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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王姐姐,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4170 ℃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直到眼角都泛出湿淋淋的水光。

“傻。”

放开她喘息的间隙,她听见江寻这么说。但大脑被他吻空了,她难以思考其中含义。

他扶了她的臀,让她坐在桌子上。温热的掌像抚弄小猫一般,顺着她的脊骨一路摩挲。原本落在唇上的吻一路向下,烙在敏感而白嫩的脖颈上,她不由娇吟出声。

等等,她没有想要这样……

江寻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隔着文胸揉捏两团酥胸。她将将冒头的那一点儿思绪,便全被他的动作打断了。

他掀起她的短裙,手指伸进内裤,在穴口勾了一圈,指上便沾满了黏腻的清液。江寻一边将指尖放在口中吮吸,一边在她耳边轻笑:“这么容易湿,嗯?”

抬起她的腿环在腰侧,他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裤子蹭她。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流着水的小穴忍不住紧缩了一下。

余欢眼皮很薄,泛着淡淡的粉色,长而稀疏的睫毛上下翻飞,他看得可怜可爱,禁不住吻上她的眼角浅啜。

没有解开裤子,他隔着几层面料缓而重地顶她。小穴受了刺激,泛起空虚的感觉,却又得不到满足。她被勾的受不了,热热的淫液一股股流出,湿透了内裤,又弄湿了江寻的外裤。

他蹭了蹭她粉白的鼻尖,手指在饱满的脸颊处流连,语气温柔而狎昵:“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余欢睁了琥珀色的大眼看他,面上一派纯真:“我不小了,已经可以被哥哥干了。”

操。

江寻闭了闭眼,抽身远离,从口袋里拿了出一包烟出来。抽出一根点燃,他慌乱地吸了一口,呼吸都是碎的。

要命了。

8

余欢张口吹了吹几缕飘过来的烟雾,有点好奇:“是什么味道的?”

她坐在桌上,双腿大开。短裙褪至腰间,能看见湿透的浅色内裤,和一两根不安分探头的细软阴毛。

江寻眼神暗了暗:“尝尝?”

说罢浅浅吸了一口,覆上她的唇。

“唔……”

尝到苦涩的味道,她皱了眉,猛地推开他,被呛得直咳嗽。

江寻轻笑一声,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小孩子不能抽烟。”

他勾下她的内裤,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那粒充血的红豆,然后狠狠吸了一口烟,俯下身,将浓白的烟雾吐在穴口。

她吐出一股水来,双腿不住地乱动,被他一把按住。

他眯着眼吸烟,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穴。余欢被盯得害羞,穴肉止不住地颤。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江寻缓慢地揉弄着阴蒂,要给不给的样子让她痒得要哭了。

“江寻……”

她难耐地唤他,带了微微哭腔,鼻头都是红的。

他吸了口烟,俯下身,含着苦涩的烟雾吻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唔……”

小腹一紧,下体流出热热的液体,落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时学校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她不敢太大声,只是咬着下唇,溢出细微的呻吟。

他唇舌滚烫,温柔地、一口一口地吮吸她,极富耐心。她能感到那条灵活的舌刮开了阴唇,舔弄着挺立的阴蒂,磨人地在周围打圈儿。下体酸极了,她有种几近失禁的快感。

江寻突然停了动作,偏过头吸了两口烟,将浓白的烟雾喷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上。

“不要突然停呀……”

她有点儿委屈,难受地扭了扭腰。

他凑近了张口,将她又冒出来的水儿吮干净,便再无动作。

“你刚才叫我的,再叫一次。”

“江寻?”

她试探了叫了一声。

他低着头,弹了弹烟灰:“不是这个。”

余欢心想,要不是这会儿被他弄得腰腿酸软,真想狠狠蹂躏他一通。

但是皱着眉想了半天,她忽地明白了。

小变态。

“哥哥。”

她软了嗓音,神情一派天真。

江寻滚了滚喉结,狠狠欺上她的穴肉,力道比方才粗鲁了许多。湿热的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的阴道中抽插。带着薄茧的手指则抚上阴蒂揉捏,揉得她汁水淋漓,一片泥泞。

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余欢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缓慢摩挲着。这回倒是自己叫出了那两个字:“哥哥,好舒服……”

含着她的唇舌顿了顿,喘息粗重起来,凶狠地将她送上高潮。喷出的汁液沾湿了江寻的下颌,她拽着袖口帮他擦了擦,目光仍是迷离的。

他已经吸完了一支烟,转身又点了支新的,随着破碎的呼吸吐出缭乱的烟雾。

余欢怕他憋得难受,从后面环着他的腰,蹭了蹭他。

“我帮你呀?”

