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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随笔集2,4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6190 ℃

“挠痒痒?呃……”

弑君者脸色有些奇怪,若有所思的样子,谜一样的纠结感跃然脸上。

“虽然就是小孩子的把戏,不过就从逃回来的俘虏那里打听来看,貌似迷之有效。”W说到。

在众干部之中,弑君者的性格是最为贞烈的,因为害怕她断然拒绝这项提议,W与梅菲斯特有必要与她晓明这样干的可行性与可靠性。

“是啊,其实实际想一想,这种平时的玩闹要是放到拷问上,果然还是很难受的呀,你说是吧阿弑。”梅菲斯特补充。

“啊……嗯,是……或许吧。”弑君者怪怪的。

“你怎么了,感觉有些奇怪。”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种方法说不定可行……”

她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在提起用挠痒痒作为拷问手段的时候,她总觉得有种异样感笼罩全身。

但她能笃定这是一个很好的提案。

为什么?谁知道呢。

就好像如果绑在刑床上的如果是她,那她一定会挨不住挠痒而招供似的。

W与梅菲斯特有些惊讶,惊讶弑君者居然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他们也没心思多追问为什么,虽同为干部,但并非“同伴”。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让弑君者去准备一些“东西”,W则是要与霜星商量些事宜,梅菲斯特先一步进入了房间。

“躺得可还舒服?小鳄鱼。”

例行嘲讽。

“你要能别把我绑着,再给我铺层床垫,拿床被子,我甚至可以考虑在这儿住下。”

“要是你愿意投降并招供,我们可以给你提供最好的待遇,毕竟大家都是感染者嘛,一家人就该有一家人的样子~~”

嘉维尔和梅菲斯特同时大笑起来。

“所以~怎么样,嘉维尔小姐,考不考虑~”

“我呸你*粗口*的。”一口唾沫淬得梅菲斯特连退几步。

“你!你居然!”

“老娘现在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拿我的杖锤个稀烂,你*粗口*做梦去吧!”

抹掉脸上的口水,梅菲斯特面目狰狞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妮子!”

“口气不小!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么弄死老娘我!”

“呵!咱走着瞧!”

出乎意料的是梅菲斯特并没有直接转身离开,而是留在了房中。

看来会由他来亲自行刑,嘉维尔意识到。

那么究竟会是哪种刑罚呢?

梅菲斯特抬起了自己的手,伸出两根指头假装仔细端详着。

他平时佩戴的包指手套被取下,五指修长苍白而骨节分明的一只少年的手,就这样展示在嘉维尔眼前。

“盯着自己的手看个什么劲,你是变态自恋狂吗?”

“我这是在欣赏~~将会给你带来痛苦的刑具呦~”

就像模仿人走路似的,两根指头“落地”铁床,手掌作为身体,手指作为腿脚,在嘉维尔身旁来回“踱步”。

“刑具?就凭你这只手……”

梅菲斯特哼起了歌,手跟随者歌曲跳动旋转,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小人正在表演一般。

手跳着跳着,越来越近,站在了嘉维尔的因为手臂高举而暴露无遗的腋窝旁。

站定的一刻嘉维尔的语气发生了变化。

她死死地盯着这只手,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另一个方向倾靠。

一个细节被梅菲斯特注意到——她的双脚莫名其妙地蜷缩了起来。

他感到很满意。

“小演员要上台了~”

一根手指翘起,

“你到底想干……嗯……”

走上了名为腋下的舞台。

伴随嘉维尔的一声轻哼,标志着梅菲斯特的“挠痒拷问秀”正式拉开帷幕。

“两腿”登上舞台后便不再是“腿”了,梅菲斯特很随意地张开了抓握着的剩下三根手指,全数贴上了嘉维尔的腋下。

然后就是较为快速抚摸。

嘉维尔突然感到犹如电击一般,从腋下传来的刺激远超过自己想象。

很奇怪,痒感来到迅速且庞大,明明只是用手指肚抚摸而已,甚至没有用指甲抓挠,为什么会如此强烈?

