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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十四章 秋夜春暖 娇歌曼舞,3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100 ℃

  韩归雁也只能借吴征摆弄姿势时哼得一句便又被瞿羽湘封住。她全身气力都用在双腿上,以一个下蹲稳住——椅子虽宽大,吴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以后也是所余无几。韩归雁只得以足尖点着,纤美的裸足拱起高高的足弓,滚圆修长的小腿肚子更是绷得紧紧的,条条鼓起的肌束充满了力量之美。

  骑在上头是她最喜的姿势之一,往常与吴征欢好时总要好好地骑上一回,还毫不示弱地迎来送往。今日却又不同,双乳正被两根绵软香舌不住舔弄,热烘烘的乳肉早已烫得自己浑身发软。那根已膨胀到最大,熏蒸得最热的肉龙一会儿便要破体而入,她深知自己再无力抗衡。只得集中力量将玉胯稍抬,给吴征留下一个抽送的空间,以便爱郎掀起惊涛骇浪,将积蓄已久的欲海彻底地宣泄出来。——可不是本将军无能尚未提枪上马就已打心底里认输,实在是今日以一敌多,双拳难敌四手。

  韩归雁今日所着上身布料极少,下身亦是如此,胯间的布料完全就是一个【丁】字。吴征抓着丰弹盈翘的臀儿好好轻薄了一番,才从女郎脖颈处往去,只见娇小秀美的冷月玦正小口小口地舔吃一只硕乳,春色撩人。少女察觉爱郎火辣辣的目光,遂顽皮一笑,张嘴一含将乳峰吞进嘴里,双颊深陷,正是平日贪嘴吃起棒儿的模样。

  「呼……」吴征忍耐许久,尤其将韩归雁抱好之后,蜜裂里不断有大颗大颗的粘腻花汁一滴一滴地浇筑在龟菇上。冰凉的花汁敷上火热的肉龙,竟也神奇地沸腾起来一样,宛如火上浇油。

  丽色无边,吴征再也无法克制奔流的欲火,挺腰向上一送。龟菇撞在花唇,蘸着稠腻的浆汁滑向蜜缝,挤开细细的布条牢牢卡在幽谷口。

  「呵呃……」韩归雁大抽一口冷气,居然就此稳不住身形,娇躯一软。她全身敏感点俱遭袭击,感官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龟菇刚杵在洞口嵌入少许就激得肉穴猛缩,脑子里一声炸雷般的轰响,险些把她震晕了过去。若不是吴征即使扶住她嫩柳腰肢,这一下就要把肉棒吃得尽根到底。

  抽冷气的声音又是发颤,又是痛苦,又是难耐。瞿羽湘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疼惜得芳心如碎,吻得更是深切热情。韩归雁手臂挥舞乱抓,一把回环搂着瞿羽湘的腰肢,一把按在冷月玦的螓首上,全身紧绷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被吴征把着腰肢缓缓放落娇躯。那双腿大分再无遮挡,幽谷像张小嘴一样微微分开,绵密软嫩的花唇细肉嗫嗫嚅嚅,沾粘着将肉棒一口一口地吃了进去。

  从背气中缓过劲来,韩归雁狠狠地拧了吴征一把。今日也太不济事,责任原本在三位姐妹身上,可得利的全是吴征。眼福口福俱都一饱不说,韩归雁自感幽谷里的花肉今日分外地湿滑,分外地紧实,连震颤都剧烈了许多。吴征尝遍了好处,一切还都是他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地挑了起来,自然要成为发火的对象。

  「啊哟,好凶的婆娘。」吴征夸张地大叫一声,韩归雁却是应以一声尖叫。

  原来吴征同时将腰杆一抽一送,大力地在花穴里抽插了个来回。韩归雁正在喘息的当儿哪里受得住?与肉棒黏连奇紧的花肉猛地被带翻而出,在乌黑的芳草地与粉白的花唇中央,裂出一圈触目惊心的嫣红血色。这抹嫣红乍然一现便被肉棒一记重戳深深顶回洞穴,花唇被撑得猛然一鼓胀贲而起,复又将肉棒吞没。乌黑浓密的芳草地之外,只能见一片皱皮里两颗春丸晃荡。

