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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狼血車 - 2,1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790 ℃

食物語同人文

CP:符離集燒雞x德州扒雞

狼人符X血族德車

>符離已認清自己狼人身份

>對血族德的情況了解甚少

「喲西,你這次的糧。」

「喲西...?」收下對方給予自己的血包德州順便問了一下這個奇怪的新詞語。

「就『好的』類似的意思。」在血庫當值的血族朋友最近似乎迷上了日漫文化,只見工作時間他在自己的位置放了台手機,裡頭正放送著這個月的新番。「動漫裡經常出現,你不覺得這樣說過之後很可愛嗎?」

「並沒有。」德州皺起眉頭的看著這位血族朋友的手機,只要是做過德州同事的人都會知道,他本人對這種如同在工作時間偷懶的行為十分在意。德州很想出口勸告同為血族的伙伴,工作分心的危險性,但最後還是沒有出口。

血族之間從不干涉對方的私事,除非是影響血族存亡的大事。而他也不能失去這位同族的好感,畢竟要去下一家能取血的醫院這路途已是另一個城的距離。

「呀對了。」因為加班的關係,對方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只是那位血族的眼線從手機上正在變身的魔法少女中移了開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不在,這段時間是調不到血包私用哦。」

「這我知道。」德州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早就收到相關的情報。

將珍貴的血包放進自己的肩背包裡,德州確定拉鏈有好好的拉至末端後看了看時間。

已經有些晚了,再不快點的話,很可能無法在日出之前回到家中。

他並不喜歡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即使那只是初起微弱的晨光。

「那我先回去了,別工作太晚。」

回去的路上十分安靜,路上的街燈在照亮著他前進的道路,德州向迎面而來向他招手的晨運常客點頭打了聲招呼。

加快了回去的步伐,現在是漫長的夏季,太陽升起的時間會提早,他並不想感受來自晨光的刺痛,畢竟德州自認自己並不是一位愛自虐的吸血鬼。

幸運的是,只要再兩個街口,他就能看到家了。

「唔!」

在轉角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他一跳,對方也沒料到這個時間點還會碰到人,奔跑著的他快速的改變著自己的方向以免跟德州撞個正著,可這樣的改變也意味著那因急速煞停的動作而難以維持的平衝感將要失去控制。

「小心!」幸好眼明手快的德州及時把對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避免了這位陌生人跟地面做親蜜接觸的畫面出現。

啪。

只是兩人身上的東西都掉到地上。

「呀。」德州還是先關心起對方的情況。「沒事吧?」

「沒事...」然而只見對方緊張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數字錶,陌生人連忙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兩個同款的肩包雖然讓他疑惑,但考慮到自己撞到別人的位置,他直接把近自己的肩包拿起。「抱歉,我趕時間。」

「不會。」德州讓開了路,看著對方吧嗒吧嗒的再次跑起來,也只好把地上的肩包撿起來背好。「這個時間點是在趕什麼事情...?」

然而這個問題德州就算走到家門前掏出褲袋的鑰匙也想不明白。

夏季的同時也代表著暑假的來臨,往上兩年都以社團活動關係而沒有回來的符離今年卻拖著行李出現在德州面前。

「暑假這段時間打擾了。」說著這樣的話時,符離還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今年不去忙社團沒關係嗎?」德州奇怪的問道,小時候他因為種族關係,所以上的學校都是夜間部,相對於日間部的社團一詞甚少出現,所以他對於這些可以說是零經驗。

「沒關係。」符離並不好解釋那時只不過是不想回來才搬出社團這個說法,現在事情總算是撥清了一些,也就不需要因所謂的社團而去留校了。「反正還有別人的會去忙。」

「這樣不太好吧。」德州並不習慣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的做法,可他還是給對方準備了日常所需。

但從結果而言,他們倆兄弟的相處也沒有過多的干涉對方的生活。

符離會在早上出門打工,順便有時會買便當回來,德州也不好意思在弟弟面前吸食血液,更多時候符離只會看到垃圾箱上空掉的血包。

他們最多會在晚上挑一部電影一起觀看,但電影的決定權通常都在符離手上,換符離的一個說法。

「誰會喜歡大晚上的還去看一部催眠電影?那還不如讓我回床上睡覺。」

德州也只能表示無語,畢竟他真的對於記錄片很感興趣,但可惜弟弟永遠也不想理解『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這句話。

