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亮懿】黑夜未至(10/13update),1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1080 ℃

司马懿睡着的样子很美。

诸葛亮在采光井不充足的房间,借着窗子破裂的一角所渗进屋内的光源,将浅眠在身旁的男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老旧木材潮湿的霉味,楼下的排水口散发出腐朽,机器零件随处散落,吊在顶上的一盏吊挂式风扇吹动自己的阴翳,他在进来的路上被一截剪短的第三弦戳到脚窝,而现在躺在这张被子被睡乱的床上的司马懿,仿佛一件古老的海洋征服者遗忘在废墟石台上的供物。

古老神秘的咒文覆盖在他手上,图腾和符号交织成莫比乌斯环,阴阳正反两极相辅相生,金色的光纱薄薄一层覆盖在他身上,侵蚀掉荒诞的静谧。诸葛亮并不怀疑下一刻他就会翕动着麝凤蝶的双翅,从漫长的诅咒中悠悠转醒,因为他不安分的手逾越了规矩,擅自游走在神灵的供物上。

“……做什么?”司马懿果不其然睁开眼,经过短暂休息意识清醒不少,他发现这个刚一起睡了一觉的男人正在触摸他,用一种试探性,怕惊扰到奇珍异兽一样的力度,指尖划过他手臂上的纹身,另外一只手支在枕头上张开臂膀,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收拢得更亲密。

他的胯骨贴着他的腰,他的腿缠着他的腿,和两个小时前他狂放的孽根在他身体里播种相比,此刻的温存陡然升起一股温馨。

诸葛亮听见他的声音后侧身朝向他,那只摸他的手滑进了节骨分明的指缝,轻轻扣住索性将他的手背送到自己眼前,“亲吻巴弗灭,会带来死亡还是欢愉?”

“你怎么没觉得是潘神?”

“倒十字。你信教吗?”

“我爸信教。”

“真新潮。”

“我会被他打断腿,剥了皮扔进马里亚纳海沟,如果这样的话,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了。”司马懿在他们俩谈话间思绪已经逐渐恢复运作,他抽开被对方握住的手,并打算起来调戏一下他新到手的玩具,“你的问题很多,要我一条一条给你解释清楚吗?”

“那倒不必。”

诸葛亮对他暧昧的话并不买账,他手枕着头,从仰角看见司马懿像液体一样从他身边滑开,轻轻一翻身就伏在他身上,湿漉漉的玫瑰色花蕊还残留着露水滋润过的浓艳。诸葛亮的手指从圆润的肩头溜下,埋入臀瓣间,将射进去的东西一点点掏出来,手指刻意放缓速度,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听着司马懿的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更浑浊。小腹上滴落了混合着两人交媾后的爱液,司马懿俯撑着手,找到诸葛亮的嘴唇。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就越过玻璃墙,极有默契对与关系不对等的一片空白忽略不看,诸葛亮不会去拥抱陌生人,司马懿不会让陌生人久留,在这间房子里,或者说这张床上睡过的人都很无趣,他们交换了私有的一部分时间,从原本应该一个人享受的快意组合成两个人搭筑的高塔,彼此重复着攀爬的动作,然后在顶峰一跃而下,感受激流撞击在每个骨缝间发出大地颤动的狂嗥,唯独精神是私密的。司马懿标准的拔屌无情,前一刻纠缠得热火朝天,后一刻像冰雕的爱人。他很少聊骚,大多是静静抽烟,烟雾很尽责地柔和了尴尬,钻着空子他们聊下一首歌要写什么,去哪里做表演,是不是有哪个漂亮的好货色,谁把他的琴砸了只为博一声喝彩。甚至于“下次一定去听你唱歌”这种商业互吹的话他会说得更冷漠而浮夸一点,反正没有人会在意战船在猎户座边沿上燃烧起火焰的时候,他会不会再次出现送给他们一个吻。

新玩具诸葛亮长得很好看,符合这个世界的最高审美还超出一截巴别塔的高度,司马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了,他想要的时候没有人拒绝得了,他不想要的时候没有人动摇得了,诸葛亮是误打误撞的例外。