他却十分不温柔地掰开她的手,冷冷皱眉:“别弄了,回家。”

好吧,回家。

她悻悻拿了书包,跟在江寻身后。

余亦珍和江父去饭局了,得很晚才回。余欢抱了一大包薯片,站在一旁看江寻做饭。

他将碍事的长袖翻了起来,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围裙的带子系在身后,勾出劲瘦腰身。

余欢看了一会儿,忽地笑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了:她在这里碍他的事,他很不爽。

她往口中塞了一叠薯片,含混不清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GV。”

江寻切菜的刀在案板上狠狠磕了一下,她嚼着薯片抖了抖。

“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它那个是厨房play啊,我就……”看着他脸上越来越黑的神色,余欢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打住了口,“我就去写作业吧我。”

“别忘了给他打电话。”在她快踏出厨房门的时候,江寻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余欢顿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顾言之。她没回头,背对着他塞了一叠薯片嘎吱嘎吱地嚼。

“当然啦。”

9

余欢夹起盘子里最后一根菜,叹气道:“我都没吃饱。”

江寻不由一哂。

她看着太娇小,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觉得要将她弄坏,谁知道能吃下这么多。

余欢放下筷子,突然凑近,握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声音是刻意的娇:“哥哥,我吃不饱,这里就长不大了,你以后怎么摸呀?”

她换了睡裙,里面没穿胸衣。隔着薄薄的面料,手掌传来的触感温热柔软,奶头俏生生地顶着掌心。

他愣了一下,收回手,没什么表情地收拾了碗筷拿进厨房。

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打在手上,稍稍平息了他体内的燥热。余欢跟了进来,在身后窸窸窣窣不知做什么,搞得他心浮气躁。

“你能不能……”转身看到眼前的情状后,他忽地说不出后半句话了。

余欢坐在流理台上,裙摆撩至腰间,白嫩的双腿大开,长着细软阴毛的粉白阴户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筷子插在那条细小的缝中,随着她的动作牵拉出晶莹的黏液。

筷子细长,搅得穴肉湿滑泥泞,见他目光灼灼地盯过来,她的喘息愈发娇软急促。

“哥哥,你看我在干吗呀?”

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紧紧绷着。他有些失神,片刻才欺身上前,凶狠地吻住她。

她身上的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鼻尖随着辗转的亲吻摩擦着,他的舌与她纠缠,带着凶猛情欲。

像是要将余欢生吞活剥,他隔了很久才放开她,微凉的鼻尖轻轻蹭她,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说话时,柔软的唇擦到下巴,痒痒的。

“又在发骚,是不是?”

他摸摸她身下的流理台台面,触到一片滑腻,拿食指微微晃了晃那根还插在穴肉里的筷子,她又不争气地流了一股水出来。

“流这么多水,明天做饭全是你的骚味儿。”

他一边吮咬她的侧颈,一边拿筷子进出她的小穴。细长的形状插入时,没有被性器填满的那种快感,但他每一下都戳到最敏感那点,搅得她腰身酸软,媚肉不自觉地紧缩颤抖。

“好爽……”

他带了点狠意,张口咬住她软嫩的耳垂。

“一根筷子也能肏爽你?小骚货。”

江寻缓慢地折磨她,让她又酸又麻,却怎么也攀不上最高点。见她实在难耐得不行了,他才覆在她耳边,循循善诱:“想要吗?”

她湿着眼看他,委委屈屈地点头,像只被欺负却不会还手的小猫。

“说话。”

他捏着筷子,坏心的磨了磨那点。

“想要,”她羞得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长长的睫毛勾得他心痒,“想要你插,还想要你舔舔奶子。”

筷子掉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性器与筷子不同,又粗又热,让她在被填满的瞬间发出舒服的叹息。

待全部进去之后,他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低下头,他能清清楚楚看见粉嫩的小穴被撑得有点可怜的样子,嫩肉紧紧吸着他,流下淫靡的汁水,顺着大腿根落在冰凉的流理台上。

