉虎?难道别处也有李玉虎吗?”

  那女子妙目一转,放松了戒备之色,歪身又躺了下去,“咯咯”娇笑,道:“近日江湖传言,北京出了个李玉虎,家中美女如云,神奇无比,香山开府,三日完工,果然是小兄弟你吗?”

  李玉虎“哈哈”笑道:“在北京香山开府的,正是李某,想不到江湖传言这般快速,连巫山神女宫都晓得了!”

  那女子微然一挑眉,笑道:“本宫虽处巫山,但势力远及长江沿岸各地,下游直达南京,江湖中有什么消息,能瞒得住我?”

  “不过!”她媚眼在李玉虎脸上一转,又道:“小兄弟这次溯江而上直达本宫城下,属下竟还无半点消息,实在太粗心大意了!小兄弟放下家中娇妻美妾,专程远来本宫,就是想会会老姊姊吗?”

  李玉虎见她已挑明了,便也直言无讳,坦然道:“听说神女宫害死了不少壮男,有违上天好生之德,适才参观上层睡房,发现有一女三男、四男合居一室之事,亦大大有违人道。……”

  那女子坐起身子,抢着打断了他,问道:“请问一句,据说小兄弟娶了六七个老婆,可有此事?”

  李玉虎点头承认。那女子咄咄逼人,又道:“那么小兄弟平日之时,从不与两个老婆一同睡吗?”

  李玉虎没法,只得道:“那也不是!”

  那女子又道:“你可是一男六女,一同起居,为何说一女三男、四男一同住宿,便不合人道呢?这人道之说,是你们男人定的,强要女子接受、遵守,就合乎天理吗?”

  李玉虎一时语为之塞,那女子嫣然一笑,又道:“世间弱肉强食,本无绝对平等。要平等也必须各方面势均力敌,是不是?就以小兄弟来说吧!以老姊姊想来,必然天赋异禀,或是后天有特异锻链!若只准你娶一个老婆,就是你愿意,你老婆受得了吗?反过来说也是一样,本宫自老姊姊以下,都有特异锻炼,只嫁一个老公,只怕老公活不过半年,所以啊!大哥别说二哥,咱们男女虽然有别,可也算半斤八两、不分轩轾呢!”

  李玉虎对她这一番话,实在不能反驳,只好垂头闭眼,以天眼到处察看,想找寻她的漏洞与证据。

  这无意中一瞧,果然发现一个事实。

  原来,这层下面,还有三层。一层是饭厅厨房,此时,天已大亮,下面厨中已有人起来做饭,而做饭的厨师与杂役,清一色均是男人。

  尤其是杂役,个个面色枯黄,神色败坏,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再下一层,则是四座大监狱,里面关着几十个精壮年轻男子。

  更下一层,则是一座蛇窖,里面养了千万条各色毒蛇,蛇群中骨骸遍地,其中竟还有新死不久的带肉尸体,正被万蛇争食!

  李玉虎不忍再看,迅速睁开双目,神色一肃,道:“宫主说得舌粲莲花,可惜未把握两情相悦原则,草菅人命,仗着一点点采补术,吸尽男人精血,不仅大悖天理,更可说罪大恶极……”

  那宫主神色一变,举手弹指,敲响床头一面金锣,挺身坐了起来,妙目一转,粲然笑道:“江湖上讲究胜者有理,小兄弟既然远来巫山问罪,一定身手不凡,只要能胜得过老姊姊迷魂大阵,神女宫任凭宰割如何?”

  李玉虎点点头,豪气干云道:“好,本座就见识见识宫主的迷魂大阵……”

  一语未完,大床后突然又闪出五名妙龄女子,都一般赤裸着身子,花容月貌、曲线玲珑。

  她五人陡见李玉虎,几乎惊呼出声,却又强自忍住,对床上女子躬身,齐声道:“参见宫主!”

  那女子果然正是宫主,只见她轻轻挥手,笑靥如花的道:“罢啦!快见过北京名人李玉虎小兄弟,小兄弟指名要挑神女宫,同时要领教咱们的迷魂大阵,等一下你们可得打点精神,好好伺候李爷!”

  五女齐声应“是!”又一同对李玉虎屈膝行礼,道:“见过李公子!”

  神女宫宫主又道:“这五女乃是本宫五大护法,连本宫一共六人,分场较量,如何?”

