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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 #1 - 5,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210 ℃

  我想知道是谁检举的我,贝尔表哥耸耸肩,这只有保安部的人才知道,只是听说这个人虽然被认定检举不实,也拿到了1000马克的奖金,他可以介绍保安部的人给我认识,我给他了点东西做感谢。

  1941年11月17日,我一次吃的太油腻了消化不良,肚子疼,睡眠也需要补充,在俱乐部申请了一间临时宿舍,贝尔表哥说,这几天算我到明斯克开会办事。

  晚上贝尔表哥领我去参加了这里德国人的聚会,这间酒店是没收的俄布产业,现在是德国商人在经营,只要交一点入场费,各个单位的人都可以来玩,前线撤下来的尤其爱在这里炫耀自己的英勇无畏,一些黑市交易也会在这里进行,主要是买卖各种战利品和捡来的无主财物。

  他在这里的舞场介绍了,托妮·伽姆,给我认识,这是个有着洋娃娃一样精致面孔,和精灵般气质的美女,金发碧眼的20多岁德国美人,在保安部当秘书。

  我邀请托妮跳舞,她愉快的接受,我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也有着德国式的硬朗外表和高挺身材,她眼神在我身上打量着,然后说自己累了,让我送她回房间休息,我们申请了一间客房,她假装喝醉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真是个着急的小骚货,我们一起洗澡时,她就忍耐不住的跪下给我舔肉棒,她对这个尺寸感到很满意想试一下,我也想赶快尝尝她的骚逼,那金色阴毛覆盖下的地方无比诱人,简单擦干了,我就把她扛起来扔到被子上,和她激烈的亲吻一番,让她转过身去对准了位置插进去,她的体温很高,骚逼很贪婪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像磁铁一样让我的肉棒刚拔出来就又被吸回去,她的浪叫我怀疑整个楼都能听到,当然隔壁声音也不小,我用力操着这个骚货,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今晚得伺候好她,我射了就换一个安全套换个姿势,一直到我精力耗尽她也累了为止。

  1941年11月18日,我送了一件貂皮大衣给托妮,现在冬天临近这种礼物最受欢迎,她很高兴答应帮忙。

  1941年11月19日,托妮告诉我,写检举信的是我手下的士兵,查理斯·哈曼,不是线人,就是自己写信投递到保安部信箱的。我感谢了托妮,又送了几件首饰给她,约定保持联系。随后我向贝尔表哥辞行,我乘坐路过火车不长时间又回到了列博尔,豪恩上尉交还了指挥权,汇报我走期间列博尔一切正常,明斯克之行仿佛一场梦幻。

  其他共事的人也来看了我,我留意到芦道夫的督查小组有人还穿着冲锋队的黄褐色制服,芦道夫露怯了似的一笑,说他以前跟风加入了冲锋队,哪知不久罗姆就被清洗了,感到不平的人也被一并关进了集中营,他又跟风转投了党卫队,被人讥讽为罗姆的丧家狗,这些神仙打架的事情真让人看不懂,他的这帮同事也是看列博尔没有保安部的人,穿出来怀念一下。我向阿朗达尔先生表示了感谢,送了一袋胡椒给他,他抽着水烟对我说,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当晚我没有回家,在兵营的军官寝室住了一夜,晚餐时顺便找特维诺夫打听了一下那个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维诺夫说,这个人平时喜欢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黑暗森林法则,他觉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亲英分子其实没什么两样,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你没有投奔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没脑子,故意标新立异,如果你不是军官他就亲自枪毙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为占领区守备队,我们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赖当地供应,安德烈和约纳斯已经帮忙征集和购买一些保暖衣物,组织了适应性训练。

  上午铁道兵求援,他们在城市以东约5公里处遇到游击队袭击,请求增援,这种事很常见,平时都会留一些人预备支援铁道兵,我亲自带领一些人前去,经过一番交火游击队被击退,我随即命令部队分散开对附近进行搜索,并有迫击炮和几节巡逻机车提供掩护,机车上搭载了1辆T26坦克和多挺机枪。

  这次作战我部有多人伤亡,打死了10多个游击队。在给上级的报告中我注重褒奖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调走了。

