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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语:狐,3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8300 ℃

想到这里,我将右手握成拳头,高高举起,然后对着月离那高挺的小腹正中狠狠地砸了下去。这一击没有任何技巧,仅仅是用尽我最大的力量,好像砸桌子那样将拳头拼命砸下去,但命中的目标显然比木板要柔软得多,我的拳头“噗”地陷进那娇嫩的小肚子,将内脏都压扁成了一张纸,月离在我这一击下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小嘴中发出“啊”的一声短促浪叫,下体喷出一股晶莹的蜜液,全身紧绷地一挺之后,便彻底地瘫软下去。

我站起身子,她的身体便随之滑落下去,俯面趴在地上,四肢一动不动,双腿间时不时喷出几股残尿,只有轻微起伏的背脊表明她还在呼吸,还依然保留着生命。

但她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超过极限的高潮将她的体力消耗一空,再加上在高潮时对着她最脆弱的小肚子的无情重击,更让她的身体遭到重创,就算月离再厉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也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我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走到月离身边,首先褪去她的短裙,撕掉那早已被尿液浸湿的内裤。浑圆挺翘的屁股和粉嫩的私处立刻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扶着她的腰往上提,包裹着白丝的长腿缓缓移动,最终变成了双腿跪地、臀部翘起的后入势姿势,月离的腰很软,整个上半身弯成一道弧线伏在地上。或许是意识还没有恢复的原因,整个过程中她的身体顺从地任我摆弄,就算我将她那饱满的外阴掰开,贴近脸仔细欣赏她那粉嫩诱人的小穴,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终于不用再忍耐自己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早已涨得难受的肉棒几乎是弹了起来,没有任何前戏,当然也用不着再玩什么前戏,我抓住月离那弹手至极的雪臀,将龟头对准那娇羞闭阖的花心,狠狠地一用力,将肉棒插了进去。

由于已经高潮过两次,月离的阴道虽然很紧,却异常的湿润,我的肉棒急迫难耐地向前挺进,就连突破处女膜也未注意,一口气便顶到了最深处。

感觉到小腹被粗大的硬物一口气贯穿,月离的身体触电般抬起,意识也在一瞬间清醒,嘴里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叫,在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处女已经被我夺去了,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小穴,正被我粗暴地侵犯着、贪婪地抽插着,大股的蜜液沿着穴口与肉棒的缝隙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浸湿了纯白的丝袜;雪白的翘臀被我抓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我的身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后篇

“你……你在做什……呀啊啊!!”

月离的声音很虚弱,话语却还是和以往一样强硬,可还没等她说完,我的肉棒就又发起一次猛烈的冲击,让她的话语变成了淫荡的浪叫声。

“快、快……住……咿咿咿!!!”

她的第二句话同样只说了半句,就再一次被我的冲刺打断,这一次比之前的都更深,整根肉棒完全插进了月离的小肚子里,前端一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早已非常敏感的子宫受到这种刺激,顿时激烈地痉挛起来,就连子宫口也一颤一颤的,好似在给我的龟头做按摩。

月离的小嘴里也发出比之前都要高亢的淫靡叫声,她的头猛地扬起,透过她面前那占据了整堵墙面的镜子,我看到她那漂亮的双眸中再一次流出了眼泪。不错,这件格斗训练室的其中一面墙铺满了落地镜,那本是月离教我格斗时用来对照纠正我的拳脚姿势的,但现在它却有了另一个用途——月离趴着的方面正对着这面落地镜,因此就算我正在她身后不停地抽插,我也可以欣赏到她那漂亮脸蛋上的种种表情。

这些表情中有对现状难以置信的茫然,有被我粗暴侵犯的痛苦,有因为羞耻而拼命忍耐的快感……既然我能从镜子中看到月离,她自己自然也能看到,不知道这位平时骄傲自信的小姐姐,看着自己正在被亲手教出来的学员侵犯是什么感觉——浑圆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高高翘起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好似在期待更猛烈的抽插;嘴里虽然叫着住手,半吐的舌头和不停滴下的唾液却分明表明她正感到快感。

