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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7-12) - 13,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9630 ℃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具捅进她口中,一边挺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精华流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

                ◇◇◇

  「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花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花纹,上面用朱砂写着:

  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隻、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

  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後是:鸡三十六隻、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

  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乳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花

  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

  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

  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

  「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

  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

  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隻鸡?她是黄鼠狼成精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

  「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

  「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

  「……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乳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

  阮香琳领命退下。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唇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

  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逼!

  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

  初四一早,水香楼内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扫得乾乾净净。从大门开始,一条猩红的长毯一直铺到内院阶前,两边设着紫色的锦缎步幛。

  辰时刚过,一辆金镶玉嵌的柚木香车停在水香楼门前,盘着雲鬟的镇国大长公主在侍儿的扶携下,娇柔无力地缓缓下车,踏进院门。

  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艳光照人的镇国大长公主轻启玉齿,柔声道:「妾身杨氏,见过程侯。」

  程宗扬客气地施礼道:「公主远来辛苦,请。」

  进了门,两人齐齐拉下脸。

  程宗扬道:「天可怜见的,这小侍女才多大点儿?瞧着还没你腿高呢,还扶着你……你乾脆骑她脖子上得了。」

  杨玉环哂道:「程侯这脖子挺长啊,要不我骑你吧。」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公主殿下,这边请。」

  踏进内院,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瞧这楼破的,飞檐都没了,不会是被你吃了吧?」

  「正在厨下红烧,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吃。」

  「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个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临你这破楼?」

  「那边都是纯阳的爷儿们,怕你见了挪不开眼睛。这边都是女眷,就我一个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负责。」

  「谁出事还说不准呢。」杨玉环往陪侍的孙寿脸上扭了一把,啧啧道:「胆子不小啊,狐狸精你都敢养?」

  「眼力挺好,这都能看出来?」

  「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她的骚味儿。」

  「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灵呢?」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示意罂粟女赶紧去加一层防御,防止气息外泄。杨玉环已经提醒他,长安城里有捕狐的猎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内堂,看到厅中设置的紫金熏炉和满缀的八角宫灯,杨玉环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动了动鼻子,「瑞龙脑香呢?」

  「回公主。我去问了,瑞龙脑香整个市面上都没有卖的。连宫里的贡品都被某人全部拿走,一粒没剩。」

  杨玉环嗤笑道:「说得好像多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本公主手里的瑞龙脑香就没缺过,有什么稀罕的?」

  废话,整个唐国的瑞龙脑香都被你给抢了,你还有脸说?

  「环姊姊。」

  杨玉环绽出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紫妹妹!」

  接着两女亲热地抱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程宗扬挠了挠头,回头看时,只见高力士与一名道装打扮的美貌女子跟在後面。

  那道姑微微一笑,竖起一隻白玉般的纤手,稽首施礼,用清柔的声音说道:「瑶池宗女冠玄机,见过程侯。」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透过泉玉姬的视野见过她了吧?这会儿站近了再看,确实姿色不俗,体态娇媚,艳若桃李,好一个风流女冠。

  程宗扬表现得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笑道:「原来是玄机仙子。请坐。」

  杨玉环果真只带了六个人,一名驭手、一名侍女、两名护卫,还有高力士和瑶池宗的女冠鱼玄机。

  驭手和护卫被留在外院,由张恽招待。小侍女和鱼玄机被留在一楼,杨玉环则带着高力士一同上了二楼。

  杨玉环与小紫手拉着手,边走边道:「窥基那死秃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一会儿我们商量个法子,狠狠揍他一顿。居然敢欺负你!」

  楼上最大的客房装饰一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设着紫金熏炉、八角宫灯。原本的座椅被换成锦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榻前的漆几上陈列着高脚金盏,里面盛放着各色水果、蜜饯、酥酪、胶牙饧……

  高力士与中行说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就跟一对比着谁更变态的门神一样。

  杨玉环拉着小紫坐在榻上,兴致勃勃地说着怎么对付窥基。

  等侍奴关上门,她收起笑意,神情凝重地说道:「真要对付窥基?」

  小紫笑道:「他要对付程头儿,我只好对付他啰。」

  杨玉环白嫩的手指叩着坐榻的紫檀扶手,把李药师惯常的手势学了个十足。

  她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好办。」

  程宗扬道:「不好办也得办。谁让他欺负紫丫头呢?」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她为你,你为她——合着你们俩是专门把我叫来秀恩爱的?我警告你,紫妹妹还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尽管冲我来!」

