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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梅》Live happily ever after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4420 ℃

※血腥、架空世界、《病名為愛》前一篇

※這兩人都有病系列,OOC注意

  「Set fire to your hair♪」皮鞋敲在光滑石板路上,他嘴裡哼著奇怪的歌,用腳步聲敲著節奏自得其樂。「Use your private parts as Piranha bait♪」

  夕陽將一切蒙上一層赤紅薄紗,映著男子的紅髮如烈火般艷麗。他的背影在路燈下拉長成他歌曲的破折號,腳上踢躂著舞步像是他在舞台上表演一般。曲子輕快卻詭譎,身影隨著曲目的尾聲而漸漸歸於正常的步伐。

  「Dumb ways to die♪」他在公寓的其中一間房前停下,他把厚夾克拉緊了些,用帽T把紅髮蓋住。他看著藏在夾克裡的匕首,凝視它的目光認真且飽含著愛意彷若即將求婚的男子看著盒裡的戒指。想到接下來可以做的事情心情很好的唱了下一句:「So many dumb ways to die♪」接著拿出個面具戴上,戴了手套的手指按上電鈴,笑著念那首可愛的歌唯一的獨白:「I wonder what's this red button do?」

  理論上從貓眼看到人就不會開的門『咿呀』的一聲打開,長髮男子歪著頭看著來人不發一語,但臉上帶著笑意。

  「Dumb ways to die♪ So many dumb ways to die♪」坎羅拿出刀的模樣像是獻給情人的花,然而在房間主人想接過的同時抽回手,他甩著刀唱著,而後牽著他的手像在跳舞般轉轉了一圈後刺進對方的腹部,嘻嘻笑的唱出一句:「You’ve invited a psycho-killer inside♪」後抽出,讓血液噴濺開來。

  「Meis you are on the brink of death ♪」坎羅的舌舔去匕首上梅斯的血,湊上梅斯將熾熱的火焰吹進他體內。

  「So if you come around then you should know ♪」梅斯笑著吞下火焰,他能嚐到坎羅的興奮與血味,他摟著坎羅腰部的手接過火焰淬鍊的刀,把坎羅的身軀當作畫布隨意的揮灑他的創意,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刺下他的愛語而任由雙手沾滿鮮血。「I'll tear you up in two ♪」

  他們彷若沒感覺到痛,只是不停的利刃劃開、切割彼此的身軀,鮮血滴滴答答的聽在兩人耳中不過也只是和雨天歸宅後雨水落在地上的聲音沒甚麼一般。梅斯喜歡細碎的、宛若最不經意的被紙張割傷那樣小而深的傷痕遍布在坎羅身上;坎羅喜歡的恰恰相反,他喜歡一刀刀的刺入,在梅斯內臟的最深處烙下他的痕跡。兩人因疼痛而產生的喘息混雜著興奮,眼睛凝望著眼睛,他們都知道他們的世界只有對方,他們的情愛也只有他們能理解。

  「I'm falling deep into a pit of vipers♪」坎羅用拇指劃過梅斯下巴,咧嘴讓舌頭探進、纏上,兩人的舌交纏在一塊如同他兩斷不開的關係。火焰如同香菸交錯傳遞在兩人口中,為他們止血、創造身體組織也同時點燃對彼此更強烈的渴望。坎羅抱著梅斯,撥開他的劉海露出右眼,痴迷地望著他輕唱情歌:「Over me, over me and I can't break free♪」

  「Just throw me in your fire, I know your heart’s desire ♪」但梅斯沒領情,他聳肩對於坎羅所唱的歌詞嗤之以鼻。接著他推開他,用兩人混在在一起的鮮血抹在坎羅臉上讓他暫時失去視線,而後在坎羅好不容易睜眼前失去蹤跡,只留歌句便開始在自家和坎羅玩與殺人魔的捉迷藏:「But baby, I'll be nowhere to be found♪」

  「Damn, if you wanna let me go♪ Baby please just let me know♪」梅斯現在的舉動並未讓坎羅產生反感,只讓他玩性大發。他能夠容忍梅斯任何事情只因他是個迷人的獵物,而獵人在獵捕前玩點你追我跑的小情趣是理所當然的--這只是為了兩人的情愛暖身。坎羅舔著沾染了血液的手指,癡迷的品嘗如同最上等的調味料:「You're not gonna get away♪With leading me on♪」

