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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系列横店之三十三日 - 1,5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850 ℃

 易文,又被突然挂了电话,想象着此时省城家中的香艳画面,心里火烧火燎百爪挠心可又无可奈何。脑子想象着老婆贺兰被那一米九的小子按着趴在浴缸里轻薄,心里既刺激又酸楚简直五味杂陈。目睹贺兰被男人压在身下,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和亮的翻云覆雨早已不知其数,可也就让刚才贺兰感到歉疚的情况却少有发生,因为以往的故事虽然自己是主谋,也算是两人共识,不存在贺兰觉着愧疚的情况,像这次贺兰私自先斩后奏的情况,委身于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这种行为尚属首次,昨晚听到她简略的片言只语开始,心里其实就一直醋浪翻滚,刚才贺兰这肆意的刺激更是火上浇油,挠的他心尖都有点疼痛。心里叹息人生短暂,几乎就是一转眼功夫,刚还为不惑之年为之感叹,一下子又是一纪光阴逝去。岁月不饶人,加上繁忙的工作原因,夫妻两人之间的相处虽不是平淡如水,确实也已趋入相敬如宾的近乎老两口的亲情步调了,分别能感觉到到往日激情已经是过去的事、年轻人的事了。其实这也是易文内心有着的担心和不甘,所以,平日稍有闲暇的时候,也会挑逗着贺兰闲议几句男女风情,期望着她在亮之后能有新的依托,也给自己疲乏身心带来些许冲击,但每每都如同在海上投了颗小石子,波澜不惊。不想这回,突然间就敢独自掀起这层巨浪,才知女人心的确如海底针,看着平静如水的面容下面隐藏着如此的惊涛骇浪,想必是早早在内心已经埋下情愫或者心生绮念。那个小子易文见过几回,身材高大魁梧面目俊秀,常年锻炼显的身姿矫健有型,但最多如此而已,这样的胚子小鲜肉在横店闭眼一抓一大把,没想到贺兰就这么轻易地遮遮掩掩地跑到省城见面,虽然有点理由,但亲自只身前往凭易文对老婆的了解她这么冲动还是有些牵强,真要找理由,一定是就是之前已早有所期待内心萌动甚至可能早已约定鸳鸯成梦了。想着这些,心里有点又气又急,手里又摸过电话,可脑子里又告诫自己,现在打这电话可真不合时宜,难得贺兰有这性情,他不想扰乱她难得的性情,追紧了可能吓着她,还可能暴露两人之间的默契而让她陷入尴尬境地。最终还是没忍住给她发了条微信:老婆,刚才在想觉得这些年为工作把生活给荒废了,实在是不值得,以后一定好好爱你,让生活更美好!最后,悻悻的决定喝杯红酒早点上床。那边易文焦躁如困兽,这边浴室里春色无边,但显然没有易文所想那个原始的画面,宽大的椭圆形浴缸轻溢波浪两人相向仰身靠着浴缸,贺兰一对丰乳此时正好荡漾在水面,褐色的乳尖时而浮出水面时而隐没,方雨桐大大咧咧地挤进来同缸而浴,以他的身量将大量的水挤出浴缸,贺兰稍有些不适地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她不相信自己竟然有这么疯狂的一面,觉得彻底被这个坏小子撩拨起来,变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种举措在亮面前甚至在易文面前也不会,她自己也好像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疯狂,以前不论在最无底线的时候她仍然会保持一点最后的矜持,此时,是和坏小子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昨晚以后,就没了这种刻意克制而变得和他一样随心所欲、彻底摘除那层遮遮掩掩的禁忌薄纱了,或许这就是自己潜意识里擅自出来的一种期望了,总归不管老公如何迁就或不介意,但对她而言当真他在场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如此这般地放肆自己的。