这也是梅菲斯特平日选择带着手套的原因。

他身体上的源石结晶,在指腹析出。

尖锐却又不会划伤皮肤,分布密集而又足够突出。

所以表面上看着他只是抚摸,但实际强度却与用指甲直接抓挠无异。

嘉维尔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唔~你……嘻嘻,干什么……呜哈哈~别碰……”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移动的范围远比想象中小,看似只有上下两处束缚自己可以随意翻身扭动,但碍于尾巴孔是在太小,几乎是如虎口一般钳住了自己尾巴根,死死地把自己固定在了这面铁板上。

该死的整合运动,她想。

但她还是选择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回避与挣扎。

虽然尾巴被固定住,但上半身多少还保留着一些旋转角度。

不过这点幅度的挣扎,实在无异于隔靴挠痒。

而且她这种反应也让梅菲斯特感到颇为满意。

他非常确定,挠痒拷问对这位罗德岛的四星医疗干员可以起到效果。

毕竟这是她被抓两天以来,第一次做出对拷问行为的逃避动作。

期初他还有过担心,在之前的拷问环节中嘉维尔明显表现出了经历过拷问训练的素质。

那挠痒呢?会不会也训练过。

可现在从她的反应来看,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罗德岛博士,竟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嘉维尔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响。

梅菲斯特看着这幅有趣的表情,嘴角不由得上扬。

不过只是前菜就这样难熬,这下你们罗德岛的情报,我势在必得。

从腋窝顺着身体外侧开始下滑,划过肋骨,滑到腰部。

抵达腰部的时候嘉维尔突然就泄气一般翻了回来。

注意到这一变化,梅菲斯特开始来回往复地在她肚子上抚摸,当然,是名为抚摸的抓挠。

这里已经接近尾骨,因此被固定得最为牢固,明明没有绳索束缚,却难以移动分毫。

手臂与大腿不断摩擦屈伸,虽然可供其活动的范围也是奇小,不过心理上,貌似可以缓解一下肚子上传来的痒感。

腹部柔软的肌肉不断地因为呼吸以及刺激剧烈起伏,当梅菲斯特摸到侧腰的时候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同时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声响。

找到弱点了。

梅菲斯特发动了突袭,

一把捏住了她的腰。

嘉维尔直接跳了起来,要不是被绑住,她可能会直接翻到床下。

“呀啊!!”当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也让她惊叫出声。

而梅菲斯特,他当然不准备只是这样打个蘸水就离开。

左手一直捏在腰上,就像肮脏的寄生虫一样死死攀在上面,不断按压,不断揉捏,仿佛它本就和这锻炼的精炼诱人的腰肢是一个整体,完全不会与其分离。

嘉维尔腹部的脂含量很低,那甚至是健美运动员才会拥有的腰肢。很难想象一个医疗干员为什么会有如此身材。

但也正因如此,与普通人柔软的而充满肉感的腰不同,嘉维尔的腰捏上去不会有因为捏到赘肉而过于软糯使得不能很好地刺激痒痒肉,她的腰拥有肌肉所应有的坚硬,却又不失皮脂所带来的弹力。

因此对作为行刑人的梅菲斯特而言,这地方无疑是一处秘宝,但对嘉维尔来说,她现在有些后悔平日每天的腹肌训练了。

“呜呀啊啊!!呀哈哈哈哈,你……噗噗……”

“住手……呼呀啊啊……停啊哈哈哈哈哈!!”

“混……呀哈哈哈啊啊啊,呼呼……哈哈哈哈哈”

除了稍微挺起身子之外她几乎做不了任何挣扎。

只是可惜梅菲斯特腿脚不便需要一只手杵着拐杖,不然若是双管齐下,效果岂不是更加完美?

不过他并不着急,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不过只是前菜。

揉捏中他并没有忘记嘲讽对手。

“感觉怎么样啊?嘉维尔小姐?”

“这他……哈呀啊啊啊……算什么啊啊啊,你给我……停……停下哈哈哈哈哈!”

“停下可以啊,只要你……”

“做……做你的白日梦!呼呼哈哈哈,无赖……变态啊啊啊哈哈哈哈!*极其难听的粗口*”

一边大笑一边疯狂挺起身子,一边还毫不留情地骂着梅菲斯特,真不愧是嘉维尔。

梅菲斯特这次并未动怒,在他眼里这不过是黔驴技穷,强弩之末的表现。

弑君者应该快回来了,他想。

看着少女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小,笑声也不如开始那么响亮,梅菲斯特停止了揉捏,改为一下一下地戳击。

当然,期间不忘嘲笑戏弄嘉维尔。

“小姑娘平时怎么锻炼的?手感真好啊~”

“你管……唔嗯~管不着!”

