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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75),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2250 ℃

  「昨天我们系里聚餐,我喝多了,方宏哲趁我喝醉了猥亵我。我今天一早找老李举报他性骚扰!」

  「什么!」齐鸿轩装了半天的淡定瞬间破功,火燎屁股般跳了起来,「他怎么你了?」

  宋斯嘉抬脸看了丈夫一眼:「脱我衣服,动手动脚。」

  「脱……」齐鸿轩只觉得一时间无法容纳这短短八个字背后包含的庞大信息量,脑子有些被塞住了,气急败坏地原地转圈。

  宋斯嘉面无表情地看着丈夫。

  正像她说的那样,今天上午刚到上班时间,宋斯嘉就赶到崇大,直接找到课题组负责人李康存,毫不遮掩地针对方宏哲提出性骚扰的指控。

  说实话,当时听到这个指控的李康存受到的冲击并不比齐鸿轩小多少。

  这年头,大学校园早已不复单纯之风,各种问题也层出不穷,但男女风月之事依然是最受人瞩目也最容易被大肆宣扬的。不管是公款挪用还是学术造假,都赶不上这种事能令人津津乐道。但偏偏这种事又最是隐秘,即便是吃亏的一方往往也不会公开宣扬,举证难是一方面原因,另外也是社会环境和文化习俗使然。

  宋斯嘉这次可算是开崇滨大学历史之先河,她是崇大百多年历史上第一个向上级明确提出同事对自己实施性骚扰指控的女性教师。

  李康存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不能闹大,首先当然是要考虑对崇大的影响,另外他多少也有些小小的私心,方宏哲是他力主从别的学校挖来的,还特别安排他中途加入自己的课题组,说起来这也算是他的人,这次爆出这样的丑闻,李康存觉得自己脸上也有些无光。

  当然,李康存不可能明着偏袒方宏哲,这样很容易引火烧身,更何况,宋斯嘉是什么人?她有一个在本校行政级别压过他的公公,更有一个在全国范围内学术地位远过于他的父亲,有那么好欺负?李康存敢一屁股坐到方宏哲那边去?

  他现在能做的,无非就是两招,其实也就是遇到类似事件,上级希望能控制影响,大事化小时最常用的两招:一是假装站在受害人立场,建议她考虑一下对她本人的影响;二是对证据提出质疑——当然不能直接质疑真实性,只能夸大其词地针对有效性——要想尽办法让受害人觉得现有证据只是模棱两可,不足以百分之百地证明事实真相。

  一旦连受害人自己都觉得证据不过硬,那么在未必能告倒对方的可能性下,很多指控者就会变得犹豫,毕竟万一没能报仇,反而把自己的名声弄得一团糟的风险,还是大多数人不愿承担的。如果能让指控者本身产生犹豫彷徨,上级处理这种事就好办多了。

  但这两招在宋斯嘉身上完全无用。

  首先,宋斯嘉根本不觉得提出男人对自己实施性骚扰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如果别人因此对自己另眼相看,那是别人有问题,不是自己有问题。如果连这个心理关都过不了,那她今天根本不会来找李康存。

  至于证据,宋斯嘉拿出几段音频播放给李康存听,里面包含了昨晚她质问方宏哲的大部分对话。方宏哲根本没有想到,在他刚走进家门时,宋斯嘉就开启了沙发上被自己身体遮挡住的一个手机的录音功能,录下了整个对话过程。其中有些过于敏感的,比如她的下体被插入牙刷之类的,宋斯嘉在质问时就说得语焉不详,后期剪切时经过再三考虑还是拿掉了。

  李康存听得目瞪口呆,心里不住暗骂方宏哲不止是色迷心窍,根本就是被屎糊了脑袋,这种对话怎么能被录下来?怎么能这么干脆又明确地承认自己又脱了宋斯嘉的衣服,又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下根本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幸亏我一个朋友及时回来。我丈夫这几天出差了,我请这个朋友过来陪我住几天。当时我的整个状态她都很清楚,如果需要,可以找她来当证人。」宋斯嘉对李康存此刻尴尬的神情视而不见,像汇报工作似地说得不疾不徐,「其实我朋友建议我去报警,我想了一下,如果真的报警,那这事就彻底闹大了,对我们崇大的影响可能会很坏……」