  「……你这求偶的姿势还真清奇。」

  杨玉环哼了一声,「逗逗你,还当真呢?」

  她往锦榻上一靠,风姿绰约地跷起一双大长腿,「把内宅的人都叫来,让我先认识认识。赶紧的!」

  她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弄得程宗扬也不禁心头微荡,莫非还真能搞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宗扬吩咐下去,不多时,诸女都被叫来,列成一排,依次向公主行礼。

  「奴婢蛇夫人,见过公主。」

  杨玉环上下打量一遍,「模样还算周整——把鞋子脱了。」

  蛇夫人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脱去鞋履。

  杨玉环看了看,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下一个。」

  「奴婢罂粟女,见过公主。」

  「下巴尖尖,小模样长得还挺勾人。」

  罂粟女乖巧地说道:「多谢公主。」

  「鞋子脱了,走两步我看看。」

  罂奴依言脱了鞋袜,赤足走了几步。

  杨玉环侧身靠着扶手,一手支着下巴,「功底比方才那个差了点儿,算是凑合吧。杀不杀呢?」

  罂奴顿时吓了一跳。

  杨玉环想了想,「算了,先不杀了。」

  程宗扬也有些发愣,「干嘛要杀她?」

  「立威啊。」杨玉环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一个新来的,人生地不熟,被她们抱团欺生怎么办?见面先杀几个,让她们知道本公主为什么叫长安城四大惹不起,见识见识本公主的厉害,免得她们看不起我,暗地里给我小鞋穿。」

  程宗扬有种捂脸的冲动,这脑回路,自己跟不上啊。还四大惹不起,像你这么屌的再有三个,长安城还能住人吗?

  他憋了半晌,最後无力地说道:「你想多了……」

  杨玉环没搭理他,「下一个。」

  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进门就摆出一副手挥屠刀,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态度,把诸女都给镇住了,一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奴婢惊理,见过公主。」

  杨玉环抽了抽鼻子,「好大的血腥味。杀过不少人吧?不错不错!女人,就是应该狠一点!一会儿本公主要杀哪个,你来掌刀。」

  「……是。」

  「把鞋子脱了。」

  惊理连忙脱了鞋,露出一双素足。

  杨玉环矜持地一笑,「去吧。」

  「贱婢孙寿,见过公主。」

  「这个狐狸精不行,太弱了。」杨玉环不满地说道:「养这种废物干嘛?长得好看吗?再好看能有我好看吗?杀了杀了!」

  孙寿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公主饶命!」

  「咦?等等!这是什么?泪妆?」杨玉环来了兴致,「从哪儿学的?」

  「这啼妆……是贱婢自制的。」

  「你还有这本事呢?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贱婢入门之前,原是襄邑侯夫人、襄城君。」

  「哎哟,原来还是个贵人呢。这么个贵妇给本公主当奴婢,倒是件体面事。

  把鞋子脱了。」

  孙寿不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脱鞋子,但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等她脱了鞋袜,露出裸足,杨玉环看了一眼,「过来给我捶腿。」

  孙寿如蒙大赦,连忙过去跪下,将杨玉环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轻轻捶着。

  杨玉环笑吟吟道:「调教得还不错。下一个。」

  「贱婢孙暖,原湖阳君,见过公主。」

  「又一个封君呢。废物就废物吧,把鞋子脱了。」

  孙暖脱了鞋袜,又拉起裙裾,让公主殿下看了一遍。

  「过来给我揉肩。下一个。」

  「贱婢成光,见过公主。」

  「抬起脸。」

  成光扬起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杨玉环上下看了一遍,挑眉道:「目带邪光,唇有横筋,妖里妖气的……这面相,一看就是做过不少恶心的缺德事。本公主一向以德服人——宰了吧。」