  坎羅渴求著快感,但他人基本上都無法滿足他。愛他者因他的大方幽默如同飛蛾撲火般而來,接著死於他熾熱的慾望中。他若無其事的切開他們的身驅,讓手浸在溫暖的內臟感受生命的熱度並露出微笑--他討厭無趣的情人,千篇一律的愛語、循規蹈矩的性愛對他來說都是陳腔濫調,那不如還在抽搐的臟器、還在奔流的血液還來得迷人;充滿慾望的喘息不如驚悚的尖叫來得有趣。他的情愛混雜著嗜虐心,他還沒遇過得知他的癖好還能不顧自身撲上的--除了梅斯。

  「Slither, slither, slither ♪ Put your fangs into my back ♪」坎羅重新戴上面具,眸子閃著興奮的光,他順著血液的軌跡踱步,用荒腔走板的音唱著,步伐搭配著歌詞一步步的在廚房兜轉後去了臥室:「Slither, slither, slither ♪ Think I don't know where you're at ♪」

  他對梅斯一見鍾情,幾乎是看到鎖定的照片就認定這個將會是他的人,不管對方情願與否他都要跟他來一場魚水之歡,接著再讓他終結在他的手上--這麼漂亮的人,內臟一定相當柔軟溫熱。

  「Go ahead walk it off if you know whats best for you ♪」梅斯的聲音從坎羅身後傳出,他幾轉身看到黑色髮絲一閃而過,連忙追上但只聽到梅斯的聲音穿梭在房間之中:「This heart ain't built for two so runaway, runaway. Cuz I'm no, I'm no, I'm no good for you ♪」

  「In the way that things have gotten out of hand ♪」坎羅聳肩,反駁他。「But it's escalated almost to an art ♪」

  坎羅開頭只是想玩玩而已,他知道這只是一場遊戲。然而梅斯不是那麼好拐的對象,他的防備有如緊鎖的城門,即便用最沉重的圓木也無法突破。他有耐心的等著他掉進自己的陷阱,看著他的眼光終於會追隨他那刻欣喜若狂。等到終於把梅斯帶上床,他像是貓兒抓到了小動物想將他玩弄於股掌;而梅斯像是情感終於找到了出口。他們是拼圖的互補,是生命缺憾的填充。他們都是燃燒者,在彼此的火焰中治癒。

  等坎羅回神他早就愛慘這樣的梅斯,對於那病態的控制慾與依賴感配合他的噬虐喜好與瘋狂的生理需求可說是完全契合。他捨不得這麼可愛的獵物,他不想承認他把心落在他身上。他一直把動手的時間延後,直到兩人在床上不約而同地用槍與匕首瞄準對方時才知道他們是彼此的獵物,這讓他們丟掉武器後相擁著哈哈大笑,然後跟以往一樣做愛,只是拋開了任務更加熱烈與沉迷。

  命運啊,真是有趣。

  「A pretty mess that I made for you. I'm about to show for the time you're gonna lose♪」梅斯的聲音模糊,像是把自己關在甚麼地方似的。這房間也不是很大,他大概能猜的出梅斯在哪裡,但他就是不想那麼快地抓到他。坎羅撇嘴,對於今天梅斯不是太滿意,他不喜歡聽這種推開人的句子。他模糊地知道梅斯有什麼打算,或許只是為了一個了結才跟他說可以大鬧一場。

  他們注定是羅蜜歐與茱麗葉,在傾訴愛語的同時被雙方勢力的陰霾所壟罩。當他們兩人決定在一起時就是叛徒,是只有彼此的孤寂與圓滿。他們現在是為愛拋棄一切、亡命天涯的情侶,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只是梅斯配合他興趣的遊戲,而他甘願被梅斯束縛,分秒都不會漏掉他的訊息或分離超過一小時。

  「You've thrown me and my heart into the floor♪」他當然不相信梅斯要分手,如果是這樣他會真的殺了他。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鬱的殺意,但他還是用撕心裂肺的聲音唱道,接著用幾乎走音的嘶吼來表達自己的心痛與不滿:「I di-i-i-i-i-i-i-ied ♪」

  「Fiery emotions bottled up explosions ♪」他聽到梅斯因為這樣而笑了,過好一會才回應他:「I'm your sentencing, exiting through your skin ♪」