 她温柔地看着他,暖暖的水温很快排解了此前癫狂的疲乏,人懒洋洋的像喝了恰到好处的红酒一样舒爽飘逸,此时他所有的不懂事和孩子气表现都被她弃置脑后,眼中狭小的空间里里只有两个耳鬓厮磨、极尽魅惑的一丝不挂的男女。她伸直一条腿,轻佻地移到他胸前摩挲着,却被他捉在手中,柔情地摸捏爱抚。这种柔情蜜意中她真的要醉过去了,慢慢闭上眼睛,似在享受着即将分别前的温柔,今晚以后又将天各一方,她满脑子这么想着。她感觉脚尖被一种柔软包围,睁开眼却发现脚竟然牵过去,足尖被他含在嘴里,舌尖轮换着在她漂亮的指缝间亲昵地舔弄。。。她很是害羞和惊异,这个坏人,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般的宠爱,轻缩一下要缩抽回脚,却被他捧的紧紧的,身体软软的只好随他去了,稍后另外一只脚也一起被他捧在胸前,两只足尖一颤一颤的被他舔弄得全身荡漾,后来舌尖竟然来到她足底那里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她那里被他舔弄的灵魂出窍。。。她软软地瘫在浴缸橡胶靠背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些,忍不住扭动中让身体成侧躺姿势,觉得身体空空的将他一条放在自己腰侧的夹在腿间,原本是身体空虚的一个举动,却便宜了他正中下怀地在下面轻薄起她来——他脚趾贴着她私处随着水波荡漾的毛丛间的屄口,她明白过来这是此前在床上刚演绎过,这次是自己傻傻滴凑上去给了他方便,可是身体传到过来的舒爽违背了她自己的意识,忍不住将把腿撑开一些与他方便。。。。让他一面舔弄着她,一面顺利地将脚拇指尖挤入她下面洞穴。。。。。。