  成光急忙道:「贱婢原是江都王太子妃。」

  「哟,」杨玉环瞥了程宗扬一眼,「这身份够稀奇啊,侯爷宰了刘建,把人家的小寡妇收进宅里,你也不嫌晦气?」

  「我乐意。」

  「行,有钱难买爷高兴嘛。侯爷都说乐意了,将来这白虎克夫可别怪我。」

  「你管得着吗?再说了,白虎克夫,又没听说妨主。」

  杨玉环哂道:「想玩小寡妇明说,我不让你玩了吗?把鞋脱了。」

  成光脱掉鞋子,杨玉环哼了一声,「过来给我揉脚。剩下的自觉点!还让我一个一个说?」

  尹馥兰脱下鞋子,赤足上前跪倒,「贱婢尹馥兰,见过公主。」

  「这个没什么贵气,倒是有股子混江湖的风骚味。」杨玉环看了看她的脚,「什么出身啊?不会也是个小寡妇吧?」

  「……贱婢原是青叶教掌教夫人。」

  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指着程宗扬道:「吹那么大,我还当你宅里都跟紫妹妹一样,尽是些了不起的仙女,我进门只能垫底呢。」

  杨玉环比出一隻手掌,又比出两根手指,朝程宗扬摇了摇,「七个了。四个小寡妇,那三个侍奴也不是原装的。程侯爷,你寡人有疾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当然有鸡巴。」

  杨玉环啐了一口,「我看你还有多少破鞋。下一个。」

  「奴婢吕雉。见过公主。」

  「居然不称贱婢,有点傲气啊。哎,这脚看着还挺尊贵呢……」杨玉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什么身份啊?」

  「太后。」

  「哟,太后啊,这算是寡妇头儿了。是不是听说侯爷喜欢寡妇,你就来了个顶级寡妇?」杨玉环说着长眉一挑,「推出去杀了!居然敢骗我。」

  程宗扬咳了一声,「她真是太后。」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会儿脱光了当场验货,她要不是处女——」杨玉环往地上一指,「我把所有的鞋全吃了!」

  「看来你是吃不到了——让你说中了。」

  「我就说是处女吧,还敢说是太后?见过当上太后还处女的吗?」杨玉环得意地哼了一声,「想蒙我?没门儿!」

  「她是处女,也是如假包换的太后——垂帘二十年的吕太后,我不信你没听说过。」

  「你以为我会信?」

  「我骗你干嘛?」

  「把人家太后都打包带走了,汉国的大臣都是死人?」

  「别人我没问,反正霍子孟是点过头的。」

  杨玉环眼珠一转,「真是她?我说她年纪不小,怎么脚比那些个都嫩呢。怎么保养的?有方子吗?」紧跟着又补了一句,「敢说没有就杀了你!」

  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谁还那么想不开,非要找死?

  吕雉忍气道:「有。」

  「把方子给我抄下来,敢藏私就杀头!」

  程宗扬真不懂这些女人的关注点,为了一个美容的方子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交换什么了不得的国家机密呢,这么杀气腾腾的。

  吕雉拿了纸笔,忍气吞声地去抄写方子。

  杨玉环道:「这么资深的处女?汉国那位天子是有病吧?」

  程宗扬惊奇地说道:「你这嘴是开过光?没错,那就是个变态。」

  「真的?」

  「骗你是小狗。」

  「暴殄天物!」杨玉环痛心地说道:「贪污和浪费都是犯罪!该杀!」

  小紫笑道:「已经杀掉啦。」

  「活该!」杨玉环挽着小紫的手,亲热地说道:「我这人节俭惯了,一贯的省吃俭用,好养活得很。平常呢,最恨的就是浪费。比如某些人没那个本事,偏偏还要三妻四妾,弄一大堆艳婢放在屋里,他干得过来吗?」

  「我干不干得过来,关你什么事?」

  「我要是欲求不满怎么办?说不定哪天忍不住,给你戴顶绿帽呢?瞧你屋里这么多破鞋……」

  「太真公主,有点素质吧!」

  「说她们是破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光荣!」

  「小心,一会儿你处女没了,还怎么光荣怎么骄傲?」

  「有本事来啊!」杨玉环嚣张地说着,忽然一皱眉头,「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

  杨玉环扬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後握拳往掌心一擂,恍然大悟道:「我说哪儿不对呢!太后以前是处女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是?你为什么不干她?留着当纪念品吗?」

  正在抄方子的吕雉手不由一僵。

  「呃……」程宗扬觉得这话有点不好回答。

  「不好!」杨玉环一脸惊恐地拉住小紫,颤声道:「你亲亲的程头儿不会是有处女禁忌,见了处女硬不起来吧?惨了!我也是处女怎么办?」

  程宗扬真想一口老血吐到她脸上,有你这样的处女吗?