他的唇舌同下面一般滚烫,隔着薄薄一层面料含住她的奶尖。灵活的舌在奶尖周围打圈,然后重重吸着,乳头很快立了起来,硬得余欢涨疼。浅色的睡裙上留下被唾液沾湿的深重痕迹,凉凉地贴着她的乳肉。

余欢的腰线有个漂亮弧度,瘦而紧致,撞进去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上便隆起一块儿。江寻喉结滚动,禁不住去按了按隆起的地方,激得两个人均是一颤。

小腹酸酸的,是要失禁的快感。她难耐地挺了挺腰。

就在余欢被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门锁转动的轻响落入耳朵,她顿时僵了身子。

余亦珍他们回来了。

江寻动作不停,只是抬手关掉了厨房的灯,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他们聊着今天饭局上的事儿,而他们却在隔了一道墙的地方做爱。明明知道他们不会进厨房,余欢还是紧张得要命,两腿颤着,小穴直缩。

他怕她出声,只敢浅浅地抽插。龟头撑开穴口,又缓缓退出去。甬道内的软肉一层层裹上来,要命地吸着他,余欢也忍得双腿发抖,两个人都不好受。下体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他用温热的掌揉着她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刺激吗,”他用气声在她耳边说着,“要不要让他们听见?”

听到余亦珍和江父进了卧室,她才松了一口气,泄恨似的咬在他脖子上。

“咬人?”

江寻笑了一下,喉结震动,偏过头,浅浅的吻在她唇角。

“小猫。”

他抱着她的臀,向卧室走去。

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每走一步,粗热的性器就往她的穴肉里顶一下。小穴敏感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她全身酸软地趴在他身上,荡在空中的脚趾蜷缩着,因为快感过于强烈,得咬着他的肩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还不等走到房间里,她就泻了一次。嫩肉汁水淋漓的颤,滚热的淫液尽数浇在他的性器上,余欢环着他的脖颈娇娇地抽泣。

“还是下面的小嘴好喂,是不是?”

他锁了房门,将她抱进浴室,抬手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落下来,打湿二人的衣物。余欢这条睡裙不抵什么事儿,此时紧紧贴在身上,因为颜色浅,甚至能看清粉色的乳头。

江寻一边吻她,一边褪去自己的衣服。没了面料的遮挡,他的身子压着她,灼得她软了腿脚。

他掀起已经湿透的裙摆,将水流调到最大,拿花洒冲着她的下体。

余欢鼻头都红了,白嫩的脸上挂满晶亮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他掰开两瓣软嫩的阴唇,让水流冲击的快感更加强烈。余韵未过的她很快被带上第二次高潮,脱力地落在江寻怀里。

方才余亦珍带来的惊悸还留在余欢心里,她靠在他胸前,默了片刻突然说:“我们这样不合适吧?”

江寻还硬着,这会儿正拿灼热的性器在她腿间摩擦,喘息粗重而烫。

“都他妈这样了你才想起来说不合适?”

10

担心余欢受不住,江寻只是扶了她的腰,在大腿间抽插。棒身划过已经有些红肿的花心,又麻又疼。她蜷起脚趾,声音带着哭腔:“你要什么时候才好啊?”

将她的腿并紧了一些,他温声哄她:“快了。”

江寻过了许久才射。她软得全身骨架都散了一般,快感并着酸痛在穴肉里流窜。

低下身帮她清理穴口,他将手指伸进去,勾出一大团清亮的黏液,混着腿根的白浊被热水冲下。

“骗子,讨厌鬼……”余欢蹙着眉,鼻音软糯。

他闻言,吻了吻她嫩白的腿根。

“乖点儿,别爽完了就骂人。”

放学铃没响过多久,学校里只剩下零零散散一些人。

江寻背包走着,抬头便看见抱了只纸箱子的余欢。

金黄的光镀着她的轮廓,抚过晶亮的眼和饱满的唇。她正和眼前的男生说着什么,下巴扬起一

个乖巧的弧度。但男生却转向另一边,摸了摸另一个女生的头。被摸头的女生红了脸,说了句什么就跑开了。

余欢正和顾言之唠叨着社团经费的事儿,忽然觉得手上一轻。

江寻很高,挡住了阳光,落下一片阴影。因为离得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木质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顾言之愣了一下。

“这是……”

“我弟弟。”不想和他说太多,她扯了江寻的衣角,“帮我搬到教室。”

美术社的教室很偏,走廊里空荡荡的。

知道她刚才是不想和顾言之说他的事儿,江寻嘲讽地勾起嘴角。

弟弟是吗。

他微微俯身,湿热的唇擦过她的耳朵:“被操的流那么多水,是不是很爽,姐姐?”