感受到子宫口的“按摩”,我的肉棒竟然又涨大了几分,接下来的几次冲击,直插得月离张大了小嘴,半句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哦哦、咿咿”的浪叫声;跟这些凄惨的叫声相反,她的小穴却极为顺从,在我的肉棒变大之后,弹性十足的阴道竟然也随之扩张了几分,依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紧度,在大量的蜜液的润滑下,给我带来酥酥麻麻的销魂感觉。就在我专心享受着侵犯这极品小穴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感到月离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双手撑着上半身拼命抬起,屁股也翘得高高的,柔软的腰肢反折成了一道弯弯的弓形——在我抽插的节奏还没到最激烈的时候,月离竟然忍不住提前高潮了。

娇柔的身体绷紧了几秒,很快就又瘫软在地上,可她的玉臀依然被我抓在手中,因此只能被迫保持翘起的姿势,让我不紧不慢地继续抽插。

“求、求求你……不要再……我、我的身体受不了……”

月离的语气变得软弱了,她一边留着泪,一边低声哀求,完全变成了一副受惊的小鸟的样子,这是我自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的模样。看到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怕绝大多数男人都会生出怜香惜玉的想法,虽然我早已下定杀死她的决心,可在那一瞬间,内心竟然也出现了一丝动摇……

而就是在这一瞬间,月离原本瘫软在身体侧的双手突然用力一推地面,紧接着,她那柔韧性极佳的纤腰带动着上半身像弹簧一样弹起!瑧首重重往后一仰,后脑勺直撞向我的鼻梁!

事态转折之快,只叫我心惊肉跳,月离前一秒还像瑟瑟发抖的小鸟,后一秒就变成了一条暴起的眼镜蛇。可即使她全力一搏,速度依然远比不上平常,毕竟我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她的纤腰一抬,小腹里就被我搅得快感连连,就算她拼命忍耐,动作仍免不了受影响。

更重要的是,从头到尾我的大脑都保留着几分冷静,即使在我内心动摇的那一刻也一样。因此我及时反应过来,闪电般地抬起右手,横掌成刀,对着她的后颈一砍!

仓促之间我来不及发力,可还是成功阻止了偷袭,月离那纤细的脖颈被我斩中,顿时瑧首不自然地一仰,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后脑勺在距离我鼻梁不过分毫的地方突然停住了。我不由得暗道侥幸,在格斗中鼻梁从来都是偷袭的重点,要是这一下被撞中,我免不了鼻血眼泪一齐横流,月离的恢复能力显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到时候就算她不趁机反击,也可以从容逃走。

可生死相搏从来都只有结果,没有假设,虽然是侥幸,可毕竟我又一次取得了胜利,刚刚月离的喉咙里发出异声,说不定已被我的手刀切断颈骨,立刻就要香消玉殒了。

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因为就在下一秒,她的手肘后挥,猛地撞向我的肋骨!

猝不及防之下,我连中两记肘击,虽然月离如今的力量十不存一,却依然撞得我呼吸一窒。由于我们两人的体位紧贴,她向后肘击很容易便能命中我,我的双手却既不方便防御,也不方便发力进攻,除非我拉开与她的距离。可这样我的肉棒就免不了从她的体内拔出来,而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只要我还插在月离的体内,她就不得不分出相当一部分精力去忍耐小腹中的快感,而且她的动作越剧烈,这种快感就越强烈,要是我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她的反击一定会更加犀利;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让她感受到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被我侵犯的屈辱感,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心理上的打击和对身体的同样致命。

转眼间我又结结实实地吃了几记肘击,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坚持不住,情急之下,我突然注意到月离的脖子上系着一个红色的丝带,丝带不到一厘米宽,好像项圈一样贴着雪白的玉颈绕了两圈,然后在侧面系了一漂亮的长尾蝴蝶结。这显然是Cos装束中的一件装饰品,我心中一动,来不及多想,便突然伸手扯开了蝴蝶结,双手抓紧丝带的两端,用力向两边一拉!

