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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7-12) - 5,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640 ℃

  「帝国悠久而愚蠢的骄傲令人厌恶,他们匍匐在我脚下,像膜拜神祇一样膜拜我,却没有意识到他们只是一群渺小到可笑的虫子。他们每一次肤浅而无知的赞颂,对我而言都如同污辱。」

  「为了宣扬征服者的无上荣光,同时也为了让那些虫子能够觉悟。在我的命令下,以美貌和优雅而知名的帝国皇后,作为征服者的战利品,被公开展示。」

  「在皇宫前的广场上,这位尊贵的女性失去了她的尊严和贞洁,就像一个最卑贱的母畜一样,在无数虫子的围观下,当众展露出她的一切,包括她最隐密的部位:近乎完美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早在帝国投降的第一天,征服者就行使了他的权力,享用过作为俘虏的帝国皇后。在古老而华丽的皇宫内,帝国皇后像母狗一样抬起臀部,露出她的性器官,任由征服者把巨大而坚硬的阳具放进她柔美多汁的阴道,反复捅弄。征服者粗暴而肆意地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直到在她哭泣的赞美声中,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广场上,新任的典礼官,一隻忠诚的蝼蚁,向帝国的子民宣读了征服者的神谕:为了显示征服者的至高无上,帝国的皇后将在她的子民面前,用最卑贱的方式抚慰伟大的征服者,直到征服者感到满意。」

  「几隻忠诚的蝼蚁将帝国的皇后带到那些愚蠢的虫子面前,当众检查了她的生殖器,宣布他们尊贵的皇后已经被征服者使用过,获得了无上的荣光。同时也向那些虫子证明,皇后的肛门还是纯洁的,并没有被玷污过的痕迹,伟大的征服者将是皇后肛门的第一个占有者。」

  「欢呼声中,征服者伸出巨蟒般的雄性生殖器,深深楔入皇后那隻娇小而柔嫩的排泄器官。」

  「征服者大笑着抬起头,在他头顶,一隻弯曲的黑色长角泛起浓重的血色,仿佛要刺穿苍穹——」

  程宗扬口中的声音一滞,忽然抬手往头顶摸了几下,结果只摸了个空。

  从恍惚中挣脱出来,程宗扬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但就像是突然从录音机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样,熟悉而又陌生。

  方才的一切就像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境,因为太过于真实和荒诞的郑重,反而有种奇怪的好笑。

  厅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不解、恐惧,还有担心……

  好吧,明显看得出来担心的,只有飞燕合德姊妹两个。看来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于自己犯二了。

  罂粟女勉强道:「主子刚才说的……好奇怪……」

  蛇夫人道:「好像是个故事?我都快听入迷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我刚编的故事!怎么样?」

  阮香琳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疯了?」

  阮香琳赶紧道:「怎么可能!」

  「别辩解了,」程宗扬装出恶狠狠的样子,「你就是这么想的!」

  「老爷,是奴家错了。」

  程宗扬说笑几句,总算驱散了沉甸甸压在心头的阴霾。方才的幻觉就像是一个漫长而扭曲的梦境。一觉醒来,梦境中的记忆如同阳光下的露水一样,迅速消失,只剩一点模糊的痕迹。当然,更重要的是,眼下还有远比梦境美好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眼前的玉人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香肩贴地,雪臀高举。没有衣带束缚的华服贴着玉体滑下,露出一截纤美柔润,白滑得宛如玉雕般的腰身。

  程宗扬方才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在幻境中看到了那位帝国皇后的面孔——与眼前的玉人一模一样。这并不奇怪,正是赵飞燕引发了自己的幻觉,如果出现别的面孔才奇怪。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作为幻境的主角,自己头上会出现魔鬼的长角?难道埋藏在心底的真实自我,居然是一个恶魔吗?

