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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天天大師最後十二堂靜室的課(一發完)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340 ℃

#魔道祖師 #忘羨

警語:

1. 本文內容是在搞笑且OOC,請抱著輕鬆愉快的心情閱讀。

2. 忘機琴很雅正但講話很低俗,如果對武器人設有任何美好的想像,請不要點開這篇,避免遭受打擊。

3. 這可能是舅舅在我的世界觀裡離脫魯最近的一次。

4. 雖然每次都拿江澄的形象來開玩笑但我很喜歡他,真的不是黑XDDD

司藍與他的無人旅團祝大家笑得開心,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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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大師最後十二堂靜室的課〗

「此劍有靈,隨便稱呼,是為不敬。」十五歲那年,藍忘機曾經為了魏無羨的劍名勸誡過他。

然而藍忘機一生光風霽月,其實並沒有仔細想過什麼叫做兵器有靈,以及兵器有靈之後會有什麼麻煩。

相當於你不小心多了一個小孩,不管養沒養歪,都不能丟。

魏無羨察覺不對勁是在某一天夜裡。

靜室很靜,月光很亮,被褥因為床榻劇烈晃動多次而滑落藺草席地面,靴子橫七豎八地扔在外間,兵器、橫笛、琴囊、漆黑與雪白的外袍從門口到內室掉了一路。

他倆人剛從夜獵地點回來,憋了數日好不容易獨處,一下子吻得難分難捨。

忘機琴的琴聲錚然鳴響,在天雷地火的此時,顯得刻板又突兀。

魏無羨正閉著眼睛享受,才不管那琴音,畢竟藍忘機也說過他的兵器有靈,那忘機琴有靈也沒什麼奇怪。

但是藍忘機的動作卻停了。

那琴音在藍忘機聽來分明是:『含光君,請將靴子排好,如此不雅正,違反家規第二百三十三條第三項。』

「……?」魏無羨就看藍忘機放開他,默默收拾衣物,並將長劍掛回牆上,古琴安放琴桌。

好不容易收拾完,熊熊欲火早就消了。

隔日入夜,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他們在榻上情動廝磨正酣,屏風外的忘機琴再度響了幾聲,魏無羨覺得奇怪,藍忘機卻突然積極了許多,一反平時一個姿勢壓著他幹半個時辰搞得他腰酸背痛的常態,花樣格外多變,又是老樹盤根,又是螳螂捕蟬,新奇刺激得連魏無羨都招架不住,只能大聲喊爽。

「藍湛,你今天怎麼特別起勁?」事後魏無羨坐在浴桶裡洗沐,一臉饜足地舔唇,對端坐於桌前的端雅道君豎起拇指,表示:「真是太厲害了!」

「……」藍忘機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

擱在桌上的忘機琴又自鳴兩聲,彷彿正得意地笑。

藍忘機耳朵紅了。

聽琴音有什麼不好意思?於是魏無羨有點狐疑,問道:「那琴聲是什麼意思?」

藍忘機搖搖頭,避重就輕道:「沒什麼。」

太奇怪了。

魏無羨連續七日被威猛的含光君伺候得下不了床,不是腰酸而是爽,且每次都會聽見外間響起忘機琴聲,他覺得事態古怪,藍忘機又堅持不肯說,他決定去問藍家小輩——忘機琴平常都在說什麼?

