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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第一部1-37(原版上) - 2,4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400 ℃

  赵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轻轻呼唤着黄洁的名字:「董姐,董姐。」连叫了数声,黄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赵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赵易问道。

  黄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黄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可搜。赵易看黄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两次公务员考试?」赵易一说完,黄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赵易的脸,虽然没点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赵易又问道。

  这次黄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赵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人,赵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黄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黄洁侧头看着赵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赵易忙将黄洁扶起坐在床边。赵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黄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赵易不仅大失所望,一时无话。却又听黄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这领导的体力就是与众不同,能折腾一宿,我说这身体一向健壮的黄洁怎么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赵易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跪在黄洁的面前,把着黄洁的两只手,看着黄洁的眼睛说:「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黄洁止住了眼泪,眼睛却明亮了起来。

  「你说什么?」黄洁精神渐强,已经能吐字清楚了。

  「姐,我是说,让你再做一次梦,在梦中挽回这个结果」赵易有点急道。

  「胡说,做梦怎么能改变这一切。」黄洁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多少又有点恢复了她的霸道。

  赵易心想:「这女人回复的能力是惊人的,刚才还躺在床上要死,现在能发脾气了。」

  便又急说道:「姐,你记不记得你考公务员那个梦,那个没考上又重考的梦,我也做过,咱俩一起做的,想想,再想想,是不是做过?咱俩都没考好,第二次考试你在考场回头冲我笑,被监考骂,咱们吃了两回晚餐,一次烤肉,一次是去江边喝啤酒,你比我水花扔的多,你不吃三样,你跟我在一个床上不脱衣服枕着瓷枕睡觉,记得不?记得不?」

  说着说着,赵易已经是哭腔了,两行热泪顺鼻颊流下。

  此时黄洁一言不发,两个梦的镜头在她的头脑中交织着轮换,这个梦黄洁是记得的,只是录取之后也以为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是普通的梦,也许早忘记了,但这个梦总是一闪而过,似假也似真。如今,赵易重提这个梦,这个梦竟然有了证人,难道?这是真的?真的能改变现状?

  黄洁抬头看到了地上的纸巾,那一块块精斑与自己的处女血惨和在一起,是那么地丑恶,仿佛塞到自己嘴里一般恶心。对,我要改变这一切,不能让它发生。让那个王副市长成为一场梦。

  黄洁回复了些神采张口说道:「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我相信你,相信你一能改变这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

  赵易忙抬起头,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此时她看到的黄洁又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彩,虽然有点憔悴,但她体内原来的那股英气又从骨子里渐渐地散发出来。

  黄洁说完话却双手捧起了赵易的脸,四目相对,黄洁的眼神已经像一把刀,一枝箭,一个电钻一样仿佛要把赵易的眼膜刺穿,然后趴在上面看看他这眼睛后面究竟有什么?究竟是怎么想的?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黄洁收回了自己的眼刀,她在这个眼神后面看到了焦急、痛苦、疑虑、天真,最后的是一丝希望,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就不能放过。

  「好吧,我相信你。」黄洁说完松开了双手。

  赵易如获重释一般,忙站起身来说道:「姐姐,你等我,你千万要等我,我取了瓷枕马上就回来,你千万等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到门外去了,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赵易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黄洁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就忘掉的梦,不,是一个根本就不睡,不能让它做的梦。

  这个王副市长自从去年元旦晚会上就盯上了自己,经常借口传送文件什么的把自己骗到他的办公室,在他色欲未起之前,自己都能用语言打消他的念头,在许多场合自己都对他敬而远之,但越是这样,王副市长就越像摘不到桃子的猴子一样着急,无处伸手,最后会铤而走险。

  昨天那个最后场合其实自己不应该去的,那个王副市长是在喝到一半的时候来的,酒桌上氛围相当危险,自己的一把手德高望重的田阿姨不在,没人保护自己,明显的是几个狗男女在围攻自己,想把自己喝多,又到娱乐城去跳舞,继续喝酒,跳舞就是为了酒劲更快的上头。在酒吧里一定是将劲酒掺到饮料里,可惜自己的味蕾在这种场合下已经失灵了。