  这并不是不可能。比如此刻,程宗扬就发现,眼前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激起自己狂热的欲望——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欲,使他脑中充满了各种不堪、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幻境中的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贵,将她的肉体、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程宗扬心头狂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底的冲动。自己这会儿热血上头,若是按捺不住,只怕她连一个回合都承受不住,就会香销玉殒。

  眼前的尤物似乎感受到他的欲火。赵飞燕温柔如水地伏着身子,双手将自己的臀沟分得更开一些,柔声道:「贱妾皇后赵氏,屡受程侯恩泽,今日献肛于程侯,求程侯收用。」

  阮香琳笑道:「娘娘还得再扒开些,免得主子看不清,进错了洞。」

  赵飞燕经历过无数恶意满满地嘲讽和奚落,那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然而此时面对一个下位者的调笑,她却娇柔地垂下眼睑,玉指使力,将粉臀扒得更开。

  那隻小巧的肉孔原本缩在臀缝中间,仿佛一隻白嫩的玉涡,精致可爱。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露出肛洞内一抹红嫩,雪肤嫩穴,美不胜收。

  旁边诸女都是姿色上佳的丽人,可看到赵飞燕连後庭都生得如此娇艳,嫉妒之余,都禁不住有些自惭形秽。

  身後传来一声口哨,轻佻而又无礼。赵飞燕面红过耳,知道连自己的屁眼儿都被他看过了。

  看着姊姊的姿势,合德不由捂住发红的脸颊,小声道:「好羞人……」

  蛇夫人却是看出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心意,她扬手朝那隻雪臀上抽了一记,喝斥道:「再举高些,让大伙儿都瞧仔细,皇后娘娘的屁眼儿生得什么模样?」

  赵飞燕玉颊通红,低低应了一声,「是。」然後忍着羞意,举高雪臀,任由众人观赏。

  赵合德生气地拦住蛇夫人,「不许你打阿姊!」

  蛇夫人笑道:「小娘子莫恼,这可是你阿姊自己愿意的。」

  「才不是呢!」赵合德张开手臂护住姊姊,「阿姊才不喜欢被你们欺负。」

  蛇夫人伸手揽住合德的纤腰,笑道:「好个不解风情的小娘子,你还不知道怎么哄男人开心呢。」

  「我当然知道啊。」赵合德小脸发红,「他肏我的时候,就很开心。」

  众女都笑了起来。

  罂粟女也看出端倪,笑着插口道:「小娘子信不信,若是换个花样肏你,主子会更开心?」

  赵合德露出狐疑的表情。

  罂粟女道:「比如把你吊起来,一边打你的屁股,一边肏你的小嫩穴……」

  「他才不会那么坏!」说着赵合德又有些不放心,她看了程宗扬一眼,小声道:「是吧?」

  程宗扬坏笑着吹了声口哨。

  赵合德可爱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为什么要吊起来?好奇怪……

  蛇夫人在她上啄了一口,小声笑道:「女人是让用的,又不是要供着当佛母的。你家阿姊是皇后娘娘,身份高贵,生得又美绝人寰,可哪里有总让主子敬着的道理?主子心肠软,面孔薄,你家阿姊再摆着皇后娘娘的架子,好端端的倒是生分了。如今你家阿姊愿意自贱身份,让主子尽情耍弄一回,才好捅穿了那层窗户纸。你啊,可得多学着些。」

  「你不要来骗我。」赵合德警惕地说道:「夫君哥哥才不喜欢欺负人呢,更不会欺负姊姊。」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吗?若是我们欺负你阿姊,主子敢把我们全都赶出门去。可你阿姊是为了主子高兴,自己愿意。」蛇夫人耳语道:「你阿姊可是自己说的,要当着众人的面,让主子破肛。」

