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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隨筆 第二章 活人、死人、扶她,3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1160 ℃

    腐爛、發酵的悶熱氣息將草太從昏迷中喚醒。

  微弱、黃橙橙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大約有十多個人包圍著草太。她們的身高大小不一,但她們無不披頭散髮,穿著縫過好幾個補丁的破爛衣物。每個人都有著扶她所擁有的姣好面容以及曼妙的胴體,而汗水及污垢將她們的身體當作畫布,在上頭肆意創作著一幅幅令人作嘔的畫作。

  真穗的手腳被好幾條強化的繩索綁住,雙眼被一條黑布矇住、嘴巴則被揉成一團的溼毛巾堵住,上衣及胸罩都被人用極為粗暴的方式撕開,兩顆巨大且圓潤的乳房不停從內餡乳頭中噴灑乳汁。雙腿間的肉棒已經膨脹到大約六十公分,在冠狀溝以及柔軟無皺褶的漂亮陰囊上都被裝了好幾顆粉紅色的跳蛋,而真穗的陰囊也因不停製造精子變得跟自己的乳房一樣腫大。

  一群女流浪漢?真穗是怎麼惹上她們的?

  當我想呼喚真穗小姐時,我發現我的嘴巴被類似口球的東西給強行撐開,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抓著草太的女人注意到手中目標的甦醒,她跟同夥一起將草太壓制在地,即便草太想盡任務辦法都無法撼動背上的扶她分毫。

  嬌小的男人與強壯的扶她,兩者間的差距在此刻被無限放大。草太至今所做得一系列嘗試及努力都徒勞無功,他不斷扭動試圖擺脫的樣子只是對自身的無能為力所進行的完美詮釋。看著傳聞中男人竟是如此可悲,這群女流浪漢甚至停下愛撫真穗身體的動作,對著束縛的草太放聲大笑。

  這個時段一般是扶她開始自慰,甚至是性愛的時間。不論這幾小時這棟房子發出再大的叫聲,也只會讓鄰居產生競爭意識,用更大、更浪的叫聲比拚掉對方。

  幾經嘗試後草太放棄靠力量掙脫的念頭,被徹底壓制在地的他只能看到眼前出現一雙暗紅,有著許多破損及摩擦的高跟鞋。

  高跟鞋那破損後呈現鋸齒狀的鞋尖抵在草太的下巴,在她的示意下她們取出草太嘴中的口球,而她自己則用那危險的鞋尖將頂起草太的腦袋。草太原以為能藉這個機會看到這雙高跟鞋主人的樣貌,看看領導這群女流浪漢入侵這裡的人是何方神聖,但等待他的只是顆巨大且黝黑的龜頭。

  幾乎要貼在臉上的肉莖傳來難以想像的惡臭,長時間未清洗的尿垢與精液混雜在一塊,兩種合一的味道沒有衰減的進入草太的鼻腔,不停摧殘草太的嗅覺神經。鼻子吸到的味道讓人難以忍受,草太想改用嘴巴呼吸,心裡想著多少能減少點影響,但他卻忽略眼前這個女流浪漢的手在做什麼了。

  似乎就是在等草太被熏到受不了張嘴的那一刻,黃白色精液瞬間填滿了草太的口腔,每一處味蕾都被迫品嘗著女流浪漢的精子。小男孩的嘴巴容量顯然滿足不了一個成年扶她射精的量,從嘴巴漫出來的濃稠精華讓草太的脖子跟胸口都染上這個女人的味道。

  吐出精液的速度遠沒有她射入嘴中的快,好幾塊凝固且泛黃的精塊在射精的推力被迫吞下,味蕾被大量精液麻痺的草太只感覺到幾個滲水的軟爛物質進入胃部。當她停下射精後的空檔,草太想抓緊機會用舌頭將精子舀出嘴中,但她一瞬間就看穿了他的小聰明。

  小孩軟嫩的舌頭被她粗暴的扯出,原先堆積在舌頭上的的精液向著空曠的兩側滑動,對於草太憎恨的目光這個女人顯得毫不在意。剛剛射過精的陰莖被按在草太伸直的舌頭上,比起單純塞入嘴中口爆,她顯然有個更好的玩法。