  李玉虎“哈哈”笑道:“好,好,与这般裸体美人对阵,本座尚属首次,怎么比法,请宫主明示!”

  神女宫主媚笑道:“兄弟府中美女如云,日夜逐欢作乐,必非生手,这床上功夫,还难得倒你吗?”

  李玉虎一怔,旋即会过意来,“哈哈”大笑道:“什么?你这迷魂大阵,竟指这个吗?当真别树一帜……”

  神女宫主正色道:“兄弟不必害怕,老姊姊实在喜欢你,只要你点头认输,咱们罢战言和,交个朋友也是可以。”

  李玉虎剑眉一挑,道:“既已答应,怎可不战而屈,本座是担心,一个应战,其他的撒丫子跑了,叫本座哪里去找?”

  神女宫主笑道:“俗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兄弟你已在和尚庙里,还怕和尚跑了不成!”

  李玉虎正在踟躇,耳中却忽然听到翠儿传音,道:“爷,别怕,我们已进来了。你只管迎战,她们要是敢跑,我就打她回去!”

  李玉虎苦笑一下,垂头传音道:“说得轻松,可知她们要比什么吗?”

  翠儿气呼呼传音又道:“当然知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爷就吸干她们,也叫她们尝尝滋味!”

  原来,林灵、翠儿四人在山巅吹起帐篷,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然大亮,仍不见李玉虎回来,不由大为焦急!

  翠儿第一个沉不住气,脆声道:“四姊,爷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妹子去瞧瞧好不好?”

  林灵自然也不放心,便道:“要去大家一起去!这儿鲜有人迹,有冠军看守,足可应付。”

  于是四人疾掠而下,潜行到矮墙边,见院中并无人迹,立即直飞到高塔顶层!

  顶层女警卫仍在酣睡,林灵悄然近前一查,知是被李玉虎点了穴道,便以传音告知其他三人,率先循梯下塔,一层层找寻。

  第六、第五两层的女子刚刚睡醒还未起床,只觉得房门开出,一随清风吹拂,便又倒下头去,呼呼重新人梦。

  进入地下层后,翠儿等见这方法不错,一齐施为,无论睡者醒者,一律再点睡穴,不多会百十名男女全又沉入梦乡!

  到了地下第三层,林灵、翠儿、玉莲耳灵目聪,才一进门,便听见李玉虎在小楼说话的声音。

  翠儿大喜,正要进去,林灵却拉住她,以传音说道:“爷既在此,就不怕了,咱们先到别处瞧瞧!”

  翠儿想到刚才“老爷”的吩咐,不宜出面,便一同又往下层。

  下层主要是厨房餐厅,数十张方桌排列在一片大饭堂上,三面石墙厚有两尺,上面打着许多不规则的孔洞,裂缝不但透气,还可透光。

  此时正有十名杂役分散在各处,擦抹桌椅,四人正待施展六合步法,欺近些隔空点穴。哪知却被一近处的杂役看到,立即跪地请安,叩头道:“仙姑您早,要吃些什么?小的马上去拿……”

  林灵知他误会自己也是宫中女人,将计就计,问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你忙吧!”

  四人见这些杂役一个个面黄肌瘦,十分可怜,便未动手,又悄悄再往下一层走去!

  下面用臂粗的铁栅围成四座黑狱,此时只有正东甬道尽头,由通风圆孔中射进一线阳光。

  不过四人中连如意亦不觉暗,牢中情形自然看得清楚。

  只见四牢之内,关的都是全身赤裸的男子。不过地上仍有铺盖,此际又是早晨,大家都在安睡,场面不算太难堪。

  四人走到甬道中央看了一下,正想上去,却听近铁栅处一个男人道:“姑娘小心地上,有机关呢!”

  林灵低头一看,四人所立之处果然石色稍异,四周丈余见方有个明显的缝隙,心中一动,赶快传音叫三人让开,她却开口问那男子,道:“你说是这里吗?”

  那男子目光炯炯望着林灵,疑惑道:“对啊!怎么失灵了!”

  林灵微微一笑,出指一点,“嗤”的一声,弹出一股无形指风,击在石板边沿,那石板“唿”的向下一翻,已转了三百六十度。

  就在这翻板转动同时,一股腥臭扑了上来,翠儿等人不禁作呕,同时,目光一掠,已瞧见下面万头钻挤,满是各色毒蛇。

  翠儿头皮发麻,忍不住骂道:“谁这么缺德,养这么多长虫干什么?”