 两人双目互相注视着看着眼前堕落淫糜的动作,充满柔情。。。。。。真美,他呢喃着说。她微微一笑,轻声说胡说,还美什么。真的美,不只是漂亮,味道无法描述,现在有点那块玉的脸颊曲线还是没有表达出你最好的一面,可惜了,对了就是现在这个角度。此时,贺兰是微微靠在浴缸背靠稍稍歪着头,就这么温柔地看着他。他软软的长长的东西隐在水中晃悠,贺兰看着那里,他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自己那里,身体动了一下,让它浮出水面拿手握住,软皮踏踏的,直不起来。她红着脸说,动给我看。他用手轻轻地撸动了几下,让它抬起头来,说每次想你的时候就这么安慰它。她吃吃地笑着说你就哄我开心吧,眼看着那里慢慢竖起来,起身伏过去,你这个坏蛋。她弯着身体,舔弄起涨成紫红的龟头。喜欢骚扰老女人的坏蛋,她抬起头嘟囔着说。我不想回去了。他说。去,男人怎么可以整天躺在温柔乡里,男人该有男人的事。她说。我知道,不回去我也能做事。她伸手在水里摩挲他的手,暗示她开始需要他了。。。。。。贺兰,我发现你动情的时候是最美的,最女人的时候,他说。又瞎说,她嗔怪地斜睨他一眼,其实和所有女人一样心里是很满足他这样的奉承。她瞅着他身体,浴缸的水清澈见底,棒棒直直地冲天竖起来了。吃吃笑着说,你害不害羞啊,又起来了。他反驳着说我的手指感觉非常滑,那肯定不是浴缸里的水,自来水没有那么滑的。她明白他在讽刺自己身体的分泌。气恼地掐他一把。问个问题好吗?他说。好啊。别急着说,问题有要求,相当于真话大冒险要么不回答,要么实话实说。她好笑地思索了片刻,回答说好。他迟疑了一会,说你有过别的男人吗?姐夫以外的?她笑了,轻斥道:你好无聊哦。有没有?你不是男人吗?她狡猾地说。咳,这个问题就是把我和姐夫全部排斥在外的问题。她不语。那我就当成是不愿意回答了?他说。有。贺兰回答,脑子里飞舞着和亮在大草原驰骋的回忆。和亮吗?有没有被老哥肏过?他声音涩涩地问,好像这句话想了很久很艰难地说出口来。她吃了一惊,眼中的温柔都被吓得无影无踪。她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稍稍地感觉带着点冷。。。酸意?她在心里低叹了一声,看来眼前的人真是冤家。定了定神,她沉静地说,有。哦,我猜就是。他的声音不再生涩,也变得沉稳。回答满意了吗?她有些挑衅地看着他第一次在自己身上用了这个字眼,心里的确真有点生气。嗯,满意,我心里酸死了。他说。她笑了,觉得好笑。那你现在怎么想?怎么看我这个女人?很正常啊,你要说没有,才觉得奇怪呢,你这样的女人整天在旁边不动心的男人,没天理了,只有两个可能,你看不上,或他没男人的功能。他回答的有些顽皮。好了,看来你纠结这个很久了,他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全说了,让你满意就好。她讥讽地说。那我算......?不知道该叫你小三还是小四。她口气依旧,却也感觉好笑。他没在乎她什么口气。其实,内心里还是希望我的感觉是错误的。他说。可是现在无所谓了。为什么这么说?两人好像是在探讨别人的事。因为我也有幸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啊。他嬉笑着说。讨厌,她说。其实,我心里早就肯定了,只是今天从你口中确定而已。凭什么?她惊奇地叫了一声。雕刻技艺这东西,你可以称它是门手艺,其实在国外更多人称它为艺术,第一次看到你给我的那玉的时候基本还是块毛坯,但那种神色,是用了心思才能刻出来的。你胡说,那又不是他雕的。所以啊,你可以想象他和雕刻师沟通的程度花了多少心思。这一点是贺兰从未向到过的。她抿嘴一笑斥道,就你会胡说八道,所以就开始猜谜语了?不是,后来两次去你们家吃饭,偶然看到你和他手里带着同款欧米伽,再看到你偶尔扫过你的那种眼神,要知道他可是作为我姐的未婚夫去你家就餐的,看我姐都从未有过那种眼神的,一切自然明了。贺兰有点被眼前这家伙吓着了,真阴险哦,还是自己跟亮太不懂掩饰?她心里想,一见他就觉得这家伙有点神神叨叨,像个算命先生,不知道他还能猜到什么。但是,她咳了一声,和你姐一起之后,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来往。咳咳,这关我什么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如我,当年那事,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后来的付出有什么冤屈。贺兰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和他脱离开来,脚也抽回来,有些兴致索然。现在他和你姐怎么样?她问。还行吧,我在加拿大一年过去不了几次,待得时间也不长,不过看他这些日子晒女儿那股劲挺变态的样子,应该还不错吧。切,有你这么说自己姐夫的吗?等你自己有了孩子,就会理解他的变态了。水变凉了,皮肤都被泡得有点起皱,两人出了浴缸,他拿过大浴巾,殷勤地把她裹起来,轻轻地给她擦拭,嘴里嘀咕道,想起那家伙这么抱着你心里就上火。她嘻嘻地笑了,说什么呢,无聊不无聊啊,那时候还没你呢,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嘴?肏!他蹦出个脏字眼。她笑的更欢了,捧着他的头,奖励了一个吻,说还是你好,没人会像你这样体贴帮我擦干。她这句貌似表扬的话让他想象出她和亮袒露相待的场面,更让他郁闷,瞪着眼睛看他,贺兰明白过来,笑着捂嘴说错了,说错了。还算满意她最后的道歉,抱起她回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完了他说还要洗下头,重新钻进卫生间,贺兰心里一松,赶紧拿起手机,看看易文有没有留下什么,估计都要郁闷坏了。看到易文留的话,她心里也真有些同感:原本真是应该享受生活的季节了,各方面条件也不是不允许,前半生的奔波,乃至分居近十年,好好的生活光阴就这么掳走了,现在好像还把自己弄得像个拼命三郎似地,万一真有点病啊灾的,像筱雅姐家的老孟,这辈子可就过去了,真不值当。按了几下按键,好的,谢谢老公!这时候,听到方雨桐的手机响了,开始没有去管它,但是一直想到挂断以后,又重新响起,显得很是耐心,她凑过身子在另一边床头柜拿起手机看到是个境外电话,怕耽误他事,下床拿到卫生间门口,敲开门,递给他。

 回来上床继续和易文腻歪,两人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聊一会了,而且是跨越空间的私密话题,平时不仅没有这种沟通还时不时地会因为工作上的事较起劲来,这样的感觉真好。

