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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女人更新至24章 - 2

[db:作者] 2025-06-19 15:09 5hhhhh 8590 ℃

        二

  杨晓是和弟弟一块来省城的,她提着包,弟弟提她背着行李,一同来学生处报名。

  其实,杨晓的报名比其他学生简单的多,她的学费是由县教育局廖主任统一到学校交的,现在她手里只有一张收款条和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直接到系里报到,然后由生活老师给安排住处。

  杨晓的寝室被安排在女生宿舍六号楼201 房间,和她同住一个房间的六个女生中,其中有四个女孩都是各地市的城市学生,唯有她和另外一个叫孙燕的女孩是从农村来的。据说孙燕的父亲在当地开了个小煤窑,比城里人还有钱,所以说算起来在这个寝室里杨晓家庭条件是最差的。当别人问起杨晓的父亲是干什么工作时,杨晓告诉人家她爸爸是县重点中学的校长,不亚于县教育局的副局长。但以后生活上的捉襟见肘,常常让杨晓觉得难堪。于是杨晓总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改变自己的现状,让同学们能看得起自己,最起码别让同学们嘲笑自己是个乡巴佬。

  杨晓的弟弟把姐姐安顿好之后,没有在姐姐的学校里吃饭便赶回了自己的学校。他不想让姐姐在他身上花钱,他知道姐姐临来时父亲说姐姐的生活费和他的一样,是每人一百元钱要花两个月的。杨超比起姐姐还好一些,学校里每月还有些生活补助,可姐姐这儿是自费上学,还不知道学校在这方面是怎么定的。后来听说还不错,杨晓这批自费学生学校每月也补助二十元钱。尽管学校有了些补助,对于杨晓来说她也不能象别的学生那样大手大脚花钱,她穿的是从家里带来的两身换洗衣服,和城市里这些学生比起来真是越看越寒碜。不过反过来想想,父亲

  一个人每月才二百来块钱的一个普通中学教师能同时供养她和弟弟两人在省城上

  学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家中还有一个傻弟弟,还得到精神病院给他看病,也够难为父亲的了。后来她听说妹妹小兰该上初中三年级就辍学不上了,她说她自己学习成绩也不好,不想再花家里的钱了,才十六岁就跟着村里的其他姑娘们到广州一家电子厂打工去了。这后来杨晓的大部分生活费都来自于她妹妹小兰的打工费。每每想到这一点杨晓就一阵阵心酸,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妹妹,对不起这个家。

  作为家里的老大,为了上学让父亲借了这么多钱,可自己又实在太想上大学了。

  要是自己能考上大学,别自费上那该多好啊。考不上大学的原因杨晓比谁都清楚,如果说第一年参加高考底子差,第二年复习后考试成绩就已经接近了录取分数线,可又复习一年却越来越不及,离录取分数线反而越来越远,这就不能说是自己的问题了。说到这儿这就不能不提到杨晓父亲所在中学张校长的儿子张春雷了。张春雷比杨晓达一岁,他是三年前考入省财经学院的,今年开学就要上大四了。原本杨晓和张春雷在一个中学,张春雷在县一高理三、二班考上的大学,而杨晓这几年上学和复习都是在县一高理三、八班。前年暑假时,杨晓因为没有挂上录取线,不好意思回家,便在父亲所在中学里自己复习,以准备来年再考,也就是那时,杨晓在那儿遇到了到学校找他的父亲的张春雷。那时张春雷刚读完大一放假回来,可谓是风流倜傥,春风得意,上身穿一件白色涤丝短衬衫,下身穿一条深蓝色涤纶裤,脚穿一双棕红色皮凉鞋,脚上还穿着一双雪白的丝光袜,头上擦着明头油,鼻子上架着一副镀边近视眼镜,让杨晓第一眼看上,心里就怦怦直跳。

  那天是张春雷主动到杨晓父亲屋里说话的,杨晓的父亲不在学校,屋内只有杨晓一个人在复习功课,张春雷进屋便问:“你是杨老师的女儿杨晓吧。”杨晓答:“是呀。你是?”