“咳呃——!!”

我很幸运,这条细细的丝带不是真正丝绸布料的,而是由塑料化纤制成,因此它远比看起来的结实,在我全力一扯之下,它非但没有被扯断,反而深深勒进月离那纤细的玉颈中!

“咕呜……啊啊……”

月离的攻击顿时停止了,她慌张地收回双手,想要扯开勒在喉咙上的丝带。我看出她的想法,急忙把丝带的两头都交到左手的手掌中,继续扯紧,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抓住她的右腕,使出擒拿技巧,一下子将它反扣在月离腰后。如此一来,月离就只剩下一只左手够着自己的脖子,尖尖的五指拼命想扯开丝带,可左手本来就不如右手灵活,再加上丝带又细又薄,被我紧紧勒进肉里之后,连一点供手指伸进去的缝隙都找不到。这条漂亮的红丝带,本来只是月离为了Cosplay而系在脖子上的装饰品,如今却成了将要终结她的生命的工具。

看见月离的左手仍徒劳地在脖子上抓挠,我突然间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的右手猛地使力,连着她的右手一起将她直起来的上半身又按了下去,如此一来,她上半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脖子的丝带上。

这下子丝带顿时束得更紧了,看起来几乎要将那纤细的玉颈勒断,月离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半吐的香舌完全伸了出来,收缩的瞳孔像死鱼一样上翻,露出一大片眼白。与此同时,我竟然感觉到她的阴道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包覆着我的龟头,销魂的触感让我爽得几乎就要射了出来!

可我还远没有玩够,自然不肯就此缴枪。作为回应,我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变得更加的大,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将月离的子宫贯穿;与此同时,我左手抓着的丝带也越拉越紧,月离的左手离开脖子,转而撑在地上,想以此减轻上半身重量造成了负担;但这也意味着,她彻底放弃了扯断丝带的希望,她只能一边被我侵犯着,一边被我无情地勒毙。

俏脸上的嫣红正在渐渐退去,翻着白眼、留着泪水的双眸正变得越来越迷离,身手远超一般女性、甚至远超绝大多数男性的月离,如今却即将被一根小小的丝带夺取生命。临死前的求生本能让她的身体激烈地挣扎起来,可这种没有章法的挣扎在我的压制下毫无意义,反倒是她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剧烈,蜜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就连子宫口也渐渐地张开了,好像在引诱我的肉棒直接侵犯都子宫里去。

这就是连月离也无法摆脱的、女性的可怜本能,在生命遇到危险之时,她的身体只想倾尽所能讨好那根插入体内的肉棒,留下雄性的种子,完成繁殖,实现生命的延续——哪怕插入她体内的人实际上正在奸杀她,哪怕她的身体根本不再有机会孕育出新的生命。

但至少有一点,月离那漂亮的身体做到了,那就是讨好我的肉棒。月离生命终结前的那十几秒钟,也是我最销魂的十几秒,我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享受着彻底征服这具肉体的快感,随着丝带越收越紧,月离那纤细的喉咙发出“咯”的一声异响,终于被我彻底勒断了。

她的身体发出至今最强烈的一次抽搐,瑧首不自然地后仰,纤腰反折得像要折断,小腹一起一伏地颤抖,雪臀一挺一挺地高高翘起,裹着白丝的秀美脚掌紧绷着抬起又无力地落下;她的阴道也一下子收缩到了极限,晶莹的蜜液潮水般溢出,她在临死前到达了最激烈的一次高潮,而我也终于到达极限,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狠狠地灌进了月离那柔嫩的子宫里——我还记得月离因为来例假而告诉我无法上课的日期,以此推算,今天正是她的排卵期,说不定她的卵子正我注入进去的无数精子围攻,可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也无法再孕育新的生命。