“这里怎么样?这里呢?这里?”

“你~嗯……你戳你*粗口*……嘻呀!*粗口*”

嘉维尔不断谩骂,梅菲斯特会在骂声中不断戳弄她的敏感部位,在每句脏话的中途让她惊叫出声,引得她又羞又气,骂得更加厉害。

就这么恶性循环,直到一方疲惫或者厌倦。

当然,那一方绝不会是梅菲斯特。

数分钟后,嘉维尔便不再咒骂这位年轻的刑讯官。但梅菲斯特却一刻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有规律又没有规律地戳着,每下都让嘉维尔浑身颤抖。

她把因羞愤而憋得通红的脸别到一边,紧紧咬着嘴唇。因为恶趣味的小男孩在戳挠中还时不时又会抓住她的侧腰使劲捏上几把。

直到弑君者回来。

她带来了一些工具,润滑剂,刷子之类的,还有人人都会想到的羽毛。

以及一个人。

唯唯诺诺跟在弑君者身后进入房间,很瘦小。金黄的头发很粗糙,从兜帽边缘垂下,碧蓝的眼眸不知该注视何处,不断地跟换目标。

单看脸的话,无疑是个美人胚子。

很令人惋惜。

要不是整合运动厚实的制服,我们可以看见她身体表面已经被大面积的析出源石结晶覆盖。

当然,她的身子早已被罗德岛的那群人看光了。

她就是因为看守一时疏忽而成功逃跑的那位特战术师组长。

“呦!来了!”梅菲斯特很高兴看到她们。

上去一把搂过少女,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嘉维尔小姐,你看看你认识她吗?”

嘉维尔不做声。

“她可是好好受你们罗德岛照顾了呢,你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我又不是管拷问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嘿!好!我这就告诉你!”手指再次摸上嘉维尔的小腹。

“唔!你!!”

“就是这个呦,嘉维尔小姐,挠~痒~痒~~”

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偏头对怀里的少女低语。

“还记得她们是怎么折磨你的吗?不想报复一下吗?现在可是正有一个罗德岛的坏人被绑在你面前呦,把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用在她们身上会怎么样呢?”

空气中有白色的结晶,被少女吸进了体内。

少女的呼吸逐渐沉重。

在梅菲斯特的言语刺激下和源石技艺双重刺激下,她死死地盯着刑床上动弹不得的嘉维尔。

“你们……折磨我……那简直就是……地狱……”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是感染者……你们就这样……”

朝着嘉维尔伸出了手。

“你……别碰我!*粗口*滚开啊!”

嘉维尔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想要全力反抗但无奈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了,这下才进入正戏了,不是吗?”梅菲斯特咧着嘴角,又到了他最爱的,欣赏猎物挣扎的时刻了。

………………

W在顶层的“食堂”里找到了霜星。

应该说曾经的食堂,在天灾到来之前。

缺胳膊断腿的桌椅零散的堆砌着,甚至让人难以找到下脚迈步的空间。

屋子正中是一张方桌,擦的光亮,不落一丝灰迹。

雪怪公主坐在那,双手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饮料。

饮料其实并不热,只是霜星周围温度实在太低,导致这杯不过温热的饮料蒸发出的雾气如此明显。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或者说天花板上的一个窟窿。

光亮照射下来,有些雾蒙蒙地房间把光线突出,犹如聚光灯似的照着一片空地。

有不知是雪花还是灰尘的东西从上面飘落。

W皱了皱眉,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霜星会喜欢呆在这个鬼地方。

“喂,霜星。”隔着老远喊了一嗓子。

本打算走到桌边坐下,但扫视了几圈根本没有找到进去的路。

霜星听见熟悉的声音而转头,看见W站在门口,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W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在整合运动的干部中,霜星与其他人有着价值观上的本质区别。所以她与梅菲斯特,W等人一直不太处得来。