「那只是當權者才會想的事,你就一隻蚊子想那麼多做什麼?」

「蚊、蚊子!?」

「不是嗎?」看著兄長震驚為難的表情,符離心裡窩笑著。

「...蚊子吸血是為了繁殖下一代,就吸血的性質上就跟血族有所不同。」只見德州一臉認真的解釋,符離也只好敷衍應對。

「阿符你真的有在認真聽我說話嗎?」

「有有。」然而對方已經打開了電腦在找著今天打算看的電影。

「...唉。」

回憶到此結束。

德州小心地打開了家裡的門,盡量讓自己做到輕手輕腳,他深怕自己的動作會吵醒家中的那位感官發達的狼人弟弟,但他並不知道符離早在大學的宿舍生活練得一手良好的深度睡覺,現在只要不是在他身邊走過,他都不會被吵醒。

「咦?」然而在打開肩包準備拿血包出來享用的德州卻發出了疑惑的聲音。「這個...」

這並不是他的肩包。

裡頭有著筆袋與報告書,看起來就像是學生的東西,當然還有一個放了零錢的錢包。

「還真是麻煩了。」

幸好他的肩包裡頭只有一件衣服跟血包,以及一個放著不多零錢的皮包,即使不去認領也沒有關係,血包的話只要再去問一下血族伙伴的話,或許可以再要到一個。

「...不對。」德州想起了在離開時對方的提點。

血包短時間裡不能再提供了。

怎麼辦?

意外地由小到大都沒試過襲擊人類的他陷入了沉思,突然而來的難題讓德州睡意全無,他對於這件事情感到有些束手無謀。

他自認並不是一位嗜血的吸血鬼,深知血液重要性的他對於血包所拿取的量,通常都是被計算成剛好夠他日常所需而準備。

既不會感到飽腹,也不會感到饑餓的份量。如果沒有血包的話,他或許還能餓個兩天,但第三天的話,德州並不保證自己的忍耐力足不足夠。

而這些的前提是他的工作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大事。

晨光照進客廳讓德州感到一絲焦躁,或許他應該向醫院請假,在這段時間裡遠離那個危險的地方。

然後再來要考慮的是如何解決目前的難題。

其實方法很簡單,用回最原始的方法,去找一個人類下手就好了。

牙齒咬在拇指的指甲上,德州並不喜歡這個提案。他從沒試過去直接吸食人血,也並不想因為這次的失誤而破戒。

血族的野史裡無一不說直接從身體裡溢出的溫熱血液是最讓吸血鬼著迷的美食,德州並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上癮。

符離換了套運動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今天剛好是日休也沒有特別的事情需要外出,他打算趁早上去附近的河堤走走,順便跑步鍛練身體。

可剛走出客廳就看到這個時間點不應出現的人一臉沉思的樣子看著桌上被打開的肩包。

「德州?你還沒去睡?」

「阿符?」回過神來的德州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了對方正站在走廊口看著自己。「抱歉,太專注想事件沒注意到時間。」

「你...要出門?」

「嗯。」符離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他仔細的打量著德州。

「可以的話能幫我把這個肩包交給警察局嗎?」德州並沒有在意弟弟打量的目光,或許他根本沒注意到,只是伸手去把翻了出來的東西準備收拾回去。

「等等。」然而符離卻走過來捉住了他的手並翻了開來。「你的手流血了。」

「...咦?」德州把目光放回自己的手上,拇指尖端破了個小口,滲出小顆血珠。「什麼時候...」

可能是剛剛想事情時不小心咬破。

符離看著那道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似乎跟記憶中的有所差異。

「發生什麼事了?」

「只是一個小失誤拿錯別人的肩包而已。」德州把手收了回來,順便把手上的血液舔掉。「並不嚴重。」

符離覺得對方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你是怎樣才會拿錯別人的。」但符離並沒有在這個疑問上糾結,而是將那個肩包拿起來。「還真是有夠蠢的,算了,我等等幫你拿過去。」