  这种小胜是不会庆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让厨房做了一顿土豆炖肉。约纳斯和我商议,随着冬季到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土匪和游击队开始走出森林,到乡下的农场和村庄去强迫当地人提供食物,这些当地人认为自己满足了德国的贡赋不剩什么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军的保护,所以请求能够获得一些武器用于自卫,他们愿意购买和交换。

  我同意他动用一些库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们一方的农民,并提示他这种事还应该找来马克·波罗斯基制服警察长商量,他管理着一座小型的兵工厂,可以维修和生产轻型迫击炮,步枪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还控制着列博尔通向格罗德诺和维尔纽斯等地的窄轨铁路,这些运输能力低下的简易窄轨铁路,避开了德国军用运输线路,而又和邻近地区和城市组成了一个较大的经济区,与波兰,波罗的海沿岸有广泛的经济往来。

  约纳斯心领神会希望我给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转转,我当然是许可的。

  我在列博尔期间逐渐了解到,这里出产琥珀,皮毛,粘土,优质木材,有一座自行车,马车制造和摩托车配件厂,一些主要生产农具和日用品的金属加工作坊,还有麻纺,木制品等轻工业。

  格罗德诺有汽车修配和组装厂,那里还设有战地坦克维修厂,能自行改装简易装甲车。

  维尔纽斯是更大的工商业城市,产业更加齐全,从维尔纽斯又可以到达梅梅尔和里加,在苏俄无法控制波罗的海的情况下,这两个港口城市和对岸的芬兰和瑞典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

  当然也会有人想到要走私获利,附近的意大利营搞的尤其繁荣,这支意大利远征军的后备营长是个热那亚人,热那亚人自古以来就有除了钱什么都不爱的亡命之徒美称。

  饭后我和约纳斯一起拜访了波罗斯基警长,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他和芦道夫已经参与进商业贸易这种有利可图活动里了。

  喝了几杯格瓦斯,我们又一起去找了芦道夫,芦道夫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我不知道芦道夫这段时间通过归还产业,参与黑市买卖等赚了多少钱,我看到他居然建起了一座几百平米的玻璃温室,用于种植大麻,使用几个苏联俘虏给他劳动,和几个苏联战俘,列博尔富人一起吞云吐雾做了瘾君子,但他这段时间也并非什么都没干,得益于他的工作,列博尔的正常社会生产已经逐渐恢复了,他认为要剪羊毛,就得给羊长毛的时间,瘦羊是不会出好毛的。

  1941年11月21日,国防军的乔纳森上士押送了300多个英国战俘到达,他喝了杯咖啡暖和一下向我抱怨起来,他对我说,英国俘虏十分善于逃跑,而且在法国和比利时总能得到当地人协助,又有英国空军配合,上级只好下令把英国俘虏往英国空军活动范围以外的东部转移,现在这个麻烦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有逃跑嫌疑的可以枪毙几个震慑一下,但要等明年的,今年圣诞节前会有瑞典中立国的红十字会团队,到这里视察这批英国战俘是否得到了日内瓦公约规定的待遇。

  看看这些对我很敌视又麻烦的家伙,我首先表示,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会以国际公约的准则对待俘虏,希望他们不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和杀戮苏军俘虏,这让他十分震惊,害怕有一天英国人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我这里的苏军俘虏也得到了较好对待,他就会以骑士准则承认他们是我的俘虏,并发誓不会逃走。

  我表示同意,让他骑马和我去转一圈,其他英国俘虏暂时安置在兵营里。

  我对苏军俘虏的待遇比大部分德军要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每周末有一点酒和香肠,他们被分散在各处从事各种劳动,安德鲁手下的补给站工作人员,除了少数德国管理人员,大部分也是苏军俘虏在运作,列博尔严重缺乏劳动力,实际人力缺口比彼得市长和我说的要大的多,而人并不是只要看管和拿鞭子抽就什么都会做,每一个熟练工人对我都是宝贵的。

  哈里斯先生希望能和这些苏联俘虏直接交谈一下,但他并不信任我,于是我找来了蕾切尔做给他做翻译,蕾切尔这段时间自学了一点俄语和波兰语,哈里斯看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受到了良好的对待,通过蕾切尔的翻译得知我并没有虐待俘虏,才对我态度好了一点。