高潮的巅峰一瞬即逝,与之一同逝去的还有月离的生命,她的身体毫无征兆的瘫软下去,好像舞台上的木偶被剪断了提线,汁液横流的下体伴随着最后一阵抽搐,将膀胱里的残尿统统泄了出来。她瑧首侧搁在地上,颈项弯曲的角度有些不自然,美丽的双眸茫然无神,瞳孔中国凝固着临死前的绝望,一滴泪水滑出眼眶,划过失去血色的雪白脸颊,缓缓滴落在地上。

一个鲜活生命就这样在我手中逝去了,她的自信与骄傲、快乐与痛苦、绝望与屈辱也随之一同逝去,只留下一具依旧美丽诱人的胴体,任由我为所欲为地摆弄。

我终于将肉棒抽了出来,刚刚射完精的它暂时萎顿下去,可我的欲望却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死去的月离另有一种不一样的诱惑力,我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我瘫坐在一旁,喘着气恢复体力。直到此时,我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惊险,无论是月离还是我都在生死的边缘搏杀,所幸我的准备更充分,运气也更好,因此成为了胜利者,而月离则变成了一具艳尸,再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

得益于月离平时对我的严格训练,我的体力恢复得很快。于是我开始行动,首先将她的尸体翻过来,让她仰面平躺,她的裙子和内裤之前就已被我脱去,因此我托住腋下,扶起她的上半身,开始脱掉她的紧身衣。

布料的撕裂声在房间中响起,我毫不吝惜将那件漂亮低胸紧身衣撕开、扯去,就像撕开礼物的包装纸。月离的浑圆的双乳立刻跃了出来,她的胸部很大,难以想像腰腹和四肢都如此纤细的她竟然有这么饱满的胸部,仿佛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乳房里。尺寸仅仅只是一个方面,它们还异常的挺拔,即使没有胸罩的约束,它们也保持着完美的形状,难怪月离敢不带胸罩就穿上那件紧身衣。粉红色的精致乳头点缀在两个浑圆的球体正中,依然保持挺立的姿态,仿佛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接着,我将手伸向了那条勒死月离的红色丝带,丝带被我拉得很紧,我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将它一点点解开,让月离那纤细的脖颈摆脱它的束缚,可鲜红的勒痕已留在了雪白的肌肤上,再也无法消去。这是我留在月离身上的烙印,代表着她的生命被我无情夺去的烙印。

我将她的身体重新平躺回地面,她的上装、短裙和内裤都已被我先后除去,全身的隐私部位一览无遗,可洁白的长筒袜丝袜和长手套都还完好无损的留在身上,相比起全身一丝不挂,这种状态反而更加诱人。我站着欣赏了好一会,只觉得自己在观赏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竟然一刻也挪不开眼睛。

过了好一会,我才重新蹲下身子,将手伸向月离那双笔直的腿。我的五指抚摸在白皙的大腿上,顿时感受到它那惊人的弹性。白皙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正是它让这双大腿拥有漂亮的圆润外形。透过脂肪,我的指尖能感觉到柔韧的肌肉,这些肌肉并不粗大,甚至有些纤细,正是因此月离的腿才能保持纤长的模样,但我知道,它们就如同千锤百炼后的精铁,在这些纤细的肌肉,曾经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我的手指沿着光滑的肌肤下移,剩下部分都包裹着纯白色的高筒袜,看月离之前那样爱惜的模样,我就猜到这双丝袜的质地很好,在经过激烈的打斗之后,它竟然没有一点破损,只是靠近上沿的一部分被失禁尿液浸湿了,留下了淡黄的痕迹。我突然想到,对于高筒袜来说,似乎并没有将它撕破的必要性,因为和连裤袜不一样,无论它完好与否,它都不会妨碍男性去侵犯双腿间那诱人的秘处,这也正是高筒袜诱人的地方——勾勒出女性漂亮的腿型的同时,却又对最重要的地方毫无遮掩。