  吕雉紧紧抿着红唇,脸上时红时白。

  小紫笑道:「後面还有呢。」

  「对哦。」杨玉环坐直身体,风姿绰约地扶了扶髻上的凤钗,一脸端庄地说道:「下一个是谁?」

  一个美妇小心翼翼地上前,「贱妾阮香琳,见过公主。」

  「听着是宋国口音呢。临安人?原来是什么身份?」

  「贱妾……是威远镖局的镖头夫人。」

  杨玉环大笑合掌,「又一个小寡妇。侯爷好胸怀呢。」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没守寡。」

  「还有丈夫,你们就姘到一起了?」

  阮香琳小声道:「奴家是相公纳的小妾。」

  「你怎么被他纳妾了?」

  「是奉宋国太后的谕旨。」

  「有夫之妇给人作妾?」杨玉环冷笑道:「你们那太后也是个不正经的。」

  蛇夫人讨好地笑道:「公主若是去临安,奴婢把娥奴叫来陪公主。」

  杨玉环挑起眉梢,「娥奴?」

  罂粟女笑道:「那位太后被我们主子收用过,乖得跟猫一样。」

  杨玉环看着程宗扬,惊叹道:「你还真能下得去屌!」

  程宗扬觉得自己这脸算是掉地上捡不起来了,只好厚着脸皮冷哼一声,「我乐意。」

  杨玉环一拍扶手,挑眉道:「干得好!」

              第七章玉足凝霜

  程宗扬吃惊地看着她,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串戏了?

  杨玉环恨声道:「那个死女人,居然敢诬蔑我!」

  程宗扬皱起眉头,「她怎么诬蔑你了?」

  杨玉环没好气地说道:「别问了,不想说。接下来该谁了?」

  赵合德有些紧张地拉了拉程宗扬的衣袖,小声道:「我也要跪吗?」

  「别!我就指望你给我挣面子呢。随便给她施个礼就行,不用跟她客气。」

  赵合德听话地福了一福,「我叫赵合德,公主你好。」

  杨玉环美目一闪,那张俏脸犹如拨雲见日,整个都亮了起来,惊叹道:「这位妹妹生得……好生标致,看着就讨人喜欢!来来来,靠近点儿!」

  她拉住赵合德的手,左右端详半晌,越看越是喜爱,接着兴致勃勃地问道:「你第一次给了谁?」

  赵合德红着脸看了自家夫君一眼。

  杨玉环感叹道:「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这么国色天香的绝代娇娃都被他糟蹋了,难怪老天爷赏了他那么多破鞋。」

  「杨妞儿,你就不怕挨打吗?」

  「她们要是打得过我,我早就闭嘴了。合德妹妹,你跟我们说说,你被他开苞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啊……」

  「分享经验嘛。」杨玉环殷切地说道:「我们两个也好学学。」

  小紫笑道:「杨姊姊,你自己去学好了。」

  「你跟我一样都是处女,难道你补课了?」

  程宗扬已经在心里给杨妞儿写了一百个服字,这会儿又加上一百五十个。处女自己见得多了,可这么生冷不忌的处女自己还是头回见。怪不得都说大唐女子豪放呢,杨妞儿各种放飞自我,这是要上天啊。

  程宗扬死都不信历史上的杨贵妃会这么肆无忌惮地耍流氓,好端端一个绝世美女长歪成这样,肯定是受了某个人渣的影响。姓岳的,你丫的良心不痛吗?

  「你姊姊也在?」杨玉环拉着赵合德惊呼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为什么不出来?」

  程宗扬道:「怕你吓到她。」

  「瞧你说的,我是长得漂亮点,可我是那种恃美行凶的人吗?」杨玉环一脸正气地说道:「谁不知道我是长安城第一护花使者!遇见美人儿,我呵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到她?」

