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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王姐姐,6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4020 ℃

入耳的尽是下流话,抬眸对上他眼神,却能接住满满一抔温柔。

【我的爱既不崇高也不神秘,

一种欲望实实在在且永不停息。

我的爱如此炽烈又如此频繁,

总有一天我会偎依着你的肉体

因为爱得过度而溘然死去。

——Vinicius de Moraes

分享一首诗~

前面有姐妹提醒,我把“眼镜没摘”写成“眼睛没摘”。

今天我自己发现,我把“湿热的气息落在耳窝”写成“落在耳蜗”。

……

大家一定多帮我捉虫哦,不然甜甜小黄文就变成恐怖小说了哈哈哈哈哈】

31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夹雪,果然冷得很。雨滴挟着冰晶落在窗户上,划出蜿蜒水痕。

屋里却是暖的。江寻一口口喝着浓白热汤,漫不经心地同余亦珍搭话。

石英钟已经走到七点半,余欢还没回来,明明放学时还在校门口看到她了。

对了,她是和顾言之一起走的,说不准又一起去了哪里。

他只有一把伞,别让她淋湿了。她臭美,一向穿得单薄,容易生病。

天黑了,不要又放她一个人回家。

要不要打个电话呢?

屏幕亮起来,又被摁息。

还是不要打扰她。不要唐突,阿''茶*不要缠人,不要因为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忘形。

风很大,将窗外的枯木枝吹出瑟瑟响声。

屏幕再次亮起,随着指尖轻点输出字符。

不是他粘人,实在是天气太不好了。

逗号将将落下,门锁便响了。脚步声窸窸窣窣,带着熟悉的身影落在他眼前。

“我回来了。”

她垂着头,声音显见地带着哭腔。

发丝全湿了,不停淌下水珠。浅色大衣一片脏污,整个人狼狈得很。

余亦珍愣了一下,忙问她:“怎么了?”

“摔倒了。”

余欢拧着眉毛,表情特别委屈。

余亦珍不是善于表达情感的人,这会儿又有江寻在,只好叹了口气,要她快点去洗干净。

她应下,转身上楼,面上委屈的神色尽数收了起来,眼神是空的。

江寻打开卧室门时,看见她抱了样东西坐在地上,湿衣服都没换,只一个劲儿地发呆。

听见门锁的响动,她才动了动身子,将手里拿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一本红色封皮的画簿,又大又厚,哪里藏得住。

江寻当没看见,伸手抱住她泛着湿气的身体。

体温熨上来,舒服得她直想往怀里钻。但身上湿冷又脏,他却穿着件米白的上衣。

“别抱,好脏的。”

手臂抵住他的肩膀,余欢一双大眼自下而上望过来,眼底水光闪着,搅得他心口也酸了。

“偏要抱。”

唇瓣落在眼睫,啜净将落未落的眼泪,又在面颊和鼻尖缱绻摩挲。最后落在另一双唇瓣上,温温热热地。

齿液相交,余欢睁着眼,看他因忘情而乱颤的睫毛。

江寻总是清冷而自持的,这些欲望缠身的模样,只有她见过。

但谁知道他闭上眼的时候,想得是谁呢。

昨天问他借的书里,夹着一个粉色的纤薄信封。

To是江寻,落款是谢星遥。

字体清秀干净,她捏起来看了一会儿,又重新夹在书中。

那页上一段话被他用铅笔勾出。

“……你若哭泣我也泪水纵横;你若身陷奴役之屋受人唾弃,我会强忍悲伤再建筑一屋当宝库,将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上百倍地置放屋内,等你到来,……”

她有些怔地合上书,发了会儿呆,就等到江寻有些急地来敲门,说还要用这本书,过两天再借给她。

没有一成不变的爱恋,特别当有人趁虚而入。

然近水楼台的是她,朝夕相对的是她,怎么一点儿也撬不动他明月照沟渠的心呢?