我的手掌滑过大腿,滑过轮廓并不明显的膝盖,抚上笔直的小腿。月离小腿的长度超过了大腿,这让本就修长的双腿在视觉上显得更加修长。她的脚腕很纤细,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我不禁想起在刚才的打斗中,月离高高抬起的鞭腿被我抓住脚腕后的惊慌模样,强大与脆弱在一瞬间转换,修长的美腿被我抓着纤细的脚腕强行分开,被迫暴露出的私处在下一秒就被坚硬的拳头无情击中。

月离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强大却脆弱,只要击中她脆弱的地方,她就会被击败甚至杀死,从而变成战胜她的人的玩物。想到这里,我下身又开始渐渐发热,于是我索性盘腿坐下,双手抓着月离那对纤细的脚腕,让她的脚掌轻轻拢住我的肉棒,上下摩擦起来。

修长的腿随着我的手上下移动,好像月离在主动为我足交一般,她的脚掌很柔软,透过丝袜,还能感受到足底尚未散去的余温。我一边欣赏这双美丽的长腿,一边让脚底和脚趾轻轻抚弄自己的老二,弄着弄着,这双美足竟然抽搐了几下,连带着月离的下体也轻轻一颤,一小股残尿又漏了出来。虽然明白这是很正常的生物电反应,可我还是为这抽搐而兴奋起来,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了,足底的按摩已不再能满足它的欲望,于是我放下双腿,向前跨坐在月离的肚子上,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塞进那对浑圆双乳之间,双手捏着乳房,更加快速地摩擦起来。

尺寸傲人的双乳将我的肉棒完全包覆,它们提供的柔软触感是足交无法比拟的,我的龟头仿佛陷进了蜜糖包围中,仅仅是几下摩擦,就兴奋得颤抖起来。它已经到了要射的边缘,可我还是强行忍住,因为我还有一处尚未品尝到的地方。

那就是月离的小嘴。

在我看来,口交比正常性交更加令男人兴奋,对女性来说也更加屈辱。因为她们那张漂亮小巧的嘴巴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仅仅为了让男人更舒服,她们就不得不用灵巧的舌头去舔舐坚硬的肉棒,用狭窄的喉咙咽下苦涩的精液。

在我曾经想象过的一切情况中,月离都是不可能为我口交的,以她这种临死前仍想着反击的坚强性格,哪怕她被打得失去了还手之力,我也不敢把老二放进她的嘴里,否则的话,结局很可能是我的那里会被她一口咬掉!

但现在不同了,她已经死去,变成一具再也不会反抗的肉偶,我可以安心将肉棒插进她的小嘴,想怎么侵犯就怎么侵犯。

而我也是这么做的,窒息而死的月离小口大张、香舌外吐,因此我很容易就将分身塞进了她的嘴里,冰冰凉的唾液包裹了灼热难耐的肉棒,糯软的舌根舔舐着坚硬的龟头,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我几乎呻吟出声。

我的手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的脑袋前后移动,于是,翻着白眼的月离开始一吞一吐地服侍起我的肉棒来,她那对傲人的乳房也随之一甩一甩地挤在我的大腿上,绵软的触感弄得我非常舒服。

这一回我终于不用再克制自己,随着动作幅度的渐渐加大,我的龟头已伸进她那纤细的喉咙深处,在最后迸发的那一瞬间,我将她的头狠狠地拉向自己,让她那漂亮的脸蛋埋在我的胯间,而我的精液则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这次射精持续得比以往都要久,过了好一会我才意犹未尽的将肉棒缓缓抽出,在即将离开小嘴时,它竟然又颤抖了一下,将最后一些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射在了月离的舌尖上和俏脸上。

我放开双手,月离的身体失去支撑,仰面倒在地上。激烈的打斗与连续两次射精让我的身体有些虚脱,但俯视着月离那沾满精液的失神脸蛋,我心中的成就感膨胀得几乎就要溢出来了。

“这才刚刚开始。”我想。接下来我还要好好的、一遍又一遍地玩弄她那美妙的身体。当然在此之前,我得把她得身体彻底清洗干净,并找到一种长时间保存的方法。说起来月离虽然在被我殴打小腹和奸杀时不停漏尿,可肛门处却一点污物都没有漏出来,难道她的菊穴干净得一点大便都没有?难道她自己经常给自己玩灌肠的游戏?