  赵合德一脸懵懂,「是这样吗?」

  蛇夫人贴在她耳边小声道:「紫妈妈说过,这叫羞辱调教,很有趣呢。」

  蛇夫人说着,朝她挤了挤眼,然後扬声道:「皇后娘娘,你的屁眼儿洗干净了吗?」

  赵飞燕柔声道:「是。」

  蛇夫人喝斥道:「我问你洗干净没有!」

  「妾身的屁眼儿已经洗干净了。」

  「扒开,让大伙儿看仔细!」

  赵飞燕含羞撑开肛洞。

  眼看着美艳绝伦的赵氏皇后掰开屁股,露出屁眼儿,众女笑声一片。程宗扬脑中却仿佛浮现出一连串模糊的画面:刘骜尸骨未寒,失去天子庇护的赵飞燕便被吕冀逼宫,被迫摆出同样的姿势,被他开了後庭;已经被宣布自尽的赵昭仪沦为无名玩物,被人肆意蹂躏,直至命殒:赵飞燕也没能逃过同样的命运,苟延数年之後,最终也被宣布自尽。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一切未必没有发生过,甚至这一生也没能躲开,就像是她的宿命一般。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她遭受的凌辱不再残忍,而是成为一种游戏。

  笑谑中,蛇夫人将光奴牵到赵飞燕身後,「去闻闻。」

  成光将娇艳的面孔埋到赵飞燕臀间,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娘娘的屁眼儿果然洗干净了,还香喷喷的呢。」

  「仔细舔干净了。」

  成光把舌尖伸进娘娘的屁眼儿,仔细舔舐起来。

  香舌伸进肛洞,赵飞燕禁不住低叫一声,臀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在蛇夫人的怂恿下,赵合德玉脸飞红地斜着身子,半跪在赵飞燕身侧,帮姊姊分开臀肉。

  罂粟女用脚尖挑起赵飞燕的下巴,金灿灿的凤钗垂下一缕珠串,在额前摇晃着,映出她倾城的艳色。

  罂粟女轻笑道:「皇后娘娘,被太子妃舔屁眼儿的滋味,舒不舒服?」

  赵飞燕玉颊红艳欲滴,她娇羞地蹙着眉头,颤声道:「舒服……」

  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这会儿只怕已经进了永巷,每日被那些阉奴耍弄取乐。今日让主子尽兴,也算是报恩了。」

  赵飞燕抬眼望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微微挑起,柔声道:「多谢程侯恩典。」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前生後世,万丈红尘,让程宗扬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觉。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怀?

  程宗扬呼出一口浊气,抛开脑中纷乱的思绪,然後起身张开手臂。侍奴上前帮他解下浴袍,一根粗长的阳具从他腹下昂然挺出,肉棒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样怒涨着凸起,甚至隐隐能看到血液的流动。

  光奴鬆开唇舌,退到一旁。只见那隻白美的雪臀高举着,柔润的臀沟内沾着水痕,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那隻娇小而柔艳的肛洞被舔得微微翻开,中间含着水迹,显得又湿又滑,柔嫩无比。

  惊理笑道:「主子快着,莫让娘娘的屁眼儿着凉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然後俯下身,火热的龟头顶住肛洞,缓缓用力。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肛洞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龟头瞬间挤入一隻又紧又暖,绵软无比的肉孔中。

  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叫了一声,玉指拧住地毯。

  赵合德抱着姊姊的雪臀,眼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挤进姊姊那隻又小又嫰的肛洞里面,羞怕之余,禁不住忐忑起来。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些侍奴都被夫君哥哥用过後面,还不是好端端的?

  刚想着,她「呀」的惊叫一声,却是阿姊姊那隻被撑大的嫩肛周围,现出一抹血痕,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落梅般殷红无比。

