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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唱X夜露 走私犯與建築家 有私設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9760 ℃

杜王町体育馆开馆仪式,大厅内混杂着报社记者的提问和稀稀落落的闪光灯。

“以上,就是我的开幕致辞,非常感谢各位到场,感谢赞助以及杜王町radio的报道,接下来有请本建筑的设计师,八木山夜露先生为大家聊一聊杜王町体育馆的设计理念…”

随后上台的是一位黑色披肩直发头戴金属枝叶的高挑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浅驼色短毛衣和碎花宽松灯笼短裤 内衬则是深色的贴身衣物上面镶着数不清的金属尖刺,属实是一身好看但又奇怪的装扮。

他向台下的参观者和记者们九十度标准鞠躬随后落座,又偏过头向台上的各位点头致礼,“各位下午好,很荣幸能作为此次杜王町体育馆的建筑设计师出席此次活动…”

活动结束后八木山夜露开车回到他的公寓,那是个年头有些长的老住宅区,位置也很偏僻只剩下几户稀稀落落的人还在住着,附近的设施也十分不完善,说不上是一个好地方,与夜露的社会地位实在不太相符。不过这一切是基于一个原因:那就是八木山夜露的体质,他并非一般人类,而是于岩石诞生的“岩石人”。寿命和成长速度比一般人类要长要慢,与人类也有生殖隔离。平常不需要睡眠,然而致命弱点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一个“睡眠期”。关于“睡眠期”无法抗拒,时间长达多月,并且处于无防备状态,外力或者缺氧都会使其死亡。夜露的住处必须是一个掩人耳目并且不会被“关心”和“注意”的地方,他挑选了周围没有住人的一户,平常夜露避免白天出门,晚上也会选择尽量不开灯,很难被邻居知道其存在,即使知道了也会认为夜露只是偶尔住在这里。很多年过去了,夜露一直都很安全的度过着睡眠期。

就在活动结束的当晚,夜露烦闷于没有灯光的无聊夜晚,也不想出没于人类的夜生活惹麻烦上身,准备像往常那样悄无声息的溜到海边透气。他散漫的走到海边,耳朵上挂着最新款的索尼入耳式耳机,他坐在往常都会坐的一颗大石头上,下面则是已经很少使用的废弃小港口,鲜有人烟,对夜露来说则是最惬意的地方。

他跟着节奏的韵律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岩石,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些杂音打断了这份平静,夜露有些不耐烦的摘下耳机,他对人类没什么好感。数量繁多,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侵略了一样,连深夜也不放过。他打算从港口绕路返回,穿过一个个废弃的集装箱,马上路过一个转角之前他突然听到清晰交谈声,夜露立即判断这帮人大概在离自己五米的位置。“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夜露如此想着。

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打算等待这帮无聊的人赶快离开。

大概过了没多久,好像那边已经没有人在讲话了。夜露稍稍探出头,发现前面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有些诡异,他见状刚迈出一步准备离开瞬间被一股无名力量拉回了刚刚躲藏阴影处,突然两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将他死死的钳制住,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敌不过两个人,夜露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这两个男人把他往一个巨大的集装箱面前拖拽,这时集装箱的门打开,夜露感觉不妙“我会被怎样?人口贩卖?搞不好会被杀,被活体解剖?…开什么玩笑!”突然涌现出的一股愤怒使得原本已经动不了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然而,这挣扎的代价就是腹部被左边的人重重的打了一拳,紧接着右边的人抓住了他的刘海粗暴的将他扔在地上。

夜露的嘴角磕在地上的碎玻璃上,唇边渗出丝丝鲜血,他趴在地上吃痛的甚至无法站立,或者说没什么站起来的必要,此时眼前一个留着胡子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过来,貌似是这几个流氓的头子。

