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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 Body Nesting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350 ℃

01

每当格雷格对他说“没关系,我不会死”的时候,荷梅洛斯都会觉得,格雷格在阐述的是一个弥天大谎言。格雷格不会死不掉,死不掉完全是因为他总是运气良好,于这个国家光明所在的地方寄生。

寄生于王城,寄生于盾,寄生于双鹫旗帜上黑色的铠。

而白色的那部分是荷梅洛斯自己。作为谋略者的美学第一项,倘若不能共存,就要么接受完全的控制,要么接受完全的死。

军师早已为格雷格的未来画出蓝图。

荷梅洛斯笃信,与欲望匹敌的唯一方法,就是委身于它。在荷梅洛斯这里,所有的美好和绝望密不可分。一滩毒性的湖水,每当格雷格直面他时,都会被按入水中,一沉到底,在灭顶的毒水里呼吸,变成无法自抑的,欲望的奴隶。

格雷格正直的欲望,令他倾向于所有紧张的英勇。狄尔卡达尔的大将军,赫赫战功皆源于此。

而荷梅洛斯打算做的,就是把其中的英勇剥开,只留下诚实的紧张,失控的敏锐,还有,完全暴露人前的欲求。他迟早要完完整整地将双头鹫的另外一半敲骨吸髓,拆吃入腹,好为这个国家带来完全意义上的平衡。

格雷格并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匍匐于荷梅洛斯脚下的。

说匍匐其实不够贴切——荷梅洛斯只是伸了一只脚来踩他,踩在两腿之间,偶尔象征性地碾一碾。而他则是被魔女遗留的陷阱缚住,双手双脚被全数冻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全靠荷梅洛斯赋予的热度维持可悲的生命体征。

“脱掉。”

靠着椅背,没有穿铠甲的荷梅洛斯,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格雷格艰难地试图挪动下半身,铠甲与地板摩擦出了咯咯的杂音,却仍贴在身上纹丝不动。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顿时急得额头冒汗,大粒大粒的,顺着一个憋屈的角度流到格雷格自己嘴里。

荷梅洛斯喜欢这种画面,脚心半压格雷格渐渐立起的阴茎,一边托着下巴,一边开口说话。

“你知道的吧?做不到的惩罚是什么。”

荷梅洛斯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格雷格一阵吃痛,咬紧牙关也忍不住挤出“唔唔”几声。

但不可否认的,他已经勃起了。

——从荷梅洛斯的脚尖,碰到他的那一刻起就。

起初,他们之间还不是这样危险的状况,或者可以说成是,格雷格自投罗网之前。那时候,被魔女冻伤的格雷格行走在茫茫雪原,极度虚弱的他迈得深一脚浅一脚,眼前的景色发沉发暗,仅凭意志死撑,才终于看到了狄尔卡达尔军的篝火。

同样的方向,他远远看到一个模糊熟悉的剪影,站在视野之中,似乎是预先算好了他回来的时间,在雪里等待。

荷梅洛斯的白铠甲即便衬着苍茫大雪,也丝毫不减他在格雷格眼中的光芒。格雷格虚浮的脚步顿时也不那么沉重了,他攥紧手中断掉的吊坠,快步向荷梅洛斯的方向走去。荷梅洛斯也看见了他,象征性地对他抬抬手,一个不痛不痒的招呼。但就在格雷格心生欣喜之时,将军的本能让他听到了不自然的雪崩声,他四下张望,发现山坡上不知何时聚起了一颗巨大的雪块,正朝着荷梅洛斯的方向滚来。

“荷梅洛斯——!”