 易文很兴奋地和她说起今天老吴跟他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是一个大项目,之前老吴对那种项目不是很感兴趣,因为目标太大,但这回,不知道什么原因,说的很认真,甚至把前期共同投资方详细情况都和他细细说明,在以前就是小项目前期也不会和这边合作分包商沟通,只是在确定以后,给下面下单愿做签合同就好,因为不愁没有人接活,抢食的多得是,毕竟老吴的活是没有什么风险的,基本都是过水的活,只要过程不出差错,对货品质没有很高要求。

 这次是个政府主旋律作品,投资方都很牛气,大手笔嘛,之前老吴对这种作品是敬而远之的,因为挂上这种巨轮,意味着参与公司都将声名远扬,他一贯不想把名气搞得太闹腾,主要是怕监管挂上号,有事没事地盯上那就没有现在这么淡定了。

 贺兰听了一点没有他那么兴奋,只是轻叹一声,才说过呢,要好好改善生活品质了,又签上这条线,还能踏实吗 ?那种规模的东西,台上台下都不是咱们这种公司搭得上手的,你没想过吗?

 怎么没有,这个我也和老吴说起过,咱们确实没有做大项目的资质和经验 ,可是老吴说他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再说这个局又不是咱们去排主场,也只是配合一下而已嘛。

 贺兰也不好再说什么,和易文聊了这么久,卫生间里的人还没出来,难道是知道自己和易文通电话,怕影响到?

 于是她和易文道别,要他早点休息。

 易文怪怪地说,急什么还早呢,是不是你那边又催你了?

 去你的,瞎想什么,人都不在的,有什么事,好了,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里面的人却开门出来了,却没有洗过头的样子。

 干嘛呢不是说洗头呢吗?

 不是接电话呢吗?你给拿进来的,啰嗦半天,刚才打完。

 哦,国外也有骚扰电话吗?

 那倒不是,是老哥电话,下午下午我给他发过一条微信,跟他开玩笑别老晒我外甥女的图了,给我留点。

 老哥?是亮吗?你这么称呼他吗?贺兰问。

 是啊,我和姐都这么喊他。

 他很老吗?

 她有点不自然地说。

 说起亮,因为之前和坏家伙提到过他,还被榨出那么隐私的事,现在提起难免难堪。

 下午我和他说了,见到你了。

 哦,好像我老公也和他说起过,他没说什么吧。

 随便聊了几句,难得见面,现在微信方便,在国外也习惯用这个而不是外面的聊天软件,我和他说我姐能和他在一起是我姐运气成分多。 什么意思?贺兰听不懂他说什么。 我们是哥们,平时微信也聊,因为在外面讲中文的人相对少,还是习惯和说中国话的人聊天消遣,开始刚出去的时候是他追着我问这问那的,那时候我有点奇怪他似乎就是想着为你做点事消除些内疚似的,表示愧疚,说你是无辜的,要我不要记恨你,我说我干嘛要记恨你?一切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事情你遇上了而已,换了别人我也一样会去出头,我就是这样的性格,对了,我和你也是这样说的。 换了别人,你也一样会那么怒气冲天?包括出事那一次那样不管不顾? 应该会的,我说过我的性格就那样。 哦,贺兰淡淡地应了一句。 这么久就说这个啊。 那倒不是,这些都是以前聊的,刚才不是说这个。 哦,贺兰不好意思再追着问,装着看手机。 刚才,他接着说,刚才他打电话是因为我和他说我姐能和他在一起有运气的成分。 贺兰蹙眉,你说了几遍和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其实,有次在加拿大我和他开过玩笑,意思和你说的差不多,就是关于那块玉石,我说知道那块玉是他弄给你的,弄得挺用心,那东西稍明白点事行内人看那个都会心里充满遐想,因为他们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做的玩意。 他问什么遐想。 我说钟情那块玉石的原型模特呗,最后能和我姐在一起完全是模特理性善解人意,否则他撇不下的,所以我说我姐运气好,是因为你放手了。