这个问题答案很容易就能揭晓,比较困难的是保存尸体的方式。不过我心中也早已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就如我开头所说,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而他们任职的公司是一家世界500强的生物制药公司,听父母说他们的实验室最近意外合成了一种可以长久保持细胞活性的试剂。而我计划要做的,就是先采集下父母的指纹和声音,然后通过指纹和音频实验室培养室的大门,然后从那里面偷偷取出这种试剂。为此,我显然得出国一趟“探望父母”,在此之前,得先将月离的尸体冷冻起来,否则等到我回来,她早都腐烂成一堆烂肉了。

我一点点思索着计划的细节,只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就连脑袋有些发晕也没有在意。“一会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这样想着,却没想到这个想法成了我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紧接着,我的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

昏迷不知持续了多久,当我缓缓醒来时,我首先注意到的并非时间,而是——月离的尸体不见了!

这个发现让我顾不得身体酸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经过短暂的慌乱后,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检查环境。

不见的不仅仅是月离的尸体,还有她的一切随着物品,包括她的衣物、鞋子和手拎包。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家里被某个和我一样变态的小偷入侵了,而对方偷走了月离的艳尸,可检查门窗后发现,它们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还有一种可能是月离并没有被我杀死,只是短暂的休克,但首先我十分肯定确实勒断了她地喉咙,她不可能还活着,而且就算她活着,她醒来后也不应该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去,就算不立刻报复,也一定会报警。

报警!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心中一跳。月离被我那样折腾了几遍后,假设真的没有死,也多半没有能力在立刻对我进行报复了。她会拖着衰弱不堪的身体离开,等到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虽然很多被强奸的女性因为耻辱心而不敢报警,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说不定,警察很快就会来到我的家门口了。

危机感让我的动作迅速起来。我快速的将家里整理了一遍,消除一切有人来过的痕迹,接着找出酒精湿纸巾,把月离可能触碰过的地方都擦拭了一边。这些并不能毁灭证据,因为最大的证据——我的精液就留在月离体内,但应该可以拖延一点时间。我当然不能再呆在家里,但也不到要逃之夭夭的时候。我带上证件现金,胡乱收了几件衣服,出门而去。

我的目标是几公里外的一家黑旅馆,那里是买淫和卖淫者经常光顾的地方,因此只要多花点钱,不需要身份证也可以入住。从旅馆看不到我家,但旅馆旁边的公路是去家里的必经之路,因此如果有警察去我家查问情况,我很容易就能察觉。而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我就不得不跑路了。

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天,我一直没有发现警察路过。几天来我反复回忆,愈加肯定当时确实把月离杀死了,如果我不是卷入了什么小说一般的阴谋,那唯一的可能另有一个变态高手早已盯上了月离,在我杀死她后,趁我昏迷之时不着痕迹地把她的艳尸偷回去享受了,如果是这样,对方自然也不可能报警,那么我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可就在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不久,更惊悚的事情发生。

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24日下午3:30到XX街XX大厦楼下来见我。古月离。”

我原本的手机,当然已经被我关机了,如今我手上拿的,是我出国前用的一台古董手机,号码也是很早以前办的,本已停机,直到前几天才被我重新激活,谁知道月离的信息竟然发到了这个号码上。

更关键的是,她竟然还活着!