格雷格朝荷梅洛斯大吼,一面开始用尽全身力气朝荷梅洛斯狂奔。

在他看清荷梅洛斯表情的一刻,发现对方脸上是少见的讶异和小小的无措,但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觉察。

还未来得及多吐出一句傲慢,荷梅洛斯就已经被直直冲上来的格雷格一把推开。

下一秒,席卷而来的雪屑灌得格雷格的视野和喉咙都满满当当,连呼救和咳嗽都被堵了回去——这可比全身冰冻的感觉来得还要恶劣几分。

紧接着的几个呼啸而来的巨大冲撞,让他迅速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帐篷,铠甲还是一丝不苟的模样。荷梅洛斯捧着杯东西,坐在一边,见他醒了,便站起来。

格雷格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试图证明自己没什么大碍,无需他担心。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荷梅洛斯撇了撇嘴,格雷格望着他,眼中映出荷梅洛斯平日里那种不屑但闪闪发光的笑容。

“荷梅洛斯……”格雷格被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激充斥了胸膛,禁不住低声呼唤挚友的名字。

“我真的没关系的。”

“是啊,你这种家伙是死不了的。”

荷梅洛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格雷格以为荷梅洛斯这句话是在夸他。

但荷梅洛斯反手一个用力反剪住他的手臂,格雷格没有防备,被推到地上。霎时间,危险的凉意从黑色铠甲的边角开始,一点一点蔓延爬升。

一些冰晶一样的东西,不知何时覆住了格雷格的双脚。

“魔法?”

“这……在救援的途中,我遇到了魔女。”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没关系」?大将军,您真够可以的。”

“这个,魔力残留,我想它过一会儿就会化了。”

格雷格冷静地尝试了一下挣开,但收效甚微。

“在那之前你就会被冻死了。”

荷梅洛斯挑挑眉毛。

看到荷梅洛斯对他投来的目光,格雷格有些瑟缩,下意识想找些别的话题,但架不住视线游移,独独不敢往荷梅洛斯那里看。

“对了,荷梅洛斯,刚才的雪崩……你没有受伤吧?”

“哈?”

“你以为自己救了我?然后再来一句「我没关系」?你以为你是谁?”

格雷格正欲支起上身,却被荷梅洛斯踩向胸膛的脚重重按回了地上。

“那么喜欢让人关注的话……”

格雷格感觉到冰晶的硬度,发现这次冰块不仅长满了小腿,连手腕都已经被向上缚住,不能动弹。

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荷梅洛斯,脱去了长靴的一只脚,正毫无怜悯地向他裆部踩去。

“——就让你被关注个够啊?”

没有什么多余的大动作,一开始,只是脚尖伸进他外铠甲的下摆,精准地踩住软塌的器官,左右上下,反复揉碾。

格雷格自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听话地硬了,裤子被撑得老高,呼吸也变得粗重。

“对,就是这样,好好保持体温,可不能在咒文消除之前就被冻死了。”

荷梅洛斯勾勾脚,隔着裤子拨挑他暴露在衣褶之下的囊袋。

“脱啊?怎么?脱不下来?”

荷梅洛斯兴致勃勃地看着原地扭动的黑色大铁块,脚悬在半空不动,欣赏格雷格的反复挣扎中,会不经意地将阴茎自行撞上来,每一次碰撞都会得到一阵新的颤抖。

夜中的营地静得令人恐慌,即便隔着营帐,仿佛也有篝火燃烧时木炭剥裂的声音,钻进罅隙,搔刮人耳。

格雷格想要尽可能不碰到荷梅洛斯的脚,又致力于在地面剐蹭铠甲背后的腰扣。两个目的南辕北辙到犹如一碗永远端不平的水,根本做不到二者兼得。往往是顾了一边,另外一头就迅速歪斜下去。

毫无疑问,这种骑墙般的难堪使格雷格的疲惫感更加剧烈了。他喘着粗气瘫在原地,下身却正正挨了荷梅洛斯一脚,痛得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与此同时,随着一小段密集的脚步声,小声交谈的沙沙声,似乎到了守夜哨兵的换班时间。荷梅洛斯却在此时加重了脚上碾踩的力道,格雷格几乎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逼仄,被碾在脚心的阴茎却更硬挺,迫使他不得不紧咬下唇,避免发出任何令人怀疑的声音来。