面對魏無羨的問題,藍景儀道:「忘機琴從未在我們面前說過話。」

藍思追道:「琴語是藍家絕學,我們不能隨意教導魏前輩,但是藏書閣密譜室有教科書,用含光君給您的玉牌可進入觀看。」

魏無羨實在太好奇了,他跑進藏書閣,用了一個下午搞清楚琴語的理路,並且做了一張琴語翻譯符,趁藍忘機晚上回來將忘機琴安放回靜室琴架時,偷偷將翻譯符貼在琴的底部。

亥時將至,兩人照例上榻。

「嗯!啊、藍湛……」魏無羨覺得藍忘機今天格外勇猛,每一下都進得太深,手勁也大,他有點受不住,正想開口求饒,卻聽見屏風外傳來一聲提醒。

古琴道:「含光君,三淺一深較為適當,一味蠻進會弄疼。」

藍忘機動作微頓:「……」

魏無羨詫異震驚:「……」

古琴又提醒道:「腰用勁,魏公子幹不壞的。今日您叔父歸來,需得輕聲。插弄到情動時,可以短暫掩住魏公子口鼻,增進歡愉感受。」

什麼!?魏無羨張了張嘴,正想抗議兩句,藍忘機卻堵住他的嘴,當真三淺一深地插了起來。

「……」魏無羨邊喘邊想,這樣確實比較……爽……可是……那個妖琴到底怎麼回事……啊……太舒服了……

古琴提醒道:「加快速度,魏公子快到了。」

「……!」魏無羨差點沒崩住笑場,心想不行不行,這指揮推屁股的聲音不能聽哈哈哈哈哈——

隔天,魏無羨偷偷把翻譯符撕走,心無罣礙地想:反正琴語也只有藍湛懂,他就只負責爽不負責聽了。

他太天真,也太小看自己的學習能力了。

這天晚上,兩人在榻上動靜甚大,忘機琴畢竟是樂器,善於聽聲辨位,光聽啪啪聲和水聲,就能推測現在榻上二人什麼姿勢什麼深度。

魏無羨被插得射了藍忘機滿腹,兀自喘氣。藍忘機抽出那物事,似是等他緩過來。

卻聽屏風外頭的古琴道:「含光君,這時候繼續插弄,可讓魏公子獲得更高歡愉。」

「!!!!????」魏無羨大驚,心想他不是把翻譯符撕掉了嗎?

古琴老神在在地說明:「放心,魏公子聽不懂琴語。他會以為您變得更威猛且技術高超。您不想讓魏公子更快樂嗎?」

藍忘機:「……」

魏無羨心裡大駭:忘機琴說的是琴語嗎???我怎麼就聽懂了?????

古琴殷切提醒道:「含光君,前戲很重要,不能一上來就摸後穴。撫摸乳粒、鎖骨、腰側、腿根,以及上腹。」

「前戲時您該放輕力道,盡量不留太多痕跡。但是在乳粒上咬出齒痕,魏公子特別喜歡。」

藍忘機聽得耳根通紅,卻打算照做。

魏無羨實在忍不住,抓住藍忘機的手,紅著臉放聲大笑。

這下連藍忘機都覺得魏無羨近日在床上不對勁了。

他抱著自己,前一刻還喊得爽利,又總在緊要關頭爆出大笑,簡直太……

「你莫非……」他問魏無羨:「聽懂了琴語?」

魏無羨邊狂笑邊拚命點頭,哈哈哈哈哈!

藍忘機終於,軟了。

*****

隔天,魏無羨笑嘻嘻地盤腿坐在靜室琴桌前,態度和藹地問那把琴:「琴靈,你為什麼懂這麼多?」

藍忘機端坐一旁,雙手規規矩矩按在膝頭,坐姿似乎比平時更加嚴肅,有那麼點如臨大敵的意思。

「有幾回含光君夜獵,住宿過青樓……」 琴靈注意到見藍忘機臉色微微發白而魏無羨眉頭上挑,補充道:「和書肆。」

「該處鬧邪祟。」藍忘機徒勞無功地解釋。

魏無羨喔了一聲,偏頭道:「忘機琴什麼時候開始這樣跟你說話的?」

藍忘機:「……」

「先說好啊,」魏無羨不知何時變出了笛子在手中玩轉,姿態懶洋洋,後背倚著藍忘機肩膀,嘴上雖然有笑容,目光卻帶著淡薄的殺意:「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教。」

古琴的聲音有點發抖,「……魏公子,對不起。我以後不會插口你們的房事了了了。」

藍忘機揉了揉眉心,低聲勸道:「琴靈年幼貪玩,你別苛責。」

小孩不懂事是一回事,魏無羨可不能忍受自己在床上的動靜讓人給聽牆角。然而忘機琴是藍忘機從小到大不離身的樂器兼兵器,總不能扔了,該怎麼辦呢?