  「对对对……」李康存下意识地用手指敲击桌面,随口附和着宋斯嘉的话。

  「所以我决定不报警,而是先向您正式提出举报,希望课题组和学院领导能对这件事作出合适处理!这份拷贝的证据我可以留给您,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和您一起去领导那里,把问题说清楚。」

  李康存头疼之极,他正想说「先不要急」,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肯定压不住了。至少从表面上看,院长严鹤侠对宋斯嘉是很有好感的,前段时间他主动点出当年曾师从于宋英昶的渊源,如果自己这会打马虎眼,宋斯嘉可能会直接去找院长,严鹤侠好意思不管吗?如果他不能为当着那么多人半玩笑半认真认的「师妹」主持公道,那他还怎么混啊?自己现在绝不能态度暧昧!

  略一盘算,李康存决定上交矛盾。宋斯嘉的指控到底多严重,他心里也没底,但一来这件事一旦传开,必然掀起轩然大波,若非已经放暑假,恐怕不出一天学校里就会出现各种传言,人文学院,尤其是自己主导的这个课题项目组恐怕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二来如果司法介入,当事人肯定要负刑责,这事无论如何也不算小,想来还是直接通报严鹤侠最合适。

  暑假期间,严鹤侠也不必每天到校,今天原本在家休息,接到李康存的电话,匆匆赶来学校,另外几个学院的副职领导,也一个没落地叫了过来。还好方宏哲的政治面貌是民主党派,倒不需要纪检部门介入,否则还得多来几个人。

  身为当事人的方宏哲当然也逃不了。

  这件事从宋斯嘉正式举报开始,几乎闹了一整天。领导们赶到学校后分别和两人谈了话,闭门开会直到中午,下午再分别找两人谈话,然后又闭门开会。方宏哲忙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宋斯嘉却稳稳坐在安排她独自待着的房间里,淡定如常。

  下午时,鲍嫣琪请了假,赶到崇大来陪伴闺蜜,也做好随时充当证人的准备。

  之所以这么晚才回家,是因为领导们开了半个下午的会,直到五点多才终于一个个面色凝重地走出会议室,告诉宋斯嘉先回家休息,明天再来学校,就算要处理方宏哲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事,组织上也需要一些时间。

  虽然暂时没有明确结论,但从「处理」这个字眼来看,宋斯嘉的指控应该是被认可了。宋斯嘉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开半天会就作出最终决定,也就没多说什么,先回了家。

  「那就是说……」齐鸿轩终于不再打转,坐到沙发上,像喃喃自语似地说了半截子话,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斯嘉等了一会,见丈夫似乎没有要和自己交谈的意思,就起身想去洗澡。她往卧室走了几步,听齐鸿轩在背后叫了她一声。

  「你们学院有没有说怎么处理姓方的?」

  「还没有。如果问我的意见,我希望崇大和他解聘,并且明确声明原因。」

  「声明原因……」齐鸿轩小声嘟囔,并没让宋斯嘉听清,转口又问,「这么大的事,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跟我说?」

  宋斯嘉淡淡地说:「这事确实应该跟你说一声,但是昨天晚上把方宏哲赶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其实也没有完全清醒,很不舒服,熬不住就先睡了。今天一早起来,抓紧时间去学校,也就没有跟你说,反正我知道你今天下午就回来了。」

  齐鸿轩对妻子的解释并不满意:「举报姓方的这个事就这么急吗?不能等我回来,商量一下再说?」

  宋斯嘉略感奇怪:「举报这种事越早越好吧?万一方宏哲今天赶在我前面先找到系里,搞出另外一套说法来呢?再说,等你回来,不也一样要去举报吗?难道跟你商量以后,这事反而就这么算了?」

  齐鸿轩噎了一下,听到方宏哲对妻子非礼,他当然也很生气,说这话的意思也不是想息事宁人,只是觉得像妻子这样公然向上级举报,迟早会闹得全校皆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在学校里恐怕会沦为笑柄,想想就觉得面子上搁不住。