但格雷格越是费力坚持,荷梅洛斯的施虐欲就更是高涨,下碾的同时缩起脚趾,用指甲愉快地刮过他膨胀的茎筋,仿佛那些交谈声都化为抓挠和按压,令忍耐变得极为煎熬,且漫无止境。终于,哨兵的声音飘远了,荷梅洛斯一下子放开了他,格雷格除了被束缚住的地方外全部摊开,呼吸混乱,犹如案板上的猎物,被蹂躏在一种失血过多的奄奄一息里。

格雷格的眉头没有放松,却再没多余的力气去与荷梅洛斯争辩,只会如同困兽一般大口喘气,而这在荷梅洛斯眼中,几乎是一种无声的哀鸣。

下巴被脚尖抬起,对上荷梅洛斯游刃有余的戏谑笑容。

“怎么,不踩你,还觉得寂寞了?”

“……荷梅洛斯。”

“什么?大声点。”

“请帮我……脱吧……我做不到……”

“你要请求谁?”

“……荷梅洛斯……荷梅……”

突如其来的,原本就束缚在裤子里刚被蹂躏过一轮的阴茎,又被用力踩下。这次格雷格没有忍得了,“唔!”地一声叫了出来。

荷梅洛斯冷着脸,像是刚才的笑容从未存在过。

“你得叫我「军师大人」。”

“荷梅洛斯……!”抗议的声音。

“怎么?不满意?”荷梅洛斯俯下身,凑近了格雷格的脸。这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盯得格雷格眼神游移,微微转动了冒汗的脖子,不敢与他对视。

“你呢,有反抗的权利吗?”

“……没有,对不起。”

“那么,你现在该说什么?”

“军师……大人。请您帮我……脱……”

荷梅洛斯冷哼了一声,抽出脚来,踢了踢格雷格的侧腰。

“腰抬高。”

格雷格照做了。

“再高点……对,侧一点。很好。”

荷梅洛斯的脚趾很灵活,一双腿伸过去,几下就弄开了格雷格腰铠的扣带,哗啦一声,半截铠甲落下来,被荷梅洛斯勾着甩到了一旁。

只不过在他忙碌的途中,格雷格的阴茎却遭了殃,距离太近避不了,只得不停经受着军师双腿的磨蹭,整根东西却还被憋屈地锁在裤子里,唯独渗着液体的龟头从裤腰钻出。每次被蹭到,便抑制不住地淌下透明的前列腺液来,流到铠甲上的部分在帐篷昏暗油灯下晶亮反光。

裤裆被撑得更高,十分引人注目,荷梅洛斯瞥了那东西一眼,嗤笑他怎么蹭到什么都能发情。

“就算冻在魔女的冰里,满脑子也只有射精。是不是?大将军。”

格雷格闭上眼,汗水已经明显浸湿了鬓发,嘴唇颤抖,没有应答。

荷梅洛斯却就喜欢看他这副备受折辱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致,从原本端坐的椅子上下来,俯下身,整个人伏到格雷格身上,压低了腰用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格雷格挤在裤腰的龟头。

格雷格忍不住开始闷哼,双腿打颤时,未褪的铠甲之间碰撞出清脆的金属音。荷梅洛斯离他太近了,就算不仰起下巴,格雷格也闻得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柔顺绵长的法兰绒,只需勾勾手指,就能将狄尔卡达尔的大英雄完全俘获。

格雷格深吸一口气,被那味道弄得神色恍惚,正对上荷梅洛斯饶有兴致的脸。对格雷格这窘迫现状的兴趣盎然,使他藏在金发下的半边脸也染上了潮红,唇角似笑非笑,犹如正等待着格雷格下一步的恳求。

“想射?当然不行。”

荷梅洛斯撑高了上身,慵懒抬起一只手,把手里的东西给格雷格看——那是格雷格弄断了链子的双头鹫吊坠,他们一对的。

这个姿势让格雷格离他的胸脯太近了,让格雷格禁不住那股来自荷梅洛斯的甜蜜气息,不由自主扭动着身子,试图将脸往荷梅洛斯胸口两团软肉的方向凑上去。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大将军。”

荷梅洛斯突然说。

格雷格顿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被荷梅洛斯的声音一下子推入冰窖——他回想起来,吊坠大抵是在他推开荷梅洛斯,自己被雪球击中时遗落的。倘若不是荷梅洛斯事后仔细搜查,这重要的信物也许就要永久沉睡在雪山之中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扔到一边?”