窃窃私语的不知道在和他的同伴交谈些什么内容,但是听到几个关键词“送货”以及…“封口”他大概能猜出来是走私犯没错了,他这时已经适应了黑暗,看了看周围一共有四个人,有两个是刚刚钳制住自己的那两个貌似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个头高大;那个戴墨镜的头子;还有在一旁坐着的沉默男生。男生发现夜露在看向他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随即撇过头将奇怪的毛线帽拉低了一点,说不上是害羞还是阴郁。

一番商量过后,那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用有些下作的语气对夜露说:“看看这是谁啊?仔细一瞧不是建筑家八木山夜露吗!之前看到你和馆长一起出席活动的报道,你是靠勾引他来得到现在的地位吗,真是有够变态的发型和装扮。”然而地上的人对此番嘲讽和侮辱没有一丝愤怒或羞愧,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进一个字或者在听别人讲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八字胡的男人有些不满,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田最环,在做运输一个叫做洛卡卡卡果实的工作,年龄住所恕我保密。其实啊,你们的馆长是我们“买家”中的一员,今天下午看了发布会之后我还在想要不要过几年将你也纳入顾客名单呢,可惜了…八木山先生;我们的缘分可能就到此为止了!”说罢对着双胞胎方向一个眼神示意,那对双胞胎兄弟心神领会的,走向一个破烂不堪的货架,上面放着许多包装完好的足球,他们仔细翻找出一个普通款式的足球,撕开包装纸拿腰间的小刀扎上去,划开一个巨大的裂口,另一个人把手探进去在里面翻翻找找,摸出了一个密封的玻璃瓶子。田最环跟一旁阴暗角落里的男生说到:“我们交货的时间到了,我和艾菲克斯他们去交货,大年寺山爱唱…你就开快艇到深海一点的地方去,随便在他的身上绑点重物,石块也好,铁链也好…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到时候找不到尸体估计也就是按照失踪来处理。”随后那个男生走向夜露,从夜露的短毛衣上划走了一块布料,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那块布上,但是他走到夜露身后,将他上半身托起来的时候发现意外的轻松,仿佛是在配合爱唱一般,夜露将整个上半身贴在了爱唱的胸膛。

这是只有贴近的爱唱能感觉到的异样,其他人看来不过是爱唱将夜露托起来了而已。“搞什么…”爱唱心里有些慌乱,随后便一狠心用那块布捂住了眼前男人的口鼻,不一会那个人就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他人看夜露没了动静,便离开了,爱唱抱起夜露向与他们相反方向的快艇走去。

秋夜里的海风还是有些冰冷的,今天的风很大,爱唱这一路艰难的抱着夜露抵达了快艇,他将夜露放在甲板上 在货舱翻出了结实的铁链随后绑在夜露的双腿上,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重物就搬了一些实心的大锁头和破铜烂铁随便绑了绑,身上的锁链缠了这么多肯定浮不上来了,怎么说都必死无疑。此时船上只有甲板打开了一丝微弱的灯光,船在海上缓慢且尽量悄无声息的行驶着,四周一片黑暗,灯火通明的城市也愈行愈远一般,如果不是灯光照亮激起的水花,仿佛就像行驶在一片虚无之中。感觉差不多到了,爱唱走到甲板上。因为风大的原因船即使没在行驶中也颠颠簸簸,夜露像死人一样在甲板上一动不动。爱唱将他逐渐往边缘运送,铁链和重物的关系使得搬运十分困难,夜露衣服上镶嵌的刺又好死不死的总是扎到爱唱,爱唱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倒霉要干这种活!刚才就被这一身刺扎的浑身不舒服!”就在这时,爱唱心想要是在搬运之前把他的衣服脱掉就好了,在这个想法之后紧接着又有一丝尴尬和羞耻涌上心头,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这时冰冷的水花拍打到了爱唱的脸上,爱唱突然清醒过来,要赶快解决掉他不要想那有的没的。于是便继续他的工作,将夜露一点一点往边缘处挪。越到边缘感觉甲板的起伏越大,溅在脸上和身上的水花也越来越多,每一下都冰冷无比。此时黑暗的海面和冰冷的水不断的刺激着爱唱,他感觉心要跳出来了,许多不好的回忆与幻像正在不断吞噬着他。

爱唱之前并非居无定所之人,他也有拥有身份和一套很适合岩石人居住的且体面的房产,那时他有一个人类女友过着相当舒适快乐的生活。然而天真的他有一天告诉了女友这个秘密,他沉溺于和她的恋情,妄想得到一份真爱于是真诚的将事情全盘托出,他的女友大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呐!”