對於符離的說法,德州不得不承認在當時沒有進行確認的自己有些失策,但事情已經發生,或許他該去睡一覺待醒來之後再想想辦法。

「嗯,謝謝。」德州揉了揉眉心,他此時才意識到現在的時間已經有些晚。「我先去洗澡。」

血液的事情讓他有些鬧心。

符離目送著哥哥走進浴室後才拿著肩包來到門關並穿上跑鞋。

「那我出門了!」對著房子叫了聲後,符離關上了門。

把自己關在黑暗之中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這對於血族之言只不過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德州用柔軟的棉被包裹著自己,這幾天多得符離的關係,這新棉被之中難得有著陽光的氣息。

即使是一個吸血鬼,但德州還是滿喜歡這種味道。

兩天。德州閉上眼睛,肚子傳來久違的饑餓感,在黑暗之中尤為明顯,那是自己能撐到的時限,而且還得計算上無法行動的早上。

如果去襲擊人類的話...他想起了之前那位血族伙伴有給過自己能非法提供血液的人類的聯絡方式,但那都是些享受缺血快感的奇怪傢伙,德州並不希望找上那些人,那只是在引禍上身而已。

「呀...不對,那些都在肩包裡。」

無奈的把頭埋在枕頭裡,那雙好看的銀色眼眸發著幽光,他想起了那位血族伙伴跟自己說過一段只有對方認為有趣的話。

「你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

對方拿著血包抬頭展露出一雙血紅眼瞳,那是有直接吸食人血的象徵。

「真希望你能一直擁有。」隨著這句話的還有從對方手中遞過來的一張名片。「如果想要改變的話,可以打上面的電話號碼。」

沒記錯那時的自己雖然並不喜歡這樣的說法,但卻還是把卡片收下,然後塞到皮包最不常用到的地方。

「放心,我不會用到的。」

當時的話題雖然不歡而散,但他之後以相處成功在這位同族身上得到了尊重。

入睡之前,德州想起了那場車禍,如果又要做起兒時的夢總會讓人感到不快,血族亦同樣。

符離輕敲著德州的房門,現在已經是晚上,按平常的時間來看,對方應該已經睡醒出來了,可現在的問題是,德州並沒有。

「喂,德州,不是說好今晚一起看電影?」

可是他等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回應。

「真是的,讓人瞎擔心。」

記憶中他也很少去敲這扇門,小時候曾有一次他誤入德州的房間,結果被裡面的漆黑以及那漆黑的恐懼嚇哭,結果被發現自己在房間裡的兄長拍背安慰著的抱了出來,自那次之後他下意識的不去接近這個房間。

但那畢竟也是很小的時候所發生的事,現在還會怕這些的話真的有夠遜的。

於是他把手搭在了門把上。

沒有上鎖。

手緩慢的壓力,整個開門的過程都沒有發出聲音,直到他小心的推開門,裡面漆黑的景象跟兒時記憶重疊。

一雙發著幽光的銀星在黑暗之中吸引了符離的注意,已覺醒過狼人血統讓他很快就開始適應內裡的黑暗,銀星的主人也步入他的眼簾。

「德州——!?」可對方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被說出,符離就被對方撲倒在走廊上。

很不對勁。符離想道,他用手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德州,那雙銀色的眼瞳就像是把他當成獵物,他能看到對方張開的嘴巴裡頭尖利的牙齒。

「德州!」再一次的低吼,符離看到對方開始找回了些許神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度也減少了許多。

「...抱歉。」還在喘息著的德州先是退後了幾步回到黑暗的房間裡。「我...失控了。」

「發生了什麼事?」符離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德州皺著眉頭,沒想到只是睡著了就被吸血的衝動控制了身體。