“……对不起……但……”

荷梅洛斯哪容得下他解释,他扳起格雷格的脸,与他情欲朦胧的绿眼睛对视。但不到片刻,神色又立马转为了温情。

格雷格被迫只能看他盈盈的目光和微张的湿润嘴唇,禁不住喉结滑动,下身的东西愈加涨痛起来。

油灯燃尽了,帐篷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荷梅洛斯缓慢地挪动大腿,再度将那种轻刮耳道般的麻痒播种在格雷格脑海中,格雷格被他那么一盯本就更加浑身敏感,在这种隔靴搔痒的暗示下更是只会颤抖牙关,艰难地按住喉咙里的呻吟,与荷梅洛斯对视。

月光下的荷梅洛斯,被浸在一些走动的,嘈杂的影子里——映在格雷格恍惚的眼中,染上狂热欲望的苍白的脸,被不知名的情绪占据而异常亢奋的金眼睛……犹如一尊美丽怪物的塑像。

荷梅洛斯的手滑过深黑色铠甲,胸口的双头鹫令他兴奋难耐,频频喘息。接着一路向下,停在格雷格硬得发疼的地方,隔着布料上下抚摸,在格雷格蓄意压迫的呼吸声中,柔和地替他解开了裤子。

压抑许久的粗大阴茎猛地弹出来,格雷格粗重而嘶哑地换气。

荷梅洛斯伏在他耳边,声音染了些情欲的哑,徐徐吞吐的词句却像冰锥,尖利地划过表皮,刺进格雷格脆弱的后脖子,剥开血肉,撬出脊椎。

“想不想知道,代价是什么?”

格雷格顿时感觉,自己犹如被包裹在无法抗拒的窒息和恐惧之中。他惊恐地看向荷梅洛斯,感觉那对瘟疫般的美丽双眼,霎时间仿佛浮起了血一般的鲜红。

02

荷梅洛斯拨了一下珠子,正正巧露在格雷格马眼外的那颗,满意地听到格雷格发出一种说不清是快慰还是痛苦的声音。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来复习一下。”

吊坠的珠链已经插进去半边,剩下半边要留着控制大将军无时不刻叫嚣着想要射精的阳具。

他愉快地抚摸格雷格茎干上怒涨的青筋,将剩余的珠链在根部收紧,打结,一面还玩心大发,将龟头连接处露出的部分向上提了一提。

格雷格全身绷紧,感觉那潜入深处的金属珠正搔弄在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禁不住又往外喷吐几滴粘稠液体,流到了荷梅洛斯的白手套上。

“想起来了?”

荷梅洛斯嫌脏,把两只手套都褪下去了。接着,他垂下脸,凝视格雷格挺翘的阴茎。温热的手心握住格雷格的龟头,手指滑到冠状沟附近柔和地抚摸,反复摩擦间时不时带到连接根部与顶端的珠链,格雷格被痒麻感占据,下意识绷紧了屁股的和大腿,整根阴茎随着荷梅洛斯的动作微微发颤,液体成缕溢出,让荷梅洛斯的抚摩变得粘稠滑腻。太涨了,格雷格强忍着一股尿意般的涨溢感,拧紧了眉头,但一咬嘴唇,荷梅洛斯的另一只手就会来摸他的嘴角和牙齿,促使他放松,且还会伸进来捣上几下,玩得他舌床发麻,无力地瘫软在荷梅洛斯指间,变成了只会漫溢呻吟的巨大玩物。

“荷梅洛斯……我……”

格雷格一边摇头,一边祈求地望着他。

荷梅洛斯笑得光彩照人,显然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想起来就好。你要一直听话下去,自然有奖励。”

荷梅里斯一面说,一面调整姿势,腰部下压,后穴隔着裤子轻蹭格雷格的龟头,接着收拢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将格雷格的阴茎整个夹住,开始有规律地来回摩挲。