然而就在爱唱的睡眠期,他的爱人却和别的男人偷情,并且卖掉了他的房产还差点间接害死他。房产被盗取,建筑工人来拆迁的时候,爱唱被压在雨水泥沙之下,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被一个陌生人唤醒,一时间捂着脸逃跑了。但在那之后,因为女友的背叛和窒息压迫的经历,使他的变的极其容易激动,也让他的先天性心脏病更加严重了。

后来他伤心孤独的度过了一段居无定所的生活之后,被田最环找到,并且帮他做起了洛卡卡卡的走私工作,在这期间做过好多法律不允许的事情,包括“封口”。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虽然做的是走私工作,但是调查他们的人;以及海上的强盗;洛卡卡卡的小偷全部都是让他会痛下杀手的人群。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胆怯了起来出现了不该有的同情心。海水实在是太冰冷了,真的要让他死的这么痛苦吗…这一想法在爱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夜露柔软的发丝吹到爱唱的脖颈上又轻轻刮过他的脸,爱唱看着眼前的人,青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一只一点血色都没有的冷血动物,唯一的一抹红色是刚刚嘴角的伤痕,眼睫毛又细又长,眼部轮廓也看得一清二楚;估计是疲劳工作的原因,眼睛还有一点凹陷。爱唱的视线紧接着又从眼角开始扫到鼻尖,观赏着高挺的鼻梁勾勒出的弧度,之后一路向下看到了饱满却挂着血污的嘴唇。爱唱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了,趁着还有一丝理智…要快点…

此时一个巨浪拍过来爱唱重心有些不稳,正当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海里突然冒出一只飞鱼,撞到了爱唱。

这一下不痛不痒,但是爱唱受到了惊吓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右手胡乱的扇动,就在这时他的胳膊肘重重的撞击了夜露的身体,本就处于甲板边缘的夜露半个身子掉了出去。爱唱看到的一瞬间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他像疯了似的一把抱住夜露的腰企图往上拽,可是腰上锁链的重量还在把夜露往黑暗的大海里拖。

爱唱当机立断这样下去不行,使出全身的爆发力一下子将夜露的上半身给拖了上来。紧接着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体力又把夜露搬到甲板的正中央,终于整个人筋疲力尽的躺在夜露的旁边。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万念俱灰的爱唱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疑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夜露慢慢地醒过来,抬头是熟悉的天花板。发现在自己的家中,不过手脚都被绑起来了。夜露正在疑惑之时,他抬眼看到了爱唱。爱唱看到夜露已经醒了突然慌张了起来,第一时间捂住了夜露的嘴:“我告诉你建筑家!不许把事情说出去,不然就杀了你!”

夜露非常冷静且坦诚的回答:“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对我自己也没好处…” 夜露也不怕他似的询问他:你的名字是叫爱唱是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你们已经调查过我的信息了吗?”

爱唱没礼貌的把手机丢给他

“看你的网购地址,谁让你手机没锁屏。手机卡我已经取出来了,网线也拔掉了,别想着报警!”

夜露:哦?那你还真聪明” 爱唱觉得夜露也太看不起自己这个走私犯了,又要开始威胁他:“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寻死啊?”夜露装腔作势地摇摇头,随后问爱唱为什么不把他丢到海里

爱唱:“因为海水太冷了,你别误会,我只是讨厌以这种方式…”

夜露打断他:那我还是难逃一死吗

爱唱抓了一下他的毛线帽:“如果你不会说出去的话,可以留你一条小命。”

夜露则用更加放肆的语气说道:“一开始不就说了吗?不会说出去的 。你应该知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脚解开了吗…这样放着,你不杀我我也会渴死饿死,我家附近都没有邻居的..”.