  「这可是你说的啊。飞燕,出来见见长安城四大惹不起,称霸朱雀大街的王者,打遍十六王宅无敌手的盖世女魔头。」

  环佩声响,一个艳光照人的玉人从帘後出来,她双手交握在身前,步履轻柔得仿佛流雲,风姿如画,风情万种。

  杨玉环脸上的嘻笑消失无踪,沉静下来的玉容同样的艳光四射,艳丽得让人不敢逼视。

  杨玉环的美貌大气磅礴,美得极具侵略性,冲击力十足,孙寿和尹馥兰都算是明星级的美人儿了,可是往杨玉环身边一站,立刻被压下一头,成了服侍的丫鬟。

  赵飞燕的美貌优雅而温柔,从不咄咄逼人,也从不会被人忽视。此时立在杨玉环面前,非但没有被杨玉环比下去,反而被杨玉环惊人的艳光一照,使她一些原本并不被人留意的美态尽数显露出来,犹如出匣的珠玉一般,愈发璀璨夺目。

  两女都穿着华丽的宫装,风华艳代,此时一动一静,遥遥相对,走的那个动中带静,娴淡优雅,宛若幽兰,坐的那个静中带动,宛如一株丰腴香艳的牡丹,富丽堂皇,一时间芳华尽显,各擅胜场。

  杨玉环目光从玉人的髮丝一路看到脚下的弓鞋,然後轻轻吐了一口气,叹息道:「多好的白菜,生生被猪给拱了……」

  程宗扬本来沉浸在两位绝代佳人初次会面的惊艳与震撼中,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你说谁呢?」

  「说猪呢。」

  杨玉环美目一眨不眨地望着赵飞燕,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忽然道:「把鞋脱了。」

  赵飞燕停下脚步,神情不禁有些窘迫。

  「我先来!」杨玉环毫不迟疑地脱了鞋袜,露出一隻软腻如脂的美足,大大方方地朝赵飞燕伸过去,还娇俏地挑了挑玉趾。

  赵飞燕只好脱去鞋子,露出一双白玉般玲珑剔透的纤足,俏生生立在猩红的地毯上。

  杨玉环看得眉飞色舞,怂恿道:「紫妹妹,你也把鞋子脱了。」

  小紫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脱鞋?」

  「哼!你那个瞎了眼的臭男人,居然说我的脚还不如你家奴婢的漂亮!你们来评评理,我的脚美不美?这些奴婢的脚哪个比得上我?」

  杨妞儿胸怀那么大,没想到心眼这么小,自己随口一说,她居然记到现在,还非得一个一个脱了鞋比一遍。

  杨玉环说着侧过脚背,那双玉足优美的曲线柔润而又精致,足弯宛若玉弓,足跟圆润晶莹,趾甲上涂着鲜红的丹蔻,更衬得肌肤白滑如脂,散发出醉人的瑞龙脑香,完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小紫朝程宗扬眨了眨眼。

  程宗扬狠狠道:「比!把她比下去!让她嚣张!」

  小紫笑吟吟抬起脚。旁边的蛇夫人含笑跪下,帮女主人除去鞋袜。

  杨玉环将玉足与小紫并在一起,一时间肤光如玉,眩人眼目。相比于杨玉环的丰腴柔腻,珠圆玉润,小紫的脚掌小巧玲珑,肌肤水嫩得吹弹可破,与杨玉环的美足放在一起,显得又小又软,柔若无骨,有种梦幻般的美感。

  杨玉环惊叹道:「紫妹妹的脚好精致呢,跟玉坠一样,太可爱了,快给我亲一口!」

  小紫笑道:「飞燕姊姊的才漂亮呢。」

  杨玉环往中间挪了挪,对赵飞燕道:「你坐这边。」

  赵飞燕坐在榻上,在杨玉环怂恿下,同样伸出玉足,与两女并在一起。她双足仿佛白玉雕成一般,洁白无瑕,曲线精巧玲珑,优雅中别有一种迷人的风流婉转,轻盈得仿佛能踏风飞翔。

  三女并肩坐在一处,赤裸的玉足一双雍容华美,香艳无匹;一双明玉无瑕,风雅内蕴;一双娇小香滑,柔嫩如兰,六隻玉足犹如稀世珍宝,晶莹柔润的肤光交相辉映,美绝人寰,让众人一时间都看呆了眼。

  杨玉环越看越有兴致,自家双足固然极美,旁边两女也不逊色,作为爱美之人,任何美好的事物都会激发她的热情,她笑道:「合德,你也来。」

  赵合德连连摇手,她同样玉足生香,但毕竟出身贫寒,锦衣玉食不过月余,比起她们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致和细腻,还是略逊了一分。