  小巧的舌頭成為女流浪漢首領宣洩慾望的工具,每一處舌苔起伏都被那巨大、留著惡臭濃液的馬眼品味著。這個女人將陰莖上堆積數週甚至是數月的恥垢留在我的舌頭上,就像是為麵包塗抹奶油或是果醬,這些泛黃發臭的恥垢被她巨大的陰莖均勻塗抹在草太的舌尖,意圖想將這噁心的味道與觸感深深植入他的味覺及內心。

  精液從女流浪漢首領那散播腐敗及酸臭的縫隙中奔流而出,如同瀑布沖刷岩石,強烈的精柱毫不留情衝擊草太的舌頭,就在他以為舌頭就要被高壓水柱給射穿時,舌頭上傳來的壓力逐漸放緩。

  她們放開雙手,因為現在沒有必要。草太的舌頭已經被劇烈的水流徹底麻痺,而他的雙手則不斷想把上頭的污穢給刷去。

  她們小聲的議論著,在草太永遠到不了的高處議論著他跟真穗。他聽不清她們說的話,味覺瞬間體會到的強大刺激讓草太其他感官都麻木,而她們最後在一陣嬉笑中決定了自己與真穗的命運。

  草太的屁股及雙腿被她們其中一人完全掌握,就像是拿著漢堡般,他瞬間被舉到離地面三公尺的空中,這些有著美麗容貌的扶她用著惡毒的笑容看著他驚恐的樣子。

  後庭傳來外物入侵的警告,她們那遠比草太強韌、厚實在他的屁股中不斷攪動,這個女流浪漢絲毫不畏懼肛門中的穢物,用著舌頭捲起腸道中的糞便混合自己的唾液後送入口中。

  「妳們怎麼如此噁...」她將草太的身體埋入那對巨大乳房中,只剩下白皙的臀部還保留在巨乳之外。在她舌頭不斷得進攻下,腸液、糞便、唾液混合而成的排泄物隨著她每一次的進出,就像是開鑿隧道後將岩石排出,毫無保留的從屁眼中溢出。

  身體受到來自兩旁的劇烈壓迫,這女人的下乳及乳溝充滿著汗水及汙垢,每次呼吸都被必須吸進大量的惡臭後才能從乳房的縫隙得到微薄的氧氣。在被乳房壓迫至窒息前,她對草太後庭的侵犯終於結束,紅腫的屁眼不斷開闔,試圖將腸子裡頭積累的髒水排出體外。

  高高抬起的屁股不斷冒著混濁的泡沫,被女流浪漢一手握住的草太大口呼吸著外頭的新鮮空氣,平坦的胸口隨著他的劇烈呼吸而起伏,自以為逃過一劫的草太渾然不知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真穗肉棒上的跳蛋全被拿下,沒有這些玩具刺激後,她的龜頭也停止了噴吐。草太的身體被兩個女流浪漢抓住,雙腿被迫擺成M的姿勢,直到這時他才驚恐的發現這群女流浪漢的意圖。

  「放開我!不可能的,那絕對放不進來的!」

  草太在空中不斷踢著他的雙腳,那兩個女流浪漢任由草太無力的踢打在身上,小男孩的力量根本對她們造成不了威脅。相反的,她們會不時用舌頭舔過草太流過汗的腳底板,或是讓他踢在自己碩大的乳暈上。

  等到那根長60公分的肉棒頂在自己剛被摧殘過的屁眼上時,內心快被絕望與恐懼所吞噬的草太回過頭,看了眼那位跟自己相處多年、已經被認定為是自己在這世界的「母親」。

  微微張開的小嘴似乎想說些什麼,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想對她傾訴的話語。謝謝她這麼多年來不願其煩的照顧?替自己在最初一直跟她保持距離的態度道歉?或者是常常因為犯迷糊把事情搞砸,但為了在自己面前表現可靠的樣子,不停勉強自己故作堅強?真穗妳的演技實在太糟了,我當然看得出來。

  縱使草太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想對世上唯一的「家人」訴說,但被抓住的腳踝讓他明白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強忍著恐懼死亡所流出的淚水,直到最後草太只能哽咽的從喉嚨中擠出幾個字。

  「再....見.....了..」

  草太不知道自己第二次人生最後的一句話有沒有傳到真穗耳中,他也沒機會隻到了。被女流浪漢抓住腳踝用力向下拉扯,真穗龜頭的精液及球腺液與草太屁眼吐出的髒水起到了潤滑,那巨大的肉棒慢慢挺著草太那嬌小的身體裡。