这动作再度拨动了格雷格尿道中插着的珠链,令格雷格整个人都破了功,饱胀的阴茎一个劲发抖,却由于根部的束缚无法射精,只得从嘴里漏出不成节奏的低吼,喘息中甚至带了一种形似哭腔的语调。荷梅洛斯愉快地捧住他的脸,轻声命令格雷格深呼吸,让他的鼻子埋进自己手腕上的味道。

格雷格平静了下来,只有阴茎还是高高挺立的模样。他努力调整着呼吸,紧闭双眼,脑子里只有荷梅洛斯法兰绒一样的味道。荷梅洛斯拨开他额间粘连的,紫色的汗湿的发梢,紧身宫廷装不知何时已经撕开一个小口,刚好足够暴露湿润粘稠的后穴,荷梅洛斯动了动腰,穴口重新抵住格雷格濡湿的阴茎顶端。

他压低嗓子,在格雷格耳边絮语道:

“想不想,插进来?”

说罢,荷梅洛斯微微拉开两张脸的距离,眯缝双眼,观赏格雷格此刻的表情——坚毅线条雕刻出的脸顿时完全被潮红支配,眉毛和胡子都被汗液弄得乱七八糟,向下蔓延汗水被拧得不像话的眉心截停几粒。格雷格艰难地睁开眼,对上荷梅洛斯满足而愉快的金眼睛,失神的嘴有些合不上,只从牙缝里挤出词不成句的声音。

荷梅洛斯侧耳倾听。

“对……对不起……请……请让我……”

“嗯?那么你是否知道,你现在请求的是谁?”

“请让我……进入您的…………军……军师大人……”

格雷格嗫嚅几下,终于还是叫出了那个称呼。

荷梅洛斯轻抚他极力忍耐羞耻的面容,一只手扶住格雷格的阴茎,对准方向,用力坐了下去。

03

被成对的项链插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坏,坠子的部分正正好卡在穴口,内里的珠子像某种情趣用品一般刮磨内壁,这令荷梅洛斯感到十分舒心,尤其是看到格雷格完全陷入不可自制的快感浪潮中之时,这种控制狂的快乐才更是被推上顶峰。

荷梅洛斯不忘玩弄他的囊袋,虽然在激烈的律动中很难好好爱抚,但整个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的感觉,令双方都感受到了一种统治者和被统治的快慰。格雷格失去思考般地,随着他的抬起坐下耸动腰身,动静不小,全身的铠甲哗哗作响,伴着淫靡水声和格雷格半是吼叫半是哽咽的呻吟,荷梅洛斯忍不住吻了他的鬓角,以此昭示自己这次难得一见的赞许和满足。

格雷格几度想射,却每次都被紧紧缚住根部的链条阻止了,只得发出一些野兽受伤时的“呜呜”声,绷紧了脖子埋在荷梅洛斯胸部的脸也跟着下意识左右摇晃。

荷梅洛斯摸摸他又湿又红的耳朵,抬高臀,让粘满两个人液体的阴茎重新暴露在空气中。链条已经被前列腺液和肠液弄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像话了。液体四处侵占,甚至流满了吊坠上的双头鹫纹章,渍在镶嵌完美的红宝石上。

荷梅洛斯捏住格雷格龟头附近的一段,开始慢慢向上扯动,湿答答的珠子开始一颗一颗被格雷格的马眼吐出。格雷格的喉咙发出哽住的呜咽,低哑的声音好似噎着什么,小腹毛发随颤抖蹭到荷梅洛斯的茎筋和包皮,令他感到一些酸麻。

太有趣了。格雷格在他眼中简直就是条最最有趣的紫色大狗。

即便根本不急于对自己的那根做些什么,荷梅洛斯也不禁将自己下半身压低了些,阴茎在格雷格小腹轻轻磨蹭。

当然,快感更多还是被格雷格的呻吟所激起的。

荷梅洛斯随手从格雷格腋下的铠甲缝隙伸进去,刮了刮他的乳晕,接着一边绕圈拨他的乳头根部,一边用另一只手将最后一小段珠子完全从格雷格阴茎里退了出来。

格雷格猛吸一口气,整个身子再度紧绷,荷梅洛斯又坐了下去,开始让他小幅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格雷格发出崩溃的深喘,却抑制不住自己又随着荷梅洛斯的动作开始自主跟着动腰。