她所想追求的是真正的“归属”,把整合运动变成自己第二个家,而不是把那些低级的感染者当做工具,用完就舍弃。

生命这个词在她心中的重量不会比任何人轻。

但无奈来者与自己平级,多少也得给几分薄面。

挥挥手,寒气乍现。

冷风卷袭着源石技艺绕过桌椅残骸。

一座跨越其上的冰桥凭空而生。

W也由此走到了霜星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毫不拘谨地翘起二郎腿,手臂倚着桌沿。

“你带回来的那小妮子,嘴可真够硬的。”

霜星没有说话。捧起因为刚刚施法而彻底冷透了的清水喝了一口。

冰冷的液体让她打了个寒颤——谁都想不到雪怪公主居然会讨厌喝冷水。

“不过幸好……我和梅菲斯特技高一筹,想到了新的拷问方法~”

观赏着自己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甲,W语气轻浮。

“是吗……希望她能早点招供……”

霜星语气敷衍。

“嗯?我倒是希望她能更嘴硬一点,让我们多玩一会儿~”

此乃谎言。

W等人现在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塔露拉下了死命令,在自己回来之前,必须要让她招供。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但嘉维尔没有一点想要开口的迹象。

她这次找上霜星,就是为了向她询问有没有好的招供方式,不过由于两人的关系过于僵硬,加上W生性傲慢轻蔑,取经的话题硬生生被变成了嘲弄。

霜星已经有些恼火了。

“我没记错的话塔露拉大人的命令是让她招供,而不是让你们折磨她!”

“有什么关系嘛~”

“要是她挺不过去死了怎么办?”

“哈哈哈~你这也太看不起梅菲斯特了吧~~”

“……”

狠狠瞪了W一眼,周围的气温又降了几度。

W后背冷汗直冒,论战斗力,她与霜星相比,甚至不够对方热身。

“嘛……不过新法子也不会伤到她就是了~”

赶紧改口。

“……”沉默了一会。“什么方法,拷问还能不伤到她?”

“呵~霜星小姐还记得那个从罗德岛那里逃回来的小姑娘吗?”

“……你是说,挠痒痒吗?”

“没错~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好像莫名其妙地有效呦~”

霜星的表情有些复杂。并不是对这种拷问形式保佑怀疑,把自己代入思考一下就能知道这种拷问远比想象中难熬。

但她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这种感觉很不好,就仿佛主动游进渔网中的河鱼一般。

“你们……之前的拷问她都挺过来了吗?”

“啊?废话,不然谁会用这种方式啊?”

霜星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大。

“你们有没有想过,罗德岛对干员做过‘拷问训练’这种事?”

两名女性在谈论中都没有注意到,一旁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很薄,墨绿色,抖掉了覆盖其上的灰尘,缓慢移动出了房间。

是一片阿达克利斯族的鳞片。

………………

“呀哈哈哈哈!!咿咿~~咿嘻嘻……哈呀哈哈哈,停,停哎呀~啊啊啊,哈哈哈!”

从腋下到腰眼,不断重复,上下来回。

金发少女两只手一直在嘉维尔的酮体上攀走抓挠。

这一环节已经持续了十数分钟了。

不说被挠的嘉维尔,连这名想要报仇的整合运动少女都感觉有些疲惫了。

但她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咬紧了牙,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捏得嘉维尔的肋骨有些发疼。

不愧是曾经被俘虏过的人,在罗德岛待了几个月,也多少学习到了一些挠痒的手法。

虽然是用身体被动学习到的

她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在罗德岛手上被肆意玩弄折磨的场景,不禁浑身发毛,四肢冰凉。

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地狱里去了。

她的眼里射出愤恨,愤恨自己本应安稳渡过的一生,为什么单纯只是因为一个“小病”就要背井离乡,流落街头,受人欺凌。

她恨世上的一切。

而嘉维尔成了她此刻的发泄点。

看着因为自己挠痒而不断扭动,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又被迫痛苦狂笑的女人,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终于她也狂笑出声,伴随着咒骂和哭泣。

梅菲斯特与弑君者在一旁站着。

梅菲斯特宛如欣赏绝世大片一般看得饶有兴致。弑君者抱着手不作反应。

“阿弑?你不是说要亲手折磨她吗?”梅菲斯特问。

“不……突然没兴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想干这种事。”