  「怎么样?」程宗扬道:「我说比你漂亮吧。」

  「侯爷说的可是我跟你的奴婢比,也只能排七八十来位。」杨玉环冷笑道:「你敢说紫妹妹是奴婢吗?还有飞燕姊姊,她是奴婢吗?」

  赵飞燕柔声道:「是。」

  「真的?」

  「假的。」程宗扬道。

  杨玉环大笑道:「又被我看穿了!飞燕姊姊,你怎么被他骗到手的?」

  赵飞燕看了程宗扬一眼,「妾身是被程侯舍身相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那他可占大便宜了。哎……」杨玉环颦起眉头,「赵飞燕?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程宗扬道:「好吧,她是汉国的皇后。你想笑就笑吧。」

  「不对!」杨玉环凝眉思索,目光不住变幻。

  片刻後她猛地省悟过来,失声道:「你就是赵飞燕!环肥燕瘦那个瘦的?妈的!凭什么说我胖!」

  绝代佳人突然口吐芬芳,当场把众人震得七荤八素。

  岳鸟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啊。你说这话的时候,人家才几岁?一个六岁的小丫头片子,你说人家长大了,会是个大胖妞?还拿个又白又瘦又漂亮的跟她比?杨妞儿这心理阴影得有多大?

  杨玉环算胖吗?依程宗扬的眼光,还真说不上胖,无非是曲线饱满,丰腴可喜,有种香艳诱人的肉感。赵飞燕也说不上瘦,就是眉眼盈盈,身材娇柔,显得纤巧。

  不过此时两女并肩坐在一处,对比就出来了,杨玉环那身丰润白腻的美肉给赵飞燕,飞燕肯定受不了。把赵飞燕的纤纤玉骨送给杨玉环,杨玉环肯定也撑不住。

  至于旁边的小紫……只能说,咱们的紫妈妈现在还小,一切皆有可能。

  程宗扬道:「他还说什么了?」

  杨玉环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气愤、羞恼、遗憾……还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他说,凑够四个,就能召唤神龙灭世。」

  「……瞎编的吧?」

  「虾编的?」杨玉环白了他一眼,「明明是我编的。」

  「干嘛又翻我白眼?」

  「太便宜你了不行啊!我这样的大美人儿,竟然要被你破处,一想起这个我心里都堵得慌!太委屈了。」

  「你有什么委屈的?」

  「我是处女,你是处男吗?我一次都没做过,你做过多少几次了?我是零经验的新手,你经验都刷到满级了吧?一上来就打竞技场,不公平!」

  「……你换个角度想,你一个新人,找到我这样满级的老鸟带你开荒呢?」

  「开什么荒?你开的是我好不好?」

  好吧,你说得对。

  「你是害怕吧。」

  杨玉环看看小紫,又看看赵飞燕,然後一边一个挽住她们的手臂,「我们是一伙的啊。我要是太疼,你们就打晕他,让我缓缓。」

  程宗扬心头一阵冲动,杨妞儿这是要来真的?

  「别怕,前戏做足就不会太痛,我们这会儿……」

  「你想什么呢?」杨玉环奇道:「不等洞房花烛你就想破我的处?我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还要跟你野合?我是来做客的,你当我是来干嘛的?嘁!」

  程宗扬差点儿气死,「没打算跟我上床,你废那么多话!」

  「提前感受一下家庭气氛不行啊?」

  「……你觉得咱家的气氛行吗?」

  杨玉环拉起小紫的手,「紫妹妹,咱们两个结婚好不好?我来娶你,要不然的话,你娶我也行啊。」

  小紫笑道:「不好。」

  「你们俩就一条心吧!」杨玉环甩开小紫的手,然後拉住赵飞燕,央求道:「飞燕姊姊,我娶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双宿双飞,不跟他们玩。」

  赵飞燕笑道:「我听夫君大人的。」

  杨玉环张开手臂,「合德!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赵合德道:「夫君对我最好了。」

  「真没劲。」

  杨玉环连续求婚失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靠在榻上,懒洋洋道:「侯爷不是说有什么霓龙丝衣,什么天上少有,世间绝无……衣服呢?不会是故意把骗我来,光想着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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