兩人並肩往藏書閣行去,藍忘機提議道:「在靜室裡,給忘機琴設隔音禁言咒。」

魏無羨搖搖頭,「物之精靈這樣的存在,一旦覺醒神識,就是自主的靈體。不能讓他又聾又啞……我倒有別的辦法。」

藍忘機也捨不得,聞言目不轉睛地看著魏無羨。

魏無羨頑皮地對他眨眨眼,笑道:「順水推舟。讓琴靈連身形都幻化成人。如此一來,琴靈就可以不必依託你的古琴待在靜室裡,晚上去睡隔壁間啦。」

他頓了頓,略為尷尬地望天,「我也不想被你兒子每天晚上聽房事啊。」

藍忘機深以為然地頷首,又問:「如何做?」

魏無羨苦惱地雙手抱胸:「讓他自己想化出身形。藍家人人都能辨琴語,我如今也能與琴靈對談,他就沒理由要化形。得找個音痴,沒辦法直接跟古琴溝通,讓琴靈有動力脫離琴身幻化成人才行。」

藍忘機思索半晌,不情願地說:「雲夢蓮花塢。」

魏無羨眼睛一亮,擊掌道:「對喔!音痴!」

*****

雲夢江氏年輕有為的江晚吟宗主,收到魏無羨從雲深不知處快馬加鞭的加急信件,附上一個近四尺長、包得嚴嚴實實的包裹。

信件內容就像射日之征那會兒兩人戰報通信一樣潦草得如同水裡撈出來的鬼畫符,上書:江澄!幫忙保管一下忘機!一定要隨身攜帶,不然會招厄運!

江澄下意識把信摔在地上:「誰要幫你保管藍二!」

而且招厄運是哪招?

雲深不知處的信使也真是厲害,他們校服的寬鬆大袖飄逸得足夠讓馬腿沿路絆倒五十次,但信使依然安好地急馳數百里抵達蓮花塢,確實了不起。

此時信使姿態雅正地下馬,並優雅地取過馬背上的包裹遞給江宗主。

江澄狐疑地掀起外層素緞,見到光滑烏亮的梧桐木和琴弦

原來是藍二那把縱橫天下、揚名立萬的古琴。

「幹嘛讓我保管這個?」江澄困惑不已。

他很快就知道了。

那琴有靈,很吵,每天自行在叮叮咚咚,江澄聽不懂,也不會賞曲,覺得魏無羨會突然把琴寄給他搞不好只是這琴太煩。

過了三日,江澄處理完公文,坐在書房內,古琴又開始叮叮咚咚,他煩躁道:「你為什麼話那麼多!寵物不是應該像主人嗎?」

古琴叮叮咚咚,發出一點微微光亮,像是想跟他溝通。

「聽不懂你說啥。」江澄雖不懂琴語,卻是出身修仙大家,於是冷酷地挑釁道:「物有靈,以化身成人者最高。有本事幻化形體說人話。」

古琴琴靈像是在鼓勁,光芒忽明忽暗,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閉嘴——」江澄極度煩躁,此時書房門被敲響,管事抱著一疊文書進入。

「宗主,近日您遠房姑媽的表姊的二姨的手帕交的閨密,那位雲夢第一媒婆,送來了這些相親女子的介紹函,請過目。」管事說。

「都拿走。」江澄大手一揮,不客氣道:「之前看過了三打,說好的條件沒一個符合,不必看了,反正理想的女子根本找不著。」

古琴:「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管事只得將整疊文書放進一旁的廢紙簍,卻不慎撞倒了一旁櫃子上的川貝枇杷潤喉湯,漆黑的汁液傾灑在古琴上。

江澄連忙抽出帕巾去擦,把管事趕出去。

古琴琴身上,光芒明滅數次,忽然擠出一道磕磕絆絆的人聲:「理想的女子是怎樣的?」

原來只要潤喉就會說話了嗎?這麼簡單?

