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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梅》病名為愛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9290 ℃

※粗口、血腥、架空世界、黑道paro前日(大概)、這兩人都有病系列

※坎梅,R18

  梅斯跟坎羅都認定自己是早就被神拋棄的敗類,在自暴自棄中成長,帶著扭曲的性格在世間橫行霸道。他們在殘破且幾乎相同的命運中因為殺戮而相遇,接著相愛中獲得救贖。

  不過要說是救贖也很奇怪。在試探彼此之後兩人得到個共識:他們可說是為了對方而活,也可為了殺死對方而存在。反正他們以往也不是甚麼正常的生活。這樣將生殺交由給對方比普通的愛戀還要刺激,不是嗎?

  他們生存的地方是勢力錯綜複雜的暗巷。在兩人決定在一起後叛逃,不屬於任何勢力的他們被過去的同伴、現在的仇人抓到也是理所當然。他們盡量將痕跡抹去,但梅斯搬家的風吹草動仍是引來了狩獵者。

  「坎羅,這就是你的肉便器?」以往的舊識抓著梅斯的下巴強迫與他對視,打量一番後把五花大綁的人摔回垃圾堆。「眼光真差。」

  「他是我的人。」坎羅嗤笑,反駁那個詞彙。他的處境只比梅斯好一點,但還能肆無忌憚地用唇槍舌劍刺向敵人:「比你的前女友綠你--噗呃!」但無論是多惡毒的言語也只是成了拳頭反彈在他的肉體上,他因肚子被狠狠揍一拳而縮起身子,接著四肢又被架開,一把刀劃開了他的褲子,讓他瘦弱的大腿展現在冷空氣中。

  「應該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不過……」一把匕首亮在他眼前,映著梅斯驚恐的臉和敵人不懷好意的笑。「讓他聽到你的慘叫也不錯不是嗎?」

  「綠帽俠閉嘴。」坎羅當然知道這是甚麼,這是對於叛徒的極刑:千刀萬剮。他當然也見過,而現在他也正開始體驗。「梅斯。」在大腿被割掉一片皮後,坎羅看著它隨著血液掉到地上,輕喚著一旁重新被抬起架著看的情人。「不要怕。」

  「這是甚麼?」他的言語引發哄堂大笑,那把匕首甚至因為行刑者笑到岔氣而掉在地上。「在演唯美愛情電影?」

  「血腥驚悚片還差不多吧?」坎羅看著腳上鮮血淋漓,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他聳聳肩豪不在意,張著嘴繼續叫囂:「快繼續啊!我還沒感覺到痛呢?」

  「神經病!陰溝裡的老鼠都不如的東西!」匕首被插進傷口處後扭轉抽出讓坎羅不自覺的大叫一聲,接著又是一塊碎肉掉在地上。「痛了嗎?」

  梅斯死死的被壓在他面前,臉被緊扣著正對著坎羅。他的眼睛往右瞟可以看到坎羅鮮血淋漓的腳,但左瞟卻是看道那痛苦的臉。他嘴裡發出不明的嗚咽聲,在死命掙扎的同時被狠狠一拳揍在地上。他被坎羅的血糊滿臉,嗆鼻的腥臭在他鼻腔中炸開,血絲透過布料鑽進他的口腔,令他作噁。一片溫熱的東西甩到他臉上,他知道那是甚麼,但他眼睛不願意去看、他的腦袋不願意去想那是甚麼,任著那黏膩的肉片滑下臉龐,與其他碎屑掉在地上。酸臭的液體自他的胃部翻滾、衝破禁錮、接著堵在封口的布料強迫他再次嚥下。

  這是命運,但也不該是他們的命運。

 

  「梅斯……梅、梅--啊啊啊啊!」坎羅的聲音開始尖叫成不成調的慘嚎,配上軟爛的物體掉落在地上濺起血水的聲音,將他的世界打得四分五裂。

  周遭的人都笑著,兩人慘況產生的愉悅如同吸毒的快感,讓他們撕裂地更加起勁。他們踐踏著坎羅的身軀,間接摧毀梅斯的精神。他們彷若屠夫在切割畜牲,即使他們都是同類。但他們的笑聲很快就參雜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梅斯失焦的眼抬起,因為坎羅的笑聲而對上那雙理論上迷茫失神的眼。

