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衷 Chapter3 Part1

Side 紡

紡很久沒有親自陪idolish7的成員去電視台工作了，雖然只有壯五一個人，這種感覺令紡覺得很懷念，她想起idolish7剛出道的時候自己總能夠在旁邊親身見證自家藝人的工作，她們八個人一起共同成長。然而這種機會現在已經很罕有了。這次是因為壯五的個人經紀人很久之前就排好了今日放假，於是作為總經紀人的紡代行一次，剛好也有別的工作要去電視台交涉。

看了一下攝影廠房的時間表，壯五的節目剛好排在TRIGGER後面，紡和壯五便一同去跟T團三人打招呼。

自從紡退居後方，在工作場所碰見的機會一下子減少了很多，能在不是大型節目的後台這樣見面反而新鮮起來。

樂雖然自很久以前的緋聞之後就收斂很多，不過見到紡還是很熱情。

“紡，自從之前在醫院探病後就沒機會見到你了，我一直都很擔心，現在完全康復了嗎？”

“謝謝你，八乙女さん。如你所見，我已經痊愈了，現在很精神呢。”

聽紡中氣十足地回答，樂放下心地微笑著，“那就好。別太拼命了，要是再倒下就不好了。”

龍接上話，“是啊，小紡，聽到你住院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本來想大家一起去看你的，但天和我總湊不出時間，而且那麼多人去也會妨礙你休息。對吧，天？”

“你沒事就好。別太勉強自己，小鳥遊さん。”天用一如往常的語氣說道。

之後樂和龍圍著紡和壯五說了不少話，而天站在他們兩步以外的距離，沒有再說話，也沒看過來。因此也沒察覺壯五在說話之餘偷偷窺向他的視線。

從TRIGGER休息回來，壯五距離化妝換衣服還有不到一個鐘的時間。他和紡誰都沒開口說話，一時沉默，氣氛陷入不自然的僵硬。

壯五突然從沙發起來邁步去鎖門，然後走到站在化妝台前的紡的身後，伸出手臂貼著後背抱住她。

“回來後你就沒說過話，經紀人，你在想什麼？”

紡還是沉默。

“是在想他嗎？你很在意他沒有去醫院看望你嗎？看見他你會難受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我想要用我們剛認識時那樣的態度自然地說話，可是沒想到那麼難。只是和他共處一個空間就讓我幾乎要窒息。以前從來沒覺得和TRIGGER在一起5分鐘居然是那麼漫長又折磨人。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實際見到的時候我完全陷入混亂。”

“經紀人……沒事的，有我在。今日經紀人是和我來工作的，之後就算再碰面也有我，我會幫你的。”

“對不起，壮五さん，居然讓自己負責的藝人反過來照顧我，我真是個不合格的經紀人。”紡有點想哭，為了維持自尊而拼命忍住，聲音變得有點沙啞。

“一直以來經紀人都全心全意地支撐著idolish7,因此才有了今日大放光彩的我們。經紀人永遠是我們最好的經紀人。”

“謝謝你，壮五さん。”

“只是，現在讓我來暫時幫你忘記讓你心煩意亂的事吧，紡さん。”

壯五放開摟著紡的手，轉而抱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正面對著他。他注視著有點失魂落魄的紡迷離的雙眼，就那樣吻下去。他輕啜了幾下紡的唇瓣，默默留意著她的反應，伸出舌頭撬開皓齒想要深入。

紡閉上眼感受著壯五的親吻，順從地微啟櫻唇引領他。

領會了紡的暗示，壯五更加肆無忌憚地與她熱烈激吻，用左手更用力地摟緊紡的細腰，右手輕柔地撫上被貼身的女裝比平時更能映襯出起伏的胸脯。專注於不斷散發著情慾的熱吻同時解開紡胸前的紐扣，左手配合著從襯衣下方滑入背部解開胸扣，撩落肩帶，讓紡雪白的雙乳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繼續用右手略帶柔力地揉著紡一邊的圓潤，吻從唇、臉，逐漸移下到頸部和肩，流連數分，另一邊暴露在空氣中的豐挺寂寞得有點焦躁，這時壯五才用吻撫慰，用舌尖挑逗早已急不可耐等待著刺激的頂端。確認紡能自己站好，才用雙手同時加重揉弄的力度。那對豐滿柔滑的雪乳，隨著壯五的玩弄如水氣球般變成各種形狀，最後又被放開自然地垂下搖彈。

經過了一番親吻與愛撫後紡的下身已經有反應，不自覺地摩擦著雙腿，沒有放過這一細節，壯五的右手及時地滑近紡的裙內，卻又像是要她著急一樣，一直只在大腿根部徘徊，就是不肯觸碰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不耐煩的紡從喉嚨處發出表達不滿的嬌嗔。