  送人也搞的非常巧妙,打发了司机,也不是王副市长单独送自己,而是全都拉上,把自己留在最后,王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送到这,扶着自己上楼,也知是不怀好意,但头昏脚软不能自己,以为他摇摇晃晃喝的也多,成不了事,却没想到,王市长竟然从兜里拿出了自己家门钥匙,看来是在唱歌的时候就已经把钥匙偷拿出来了。

  进到屋里,他凶相毕露,却没有凭武力,脱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开始说下流的话,坐在床边威胁自己。

  即使那时他使用暴力自己也无力抵抗,但他仍像一个抓住老鼠的猫一样在玩弄自己,只在床边语言挑战自己,从挑逗到污辱,最后是威胁,自己从想要挣扎变成了缩做一团。

  当他在精神上彻底战胜了自己,就像张口的猫,不,猫没有他这么大,应该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强大的食肉禽兽。

  他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竟然先将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肮不肮,用那张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舔弄着,自己觉得当时满身都是他的臭气,却是酥麻入骨,连反抗都成了象征性的了。

  他舔够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药,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伟哥了。然后他又脱光了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抚摸,自己本想再有点力气挣扎一下,但在他的爱抚之下,就是使不上劲。而他温热有力的大手直接让自己动弹不得。

  他在身上摸够了就去揉自己的阴部,当他粗大的手指扒开阴缝的时候早已经是淫水潺潺了。他竟然坏笑着说自己是个小淫妇,还没干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个弄花老手,仅仅用手玩自己的阴部就让自己来了一次高湖,当时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亲年龄一样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却是抵挡不住本能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却是由衷的痛苦。

             第9章、生死救赎

  后来他在抠阴部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处女,阴笑着说原来以为自己这样的美女早在学校被干过了,没想还是个原包货。

  他也不嫌脏,拿起纸巾擦干净淫水竟然吃自己的阴部,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像吃奶一样吸吮,又用舌头舔了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想用舌头去捅破处女膜,但遗憾的是没成功。却也将自己几乎舔疯了,不顾廉耻地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还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当他药劲上来的时候却不客气了,又粗又黑的鸡巴仿佛比赵易的还硬,这个邪恶的大家伙说不定已经捅了市里多少女人了,这次又捅了自己。粘了自己不争气流出的淫水,只轻轻的一下,就捅破了处女膜直到腔底。

  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感到像刀割一样瞬间就过去了,但阴部却像被一个火热的铁棍给撑开了,相当的胀痛。随着他像牤牛一样的来回抽拉,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被他顶到了宫底。而自己在之实前的高潮之中,早已经让阴道收缩,子宫下垂了,阴道也变短,每一下的感觉都相当的敏感,仅仅被他顶了几十下,就高潮的昏了过去。

  当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操弄,自己只能迷茫地看着被高高举起的双腿,修长的小腿在一荡一荡的,任由他像老虎一样操弄着。

  他相当有经验和兴趣,在床上让自己换了几个姿式,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听话,而每个姿式都带来阴部和心理的不同感觉,清晰而又敏感地感受着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每一个感觉。

  当时觉得阴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顶到了,姿式正确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顶到了里面的一个敏感部位,只几下就让自己无所适从,瞬间又昏死过去。

  做爱本应该是幸福,但自己却是身心俱疼,而又羞又愧地只想到死。而他在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自己像一个小鸟,小鸡或者被按在垫板上的鱼,不,鸟会飞,鸡会挣扎,鱼也会扑腾几下,而自己像一个喘着气的死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被动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心灵上的侮辱大于肉体上的痛苦,后来没了眼泪,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也仿佛随着自己的摇动而晃动。

  早上二点多他才停止,竟然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去厨房取菜刀,擀面杖也行,弄死这个王八蛋。

  自己就那么傻呆呆地迷糊着躺了二个多小时,早上五点多他醒了过来,又像捞血本一样弄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他连手都发软了,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摇晃着回来穿衣服,临走时还拿走了自己胸衣和底裤,将底裤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说是留个纪念,其实是想用来继续威胁与羞辱。

  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把他从楼道推下去摔死,摔伤也行,让他也没法做人。可是现在想这么有什么用呢?