「呵,不是重要的...?」符離覺得肚子裡升起了無名火焰,他很想離開這個惹人生氣的傢伙,但還是忍下性子留下來,他先是把某位血族從黑暗裡拉出來。

伸手探進對方的嘴裡摸著牙齒。「你就是什麼都不說,才以我們的關係才會那麼僵。」

符離得到了德州的沉默,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那我來猜猜看好了。」

「今天的垃圾筒乾淨得很,拿錯了的肩包,還有癒合變緩的傷口。」言語間符離一直注視著德州的眼睛彷彿在確認事情的真實。「你把血包弄丟了。」

「而且看你有些慌亂的樣子,很可能短時間內得不到新的血包。而就你剛剛的狀態,已經肚餓了,對吧?」

德州不得不承認,符離的猜測完全正確。

「那你打算怎樣?」

「...別家醫院或許能拿到血包,我今天請了假,等會過去看看情況。」

「聽起來可行性一點也不靠譜。」

其實德州也知道符離說得對,這個方法可行性並不高。

於是符離擅自替對方下了決定。

「你吸我的血吧。」

「咦?」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咬過你,之後換你咬我,不是很正常的嗎?」符離疑惑的說道,他並不喜歡欠人恩情,剛好這事上他可以幫到手。

「不行...」可德州並沒有答應的打算,他只是試著去把那緊捉在自己身上的手解開。

「結果你還是那樣。」那雙酒紅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就不能還我幫忙嗎?呵,你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一個只會吸你血的包袱?」

那緊捉他的手鬆開,一股害怕的心情爬滿了德州的內心,特別是在對方轉身彎腰把因為剛剛的襲擊而掉到地上的電影光碟撿起時,那種感覺更為凝重。

於是他伸了手。

「不是的。」德州連忙對著準備離開的對方解釋。「不是這樣的。」

「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

「唉。」符離難得地歎了口氣。「但事實上,我很擔心。」

「所以聽我的,好嗎?」

當兩人坐在沙發上時,德州並不知道要怎麼開始才好。

符離倒是沒怎介意,有著豐富的電影觀看經驗的他拉了拉自己脖子邊的領口。「是要咬這裡?」

然而德州卻皺眉否決。「不,我第一次這樣進食,還是挑個保險些的地方吧。」

於是德州選擇了手臂。

「如果痛的話請務必跟我說,覺得不對勁的話也請馬上叫我停止。」

「知道了知道了。」符離把手臂舉到德州面前。「就你話多。」

「我這不是怕會出事...」看著面前的手臂,德州無奈的把自己的利牙貼上去。

「我咬了。」

打針的人也不會提前跟你說他要針下去吧。符離一邊吐嘈著對方認真的態度,一邊看著對方把利牙刺進去,先是一記鈍痛傳開來,但很快就被一種麻痺感所取締。

德州嚐到了血液湧出的美味,跟透過血包進食的味道完全不同,溫熱的血液進入饑餓的肚子之中,填飽著那份渴求感,那是獨特的,難以用言語說明的舒服,充滿生命氣息的血液帶著獨有的甜美。

會讓人上癮這個說法絕對沒有誇張一說,還想要再喝下去的想法一直在腦內徘徊,整個身體就像是被打開了般投進蜜糖裡頭,德州有些貪戀那甜美的感覺,可理智還是在最後讓他控制住自己的食慾。

在符離的眼中,只見對方先是鬆開了口,血液沾染了嘴唇,下一秒,略紅的粉舌伸出舔在了自己手臂的傷口上,把滲出的血液捲走,直到嚐不出血的味道。

舌尖所帶來的癢意就像是舔在自己的心頭上。

但還是不夠,舌尖劃過手臂的肌肉紋理,留戀著上面的香味。

符離看著那還在貪戀自己手臂上血液的血族,總算是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德州?」

明明已經吸食了足夠的份量,但德州還是覺得不夠,身體還在渴求著什麼的來臨,於是他張了口,小心地收起利牙,略顯笨拙的舔舐著符離的手臂。

符離把視線再往下移,對方身下的褲襠明顯起了小包,然而對方卻渾然不知的樣子。

他有些小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德州...你那個,勃起了。」

聽清弟弟說了些什麼的德州並不太相信的低頭看了眼,事實證明他的確在剛剛吸血的過程有了性興奮。

所以那渴求感是...