  「对了……」齐鸿轩又想到一个细节问题,「你说昨天后来搞到很晚,到底姓方的是什么时候滚的?」

  「具体的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半夜前后吧。」

  宋斯嘉的回答令齐鸿轩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底却泛起巨大的涟漪。

  方宏哲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宋斯嘉先去洗澡了,齐鸿轩默然坐在客厅盘算。到目前为止,宋斯嘉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方宏哲昨晚猥亵了她的事实,但有很多细节,他没有追问,妻子解说得也不太清楚。在宋斯嘉而言,可能觉得不必解释得太细,而对齐鸿轩来讲则是故作大度,不想被看作是在斤斤计较,追根究底。

  但越是不清楚细节,想着就越令人浮想联翩,患得患失。院系的那种聚餐,齐鸿轩也参加过很多次,通常来讲,顶多到八点多基本都散了。再把路上的时间,鲍嫣琪赶到后的时间照最大值来估算以后,全都刨除掉,宋斯嘉和方宏哲在自己家里至少有一个小时的独处时间,甚至可能是两个小时!

  这么长的时间,方宏哲仅仅只是猥亵了妻子,没有干别的?

  齐鸿轩觉得这不可思议。

  再说,宋斯嘉所说的方宏哲中途离开,鲍嫣琪恰在这个时间段赶到家里这一情节也不太合理。方宏哲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离开?如果他是直接回家去了,倒勉强还能解释,可他只是离开了大半个小时,随后又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为了给鲍嫣琪的到来空出时间吗?

  齐鸿轩觉得怎么想都解释不通。

  如果这些说法都靠不住,都有猫腻,那真相恐怕就很难令人接受了。

  齐鸿轩久久地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怀疑、恼怒和焦躁如同毒蛇般在内心乱钻。

  只是所有这些情绪,暂时都不能展现在宋斯嘉面前。毕竟她现在是一个不久前刚被侵犯的受害者的形象,事情只过去了一天,这种时候,作为丈夫,非但不支持妻子,反而闹得不可开交,传出去对自己的形象很不利,「笑柄」之余,恐怕还会成为传言中坏男人的模板。

  齐鸿轩强迫压下所有负面情绪,尽可能平心静气地面对妻子。

  一连好几天,齐鸿轩都保持这样的状态,表面上做得不算差,但内心深处憋着的气却越来越沉。

  这几天,学院领导又找宋斯嘉谈过几次,一开始是想问问她对怎么处理方宏哲有什么想法,了解她的想法后,又稍稍露出口风,想看看是不是可以对方宏哲施以其他处分而不要直接解聘,或者至少不要明确宣布真正的解聘理由。但宋斯嘉的态度非常坚决,学院领导也就没有坚持,毕竟事情摆在那里,他们也只能旁敲侧击,不能明确表现出开脱方宏哲的态度。

  周四那天,齐鸿轩在崇大官网的人文学院网页上看到了《关于与本学院方宏哲教授解聘的通知》的相关说明,其中所述理由为「有不检点行为,对女同事施以言语和行为上的骚扰」,没有直接指明宋斯嘉的名字,也没有提及具体的时间和行为,这让齐鸿轩多少松了口气。

  面子上的事,暂时不必担心,但是妻子和方宏哲之间到底到了哪一步?她只是稍微吃了点亏,还是已经被姓方的吃干抹净?甚至,妻子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主动自愿的,只是后来出了问题,这才闹开来?

  各种可能性都在齐鸿轩脑海中盘旋,这才是真正令他郁结难消的症结!

  周五中午,齐鸿轩收到一条微信,看到发信人的名字,他一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联系他的人,居然是薛芸琳。

  齐鸿轩都已经想不起上次薛芸琳主动找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几天齐鸿轩过得憋屈,薛芸琳却颇为快意。

  短短几天时间,网上突然开始沸反盈天地攻击「君」乐队,各种睡粉、吸毒、滥交之类的传言甚嚣尘上。这支还不怎么红的乐队,居然因为这些负面新闻一度被送上了热搜。

  幕后推手,当然是薛芸琳。

  在听到圈内流传的「君」乐队在比赛前夜向赞助商「贡献」美女这个消息后,结合自己长久以来对那个夜晚的疑惑,薛芸琳基本确信,自己应该是被黄子君出卖了,几次联系他要明确说法无果后,她没有犹豫,而是开始暗中布置自己的报复。