“呵,随便你喽~~”离开弑君者往前走。

“呦呦呦,小法师,别这么着急,要把她笑死了可不好啊~”

示意少女停下。

在听到梅菲斯特命令后,原本疯狂的少女突然犹如木偶一般冷静下来,顺从地退到一边。

嘉维尔贪婪地汲取着房间中浑浊的空气,她累坏了。

不间断的痒感冲击着她的精神,不由自主地大笑又蚕食着她的体力。

整合运动实在是一点对待俘虏的经验都没有。

嘉维尔从被抓来后居然滴水未进。

她一度怀疑这群傻子是不是真想问出情报,还是单纯想让她死。

干咳几声,猛烈的呼吸刺激气管,抑制不住吞咽的口水把她呛了一下。

胸腹部不断起伏着,白净的皮肤上赫然是道道刮痕。甚至有些已经刮破皮肤,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真是被折磨得不轻啊。

但即使这样,在数十分钟的折磨下,她竟然一句求饶的话语都没有说出。

“怎么样?嘉维尔小姐,现在愿意……!”

看着梅菲斯特过来,咳嗽完毕的嘉维尔偏头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脚边。

然后就是咧嘴一笑,把头偏朝一边。

连瞪都懒得瞪他一下。

梅菲斯特确确实实地被这一举动激怒了。

不过他没有当场发作,倒是心中一喜。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狠狠地蹂躏猎物,让她求饶,才是最令人愉悦的事情。

“哎呀,嘉维尔小姐真是好坚强啊,这么久了都不招供,我真是好佩服你啊~”

“挠痒痒~挠痒痒~刚刚你笑得可真是好开心啊~”

假装慢慢踱步,因为嘉维尔把头别朝一边,并没有看到他的动向。

就这样移动到了她的脚边。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能让你笑得更开心的地方呢?”

听到这话,第二次,嘉维尔的脚趾不自觉地抓了一下。

梅菲斯特全部看在了眼里。

“你有没有……更怕痒的地方还没被我们挖掘出来呢~~”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脚背。

猛地一蜷缩。

“喂!你!!”不止脚蜷缩起来,她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

梅菲斯特惊讶于她的反应,竟是这般超乎想象地大。

细细观瞧,发现她有如此动静并不无道理。

用艺术品来形容毫不过分,就如同汉白玉所雕刻出的一对巧足,曲线完美,纹路清晰。

有些瘦小,但这反而成为了她们的美感所在。

十颗玉豆上反着光,她涂指甲油了?并没有,但仍然晶莹剔透,巧夺天工。

没有一丝老茧,是在令人想不通,作为战地医生,天天奔走于战场之上,平日还要有超负荷的肉体锻炼,为什么脚底却不生一丝茧痕。

白里透红,脚心也好,脚跟也好。汉白玉的艺术品并不单调,有粉润的嫩肉点缀其上。

好,真好!

梅菲斯特极其满意,这双脚有折磨的价值。

“你!你*粗口*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极其恶毒的脏话*!”

明显的,她慌张了起来。

身子不断扭动,脚也一直摇晃想要摆脱梅菲斯特的手。

“哎呀呀~真是好可爱的反应呢~~要是我这样~”

在脚底勾了一下。

“咿!”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

摆动也随之停了下来。

呼吸急促,艰难地抬起头死死瞪着白发的恶魔。

“最后一次机会,你招还是……”

“你吃*粗口*去吧!”

…………

“呀啊啊啊啊阿!!哈哈哈哈……啊啊啊啊阿!!!”

少女再次被召唤了过来,十根指头在嘉维尔的脚底不断抓挠。

从脚跟到指缝,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刺激双脚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就如同曾经那罗德岛博士对自己所做的那样。

两脚虽是并列绑齐,不过左右摇晃还是勉强可以做到。

两脚来回交替为对方遮挡痒感,但很遗憾,左脚与右脚都是同样的敏感。

脚踝处的麻绳因为剧烈挣扎的缘故,已经把皮肤磨出了血。

一旁放这刷子和甘油,当她想起使用这些道具时,嘉维尔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叫声。

是的,已经不是笑声了,那是尖叫。

脚想要蜷缩着保护自己,但又被无情掰直,刷子快速地清洗过每一个角落。

凄惨,过于凄惨。

尖叫声震得三人耳膜发颤,弑君者有些受不了这种噪音,干脆离开了房间。

梅菲斯特呢?他很开心,因为照这种状态,嘉维尔离招供已经不远了。

而嘉维尔呢?