覺得這樣被自身情慾折磨的紡很可愛，壯五如她所願地慢慢褪下她最後防備的布料，用手指觸碰那花蕊。

“紡さん，乖，坐出來一點。”他低語。

被求而不得折磨得難受的紡只能乖順地照他說地做。然後壯五的頭靠近她的大腿內側，用唇舌撫慰那饑渴得不斷淌蜜的花芯。

舌不斷深入探尋著紡的敏感位置，同時刻意地製造出水聲增加聽覺上的刺激。

吞嚥著不斷從紡的花芯中湧出的蜜液，“嗯嗯……嗯……”，啊啊。這就是紡的味道。

由於極度亢奮的緣故，壯五的頭腦也變得迷蒙起來，他開始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紡明明是那麼遙不可及的存在，他不敢也不能向她伸手。一開始只要還能站在靠近的地方默默注視著她就已經很滿足的心情，不知何時隨著日漸膨脹的慾望而變得愈加沉重。註定沒有結果的單戀，變成甜蜜又悲哀的痛苦，在不斷掙扎的每一日，最後做好覺悟，義無反顧地獨自承受這份無望的一方通行的愛慕。

至少，他擁有充實的現實，和美麗的夢境。在那無數個夜晚的夢境裡，他所愛的女孩會變成只屬於一個人的天使，而他會用作為男性不堪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玷污那個只屬於他的紡。

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一個人的美夢。

持續用舌頭進攻著紡的敏感點，被快感吞沒的紡利用最後的理性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手指用力地捉著化妝臺邊緣。想要逃離的腰不自覺地向後縮，但壯五用手捉住她的腰不讓她逃。

到達頂點的同時，紡的腿有點軟下來。壯五起來扶好她，一邊用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鏈和內褲，任由早已頂得脹痛的肉棒衝出。不讓紡有喘息的時間，碩大的肉棒馬上蹭著穴口直抵最深處。被嚇一跳的紡的花穴反射性緊縮，這一下讓壯五措手不及，過大的快感令他倒吸一口氣。

“嗯……紡、紡，放鬆點，你夾得我太緊了，這樣我會堅持不住的……”

紡喘著氣調整自己的呼吸，隨著壯五開始緩慢的動作配合他的節奏搖著柳腰。

“唔……好大……”即使已經經過了幾次性愛，紡還是未能完全習慣壯五的尺寸，他又大又硬的那個塞得自己裡面滿滿脹脹的，只是輕微的收縮也能感覺到那無法忽視的存在。習慣了彼此的韻律後，壯五的理性比剛才更加薄弱，已經無暇顧及紡的感受，或許已經和夢中的情景重疊，他不斷加快速度，僅憑著本能充撞著紡的深處。

紡咬著唇，雙手摟著壯五的頸借力保持平衡，手指抓得肩部的布料起皺，她好想喊出聲，可突然聽見休息室門外傳來腳步聲，她只好咬著他的領口忍耐，不由得憋住氣聽那腳步聲，害怕外面經過的人是要準備敲這個休息室的門。等到腳步聲遠去紡才放下心，不過壯五猛烈的攻勢又讓她倒抽一口氣。

這個男人好壞，故意要捉弄她，但是好舒服，已經無法思考了，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好像有無數火花迸射。正當她馬上要到的時候，壯五卻突然放慢節奏。

嗚嗚，怎麼了，就差那麼一點了，折磨死人了。為什麼不給人家。

壯五用手推了推紡的屁股示意她下來，然後將她轉過身去面向著鏡子，又將裙擺全部推到她腰間，令她露出圓潤的雙臀。就著她汩汩湧出的花蜜，又不讓她有心理準備地突入。這次不給她適應的節奏，肉棒肆無忌憚地隨著愉悅和本能愈快愈強地抽插，毫不留情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深處，水聲一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紡的腿已經軟得發抖快站不住，腰也用不上力，蜜液流到了大腿。

“紡，舒服嗎？感覺到我在你裡面嗎？你看看鏡子中的自己。”

紡看向鏡子。鏡中的自己，雙眼迷離，原本白皙的臉頰染上潮紅，上半身趴在化妝台上，翹著沒有遮掩的豐臀，被男人的性器肆意進出，還因此高潮連連。

鏡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曾經和最相愛的天，即使在孤男寡女的休息室中，依然公私分明，保持著應有的距離。無論多久沒有相見，多麼渴望屬於戀人之間的親密，他和她也還是恪守著戒律，絕不越雷池半步。當初的那個乖乖女，居然會和不是自己戀人、還是自己負責的重要的藝人的男人在工作場所不知羞恥地性交。在公在私，都不是妥當的行為。然而此刻，她卻這般忘我地享受著觸犯禁忌的刺激，身體誠實地告訴她，她喜歡這樣不被允許的快感。