我从不相信什么灵异事件,可收到短信后,我的后背却忍不住阵阵发冷。我确信自己的记忆没错,可人死不能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按短信所说的时间地点去看个究竟了。

24日就是后天,时间一晃而过,当天下午,我按照短信所说的地址找了过去。

那是一片开发区,到处都是裸露着水泥的楼房和尚未修好的街道,今天是周末,无人施工,自然也就鬼影都不见一个。

而那个所谓的XX大厦也是个刚刚修好外墙,尚未内部装修的写字楼,尚未走近,我就似乎听到了人的声音,等我转过转角,顿时对眼前的场景大吃一惊。

我看到了一场打斗……不对,应该是一场打斗的尾声,打斗者是两位颜值均相当高的美女,站着我再熟悉不过,正是被我“杀死”的月离,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相当贴身的黑色无袖皮衣,外加一条同样是黑色的紧身皮短裤,两条长腿上是一双长度超过膝盖的高筒长靴,全身黑色的打扮显得既性感又帅气。

而在月离的几步之外,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地上不停喘息,虽然个子不算高,但无论是超短裙下的一双黑丝长腿,还是那精致可人的脸蛋,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出她是一名不折不扣美女,硬要说哪里不如月离,大概只有吊带背心下那略显青涩的胸部了。

两人显然都发现了我,却并未理会,我也小心地没有太过靠近。只见月离已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态势,踱着步不紧不慢地向对方靠近。

“怎么样?现在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月离笑吟吟地问道,一双眸子中翻滚着若隐若现的杀气。

“哼!你们这些叛徒,我死也不会跟你说一个字!”半伏在地上的少女虽然语气很强硬,但声音听起来却有些稚嫩。

月离毫不在意地回到:“放心,我一般不喜欢杀掉谁。我只会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快感,然后你就会把什么都说出来……”

“要死的是你!!”

少女突然一身娇喝,身子毫无预兆地弹了起来,她的右手由下往上极速划出,在她的手掌中,握着的竟然只是一把平时经常可见的裁纸刀!可挥动这把重量不过十几克的小小武器,却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白皙小臂上的血管全都变得赤红,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她出招极快,动作却出奇的清晰,刀刃每移过一个弧度都好像幻灯片一样呈现在我眼前;与之相对的,她身前月离却一动不动,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

可紧接着我就意识到,月离不是来不及反应,而是想动却动不了!经过前几个月的训练,我已经可以隐约感觉到有一种气息一样的东西束缚住了她的四肢。

眨眼之间,裁纸小刀的刀刃已划到了月离的双腿之间。她穿着的那条超短裤由于极其贴身,甚至隐约可以看出阴户的轮廓,而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从两瓣阴唇之间剖了进去!

裁纸刀的刀片极其易折,而要说锋利也说不上有多锋利,可就是这么一把劣质武器,竟硬生生地从月离的下体一路剖上去,切开了她的阴唇,剖开了她的阴道,甚至在斩开了她的耻骨后,又将她的膀胱、子宫、小肠一样一样地一分为二。

可我接下来发现了一件更让人惊讶的事——她不仅仅在将月离开膛破肚,月离的身后同样迸出了一道血线。少女正在将月离的身体劈开!

刀气?!难道这就是刀气!我的大脑只想到这一种可能,因为以裁纸刀刀片的长度,无论如何也将人体一分为二,而且很可能也正是刀气束缚了月离的四肢,让她无法躲闪。

就在我一念之间,少女的刀已经剖到了胸口,薄薄的刀刃轻易切开了肋骨,将月离的胸腔也一分为二。刀刃还在继续往上,径直将月离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也劈成了两片;最后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蛋也无法逃过厄运,下巴到眉心之间多了一条笔直的红线。

裁纸刀的刀刃终于从月离的头顶穿了出来,少女倏地收刀后退,虽然刚刚挥刀看起来对她的身体也造成了很大负担,但她的脸上依然浮现出胜利的喜悦。在少女面前,月离的身体呆立了一秒,接着紧身皮衣和短裤“哧”地崩裂飘散,在她那完美诱人的裸体中央,有一道贯穿上下的鲜红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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