尖叫不断从她口中喷涌而出,中间偶尔会夹杂几声本该出现的笑声。

只要对她脚的折磨一刻不停,她甚至没有办法说出一个除了叫声和笑声之外的单词,更别说完整的句子。

她连招供的权利都被掌握在处刑人的手上。

但她现在真的想招供吗?

哈哈。

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啊……好无聊。”

“嗓子有点疼,这鬼博士都教了我些什么啊。”

“有点累了,不能停不能停,要是这时候停下打个哈欠可就前功尽弃了。”

“啊啊,足弓,脚心,到脚趾了,又该提高音量了。”

“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性了。”

………………

“论起拷问,首先我们选择的还是‘痛感’的折磨。”博士如是说。

时间回到数月前,嘉维尔第一次躺在刑床上接受训练。

她感觉很舒服,虽然四肢都被固定住,但因为带毛的软镣铐并不会因为用力挣扎而弄疼她。

尾巴孔也可以调整大小,很合适。

穿着运动短裤和紧身运动束胸背心,在暴露出敏感部位的同时足够遮羞。

“痛感一直被用作首选拷问技法,要说原因,也是因为克服这种感觉最难以训练,而且拷问人员比你自己更加清楚,该如何让你感受痛苦。”

就像上课一样,博士正绕着刑床做着讲解。

“其次是性方面的拷问,这个在专门的课程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是不好意思和我讲吧~”

“……你说是那就是喽。”

稍显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博士继续说明。

“性无论在威胁性上和训练难度上都不如痛感,主要……就是克服自己被侵犯时的羞耻感。而训练难度之所以较低,是因为个体差异敏感点的不同所导致。”

也算是一笔带过,然后进入正题。

“最后就是这次的重点,对于痒感的训练。”

“若是单论威胁性,痒感对人的刺激程度与痛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于痛感,接受长时间疼痛刺激后人脑所分泌出的各种物质都可以起到止痛剂的效果,而痒感不同,如果处理得当,这种感觉可以一直强烈地持续下去,伴随而来的便是引发长久的发笑导致窒息缺氧。”

“当然,如何做到这一点,非常考验行刑者的经验与手法,这也就牵扯到我们所要强调的,那就是痒感同时也是最容易被训练抵抗的一种拷问。”

嘉维尔听得非常认真。

“通常人们可以想到的,能通过挠痒刺激的地方有哪些?嘉维尔你来说说?”

“呃……咯吱窝,肋骨,腰,脚……还有……”

“好的,确实是很经典的一些部位。”

“从上到下,粗略来分,脖子,腋部,肋部,腰腹,腿,脚。若是细分,侧腰,大腿根,指缝足弓什么的数不胜数。”

“在这么多可刺激点上,刺激每个部位所需要的手法都不尽相同,因此如何给受刑者带来最大痒感是非常讲究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个体差异非常大,远大于性敏感点的差异。就拿腋下举例,有的人这里是死穴,根本碰不得,而有的人却无论怎么挠都不作反应。”

“因此,我们这次拷问训练的重中之重,最核心的目的,就是把你怕痒的地方变得‘不怕痒’,不怕痒的地方变得‘怕痒’。”

“什么意思?肉体改造不成?”

“简单来说,就是让行刑者误判你的敏感区,从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你不怕痒的位置。”

“具体如何诱导,我们改日再说,这些东西我会慢慢教你。那么今天我首先要你搞清楚的一点。”

“你哪里最怕痒,又哪里最不怕痒。”

“呃……你让我回答?”

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啧。”砸了一下嘴,仰起头像是在思考,眼睛轱辘轱辘转个不停。

咬着下嘴唇,冥思苦想半天。

“嗯……啧,这种羞人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嘛!”

“你要不说我不介意亲自试出来。”

“肋骨!我觉得我肋骨最怕痒!”

博士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又低头看看手上的文件板。

“90分。”

“还带打分的吗!?”