仔细想想,他们独处时除了做爱,好像并没有其他事儿。他是喜欢和自己做的,但“喜欢一起做”和“喜欢”是不同的。

时常是她勾引他,其实她也害羞的。

情趣内衣很好看,买的时候她还没想过会穿给谁看。在江寻面前穿着丁字裤翘起屁股时,心都是抖的。

余欢知道自己漂亮,却没把握他会不会喜欢。

其实她在这事儿上哪有什么经验,不过是逞强。像一年级的小男生打架时被喜欢的女孩看到,会张牙舞爪地示威。

昨天看到那封信后,余欢一直避着他。直到今天下午,看见他拿了两把伞站在校门口,像是在等人。

都说性和爱是分不开的,他倒分得挺清楚。

前面还说想死在她身上,没过几天就能满腔爱意地送另一个女孩回家。欲望在她这儿释放,温柔献给别人。

余欢也不是很介意。

反正她一开始,只是想试试和他睡是什么滋味。

也不至于睡几次就喜欢个彻底。

雨开始大了,顾言之急着去接男朋友,她说自己可以去商店买伞,让他快点走。

然而学校附近的商店却是一把伞也没有了,车也打不到。

她有些丧气的在路边等着,屋檐很窄,衣服前襟已经湿了一些。

“坐我家车走吧。”

看手机的时候,一把伞撑到眼前。声音是熟悉的,不必看她也知道是谁。

陆斐和江寻长得像,笑起来更温和一些,却让她背脊发麻。

逃跑是下意识的。

雨丝混着冰晶凉凉地拍在脸上,她听见了陆斐在身后轻笑的声音。

好一会儿才停下,余欢站在原地,思绪不清不楚,感受到皮肤传来的凉意时,才意识到自己冒雨走了太久。

挎包是帆布的,里面装着的画簿该湿了。

这是她稍微清醒后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急着找地方避雨,脑中浑浑噩噩的,没注意就摔了一跤。

不是很疼,只是衣服脏了,挎包也沾了地上的泥泞。

本来回家的一路上都忍着没哭的,这会儿被江寻一亲,眼泪却有些止不住了。

咸涩落入二人胶合的唇间,江寻动作一顿,往后退了些。

“摔疼了?”

余欢摇头,抽咽颤抖着,面上浮出些羞赧的神色。

“我、我就是止不住。”

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嗲得不行,她听到后,泪水涌得更厉害了。

“停不下来,怎么办……呜呜……”

娇软的身子在怀里颤着,江寻抬手帮她擦眼泪,只觉得心也软成一滩水了。在额角吻了一下,他将余欢抱得更紧了些。

“那就哭一会儿。”

【引文来自王尔德的《自深深处》。

「你认为我会任由你躲在孤独黑暗中渐渐消磨自己的心志,而不做任何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努力,去帮你承受由你的耻辱带来的苦涩的负担吗?你可知道:你若受苦我也一样受苦;你若哭泣我也泪水纵横;你若身陷奴役之屋受人唾弃,我会强忍悲伤再建筑一屋当宝库,将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上百倍地置放屋内,等你到来,为你疗伤;若苦涩的必尽之责或谨慎之心阻挡我来到你的身边——这对我单方面来说必定更加苦涩。」

王尔德讲情话太绝了,私心分享一下。】

32

余欢哭得很压抑,声音断断续续地,身子却一直抖着。

怀抱是暖的,能听到他胸膛传来沉稳心跳。后颈被他的掌一下下抚着,翻涌的情绪像只漏气的气球,渐渐消下去。

哭声慢慢止住,她仰起脸,用冰凉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

颈间发痒,江寻低下头,轻轻咬了下微红的鼻头。

“小猫。”

大约是真的哭累了,她懒懒地伏在他怀中,动也不动,只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应他。

沾着泥水的外套还没脱,他也不嫌脏,一边揽着余欢,一边帮她解扣子。

“怎么弄成这样,顾言之没送你?”

余欢本来想说他要去接男朋友,突然想到江寻好像还误会着他们的关系,哽在喉间的话又咽了下去。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好心,大雨天的还送人回家。”

江寻脱外套的手顿了顿,有点莫名其妙。

“我送谁了?”

她低着头,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个字,他也没听清。

外套彻底脱了下来,江寻随手扔在一旁,手指抬了她的下颌,极近地凑过来。

“说清楚,我送谁了?”