  要找网络推手办事,对别人来说可能有难度,对薛芸琳这种大公司的策划总监而言,则是日常工作。在文娱事业方面,中宁虽然不比北京、上海,但也不是穷乡僻壤,出自本地的明星、偶像很多,其中有好些在没有工作时都长期在中宁居住,与文娱事业相关的各类周边都不鲜见,闻名的大营销号不少,水军事业繁荣昌盛。薛芸琳本身就是圈内一员,过去不管是推还是踩,都和众多网络推手愉快合作过,一切轻车熟路。更何况「君」乐队在圈内是那种最没有背景、名气的超级小咖,黑他们毫无压力,甚至用不了多少钱。

  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出手,一方面是因为薛芸琳托人对「君」乐队展开了一番调查,拿到了一些实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上次没有接到石厚坤打来的电话,不知道丈夫和唯唯是怎么沟通的,薛芸琳总担心丈夫会有所怀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过得小心翼翼,半步都没有行差踏错。

  直到本周,她之前的布置才突然启动,短短几天里,「君」乐队就被众多黑料覆盖。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样的曝光率也提升了「君」乐队的知名度,但如今的网络环境那么险恶,无脑网民极多,宽容度又极低,再加上有专业人士刻意带节奏,除非有人大规模帮「君」乐队控评,否则他们恐怕翻不过身来了。

  当然,这些只是第一步,也只能帮薛芸琳稍稍解气。

  在她的判断里,到实在坚持不住时,黄子君可能会意识到所有这些都和她有关,他也可能回来找自己和解,到时候还能再想别的办法收拾他!

  恨意稍解,一个多月来的谨言慎行又憋得厉害,薛芸琳突然想要找个男人发泄一下,既是庆祝,也算安慰。

  但她毕竟还是有顾忌,不敢随意放纵,思前想后选出了几个比较靠谱的对象。在这些人选中,齐鸿轩的排名原本不算靠前,如果前面几个男人应约出来,就没他什么事了。巧的是,那几个男人中,一个联系不上,一个出差在外,另一个妻子待产无心旁顾,薛芸琳的第四个选择,正是齐鸿轩。

  想想也是很久没见,齐鸿轩毕竟是薛芸琳保持联系最久的情人之一,此前之所以要和他断绝关系,不是因为齐鸿轩有什么大问题,纯粹只是因为自己陷入一段毫无意义的无脑爱情,愚蠢地决定和其他所有男人切割清楚。回想和齐鸿轩这十来年里的情分,薛芸琳觉得这个选择也还不错。

  下午的约会,对已经放假的齐鸿轩来说自然毫无问题。带着几分疑惑,当然也有隐隐然的期待,他准时赴约。地点是薛芸琳指定的,是他们过去有段时间经常去的一家咖啡馆。

  自从去年九月促成齐鸿轩和吴静雅两人相识后,薛芸琳基本淡出了他的生活,刚开始偶尔还有联系,后来干脆音讯全无。算下来,两人已经有九个多月未曾见面了。

  许久不曾联系,两人之间难免有隔膜,不咸不淡地说了好一会场面话,甚至一度陷入冷场。齐鸿轩借着叫服务员进来新点两份点心和一个果盘的机会,稍稍活跃了一下气氛。

  「呵呵,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里的水果慕斯和木瓜沙冰。」薛芸琳理解齐鸿轩的用心,很自然地接了一句,拿起勺子舀了口沙冰慢慢送到唇间,柔柔地舔舐着。

  齐鸿轩嘿嘿一笑:「那当然,姐姐喜欢的我怎么会忘呢?再说,木瓜丰胸,最适合你了。」

  「我需要丰胸吗?」薛芸琳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横了齐鸿轩一眼,边说边挺起了胸。