  张春雷说:“你不认识我,我可早就听说你是县一高的校花啊。”

  杨晓被说得莫名其妙,本来在学校她就不太爱和男生说话,这猛然间被一位漂亮的公子哥数落一番,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张春雷看杨晓一脸雾水,便笑着说:“别紧张,我是张校长的儿子,放假在家玩呢!”

  杨晓忽的一下明白了过来,忙说:“你就是张春雷呀,去年咱乡考上两个本科生就有你一个啊。”

  张春雷说:“那是瞎猫撞死耗子,撞上哩,要让我现在再考哇,恐怕连专科也考不上,别说本科了。”杨晓说:“你这大学生真是谦虚,俺爸整天拿你当楷模给我讲,要我向你学习哩,你在大学里学习紧张不紧张?”

  张春雷说:“你不知道大学里一半以上时间都是自习课,想看啥看啥,一点都不紧张,哪象这上高中,整天都是拚着命的区学。”

  杨晓说:“不拼命学咋办,靠大学太难了,我这都是第二次参加考试了,第一次没考上,今年又差十多分不挂线。”

  张春雷说:“你主要是哪门功课差呀?要好好补补,高考就怕偏科。”

  杨晓说:“可不是怎的,我的英语和物理差,英语语法掌握不准,这物理的电子、粒子部分一看都头大,这又是考理科,所以,一到考试这两科就拉分。”

  张春雷说:“英语和物理都是主科,这两门要拉分肯定考不好。”

  杨晓说:“我现在是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这两门功课上了,可就是提不上去。”

  张春雷说:“这样吧,这个暑假反正我也没啥事,不行的话,我帮你把这两门功课补补吧,其实,这学习主要要找对方法,死记硬背见效慢。”

  杨晓说:“那怎好意思哩,再说,俺是个女生,你是个男生,时间长了人家会说闲话。”

  张春雷说:“难怪你考不好,高中生了还那么封建,在大学里男生和女生都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

  杨晓问:“真哩?”

  张春雷说:“我还能骗你,你的思想要想开点,解放点,只要能把成绩提上去,明年复习一年能考上大学,你别管人家说啥哩。你看我那年高考时,我不会地还抄过人家的答案呢,要不我会考这么好。”

  杨晓说:“你们男生就是脸皮厚。”

  张春雷说:“你别管脸皮薄厚了,这事要行,明天我就给你来补课,要是不同意,我就不来打扰你了。别到时候再自讨没趣了。”

  杨晓的脸被张春雷说的红彤彤的,胸前的两颗乳房一鼓一鼓的直跳,低吟道:“请还请不来大学生补课哩,俺咋会不同意哩。”

  张春雷说:“那好,既然这样,我明天就过来帮你补习英语和物理,要是这一个假期补完课,你还没提高,到时我干愿受罚。”杨晓说:“行,说定了,明天你早点来,我在这儿等着你。”

  张春雷说:“可以,我先回去得准备准备,也得看看书,别到时吹牛吹过啦,再辅导不好,才让你笑话哩。我来是给俺爸要钥匙哩,我先回去了,咱明儿再见。”

  张春雷说吧,骑上他爸的凤凰牌新自行车叮铃铃的一阵铃声便扬长而去。看着张春雷远去的背影,杨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虽说是两人刚才讲的都是学习上的事情,可心里却是跳得厉害,脸上也是一阵阵的发烧,因高考失利的痛苦,一下子减轻了许多,杨晓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她想或许自己真的遇到了救星,她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第二天,杨晓早早地骑着她父亲的那辆不算太新的自行车去学校,专等着张春雷来给她补习功课。今天杨晓打扮的比较漂亮,上身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的良长袖衫,下身穿了一条半截裙,脸洗了好几遍,然后又着意扑了点粉饼,娇嫩的脸蛋便更加好看,于起说等着张春雷来给自己补课,倒不如说是杨晓特别想和张春雷多说些话,昨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半夜没睡着觉,杨晓想了许多,如果自己也能考上大学该多好,那样自己就能也和张春雷那样享受大学美好的生活。那宽敞的街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绿绿的草地,婆娑的梧桐,还有那长长的公共汽车,这一切都令杨晓神往。于是她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复习,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迈出农门,走进城市。