  「轻一点……人家挨不住……」韩归雁仿佛捅穿了肚子,这一下不仅十分受力,更是插得又快又深,直让花心酸透,只这一下就让花浆难以控制地漏出一股来。女郎忙不迭挣开瞿羽湘的狼吻,发出一股不呼唤出来难以尽性的娇啼声,嘤嘤怯怯,如啜似泣。

  这一轮抽送让吴征也快美连连,女郎肥满的花肉裹着粘滑的汁水,抽送起来又是顺畅,又是紧致,直把肉龙抱个难舍难分。尝到了好处,吴征哪里还听她的?哪里还停得下来?一下过后又是一下,连连奋力耸挺。

  韩归雁蹲的角度与高度俱佳,吴征抽送起来酣畅淋漓。下下没首尽根不说,发出的力道全被花肉吃住。棒棒都结结实实地撞在穴底花心,顶得那块娇嫩的软肉东倒西歪,也让韩归雁穴软腰麻。女郎也不知是受苦还是受用,樱口偶尔哼上两句又被封死,只能不停地嘤嘤呜呜。丰翘的臀儿被胯骨连连重重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都已将她的呼唤声盖过。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是离不开冷月玦与玉茏烟的功劳。贪吃的冰娃娃仍是吃得满嘴香脂,乐不可支。玉茏烟则似忙碌久了,已额头见汗,不过以她高超的技巧不成问题。

  韩归雁被吴征有力的挺耸顶得娇躯抛起拋落。右乳被冰娃娃将乳尖定在嘴里,豪硕的美乳就像只大大的糖糍糯糕,被拉的肆意地变形。左乳则全无阻隔,随着身躯拍起涛涛乳浪,抛起时荡盈盈高甩,落下时甸甸猛沉。玉茏烟只伸出香舌,在峰顶蕊珠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奶儿甩起则舌尖向下一滑,奶儿落下则舌尖向上一挑,总以相反的力道将舌尖与乳尖打出细微又撩人的啪啪连声,一听便能感受奶儿与舌尖之至鲜至嫩。

  「我不成了……不成了……要……泄了……」韩归雁快速攀上的巅峰,她猛然甩开瞿羽湘奋力起落着娇躯,迎合着吴征的抽送。一低头间正见冷月玦与玉茏烟在胸前勾挑含吮,绝美的容颜与圆润如桃的豪乳,诸般美态全是春意浓浓,顿觉已溃不成军的幽谷里猛然一缩,忍不住娇声尖叫起来。

  吴征单手抓住女郎柳腰,大开大合地挺耸抽送,不住痉挛的花肉让肉棒一同震颤起来。快意连绵间一拍瞿羽湘的丰臀,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雁儿还有一处空着呢。」

  瞿羽湘原本也在痴痴凝望,韩归雁的娇躯早让她痴迷不已,而冷月玦与玉茏烟的绝色容颜与这副性感的娇躯相映生辉,竟然看出了神。吴征一拍提醒了她,忙俯下身体,跪在韩归雁的幽谷之前。

  之前卷茸丛中,一根狰狞的粗长巨物狠命进出,将花肉翻搅得一塌糊涂。被彻底分开的蜜裂顶端,一颗嫩珠正充血翘起,颤巍巍地像一颗鲜润初长的莓果。瞿羽湘深知这一处的敏感,若是在此时舔上一舔,吮上一吮,保管韩归雁要快活地飞上天去。她对韩归雁的痴恋恨不得能吻遍摸遍她全身的里里外外,哪会对这一处的粘稠花汁与细软嫩肉有所顾忌?