  即便是剛剛被女流浪漢舌頭擴張後的屁眼也容納不了真穗的大肉棒,草太的雙眼翻白,張大的嘴角流著透明的唾液,喉嚨只能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嗯阿聲。小男孩的肛門很快很快就被真穗的肉棒擴張到極限,緊接而來的就是身體被撕扯開來的痛楚,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流出,順著真穗的肉棒慢慢流下並將其染紅。

  女流浪漢向下拉的過程很快就出現阻礙,真穗的龜頭在草太的身體上浮現,人體器官因肉棒的侵入而位移、肋骨也向外擴張至極限,只要在往前一點草太就會被撐破為一地碎肉。

  「這小鬼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小心點,他死了我們可甚麼都玩不到。」那名穿著紅高跟的女流浪漢看著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的草太說道。

  那兩名抓著草太腳踝的女流浪漢聽到命令後,抓住草太無力下垂的雙手,用草太的身體開始套弄著。在女流浪漢們的操弄下,草太化身為只能包住肉棒最敏感部位的人形飛機杯,還沒完全失去意識的草太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女流漢們的玩具。

  進入草太屁穴的真穗感受著由肉棒上傳遞過來的快感,即便只有一小部分,但那緊緻的肌肉及密集的皺褶帶來超乎想像的刺激,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幹過這麼棒的小穴!

  真穗的肉棒相比其他扶她柔軟得多,體型較小的人去按壓的話會感受到自己的手掌深陷其中,就是這麼一根如同氣球般膨脹的肉棒上又被套了一個尺寸不合的套子,也就是八木草太的身體。

  「姆....姆.....姆!!!」

  就在真穗到達臨界點的前一刻,一旁看著好戲的女流浪漢首領脫下腳上的高根鞋,一腳踏在真穗那巨大且白皙的柔軟睪丸上,上頭還留下女流浪漢首領黑色的腳印。

  遠超之前被跳蛋刺激的精液噴出,草太那腫脹的肚皮迅速被真穗的精液灌大,甚麼髒水、糞便都被被真穗的精液霸道擠出體外。在草太的肚皮被撐破前握住他雙手及腳踝的手鬆開,草太被真穗射出的精液推飛,佈滿傷口的肛門向外噴灑精液直到草太摔在地板上才結束。

  草太倒在真穗射出的精液灘中不斷抽搐,小小的肚皮被精液灌到像是懷孕般,從肛門流出的鮮血在帶有水果香氣的精液中逐漸暈開。抽出真穗肉棒後被一起拉出的肛門曝露在空氣中,脫出肛門肌肉的不斷收縮引起了女流浪漢們的嘲笑,曾經用作排便的器官如今只能拿來當作扶她的飛機杯。

  女流浪漢首領取下了真穗的口球以及......真穗耳朵中的耳機,耳機裡不斷播放著大聲的淫糜之音,不論草太剛剛嘗試作些什麼,這個口、眼、耳都被暫時剝奪的女人甚麼也收不到。被取走五感中的三感,剩下的嗅覺讓真穗不斷遭受女流漢們身上惡臭的洗禮,觸覺則強化了所有施加在肉棒上的刺激。

  「奈良小姐,你的肉棒還真~~~是厲害。剛才的小穴是不是很棒啊?如果妳真誠的請求我們不是不能再讓妳享受一次。」

  「我...我......」重新奪回嘴巴的真穗陷入天人交戰。她不想臣服在這群憤世忌俗的惡徒之下,但她們小穴的觸感讓她難以忘懷。

  「如果奈良小姐不希望的話我們也只能放棄了,真可惜,那個小穴的主人可是念念不忘妳的大肉棒喔。」

  就在女流浪漢首領準備離開時,真穗急忙喊著;「等等!」

  「那麼...奈良小姐,請告訴我們妳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小..小...」

  「說輕楚點,不然看妳這麼不甘願我們只能拆散妳們倆了。」

  「我想要妳的小穴...」

  「大聲點。」

  「我想要妳的小穴。」

  「真誠點,死板板的態度誰會接受?」

  「拜託妳,讓我操妳的小穴。」

  「不錯,只差最後一點了。大聲點,用上妳的丹田!」

  「拜託妳!讓我用大雞雞狠狠操妳的小穴!!!」

  用盡最大的音量,臉蛋羞紅的真穗第一次表現出對一個人肉體的渴求。

  看到自己的目標達成,女流浪漢首領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跌坐在充滿真穗精液與淫水的地板上捧腹大笑。而其他的女流浪漢享受著眼前的喜劇,聽到四周傳來的奇怪笑聲,被眼罩蒙住的真穗一臉茫然。