爱唱无奈,警告说可以解开,但是你不能轻举妄动!

爱唱先是解开了夜露脚腕的胶带,其次是左手和床头栏杆的胶带,正当他附身想去解右手的时候突然被夜露的左臂环住了脖子。

爱唱低吼:“!我不是说过你不要轻举妄动吗!”此时爱唱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小刀

夜露则似笑非笑地发问:“你爱上我了?”

此时两人离的很近,唇齿间几乎要碰到。 爱唱一时呆在原地,仿佛自己都没发觉的事情被别人一下子看透了。夜露用左臂将面前大脑放空的男孩稍稍又拉近了些,双唇相碰的瞬间爱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随后便是爱唱突然发起的猛烈进攻 。他像个胡闹的孩子,疯狂的啃咬着夜露的嘴唇。两个人唇齿交缠,嘴角溢出有些淫荡的声音。

他早就想这么做,在海边的时候…而且还不够;还不止这样...爱唱的本能比脑子要转的更快一点,他的一只手已经不由自主的解开了夜露的腰带;并且向着更深处探索过去。手指划过夜露的小腹时,夜露的肌肉也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哈啊,等一下…” 爱唱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一只手依旧钳制着夜露另一只手又游走到上游;探进上衣;爱唱的指腹划过几根肋骨。他整只手附在夜露的胸上,食指轻轻的玩弄着凸起的乳头,夜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奇怪了起来,好像五感都不那么清晰了。

爱唱的有些冰冷的手就好像电流一般,经过的地方颤抖过后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爱唱再次吻了夜露,和刚才不一样;而是旨在服侍面前的人,温柔的挑逗着 。夜露被纠缠的头晕脑胀,眼角也微微渗出几滴泪水,在两人都有些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不舍的离开。爱唱将头俯在夜露的锁骨处,好似撒娇一般渴望着征得身下人的许可,夜露感觉到眼前的大男孩就要忍不住了,他微微顶起腰部,蹭了蹭爱唱的两腿之间,能感觉到非常明显的异物。夜露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试试看进来吧。爱唱得到许可证后便也不再忍耐,心急的将夜露的裤子褪到膝盖,他用手轻轻的拿捏住夜露前面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向着后面更深处探索过去。