本来司马懿以为他们不会有所交集,太好看的人往往也很倨傲,周遭人的吹捧将他们空荡荡的心袋喂成了一头贪婪的饕餮,受到再多真诚的赞美也像钻石砸进粪土堆里,这个不再是小偶像的男人坐在那张椅子上和台下唯一一个观众面面相觑,司马懿恍惚想起他们曾经擦身而过。

诸葛亮那时候的眼神锋利得比钢刀还尖锐,又温柔得比稚鸟的纯白羽翅还柔软,一体两面。

而现在,水色的宝石底下是千尺寒冰,还是一碰就碎的琉璃,在他构筑的高墙外,不少人投以好奇的目光打探,最终止于前一步。

“需要帮忙吗?”司马懿先开的口,他扬高了手上的琴盒,经典的马丁,来得正是时候,诸葛亮和宛若得了高山症面色惨白近乎缺氧的小作家坐在一起,迅速把焦点汇集在他脸上,眼睛上。

他似乎在哪见过他又不太记得了。

可能也许大概是他的错觉。

“你可以?”

“试试不就行了。”司马懿说。

他们从音乐试到床上,中间只差了一场表演和几瓶酒。

司马懿让他随便起了个音,调整好吉他的key之后没怎么对过就裸演了,诸葛亮于唱歌这件事也算得上有天赋,就算声带是天生的,他还有头脑,司马懿并不担心配合失误,他们只在确认好曲目之后沉默地滚过一个眼神,尔后修长的指尖翻腾在钢索上,比一个凌空起舞的舞者还要肆意奔放,错综复杂的琴格区隔情感浓度,他在数个不同维度的空间跳跃,带着清灵的节拍和诸葛亮的声音一次次相遇。

他们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谓合拍居然是一件身心欢畅的事,而他们站在制高点寻寻觅觅,总以为只是传奇笑话。

签名会结束后司马懿要走,他突然出现,又要磅礴翻涌的情绪戛然而止,跟一个真正的指挥家似的把控恰到好处,分毫不差。他已经知道诸葛孔明在这里工作,其他的他也很无所谓。但诸葛亮就不同了,司马懿于他而言只是司马懿这三个字,其余一切空白。

他明天会在哪里?

他还会给谁弹琴?

“留个联系方式?”他说。

“你希望的话,我会再来这里的。”司马懿笑了笑,笑纹短暂停留在嘴角,湖面惊起水波,带着不可预测的未知和惊喜支配了往后的几个日子。

五天后,他们在飞衡Live house相遇。

韩信的乐队如日中天,一年要开十几场表演,争相排队给他热场的乐队不胜枚举,李白正在评估签下他,还是让他就待在这阴暗的地下称王,台面上的光明和框框条条不适合他,越来越多歌迷在期待中等着失望到来,他们希望韩信永远都是他们的韩信,也希望韩信是站在千万人眼前令他们骄傲的韩信。

也就是在那个乱七八糟,连诸葛亮自己都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加入、为什么要加入、是谁邀请他加入的群租和排队跪舔韩信的乐队里,发现了一个始终沉默的符号。

他点开对方的消息栏目,只发过去三个字。

“司马懿?”

原来很久之前他们就有干系,两个陌生的账号,一堆互不相干的人,圈子里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会碰到一起。诸葛亮也没有用照片当做头像的习惯,但是利落直接的语气让司马懿不作他想。

“诸葛亮。”他是问句,那他就是肯定句。

诸葛亮到飞衡的时候,司马懿已经表演完了,不如说演出将近尾声,很多人围着司马懿,迷魅的幽光包笼着他,他们自认今夜是他的守护者,对于屈膝臣服甘之如饴,司马懿欣然享受被人追捧的滋味,但藏在浓妆下的眼瞳不怎么真诚地流露出嘲讽。准确来说他在享受的是被一群笨蛋包围的乐趣,行走的蠢货们用双脚自动把乐趣送到他眼前,供他消遣。

司马懿在喝酒,喝了两瓶,不少人围着这个漂亮的青年打转,贪婪的笑容里藏了挖掘宝藏的海盗,一双双湿热的视线舔在他脸上,胸膛和长腿,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用思绪侵犯他,他们自以为用链子拴住了猎物,欣赏他挣扎和顺服。

有人在他耳边吹气,“再一瓶宝贝儿,放倒你今晚跟我走。”

“上面还是下面?”

