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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的父子,台风和空啤酒罐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3500 ℃

庄内一郎是一个社畜。

或许他和一般的社畜不太一样,一般的社畜却不会在涉谷的高层有复式公寓,也不会开着奔驰迈巴赫上下班,但庄内一郎从来7点半出门,一直要工作到十点半再回家,他几年都去不了一次电影院或者咖啡厅,像个标准社畜一样生活着。

至于那些在别人看来奢侈的生活标准,对庄内一郎来说都只是个代表身份的符号。

在不和客户吃饭的时候,他的午餐从来都是吃起来最快的,速食店的饭团或者三明治,他甚至没有自己为自己挑过衣服,他的秘书山崎小姐会为他买好符合他身份的衣服,通常是定制西装或是打高尔夫时穿的手工针织polo衫。

在庄内一郎的下属看来庄内一郎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只有大学刚毕业就开始和庄内一郎共事的山崎小姐知道,庄内一郎其实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趣,虽然他永远一副很严肃的表情,永远穿着黑色的西服,几乎没有私生活,但他曾经有过一段虽然算不上美满但是很刺激的婚姻。

那时候山崎刚刚当上庄内一郎的秘书,庄内一郎对她颇为照顾,有一次他们一起陪一个很没品的客户,那客户明显对山崎心怀不轨,最后甚至提出一起去风月场所“找乐子”。那时的山崎几乎是抱着“只要不上床,被性骚扰一下也就算了”的想法停下了车,庄内一郎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山崎,去帮我整理一下昨天的文件,等会来接我。”冒着得罪客户的风险支开了她。

后来山崎去接庄内一郎的时候,庄内一郎满身酒气,搂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一直到他的公寓也没有放开,他们话也不多,但是每次目光相交,庄内都会淡淡得,几乎看不出得笑一笑。

半年以后,他们成婚了。

在山崎的心里,上司就是上司,她不应该对上司的作为有什么越界的想法,但在内心最深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地方,她对那个女人并不认可,也不知道庄内和那个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在发挥着魔力。

这就是只有庄内一郎和那个女人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而随着那个女人,或者说庄内太太车祸离世,庄内一郎甚至都没有再提起过她,庄内一郎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像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样。

除了庄内和辉,庄内一郎和那个女人的儿子。

山崎只与那个叫和辉的少年见过几面,多半是在父子需要见面的时候去接少年,少年的眉眼像庄内一郎,但是由于其它地方都长得像母亲,那双在庄内一郎脸上显得有些庄严的眉眼在少年的脸上只能说得上沉静。

而随着和辉一年年长大,庄内一郎越来越觉得和辉和他的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庄内一郎偶尔会送和辉去学校,多半是出于一个月都没有和儿子说上一句话带来的愧疚。

和辉从来不对父亲的决定有什么异议,但两个人从来找不到话题。

“最近学校生活顺利吗?”

“嗯。”

“学习没有懈怠吧。”

“不会。”

“学生会那边的工作做得怎么样?”

“已经越来越顺手了,这个学期结束前辈们就会交接工作,会长已经把饰带给我了。”

和辉的学校学生会长有一条佩戴在胸前口袋上的饰带,是深蓝的线裹了金丝编的。

这样的对话,也就是全部了。

等红灯的时候,庄内一郎转过头看和辉,和辉手拄着头看窗外,上翘的嘴唇微张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庄内一郎想再问些什么,但却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知道自己是个失职的父亲,而他和和辉的疏远,甚至不是因为工作或者性格,仅仅是因为和辉和他母亲太相似了。

“我走了,谢谢父亲。”

“嗯……对了。”庄内一郎叫住和辉“今天晚上我要坐飞机去大阪,周末才回来,你那里还有钱吗?”

“有的,您不用担心,祝您旅程顺利。”

庄内和辉转身走了,穿着黑色学生制服的身姿在人群中显得挺拔而协调,庄内一郎不由得自豪起来,这是他的儿子,学业优秀,懂事独立。

转过身去的少年微微一笑,并没有让父亲看到。

傍晚。

“下面插播一条天气讯息,原预计23时登陆我国冲绳的台风“天秤”向东北方转向,现将在21时登陆大阪,为了您的人生安全,请各位大阪居民在室内活动,同时所有从大阪出发,经停,通往大阪的航班将会取消……”

“是,是,实在抱歉……那我择日再去拜访,谢谢您的理解,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因为台风被取消的航班中,庄内一郎坐的那一班也在列,山崎在把他送到机场后就回去了,庄内一郎只能在给客户打电话说明情况后拦一辆出租车回家。