  「別擔心,我很快就會讓奈良小姐跟妳的肉穴同伴見面的。就讓我來好好介紹...」女流浪漢首領扯下真穗頭上的眼罩,而真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屁股抬高趴在地上似乎失去意思的八木草太,看看不斷吐出大量白濁的肛門,真穗很快就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肉棒只能進去一點點。「妳的監護對象,八木草太—」

  奈良真穗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不過是回來路上抄條小路就會遭逢如此噩運,自己居然把如同孩子一樣的草太給...

  剛才享受到的快感瞬間化作羞愧及悲痛壓在真穗的肩上,對於草太如今的慘狀她不僅無能為力,她本人還是罪魁禍首之一。曾經相處的畫面在她眼前一幕幕閃過,起初她只是為了監護人豐厚的報酬選擇這項工作,自己也很喜歡照顧小孩,想著就算是小男孩應該也沒問題的她與草太第一次見面。

  真穗一開始覺得這小孩似乎太過於安靜,連說話都非常簡潔,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處理好。自己為了博得草太的信任做了非常多的努力,雖然大多都會搞砸還會讓草太幫忙善後,但真穗真得想為草太扮演好母親或姊姊的可靠角色。

  也許是自己的努力獲得成效,草太逐漸對她敞開心房,對自己也時常展露笑容。不過在開始教導草太跟其她扶她相處時,真穗心理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練習跟扶她相處的對象要是隔壁的咲香呢?

  不是討厭咲香,她的確是個非常出色的孩子。不過讓草太跟咲香相處,自己還要為草太提供建議,心裡就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是寂寞嗎?

  不過那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經用肉棒將草太徹底蹂躪一遍。地上草太的鮮血與自己的精液,白與紅的交雜混合,便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最無聲的譴責。一想到雙眼被蒙蔽的自己居然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這些話聽在草太耳裡是不是用燒紅的烙鐵貼在他的傷口上呢?

  就在真穗想要向草太抱歉時,女流浪漢首領面帶微笑的將口球塞回到真穗的嘴中,並帶有別意的對她說。

  「那失職的監護人小姐,既然妳剛剛喊這麼起勁,我跟我的姊妹們好像也忍不下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了自己那從黑色吊帶襪破口外露,充滿沉澱色素的惡臭陰莖以及不斷滴著淫水的外翻雌穴。

  淚水早已潰堤。草太的心靈幾乎在身體快被肉棒撕成碎片的前一刻完全破碎,從肛門傳來火熱的劇痛,四肢末端傳來則是冰冷的知覺,無力感讓飽受磨難的身體更加難以動彈。相比起真穗給自己帶來的傷害,更多的,是自己面對扶她時的無能為力,可怕的差距將他的尊嚴及自信徹底粉碎。

  如今他只能祈禱動彈不得的自己能早點死去,留下殘破不堪的屍體供這些惡毒的人渣褻瀆,曾經畏懼的死亡如今卻成為草太最遙遠的夢想。

  「看看那誘人的屁穴。失職的監護人小姐,妳知道我跟我的姊妹要花多少力氣去忍耐,讓妳先替我們開苞嗎?」

  女流浪漢首領拍了拍我高舉的臀部,啪啪兩聲,上頭就留下紅紅的掌印。

  「但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用過。」

  草太被她輕易的翻了過來,無神的雙眼看向黃色的吊燈,柔軟的四肢任由女流浪漢首領擺弄。

  在女流浪漢首領沾滿汙垢的雙手照顧下,草太股間的存在緩緩升起,而草太沒辦法阻止對方玩弄自己的兒童肉棒。

  「從來沒見過這麼小的肉棒,不愧是小男孩。就讓我這個給姊妹們品嘗過的小穴,收下你的童貞吧!」

  她抬起自己的兩顆睪丸,讓被睪丸及陰毛覆蓋的惡臭肉穴壓在草太的肉棒上,毫無阻礙的滑進去這個女人的熱穴中。

  雖然外表看上去鬆垮垮的,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扶她肉穴,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壓力搾取著草太的肉棒,這種痛苦直到她被草太中出才停下。