“我上,你下。”他说,“张开腿,我就填满你。”

“行,放得倒就跟你走。”司马懿扬着头勾腿在他腰间磨蹭了一下,又开了一瓶。

起哄的吆喝声此起彼落,都快赶得上舞台的演出一样精彩,他喝得很猛,诸葛亮的喉咙在燃烧,他看着酒水以高速见底,他注视司马懿被酒精洗礼后泛红的颈子和脸,亮泽的唇瓣几乎涂了蜜。司马懿的酒量很好,和他打赌的人掩着嘴压抑想吐的恶心感,他闭上眼睛,手臂青筋浮现。

诸葛亮拨开人群走上前,夺走那瓶酒,冰冷的语气直穿所有人耳膜,“让我来看你喝得醉醺醺,这算什么?”

司马懿黯然的眼神被一簇光点亮,猛然起身和他贴面相视。

“诸葛亮。”声音是沙哑的,吉他手不需要嗓子,再烈的酒他也喝得下,但诸葛亮就不同了,他的声音如同晶莹的葡萄,听在耳朵里也是甜中带涩,最诱惑人。

诸葛亮趁他掀眼猝不及防时把酒一饮而尽,司马懿憋了一晚上,在他甩开酒瓶的同时将他摁住。

现实生活不尽人意,他和诸葛亮接吻,飞衡的大门外,世界依旧在运转。房东催缴房租的消息和他短暂一个月的老板——甲方爸爸——发来的让他把那种光怪陆离的艺术品扔进熔炉的痛斥相继而来,把他散落在岩浆底层的骨屑掬起,再次投入。

司马懿本来打算喝完酒就倒头大睡,但现在他确定自己可以找一个人一起睡觉。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家伙,化身一条巨蟒吞噬雄鹿,把他压制在床上做一夜情人。诸葛亮是这个“巧合”送给他的祭品。

诸葛亮被他抱着,那只带着各种异域符号的手,灵巧的手,弹吉他的手,粗暴地拉开他整整齐齐扎进裤子里的白衬衫。他在赤裸裸的注视下爱抚他,吻他殷红的眼角,拿一把尖刀挑动纤细的神经。

司马懿不浪漫,也没有那么奇怪的癖好,诸葛亮充斥情欲的脸他还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群海盗有了一个新发现——司马懿和他接吻的样子,远远满足了他们任何瑰丽的遐想。

“操他,懿哥。”有人吹着口哨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诸葛亮顺应声音望去,从容不迫地捏起司马懿的下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离开这里,随你怎么做。”

夜凉如水,透着寒意的指梢正在相互取暖,诸葛亮是处男,这个讯息司马懿刚把他压上床就判断出来了,他躺在那儿什么也没干,一只手不停在他发间揉来揉去。他轻轻眨动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斑驳的墙壁生癌,比刘老板供给他住的小房间还要破烂。

但这似乎是最适配当下这个情境的唯一地点,他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司马懿身上,大脑飞快运转。

司马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第一次?”

“嗯。”

“放轻松,你这么紧张等会进不去。”

“这儿,你舔一下我就不紧张了。”诸葛亮指着自己胯间隆起的硬物笑道,司马懿很少给人叼鸡巴,不是特别漂亮的美少年他不喜欢,除非他们生涩得能被他舔到哭泣。

“要求真多。”司马懿轻啧一声,扒下诸葛亮半褪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紧束在道德压抑下的狰狞性器迫不及待仰头换气,爱欲的根茎是丑陋的性,而诸葛亮的性就和他的脸一样好看,精致迷人,司马懿不介意把他弄哭,红艳的舌尖滑过欲望顶端,口腔里的热潮像一团天鹅绒包覆着他,诸葛亮感觉自己在他嘴里胀大,浪潮在拍打身体。

浅浅地撩拨他就硬了,司马懿以为这不符合他的人设,他总穿着整齐出现在大屏幕上,有股禁欲的神秘美感,克制欲望的人爆发起来,总是难以想象。

“不射出来,嗯?”司马懿刻意在铃口吸了一下,诸葛亮已经硬得像铁柱一样了,尽管是个处男且脸色绯红,心防却尚未卸除,他没有流露出一丝慌张和羞涩,只是坚定地摇摇头,说:“待会儿一起。”