湿热的气息落在面颊,余欢扬起长睫,触到他雾一般微凉的目光,耳尖都热了起来。

“谢星遥。”

声音很小,软乎乎地,不知怎的让人想起初春浮在水面的白絮。

她低下头,江寻只能看见一截弯着的、白玉样的颈,一小块骨头微凸,显出伶仃的意味。

原来是看到了。

去要书的时候,余欢什么都没说,他还以为她没看到那封信。

下午放学,大抵也是看见他拿了两把伞,才误会了什么。

手掌抵上后颈,摩挲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江寻微微俯下身,与她平视。

“余欢,看着我。”

她眨了几下眼,才抬起头来,眼底还有几分残余的水光。

“我没送谁,今天下午,我在等你。”

窗外的雨大了些,打在玻璃上,发出又脆又乱的轻响。

“她的信,我没在意,所以借书给你的时候,都忘了取出来。”

末了,他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放在她后颈的手也落了下来。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听,但我解释完了。”

细碎的雨像是砸在心口。

“你……”

身下突然一热,她惊了一下,低头看见裤子渗出一点血迹。

“我、我来例假了……”

余欢有些慌地跑进卫生间,手忙脚乱地清理身下。

护垫太薄,已经透了。应该是早就来了的,大概之前惊悸委屈过盛,所以都没什么知觉。

她有些懊恼地将裤子扔在洗衣机上,脱尽了身上的衣物,打开花洒。

头发淋了雨,脏得很,正好洗一下。

热水落在皮肤上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忙乱中忘记了什么。

江寻……

他说了些什么,她都有些忘了。

比起解释的内容,“值得去解释”这件事,更让她在意。

她忍不住蹲下来,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

水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将胸腔都熨暖了。

**

今天天晴了,不像昨天那么冷。但毕竟是冬日,太阳一落下去,寒意便肆无忌惮。

江寻靠在灯杆上,点起一颗烟,望着眼前高楼上一个个小窗户,一如初次在这里等余欢。

只不过上次是他自己跟来的,这次是她要他来的。

他看着指尖明灭的烟火,心想,真是疯了。

中午余欢出门,他问去哪儿,她便说是去顾言之家里。

她好像没什么其他朋友,看来平时放假出去,时常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明明生着闷气不想理人,余欢还偏偏凑过来,一双月白的臂勾着他,要他下午来接她。

“天黑了我会怕的……要哥哥来接。”

她刚洗了头,发丝带着清新甜味儿,凉凉地落在他颈间。酥胸软软抵上来,麻了他半个身子。

余欢是出去找其他男人,他知道。她洗了澡,衣服也搭得好看,用心得很。

他没出息极了,心里是清明的,身体却禁不住诱惑去吻她。

“六点钟哦。”

赶时间似的,余欢很快结束了这个吻,转身时发丝扫在他脸上,轻柔,却像一记火辣的耳光。

不是疯了,也是快疯了。

因为他真的来接她。

谁知道他们藏在哪个窗子后面做着什么?说不定是一边拥吻一边看着他发笑。

她说没和其他人做过,高潮的时候念他是男朋友,也许都是信口胡吣。他却当甜言蜜语,被泡得昏了头。

甚至昨天还做了无谓的解释。

余欢一定觉得好笑又尴尬,才说什么来了例假,躲进浴室怎么也不出来。

他又在等她了,在她一出来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

她看见自己会怎么想?应当是得意的。

看,你一直是缴械并屈服的那一个。

没所谓的,他的小姑娘,理所应当永远得意。他愿意亲吻她的脚尖,起誓一辈子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这已然是一种荣耀。

袖子被挽起,江寻摘下口中的烟,狠狠按在胳膊上。

痛与寒冷激起颤栗,他深深吸进一口冷气。

清醒一点吧。

【这两天在倒时差,有点晕所以…不过我这边还是10号欸hhhhh

说一下小江这个角色。

虽然是校园文男主但他真的很不酷炫,不是霸道总裁也不是小太阳,1v1也能挂彩,也没有年级第一之类的光环,除了帅和唧唧大简直一无是处吧(?)。而且因为家庭的原因,他是个蛮自卑的人,没有接受过太多丰茂的爱,自己爱起来也会很笨拙。