  「Don’t hold your breath for me, but watching you turn blue would be comforting ♪」坎羅循聲走到衣櫃前,用火焰幻化出斧頭,接著便是砸向衣櫃的門砍出一道裂縫。他解除武器後和一隻眼睛對上,兩人不自覺發笑。

  但一發子彈隨著門板碎裂後打在坎羅身上終結暫時的歡樂。

  「I told you once, I’ll tell you a million fucking times I’ll give you bad advice, because I’m bad at life !!」梅斯的聲音已經失去笑意,帶著自暴自棄的嘶吼,像是在責怪坎羅不該去觸碰他藏著的衣櫃,他放出的將會是猛獸而不是過往的愛人。

  「I want to fix you but I don't think I can...」今天的梅斯好像真的想殺掉他。坎羅看著手上的豔紅,壓低聲音唱出最後一句。他看著衣櫃的門漸漸打開,緩慢地像是恐怖片即將從陰暗角落出來的鬼魅。

  

  「I'm a, I'm a, we are killers.」梅斯失了感情的聲音冰冷如同殺人機器,他首先亮出手槍,看也不看地連續發射好幾發子彈到坎羅身上。接著他走出來,看著坎羅的身軀倒在床上,以往他們翻雲覆雨的床上,身上沾滿了不曉得是誰的血液,一團一團的在衣襟上綻放讓他想到在書上所寫的,在地獄河岸隨風搖曳的彼岸花。他輕啟朱唇,心中湧出的狂喜與悲傷混雜在一起,聲音虛渺如同遠山的回音:「Now you're. You're dead to me, you're dead to me♪」

  「Get in love then I bet you'll lose so...」梅斯上前趴臥在坎羅身旁,捧起他的臉,仔細端詳戀人的面部曲線:坎羅的眼睛因傷重昏迷而緊閉著,唇因失血褪成青白並抿成一直線。就算如此還是一樣的好看,一樣的令他痴狂。

  梅斯深知若不將坎羅處理掉,他會被這段感情綑綁至窒息--這是他從來不願意愛人的原因。在一次失敗的戀情之後,他知道自己的愛戀能夠逼死對方,即便最後是他動手的。他是依賴的慣犯、他是強取宿主生命的寄生物,被他纏上的人將被他吸乾生命而亡。

  但生命最可怕的不是被奪取,而是一點一滴的被滲入,接著終將失去自己。

  他會厭倦在他逼迫下失去原本個性的情人,也會無比厭惡把兩人逼到這個境界的自己。因此在理智與瘋狂拉扯之下終到了扭曲的平衡點:他在發現對一個人有好感、演變成情愛前就會讓他死在自己手上。這樣他的情感會停滯在最潔白無瑕的那一瞬間,彷若冬天初雪還未落地前的聖潔。

  而坎羅從未失去自己。

  梅斯在第一次看到坎羅的照片想讓這個人成為他的,但這可不行,這是組織要他處理掉的獵物,是對方的幹部。即使在接觸後被他的言行舉止吸引,壓抑著真心卻逐漸放寬對他的界限與拖延終結的日子。然而他卻發現他對坎羅的要求與日俱增,他在把坎羅囚禁到無人能發現的地方與殺了他讓情感與任務一刀兩斷的抉擇中徘徊不定,最終選擇一如過往將所愛之人葬送在自己手上,卻陰錯陽差地和他同時亮出武器。

  命運,真是有趣。

  當坦白後他們才真正放下心,兩人拋棄過往與身分,一同墮落在逃亡與情愛之中。

  坎羅對他的接近情緒勒索的要求毫無怨言甚至樂在其中。只是相同的,他在坎羅的牽引下對這段感情愈發無法自拔,並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脫離常軌。直到現在他們兩個一直都在較量,無論是奪取生命還是毀掉個性,但梅斯知道自己要輸了。

  他細數著自己說過多少安全詞,清算著兩人到底刺殺失敗彼此多少次,在數字之間扯著頭髮突然明白他是怎麼把人逼迫到失常。梅斯不知道他該害怕的是失去自己還是有一天無法回應坎羅的要求,他只知道產生了疑慮的他將會放大恐懼,在摧毀一切前必須殺掉坎羅而後追隨他而去。他早就知道兩人沒有快樂的故事卻仍在坎羅率先示愛後無法自拔的奉獻情感與己身,他將所有的未來都預設好但仍舊步上終焉,梅斯恨死這樣的自己。