荷梅洛斯按着他浑厚的胸部,感到格雷格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伸手解下了链子,同时猛地一坐到底,让格雷格的阴茎插到最深,绷起大腿将后穴夹紧。格雷格嘴里全是荷梅洛斯的味道,过度激烈的性爱让他完全变成了不知所措乳臭未干的浑小子,只知道拧紧了下身在荷梅洛斯身体里射精,颤抖,低头看荷梅洛斯同样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黑色铠甲上,胸口的双头鹫被溅得满是白浊。但此时的格雷格压根顾不上困窘,大脑完全被期待到几乎发疯的射精感所占据,狂乱的颤抖持续了良久,嘴里还连续不断地哽着荷梅洛斯的名字。

“荷梅洛斯……荷梅……”

荷梅洛斯挑挑眉,这家伙怎么像是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教了什么。

瘫在格雷格身上,荷梅洛斯又思量着格雷格这是不是也太夸张,怎么无论来几次都像个处男。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完全的掌控感,正是格雷格在他这里获得某种特权的最大优势。

他对此心情复杂。

荷梅洛斯无奈地望向气喘吁吁的格雷格,猜想他是不是已经和被操坏了的姑娘似的失了神,同时觉得格雷格的铠甲有一点硌。

04

恍惚中,格雷格总觉得自己触及到了自己某些已然过去的人生。他看到荷梅洛斯矮小的样子和他那一头一丝不苟的金色发辫,还有一对读书读得闪亮的,细小的金眼睛。

小小的荷梅洛斯,正在把今天看到的故事说给他听。

“格雷格,你知道吗?人在冻死之前,会感觉格外——格外的温暖,然后陷入难以抵御的昏睡。这样就完成了他的死亡。”

“那么,要怎么从这样的危险里活下来呢?”

“我想……这个时候,应该让自己感到痛。”荷梅洛斯抱着书本,小小手心捧起两侧,显得那书格外庞大,几乎遮起了他的面容。

“感到痛,感到清晰,了解到自己还不能死——不委身于温暖和睡眠的话,就能活下来。”

活下来。

那少年软糯的声音刺入包裹他的温存大海,格雷格蓦地睁开眼,看到面前不变的帐篷景色,简陋的床架杵在眼前,手脚已经重获自由,只是露出的皮肤上粘稠的东西尚且半湿不干。

他听到穿鞋声,知道那是荷梅洛斯站起来,套上靴子,走到自己身前。

“死透了?”

荷梅洛斯用脚拨拨他,想来是格雷格刚刚射完,又身负冰冻旧伤,整个人太虚弱。他这副丢人的模样,却唤不起荷梅洛斯丝毫的怜悯心。

格雷格目光涣散地翻了个身,望向荷梅洛斯的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荷梅洛斯……我……我还不能……”

“什么?”

“我……还不能,死。”格雷格平复了一下呼吸,一字一顿地开口。“我还不能死,为了■■■■……我必须活下来。”

说罢,便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紫色的头颅垂落而下。

他又一次晕倒了。

荷梅洛斯撇了撇嘴。那含糊不清的词汇,他想,他们未曾在过去得到过半句关于类似话题的讨论,但也没有意图要等格雷格醒来之后再继续询问他。这除了战斗之外毫无用武之地的灵魂,却在某些时刻意外的难以杀死。

荷梅洛斯丢下吊坠。

格雷格的那条。断开的,满是肠液和精斑的那条。

吊坠落在格雷格脸边的地板上,一声脆响。

随后,他对着格雷格呼呼大睡的身影唾了一口,转身迈开大步,轻巧地走出了帐篷。

至于格雷格的缘由,格雷格所寄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荷梅洛斯认为,自己并不需要在意。

——大概也永远,永远不会想要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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