「……」江澄一皺眉,對古琴說:「別學藍二的聲音。」

古琴又問:「什麼聲音好聽?」

江澄沒好氣道:「也不要學魏無羨的聲音。好聽的聲音是要溫柔婉約,也要意志堅定。」

古琴:「你學說兩句?」

江澄想了想,一把抄起古琴夾在身側,大步走了出去。

江澄帶著古琴來到湖畔,此時向晚,遊人如織,許多奢華畫舫在湖面上來去,歌姬坐在船頭,撥著琵琶唱曲子。他招來一條畫坊,自己坐在船上喝酒,讓琴靈學習女子音聲。

月色極美,燈火瑩煌,琴靈專注聆聽來往歌姬的曲子,難得安靜下來。反而是江澄覺得不習慣,沒好氣地問道:「你做了什麼事情才被魏無羨從雲深不知處趕出來?」

琴靈彬彬有禮道:「我並沒有被趕出來,但含光君與魏公子有時候需要獨處。」

江澄冷笑一聲,嘲諷道:「藍二就是個悶葫蘆,跟他在一起有什麼好?」

古琴微微亮起光芒,琴靈一本正經地說:「江宗主誤會大了。按照我對含光君的了解,他既溫柔又體貼,許多話縱然說不出口,也可以明白他的心意。」

江澄挑眉:「他想說什麼話說不出口?」

「舉個例子。」琴靈以詩情畫意的節奏與嗓音朗誦道:「魏嬰,我愛慕你!你是皎潔明月下的悠揚琴歌,是橫越萬里晴空的清朗狂風,是我心中無可取代的宮殿!魏嬰,我心悅你!你是我一生摯愛……」

琴靈一邊朗誦,七弦還能叮叮咚咚,吟詩配樂兩相顧,非常方便。身為高級琴靈,說話的時候當然應該按照情境配樂曲,比如說《東風志》,比如《何以歌》,比如《人間縱我》。

江澄惱怒道:「閉嘴,不要配樂!」

古琴琴身的光芒越來越亮,琴靈熱烈地詠歎:「所有的詞曲創作人內心都有詩篇,我也是!」

江澄起身:「我走還不行嗎!」

江澄終於明白為什麼魏無羨會把這智障破琴寄來……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的面前揚起一大片白色煙霧,一名年輕女子抱著古琴緩緩在霧中現身,她擁有素淨且脂粉未施的臉龐,眉目如畫,細細的柳眉,捲翹的睫毛,琥珀色的漂亮眼睛,身著淺色衣裙,姿態雅正而矜持,素手撥琴,聲音悠揚溫婉——

女子面容打眼,還散發如仙人般的光亮,湖邊路過的眾人紛紛駐足,附近畫舫停留,看這大家閨秀般的女子要唱什麼歌曲。

琴靈化身的女子大大方方環視眾人,啟朱唇,聲如天籟般唱道:「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乳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註1)」

圍觀路人:「……」

江澄:「……」

藍忘機和魏無羨一定會殺死他。

雲夢江氏宗主無地自容地轉過身,打算吩咐船家開船走人,卻看見一旁某艘遊船甲板上兩道一黑一白的頎長身影並排佇立。魏無羨舉著一根糖葫蘆,藍忘機捧著一包炒栗子(魏無羨要吃的),兩人如石化一般看著忘機琴琴靈。

遊船旁邊有一艘更大型、更加金碧輝煌的畫舫,船身上繪飾蘭陵金氏的金星雪浪家紋。船首,金凌一臉如遭雷擊看著江宗主,身旁是藍家一眾年輕弟子。

藍思追:「……」

藍景儀:「……」

金凌:「……」

江澄抹了把臉,想開口解釋點什麼,又實在不知道要解釋什麼。正在尷尬得想跳船之際,琴靈化身的女子正巧唱完了曲子,福身向周遭圍觀的畫舫致禮,視線與金凌和其餘眾人對上時,琴靈笑道:「金小公子,好久不見。」