 贺兰心里一紧。 他继续嬉笑脸说他竟然扯下脸说我没事搞事,胡说八道。 你不是没事找事吗? 贺兰也有点怒了。 怎么两个人都一样?怎么都一个样? 贺兰坐起来,正色地,你是不是真有点太空虚了?这叫什么事?她甩开手机,下床披上一件睡衣,恼怒地走出房间,蹬蹬地下楼。 他一路跟下来,不着一缕晃荡着跟到客厅,贺兰没好气地说,穿上衣服,今晚回酒店吧,我明天一早要回去。 还真是,你们还真是一路人呢,都一个模子,说翻脸就翻脸啊? 贺兰瞅他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只气自己之前怎么就意乱情迷地骚情成那个样子,随口就顺着他说出和亮的事情。 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他顾自叹气,坐在贺兰对面沙发上。 还坐? 贺兰低低地说,再坐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了。 说完站起来又要上楼。 哎哎,他起来拦住她,你们两个怎么都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爆? 贺兰心里仿若一万个草尼玛在呐喊。

  你是不是认为,我知道了你和老哥的事,会去我姐那里大嘴巴?然后你成了罪魁祸首?所以你这么恼火?告诉你我姐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 贺兰傻住了,呆呆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啊? 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就坐下来,或者上去,慢慢说给你听。贺兰怎么可能上去,她心里绝对不会再允许这小子踏上楼梯进入到只属于她和易文的私密归属地了,哼哼了几声她系紧了睡衣腰带,坐到沙发上。他坐到她旁边,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说有一次在刻那块东西的时候,我姐正好看到了,说真漂亮,仔细看说这不是那谁吗? 我说是啊,这块玉是你老公,老哥送给模特本人的,你要小心哦,你看这神态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吗? 我姐是聪明人,我一点说就明白了,没说话,只是继续欣赏,看了半天以后,她说,她早知道弄玉的人和模特的关系。 贺兰将信将疑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看样子原本想等贺兰搭句话,可是贺兰又转过头去。 我姐说,她有几次和你们在一块的时候,看你们的相互的眼神表情就知道你们有故事。 编,你接着编。 嗯,好,我再接着编。然后我姐问我怎么看这事,我反问她怎么看。那时候她正怀着宝宝,在我父母那里养胎,老哥也在,人前人后地照顾她非常细致,他其实不是个细致的人,这点你肯定清楚。

  他看她一眼说。 她正想骂一句,但是看到他的样子,不想让他正中下怀的满意劲,忍住没理他。 我姐说,她看得出来,你们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老哥和她刚结识的时候,常常半温半热地,时常会魂不守舍的样子,直到接连几次去你们家吃饭或者外面聚餐,看出你真心地促和老哥和她,她也是在那时候看出老哥和你之间的不一般。 然后忽然地,老哥就转变了,对她热情起来,两人才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的样子,只是,老哥那时候似乎经常会忽然间就独自一个人发一会呆,现在看到这块东西,更加确定你们之间情谊的不一般。然后,我姐说,你要刻好每一刀,把每一划都雕的恰到好处。 贺兰转过脸:你除了会颗石头会刻玉之外,还真很会编故事。 他不理会她的讥讽,我姐还说到了美国,偶尔老哥还会偶尔发呆,有时候是为他儿子,但老姐看的出来,更多的时间是在想那块玉石的模特,老姐说她敬佩老哥的地方是他几乎不会和模特去联系,虽然资讯发达,互联网让地球成了一个村子,但是他宁可自己坐着发会呆。 姐说,老哥是个好男人,她也不想放开他。 我和我姐说模特是个好女人。 其实,我姐和老哥有同样的不如意。 贺兰此时眉结有些松缓了,目光看他时带着疑问。我姐一样有个想念却不能见的人。 贺兰诧异地盯着他,怎么回事?