想到了什麼似的,德州瞬間紅了臉。

「那個、我還是先回房間——」

「所以你是想到了什麼?」可眼明手快的符離連忙捉住急於逃走的對方,他把德州拉回自己身上,在對方的耳邊輕聲問道。「是想到那次被我進入的事?」

頓時記憶中的交合水聲充斥著德州的聽覺。

調戲他哥這件事上,符離完全是在德州的理智線邊緣試探,換作是平時,他很可能就會收到來自他哥生氣的訓話,但此時的德州卻給予了另類的反應。

「才沒有。」小聲的反駁完全沒有底氣,被對方圈在懷裡的德州用手試圖掩蓋自己的私處。

「那為何這裡會勃起?」手越過德州的防線探進他的褲子裡,很輕易就摸到那根玩意。

「唔、那是因為——」德州在努力的從混亂的大腦之中找出理由,可那寬大的手在不斷的刺激著那裡的感官,曲身想要逃走但還是被人拉了回去。

符離把手從那裡收了回來,他轉而加大了對於德州的束縛。

完了?

德州有些不解為何對方把手抽走,下身的難耐讓他有些不滿,此時耳邊的吐息讓他緊張的想要躲開。

身體意外的敏感,符離把所有能察覺到的線索都記進腦子裡,他開了口。

「還想要嗎?」

德州聽懂了對方的意思,光是要承認自己欲求不滿,那羞恥心就已讓他紅了耳根,花了許久他才微微的點頭。

「要不你自己來?」

這樣也太——

只見德州連連搖頭,符離試探著引導。「不然它就一直立著很難受?」

「嗚...」

把對方的褲子脫去,讓那根分身曝露在空氣之中。「你看,只要按平時的那樣,就會很舒服哦。」

德州看著自己的那根挺立,最後還是閉上眼睛用手摸了上去。

敏感的身體,有了反應的性器,還有異常順從的對方,無論怎看都像是在發情的生物才會有的跡象。

「嗯哼。」德州摸著自己的陰莖,把自身的重力都放在符離身上,手指先是圈上了柱身,然後上下的套弄著,張口小聲的吐息著,他能感到快感在自己的動作下慢慢浮現。

「呼...」開始享受著那份能讓人舒服的快感,德州兩手並用的包裹著自己的陰莖,還時不時的用其中一隻手去揉自己的囊袋。

符離把對方的動作都看在眼裡,或許德州並不知道,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出,對方在自擼的過程不時的蹭著自己的身體。他也亳不客氣的把這行為當作是對自己的渴求,於是符離直接把德州的兩腳分開,頓時那有些濕潤的後穴展露無遺。

就著這樣的姿勢,符離把兩根手指探了進去。

「呀!?」這樣的剌激嚇到了德州,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然而符離只是開始了兩指的抽插,他輕聲的誘導著對方。「繼續呀?不然難得上來的快感就要沒了哦?」

停下了的手再次動作起來,德州低頭看著自己挺立的陰莖在自己的套弄下吐出透明的液體,體內的手指在打轉把穴口翻了個透,似是在找什麼東西般。

「嗚、嗯。」手指的套弄開始有些不再滿足,德州用指腹試著磨蹭了鈴口,瞬間的強烈感覺讓他馬上停下了動作緩緩。

但並不代表體內的手指會跟他一起停止,找到了那處突起的符離用手指在德州體內敲擊著那個突起,瞬間被德州停下的快感一下子升至最高,陰莖也吐出了黏白的精液。

乏力的德州癱軟在了符離身上,精液落在了他的衣服上但已無暇去在意,本以為射精過後身體就會好過些的德州卻只感到更空虛,如同還差了什麼似的。

他想起了那時在地下室的經歷。

身體被狠狠的進出,呼吸之間都是彼此的味道。

德州從符離的懷中掙扎著爬了起來。

體內的手指脫離出來帶著些許腸液,德州面對著符離,那雙充滿了情慾的眼眸看著符離同樣撐起來的褲襠。

修長的手指把褲子解開來,在符離的注視下,德州把自己那根同樣挺立的肉棒掏了出來。

跨坐在對方身上的德州把身上的上衣咬起,衣襬一直掃到有些軟下的前面讓他很困擾,剛好這樣能解決他的問題,一手搭在符離肩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手探向身下試著把符離的那裡對準自己的後穴。