  可能是因为和极为熟悉的老炮友见面,薛芸琳今天的穿着与往日的职场精英风大相径庭,穿了件颇显轻浮的改良款杏色底大花无袖紧身包臀旗袍,两条骨肉丰匀的手臂完全赤裸着,套颈门襟上的盘扣是三粒珍珠,上衣前襟开了个桃型缺口,丰胸微露,肉光惑目。她一挺起胸来,更显出双乳丰伟,看得齐鸿轩喉咙发痒。

  开了几句玩笑,两人多少找回一些以前相处时的气氛。薛芸琳突然起身说要去卫生间,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齐鸿轩难免有些心浮气躁。看薛芸琳今天的样子,好像有想和自己恢复过去那种关系的迹象,他不清楚这大半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几次巨变,但不管怎么说,要能重新成为薛芸琳的炮友,毫无疑问是件美事。

  想到自己还需要调理身体,齐鸿轩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很快又释怀了。说是要调养身体,可又没哪个人明确叮嘱过必须完全禁欲,适当的性生活只会对身体有好处!这样一想,仅有的一点点顾虑顿时也被丢到九霄云外。

  正赶上这几天心情不好,齐鸿轩也想好好抒解一下郁闷,能把郁积的火气都发泄在薛芸琳这块淫肉上,再好不过了。

  微信提示音传来,齐鸿轩拿起手机看了下,是薛芸琳发来的:「救救我!」

  齐鸿轩没有立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玩笑似地回道:「卫生间没纸吗?」

  很快,又有一条消息发来,齐鸿轩随意瞄了一眼,目光瞬间被屏幕吸引住。

  薛芸琳发来一张暴露的下体图片,那里原本有一根细绳遮护,这会被拨在一边,丰美水滑的肉穴一览无余,两片肥唇饱绽,露出更深处诱人的嫩红肉色。

  后面还跟了一句话:「痒死,求操!」

  这句话本是过去他们两人间的小默契、小情趣,只不过薛芸琳今天刻意把语气变得急迫许多,过去常说的「已痒」变成「痒死」。

  齐鸿轩下意识地干咽了一口,不假思索地回复道:「大鸡巴随时等待发射!」

  没过多久,薛芸琳就回来了。这次再看到她,眉间眼角的神情与刚才其实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在齐鸿轩眼中已完全不同,如果说之前带着的只是戏谑的暧昧,此刻就完全变成了骚浪的渴求。

  薛芸琳没有回到刚才所坐的齐鸿轩对面的位置上去,径直扭到了他身边,一屁股坐到齐鸿轩大腿上,整个上半身都拱到他的怀中,齐鸿轩老实不客气地将她搂个满怀。薛芸琳玩笑地晃了晃身体,拿屁股蹾了蹾齐鸿轩的下体,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没觉得你的鸡巴大起来了啊,对姐姐没兴趣啊?」说完顺势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齐鸿轩摸了她的下体,满手滑腻。

  「怎么这么湿?」

  「不是说了吗?痒死了,求操!你操不操?不操的话,我就到外面找一个,刚才在卫生间好像看到一个很帅的男人,啊……」薛芸琳的嗓音像加上了层层甜腻的糖衣,带着一股又黏又浓又滞的甜腻味,「他应该有个大鸡巴,把我按在小便池上狠插……」

  齐鸿轩从她的下身抽出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站起身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应该说今天他的状态还不错,虽说还没有一柱擎天的气势,但确实已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至少能打个合格的分数。

  薛芸琳无需他要求什么,双眼媚波流转,娇柔地跪倒,一边扶着肉棒轻抚,一边扬起脸来,摆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眨着大眼睛看着齐鸿轩,她把肉棒贴在脸上,从左脸颊滚到右脸颊上,最终放到唇边,慢慢一点点地吞入口中,嫩舌触在龟头上,每深入一点都要重重地舔卷一下。

  这一切都让齐鸿轩情不自禁回想起第一次和薛芸琳做爱时的模样,她几乎复制了第一次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幸亏如今他也算身经百战,没有再像那一次似地没用几分钟就一败涂地。