  杨晓随便在集市上吃了点东西,到学校后看校的老师还都没有去,唯有学校那个炊事员老赵在学校那儿转悠,炊事员老赵除了做饭外,还兼顾着照看学校的大门,老赵见杨晓到来,微笑着和杨晓打招呼,杨晓也甜甜地叫了声:“大爷,还没有回去?”

  老赵说:“学校的值班老师还没来。”杨晓说:“要不,我先照看着,你回去吃早饭去吧。”

  老赵说:“好啊,你就多操点心,闺女,看书看累了,你到校园里转转就行,说不定值班的老师一会就该到了。”杨晓说:“行,你先回去吧,等值班的老师来了,我告诉他们,说你先回去了。”老赵便溜溜跶跶走出了校园,老赵的家就是学校所在的镇上。

  见老赵走后,杨晓来到大门口,将大门关上一扇,另一扇敞开着,她不打算把门从里边插上,值班的老师还没有来,张春雷也没有来,她得等他们,确切地说,她在等张春雷。她把自行车扎在父亲办公室的门口,拿出钥匙,开开门。

  进屋后,她把父亲钢丝床上的床单扯了又扯,把毛巾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枕头边。又将地扫了一遍,将脸盆的水用手泼洒在地上。父亲办公桌上的东西,她也都收拾到了一块放在窗台上。

  她把自己的物理书和资料放在桌上,坐在那儿转等着张春雷。忙活了一圈子事之后,杨晓觉得浑身热起来。

  虽说是早上,可夏天的早晨依然很闷热,于是她把吊扇打开,风扇呼呼地旋转起来,阵阵凉风顿时向杨晓扫来。风扇转了好一阵杨晓额头上的细汗才消退,可心里还是感到燥热。她骂这鬼天气,大清早起来就这么热,还叫人咋过。校园的树上知了一个劲儿地干叫,让人听着越发心烦。杨晓尽管坐在藤椅上翻开资料再看,可心里怎么也看不进去,两只眼睛老是在偷偷地瞅着学校的大门。别在这装腔作势了,她暗暗地骂自己,于是站起来把桶内剩下的水掂上,到压水井边去压水。杨晓走到压井旁刚刚把引水倒进井筒内,还没压出水就见张春雷一阵风似骑着他父亲那辆崭新的凤凰车进了学校的大门。

  当他看见杨晓正在那压水时,便下车将自行车倚靠在杨晓骑的那辆破车旁,扎好车,径直奔杨晓而来,没到跟前,张春雷就问:“压水哩。我来压吧。”杨晓说:“不用了,你歇歇吧。”于是掛哒哒的压井杆在响,一股股清水便哗哗地流进水桶内,还没等水桶压满,张春雷便伸手掂起了水桶。杨晓说:“我来掂吧。”