  话说出口,想到余玉莲的出身,不由望了她一眼。余玉莲不以为忤,微微一笑道:“真是太缺德了!下面似乎密不通风,那些虫吃什么哇!”

  原先发话的男人,听出这四名出色女子并非神女宫一伙,倒像是来找麻烦的,心中大喜,忙道:“仙子有所不知,下面的虫类,乃是以被人吸乾精髓的活人为食。”

  余玉莲气道:“真的?下面有千万条,一天能喂几个活人?还不够塞牙缝呢!我瞧多半是自相残杀,太可恶了!”

  林灵知道她同情群蛇困境,也不说破,又问那男子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会被关在这里?”

  那人道:“在下是武当门下弟子柳东阳,在太湖家中被捉,因不肯陪她们淫乐,所以被关!”

  他指指对面铁栅,又道:“那儿关的多半是精血尽亏、奄奄一息之人,每日中午,此地的女子必来捉两个投下蛇窖,一者喂食群蛇,二来也是藉以立威,让我们这些不肯屈服的人屈志听命。”

  林灵秀眉微皱,道:“你既是武当门下,必然会武,为何不反抗?”

  柳东阳苦笑道:“在下被迫饮下散功药物,已难提众内力,力气还比不上一个壮汉,如何反抗!”

  林灵点点头,道:“你们别急,我四人随本府府主来此,便是要援救你们,请多等一会,咱们去请府主,助你们脱险。”

  说罢,立即同了三人回头直上三层,去找李玉虎。

  哪知,才一走近,便听见李玉虎已贸然接受挑战,却正在为难。翠儿忍耐不住,立即传声鼓励,要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神女宫宫主听不见这番对话,却见李玉虎垂头喃喃,以为他已怯战,内心中升起一丝失望感觉,口中却道:“兄弟若有隐衷,不便应战,老姊姊看你挺顺眼,也不愿过分为难,还是那句老话,罢手言和,交个朋友好了!”

  李玉虎抬头扫视室内,哈哈一笑,道:“本座只是担心,你们一人应战,其他趁机溜之大吉,别的可不害怕!”

  神女宫主扭腰上床,按下床头玉板上一个红色按扭,随即四周一阵“轰隆”声响,门窗之上立即滑下半尺多厚玉板,将门窗尽皆封死。她指着另一个蓝色按扭,又道:“现在门窗皆已封闭,只怕连苍蝇也飞不走。打开的机关在此,你只要看住这按扭,谁也开不了门,总可以吧?”

  李玉虎“哈哈”一笑,近前按下一试,果见门窗上之玉板缓缓上升,压下另一按扭,后又落下,知她所言不假,便道:“好吧!本座领教,哪个先上?”

  他坦然脱去衣裤鞋袜,上了圆床。

  神女宫宫主六人,目睹那一身健美雪白、宝光隐隐的肌肤,不由又爱又喜,又有些疑惧,乃众在一起商量片刻,神女宫主笑道:“六妹先上,请兄弟指教!”

  一个妖媚女子歪身躺在李玉虎身边,媚眼乱瞟,娇声笑着,抬头在床头按动另一边一个按扭,圆床上方缓缓垂下一圈白纱,白纱上彩绘着各种图画,一幅幅神态如生,尽是各种不同的交合姿势。

  那妖媚女子“咯咯”笑道:“公子爷,你要用哪一种啊!”

  李玉虎翻身压俯上去,笑道:“本座惯用此势,请小心了!”

  那女子张开双腿,正想伸手引蛇入洞,谁知对方家伙竟似灵蛇一般,“滋溜”一声,已然尽根没入。

  那女子“咯咯”娇笑,没口赞道:“好,好灵活,只是太……”

  她刚刚想说太小,哪知阴窍中灵蛇忽变巨蟒,不仅粗大逾常,更且滚烫,只一下点中花心,不由得“哎唷!”一声,说不下去了!

  神女宫宫主已与另五人各觅坐处,隔着一重“花”纱看“戏”。这话听了一半,不见下文,忍不住问道:“太什么啊?六妹!”

  那老六嗤嗤笑道:“好宝贝,太、太大了点儿,妹子有点吃不清呢!”

  神女宫主芳心荡漾,提醒她道:“老六,全神贯注,沉着应战,别弱了咱们神女宫的名头!”