  真的靠赵易那个绣花枕头,不,是绘花枕头,那是真的吗?以前是做过两个不一样的梦,自己从来不相信其中的一个是真的。

  那个梦是假的,枕头也是假的,连赵易来过这里也许是假的,只有昨夜发生的事是真的,地上的血纸,自己疲惫的身体,疼痛的部位,甚至留在胸部的青牙印,都揭示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给赵易打电话,自己其实是相当后悔,后悔跟赵易在一起的时候不把第一次献给他。虽然不会得到什么但也比给这个老流氓强。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像自己这种美女早都让导师校长潜多少次了。若不是有个导师忽悠自己考研,想借机潜自己说不定还在学校呢。而上了社会更是凶险,走到哪里都有人想占自己便宜,直到眼里最尊重的市领导也是一个禽兽,那鸡巴不太好使,还吃药祸害自己。

  自己本想让赵易多陪自己一会儿,哪怕洗干净让他白弄一回也好,也不枉两人好过一回,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也会给他留个念想。

  而他傻了吧唧的竟然去取什么瓷枕?他是有精神病的底子的,也知道他爱自己,看到这种景象一定是又受了刺激。但自己再也救不了他了。

  自己要走了,要去找小南了,小南还是那样天真,还是那样甜甜地笑,永远是那么年轻,永远是那样胆小,永远喜欢躲在自己的身后。

  父母就不要告诉他们了吧,他们受的打击也太多了,每天都在良心的责备当中数算着自己剩余的日子,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一家人早一点在一起而已。

  赵易,那个曾经抑郁的精神病,是自己把他从濒临住院的的状态中救了出来,自己为了什么呢?为了他长的像我弟?哪像啊?没有一个地方长的像,除了偶尔胆怯的眼睛,眼睛也不像。

  是眼睛之后的眼神吧?那抑郁,茫然,像极了,还有无助,看上去就让人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帮他一把,尤其是落魄的时候,就像一只饥饿要奶吃的小猫,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呢?难道男人怂了的时候都这样吗?有钱有地位就像吃人的禽兽,无助的时候就像小猫?

  小猫也会长大啊,也会抓老鼠玩弄,其实都是禽兽,那赵易是不是呢?他吻我没有欺负我,跟我一起睡过没有玷污我,抚摸我的脚却没有进行下步行动,他是不是一个好人呢?

  算了吧,好人已经长大,好人已经学会说话,学会送礼,学习判断形势,能独立生存了,一只小猫已经长大了,要去抓老鼠了。我也该走了,走吧,身子虽然脏了,但我的灵魂还是干净的,我看到小南还是抬得起头的。他还会扑在我怀里玩的,走了。

  黄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老式的铁窗,窗台太高太宽了,一下是跳不下去的,得找个凳子,就这个化妆凳吧,正好够高,能一步跨上窗台,然后就弯腰跳下去,六楼够高了,没听说从六楼跳下去不死的。黄洁把凳子摆在窗前,一步踩了上去,房主对不起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黄洁两眼一闭,手把着窗口就跳下去了。

  「姐…………。」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刚要用劲的黄洁睁眼一看,竟然是赵易,只见赵易在楼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一个包袱,又拼命的大声喊道:「姐……。我求你,我求你,你就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不,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半分钟就能上楼,我就能救你,就半分钟啊!姐。」喊完泪如泉涌,把包袱放在一边,拼命在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六楼仿佛都能听得见。

  赵易来了?包袱里一定是他说的那个枕头,这么说梦是真的了?再看时,赵易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血流满面,但仍一边喊叫着一边磕头。旁边一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赵易现在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

  黄洁一看楼下人多,都在上望,自己披头散发,上露胸脯下露半条大腿,顿生羞耻之心,忙把腿收回来,在楼上大声喊道:「赵易,我等你。」

  一句话,赵易像得到圣旨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抱起包袱就往楼上跑。

  原来赵易下楼一阵狂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的楼,出门就打车,上车就说家里要死人了,多少钱都给。上楼进门抱起瓷枕就跑,怕慌张的时候打碎了,又转过头来把枕头放在床上,用双人床单卷了个大包,连门都没关,下楼还是那台出租继续往回跑,打车走了半路突然后悔,黄洁此时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想看自己一眼,确切的说是想见她的亲老弟一眼,不是自己,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如今看完了,自己离开了,她心放下了也就可以走了。