  可那根粗黑的肉龙看在她眼里虽已没了早先的恶心反胃,见之仍有不自觉的畏惧害怕,那样子总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怖。韩归雁的幽谷虽美,胶合一处的肉龙却可怕。瞿羽湘左右为难间,只见花唇猛烈地剧颤数回,浆汁飞溅,便在韩归雁的高呼声中不住地收缩,将突入到最深的肉棒死死咬紧,那枚小肉珠更是涨得几乎透明。

  高潮的来临畅快到了极点。韩归雁全身皆美,抵死了拼命扭腰,让龟菇挤压着花心嫩肉,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花汁一股脑儿地挤出来。那癫狂又淫靡的模样,瞿羽湘看得点滴不漏。

  女子尖锐的娇啼,男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两阵甘美的舔舐之声。在肉龙几度鼓胀脉动停止之后,收紧的花唇像是失去了所有气力松开,连带着花肉也一同瘫软,才有汩汩白浆,涓涓清露从缝隙里流出……

  韩归雁已软倒在吴征怀里,嘴角带着甜笑合着美眸,听他软语温存地吻着脖颈。激情过后的温馨正是最好的调剂,冷月玦与玉茏烟也停了嘴,此刻若还敢去碰那颗小肉珠,韩归雁定然是不依的。瞿羽湘大悔,天赐良机居然就此错过,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可舒服么?」吴征环着女郎柳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韩归雁的语声比蜜糖还甜,胸脯传来微微的刺痛,自觉仿佛肿了起来。可方才的激情澎湃犹在脑中盘旋回味,难以忘怀,道:「你怎么也忍不得了?」

  「实在太美,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也觉得好看……」

  「世上十个人里,至少有九个爱看女子之间倾心亲热。虽有违天理,却是至美的画面。」吴征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今后还要不要?」

  「就怕顶不住,两个浪蹄子拼了命地乱弄,好像死过去一样。」韩归雁气力渐复,嘻嘻笑着忽然伸手,将冷月玦与玉茏烟各捏了一只奶儿在手,嗔道:「看了我那么久的糗样子,是不是忍不得发骚了?」

  冷月玦一扭两扭,从韩归雁的手掌中脱开,双手捂胸道:「没有没有,只消嘴里有好吃的,人家才不着急。韩姐姐再享受个两三回都来得及。」

  「呸,看你平时斯斯文文,原是这样馋嘴的浪蹄子。」韩归雁笑骂一声,她对冷月玦没有办法,玉茏烟可就手到擒来。女郎眼珠子一转,反手环住吴征正色道:「咳咳,这一次先饶过了你。你道为何?世间法令俱是首恶必究,从犯轻罚。首恶现下落在了本将手里,当先好好发落!」

  「请夫人饶命。」玉茏烟怯怯缩缩地凄婉道:「妾身是奉了夫人之命,今日才一同来服侍郎君。」

  「我……我可没命你们发浪……我还以为只是轮流上阵,哪想到你们吃里扒外地窝里反。本将今日就不饶你!哼。」韩归雁哼哼唧唧地起身,稳了稳酸麻的双腿,一个横抱将玉茏烟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还不忘回头向冷月玦与瞿羽湘连连眨眼,言下之意:赶紧来帮忙。

  「啧啧,看来今日要艳福齐天了。」吴征险些没仰天大笑。韩归雁骨子里有女人的嫉妒心,但久在军营为将自然养成识大体,大气磅礴的气质。且还兼具女子的细致用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计较,什么时候不可以,什么时候能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能,更知道什么时候最该做什么事。

  方才的快活到此刻还在从幽谷里洋溢出来,不仅是她来得快,吴征射得也比平常快上许多。郎君既爱,自家也觉滋味儿不错,行将长时间分手的前夜,又何乐而不为?

  玉茏烟挣扎着扭动腰肢,连连蹬腿。可她那一身暴露的亵衣一扭一踢之下,双乳波涛滚滚,腿心也不时地展露春光。哪里像是抵抗,分明是告知爱郎快看看我的身体,奶儿已发胀,嫩尖已翘起,连幽谷里都已湿淋淋的藏不住了。

  「贪吃的还不赶紧,再不来我可要抢了。」韩归雁娇斥一声,作势欲向玉茏烟胸口咬去。

  「啊哟,姐姐慢着些。」冷月玦赶紧低头抢了一只奶儿在手。那豪乳全无遮挡,抓在手里虽不似韩归雁的挺拔丰弹,却是满掌滑腻出奇地软嫩,似将肥腴膏脂抓了一手。冷月玦小嘴一扁,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息道:「唉,和你们一比,人家的好小。」