余欢脸一红,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儿讽刺自己。

“你在外面少说两句吧。”

她垂着眼,声音细如蚊喃。

江寻很久没应她,过了许久才说:“他对你不好。”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余欢有点懵。脑子转了几转,才明白他是在说顾言之。

“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欢低着头开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门开了,她接过箱子,找了个角落放好,蹲在地上清点里面的物品。她的骨架很细,蹲下来就变成又小又白的一团,像猫,让人想伸出手,揉一揉她的后颈。

“不是男朋友也可以做吗。”

她背对着他,整理箱子的手一顿。

“怎么不可以,”合了箱子站起身,余欢望向他的神情很是天真,“炮友呀,和你一样。”

像一记热辣的耳光,让他恍惚了片刻。

是了,是这样。肉欲,快感,撕扯禁忌的颤栗。要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和自己做。一星半点儿的喜欢都没,他还不如她经常喂的那条流浪狗。

他忍不住冷笑,狠狠攥了她的手臂向外走。她在挣扎,甜软的声音变成一个个轻飘的气泡,碎在空气中。

关上厕所隔间的门,他将她压在门板上,急切地亲吻,毫无章法。两条手臂钳制着她,却在细微地发抖。

吻了许久才放开,抱着余欢的手臂松了些,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笑一声。

“他在这里后入你的时候,是这样?”江寻将她身子翻过去,“爽吗,都听见你喊疼了。”

他的手指在她脖颈处摩挲,温柔缱绻。

“小逼装着精液回家,在路上被别人闻见骚味儿了吗?他又不喜欢你。余欢,你真贱。”

修长的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动作轻佻。指尖划过白色的面料,他正要解开那颗碍事的扣子,却突然停住了。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手背,大滴大滴的。

哭了?

江寻抚上她的脸,只触到一片湿意。大颗的眼泪不断落下,砸得他心口都酸了。将她身子转过来,便看见湿淋淋一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滔天的慌乱劈面而来。他像被烫了一样退开距离,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裤缝。

她该有多喜欢顾言之。他又说了多讨厌的话。

她会不要他的,连那一点儿肉欲都不会留恋。

江寻乱得心脏都要停了。

“我说错话了,”他垂着头,小心的拉了拉她的指尖,声音很低,“不要不开心。”

余欢深吸一口气,擦净了眼泪。

“没事。”

没事。因为他没说错,她就是贱。

明知道他讨厌自己,还死缠烂打的给他睡。

11

余欢擦干净眼泪,推开隔间的门。

窗户没关,走廊里有点凉。她的肩背很单薄,身影孤零零的,应该被抱一抱。江寻跟在身后,看着她后颈处的细软毛发出神。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来,是余欢的。她停住脚步,按了接听。

那头是顾言之吵吵嚷嚷地,让她晚上出来玩。想起上次因为江寻,她不仅没去,连电话都没好好应他,余欢觉得有些愧疚,便利落地应了他。

“我回家换了校服就去。”

“哎,社里男生太少,把你弟也带上呗。”

默了片刻,她转身问江寻:“社团聚会,要不要一起去?”

他点点头。

余欢打下一杆球,偷偷看了一眼江寻。

他正和社里一个姑娘聊的开心,冷清的脸笑起来特别好看。

余欢想了想,好像从认识以来,他对自己的笑,大多都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

真晦气。

她撇了撇嘴,别开眼,认真地盯着球桌。

聚会在一间轰趴民宿。江寻不太喜欢这种热闹,但余欢问了“要不要一起”,他没办法拒绝。

要一起的。想和她在一起。

余欢进了房子就再也没理过他,这会儿正和别人打台球。

天气有点凉,她却只穿着薄薄一条裙子,将大衣脱了挂在衣帽架上。裙摆有些短,露出一双修长的腿。每次她俯下身打球时,腰身都会塌出一个漂亮弧度,使得饱满的臀更显挺翘。

特别适合后入。

这个念头很突然地撞进脑海,害他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旖旎念头一起,就很难克制。懒得再理身边还在絮叨的女生,他收了敷衍的笑意,起身走向大门。