  众女笑道:「刚进去就见红了,娘娘的屁眼儿好生娇嫩。」

  惊理道:「恭喜主子,破了皇后娘娘的後庭,龙根见吉,财源滚滚。」

  罂粟女笑道:「还得恭喜娘娘,後庭被主子开了苞,从今往後,又多了些能服侍主子的花样。」

  阮香琳笑道:「光奴当日被主子采了後庭花,可是高兴得都笑出声了呢。」

  成光娇声道:「能被主子收用,是贱奴的福分。」

  在众女的调笑撺掇下,赵飞燕忍着羞痛,婉声道:「恭喜程侯,得了妾身後庭的元红,愿程侯鸿运当头,诸事吉祥……」

  程宗扬道:「叫老公。」

  「老公……妾身的屁眼儿舒服么……」

  「不错,又绵软又紧致。比起前面的鸣鸾,别有一番趣味。」

  程宗扬慢慢挺动着,一边是感受赵飞燕後庭柔嫩细腻的美妙,一边也是怕她受创过重。没想到适应了阳物的粗细之後,身下的玉人却主动扭动雪臀,不顾後庭的痛处,迎合他的进出。

  「真看不出,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淫浪的时候。」

  「平常出恭都要几个宫人服侍,这会儿主动举着屁股,让主子拿她的屁眼儿快活。」

  「便是下等窑子里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了。」

  「主子龙根又粗又大,娘娘的屁眼儿都被撑裂了。」

  「主子用不着心疼,姁奴有上好的伤药,用过之後保证恢复如初。」

  「还得娘娘亲自开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赵飞燕羞赧地说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

  肉棒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几点鲜血迸出,溅在赵合德娇美的粉颊上。小姑娘抿着红唇,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这里的姊妹都被主子入过肛,你阿姊是第一次用後庭,一点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幹过几次,屁眼儿就撑开了。」

  赵合德弱弱地说道:「我也没被用过……」

  「那可是好事,前後被主子开过两次苞,主子肯定会多疼你一些。」

  鲜血从臀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耳中满是侍姬奴婢的调笑声,臀後传来阵阵痛楚,但看到鲜血滴落,赵飞燕心头却猛地一鬆。

  当初程侯力挽狂澜,扶持自己稳住后位,赵飞燕原本只想着将妹妹嫁予他便是,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报答一二。可没想到连自己也沦入他手中,那日被他侵入鸾穴,赵飞燕三分羞耻,倒有七分恼意。可一番雲雨之後,她却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高潮与快感,意识到虽然同为男子,程侯与身为天子的刘骜竟是如此不同。

  终于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了上风,赵飞燕默认自己与他这位臣子的不伦之为。待得金龙降世,赵飞燕芳心已经动摇。也许他才是真龙嫡脉,刘骜只是一个篡居帝位的冒牌货。自己身为皇后,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连朝臣也默认了此节,自己出宫前往程侯封地,不仅没有受到任何阻挠,还有意无意地帮着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开自己心结的,还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阳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无不是声势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气十足。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隻玩物一般。自己身为正宫皇后,却毫无凭藉可依,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终于发现,自己有了最可靠的凭倚。贵如孙寿,骄横如孙暖,傲慢如成光,无不对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献出私处,任由自己践踏,威风全无,尊荣扫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识到,自己与她们的命运只有一线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更不堪。她们的男人、族中的男丁,会轮流赏玩自己这位皇后,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连自尽都不可得,只会被他们玩够之後,悄无声息地消失。

  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边是被仇家当成娼妓淫玩羞辱,却无计可施。一边面对挽救了自己的恩人总是拘紧难解,难以让他畅怀。看他与那些贱奴交欢时的恣意与放纵,自己何尝及得上万一?

  在咸宜观听到女冠的吟诵,使她生出一丝明悟。人生短暂,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与其自守矜持,不若放开怀抱,让他尽情取乐,尽欢而罢。些许羞辱,只要能让他开心,自己也受之欣然。

  「合德,」赵飞燕娇喘道:「把阿姊屁股掰得更开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鸡巴整个都幹到阿姊屁眼儿里边……」

  赵合德被姊姊大胆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阿,阿姊……」

  赵飞燕柔声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众姊妹都看到,阿姊即便贵为皇后,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样任其所为。不但被夫君幹过淫穴,还跟娼妓一样,拿屁眼儿给夫君大人取乐,供夫君大人开心……」

  这一晚,程宗扬享受到了连天子未曾享受过的世间极乐。尊贵而美艳的皇后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肏弄。

  这一晚,内宅所有奴婢都看到丽色倾城的汉国皇后,赤条条跪伏在厅内,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一边被主人肏弄屁眼儿,一边娇呻着婉转迎合,丝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