  韩归雁见她眸子里一片至纯,所言俱是有感而发,可那清纯若水的模样深处又荡着一股野性。韩归雁自家也有过不幸的过去,对冷月玦饱受压抑的往昔颇有感同身受,也深知这股野性来自于被压抑后的逆反,才让她现下做起事来如此率真。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荡,越发觉得冷月玦娇俏可爱,顿生亲近之意。

  比较起男女之间的情欲相融,女子之间更多的则是倾慕喜爱,温情更大于激情。这流水脉脉之情别有一番滋味,女子之间的亲热,只要不是太过排斥,往往一回之后便食髓知味。

  韩归雁一把抄起玉茏烟一条腿儿反压她胸前,又向瞿羽湘使了个眼色,要她依样而行。如此一来,玉茏烟两腿被叉得大开,腿心一片乌绒绒的浅草里现出两片饱含湿痕的肉脂来。

  「大胆淫贼,竟敢夜入深宫欲对贵妃行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韩归雁厉声喝问,手上却把玉茏烟的大腿压得更低,连两片紧合的肉脂都被扯出一条裂口,犹如微张的小嘴。吴征神魂颠倒,哪里还管什么贵妃不贵妃?就算在皇宫龙床之上只怕也已把持不住。胯下的阳物本就蠢蠢欲动,这一激更是雄风尽复,张牙舞爪地直指幽谷。

  「究竟是谁欲对皇妃行不轨之事?韩将军莫要污蔑本官。」吴征一边靠近,一边冷笑嘲讽道。

  「哼,人家才不想对大秦皇妃行什么不轨之事。」韩归雁舔了舔嘴唇,将按牢的大腿交给冷月玦,自己一手抄起冰娃娃的秀乳缓缓揉捏着逗弄,吃吃笑道:「人家只想对燕国的皇妃行不轨之事,你这个色鬼才是血口喷人。」

  「好个不知足的好色将军,你已有了燕国总捕,为何还来抢本官的皇妃?」吴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朝瞿羽湘一瞥道:「你看我们瞿总捕头这是酸意翻天,若不是没有趁手的兵刃,只怕动手杀人来着!嗯,不过再好的兵刃比起玉姐姐的奶儿来还是差了许多。依本官看,瞿总捕头还是怜取眼前人,莫要空费了光阴好些。」

  一言刚毕,吴征便悍然挺腰!

  韩归雁趴在冷月玦背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阳根挑开嫩脂一冲而入,仿佛冲破了什么饱浆熟果,立时有一注花汁迸裂飞出。玉茏烟本略觉紧张,听得二人调笑也觉有趣,这一下猝不及防,娇啼一声足趾猛然蜷起,幽谷里裂痛与舒爽并起,巨大的酸痒袭至,难过得上身弹了起来。

  冷月玦与瞿羽湘正分享一对绵软豪乳,吃在嘴里可比什么凝脂酥酪更加美味,正流连忘返间玉茏烟上身一弹,只觉两团肥嫩铺天盖地挤压过来,直把二女的小脸都给埋了进去。

  又淫又美的景色映入眼帘,吴征亡魂大冒,后背发凉,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胯下却是一下一下地连连顶送,几乎在一瞬间就使出了全力。

  粗硕的肉龙像烧红的长枪,左冲右突得幽谷里一片酥麻,反反复复碾磨着花肉,接连像药杵一样捣在花心之上。玉茏烟全然无法抵受,瘫软了娇躯只能呜呜呻吟,娇柔不堪,弱不胜衣。只小半刻时分,额头上便沁出滴滴汗珠,打得长发尽湿,仿佛被凌虐了数日一样地凄楚可怜,口中吚吚呜呜道:「受不住了……救命……救我……」

  韩归雁一边细观肉龙在幽谷里进出的淫靡,一边摸着冷月玦两只秀乳。她刚饱饱地泄了一回,耳听玉茏烟娇弱无比的呻吟求救声,只唤来男儿被激起的兽性,吴征将美妇的双腿按得更开更低,令两片肉脂像山丘一样贲起。肉龙的进出已不仅将花肉翻搅,连原本并立两列的肉脂都已变了形,被撑做一个圆形。