  女流浪漢首領撫摸著會陰,感受著小男孩的精液的滋味,很快的她又發起了進攻,這次她強吻了草太。虛弱的草太無法阻擋對方的強烈攻勢,只能讓嚴重口臭及淡黃色的唾液順著霸道的舌頭,流進自己的體內。

  接連爆發了幾回後女流浪漢首領方才起身,讓沾有兩人體液的肉棒反射著淺黃色的燈光,而草太能感受自己的肉棒上傳來跟這個女人一樣的臭味。

  「第一次給了妳,但我們可沒有讓妳的精液留在他的體內。」

  女流浪漢首領抬起大腳,無情的踢在草太被真穗精子填滿的肚皮,如同待宰羔羊的他連移動都做不到,更遑論反擊。

  儲存在草太肚子中的精液從唯一的出口,迅猛的精柱從他的屁眼噴射出來,強力的沖刷折磨著早已受傷的腸道及肛門。草太的肚子上出現嚴重的瘀青,他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幾根,失去控制的雙手甚至沒法阻止嘔吐物從嘴裡流出。

  女流浪漢首領用手掰開草太的嘴巴,那豐滿卻讓草太只想作嘔的屁股貼了上來,帶有強烈體味的睪丸蓋住了他的鼻子,而那最危險的臭莖則直接鑽入了草太的喉嚨。

  侵入的唯一受到的阻礙只有草太下巴的微微抵抗,很快的,一個脫臼的下顎成為草太被扶她徹底擊敗的戰利品。異物的侵入讓草太反射性的嘔吐,但噴湧而上的嘔吐物很快會被扶她的巨大陰莖給頂回胃裡,不斷收縮的喉嚨及不停衝擊龜頭的嘔吐,帶給這些不注重衛生的女流浪漢們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射出精液的筆直進入不斷翻騰的胃部,直到她停下時草太那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小腹又被精液填滿,只不過這次是另外一個入口。而這一切還沒結束,她壓著貼在自己睪丸上的草太頭部,並微笑著對著草太說了一句。

  「你們的老師有教過你們扶她的尿道有兩個嗎?」

  感受到女流浪漢首領陰部濃重的尿騷味,草太立刻閉上自己的雙眼,下一秒散發著熱氣的尿液打在草太的臉上,草太緊閉著雙眼不讓尿液傷害自己的眼睛。而草太的胃部除了精液,現在也迎來第二個訪客。

  當女流浪漢首領把粗大的臭莖從草太嘴中取出時,他已經不明白自己此刻還如此清醒,在死前還要遭受如此磨難。但沒有人能告訴他答案,徹底被侵犯後的喉嚨以及歪斜的下巴讓他沒有提問的能力,進食的通道成為扶她們洩慾的場所。

  「是時候了,我的姊妹們。」女流浪漢首領說:「早在我們發現抓到的人是監護人時我們就下定決心,比起卑微的死在街頭不如在死前快活一把。這可是男性,還是名小男孩,多少有錢、看不起我的上流人士都難以玩到的貨色。」

  「而說到這我們必須感謝一個人,這傢伙的前監護人—奈良小姐。」

  手臂輩強化繩索綑綁住,連轉動手臂的空間都不被允許,真穗嘴中的口球讓她連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這群女流浪漢的能力都沒有。首領捧起她無助的臉龐,撐開她的雙眼逼迫她看著女流浪漢們逐漸逼近毫無反抗能力的草太。

  「看著吧,就讓像妳這樣政府走狗親眼瞧瞧我們的怒火!」

  肛門及嘴巴被女流浪漢們的進犯沒有停過,每一次射在體內的人都不是同一個,稚嫩的肉棒也被毫無憐憫的搾取著。手腳成為女流浪漢們取悅的工具,塞入被不知到多少人用過的乳穴或陰道中或是進入便祕的肛門幫忙掏出宿便,甚至是探入扶她厚重包皮中將沒有清洗過的包皮垢挖出。

  或許是為了讓手腳刺激到更深處,在女流浪漢們毫無保留的力量下草太手腳的骨頭都被捏碎,碎裂的骨片沒有刺出皮膚,反而撕咬、切割、拉扯著草太的血肉。

  如果草太的身體在她們的拉扯下出現傷口,她們會射出軟泥狀的精液填補傷口,上頭的營養物能暫時緩和他的傷勢。

  也許她們還用著自己身體做了更可怕的事?