爱唱就那么跪坐夜露的身体上,上半身用头支撑着;额头顶着枕头口中吐出的哈气全部落在夜露的脖子上 。夜露被弄的痒痒的,他将发散的视野集中,看到爱唱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感觉就像是在自慰一样,不过他手里捏着的是我。夜露的思维正在飘散时,爱唱的一根手指突然碰到了一个地方,将夜露的思维又给一下拉了回来,他的下半身突然颤抖起来,爱唱见此更加自信的揉搓那个地方。夜露招架不住,嘴巴开始求饶起来,爱唱自然不会理会另一只手也加快了律动。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是有需求要解决的人;完完全全沉溺于玩弄夜露所带来的快感当中。夜露感觉自己快要去了,提醒爱唱要进来最好趁现在,爱唱这才想到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立起的前面。因为湿的不成样子,他将另一根手指也轻松塞了进去,在里面温柔的进行扩张,确认准备做的足够了。爱唱便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夜露的内腔紧紧地包裹着爱唱,进入还是有些困难。就在他准备动的时候,他看到夜露的表情有些痛苦,眉头紧皱着;他停下来动作,用手指轻抚夜露的眉心 :“会不会很痛” 夜露缓缓睁开半眯起的眼睛,脸上突然泛起一丝潮红,用和表情不符的平静语气说:“谁知道…” 爱唱则迟迟未动,夜露开口:“你可以慢慢来。” 爱唱闻言下半身开始缓慢的运作起来,然后越来越快,在此期间夜露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着。他将夜露的一条腿抬起来,使得其能更加的深入,夜露感觉到自己的敏感点有时候被粗暴的冲撞;有时候是轻轻刮过;没有规律,让夜露每一下都充满了期待和恐慌。天气已经入秋,可他们两个身体却被汗水浸湿。整个房间都被温吞的气氛点热了起来。上面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运作,表情狰狞又有些下流。夜露感觉在爱唱的侵犯下身体的感官全部都失控了,用空出来的手帮自己达到了高潮;有一些射在了爱唱的身上,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在这之后爱唱感觉到夜露身体的颤抖更加明显了,他忍耐不住夜露内腔的按摩,拔了出来;用手也射在的夜露平坦的上半身。今晚折腾了好久两个人都累的瘫在床上 上衣和裤子也还保持着刚才凌乱的状态,身上还挂着些黏糊糊的液体。落地窗透过来的月光特别的亮,两个人不知羞耻的被夜空窥视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夜露突然开口:“休息够了吧,休息够了就赶快帮我把右手也解开吧。”爱唱突然惊醒夜露的右手一直被绑着,赶紧用随身带的小刀划开了胶带。他透过光清晰的看见夜露的手腕一圈圈被勒红了,有些地方还有被坚硬的胶带边划伤的痕迹…爱唱不好意思的说:”我忘记了你这只手一直被绑着…我去拿消毒水给你…”

夜露告诉他在左边抽屉第二格,爱唱听话的去翻找。夜露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询问爱唱能看清吗 ?爱唱笨拙的摸索着,心虚的说:“嗯..还可以 再稍等我一下 这个是碘酒...消毒棉签应该在....”“你不用自责,说实话一只手绑着被操的感觉也还不错。”爱唱被夜露这句话弄的突然涨红了脸,一不小心手里快拿不住的小药瓶掉了一地。

夜露没办法走过去,问爱唱再找什么,爱唱说找不到消毒棉签,夜露告诉他:“跟感冒药放在一起了,在感冒药的盒子里确实很难找,不过...以后你知道放在哪了。”爱唱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不明白眼前的男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慌张的抽出几根棉签,拧开碘酒的盖子 他叫夜露坐在床上靠近台灯的地方 爱唱将棉签浸上碘酒 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为夜露轻轻的擦拭着伤口。夜露的右手轻佻又优雅的伸出 另一边的男孩全身心的投入于伤口的处理,仿佛像是在读一本圣经那样虔诚 他们的剪影看起来像是教父的吻手礼,或是年轻爱人的求婚。

爱唱处理完手上的伤,视线突然落到夜露的嘴角,紧接着想到夜露被艾菲克斯兄弟打的那一拳,毫无征兆地开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身上有伤。”

夜露的心此时像是要被波涛汹涌的大海吞噬一样,他心中的孤岛就要失守。

他抱住了爱唱,一只手轻轻搭在爱唱的头上:”没关系…”

爱唱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是自己脑袋发热爱上了他,对方看起来就是一个游刃有余的疯子,他愿意给我他的爱吗…?

爱唱想到这里加上夜露的拥抱,心情又有些激动起来,赶快逃离了夜露的怀抱,虽然很不舍,但是总不能让自己病发在他怀里吧…

爱唱说要去收拾刚才的药瓶,结果一个小瓶子上的标签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年寺山爱唱”

这!不是我的药瓶吗!爱唱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自己的药瓶还在。他又好好看了看这张标签纸,有被水浸过的痕迹,墨水有些晕染,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夜露……”

夜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了:“真是不可思议的命运对吗,爱唱。”夜露继续解释道:“很多年前,我因为工作原因去了一座要重新开发的山,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你,当时我非常惊讶,居然能碰到和我一样的”岩石人“,但是当时在下暴雨,还有许多泥沙被冲了下来…我一直撑着伞企图叫醒你,可是你一直就是不醒。”