  韩归雁看得娇喘渐起,又见吴征如此凶猛,只怕玉茏烟当真熬不住。她熬不住不要紧,若是这一下就给彻底插得爬不起来,今夜可就少了一个能分担的姐妹。瞿羽湘可是个只会窝里反的【叛徒】,光凭自己与冷月玦两人可未必撑得住。

  韩归雁灵机一动。今日吴征也比平日动情,半是几位娇妻貌美体酥,半是女子之戏极得他喜爱。于是露出一口白牙在冷月玦背后啃了一嘴,挪动玉躯挨到瞿羽湘身边,手捧桃乳竟与玉茏烟的对在一起。

  吴征抽送连连,只觉美妇的花肉不似韩归雁的异样肥满丝发难容,紧致难行。而是一种松紧宜人,肉感十足的丰腴肥美,伴着浆滑的花汁,抽送起来十分顺畅。且玉茏烟双乳被二女吃得唧啾直响,花汁泄得比平日更多,令吴征抽送间有种纵马飞奔的爽快。

  尤其二女的娇颜深陷于美妇的硕乳之间,现下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楚,本就让自己小腹一阵又一阵地抽紧,腰骨发凉。韩归雁还火上浇油,对着冷月玦亲吻玉背之间,一手抚乳,一手勾起发丝挑逗着乳尖。女子的手柔嫩洁白,韩归雁抚乳之时又极尽温柔,可谓美上加美,看得吴征目不暇接。

  直到韩归雁躺好,吴征彻彻底底地抽了口冷气。二女的奶儿大小十分接近,一只酥如蜜桃,一只则是半球型。柔嫩的美乳本就颤巍巍的,两只互相一挤,仿佛各自塌陷了半边,又仿佛化作乳浆交融在了一起。吴征闷吼一声,胯下就是重重的一撞!

  「啊……啊……太大了……要被顶穿了……」排山倒海的力量将本就半晕的玉茏烟瞬间推送至高峰,口中娇媚媚浪声乱飞,还不知要被这股力道抛送多少回……

  瞿羽湘平日里和韩归雁的亲近从不算亲密,至多是轻轻地吻一吻,舔一舔奶儿。此前失了一次亲近韩归雁花穴的大好机会,心中懊悔无及。不想韩归雁今日格外的开明,居然主动将奶儿送了过来。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反为不美。

  他正是欲火乱冒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也不管瞿羽湘愿不愿意,抬起胀到最大的阳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乐,不仅正对吴征的臀儿不自觉间翘得老高,连花汁也已是决堤泛滥。花穴口忽然被龟菇一碰,女郎大吃一惊,尖叫着仿佛被烫着一样猛然抬起。

  吴征哪里任由她逃脱?双手一按她腰肢奋力一戳,刹那间撞破花径里的层层媚肉,穿过层峦叠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发出声吓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连连扭腰,可绷紧的娇躯全然发不出力道,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丰臀挤压着吴征的胯骨拧扭献媚。她的眉心紧蹙,苦着脸像刚咽下什么酸涩之物,泫然欲泣。

  「咝~」两声抽冷气的声音同起,原来瞿羽湘痛与惧齐来一时忘怀,绷紧身体的同时,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奶儿上留下两排牙印。

  「啊哟……我我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烫了……」

  吴征插入嫩穴便一连挑了数十枪,插得女郎身麻骨酥,更是对咬疼了玉,韩二女心痛不已。一时万般委屈袭来,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姐姐看起来还要凄苦。」韩归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颈柔声道:「瞿姐姐莫怕,我们都陪着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肉打冷颤般剧抖不停,面色发白,虽是娇喘吁吁,呻吟声也媚了起来,目中惧意仍深。