夜风很凉,和指间的冰凉烟丝一起平息着他的燥热。

站在屋外的台阶上吸完一根烟,他又停留了很久,才挪动脚步,准备回去。谁知一回头就撞上一具娇软身体。

他下意识推开,待看清是余欢后,犹豫了片刻,却是伸出双臂轻轻环住。

她喝醉了,软软地靠着他,身体的温度很宜人,驱散了深秋夜晚的凉。体香和酒香在他的鼻尖缭绕,吞噬着神经。

一根烟根本就不抵事儿。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松软的发间嗅着,喉结重重地滚动。

“我找你好久哦。”

余欢趴在胸口,拿指尖戳了戳他。

他捉了她的手,轻吻指尖,唇是灼热的。

“喝了多少?”

“不是我要喝的,我玩儿游戏总输,他们都欺负我。”她抱着他的腰晃了晃,十足的撒娇意味,声音甜腻腻的,“不要生气嘛。”

喉间干燥得紧,呼出的气也是燥热的。略带薄茧的手指擦过她的丰润唇珠,江寻的声音有点哑:“不生气。送你去楼上休息好不好?你有点醉了。”

她“嗯”了一声,脑袋在胸口蹭了蹭,很乖。

一屋子人正凑在一起玩儿得热闹,江寻扶着余欢从角落的楼梯上了楼,没引起什么注意。

楼上有几间空着的卧房,他带着她进了最里面一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被拉开了一点缝,落进一匹清冷月光。

引着她走到床沿,他撩开她的长发,手指在锁骨处刮蹭摩挲,然后俯下身咬了一口。

余欢还醉着,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懵地问他:“你是小狗吗?”

是狗就好了,不会说胡话惹她生气,还能收到她抽空施舍的爱意。

他在白嫩的脖颈上流连吮吻,手扶了她的腰,已经硬挺的下身不断蹭着她。昏暗光线中,她一双眼弥漫着水润的光,懵懵懂懂地看他,看得他邪念四起。

似乎是觉得他耽搁太久了,余欢推了推他,软绵绵的声音不像抱怨更像撒娇:“别咬了。你怎么不下去和他们玩儿啊?”

喘息和心跳一样凌乱,他狠狠扯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将她往床上一推。

“玩儿你。”

12

江寻滚热的身体压着她,唇舌在口中肆意流窜,吻得她喘不上气。

余欢迷蒙着眼,一条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下体,她难耐地扭腰,因为醉了酒晕晕乎乎的,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想要更多。

隔了许久才结束这个吻,他用鼻尖蹭她,温热的唇一下下啜着她的面颊。

“你干什么呀?”

她环住他的脖颈,表情疑惑又天真。

“干什么?”

隔着几层面料,他用下体重重地抵着她,喘息粗重。

“干你。”

脑子转不动,也想不通,她只好继续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什么是干我?”

江寻被问得有些无语,愣了片刻,忍不住趴在她胸上闷笑。

“干你,就是让你舒服。”

他撑起身子,解了她的文胸扣,带着薄茧的手揉捏着一团乳肉,颇有耐心地哄她:“舒服吗?”

手是温热的,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刮擦着顶端的娇嫩,勾起层叠痒意。她被揉得蹙了眉,贝齿轻咬饱满的下唇。

“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

他含住她的小巧耳垂,声音低哑。

“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江寻向她后背探去,想找到裙子拉链,却突然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朝这儿走。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松开她,起身去关门。两只脚才刚站稳,就莫名其妙被推进了阳台,然后看见余欢伸出一截莹白手臂,“唰”地将露了一条缝的窗帘拉严实。

“嘘——”

她竖着食指,表情特别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压得很低。

“别被发现了。”

靠,真他妈可爱。

他配合她压低声音:“为什么不能发现?”

“因为我们在做坏事呀,”她有些漫不经心玩着他的衣摆,头顶的发丝拂过他的下巴,“很坏很坏的事。”

江寻将她压在阳台栏杆上,狠狠吻住。

还有更坏的呢。

饱满的唇又软又嫩,像软糖,他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余欢仰着头迎合他,感受着灵活的舌尖刮过口腔,勾起阵阵酥痒。隔着薄薄两层衣料,他身上的温度灼得她腿软,有热意从小腹向上攀升,漫过她整个身子。

屋里进了人,是顾言之和另一个女生。

“也不在这儿呀,”说话的是那个女生,“到底跑哪儿去了?”