  随后我带哈里斯先生去了7人墓,在城外发现的这个苏俄内卫军处刑地挖出的7具尸体,有4个波兰人,2个白俄罗斯人,1个立陶宛人,而这明显只是苏俄在西白俄罗斯建立统治活动的一部分。

  我又给他看了一份斯大林签发的270号命令下发版本,这是我在明斯克期间的一个收获,从黑市上买来的,这道命令被传达到苏军营和连一级的部队,苏军部队禁止投降,苏军官兵被俘虏就等同叛国,苏军俘虏们无法得到来自苏联国家的任何关注。

  我私下向他表示,我并不相信,生存空间,血缘和土地,这一套,我自己刚刚因为同情敌人的嫌疑,就被关了几天禁闭。

  哈里斯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认为我这里也许和别的德国人不一样,我重申了我会按照条约对待英国战俘,请他安心,对苏俄战俘我也不会太差。

  我为他准备了下午茶,列博尔物质匮乏,只有涂了果酱的饼干和代用咖啡,安德烈和巴雷等人也来作陪,我介绍了艾瑟尔给哈里斯认识,并提到艾瑟尔是德国的贵族出身,曾在英国留学,这让哈里斯对艾瑟尔表现出了过度的绅士礼貌,他明显被艾瑟尔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我说艾瑟尔是我的未婚妻,他才尴尬的一笑和别人交谈起来。

  我打算送个女人给哈里斯,首先考虑的是蕾切尔,找到她时她正站在一辆拆掉炮塔的坦克里,我也跳了进入坐在车长的座位上,这种坦克的单人炮塔空间很小,我们两人腿要交错开。我的眼睛正对着她一扭一扭的丰满屁股,我看旁边也暂时没有人,便起身搂住她,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奶子,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贴在耳边对她说:你是我的战利品。

  蕾切尔点点头:是

  我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伸手去解开她的皮带扣:可以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蕾切尔已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正在享受我的爱抚,屁股主动的向后贴着我的身体摇摆:是的,我是你的,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我并不怕被人看到,而且觉得这次临时起意,并真的可能~~也许已经被人发现了的情况下,带给我们两人的感觉很刺激,我的手指穿梭在她下体的阴毛之间寻找她的小穴,然后插进去,捏住她的小豆子,蕾切尔的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她的骚逼湿润了起来,强忍着让呻吟声小一点。

  我脱下大衣垫在坦克车长座椅上,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的骚逼对准我的肉棒导入进去,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上,然后我们两人配合慢慢让她起身套弄我的肉棒,我的手上继续覆盖在她的奶子上,蕾切尔捂着自己的嘴,还是浪叫起来,在听到似乎有人走过来时,我们两人兴奋极了,我狠狠的加快操她,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提起裤子,我不舍得把她让给哈里斯了。

  我们两个人做完后,收拾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抱起蕾切尔走出仓库时,看到门外有几个士兵在偷听。

  然后我去找了,娜斯提娅·施特恩,她是安吉丽娜临走时推荐给我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北欧血统痕迹,不但十分美貌,而且金发蓝眼睛,身材高挑,身形健美,我都有点看呆了。

  我偶然想起了SS一直在秘密执行的,生命之源计划,在列博尔这件事由党卫队医生,芦道夫手下的一个年轻人,20多岁的汉斯·施耐德负责,他管理这里的种族卫生。希姆莱首领认为党卫军也应该搞搞思想工作,于是我每周总会专门抽出1小时,召集这里的SS成员,听他给大家讲一下SS的理论。

  在芦道夫暗中授意下,他每次一分钟就结束了这堂课,面对SS旗帜,引领大家三次高呼,嗨!希特勒。然后说:日耳曼种族是优越的,我们要为自己的血统自豪。你们也都知道,杂志啊书啊,这些东西我手头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没兴趣搞这个,我每周工作够多的了,你们听戈培尔博士的广播吧。希特勒万岁!散会!