  那如同晚霞般的瞳閃閃發光,絲毫不為失去的身體組織而恐懼。那雙清明的眸子看向他,嘴裡輕吐出問句:「你愛我吧?」

  梅斯的臉混雜著涕淚與血水,同時黏著他墨藍色的長髮狼狽不堪,但他還是用力的點頭,這讓坎羅繼續發笑。他知道坎羅在喊遊戲結束,只是過於噁心的畫面讓他一時拾起不了破裂的心與收拾不了情緒,他眨巴著眼讓過多的淚水落下眼眶,他的情緒已經到了極限。他撞開因為坎羅詭異的笑聲而微微鬆開他的手,如同蠕蟲般爬到他殘破的身體旁,充滿血絲與驚恐的靛藍色眸子瞪大著看著伸出手摸著他臉龐的戀人。

  不用忍耐了,對吧?

  悲哀與憤怒轉化為火焰,建構成在他背後的翅膀包覆住兩人,捲起熱浪砸在驚慌逃竄的敵人身上。烈焰吞噬了慘叫聲與警報聲,從他們所處的房間衝到走廊、突破門與樓梯的阻礙將整棟大樓包覆在高溫之中、成為人間煉獄。但始作俑者才不管這些,只是俯身一次次的將靛色火焰渡進坎羅嘴裡。

  「被嚇到了?」坎羅輕輕推開梅斯表示足夠,他讓赤紅的火焰覆蓋到他殘破到展露出森森白骨的雙腿,重新組織後又是完整如初的下身。「我演技真好,你說對吧?」梅斯的火焰在哭,他能感覺到。這次是玩得有些過火,但看著絕望的他卻激起更多的憐愛之心。

  早已把身上束縛和穢物全燒掉的梅斯點了點頭又搖頭,接著趴在坎羅身上抱住他的腰,不發一語。

  「只是有點貧血而已啦!休息一下等等就好了。」坎羅順著他的背,看著失控的青藍早已將觸目所及的東西當成燃燒的食糧,不禁開始笑,接著看到來不及逃命的行刑者掙扎的屍體後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笑聲。

  「梅斯,你看、你看……」坎羅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僵化皺縮的焦屍,轉頭對著梅斯喊道:「他剛剛想殺我?這種普通人想殺我?哈哈哈哈--」

  梅斯看見這樣的他也只是跟著用空洞的笑聲附和,同時嘲笑著坎羅非得用扭曲的方式來逼迫他說出『愛』這個字或是表現出愛他的舉動。他們嘲笑這個世間太看輕他們的傻子,對他們會死在這裡的選項嗤之以鼻。他們總是與死神角力,讓各種可能的死亡方式擦身而過。

  他們是畫家,用生命的代價將世界染上綺麗又充滿活力的薄紅與青藤,;他們是雕塑家,用焦黑的人體做出對世界吶喊不公的雕像;他們是藝術家,廢墟、哭號與尖叫聲是他們為這城市設置的裝置藝術。

  他們讓整棟大樓被火焰吞噬、倒塌,為這城市點綴生命力並燒毀不該出現的雜質,他們深知自己的行為並沒有比較高尚。只是殺人與被殺的身分間,他們選擇活下去的那一個,即使這樣並沒有比較輕鬆。

  他們早就瘋了,在這糜爛的世道跌跌撞撞的互相扶持走下去。

  「我想要你。」坎羅看膩重複不斷的災難場景後從後方抱住梅斯,用下身頂了頂梅斯,已經發硬的性器是直接了當的邀請。

  搞完事後,當然要給自己一些獎賞。

  他們對於要做愛的地方一向都沒那麼挑,尤其是應急的時候隨便找了間旅館開房是常有的事情。坎羅把梅斯壓在牆上接吻,接著梅斯蹲下幫坎羅脫下束縛,將早已勃起的性器含入口中。坎羅扭腰輕撞著梅斯的喉頭,很快便不甘只有舔舐與吸吮,將人拉起來後推倒至床上,退去梅斯的褲子後隨意用手指擴張個幾下便用他的熾熱取代。梅斯的腳勾在坎羅的腰上,大張著腿讓他長驅直入。兩人連上衣都來不及脫便開始抽插,迫不及待的像是在拍最下三濫的三級片,除了上床以外毫無劇情可言,但他們也不那麼在乎。