符離此刻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呼出,他看著兄長色氣的樣子,這樣的畫面是正常的德州絕對不會做的事,他很怕自己一個叫喚就把對方極為難得的主動給嚇了回去。

「!!」

突然之間的坐下讓符離來了個措手不及,自己的肉棒快速的闖進濕熱的肉穴裡去,雖然還是因為擴張不夠而太緊,但符離更在意在坐了下來後因為瞬間的強烈剌激而把頭埋在自己肩上的德州。

「笨蛋、慢慢來呀。」符離安撫著德州的後背,如同給貓順毛,手順著那蝴蝶骨撫到尾骨,然後兩手放到了股瓣上揉捏。

「嗚...」咬著衣服的德州真的是有點被嚇哭了,只是想著盡快被填滿的他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會帶來如此大的剌激,肉棒的形狀在腸道的收縮下被帶到大腦裡,這時他才知道自己貪心吃下的是一個怎樣的兇器。

符離好心的在等對方慢慢適應,那並不是一個好受的過程,自己的傢伙在肉穴裡頭就像是被千個小嘴吸吮,但問題就是不能動。彷彿就像是把美食放到你的嘴裡,然後跟你說不能咬,也不能吞下,只能含著。

特別還是時不時在收縮的後穴。

德州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後穴,手指碰著自己的穴口邊緣最後來到交合的地方,符離那一小點外露的肉棒還有囊袋。

張口鬆開那上衣的一角,德州有些感嘆般的在符離耳邊說道。

「真的進去了呀...」

是男人的話就別忍了。

「德州,你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嗎?」

「嗯?!!」

回應德州的是符離把肉棒抽離後快而深的頂進。

「等、我還沒——!」

「來不及了。」

突然開始進出的交合運動讓德州本能的抱緊眼前的事物,符離借勢把對方往上抬起以方便自己的進出。

身體不斷的把被填空的訊息傳進大腦裡頭,德州把自己埋進對方的頸窩裡頭腦發燙。

饑餓感不再擁有因為溫熱的血液填滿了他的肚子。

渴求感不再強烈因為不斷的進出填滿了他的身體。

沒有保留的喘息在德州的口中溢出,符離更賣力的把自己的肉棒送進對方的身體裡。

由下而上的頂撞讓德州害怕,這樣的衝擊帶著來自於自身的重量加持,每每的進入都被引到最裡頭,肉棒的頂端先是碾過敏感的突起再進到最裡面撞在腸道的彎位。

「嗚、唔,慢唔哼、慢點,呼,好深。」快速的挺進讓德州感覺身體快要被搗壞,後穴抖顫的接收著這樣的衝擊所帶來的快感,自己的前端已經在這樣的剌激下吐出精液。

「你也射太多了吧?」符離看著兩人之間的分身那精液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但進出的力度完全沒有打算收斂。

「沒、沒辦法。」

嘴巴有些孤單。

德州有些失落的想道,他總覺得符離並不喜歡跟他接吻,不敢開口的他張口的呼吸著,然而還是解決不了這份失落。

然而此時他聽到了對方的呼喚。

「德州。」

「呼、嗯?」

「抬起頭來,德州。」符離放慢了自己進攻的速度,肉棒先是抽離開來,然後在符離控制著手中的力度下緩慢的吞下肉棒,過程中帶著濕黏水聲。

德州照著符離的要求抬起上半身,能看到符離也因為情動而微紅的臉頰,還有專注於自己身上的雙眸。

「嘴張開。」符離難得充滿耐性的指導著德州。「把牙齒收起來,乖,對。」

大腦混沌的德州聽著對方的指示,張開了嘴,那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在頂撞時所激起的抖顫溢出口腔,順著嘴角滑落。