小鱼故事还没全,以后再说。总之这是两个没有光环的敏感小孩别别扭扭抱住彼此的故事。

以上是关于人物的构想,如果大家读着读着觉得主角好矫情好烦哦,不是他们的问题,是我笔力不够。】

33

一出门便有些冷,余欢穿得少,下意识拢了拢衣领。

天黑得早,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镀在一个高瘦身影上。

脚步顿了下,她小跑过去。

昨天江寻忽的那样解释,实在是让人很慌乱。她又来了例假,洗完澡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余欢不傻,那么别扭一个人说出那样的话,她明白的。她直觉这将变成一件麻烦的事,不如直接不要开始。

所以洗完澡发现他走了,心头反而松了一口气。余欢没再去找他。

可是中午说要来顾言之家,他好像不开心了。明明什么都没说,但余欢能感觉得到,周围的空气泛着潮意,带了沉沉的委屈。

他肯定很难过。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怀抱了,却一丁点儿回应都没得到。

余欢蓦地想起昨日,江寻低下头时露出的柔软发旋。

实在没法不心软。

走近的时候,看见他正将燃着的烟狠狠按向小臂,眉眼间灌着麻木。

“江寻!”

余欢一把挥开他捏着烟头的手,拎着的挎包不客气地打在他身上。

似是没想到她出现得这么突然,江寻有些懵地张着眼,沉重的力道落在手臂和腰侧,他动也没动,生生受了。

愣了片刻,才开口。

“姐姐,疼。”

悄悄将拿着烟的手藏在身后,江寻拧着眉,神色还有几分委屈。

余欢没什么其他弟弟妹妹,和江寻一起生活了小半年,只大他两岁,哪里有真正做姐姐的自觉。被他这么撒娇似的喊着,突然间特别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是个欺凌弱小的恶人。

有些尴尬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心头的火全消了。她伸出手抱住劲瘦腰肢,在他胸膛蹭了蹭。

“不许再这样。”

她是软的,暖的,在微寒的冬夜落在怀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江寻回抱她,已经忘了自己方才都在乱想些什么。不必再想,不必再痛。她在眼前,只管拥抱接吻。

夜本是凉的,却被吻得燥热。唇瓣被他衔着吮吸摩挲,带出轻微水声。

忘情之时,却突然听得几声清咳。

松开她的唇,江寻望向声音来源,却看见是顾言之和另一个男生。

余欢一点儿不惊讶,打了声招呼,拉着江寻的手将他拽走,擦肩而过时还瞪了顾言之一眼。

会不会挑时候啊。

江寻被牵着走了好远,脑子里还是乱的。

她是从顾言之家里出来的,可是顾言之却是从外面回家的样子。

她同他接吻,顾言之看了一点儿也不惊讶,而余欢也一点儿不慌乱,走之前还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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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放她鸽子吗?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余欢走在身侧,不看他也不说话。长发束了起来,露出纤弱的颈,让人想揉一揉。

“顾言之旁边那个,是他男朋友。”

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一开口就是让人难以消化的话,惊得他不知不觉慢了脚步。

“他妈妈是我的心理医生,我定期来她这儿做咨询。”

江寻的脚步彻底顿住了,立在原地半天没动作。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听,但我解释完了。”

已经走出了小区,旁边是宽大的马路,车流与人群的嘈杂几乎将她的声音淹没。

默了一会儿,江寻拽了余欢的胳膊,将她拖到旁边一条小巷子里。

“亲会儿。”

他有些重地压下来,唇是软的、凉的,带点烟的味道。

齿关被破开,舌头挟着狠意缠上她。余欢下意识向后躲,被江寻一把摁住后脑,只能仰头受着,吻到最后,舌根都有点疼。

“姐姐。”

略微分开的间隙,他小声唤她,声音是哑的。

“嗯。”

余欢应了,换来一个微潮的轻吻,与方才的凶狠不同,小心又温柔。

“姐姐。”