  她有个算是知己吧,也是不得已不能在一起却饱含思念之苦的人,她回国就是想逃避,可是回去以后没有想到国内职业环境是她远不能习惯的,那个他知道了后,立即给他介绍了目前的医院,那个人算是比较有活动能力的吧,不然老哥也不可能在几个月内就顺利出来。因为和姐姐的那次对话,我开始经常和老哥聊天的时候,扯到你,当然不是直接说你,只是说模特,但是他每次都是避而不谈或者索性不回微信和一切信息,说白了就是死不认账,就在刚才他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回去,然后像是无意一样问是不是见到过你,我就顺便开了句玩笑,他竟然立即怒了。 你开了什么玩笑?她问。 我就是说他这么关心老情人干嘛不直接自己问,要是没电话号码,我给他。 贺兰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妖孽,恨不得伸出脚狠狠踢他两脚。 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觉得他为什么会突然恼火以及死不认账呢? 不就是想保护着你呗,当然也出于保护我姐吧,毕竟和我姐他们不可能沟通到姐和我说的那种层次的。那么你呢?老是深究着这个,有意思吗?莫非你想他希望保护的,你就想伤害?贺兰盯着他问。你说什么呢?原来这就是你恼火的原因吧?这是你们共同的恐惧吧?你们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吗?他看样子好像真有点着急恼火的样子了。

 我就是想看到你们俩能相对坦然的样子,你们之间没有必要像两块同极相对的磁铁,其实只要掉个头就可以紧紧地吸在一起。她定定地看着他,一直看,看的他心里麻麻的,忍不住问:你看什么?她说:我真想扯一把你的鸡巴——蛋。 他愣了愣,咧嘴笑道,这可不是你了,这么粗鲁。贺兰没兴致和他笑,讪讪地:唉,去上楼把衣服穿上吧。 哎,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嗯,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你怎么这样? 他似乎委屈坏了。 她站起来,离开他,坐到他对面,看着他问:那么,你来找我,那是因为什么? 喜欢你啊?他回答的比顺口溜还快。无聊。她说。喜欢你怎么无聊了?这两天过得很无聊吗?你?贺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叹口气,你要是心里就系着前面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为说出真相耿耿于怀那好吧,你可以收回去,我当做没听见,好吗?

 你可笑不可笑?贺兰恼火地说。是你可笑是你们可笑吧?就这点事,其实就算是你不承认老哥不认,凭着我还有我姐的成人思维以及眼睛所见,和你们说没说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了我们都默认了这种关系,甚至为你们觉得难过,反倒是你们自己像是见不得人的过街老鼠,非要让自己生活在黑暗之中,像两头澳洲的鸵鸟似地,自己安慰自己,不就是上过床吗?不就是肏过你吗?这是人的本能啊,天性,动物也有的本能,何况你们心里其实都快要死要活了,天底下的人都会为你们感到难受的,我想证实了这件事以后,希望能有机会通过某种方式解脱化解你们这种愚蠢的解决方式,能够重新在一起,或者起码能坦然地用现代的基本联通方式,偶尔地说声你好,或者说想你了,不好吗?你以为我有什么企图?我的企图就是这个,现在说清楚了?你满意了?说着他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晃荡着跑上楼去。贺兰愣住了,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没有追上去,在那里站着一直到他匆匆下来,站着堵住他,他还站在楼梯踏步,加上一米九的身高,更映衬下面的贺兰精致娇小,她淡然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笑靥如花。你还真是没长大的样子。她说。是吗?只要不让你难受,你怎么想都行,他又微微挪了一小步,但是怕撞到她,又收回了脚。贺兰有点觉得自己过了,倒并不是因为他说的那些,只是觉得关于亮的秘密脱口而出自己也有责任,现在把怒火全撒在他头上多少也有些不公平。你这样子,还能开车吗?她笑着说。我开车没问题?你一付别人欠你的样子,一副路怒模样,这样能开车吗?她说。她挤开他,从他身边走上楼梯——很快她听到他后面跟上来的脚步声。