  男主人精壮的身体伏在玉人柔软的娇躯上,双手撑地,浑身肌肉绷紧,剧烈地射着精。

  旁边温婉的小美人儿双手掰着姊姊的雪臀,好让他射得更深一些。

  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闭,红唇微张,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粗硬的阳具深深插进屁眼儿,滚热的精液一波一波涌入直肠,使她腹腔都暖暖的热了起来。

  好不容易射完精,程宗扬直起腰,阳具「啵」的一声,从嫩肛中拔出。

  那隻小巧的屁眼儿被幹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看到柔腻的肠壁,还有红白相间的精液。

  赵飞燕用身下的白布拭去臀间的血痕,然後跪在程宗扬面前,将那方白布举过头顶,让他观赏自己後庭的落红,含羞道:「多谢夫君给妾身後庭开苞。夫君大人辛苦。」

  程宗扬心下怜惜,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扫了孙暖、尹馥兰、义姁几人一眼,然後张臂将赵飞燕搂在怀中。

  尹馥兰心下那点傲气,此时泯灭无余。连身份高中,丽色倾城的皇后娘娘都主动求主子破肛,她们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赵合德跟白纸一样,半点心事也藏不住,这会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像是满腹心事,偶尔看程宗扬一眼,小脸又是一阵通红。

  程宗扬看得有趣,正想将她也拥到怀里,忽然间神情一动,坐起身来,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好像遇到一件无比荒唐,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吃惊之余,又有些忍俊不禁。

  「六扇门这帮家伙还真幹得出来啊!刚赌咒发誓绝不再派人来,出门就当放屁了?还要不要脸了?」

  三名侍奴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讶异。她们负责内宅的警戒,一直留神周围的动静,并没有感受到丝毫异状,主子却一口道出有人盯梢,还断定是六扇门的人,三人不由心生敬畏,真不知主子的修为到了何等境界。

  蛇夫人道:「奴婢出去看看。」

  「用不着。」程宗扬道:「才刚到永宁坊,还得一会儿呢。」

  诸女愈发惊讶,刚到永宁坊,也就是离此三里有余,主子竟然感应得清清楚楚,修为堪称通神!即便殇侯,也未必能感应到坊外三里的盯梢者,更不用提还能辨出身份。

  程宗扬闭上眼,久无波动的窍阴穴微微震颤,心神透入其中,一个久违的身影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第七章新罗故婢

  永宁坊外,一名戴着纱笠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掠过长街。

  走到街口,一队神策军忽然提着灯笼从路口转出。见有人冲犯宵禁,军士们立刻拔刀,同时收拢队形,严阵以待。

  长安宵禁极严,有冲犯宵禁者,一律按盗贼论处。相应的,严令之下还敢犯禁的,往往真是亡命之徒。

  为首的军士喝道:「站住!」

  黑衣人停下脚步,取出一块腰牌。一名军士上前举起灯笼,摇晃的灯光下,映出腰牌上「六扇门」三个字。再看她从披风下伸出的衣袖镶着朱红的滚边,正是官衙差役的服色。

  军士鬆了口气,随即收起灯笼退到一旁,朝後招了招手,示意同伴散开。

  就在这时,军士中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泉捕头,是你么?」

  纱笠微微抬起,面纱下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孔,正是久无音讯的六扇门捕头泉玉姬。

  对面说话的女子摘下兜帽,露出头顶的芙蓉冠和一张如花娇靥,却是在咸宜观出现过的那名女冠。

  泉玉姬收起腰牌,「原来是鱼玄机鱼仙子。」

  女冠执起旁边一人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好友,周氏少夫人,黎锦香。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长安女神捕,泉捕头。」

  泉玉姬看了她一眼,然後抱拳施礼,「久仰。」

  黎锦香微笑还礼,「久仰泉捕头大名。」

  鱼玄机拉着黎锦香走过来,「我与锦香去乐游原登高,贪赏长安夜景,误了时辰,只好请叔父帮忙,派了队神策军送我们回去,不意会遇见泉捕头。」

  鱼玄机工诗善韵,以才色名动京城,是长安有名的风流女冠。她叔父鱼朝恩更是受封为天下观军容、宣慰、处置使,专领神策军,身兼光禄、鸿胪、礼宾、内飞龙、闲厩等职,权倾朝野。