他再唤,她再应,唇瓣摩挲吮吸,渐渐纠缠不休。

余欢终于厌了,没什么力道地推了下他。

“有完没完啊。”

他终于将两片嘴唇放开,转而吻在白嫩的面上。从额角到颊边,每一处都不放过。

“没完。多久都没完。”

唇都有些麻了,她抿了抿,却被江寻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还挺疼的。

“小骗子。”

骗得他欲壑难填,骗得他委屈心痛。

把他整个人都骗到手了。

【把前面写的翻了翻,真的好烂哦hhhhh

好想一天万字火速更完,怎么还没有更完嘛TT】

34

到家已经过了七点。江华应酬多,常常很晚才回来,家里只有余亦珍一人。她卧在沙发上,一边翻杂志一边看电视,听到门锁声,转头看了一眼。

“诶,你们俩一起回来的啊?”

余亦珍知道余欢是去做咨询,有点纳闷江寻怎么也和她一起。

“门口碰见的。”

余欢理直气壮地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大抵是觉得两个人平时没什么交流,余亦珍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握着遥控器将电视声音调小了点儿,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饭在厨房。

热好了菜,两个人面对面坐下,相对无言,倒也不尴尬。

本来好好地吃着饭,江寻突然感觉小腿被蹭了一下。

是余欢。

地暖开得热,她光着一双小脚,将其中一只伸进他的裤管。

肌肤相贴,她是微凉的,似一条剧毒小蛇,上下逡巡,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一口咬上,饮血索命。

餐厅与客厅相通,中间的墙为了采光被打掉,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隔断。余亦珍只要稍稍注意这边,就能将二人暧昧的情状看得一清二楚。

余欢穿了件白色上衣,修身的。酥胸被薄软面料兜着,蹭在桌沿棱角上,抵出一个浅浅凹陷。江寻知道,那里摸上去有多软,手指微微收紧,就要掐出水来。

见他盯着看,余欢便捏了两下自己的乳,然后将衣领向下拉,让他看的更清楚。软肉被揉得变形,脚也不安分地往他腿上蹭,甚至直往最热的那处钻。

她用口型问他:“硬了吗?”

硬了。

搁在膝上的左手收紧,指节泛白。

看他不答,余欢抬了细细一条腿,脚掌落在裤裆处,确认似的轻踩。

嗯,硬了。

身下突然被刺激,江寻手一抖,筷子狠狠磕上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客厅里,余亦珍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对这边细小的动静毫无察觉。

他的下身很热,温度熨着她微凉的脚趾。

觉得江寻反应挺有趣,余欢起了坏心,脚掌在裆部不停磨蹭。

性器被她逗弄着,思绪都不太清明。电视声音传过来,像隔了层罩子般模模糊糊。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

微微下垂的眼角总让她看起来特别无辜。一派天真地做尽下流事,即是她的美丽和他的死期。

浑浑噩噩吃完饭,余欢上楼。他像喝下巫女药水的失魂者,只懂得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卧室里,余欢将他压在床上。长发落下来,是囚禁他的藤蔓。

“跟来我房间做什么?小跟屁虫。”

她好轻,胸好软。俯身下来时,铺天盖地地甜香。

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鼓起的裆部。

“你弄硬的,得负责。”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我不想负责,”余欢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长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来例假了。”

他张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片刻后,转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

“那我怎么办啊。”

看不见江寻的脸,但余欢能想象出他委屈的样子。

下颌是紧绷的,面上带着强撑的冷淡,眼角却泛出微红,特别好欺负。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就总想欺负他。

耳边有衣料摩挲的轻响。江寻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见余欢脱了衣服,身上只剩浅粉色的内衣裤。

胸衣很薄,没有海绵,隐约能看见她俏生生的两个乳尖。两团雪白鼓鼓撑着,中间一条诱人的沟。

她将手覆在胸衣上揉自己,眼神勾过来,是刻意的娇。

“想要哥哥看着我撸。”

说罢,两条腿张开,隔着内裤去揉阴蒂,口中溢出娇软喘息。

性器顶着裤子,被挤压得有些疼。江寻没有动作,心里是纠结的。

他想要,下面不行,可以用手或者嘴。但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很难受,他不敢折腾她。

余欢摸了一会儿,自己都有些兴起了,但江寻还是没动作。突然就有些委屈,她颇为丧气地合了腿。

每次都是她费尽心思去勾引,是不是自己不主动,他就永远也不理她?