  薛芸琳唇舌极为熟练,吞入肉棒后无需再用手扶。她空出手解开脖子处几颗盘扣,使前襟敞开,不再紧绷身体,探手到衣内,解开胸罩前搭扣,将一团肥乳扯到了前襟以外,暴露到空气中。她今天穿的旗袍是紧身款,虽然因为前襟敞开已经显得松了,但毕竟没有完全脱下,还是被她的丰满身躯绷得很紧,扯出乳房这个动作做起来仍显艰难,被勒得乳根紧束,勒出前端一大团凸起的软肉,乳头硬挺,斜斜上翘。

  「在这里就搞成这样,你不怕服务员进来啊?刚才给我们下单的,可就是个男的。」

  薛芸琳妩媚一笑:「进来就进来,要是真进来了,我就撅起屁股给他操!」

  「你个骚货!今天犯贱了?怎么这么骚?」齐鸿轩被她撩得心头火热,按住薛芸琳的后脑,快速耸动下身,足足抽插了近十分钟,才终于在她嘴里喷射出来。薛芸琳低头将满嘴精液吐在掌心,笑嘻嘻地说:「小弟弟还真的是变厉害了,这回坚持了很久嘛!」说完,她把手掌覆在赤裸的乳房上,满手精液都糊在胸前,她细心地将精液均匀地抹开,最后才伸出舌头将整个手掌舔得干干净净。

  「还是老味道,好像变得酸一点了。」薛芸琳咋着舌,品着唇齿间的滋味。

  齐鸿轩重新将她搂紧,按坐到自己腿上:「你还没说呢,这大半年根本就不理我,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骚?」

  「你不是说了吗?我今天犯贱啊!」薛芸琳从他怀里挣开,手扶桌子撅起屁股,「这段时间一直没联系你,是我犯了严重的错误……」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齐鸿轩难以理解的笑容,「我这种贱货不懂事,犯错就必须受惩罚!大鸡巴小学弟,今天往死了操,狠狠教训我,让我懂得像我这种骚屄生下来就应该每天都被你们操死,好不好?」

  齐鸿轩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

  「就在这儿操吗?」

  薛芸琳扭着屁股浪笑:「要不还是去隔壁吧,有张床舒服一点,隔壁那个宾馆我们以前去过很多次吧?你在那边射给我的精液加起来,我都能当顿饭吃了!」

  要说到在床上的味道,齐鸿轩经历过的几个女人中,还得数薛芸琳最销魂。大学时代的苏凌艳太生涩;宋斯嘉愿意配合时有万种风情,但总觉得骨子里就是没那股子浪劲儿;吴静雅呢,论起浪劲比起妻子还稍有不如,只是占了偷情的便宜,凭空多出几分刺激。至于上次陆优托他办事送上的那个女大学生,接触太少,还没怎么品出滋味来。薛芸琳这个骚货的得而复失,令齐鸿轩倍感幸运,恢复速度也快得空前。不算在咖啡馆结账、走到隔壁宾馆,办入住手续这些时间,开完房,两人滚到床上仅仅前戏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骑到薛芸琳身上大展雄风起来。

  更令齐鸿轩爽快的是,在肉棒第三次硬起,他准备再一次开始策马奔腾时,薛芸琳伏低身体,主动掰开臀瓣,扯着屁眼边缘努力拉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孔,扭转脸媚笑道:「大鸡巴老公,操屁眼好不好?狠狠教训我!我这种不懂事的贱货就活该被操烂操死!」

  那还有什么说的?薛芸琳的屁眼本就是齐鸿轩求而不得的,尽管已经在吴静雅身上尝过肛交的快感,但眼前这个女人的菊花是齐鸿轩更想采撷的,只是以前总被拒绝罢了。今天不管这贱货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主动发骚,先操了再说!难道还能吃亏?