  泉玉姬道:「我公差劳碌,不得休息,怎比得了玄机仙子闲雲野鹤。」

  鱼玄机笑道:「你不若也弃了六扇门的差事,入我瑶池宗好了。」

  泉玉姬笑着摇了摇头。

  黎锦香听着两人的交谈,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方才见礼时,她只觉得这位一见面就抱拳道久仰,未免俗气太重,完全看不出好友说的果决明断,不让鬚眉。

  但句子一长,便听出这位泉捕头口齿生硬,原来不是唐国本地人氏,吐字发音反而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忘了说了。」鱼玄机笑道:「锦音的夫君来自弁韩,与泉捕头还算是同乡呢。」

  弁韩?泉玉姬正要开口,忽然身子一震,手掌按住小腹,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痛楚。

  「咦?」鱼玄机踏前一步,关切地问道:「泉捕头可是受伤了?」

  泉玉姬直起腰,鼻尖微微有些发红,「差事在身,不敢多叙,改日再向两位赔罪。」说着一抱拳,「安宁洗,卡塞哟。」说罢飞身离开。

  良久,黎锦香道:「她就是《新罗女大破白头鹰》里面的那位女神捕?果然干脆利落。」

  鱼玄机望着泉玉姬的背影,唇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悠然道:「是啊。」

  「她最後那句我常听新罗婢说起,什么意思?」

  「新罗语的平安。告别时用的。」黎锦香淡淡道:「听着就恶心。」

  鱼玄机笑了一声,「走吧。」

                ◇◇◇

  夜色下,教坊司的墙头倏忽伸出一隻脑袋,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泉玉姬走到墙边,闪身掠入墙内。

  教坊司一间僻静的小室内,独孤谓鼻青脸肿,与泉捕头相顾无言,良久才尴尬地苦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泉玉姬默不作声,连几上的茶盏也不去碰。

  独孤谓打起精神,「六日前汉使的船隻抵达长安,入住宣平坊,上峰命我就近监看。结果……唔,吃了点亏。不得不紧急把你调回来。抱歉。」

  泉玉姬淡淡道:「有异常?」

  「有。」独孤谓道:「当日来的应该是空船。真正的汉使前日方到,与金谷石氏的家主一同进城。走的是陆路。」

  「原因?」

  「只能靠猜了。一种可能是汉国的内乱尚未平息,汉使担心途中遇袭,才弃舟行陆,暗渡陈仓。另一种可能就麻烦了,也许汉使是为了与某人私下会面,才刻意瞒过朝廷。」

  「知道了。」

  独孤谓告诫道:「那些人狡猾得很,你可千万要当心。尤其是那个叫中行说的阉狗,又狠又坏,阴险奸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那种,坏透了!」

  「还有吗?」

  「我……」独孤谓迟疑了一下,然後笑道:「你匆忙回来,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准备了些点心……」

  「不用。」泉玉姬拿出一页纸,「这是宣平坊剥人面皮案子的线索。他们在渭水北岸的马场出现过。身份已经可以确定,为首的是熊元果。」

  「凶手已经查出来了?」独孤谓又惊又喜,接过纸张看了一遍,讪讪说道:「我这回又抢了你的功劳了。」

  泉玉姬站起身,放下斗笠的面纱。

  独孤谓连忙起身,「你去哪儿?」

  「我去对面看看。」

  「不可!」独孤谓急道:「汉使身边有高手!现在已经查出来的,有个姓敖的,是晴州佣兵出身。里面有两三个身手比他还高明,我就是被一个姓吴的将军给打的。汉使身边的侍婢我们也查出两个:一个蛇夫人,一个罂粟女,都是无恶不做的匪贼和女杀手,犯案累累,手段残忍。那汉使连这种人都招揽……」