  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赵易啊,赵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后还干什么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一辈子的良心债怎么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楼。」赵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赵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下车就跑,赵易发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么学历史?怎么不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赵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黄洁。

  赵易疯跑上楼,黄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发已经向后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么白,那么美。

  赵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黝的瓷枕完好无损。黄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有任何的神奇。

  赵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黄洁的脸,黄洁已经恢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说道:「这是真的吗?」

  赵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是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么真的假的,赵易喘着粗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黄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黄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赵易看着黄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黄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黄洁做的。

  赵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黄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赵易的脸,赵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赵易哭天抹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么的关切。

  黄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赵易仍然能看出她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赵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赵易只得闭嘴。

  黄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赵易的脖子,赵易还没有看清黄洁的眼神变化,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给过赵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赵易只看见了黄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黄洁舌头的深入,赵易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原来黄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领域。

  赵易是吻过黄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黄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赵易并没有半分怨恨,黄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是黄洁主动献吻,赵易感觉黄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赵易的体内,都要与赵易溶为一体。虽然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黄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赵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赵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赵易和自己一起舒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赵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的爱人。

  赵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黄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赵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用嘴、用舌在赵易的嘴上吻着。

  赵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黄洁的唇、黄洁的舌、黄洁的口水、黄洁的一切一切,随着赵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黄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黄洁已经仰躺在了赵易带来的床单上,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赵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赵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黄洁的睡衣,黄洁的睡衣只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赵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黄洁前胸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赵易的胸前摩着,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赵易的裤子。

  赵易的手摸到了黄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赵易感觉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赵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黄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赵易还在乱想,黄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赵易,一下坐了起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赵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赵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赵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黄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赵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赵易眼睛里的黄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赵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赵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黄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黄洁看了赵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黄洁此时还有心情笑,赵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赵易回到卧室的时候,黄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赵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黄洁身后小声地说。

  黄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赵易。「怎么开始?」此时黄洁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赵易知道黄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黄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黄洁的想法,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赵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生死轮回,而赵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黄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赵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赵易。

  赵易从来没见过黄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赵易有点尴尬的走到黄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黄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起来,说:「你也来么?」

  赵易忙急说:「我,我,我就不必了,这个其实我也没参加。」说完自己脸先红了。

  黄洁却没什么想法,冷冷地说道:「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完上床。

  赵易又忙说:「姐,我不是不帮你,我是说我可能参与不进去。」

  黄洁已经仰躺在床上说:「去把窗户关上,拉窗帘。」

  赵易一看窗户还开着呢,天色也大亮,确实不是睡觉的时候,忙关窗拉帘,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却也看的清楚。躺在床上的黄洁向赵易伸出一只小手,柔声说:「我要你陪我。」

  赵易忙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住黄洁的手,黄洁把头转向赵易的一侧,双目似水,脸贴进床单,抽了两下鼻子,突然一笑,说:「我就喜欢这个味。」

  赵易有点没听懂,又问了一句:「什么味?」黄洁又一笑说:「傻瓜。」两眼一闭,睡觉了。

  折腾了一天一宿的黄洁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坚强的女子透支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凭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终于让黄洁心中平静下来,赵易那有力温热的大手给了黄洁最好的慰藉,只要他还爱着自己,只要他不嫌自己永不放手,自己就让他一生幸福,自己有的是方法补偿自己这个破败之身。

  赵易,你等我,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转瞬就睡了过去。

  赵易双手握着黄洁的一只手跪在床边,黄洁的几根圆润修长的手指像玉笋一样紧握着赵易的手掌。

  赵易凝视了半晌,轻轻的低下头在这几个手指上轻吻了一下,抬头看黄洁两眼轻闭,呼吸均匀,胸脯微微的一起一伏。

  片刻不到,赵易感觉到黄洁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知她已经睡着,轻轻地说了一句:「姐,做个好梦,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娶你。」可惜黄洁已经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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