  据我所知他确实很忙,他的小组在列博尔市几家民政医院检查新生婴儿,是否有雅利安种族特征,有经过确认可以雅利安化的就购买过来,交给上级部门。

  在女俘虏~集中营女囚~巴雷带来的法国姑娘~以及当地新招募的妓女一起组成

  的军妓院防治性病。此外就是到处撩民医院和军医院的女医生,护士,传说他现在同时和十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让人惊叹。

  我告诉娜斯提娅,如果她通过了党卫队医生对她进行的种族和身体健康检查,那么她就可以摆脱作为战利品,而任人欺凌的低等军妓生活,将成为党卫队的一员,接下来她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用于受孕和繁殖下一代优等民族就可以,她的家人也会获准成为海外德意志人,可以搬到德国去。娜斯提娅连连点头,她会劝说她的家人答应的。

  我带施提恩一家去见了施耐德医生,施耐德医生先从她父母的口音和姓氏等,判断她们一家可能是德裔。

  施耐德认为应该对娜斯提娅女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被带进了党卫队医疗处,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听医生安排,首先由几个党卫队女护士为她测量身体的各种数据,娜斯提娅虽然赤身露体在一些陌生人面前,还是表现的很有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把软尺围在胸和屁股上量度时,她仍能保持镇定和平静。

  测量完身体的基本数据,护士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白色床单的床子上,护士安慰她让她放松,给她剃掉了阴毛。

  然后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她乳头,乳晕和外阴的尺寸,护士让她分开大腿,然后掀开了她的阴唇,再由医生插入一支特别的圆柱型测量器。

  这支棒子的直径大约和一般成年男人发情时的阳具粗度相彷,长度则还更长,直顶到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为止。

  冰冷的仪器和敏感暖和的阴道柔肉相贴,让她都不禁浑身打着冷颤。

  这特制的测量仪器可以同时量度阴道的长度、温度、湿度、Ph值和气压,而这些属于女人最私隐的地方的数据,便全部都被医生们仔细地记录下来,护士和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配合这里悬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勒茨,埃尔文·鲍尔等著名种族卫生学先驱学者的画像,各种专业医疗器材,都让这种检查显得严肃而庄重。

  不过我还是发觉到施耐德医生的视线,一直盯着娜斯提娅的美丽身躯,而且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

  下一步,一些护士从娜斯提娅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进行化验,另一些护士按摩她的乳房,施耐德医生拿着一根假肉棒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熟练灵活的刺激她的阴唇和阴核,不久娜斯提娅当众发情了,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一副临产孕妇的丈夫的样子,告诉她不会很麻烦,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刺激,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享受着性部位的刺激,嘴里发出了甘美的呻吟,乳头挺拔起来,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她已经在施耐德医生手上进入了交配状态,假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堆淫水涌出直流湿了一片床单,这些阴道分泌物也被护士提取化验。

  等娜斯提娅平复下来,还要检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准玻璃缸,在众人眼前排尿和浣肠。最后要在跑步机进行1千米跑步,以测试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娅,波浪般的秀发随着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小麦色的美丽柔肌上很快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金发女神,所散发出的身姿确是迷人眩目至极。

  经过这一番测试,施耐德欣喜的告诉娜斯提娅,她的种族特征符合日耳曼血统,身体健康状况完全良好,没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为雅利安人优秀母亲的女性,接下来她的主要职责就是尽量多的怀孕,生产优等民族的后代。

  于是今天开始,她就要接受党卫队员和德国军人们对她的授精,以后也只有这些优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将留在这里做他的护士。

  施耐德医生和我决定一起完成这个任务,芦道夫趁机开起赌局当庄家,SS成员纷纷下注押谁是娜斯提娅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办公室的妇科诊台上进行,我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娜斯提娅被赤裸着领进来,她被放在了妇科诊台上,下体完全打开,涂抹了很多强效催情的人体润滑油。

  伴随着小美人动听的呻吟,我的肉棒被她的骚逼吸住,感受着她身体里阴道的每一点构造,她的骚逼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棒又柔软和富有弹性,我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的子宫,把她的子宫灌满,她也逐渐被带入高潮。同时护士取来一种仪器用来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护士扶起双腿已经站不稳的娜斯提娅去休息。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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