“不做了,你走。”

她撒气似的在他裆部拍了一下,动作是狠的,落下来却没什么力道。

江寻下意识地护了一下,有点懵。

哦,还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会心情不好,情绪不稳定。

“不做就不做,我不走。”

将余欢揽进怀里,他拍拍她光裸的背,声音同手掌一样温柔。

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余欢仰起脸,眼底蓄着水光。

“哥哥是不是有其他人了,见着我都不感兴趣。”

软软的嗓音猫尾一样扫在心尖,他禁不住含住她的唇,缱绻摩挲。

“胡说,”唇珠被他浅啄着,温热而微潮,“硬得不行了,但怕你累。”

余欢回吻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体打着圈蹭那处隆起。

“可我难受……要被哥哥摸。”

湿软鼻息喷在他面上,余欢干净的眼蒙上情欲水色,极尽勾引。

他被她蛊惑,呼吸粗重起来,手掌覆在柔软的胸上,将白腻乳肉捏得淫靡,捏得乳尖硬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蹭着他的掌心。

手从身前滑到身后,抚她的薄背。温热的指划过一节节脊骨,轻轻揉按,手下的小猫便乖巧腻在怀里,舒服地哼着。

解开裤子拉链,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上面。细腻微凉的掌心落在冒水的马眼上,略微磨蹭了一下,他便爽得吸气。

“就弄一会儿,累了和我说。”

念着她来了月事,江寻很是体贴。

而余欢并不领情,退开一些距离,面上是不满的神色。

“我不帮你,说了要哥哥看着我自己撸。”

身下涨得难受,江寻只得先自己撸动着,一边舒缓焦渴的欲望,一边哄余欢。

“就一会儿,乖。”

余欢退得更远了,眼底蓄出水光,软软地望着他。

“哥哥,我在流血呢,特别难受,不想动。”

江寻心软了。

他不知道有多难受,但余欢为难得都要哭了,好可怜。

“胸衣给我。”

手下动作没停,他暗着眼神,向余欢伸出另一只手。

别哭了,他自己来。

余欢解下胸衣递给他,神情依然是委屈又无辜的,眼底却藏着得逞的笑意。

流血归流血,她才不难受呢,都是骗江寻的,就想看他颤着身体在她面前自渎的模样。

他果然好骗得很。

胸衣的面料软,还带着她的体温,裹在肉茎上,被黏腻的水打湿。江寻握着,一下下抚弄,眼神落在余欢身上。

她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白而细。腰身有一个诱人弧度,被插入时,小腹会微微隆起。

“自己弄舒服吗?”

余欢凑过来,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起伏的手。

难受。

因为她在,所以特别难受。

快感是有的,但远远不够。

他皱着眉不说话,只粗粗地喘息。

有意折磨他,余欢靠得近了些,撩起他的上衣,俯身舔舐那粒小小的乳尖,引得江寻闷哼一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狠狠缩了一下。

她的舌湿软而嫩,拨动着敏感的顶端,然后张口含住,用力吮吸。

手指陷入身下的被子,死死抓住。江寻眼角发红,微仰着头大口吸气,溺水一般。

胸膛留下一片潮湿,乳尖立着,深色的,泛水光。

余欢半跪着,低头吻他。

箍着性器的手指收紧了些,江寻的回应凶猛且不成章法,喉结重重地滚动。

分开时,唇间牵连出晶莹丝线。余欢用手指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津液,居高临下地看他,眉梢挂着疏懒媚色。

“姐姐对你好不好?”