  草太也無從得知,一根遠超自己見過所有肉棒的臭莖出現在自己腦袋上方,那幽邃的深淵吞噬了草太的頭部。巨大的臭莖中彷彿一切都根外界隔絕,除了身體感受到足以粉碎人類意志的疼痛外,草太失去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繫。

  在悶熱的環境中,強健的海綿體不斷擠壓著自己脆弱的頭部,而這名女流浪漢不時射出的精液則讓草太重覆著在精液中窒息的劫難。

  有沒有人能拯救我?

  有沒有人能幫助我?

  草太從靈魂深處用盡最後一絲力量發出的求救,但回答他的,只有臭莖中瀰漫的酸臭以及肉壁因血管運輸血液而產生的細微變化。

  在這條生命誕生必經卻不會久留的通道中,草太閉上雙眼,滿懷喜悅與感激去期待上天施捨的死亡,即便脫臼的下顎沒辦法讓自己露出笑容。

  流淌在地上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徹底死去的希望。或者說當草太作為男性重生在這世界時,希望便不曾存在過。

  真穗家中存放的食物及酒精被女流浪漢們搜刮一空,她們暢飲美酒、享受美食。整棟屋子中唯二沒有展露笑容的,除了不知是死是活的草太,就只剩下雙眼布滿血絲被迫見證一切的真穗。

  這群女流浪漢在這一刻解放那深沉陰暗的慾望。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化作樂器、高潮時的糜糜之音成為歌聲,為真穗眼前如同地獄的景色譜寫出一篇又一篇既褻瀆且違背常理的不潔詩篇。而她們利用著草太殘破不堪的身軀,做出各種荒誕脫序的性行為,以此滿足她們已經扭曲的需求,並用著這些充滿罪惡的行為歌頌著他們的偉大創作。

  直到隔天接獲附近住家傳出奇怪惡臭,警方破門而入後才發現了這場瘋狂的縱慾盛宴。

  散落一地的食物殘渣及酒瓶,十幾名赤裸的女流浪漢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並露出幸福洋溢的笑容。一名被繩索綑綁帶著口球的年輕女子呆坐在原地,雙眼直勾勾得死盯著前方被大量排泄物掩埋,不成人形卻還保持生命跡象的「肉塊」。

  直到六個月後,八木草太才從培養艙中甦醒。大量螢綠色的液體治療他的身體,滋生新的血肉、接合或生長全新的骨頭,唯一無法治療就是那飽經折磨的心靈。

  他活下來了。

  女流浪漢們那富含營養的惡臭精液將他從鬼門關旁拉回來,徹底摧毀他心智是扶她,阻止他死亡的也是扶她。生與死的權力都被剝奪,即便獲得再次行走於大地的權力,但草太之後的人生將永遠銘記這痛苦的回憶。

  弱小的採太沒辦法用力量從扶她手中保護自己,無端的抵抗只能招致暴力對待,盡自己所能去迎合扶她,滿足她們的慾望才能讓自己不再遭受迫害。

  不..他不只要滿足,還要將生命的精華從扶她那臃腫不堪的精囊中榨乾,直到那些想要傷害自己的扶她因縱慾過度,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就像自己在這世界的父母一樣。

  明白了自身天命的草太,在踏出培養艙時雙眼露出前所未有的堅定。

  他已經找到自己的「武器」,這也是他在這瘋狂的世界中保護自己的唯一手段。即便現在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即便他的技巧還很拙劣,但草太會用盡一切辦法去磨練自己的技藝與身體。

  在自己被扶她凌虐時沒有人能幫得了他,那麼在鑽研性技的道路上也沒有人能阻止他。

  曾經的八木草太早已死在那灘稀便之中,從今以後他不會讓扶她擊敗自己,任何扶她都不能!

  這是八木草太再次重獲新生的日子,同時也是傳奇性欲處理員—八木草太誕生的日子。

  如果要問獲得這份力量,草太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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