在房间边缘的操作台上按了几下,一块显示屏从天花板垂下悬在平躺着的嘉维尔眼前。

屏幕上是她自己。

不是照片,也不是摄像,是类似数据分析报告一样的图片。在每个可被挠痒的部位都被拉出一条线,标着一个数字。

“我们罗德岛自从开始使用这种刑讯方式,我便委托各路高人开发了这套测试敏感程度的仪器。”

“通过科技与源石技艺的结合,可以用数字直观显示出被测量者各部位的怕痒程度。”

“你的测量结果,数值最高的部位是大腿,其次才是肋骨。不过因为这两个部位分数相差不大,所以,90分。”

“喂喂,我怎么会知道我大腿怕痒啊!又没有人挠过那里!”

“顺带一提分数最低的部位是脚。”

“无视我吗!”

“嘿!话说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东西,为啥还要我自己猜啊!”

“啊……逗你玩玩。”

“你丫!!”

“不过……”

语气突然一变。

嘉维尔察觉到了,博士此时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这个阴险的黎勃利,绝不是一般人能猜得透的。

“要是你当时……没有说真话……”

视线离开了文件板,似笑非笑地盯着嘉维尔。

嘉维尔被看得有些发毛。

“会……会怎么样?”

房间里的气温仿佛都低了几度。

博士耸耸肩。

“我就直接告诉你呗,还能怎么样?”

“你*粗口*!!!!”

“好,我们回到正题。”

“如何把你最不怕痒的部位变得最怕痒呢?其实很简单,只要挠到那的时候笑得够惨就行了。”

“这算是成为‘演员’的第一步吗?”

“是的。”走到嘉维尔脚边。

脚型很不错,不过看起来确实疏于保养,黄色的厚茧有些多。

由于多穿高跟鞋的缘故,主要集中在大脚趾与小脚趾的边缘。

伸手普通地抓挠起来。

“你干……嗯!干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但并不至于笑出声。

“不是很痒,对吧。”

“是……是又怎么……怎么样!”

蜷缩晃动,在这种刺激下保持较为流畅说话,确实敏感度非常一般。

“试试笑出声。”

“哈!?”

“不要轻笑,要放声大笑。”

“咱能别这样……”

“快点。”

“嘁。”

深吸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过于机械的笑声从她嘴里发出,刚开始还多少带有一点感情色彩,之后变成干笑,再后来甚至笑出了节奏笑出了音调。

嘉维尔尴尬得想死。

“好,可以了。”示意嘉维尔停下,自己也停止抓挠。

嘉维尔脸通红。

“感觉如何?”

“感觉……我想找个缝钻进去,在钻进去之前先把你掐死!”

“我是指,笑的过程中。”

“一样的啊!”

“大笑的时候,你还能感觉到脚上的痒感吗?”

嘉维尔一愣。确实,当时只顾着笑和尴尬,脚底本就不是很强烈的痒感居然被掩盖得几近消失。

“就是这样,笑本就是用来发泄痒感的一种渠道,如果你超额完成任务,自然就会出现‘入不敷出’这种情况。”

“不过当然,你要是笑得那么假,再大声也没有用。”

“你丫……”

“之后我会对你的脚做一些‘保养’,让她们看起来更漂亮一些,也起到诱惑作用。”

“你果然是个变态吧。”

……

博士看着她。

一耸肩。

“你这是承认了怎么的!!!”

“其他部位,比如腰和腋下之类的,虽然不至于不怕痒,不过对你的威胁应该不会很大……”

“不要转移话题啊!!”

“好!”

突然的一声“好”吓了嘉维尔一跳,她想不通这疯博士又有了什么歪点子。

“最不怕痒的地方挠完了,我们现在来试试你最怕痒的地方。”

“……然后?你要让我憋住不笑吗?”

“哈哈哈,当然不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憋得住。”

并非嘲讽,事实就是如此。

不过嘉维尔并不这么想,显而易见的,她是一个很容易中激将法的人。

看不起老娘……我就非要憋一个给你看看!她这么想。

“因为你最敏感的部位稍微有些特殊,考虑到一般人都不是很会照顾这两个地方,所以不会拿出来做单独训练了,所以这次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记住自己真正狂笑起来是什么感觉和状态,如何之后迁移到挠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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