“去涉谷。”

天色已晚,但即便天气晴朗,庄内一郎也看不到星星,东京的灯光比星光更繁乱耀眼。出租车在城市中穿行,路的两旁是让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招牌,上面的内容庄内一郎大多都不认识,但他却在看到新款的电子产品或是动漫广告时会下意识地联想到和辉。

他会不会需要这样的产品呢……他会不会喜欢动漫或者游戏呢,年轻人应该都喜欢吧……

很少没有过的,没有事情需要思考的时间,庄内一郎像是在弥补什么一样想着和辉,但他发现自己对自己的儿子真的完全不了解,他在开门的时候甚至猜不出来这个时间的和辉在干什么,看到自己回来是什么样的反应。

“啊……没想到你,啊,你还有这一手。”

庄内一郎打开家门,而迎接他的是不属于和辉的,青年男性的声音。

带着压抑而羞耻的喘息声,声音源源不断地从二楼传来,仿佛冲击着庄内一郎的神经。

“哦?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以前,以前以为你就是个读书白痴……啊……”

“学长这么以貌取人让我很伤心诶,我可是关注了学长很久呢。”

“你这个变态……靠,别,啊别!”

庄内一郎几乎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出声,那个陌生的青年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引诱着他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楼梯上,去看二楼正发生的事情。

庄内一郎家是复式户型,楼梯上去就是餐厅,庄内和辉此时就坐在餐桌上,他撑着餐桌的手边有几个装啤酒的易拉罐,有的已经倒着,看起来是被喝光了。庄内和辉除了看起来喝了酒,脸上有点潮红几乎看不出别的异常,他还穿着平时上学穿的学生制服,那条学生会长佩戴的饰带也挂在他的口袋前面。

但和辉光着脚,脚心相对包裹着一根跳动的阴茎,颜色通红,爆着血管,尽管阴茎周围的毛并没有修建过,像杂草一样长而强韧,那根阴茎依然以惊人的幅度冲出阴毛的环绕向上挺立着,阴茎的顶端还不停冒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而阴茎的主人,面对他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穿着和和辉一样的制服,看起来像是一个学校的,但此时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腕的地方,上衣纽扣也被解开,他的双手被胶带反绑在身后,脚腕也被胶带缠在椅子腿上。

“说来,学长的服饰不合校规呢,今天弄脏了的话,明天就别穿了吧,被教导主任看到了我作为下届的会长很难办呢。”被和辉称作学长的青年校服外套里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衣服在胸口处印着暗金色的复杂花式。

和辉说着,就用二郎腿的姿势翘起一只脚,慢慢向上摩挲着,从那阴茎下的饱满睾丸开始,挑逗茂盛的阴毛丛,划过腹部肌肉的曲线,再用脚趾尖挑逗青年挺立在胸肌上的乳头,最后到青年的下巴。他脚趾间沾着的青年的前列腺液,顺着他的动作被抹在青年的身上,就像他说的一样,弄脏了。

“把你的脚……从我脸上拿开……”青年的脸涨的通红,压抑着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像一只恶狼示威一般咬着牙警告和辉。

“哦?”和辉并没有仿佛挑衅一般微微抬头,“没想到学长都动弹不得了还这么有气势呢。学长现在能动的地方,也就是嘴吧,怎么,要咬我不成?”

和辉的脚划过青年的脸颊,停在青年的嘴唇上。

完全没有粗糙的茧或者异味,还微微发凉的触感让青年微微发怔,但很快,前列腺液干掉的味道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一偏头,咬住了和辉脚面靠近脚趾处最薄的地方。

和辉紧闭着双眼,眉头也皱了起来,但他没有做声,也没有挣扎,任青年尽情发泄着被羞辱的怒气。青年的鼻子都皱了起来,嘴里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他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舌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和辉细腻的皮肤,他的牙齿磨动的时候能感觉到和辉的脚上的软骨在皮肤下滑动。他突然感觉自己咬着的像是和辉身上别的地方,像手,像耳朵,像脖子,像嘴唇。

整个餐厅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个青年粗重的呼吸声。最后,青年像是落败了一样,松了口。

和辉的脚上留下了一排青紫色泛着血的牙印,但两人都知道,和辉赢了。

“怎么?”青年低着头,默不作声。和辉笑了,带着点少年人的得意,但更像征服者的高傲。“学长不说话的话,我可要继续了。”