 这一晚,上去就上床了,不再有口舌之争,也没再干茶烈火,这两天的情欲烧得有些猛烈,是时间休整一下了。熄了灯,两人分明没有睡意,贺兰在下午补足了觉,刚才经过激烈的争执,情绪仍然起伏着,担心怎么能让自己进入睡眠,这时候,他从后面靠上来,搂住她,四肢都是长长的,能整个将她包围起来,很舒服的感觉。睡吧,她说。明天什么时候回去?他问。应该是午后吧,要去一下剧组,打着这个幌子来的,正事一点没做。她低低笑了一声。我想过了,难怪你那么激动,是我不对,你的担心我现在理解了,你觉得我性格不成稳,会把事情搞砸,所以都是我的错。她没有理他,说不早了,睡吧。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还是很想问他方雨晖知道自己和亮的事情是真还是假,但是又问不出口。你什么时候回去?她问。周一要参加会议,基本周六得在家了呢,这样的话最多还能待三四天,越来越不想回去了。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她说,不然的话,前功尽弃。她说。是的,确实是。贺兰,他叫她,嗯?你不用为我和你说我姐知道你跟老哥的关系就这么紧张,他们在外面,思想不像你想的那么固化的,我姐明白老哥后来的突然转变很大程度上和你有关,她甚至还很感激你,否则不会和我说那些话。过去的事,紧张有什么用,我没紧张。我觉得你紧张呢。他说着把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握住她的乳房,很温柔地在奶头上轻轻地捻起来。她缩了一下,往后靠了靠贴住他,想和他说几句,又找不出话说。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有时候感觉有点不太习惯,但是又觉得很新鲜很刺激,他动作生猛,拨弄的自己像个玩具似地,使自己不由自主地会主动去以一种陌生的姿态去逢迎,即便是跟不上他节奏的时候,也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一样去学着赶上,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眼下的温柔在他身上是不多见的,真是很奇怪的感觉,本是有点不安全感的,但是他的四周圈住她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消失了,感觉又变踏实了。他在她耳后说,你没有必要刻意地回避老哥,有些事顺其自然才好,不然彼此之间始终是尴尬的。她没有啃声,只是想着他说这个的意思,心里却不是很想回应他,等了一会,想起来说的时候,却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一早,贺兰就醒来了,看身边的家伙,睡得正美,她轻轻地起来,看着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个大男孩的模样,竟然有一种想去亲一下的欲望,想着马上就要各分东西了的。终于没有去骚扰他,她轻轻合上卧室门出去把家里上上下下整理了一下,换下来的床单已经烘干了折叠好归置到位,然后去楼下等他,毕竟不能把他丢家里自己去剧组的,想弄点吃的,除了还有点昨晚他弄来的剩下的东西家里也没什么可当早餐的,她泡了开水,煮了几个鸡蛋,又给两个人都泡了杯麦片,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下来,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等急了吧,其实知道你下楼,就是醒不过来,他说着走过来轻轻吻她一下,蜻蜓点水似地,可能这就是在外面待过的不同吧,现在就是和易文也很少有这个习惯,老外这种日常的肌肤之亲在某种角度看确实很有拉近夫妻情感的作用。她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你们年轻人都是习惯晚睡晚起,在外面应该更是如此,没什么东西,就煮了几个鸡蛋,牛奶麦片可能不太热了,我给你重泡一杯吧。嗯嗯,他敲打着剥鸡蛋壳,拦住了她,一仰头一口气将麦片灌进肚子里,嘴巴还在杯子吸吧着杯里的沉淀物。不用了,早上一般起得晚就跟中饭合一起了,我带你过去剧组吧,现在早高峰,再说了,好像你的车今天限行。心眼倒是挺细的,贺兰同意坐他的车走,说你送到就行,接着去忙你自己的事吧,难得回来一趟,来去匆匆的,好好想想有什么事别落下。行,但是中饭必须得一起吃,你总得吃完再回吧?贺兰想了想,到中饭时间还有将近三个小时,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其实如果不到拍摄现场的话,只是到剧组驻地看看的话很快就可以出发返回了,但他既然这么说,就点头说行,你喜欢吃什么,真的让我请你一次,算是意思一下把许的愿给还了吧。