「舌頭伸出來點。」

「嗯?」把舌頭碰到唇瓣就停下,德州有些不解的看著符離,彷彿在無聲的問著對方是否這樣。

「再出來點。」

於是德州照做了,這樣的動作讓更多的唾液被擠出,把舌頭再往前伸出讓德州覺得舌尖有些冷,但下一秒,符離就張嘴含著了他的軟舌。

「唔、嗯?」

再多的疑問都被堵回德州的嘴裡,兩人交換著唾液,軟舌被對方牽引著吸吮,符離舔過德州的貝齒,在那雙利齒被收起來後,他終於敢跟眼前的兄長接吻。

舔過敏感的口腔內壁,符離努力的把對方的舌頭含吮著,淺淡的血液味道自那軟舌傳入口中,他吞嚥了那份濕潤。

然後把下身的進出搬回正常的速度。

「呃唔、嗯哼!?」

嘴巴被封,再也無法開口叫對方放慢,德州感受著從多個方面湧進大腦的訊息,緊抱對方的滿足,兩人接吻的安心,還有就是永遠也無法被忽視的,從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

德州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再去射精,但快感的驅使根本不是他能夠處理的,再一次的射精高潮,那裡只是在吐著似水般的黏液。

符離先是鬆開了口,他加重著每次的進出,大有一股準備射精的節奏。

「噫、呀啊,哈呀。」德州想要配合著符離的動作,但早已發軟的雙腿只能讓他做到抬腰。

「哈、進來。」

微細的聲音被符離聽到,他看著德州低著頭不敢看向自己,前額的碎髮卻擋不住那雙發著幽光的銀眸中的羞色,德州鼓起勇氣最後狠狠的坐了下去。

「都射進來嗯!」

一下子的深頂沒入進肉穴的最裡頭,這比前面的所有都要來得深,肉棒更是直接的頂在了彎曲的結位,符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德州的深處。

「哈、呀。」在自己的最深處解放這樣的剌激讓德州如同脫水的魚兒那樣張著口,但聲音卻跟不上來,極大的快感所引來的高潮襲向了他全身,直到符離把半軟下來的肉棒退出,德州也還沒有從失神的狀態回過神來。

這次的精液射進了有點深的位置,只在符離退出時帶出了點白濁,但更多的是被肉穴藏起來。

「我幫你清理。」

符離把德州放平在沙發上,他往德州的後穴試圖探進一根手指,可回過神來的德州連忙的後退。

「不要!」只見德州用手堵進自己的後穴並不想那些精液流出。「不要出來呀,這明明是阿符給我的...」

絕對不會在平時德州口中聽到的說話讓符離有種心臟被狠狠撞了一下的錯覺,他連忙去翻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

快速的打開了錄影功能,符離認真的看著手機畫面中的德州確定完全入鏡後問道。「德州...再說一次好不?」

「不要。」可這次德州不領情了,他只是把堵住後穴的手夾緊。

「乖,就一次?」

「嗚...笨蛋阿符,要流出來了。」

可怕的雙重打擊。

符離可恥的發現自己那本來射過一次的肉棒有了反應,他默默的把手機的錄影關掉,然後把德州拉了過來。

「我幫你把它們堵回去好不?」

肉棒抵在了濕潤的穴口磨蹭,似乎在等待某個命令後就要直接捅進去。

「好...呀、呀啊!」

再次被進入的穴口緊緊的吸咬著肉棒,肉棒的進入明顯把流到一半的精液推了回去,符離拉扯著那股瓣慢慢的把自己的肉棒挺進去,新一輪的操干準備開始——

當德州躺在符離的床上醒來時,心裡完全不想要回憶起昨晚種種的事情。

身體的情況很清爽,看來符離在把自己做昏過去之後還是有點人性的替自己清理好,但那個發情的自己的那份記憶被很好的存放在德州的大腦裡頭還時不時的回播著。

「我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呀...」用手掩臉也掩飾不去那份重度尷尬感,德州只好把自己往被子裡塞。

還要求把精液留在自己體內什麼的...

符離有貼心的把窗簾拉上,至少在對方的房間裡德州並沒有感到不適,當然,完全黑暗的房間他會更喜歡,但是——

德州感覺被子上、床上,甚至是本來屬於自己的衣服都沾上了對方的味道。

把鼻子堆進這些氣息之中深吸一口,這莫名讓他覺得安心。

「我吸食了阿符的血還發情了什麼的...」

已經到無法直接面對對方的地步了。

內心的糾結讓德州在床上羞恥得只想像個荷葉蒸雞那樣把自己狠狠的蓋起來。

以後、絕對不能喝符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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