  「别怕,他是个好郎君,不是从前欺你的坏人。」韩归雁抱紧了瞿羽湘,将她的娇颜贴在自家豪乳上轻声安慰:「再说今后我们都陪着姐姐,没人再敢欺你。」

  她白了眼吴征,梦呓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爱吹牛,不过有一件倒是实情。他那根棒儿啊,当真是棒儿届的十二品绝顶高手。姐姐现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这一打岔,吴征射意消退了些脑中又复清明,暗觉方才太过鲁莽,不由放慢了速度轻抽缓送。一边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肉之余,一边也让她在温柔之间慢慢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恩……」瞿羽湘鼻音渐浓。她本就情动已久,对肉棒的惧意让韩归雁的宽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吴征从臀后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韩归雁紧致光滑的肌肤与美妙桃乳,一时间挨了几下温柔抽送,花肉酸麻之间奇痒陡升,胸腔里仿佛满布爬虫,连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湘儿好可爱。」玉茏烟缓过了一口气,拨弄着她坠落的发丝柔声道:「雁儿说得没错,今后我们一道陪着你,莫说从前的坏人不能欺负你……就是现下这个坏人要欺负你,顶多我们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吴征冷喝一声,肉棒又是一记重插一戳到底,险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飞魄散。幽谷里更是热力袭人,几欲融化。

  「唔……莫要再进来了……真要坏了……」瞿羽湘蠕动着娇躯要躲,一手还反推吴征抵着他小腹阻止。实在是纳阳甚少,每一回都想处子新破般难熬,对吴征难以抵受。

  吴征无奈,只得忍着欲火缓缓抽插。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将射未射之际,忽然间被生生掐断,憋得甚是难受。且瞿羽湘一边被抽插,一边大享韩归雁之温柔,啼声越来越酥,呻吟越发娇媚。可吴征一旦发力,她便又难以承受,这么一来她叫得越好,吴征就越是难受。

  见瞿羽湘发白的脸庞又有了血色,不一会儿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吴征索性不再抽送一顶到底,抵着花心一通奋力旋绞,让瞿羽湘娇颤声中哭腔大起,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花汁照着龟菇兜淋浇下,几乎昏死过去。

  吴征给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发凉,拔出肉龙将看戏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茏烟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哟,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满怀歉意地吐了吐舌头,悄声道:「人家月事来了……」

  吴征像挨了记闷棍,欲火如潮几乎第二次被打断,难受得要喷出一口血来。冰娃娃忙宽慰道:「此时用嘴儿不够爽快,郎君若想要,这里还有一处妙处。」

  她半褪罗裙,裙边将个粉嫩嫩,圆鼓鼓的翘翘小屁股分作两半,遮去了稀疏绒毛与肉叶,露出一条深邃沟缝来。

  韩归雁看吴征吃瘪,原本有些好笑,心底还嘲弄冷月玦今日如此忍得,原来是身体不佳。乍听嘴儿不够爽快,还有一处妙处,不由心尖一跳,讶异地瞧向二人。

  只听吴征一声低吼,沉腰在玉茏烟胯间饱蘸了花汁,起身就向冷月玦臀后刺去。她一惊起身,莫不是吴征已难忍到这等地步,不顾冷月玦月事来临,要【浴血奋战】不成?

  在冰娃娃一声异样的娇吟中,韩归雁爬在吴征身后,将两只桃乳蹭在他背脊上按揉抚摸着助兴,才从肩井里向下一望,心尖都险些从口中跳了出来。

  只见肉龙钻入后庭正大力进出,菊蕾口的紧致韩归雁也心知肚明,那肉龙正不住地抚平褶皱,将之压进翻出。压进时仿佛一只被撑大的圆口,翻出时粘滞的菊蕾又像只嘟起的小嘴。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韩归雁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伸手捂住了后庭。

  「除了你和湘儿之外。」吴征呐呐道。

  韩归雁执掌兵马,为将之道处处争先,自然也将这副脾气带回了床上,一向是不落人后。此时居然轻轻舒了口气,暗暗庆幸了一番,旋即又紧张起来。

  只剩自己和瞿羽湘得脱魔手,今夜岂不是危机重重?看吴征这模样,享用了玦儿的,免不了还要采了玉姐姐的。若是还不满足给他按住了,非要今夜就摘了自己的后庭,初破时的不堪模样被姐妹们看在眼里,岂不是所有的颜面都丢尽了?