这是好事啊,他表现的很雀跃的样子,不过具体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和谁吃,你定吧。剧组驻地不算远,就二十多分钟车程,送到以后,他就离开了,没下车,油门一轰,洒脱地一个摆尾,冲贺兰示意打电话,贺兰冲他点点头,牧马人轰鸣着窜出去,一溜烟汇入车流中。剧组表面上没看出什么,这才正常,要是一看就有名堂,那就是乱的不成样子了,她让临场财务打了一份近期支出明细,又找自己公司派遣剧组的人聊了一会,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多点,拍摄现场不打算去了,于是就打了车,去商场转了一会,给易文买了两套夏天的衣服,在比较潮休闲品牌店里看里面的东西,感觉方雨桐都很合适的,殿堂里海报中男模还和他有点神似,一般来说,女人给男人买衣服总有那么一点那个什么的,像小情调,小暧昧似的,开始在给易文买的时候,忍着没去想方雨桐适合哪个款式,等到了这家店里,真没忍住,因为觉得那件穿在他身上都好看,紧着提醒自己,就买了一套,心里笑自己,要是被筱雅知道的话,肯定会笑话自己骚情了的。然后回到家里,关了水电、门窗然后把整理好的东西装包,放到自己车上,今天限行,从家里直接往高速走问题不大,但是中午还要找地方吃饭,地点还没定,要是不顺路看来还是得打车。时间差不多了,但还没想好去哪里吃,她索性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看方便就在他附近找个地方。没想他说送完她后他就回到了酒店,听上去还有点迷糊,估计又去睡了个回笼觉,那行,就在你附近吧,我离得不远,我到了再给你电话。别那么麻烦了吧,既然你在附近,就到房间楼下酒店餐厅里吃点好了,都要开车的,也沾不了酒精,看来你不想破费来什么大餐了,简单些没所谓,先把大餐记账好了。贺兰说行依你的,你记着吧。贺兰拦了辆的士过去。酒店的午餐简单精致,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心思吃,像是混足了时间,同时喊服务员买单,贺兰结了账,对他说,简单了点,你还是记着账才不吃亏。他揽过她,径直往餐厅外走,贺兰很是慌张,好在出了门就是电梯,正好电梯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直到电梯门合上。她张不出口来埋怨他,心里有点为即刻的离别涌上一股愁绪,还上去啊,我想着吃好了就回去开车上路回去的呢。他看看手腕,就两个小时车程,两点出发也来得及。倒也是,贺兰心想。回到房间,贺兰放下包,坐沙发上,他站在小吧台旁问喝点什么吗?她说不了,呵呵一笑喝多了路上还得跑服务区。他叹息一声,坐到她身边,脑袋靠在她肩上,说其实哪里是什么地球村,其实分开了再见一面其实很难的。声音听着仿佛无助的孩子。贺兰心里也有点感慨,听得出他的情绪,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他会有那么深的依恋,毕竟是没有什么深厚的相处沉淀,简单说他是一种对成熟女人的兴致她也是认可,毕竟是一种情感宣泄,自己也属亦然吧,但她心里此刻想得却是马上可以回到横店,回到易文身边,结束这三天的荒诞不伦,重回自己的生活轨迹。她简单地拍拍他的腿,真是个孩子,过了今天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他有点恼火地抬起脑袋,看着她,你就是这么想的吗?像是过会离开了酒店你就会彻底释然,彻底轻松了对吗?贺兰明白他是怪自己对两人之间的过程不上心,确实,她心里真的是把此行当成一次释放身体和心灵的短途旅行,这些年过的有些枯燥干涩,如果此行成为一种慰藉,润滑生活的插曲,效果已经达到,但要再深入,她还没有这种感觉。为了安慰他,她笑了笑,说别胡扯,这几天过的很开心,说流氓些,也刺激,我会记着这一切的,对了,我还欠着你的大餐呢,看什么时候有机会还你咯。这么说了,他算是舒服一点,脸上愁容散去一些。真的这么急着走?嗯,想早点出发,路上慢慢开,你以为开车都像你你那样潇洒自如吗?很多年没有自己开车跑这么长的高速了,那天说来就来连老公都觉得奇怪,还纳闷呢,根本没有什么非来不可的事,就这么说来就来了。这么说了,像哄孩子似地把他哄开心了,竟然笑了起来。好吧,他说,那就早点出发。说话间,眼神却有点飘摇不定起来,挪了一下,离开她。嗯,这时间路上车也会少一些,她说,看他的神色,有点奇怪,怎么?他尴尬地抓住她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身上,贺兰脸一红,那里已经莫名鼓胀。不行,再也不可以了,不然我可开不了车了,她很坚决地站起来笑着推开他。看她这样,他有些讪讪,看他那样子贺兰心里又有些不安,握住他的手,说乖咱们要开开心心地说再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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