裹着性器的胸衣湿了一小片,全是他的水。他说不出话,有些急地撸动着,但怎么都不够。

不够,想要她。

下面,手,或者嘴,哪里都好。

呼出的气是破碎的、燥热的,他一双眼染了雾色,似是哀求地看着她。

余欢脱了内裤,露出粉嫩的穴。小口那儿垂下一条细线,晃悠悠的,勾人。

“嘴甜点我才帮你。”

她拍拍江寻的脸,跨在他身上,要坐不坐地,穴口露出的细线不时扫到他。

身下燥得可怕,像起火了。

余欢在捉弄他,江寻心里明白。他想将她狠狠压在床上,贯穿、冲撞,要得她穴肉痉挛,颤着双腿喷水。想掐住她纤弱的颈,从后面进入,将穴口肏得合不拢,射入的浓白精水汩汩溢出。

但她会疼。

余欢的腰好细,玉样的白,好像一用力就要碎了。想到她在流血,在痛,他就什么都不敢做,抱住她时,连呼吸都放轻。

“帮我。”

脸埋进她的颈窝,江寻羞赧地红了耳朵。

一根微凉的指在他脖子上刮蹭,猫似的。

“怎么帮呀,哥哥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他有些恼。

“余欢,你……”

抬眼看见她勾唇的模样,江寻声音低了下去。

她戏弄他呢,他能不知道么。知道又怎么样?总之他没办法。

“帮我,姐姐。”

他服了软。

“下面好难受……要姐姐帮我射出来。”

余欢捉了他的唇瓣,温柔吮咬。手掌握住性器,试探着撸了一下,就感觉掌心里一跳。

她只是随便动动,就比自己弄那么久来得畅快。

江寻嘶地吸一口气,去抓她胸前两团软肉,技巧全无、仅凭意识地揉捏。

肉茎粗长,温度灼着手心,余欢甚至能感到上面的青筋不时乱跳。阴道里放了棉条,她只能将龟头对着阴蒂那块儿,来回摩擦。

已经足够刺激。

江寻闷哼着,额上沁出汗珠。

马眼冒出的水润着性器相触的地方,随着来回动作发出淫靡水声。感觉到他快射了,余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腰肢打圈蹭着敏感顶端。

“姐姐……”

后脑忽然被江寻按着,他急切地吻上,极致之时,甚至忍不住咬了她一口。

他身上冒着热气儿,小腹肌肉紧缩起伏,呼吸乱而碎。余欢一手握着他的肉茎,满掌温热腻滑,另一手去拥了他微颤的身子,轻轻安抚。

“射了好多。”

余欢摊开掌看了看,笑着吻他的唇角。

“好乖。”

扯了纸巾帮余欢擦干净,江寻紧紧抱住她,唇瓣在发梢和耳廓处浅啄,声音是浸满情欲的哑。

“你又欺负我。”

【Your loveliness and the hour of my death, that I could have possession of them both in the same minute.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多希望我能在同一时刻,拥有这两样。

出自电影《明亮的星》。

最近因为论文被敲打习惯了,什么评论我都可以接受的~忙三次元的事还来不及,才不会因为这个不开心。大家不用管评论啦,我快(秃)乐(头)写文,你们快乐看文。】

35

离高考越来越近,高三多加了两节自习课。铃响时,学校已经空了大半,浓稠的夜色早就落下来,浸入墙隅角落。

江寻还没走,在等她一起回家。余欢收拾好书包,往高二的楼层走去。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高三放学的喧闹隔好远传来,模模糊糊地。

教室门开着,余欢直接走了进去,看见江寻坐在后排低头看手机,出神的样子。

余欢放轻脚步,想吓他。

可是一步步走到身后,看清了他看的是什么,却是她被吓到。

屏幕上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一对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少年将女孩抵在桌旁,一手掀起她的衬衣。女孩纤腰长腿,露着一双白乳,被浅粉的胸衣衬得娇极了。

是她。

余欢想过,江寻早晚要知道这件事,但没想过他是这样知道的。

不用猜他是哪来的照片。是陆斐给的,她很确定。

“好看吗?”

正被密密麻麻的想法占着脑子,耳边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江寻惊得立马熄了屏幕。转过身,余欢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眉眼间敛了纤纤稚色,是冷的。

心沉了下去,凉风中失重的感觉。

照片是一个陌生号码昨天发过来的,后来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那边都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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