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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一个龙奴的故事(上),7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010 ℃

安斯拉尔的回忆

黑龙米狄尔面无表情地听完了这个故事。

“你说这个故事是为了补偿侵入我心灵才讲给我听的,可是你在我脑子看到的事情都是我切身经历过的,你又如何证明你的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呢?”米狄尔其实不在乎什么赔偿不赔偿的,但是他很不满这位戴着头骨面具的安斯拉尔当场编造了这么一个血腥又诡异的故事来糊弄与惊吓自己。

安斯拉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它就知道这么玄乎的往事没谁会相信的。

它把自己的羊头面具摘了下来。“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这就是他。”米狄尔一直以为这个面具是用木头做的,可实际上这可是一具真正的头骨,没有多余的装饰品,盘旋在上面的一对角其中一只还折断了一半。而摘下面具后,露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兽族的面孔,而是一个个小黑点所聚集成的一团黑雾。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同胞的复仇,总而言之,我不再有血与肉了,我也不能永远地长眠,我只能背负着以前的罪过,以这种姿态苟活在这世界上。”黑雾分离出来了一小块,飘到了米狄尔的手上。米狄尔感觉手酥麻酥麻的,他仔细一看,包裹在他手上的黑雾实际上是一只只小小的虫子,密密麻麻的,看着令他毛骨悚然。他呆住了,生怕手一动,上面的虫子就把他的手啃得只剩下骨头。

如果它讲的故事是它自身经历过的事情,那米狄尔刚才吃下去的东西......

“我不会让你吃那种东西的,不是谁都像我一样。”安斯拉尔知道,它单单的一句话并不能打消米狄尔的顾虑。

米狄尔其实并不在乎他刚才吃下去的究竟是什么,反正又不是他亲自动手杀的。

“你经历的事情应该很多吧?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呢?”米狄尔其实现在想听听一些高兴的事情。

“你还记得自己的妈妈吗?”安斯拉尔反问。

“我从来没有关于我父母的记忆。我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其实,现在知道也没啥用吧?也许米狄尔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我记得你的母亲。你刚到这来的时候,你还是个婴儿,我们这里没谁会照顾小宝宝,原本我们不打算买下你的,一个婴儿要怎么调教?但是,城主突然出面,让我们把你买下来。我不知道龙族婴儿吃什么,我只好从其他母兽奴那里挤奶给你吃,你应该不记得这些了吧?可能这个母兽奴前一天还在给你喂奶,后一天就被折磨至死了。你是我们奴漫城最小的兽奴了,我询问了城主月嚎为什么要买下你,月嚎说,他也很不敢相信居然会有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卖到这座城市里为奴,但她敢卖,他就敢买,没有那位母亲会无缘无故把自己的孩子卖到这里,她也应该有自己的苦衷,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帮帮她呢?月嚎是这么和我说的。”安斯拉尔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召唤了回来,不再包裹着米狄尔的手臂,他知道自己吓着了黑龙。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她长什么样?”米狄尔从来没亲身经历过母爱,但他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从他的主人那里知道的。

 “月嚎城主没告诉我,我估计是他不想告诉我吧?但我后来自己去找她聊了聊。要我说,她长得真不怎么样。”

 

 奴漫城普通的一天。

 因为战争,这几个月来奴漫城没有多少游客,倒是挺冷清的。

 奴漫城的广场,经常会有调教奴隶的表演,今天也不例外,虽然没多多少观众吧。

 一名调教师正在训练几位性奴,这些被调教的性奴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的脚镣,就没穿其他东西了。

 熊兽调教师让这些性奴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观众只有那位坐在木制长椅上戴着兜帽的母龙。

 如果这头母白龙长得很好看,她可不会遮遮掩掩的。

 “女士,你好?”安斯拉尔坐在了这位女士旁边,跟她打着招呼。

 但她并没有理它。

 “额......你好?”它以为是自己的没说清楚。

 但显然不是这样,即使它用了高一调的声音去打招呼,但是她还是没有理它。

 她正在观赏着那些性奴的自慰表演,似乎没有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陌生人的问候。

 这种事情安斯拉尔经历过很多次,跟别人说话别人却不理自己,或者说,没有注意它。它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呢?这个世界的繁华是不是不跟自己无关?它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斯拉尔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它便坐在这位女士旁边,观赏起性奴们的自慰表演。