司马懿翻身去找套子和润滑。

诸葛亮从后头把他抱住,老旧的床板发出一声嘎吱,把司马懿吓了一跳,鸟儿啁啾般的亲吻落在纤瘦的蝴蝶骨上,他被一双柔润得几乎没有掌纹的手揉捏乳尖,诸葛亮带着好奇心探索,把应当用言语传递的询问以吻取代,应当用心里破除的隔阂以厮磨取代,他在探访一次从未有过的情欲之旅,身体力行。

“这么紧,能进去吗?”诸葛亮目光锁定了司马懿的耳骨钉,用牙尖稍稍拉扯,他哪儿都去不了,顺从地待在他怀里。

司马懿警告他别这么玩,但只手还是无视于他的意愿往肉穴里塞。

“我们是不是有点认知差异?”

“没有。”诸葛亮说,“我进去,你张开腿,我会填满你。”

“我操……处男就是很难搞。”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不要套子吧。”诸葛亮又附带一个条件,司马懿听得头皮发麻。

这个漂亮的男人蹬鼻子上脸,吃了肉还要啃骨头,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是十分钟解决的事,不是相互取解决生理需求,而是一起钻研合拍的频率,如同一把吉他和一副好歌喉。

在司马懿分神的期间,诸葛亮已经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那仿佛一捣就碎的花蕊上,比起“进不进得去”的问题,打从一开始他的选项就只有“要进去”,进去以后,占有他,征服他,直至每一处角落彻彻底底。

他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刻,走向这条已成定局,谁是谁的猎物,谁又是谁的诱惑。

千万只虫子在啃噬理智,滚烫的刀锋割破血肉,交合带来的痛楚将司马懿钉在原地,成了一只濒死的蓑羽鹤发出悲鸣。纤薄的背脊颤抖,黑发如瀑,落在雪白的肩头上。眼前残忍的美景足以激发任何一个男人心底的暴虐欲望,诸葛亮一挺到底,让彼此嵌合在一起的肉体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诸葛亮,”司马懿抽掉了肺里所有的氧气,换来短暂几秒的救赎,他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带着恨意,“接下来十分钟之内我没有爽到,你就提着裤子滚蛋。”

诸葛亮欣然一笑,“那要是舒服,还有下次吗?”

肉在肉里。

诸葛亮捋平每一寸皱褶间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地方出乎意料地舒服,比加热后融化的奶油还令人迷醉心神,司马懿没被人这么干过,诸葛亮拉开他的大腿,不停将潮涌的快感推送进去,伴随着抽插和顶弄,那含在喉咙里破碎的呻吟沥出了蜜液,酒精蒸发掉多余的水汽,交缠的热吻带有躲不开的燎原星火。

身体已经知根知底。

诸葛亮做爱没有什么花俏的技术,很老实地把每一次力度都重击在司马懿最脆弱的敏感处,他亲眼看着他的自傲的余裕瓦解崩溃,银色的唾液沿着优美的颈项滑落,袒露出最原始的饥渴欲望,泛着水光的红润媚穴吞吐他,或者被他蹂躏,蚀骨的快感深深刻进灵魂深处,荡涤过交媾的身躯。

司马懿用他的腿勾住了诸葛亮的,仿佛一种动物求爱的暗示。

因为这个原因,诸葛亮操得特别来劲,床板和天地都在震动、旋转,司马懿跪得两腿发颤,每当身体紧咬住他试图往里吞食,他就为了荡然无存的尊严泛泪,痛快和羞愧并列,黑暗在日暮中碎裂,自相矛盾。

司马懿求他:“别……嗯……射在里面……”

“待会再清出来。”诸葛亮断然回绝,“我会负责。”

诸葛亮用了一个很难挣脱的姿势把司马懿吃干抹净,进入得太深,以致于那些粘稠的白浊射进入之后,司马懿只想束之高阁不去理会,他睡了一会儿,梦里有人在亲吻他。

那是一双发光的眼睛。

斑斓的光影从他身上淡去,显露出一抹光晕。

已经没有镁光灯再对着他疯狂闪烁,可是他从来就不需要假借别人的光芒,他的存在就足以点亮夜空。

黑夜从未来临。

小说相关章节:【王者榮耀】鎧約亮超懿相關小說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