  果然不多时吴征便抽出肉棒,没头没脑地一沉腰,又将玉茏烟的后庭挑破戳了进去。以韩归雁的视线难以看清,可冷月玦朝天的臀儿中央,那已被查得红肿不堪,一时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露出个黑漆漆幽深洞口的模样,让她不由将屁股捂得更加紧了。

  吴征发狠般抽送,眼见玉茏烟又再渐渐不支,韩归雁的额头都开始淌下汗来。忽而面上转喜,眉开眼笑地咬着吴征的耳朵道:「嘻嘻,好像我们来了强援,是不?」

  吴征也是又惊又喜,实在想不到这阵脚步声会在今夜响起。那脚步十分缓慢,显得进退艰难,却仍然若虚若实,来人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见。

  脚步声越发清晰地由远及近,顿在了房门口,烛火已能倒映出她俏生生的人影。那绝色之姿,即使只是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也能看出丽质天成。

  人影停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推门步入房中,低着头不敢看,只如猫叫般道:「我……我来看看你们……莫要不加节制伤了元气……」

  「噗呲……」一条与来人一样修长的人影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来时,也是这么说的……」

  陆菲嫣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诸女交股摩胸地贴在一起,吴征的肉龙胀得吓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淫靡不堪。她娇躯一软几乎要晕去,又是害怕,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吴征一个大步直接将她扶住,抱起,动情道:「你还是来了。」

  陆菲嫣在门边听得吴征路过,痴坐着凝思许久,再沐浴整装,加上她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手脚就慢,足足快两个时辰才准备妥当,一步一脚地挨了过来,只觉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于他的那一段还要难行。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跳如鹿撞的陆菲嫣安定了许多,她软绵绵地靠在吴征肩头,幽幽道:「一家人找乐子,我不来怕你遗憾……我……总是无法拒绝你的……」

  还是从前那副无可奈何认命的模样,吴征心疼无比,一边将她抱向床沿,一边扯落衣衫。栾采晴为她所制的是件薄纱睡裙,和平常的款式并无太多不同,只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蚕丝,穿在身上几近于无。或许是认为她的风姿已不需衣衫来衬托,只需展露出来即可。

  将陆菲嫣抱上床,吴征便压实了向她香唇吻去。陆菲嫣合着眼帘躲避灼人的目光,也享受着情郎的温柔与爱意。脑海里全是两人在吴府时的恩爱万般,如胶似漆。

  两人越吻越深,陆菲嫣张开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吴征,主动伸出香舌与吴征的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甜,良久方舍得分开。

  陆菲嫣面红过耳,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没有打扰了你们吧……」

  「没有,你不来,我们还未必挨得住。」韩归雁是大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姐姐定然会来,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闪着眼眸,看得越发入神与迷醉。

  瞿羽湘则是面色忽白忽红,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吴征,脑子里却全是吴征从前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现下觉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不怕告诉你,日后你会发现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则是有天大的好处。」

  「那你们怎地都不说话……被你们这样看着,好难为情……」陆菲嫣面色绯红,低声道,一头青丝散落于床,像散开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觉得吃亏,一会儿再看她们。长夜漫漫,来日方长……」

  陆菲嫣心中一跳,来日方长,从前吴征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并且给了她至今最快乐的时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们莫要管我那么多,该怎么,就怎么……我随大家就是……」

  「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韩归雁轻轻拨着陆菲嫣的长发道:「来了紫陵城以后,最苦最难的便是姐姐,不管今后如何,今夜姐姐须得尽性。」

  「我随大家就是……」

  雪白丰满的奶儿像一对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细长尖翘,落差极大的蛇腰与臀儿,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人。吴征捧着美妇的雪乳,激动地将龟菇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那时的陆菲嫣饱受身体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释放,如痴如狂。今日的陆菲嫣同样禁欲许久,虽没了功法的差错,可百媚之躯的渴求早已蓄满。她一路行来时已悄悄解开【道理诀】对欲望的压制,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得腿心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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