 那几位被迫在公众面前自慰的性奴们,都是雄兽,他们正在揉搓着自己挺直的肉棒。

 吸引安斯拉尔目光的是一位龙奴,他摩擦性器的速度比其他几位性奴要快得多,他的表情也与他们不一样,他看起来一脸满足,他的肉棒也是这几位性奴当中最大的。

 “众所周知,龙族都是好色的,所以龙族的性器官比其他种族大是正常的......这又是什么道理?好色与性器官的大小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似乎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啊.......如果雄性可以这么来判断,那雌性可不可以呢?胸越大就越色越淫荡?这都是些啥跟啥?”安斯拉尔又进入了神游状态,它经常看到一件事情,就开始思索,开始走神起来。

 “这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奶子越大屌越大床上功夫就越好。”戴着兜帽的母白龙眼睛继续盯着自慰的性奴,回答道。

 “可是我还是个处!”不知道安斯拉尔是在回答她,还是在自言自语。

 母白龙当它是自言自语自说自话,没有再理它。

 那位自慰越来越快的龙奴,马眼分泌出了白色的液体。

 “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安斯拉尔有时神游,又会走神,把自己刚才想的事情全都忘光。

 “你刚才什么都没说。”白龙回答它。

 龙奴射精了,射了一地,他射完的时候其他性奴甚至还没有来感觉呢。他似乎以为自己射得快,自己就能得到调教师的肯定和嘉奖。

 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射得快与射得多,但很多兽都不懂这个道理。

 熊兽调教师让他跪下,熊兽一巴掌把射精的龙奴打倒在地,随后用自己的脚掌踩着龙奴的睾丸与肉棒。

 安斯拉尔听得出来这熊兽踩了多大力。虽然它听过许多惨叫声,但现在的这个......它今晚是睡不好觉了......哦等等,安斯拉尔不用睡觉的。

 熊兽继续用力踩着龙兽,把他的睾丸给踩爆了,这倒是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但是你能看得到龙兽胯部流下的鲜血。

 龙兽疼得大叫起来,他不叫那才不正常呢!

 熊兽训斥他,他不应该那么快射精的,他不应该那么快结束这次表演的,熊兽让他们在广场上大庭广众之下自慰不是让他们获得性快感的,而是让游客们观赏的!(虽然今天没有什么游客,观众也只有这位母白龙和安斯拉尔。)

 “奴漫城......你们都是这样训练奴隶的?”母白龙震惊地自言自语。

 “不,女士,我们并不都是这样的变态,这样的调教师只是奴漫城庞大的奴隶调教产业的一环罢了,就比如我吧,是教这些奴隶做饭的。你不能把我和他们一概而论。”安斯拉尔以为母白龙是在问自己。“不过,女士,您和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正眼看我一下?您是.....嫌弃我吗?”

 从刚才到现在,母白龙一直看着前方,没有回头看过安斯拉尔一眼。

 “如果你不和他们一样,那我并不嫌弃你,我只是......长得有点丑罢了,怕吓着你。”丑?能有多丑?总不可能把安斯拉尔吓死吧?

 安斯拉尔没有说话,母白龙便不再理它,她继续看着前方,熊兽继续踩着龙兽的胯下,任其如何叫喊与哀求,都没抬起脚哪怕是一会。白龙觉得,这个熊兽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与变态,她开始......

 啊!虫子!一个黑色的小虫子飞到了她的手背上,酥麻酥麻的。

 她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没拍到,虫子飘走了。

 “我说,女士,这很痛的,别拍了,行不?你拍不完的。”

 她下意识地侧过头。

 坐在他旁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兽,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兽。

 它穿着黑色的长袍,戴着手套的双手拿着一个羊头骨面具,而它根本就没有头,它头部的位置全是一只只黑色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的。犹如一团黑雾一样。

 这个黑雾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是无数只虫子同时振动翅膀,一起发出来的:“你看看我吧,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没有谁会喜欢的。你觉得我会在意你有多难看吗?”