  現在要結束了,所以他跟坎羅說今天可以玩得痛快而不管公寓會變成甚麼樣子。他們用血揮灑出愛的軌跡,槍聲如同婚禮的爆竹鳴放,迎來的即是永恆。

  梅斯抱著坎羅因為失血而逐漸冰涼的身軀,像是過往做完愛將耳朵貼在他胸膛上聽著微弱的心跳聲,他把子彈上膛後瞄準自己的太陽穴。他將射穿自己的腦袋而後讓子彈卡在坎羅的心臟,用一發子彈終結兩人的生命並化為灰燼--他很樂意兩人抱著彼此死去,灰燼混合在一起,無論是一起被掃進垃圾堆還是隨風而逝,都無法分辨餘骸屬於誰。

  只是脖子上傳來的刺痛讓梅斯身體一震,等他想揮開針頭卻已經被施打了藥物。

 

  「I said I used you, I'm no good, need to be in control♪」他們都為了接近彼此而互相試探,他們的相遇是劇作家早已寫好的命中注定,只是不約而同的對雙方傾心踏上悲劇。今天的他從進門到結束都能感覺到戀人對他滿滿的愛意,坎羅抱緊梅斯蹭著他的頭頂,愛憐地把預藏好的注射器推進最底。「This is how you make me feel.」

  「You're gonna be with me ♪」梅斯之於他就像是維吉爾之於但丁,引領著他進如同天堂的地獄,用不同的罪孽疊加在兩人身上。他心甘情願,梅斯也理當如此。愛只是僅次於恨最激烈與最長久的情感,而在他的愛戀消失前他不允許對方先離開。不管是相愛前後,梅斯用不同的方式意圖殺死他只會讓他感到更加興奮;而試圖推開但又死抓著他的矛盾與痛苦只讓他想繼續占有這個人。

  「Say that you want me every day♪ 」坎羅抽出針頭,笑嘻嘻地看著梅斯的手槍掉在他身上,稍微拉開衣服讓他看到子彈卡在火焰鎧甲上。「That you want me every day. That you need me♪」

  他在梅斯強迫他說出愛意的時跪在他腳前,像是最忠誠的臣子為國王雙手獻上赤紅的心臟;他在梅斯試圖毀了他們兩人前抓住他的手擁抱他,用他的愛讓梅斯理解他們不能沒有彼此。他們早就在彼此的瘋狂中沉淪,他們扭曲的個性會在磨合下更臻於完美。

  這次梅斯的手法他喜歡,浪漫地讓他決定今天要竭力溫柔對待這早為他獻上一切而不安的可人兒。

  梅斯仍是梅斯,那個愛著他的瘋狂與瘋狂愛著他的梅斯。

  

  「Got me trippin' super psycho love...」梅斯閉上眼睛唱完最後一句當作結束,任著坎羅撕裂他的衣物。

  今天是他輸了。

  「Hold me like you did before.」他勉強勾上坎羅的脖子,接近呢喃的說,接著在坎羅帶著溺愛的目光下閉上眼睛,兩人雙唇相觸。

  梅斯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虛虛浮浮的飄在空中,如同午間被遺忘的夢浮在空中。他知道坎羅張開他的腿,在他無法動彈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在他大腿內側啃咬,褻玩他的性器,把他的身體當做自己的性愛玩具。

  梅斯半睜著眼,在坎羅在他身上種下吻痕時難耐卻微弱的扭著腰,所有的感覺在藥物下蒙上一層遲緩的薄膜,如同清晨的朝霧籠罩山林讓人無法看清其中,即便坎羅施打的藥劑並不多。他的動作遲緩像是在欲迎還休,但其實是試圖撩撥對方的飢渴難耐,無論坎羅做了甚麼他都甘之如飴。

  這是坎羅『殺了他』的獎勵,這是他『被殺』的懲罰。

  坎羅接得到他的球,並能以眼還眼。他們在展現對彼此感情的執著中較勁,在武器的交錯中鮮血淋漓地刻下彼此的痕跡;在火焰的傳遞中欣喜若狂地舔拭彼此的傷口。

  他們兩個是天生一對。

  完事後的坎羅心情很好的把仍舊無力的梅斯抱在懷裡,順著他的頭髮,凝望著他的眼神有著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梅斯聽到坎羅在哼歌,輕柔的唱著像是要哄他入睡般的搖籃曲、也同時是宣告他這輩子無法逃離他的愛語。

  「You can't kill me...... Cuz I'm already de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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