  张春雷说:“有男子汉在这儿,怎能让你这千金干体力活呢。”杨晓笑了笑不再吭声,跟在张春雷的后边。这时她才仔细看了看张春雷的背影,张春雷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裳,只是脚上的皮凉鞋比昨天擦的更亮了。两人进了屋,张春雷将水桶放在屋角后,便问杨晓:“你吃早饭了吗?”杨晓说:“吃过了。你呢?”张春雷说:“我早起很少吃饭,在学校习惯了。”杨晓说:“那可不好,对身体有影响,容易得病。”张春雷说:“没事,有时我就喝杯豆浆啥的,可回到这镇上啥都没有。”杨晓看着张春雷脸上像是在出细汗,于是走到水桶前,拎起水桶,将凉水倒进洗脸盆里,又从书包内掏出一条花毛巾放进盆里,这是她今早特意到集上商店里买的,她不想用父亲那个又硬又有气味的旧毛巾,对张春雷说:“你骑车跑这么远,也洗洗脸吧。”张春雷也不客气,便蹲下洗脸,洗完后把毛巾在脸盆里泡了泡拧了拧,想把毛巾掛在屋内的铁丝上,杨晓却接了过来说:“我洗洗再挂吧。”于是,张春雷将毛巾递给杨晓,杨晓本想去接毛巾,不料却抓到了张春雷的手膊,脸不禁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于是慌忙拿毛巾在水盆里浸了浸,拧了拧挂在铁丝上。张春雷对此似乎并不太在意,问:“杨晓,今天准备复习什么功课?”说着便坐在床头。杨晓说:“今儿你就给我讲讲量子、粒子吧。特别是能量转换这一个章节,我老是吃不透。”张春雷说:“行,你坐椅子上吧。其实,量子、粒子、能量转换高考出题也不太多,但是,搞不好每年有道计算题也有可能,你最好把这几个公式背熟、背死,其它的都逐类旁通,没啥大不了的。”杨晓说:“其实,公式我都会背,看着习题也会计算,就是一到考场上类似的题出来不会套公式,真后悔当初报了理科。”张春雷说:“没事,你还是做的习题少,多做些习题,见的多了,考试就会了。”两个人总是谈不到具体的学习上,特别是杨晓,张春雷在她跟前一坐,她满脑子却成了一片空白,别说去复习功课了,随手翻弄着课本也只是做个样子,他不知道见了张春雷这种感觉是个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心里总感觉甜甜的羞涩,难道真的是爱情来临了吗?或许张春雷就是自己多年苦觅得白马王子吧。杨晓的脸涨得通红,特别是张春雷从床头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感到浑身一哆嗦,身子直打激灵。但张春雷并没有象杨晓想的那样去抚摸杨晓,而是站在杨晓的身边,伸着头看杨晓再看什么资料。张春雷均匀的呼吸和那男子汉特有的一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向杨晓袭来,杨晓竟真的醉了,浑身竟真的感到酥软,她感到手足无措,浑身象过电一样。至于说张春雷在背后问她的什么,她竟然连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更别说回答张春雷提出的问题了,杨晓发呆了好一阵,才从幻境中回过味来,才想到身后这位大学生还站在身后。杨晓回过神来仰脸看了看张春雷,发现张春雷此时也一脸的茫然,两眼含情的望着这位含苞待放的姑娘。杨晓说:“你怎么了?”张春雷回过神来说:“不是我怎么了,而是你怎么了?我在这给你说了这么多话,你连一句还没有回答我呢?”

  杨晓说:“是吗?我是不是看书走神了?”张春雷说:“那你说呢?”杨晓没有再回答张春雷,只感到混身一阵阵的发热,脸一阵阵的发烧。她不想这样再语无伦次地说什么了,干脆随手翻着桌上的复习资料,不再言语。这时她突然感到有双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感觉身上这时起了鸡皮疙瘩,慢慢地张春雷那张脸越来越贴近了杨晓的脸庞,杨晓没有躲闪,也没有说什么,满脑子的空虚,使她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时空。

  突然,搭在杨晓肩上的双手一下子捧住了杨晓的脑袋,又使劲地往后一搬,杨晓涨红的脸庞一下子朝了上方,还没等杨晓反应过来,张春雷那双厚厚的嘴唇已把杨晓的珠唇盖住了。杨晓想呜呜地说什么,但她的嘴却被张春雷压得实实在在。杨晓这时成了一个待宰羔羊任凭张春雷肆意的宰割。张春雷的舌头轻轻地插进杨晓的嘴里,把杨晓的舌尖轻轻卷起,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杨晓真的被张春雷俘虏了。她任凭张春雷对她的爱抚,张春雷嘴里亲吻着杨晓,两只手顺势抓住杨晓的乳头,杨晓的乳头硬硬的、涨涨的、痒痒的,杨晓从未有过的快感袭向心头。她想,这就是爱吗?难道丘比特的神箭这么快就射向自己了吗?难道眼前的大学生真的就属于自己了吗?杨晓象做梦一样,坠入云雾之中。