 它的“手”,其实是由虫群们配合变化所形成的,带上手套,看起来就像一只真的手一样。把头骨面具戴上,向母白龙伸出了一直手:“我叫安斯拉尔,很高兴认识你。”

 它看清了母白龙的长相,疤痕,许多的疤痕,如果没有这些疤痕,那么这副脸还是挺不错的。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不是吗?它看不出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它不知道,它也不好意思问。

 白龙迟疑地看着戴着头骨面具的它,将信将疑,但还是伸出自己的爪子,握住了它的“手”。

 龙奴的惨叫声突然停下了。

 熊兽调教师不再踩着他的胯部,而是直接踩着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熊兽抬起了脚,龙奴一声不吭,他已经死了。

 母白龙看着这一幕,僵住了。

 “他是在战争中被俘虏过来的,接受不了这种调教很正常。您的孩子是从小就在这里开始接受训练的,从小训练的话,是适应得了的。再说了,能有一个小孩子被训练成奴隶,那可是宝贵的资源,我们可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您的孩子呢,您不必太担心好吗?”安斯拉尔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僵住,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未来也有可能被这样折磨致死,谁都会僵住吧?

 “你怎么知道我把......”母白龙很疑惑,月嚎告诉过她,卖家的身份只会用来核实,而不会被记录。

 “因为您把孩子交给我们的时候我就在那旁边,您没注意到我?”

 母白龙不说话了。

 “女士,我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的,像你这种把自己孩子卖到我们这边的兽我们见得多了,你们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毕竟谁会没事把自己的孩子卖做奴隶呢?哦,恕我冒昧地问一下,孩子的父亲呢?”

 母白龙沉默了。

 “啊,雄兽脑子里都是精虫,射完了什么都不管很正......也不能说算是正常吧,只能说孩子的爸爸可真是不够负责任,这并不全是你的错。”

 母白龙依旧沉默着。

 “额......您的生活应该很困难吧?要不然也不会......”安斯拉尔试探性地询问。

 “是很困难。”母白龙回答道。

 “那都是以前了,这次您把您的......额......反正我们出的价钱都很高,如果你不染上什么富贵病的话,估计够你用十多年了。有没有什么有钱之后特别想去做的事情?比如把脸上的伤疤......”如果能把这些伤疤去掉的话,那么这位母白龙长得其实还不错。

 “我倒是没这个打算。”母白龙回答。

 熊兽调教师指挥着其他性奴,让他们把这位刚被他折磨致死的龙奴拖走,只留下现场的一滩血迹。

 “我的孩子.....他以后......”看着被拖走的龙奴,母白龙说不出话。

 “您的孩子?您的孩子不可能是这样,相信我,他不会被折磨致死的。能有一个孩子从小被培养,我们会很珍惜的,把他从小就开始培养,最后培养成一个全能的奴隶,那可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对你来说可能是天文数字吧。但是以后买下他的兽怎么样......那我可就说不准了。也许会强奸他、折磨他、吃掉他、或是先强奸再玩弄最后再......”

 “你别说了。”母白龙听着心痛。

 “我只是在告诉你所有的可能性而已。”安斯拉尔先前以为这位白龙都知道这些,可是它错了,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毕竟我卖都卖了,再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合同一旦签字画押,那就可就反悔不了了。

 “不要那么责怪自己,有些事情吧,你不想去做,但是做了,不是吗?既然做了,那就不要想太多,好吗?凡事都要往前看。”

 是啊,凡事都要往前看,世上没有后悔药。

 “您不再坐一会吗?”安斯拉尔问着从长椅上起身的母白龙。

 “不了。”她说。

 安斯拉尔注视着她,看着她从奴漫城的大门离去。

 它看得出来她究竟有多么难过,多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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