说着,和辉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虽然下地的时候由于脚的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但他显然更在意面前的新宠物。只见他盘腿坐在青年的双脚间,脸正对着青年的阴茎,而看到青年依然挺立,甚至比之前更加饱胀的阴茎,他脸上的笑又加深了几分。

“学长的肉棒还真是大呢……”

青年的龟头上沾满了前列腺液,甚至不需要润滑液,和辉就沾湿了双手,开始把玩青年的阴茎。

比起脚,和辉用手给青年带来的抚慰无疑更细腻也更刺激,他一只手握住青年的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包裹住青年的龟头旋转。

“爽吗?”和辉抬头看青年。

青年不小心对上了和辉的眼神,整个下身一紧,差点就射了出来。

“没想到学长这么敏感。”和辉看到青年大腿内侧的肌肉跳了一下,知道自己差点就让青年缴械投降了,紧紧攥住了青年的阴茎。

“啊,别。”青年的龟头一下涨成了紫红色,血管也爆出来,在和辉手心里跳动着。

时间已然接近凌晨了,然而涉谷的街道依然灯光绚烂,公寓的窗户上倒印着街道的灯红酒绿,也倒印着和辉和青年不合常理的性爱。两个穿着校服的青年,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裤子褪下,阴茎高高挺立着,另一个手上沾满了前列腺液,握着男性的阴茎。

其实更不合常理的是庄内一郎,他在楼梯上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静静注视着这一切,而他总是平展的西装裤胯部的位置,不合常理地鼓起着。

事实上面前发生的一切他并不陌生,曾经有个女人也曾经喜欢高高在上地把持他的阴茎,控制他的欲望,甚至也会像和辉一样,让即将勃发的男人归于平静,再周而复始。而就是在这样看不出强弱,分不出高下的性爱中,庄内一郎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或者,那也许也能被称为爱。

畸形的而激烈,本来不会有任何关系的二人建立在控制与性欲上的,爱。

而庄内和辉,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让庄内一郎,自己的父亲,寻回了那样的爱欲。

在庄内一郎的注视中,被和辉把持的青年已经在快要射出再被和辉以各种方式阻止的循环中轮回了数次,他喘着粗气不断着挣扎着,想从胶带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把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狠狠插入面前清秀少年的嘴或者后穴里。

“混蛋,我要干死你,我要把这该死的胶带弄断然后在你家强奸你,我会把你的骚嘴骚穴都射爆。”

青年的眼睛仿佛都要爆出来了,他已经被高涨的情欲完全控制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被面前的少年从学校以社团经费的理由骗来家里,灌下不知道被下了什么的啤酒再绑在椅子上羞辱,他也完全忘记了面前清秀的面孔属于一个和他一样的男性。

“怎么,我弄得不舒服吗?”和辉偏着头抬眼看青年,青年的脖子爆着青筋。

和辉心里稍微有点发怵,害怕自己真的玩脱了。于是像是安抚一般,和辉伸出舌头,在青年不断涌出液体的尿道口舔了一下,又好像炫耀和展示一样抬头,用舌尖牵出长长的银丝。

“你……”青年被压抑的情欲仿佛被转换成了一种愤怒和恨意,但他也知道,这种愤怒和恨意,此时只属于和辉。

和辉也快忍不住了。他作了个半抱拳的手势,将双手环成一个环,再把大拇指并起来,只留下一个小缝,把青年的阴茎套了进去,上下套弄起来。

“啊,你这个……”

和辉手心卷起的嫩肉和指缝包裹着青年的茎身,给他柔和而密集的刺激,在和辉的手向下套弄的时候,青年的龟头会捅开和辉拇指间的缝隙,就好像真的一次又一次捅开紧缩的肉穴口一样。

“啊,啊……”青年仰起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却只能意识到阴茎传来的刺激。

“很爽吧,就这样被我榨取出精液。”和辉带着笑意轻轻说,呼出的热气喷到青年的阴茎上。

一股暖流仿佛是从阴茎最深出喷涌而出,青年灼热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落在和辉的校服上,脸上,头发上,甚至是和辉身后的地板上。

而像是变魔术一样,和辉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小刀,在青年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时便解开了青年全身的束缚,青年猛地站起来,转身掐住了和辉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和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神情,但却什么都没说,直视着青年的双眼。

青年留在和辉头发上的精液因为接触到空气不再粘稠,顺着和辉的头发流下,滴在青年的手上。

淫靡的气味在二人间蒸腾,发酵。

青年没有松开手,却侧头吻住了和辉的嘴。

和辉一边用唇齿接纳青年侵略的舌,一边用沾满青年精液的双手环住了青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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