夜露突然笑了起来“我当时心想,死到临头了还在睡;就当我放弃叫醒你想采取点别的措施的时候,你好像被我吵醒了一样,突然醒了过来。不过你马上就跑掉了,就剩这个药瓶落在地上…想着有机会还给你的,现在看看都过期了吧,不能吃了。” 爱唱一边听着夜露的回忆,眼泪却无法自控地不断流出来。他抱住夜露,

夜露被他抱的紧紧的感觉有些不适应“爱唱,我的衣服会扎痛你的…”爱唱听完抱的更紧了,任由尖刺扎进自己的身体,他现在好像感觉不到痛了。他哽咽着“夜露…夜露…”长发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怎么捡了你这么个爱哭鬼回来。”

爱唱哭累了,像个大狗狗一样窝在夜露身边,夜露此时正在听音乐,爱唱发完呆精力又似恢复过来了一般,凑到夜露的脸前问夜露在听什么音乐。

“没什么”说完夜露便将一只耳机撤下来递给爱唱。“西蒙和加芬克尔的。”

爱唱闭上眼睛听着陌生的旋律,旋律进入他脑内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在敲击着夜露心房的门,这一点让他产生了无比的快乐。

“你笑了?爱唱”此时爱唱发现夜露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眉间轻抚,“你总是皱着眉头…”爱唱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嘿嘿,这样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两个人静静的听了一会之后,夜露突然发问:“田最环他们怎么办?”

爱唱眉头再次紧皱起来,“没关系夜露,我会掩护你的,天一亮你就搬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换一个身份继续生活…我会欺骗他们你已经被杀掉了”

“啊…好像白雪公主里面的剧情啊,小时候我在孤儿院看过这个童话…”夜露自言自语“你就像保护了公主的猎人一样,让人安心。”

“呃…但是公主最后不是和王子结婚了吗?”爱唱尴尬的把手缩回了袖子,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坏气氛的话。夜露的黑瞳转向了爱唱,他支起身子随后把爱唱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下去,爱唱氧气快不够了,夜露才放过他:“我就喜欢猎人,当然你要是能一枪崩了皇后那再好不过。”他继续说道“我要和田最环合作,可能要麻烦你引荐一下了。”

爱唱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夜露你疯了吗,他们知道你没死肯定要再动手杀了你的!我们两个人敌不过他们的啊,更何况他们手里…”

“好啦,我知道。但我可是拥有人脉的,他现在卖家不多吧…毕竟价格那么高,还是绝对不能被发现的“禁果”…”夜露站起来继续说“而我能借着各种名义出没于高层的身边,帮他送货;也可以物色合适的卖家和固定合作方,他非常的需要我,有利可图他不会拒绝的。就安全性上这一点来讲…我这个身份难道不够让他们放心吗,我们可是绑在一根棍上的蚂蚱啊,简直就是互利互惠。”

爱唱觉得夜露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太疯狂了,万一田最环根本不想听夜露的话,直接杀了他怎么办…

“不行…夜露…太危险了,你应该不缺钱吧,你到底想要什么…”爱唱原本平静的心再次颤动起来。

“我想要社会地位,还有…能见到你。如果我逃了,事情败露你可能会被杀,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就算你没被杀,我们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爱唱一时语塞…他也还想再见到夜露,这个想法是千真万确的。他没有办法,毕竟两个人都闯了大祸,“好吧…天亮了我会帮你联系…但是你答应我先不要露面。”

夜露应了下来,随后去厨房准本泡一杯热茶给爱唱。爱唱起身,走到厨房将夜露手里的热水接过傻傻地笑着“那个,还是我来吧。”

“可爱。”夜露心里蹦出这两个字,他在一旁看着爱唱娴熟的动作,一边哼着刚才的音乐。爱唱想起来什么似发问:“刚才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很好听。“

“嗯?”夜露饶有兴致的看着他,“《I am a r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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