  话没说完,泉玉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独孤谓在室内转了两圈,终于按捺不住,狠狠一跺脚,找出一条黑巾,将脸蒙得只剩一隻眼睛,溜出静室,趴在墙头观望。

  他倒是想跟着泉捕头一道探探虚实,可白天人家已经放下话来了,自己要是再被逮到,轻则丢官去职,重则断手断脚,连几位上官也要吃挂落。

  泉玉姬没有径直掠进对面的宅院,而是绕了半圈,身影在街角一棵墨黑色的古槐下微微一晃,消失不见。

  独孤谓伏在墙头,一边心怀忐忑,一边拼命给自己打气。以泉捕头的身手,即便出了纰漏,也肯定能全身而退。总不至于跟自己一样,被人白白揍了一顿,还落下把柄,连累三位上官一起丢人现眼,活活把大唐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事闹得,影响前途啊……

  这边独孤谓趴在墙头忧心忡忡地吹着寒风,那边他挂念的泉捕头不但已经顺利进入汉使的宅院,甚至还深入到汉使的卧房内——然後就被汉使深入了。

  泉奴股间已经是一片汪洋,久违的阳物撞入体内,如同破浪前行,穴内春潮乱涌,溅得满臀都是。

  程宗扬笑道:「我就轻轻撩拨了那么一下,你就湿成这样了?」

  「哦……主银女神捕攒着眉峰,吃力地说着,方才的精幹利落早已抛到九霄雲外。

  她披风丢在一旁,身上那件黑底红边的捕快服被扒到腰上,露出里面白滑的玉体,此时如同青蛙一样伏在圆桌上,股间那隻美妙的玉户因为充血,像鲜花一样怒放翻开紧紧含住深入穴内的肉棒,一缩一缩地不停抽动震颤。

  「啵」的一声,程宗扬拔出湿淋淋的阳具,然後「叽咛」一声,带着一片水声,重重贯入蜜穴,然後用力挺动几下。身下的女神捕屁股一阵哆嗦,居然当场就泄了身。

  不会吧?」程宗扬吃惊之余,又有些失笑。多日不见,泉奴竟然敏感成这样,才幹了几下,就浪得出水。

  「米呀哈米大…娄婢休提一丝淘。」泉玉姬颤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撅着滑腻的大白屁股,在主人身下一颤一颤地泄出阴精。

  「好好说话。」

  泉玉姬用生硬的语调说道:「对不起……奴婢失态了……」

  「你的六朝话一点长进都没有。」程宗扬嘟囔着拔出阳具,然後毫不客气地幹进她的後庭。

  「哦……」泉玉姬吃痛地叫道:「娄婢的含给……要爆炸了……」

  「忍着些。把你的含给夹紧点,就这么说会儿话。」

  「耶……」

  「你居然还当着六扇门的捕头?杀郑九鹰的事没露馅吗?」

  泉玉姬断断续续说了两边分手之後的经历。她回到长安,把罪责全部推到郑九鹰身上,由于同行的六扇门高手全部死完,六扇门也无法判断真伪。最後经过刑部的复查,泉玉姬原职留任。

  此後一年中,泉玉姬接连破了几起大案,再加上长安各处酒肆青楼突然流行起《新罗女大破白头鹰》的段子,使她的名声不降反升,连原本因为郑九鹰一案暗中压制她的六扇门高层都觉得有些棘手。

  这一次她奉命查办宣平坊剥人面皮的案子,刚锁定作案的元凶,案件有了眉目,六扇门紧急把她召回,与独孤谓互换任务。从外边看来,六扇门这事儿做得实在是不地道,泉玉姬唾手可得的功劳平白让给独孤谓不说,还让她堂堂一个女捕头蹲点盯人,打压的势头实在是太明显了。

  而在身处局内的泉玉姬看来,十件百件功劳也比不上盯梢这样的小事。自从得到六扇门传来的消息,前来的汉国使节是舞阳程侯,她心头便悸动起来。待进入长安,魂魄相连的感觉霎时变得清晰,泉玉姬终于确定来的正是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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