“消息也不回,大晚上的不会出事儿了吧?”

可不是出事了么。江寻一哂,从她口袋里摸出手机。

“给顾言之回消息,说你有事。”

余欢接过手机,正按着键盘,他却隔着连衣裙解开了文胸扣,温热手掌撩起裙摆,力道有些粗鲁地揉捏两团柔软。

乳尖立了起来,被搓得痒且疼。她咬住下唇,打字的指尖有些颤,好不容易才点了“发送”。

“欸,回消息了。”房间里传来简讯铃声,“没事,她说等会儿就回来。”

“那就好。走吧。”

一声关门的轻响。

他正在吮咬胸前两朵粉嫩,乳尖的麻痒激得下体不断的浸出黏腻液体,又湿又热。她松开了咬着下唇的贝齿,呻吟出声。

二楼的阳台,不是很高,只要楼下有人经过,就能看见她的裙摆被捞至胸前,露出雪白胴体的样子。

“在这儿做更刺激是不是?”

他捞起她一条腿,让粉嫩的花穴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

“楼下要是有人,都能看见你的骚穴是怎么流水的。”

后背倚在冰凉的栏杆上,前面却被灼热的唇舌玩弄着。快感占据了大脑,她忍不住红了眼,纤长的睫毛沾上泪珠。

就着清冷月光,江寻看见了她眼睫处的晶莹。

“乖,怎么做的时候总是哭。”

一个个柔软的吻落在她粉色的眼皮上,他伸手去摸她的穴口,手指刮过敏感阴蒂,勾起一阵一阵的酸。

两根手指探进阴道,被嫩肉咬得很紧,稍微动一动,就捣出一股汁水。他一边进出,一边用拇指按揉阴蒂,余欢腿都开始打颤了,不由环住他的脖颈,埋在肩头抽泣。

江寻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水好多,手指一插进去就乱叫,”灵活的舌尖划过她的耳廓,勾起过电般的痒,“叫得这么响,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我在肏你?”

“呜呜……才不是呢……”

她羞得耳尖都红了,报复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咬得他下身更硬了。

指尖摸到了一片柔嫩褶皱,他重重地戳过去,余欢被激得一颤,流出一大摊淫液,小穴疯狂地收缩着,滚烫的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肩头。

攀到了顶点,却觉得更空虚。她本能摸到了他的性器,隔着裤子重重揉着。

“我还想要。”她的鼻音软软糯糯,又乖又勾人,“想要你射在里面,弄脏我。”

【因为是小黄文的世界,所以不戴套也不会怀孕。

但是现实里一定要戴!套!

为了避孕也为了干净,预防传染病预防感染,戴套戴套戴套!】

13

他的肉茎粗长,又热又硬。余欢缓缓撸动着,细嫩手掌划过勃发的青筋,手指在马眼上抹了一下。

黏腻的液体流出更多,沾湿了内裤。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勾起舌品尝。

目光滑过她丰润的唇珠和粉嫩的舌尖,江寻心跳如鼓。

她踮起脚,轻咬他的耳垂,声音细软勾人:“去床上,好不好?”

到了床上,他靠坐在床头,将她以跨坐的方式放在自己身上。

“想要就自己弄。”

他的掌在饱满的臀上流连揉搓,肆意玩弄着她,却完全没有动一动下身的意思。

胯下就是他滚热的性器,余欢两条腿跪在他腰边,坐下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谁知道要怎么弄……”

她委屈得鼻头都红了。

手指缠过她的发轻柔梳理,他耐心十足地哄着:“肏我,会不会?就像之前我肏你一样。”

余欢有些可怜地眨眼,想了想,解开他的衬衣,低头在一侧乳尖吮了一口。

“这样吗?”

闭眼咬了咬牙,他低低应着:“嗯。”

是他自找的。

两条腿支得太累,她还是坐了下来。粗热的性器隔着内裤,熨着她湿润的小穴。腰肢不自觉扭动起来,让肉茎不断地擦过阴蒂,又浅浅地撑开穴口,抚慰她下体的酸痒。

小穴流了很多水,浸湿他的内裤,温热地裹着性器。柔软贝肉碾过棒身,似有若无地吸着顶端,磨人得不得了。

他泄恨般捏了一下她的臀,在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浅红印记。

想插进去,肏到她穴肉痉挛地高潮,肏到她手软脚软,只能一辈子做自己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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