  上一位房客留下的菸味混雜著妓女的香水味還留在這間房,只是很快地他們兩人的汗水與體味就參雜其中。他們現在只是被下身支配的畜牲,在彼此的荷爾蒙刺激下發情,熱烈的只想插入與被進入。他們在途中將一件件衣服拋到床下,在床上替換了好幾次交媾的姿勢,只是都無法滿足正在興頭上的兩人。

  梅斯的精液讓兩人纖瘦的身體附上一層粘稠的晶瑩與腥臭,坎羅的則是在他抽出梅斯和溢出體外沾上床單染深了顏色的同時也附上一層白色薄膜。他們在彼此射精後仍是瘋狂地抽動與扭腰,想把對方囊袋殘餘的精液全數擠出。他們體液混合的味道因摩擦而擴散、取代房內複雜的氣味,飽含著熱情和慾望將兩人吞沒。

  在床板的擠壓與喘息消失又出現的輪回重複個幾回之後,菸味的出現代表真正的中場休息。坎羅一向喜歡嗆鼻的菸草味,跟他們一樣廉價、狂放、粗魯。他絲毫不介意菸灰落在沾了他們體液的床上,反正這旅館便宜到床除了讓人解決慾望外什麼價值也沒有。他在吞雲吐霧的休息途中想到方才行刑者罵他們的詞彙,笑著問躺在一旁的梅斯:「我們比陰溝裡的老鼠好上一點的差別在哪?」

  「可以在床上打炮?」梅斯半闔著眼看著在抽菸的戀人,體內熾熱的餘韻猶存讓他還不是很想移動自己的身子。但他覺得還不夠,今天的殘忍程度遠遠超出的他的意料,即使他方才的確在交疊之際感覺到坎羅完好如初,但仍有種失落感在心中無限擴大、將安心感吞噬。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他需要的是菸還是要坎羅持續插在他體內,或是這兩種棒狀物他都需要。

  「把你新家燒了真的是很抱歉。」注意到梅斯的目光,坎羅把菸捻熄在一旁的煙灰缸,接著又趴在梅斯身上跟他索吻。但梅斯只是點著坎羅的唇把他推開,沒好氣的說道:「有差別嗎?反正就算沒燒,裡面都是你的血我也不想住。」

  「那來住我家?」坎羅眼睛一亮,讓梅斯聯想到在跟主人示好的狗。「反正他們目前也找不到。」

  要同居的意思嗎?也不是不行。反正兩人在一起也很久了早就有一些衣物和部分行李放在他家,而且他現在無處可去。只是可能接下來的三天都會在床上度過,用性愛填滿時間。梅斯輕輕點頭,接著在坎羅咬上他胸前乳首時閉上眼。

  「再來,把我灌滿。」他昂起下巴,抬腳勾上戀人的腰讓他進入早已被操得又濕又軟的後穴。他模糊的想到他被稱之為坎羅的肉便器,現在淫蕩的模樣的確很像。但坎羅的精液只是附加,他每次被注入的都是名為『愛』的情感。

  「別怕啊?寶貝,我的生命是你的。」坎羅勾起梅斯的臉,梅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丹色的眸子反射出他的臉,他們都在彼此的眼眸間看到癲狂與愛意。

  「那我等著有天你對我沒興趣後把你殺了。」梅斯捧起坎羅的臉,輕聲細語的道出永恆的誓言:「做成標本一輩子陪我,你說怎麼樣?」

  「聽起來不錯。」坎羅湊上他送了一吻像是蓋上契約的章,並開始推送點燃兩人的體溫。

  「只是你可能要等一輩子。」

  他們是吃掉垃圾的蛆蟲,他們是被欲望操弄的牲畜,他們是世人眼中的恐怖份子。

  那又怎麼樣?在梅斯眼中,坎羅是坎羅,是他生命的方向與依附的對象;在坎羅眼中,梅斯是梅斯,是他命運的舵手與終焉的掌控者。他們互掐著彼此的脖子逼迫著對方活下去,同時因為不能殺死對方而扼腕著。

  他們爛活著,在迷霧中相信這樣總比好死來得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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