金凌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女子,但從剛才所見推測……他飛快地反應過來,微微點頭,朗聲喊道:「見過舅媽!」

江澄暴怒甩鞭:「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金凌立刻道:「舅媽救命!」

藍忘機滿臉殺氣地瞪著那女子懷中自己的古琴,手裡按著避塵:「……」

魏無羨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怒氣沖沖的江宗主追逐著飛快逃走的外甥遠去,而琴靈則上到藍忘機和魏無羨所在的客船,正要開口,兩人身後跑出了一對少年少女。

「琴姊!你太帥氣啦!」一名年約十六的黑衣美少年笑嘻嘻地對她雙手比大拇指,「不愧是揚名天下的忘機琴!」

「你是隨便?」琴靈微微睜大美眸,矜雅地微笑:「終於見到你了。」

「琴姊威武!」另一名胸大腰細的伶俐紅衣少女往她背後一撲,摟著她的腰大聲道:「我是陳情。」

船舷邊,一名仙氣飄然的白衣男子轉過頭,低斥道:「你們兩個,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少來了避塵兄,」陳情嘻嘻笑道:「你明明就最想跟琴姊見面!」

好不容易把所有兵器靈體全部催生化形的魏無羨用手肘碰了碰藍忘機,小聲說:「藍湛,物靈能嫁人不?」

藍忘機:「……」

隨便少年劍靈跑過來,咧嘴道:「我們是不知道,但琴姊別說是嫁人,還能生孩子!」

魏無羨震驚:「當真?」

「真的啊,」少年劍靈衝著魏無羨手上的零食示意,魏無羨把糖葫蘆給他吃,劍靈啃著糖葫蘆,口齒不清地說:「琴姊的本體是千年棲鳳梧桐,多修練幾年,什麼都能辦到。」

夜裡,一回到姑蘇藍氏在雲夢的產業別院,魏無羨就猴急地撲向藍忘機,把他家道侶按在門板上亂親狂吻,還忙中偷閒地埋怨道:「總之,所有的器靈總算都幻化成功啦。所有人通通睡別的房間,晚上我們就不擔心被聽牆角了,嘿嘿!」

藍忘機一邊回吻一邊吻他,「嗯。」

魏無羨笑著拉扯他的衣襟,好奇道:「看琴靈那樣,他會跟笨蛋江澄談上戀愛嗎?竟然幻化成那種膚白大胸的素顏美女……」

藍忘機有些鬱悶,無可奈何道:「不知,不提此事。」

魏無羨低笑,手指不懷好意地沿著藍忘機的胸膛往下摸,「那我們來聊聊這些天遭到冷落的小藍二吧……嗯……」

他們倆身軀糾纏,衣衫凌亂地推開屋門,才赫然發現屋裡站著一大票人。

桌上的油燈把所有人臉色映亮得清楚又尷尬。

藍曦臣、江晚吟、忘機琴靈、隨便劍靈、避塵劍靈、陳情笛靈、金凌、藍思追、藍景儀……

藍曦臣摀嘴忍笑,目光一直朝別處看。

江晚吟臉色鐵青。

藍思追的聲音發著抖,哆哆嗦嗦道:「我我我們只是來送還忘機琴……」

金凌臉色發青,一臉魂飛天外,喃喃解釋:「舅舅舅舅舅舅說在蓮花塢辦宴席吃飯,我們來邀前輩一起去……」

藍景儀把忘機琴身放在桌上,四肢貼著牆,彷彿脫肛野狗般,率先逃了出去。

其餘人紛紛咳嗽著告辭。

琴靈道:「至少衣服還沒脫,並且含光君和魏公子,我建議你們二位不要用這裡的浴桶裡玩耍。我剛剛看過了,這邊浴桶木材特別薄,不牢靠。」

魏無羨哭笑不得地罵道:「快滾。」

(完)

註1:歌詞出自客家名曲⟪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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