  今天下午算是最近几周里,齐鸿轩过得最为快心畅意的时光。

  直到下午四点多,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两人才离开宾馆。齐鸿轩心情大好,有些志得意满,出门时不经意地揽住了薛芸琳的腰。她转脸瞪了他一眼,重重拍了下他的手背,扬起手臂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齐鸿轩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妥,讪讪笑着,走开几步,和薛芸琳之间保持合适的距离。

  来到楼下,齐鸿轩正想问问薛芸琳怎么回去,要不要自己送她一程,却见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严肃地盯着一个刚从隔壁咖啡馆所在那幢楼中走出来的男人。

  这男人看着比他要年轻几岁,肤色黝黑,身材匀称,看上去颇为健壮。他看到薛芸琳的时候也露出一脸讶色,目光自然地从齐鸿轩脸上掠过,不动声色转回到薛芸琳身上。

  薛芸琳压低嗓门说:「你先走吧,我有点事!」说完抬步走向那个男人,再没朝齐鸿轩这边看上一眼。

  齐鸿轩颇感无趣,但当着别人的面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好怏怏地走开。走出十几米后,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见薛芸琳和那男人一起走进咖啡馆所在的楼。

  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齐鸿轩当然是既好奇又颇为介意,站在原地呆了片刻,他心情复杂地扭脸离开,没有注意有一个之前就坐在宾馆大堂的小个男人,紧随薛芸琳也进了那栋楼。

  薛芸琳此刻的心情比齐鸿轩更加复杂,一边走一边问身边那个男人:「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男人笑了笑,往脑袋上方指了指:「五楼整个一层都是我的会所,去年底刚开的,嫂子你很久没来这边了吗?」

  薛芸琳闷声无语。她和齐鸿轩常在此约会确实是几年前的事,后来就换了地方。再说,就算她常来,也未必会注意那家健身会所,事实上,此前她只听过一两次这家连锁健身会所的名字,哪会记得那么清楚?

  巧遇的这个男人,正是薛芸琳曾经的炮友,石厚坤的朋友黑子高俊。

  这个巧合,令薛芸琳颇觉措手不及,早知道就换个地方约齐鸿轩了。既然撞上了,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她只能过来打个招呼,高俊却说想找个地方和她坐坐,有些话要问她,薛芸琳索性就带他又回到二楼那家两个多小时前刚和齐鸿轩一起离开的咖啡馆。

  咖啡馆门前迎宾的服务员还没换人,明显对刚走不久的薛芸琳还有印象,看着这位短短时间就去而复返的美女客人,身边跟着的男人却好像已经换了,服务员的脸上似乎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找个小包厢坐下,薛芸琳不想和高俊纠缠,直截了当地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高俊收起此前的嬉皮笑脸,露出一种对薛芸琳来说颇为陌生的严肃神情,沉默片刻这才开口:「你跟刚才那个男人,是那种关系?」

  「什么那种关系?哪种关系?」薛芸琳故作轻松地撇转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势。

  「呵呵……」高俊随意地笑笑,「嫂子你又不是不明白,就是我们过去那种关系……」稍停一两秒,又嬉笑着补充了一句:「其实是不是的,也不必说出来,看一眼就明白,或者……嫂子你让我闻闻下面的味道?」

  「呸!」薛芸琳白了他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不住盘算着高俊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是打算借这事要挟自己一把?不会吧,没这个必要。这种「捉奸」换做别人可能还有点意义,对高俊来说就是脱裤子放屁,他本人就和薛芸琳上过床,如果想要挟,他又何必捉别人的奸?

  高俊就当薛芸琳默认了,又问:「嫂子,上次咱俩也是在一个咖啡馆包厢里,说搞最后一次。我记得走之前,问你是怎么想的?是对我这个人没兴趣,急着想打发我,还是打定主意以后不出来玩了?你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薛芸琳当然记得,但不想重复,高俊似乎也没期待她回答,径直往下说:「你说是因为坤哥从德国回来了,这几年你已经收了心,不想再乱搞了,也准备想和坤哥生个孩子。我没记错吧?」

  「没有。」薛芸琳也不想一直沉默下去,那会显得自己气势太弱,找个机会淡淡地答了一句。

  高俊揉了揉鼻尖,苦笑一下:「我这个人吧,当然不是什么好人。看到美女就想操,绝不装逼。我也不吹牛说自己讲义气,朋友妻不可欺什么的,如果嫂子你上次说还有兴趣出来玩,那我肯定会继续跟你来往,顶多小心一些,别让我坤哥知道就是了。可上次你说的那几句话,我听着觉得你是认真的,那我就想如果你是真的收心也挺好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才过了半年,你又出来约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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