  那老六不再言语,暗用内力收缩榨挤,下身不住耸动,那水床也自然顺着她的力道,推波助澜,前后晃摇不停。

  李玉虎玉杵如铁,紧紧抵在花心,尚无行动,见状把住波涛律动,研磨旋转,拨挑花心,只觉杵身已被数道皮筋束住,紧紧松松,颇是得趣,不由脱口赞道:“果然有些道行,小心了!”

  说着,下身一提,顺律动不住抽提点刺,也不过一盏茶时间,那老六已然松口,微微呻吟起来!

  神女宫主一惊,忙道:“老六,忍住别出声,别出声!”

  那老六呻吟答道:“不行啊……太刺激……忍不住啦……啊上了天……上了天啦……”

  李玉虎下下抽提至顶,直击到底。到底之后,还加上一个磨旋,才不过一刻钟,老六尖叫一声,花心大开,体内的真阴狂奔而出!

  李玉虎猛然抵住抽吸,算计着已有七成,悄悄一捏老六人中,那老六呻吟一声,已然醒来!

  李玉虎又用左手,悄然点了她的睡穴,只听老六喃喃说了句:“舒服死了!舒服……”

  便自沉沉睡去。

  李玉虎收回玉杵,翻在一边,道:“真没用,换一个来吧!”

  神女宫主咬牙不语,施个眼色,老五、老四一同来到床前。

  老四把老六抱下床,放在一边地毯上,拍打着她的面孔,想叫醒她。李玉虎道:“让她睡一会养养神吧!”

  老五一跃而上,媚眼望向李玉虎胯下,只见一片黑森林里并无“猛兽”,不由怔住。

  李玉虎笑道:“请上来吧!咱们观音坐莲如何!”

  老五媚眼一抛,笑道:“公子真是行家,可是……”

  李玉虎拍拍肚子,笑道:“请坐,请坐,坐下来就晓得了!”

  老五心想,这一次由老娘掌握主动,怕你小子不叫妈?

  当下跨腿骑坐在黑森林上,李玉虎推着她前后一磨蹭,“滋溜”一声,已然箭中红心。

  老五忍不住“哎唷!”一声,只觉得洞内竖起巨杵,再无半丝空隙,而“杵头”抵住花心软肉,顶得她又痒又酸,全身肌肤不由得阵阵乱颤!

  神女宫主问道:“老五,你怎么样!”

  老五在李玉虎推送之下,前后研磨,口中“啧啧,唉唉”,道:“宝贝,宝贝,宫主,实在是要命的宝贝!”

  盏茶之后,她也忍不住出声哼叫,不一刻周身汗如雨下,挺坐不住,软软的趴俯下去。

  李玉虎趁胜追击,挺腰猛顶,只不过三、五下工夫,老五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李玉虎依样葫芦,吸去七成真阴,出指捏了人中,点了睡穴,才收回玉杵,并把她翻在一边。

  神女宫主这次坐不住了,亲自抱老五下去,为求打铁趁热,又道:“老四快上!”

  老四耳听目睹,虽担心步上老五、老六后尘,但瞧她们并非真阴泄尽而亡,不由“性”趣大发,抱着“拚死吃河豚”心理,立即跃登水床,摆了个跪姿,媚笑道:“公子,请!”

  李玉虎“哈哈”一笑,翻身站在床边,双手扶住老四细腰,将肥臀拉近,一瞧那迷人“洞”中早已水湿欲滴,立即挺腰贴近,将“玉杵”劲射而入。

  老四虽有心理准备,但这招直抵花心,撞得她心颤肉酥之举,仍让她暗暗惊凛。

  她悄悄咬牙,移开双膝之间的距离,肢腰扭动,摆臀摇尾,上下晃动,展开攻击。

  李玉虎先时以静制动,待掌握住水床律动节奏,立即轻抽疾进、猛抽徐进,反击回去。

  盏茶功夫,老四咬不住牙,樱唇微启,也轻声呻吟起来!

  神女宫主就坐在李玉虎背后一丈以外,望着他宽肩峰腰,长腿如玉的身子,出了一阵子神,突然之间,一咬牙下了决心,悄没声息地电般欺近,并指直向李玉虎后腰“促精穴”点去!

  这一指若被点中,一般的现象,精关立即控制不住,阵阵阳精(或是阴精)狂泻而出,重者甚至马上脱阳,“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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