  校园内突然响起了压井压水的声音,杨晓这时才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她奋力将张春雷推开,拢了拢零乱的头发说:“别别闹了,外边值班的老师来了,咱都没有看见,让别人看见了咋弄?”张春雷走到门口看看果然是来值班的初二年级的数学王老师,他走出房门冲着王老师喊:“王老师,来值班了。”王老师看了看张春雷笑着说:“是啊,春雷啥时过来了?”其实,王老师一进校门就看见了扎在杨晓父亲门口的两辆自行车,他只是不愿意打扰这对年轻人而已。王老师又接着问:“春雷,没事到我屋里坐一会吧。”张春雷说:“不啦,王老师,我辅导一下杨晓的功课。王老师”哦、哦“的掂着水桶知趣的回到屋里去了。张春雷有回到杨晓屋里,见杨晓勾着头不言语,好像是在流泪。张春雷看了看杨晓问:”杨晓,怎么了你?“杨晓说:”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太突然了,我们好像不应该这样做。“张春雷说:”为什么?“杨晓说:”我不能和你比,你现在是大学生,而我什么也不是,如果考不上大学,还是一个种地的。“张春雷说:”

  你想到哪去了,农村种地的又怎么啦?再说,你认真复习复习,或许能考上大学的。“杨晓说:”可我脑子太笨,谁知道能不能考上。“张春雷说:”没关系,你不要泄气,只要自己有信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等我回到大学再给你找些好的复习资料,给你寄过来。“杨晓说:”再拼一年看看如何吧。“张春雷说:”

  放心吧,我会支持你的。“

  杨晓干脆把书合了起来,不再装腔作势的在那儿看书了。既然张春雷说到这个份上,杨晓也想敞开心扉和张春雷说说话。于是问:“春雷,你真的喜欢我吗?”

  张春雷说:“怎不是真喜欢你咋的。其实,我考大学那年我就注意你了,只是没有机会和你单独谈谈而已。当时你们班和我们班只一墙之隔,象你长的这么漂亮的女生,谁不动心呢?”杨晓说:“你净瞎说,谁长的漂亮。”杨晓虽然嘴里这样说,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张春雷问:“这一年你准备在哪复习啊?”杨晓说:“听说一高复读班这几天就让报名了,我准备到学校跟着复习去。”张春雷说:“这样也行,比在这儿复习强,正好我姨家在城里刚买了套房子没有人住,我姨和姨父在乡政府里上班,平常不回去,干脆我们这个暑假进城住他们家去,你放了学就去找我,你看怎么样?”杨晓说:“那合适吗?”张春雷说:“反正我在农村现在也住不习惯了,你要是真正心里有我到时你就过去,我不勉强你。”

  杨晓说:“我不知道地方怎去找你?”张春雷说:“这样吧,你明天和我一块进城去,先住在那儿,等补习班开课了,你再到学校去,你就告诉你父亲说补习班开学了。”杨晓说:“这也行,我先到学校报了名再说。”张春雷说:“你在哪儿等我。”杨晓说:“咱干脆就在县东关大桥头见面吧,我上午十二点之前准到那地方。”张春雷说:“咱一块从镇里走步一样吗?”杨晓说:“在农村让人看见又该说三到四啦。”张春雷说。“那就这样,我看今个你也复习不进去了,干脆你我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城里见面。”杨晓说:“那也行。”言必,杨晓把书本和复习资料装进书包内,又把门锁上,二人推车离开学校。临分手时,张春雷伸手抓住杨晓的自行车把说:“说好了,不见不散。”杨晓红着脸说:“知道了,你松开手吧,让人看见了。”张春雷松开车把,二人骑上车各奔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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