“紡，你好可愛啊……”

無論是逢坂壯五，還是小鳥遊紡，都被壓抑太久了，他們曾是那樣自制自律的人，然而如今堅守著的原則一步一步被瓦解，越界又醜陋的這些行為，內心卻期待更多，渴望一同沉淪。

紡流下淚。不知道是單純生理性的淚，還是連同著內心滿溢而出的悲傷。

“紡，不要怕，有我在，即使是地獄，我也會陪著你的。”

壯五也快要到達極限，“紡，讓我射在你裡面好嗎，我想射在你裡面……”

“嗚嗚，不要，不要……”紡帶著哭腔哀求道。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壯五抱住紡的腰，往前一衝，在紡的最深處釋放了自己。他沒有馬上拔出來，只是靜靜地抱著紡感受餘韻。紡的花穴依然淌著蜜，她的大腿全是兩個人的體液。這時壯五才從她裡面抽出，把她抱到化妝台上坐好，再隨手抽了幾張旁邊的紙巾匆匆整理自己，穿好褲子。他從正面緊緊抱著紡，讓她的頭靠到自己胸口，只聽到紡抽泣，他馬上慌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說了不要的，你還在裡面……！”

“對不起，對不起，沒有下次了，以後我都會戴套的。沒事的，我之前做過手術，所以精液裡沒精子，已經檢查過了的，所以你不會有事的。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誒？怎麼回事，壮五さん……難道你有過女朋友嗎？……”

“不是，我沒有過女朋友，只是也沒打算有，所以以前就索性去做手術了。當然我也沒有想著要去亂搞！其實……我沒有和紡さん以外的人做過這種事，請你相信我！”

壯五慌張得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他好怕紡誤會。他其實只對音樂感興趣，做其他工作也是很好的挑戰，可是演藝圈並不是乾淨的圈子，不如說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就不會有乾淨的圈子。其實可以想象到的問題壯五已經非常詳盡地想好解決方法，而且儘管他努力在外控制飲酒，不過難保沒有萬一，自知酒癖不好，還有關於FSC的深層考慮，要是被人設局又馬有失蹄時，可能會被捲入真正的麻煩。以性醜聞擊潰藝人的事老實講已經司空見慣，而且難聽講句，有不在少數的都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讓女人懷孕落下把柄甚至不得不結婚，反正在這方面要是出問題就不會有好事。

以為永遠只會是夢中才可能發生的自己的妄想，變成了現實。說實話他到現在都沒有真實感，可是，此刻，胸口和手臂感受到的這份體溫，壯五確確實實擁抱著紡，並不是夢。剛才他有點在虛實的間隙中迷失，等到犯錯之後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紡さん。我沒有想要做你不喜歡的事，我知道怎麼解釋都不能是能被原諒的理由。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請你，請你不要討厭我好嗎。”

紡抬起頭仰視著壯五，不安的眼神令他無比內疚，但壯五並不想移開自己的視線。紡現在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僅僅是這個事實就已經值得感動。

“真的嗎？”

“嗯。一定。”

“那我原諒你。”

“謝謝你。”

對視中交換著無言的默契，壯五和紡同時閉上眼，用深吻表達自己的心意。

儘管依依不捨，但再不收拾就快要到壯五去化妝間準備的時間。壯五是已經整理好自己了，留下還是一片狼狽的紡。紡想伸手抽紙巾擦腿上的痕跡時，被壯五制止了。

“等等，讓我來幫你。”話音剛落，壯五單腳跪下，把頭靠近紡的大腿。

“壮五さん？！你要做什麼？”紡迷惑又慌亂。

代替回答的是從大腿內側傳來舌頭溫熱的觸感。

“嗚嗚！”紡害羞得不知所措。

“紡さん，真的很敏感呢，該不會又有感覺了吧。”

“！！！”

“真可愛。”句尾帶著調笑的語氣，“不過還請忍耐一下，等工作都結束後，回到家會讓你滿足為止。”

紡這時才意識到，或許壯五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溫柔的男人。

幫紡整理好衣服後，壯五先一步離開休息室，留下紡一個人整理情緒。紡深呼吸調整狀態，明明在最不適當的地方做了那樣出格的事，卻的而且確地將開始時陰鬱的情緒一掃而空。紡收拾好東西，起身前往自己工作的會議室。

或許上天故意要刁難本來就不好過的紡，此時在走廊偶遇的人一下粉碎了紡拼命才平靜下來的心。

遇見誰不好，偏偏是九条天。而整條走廊，就只有他們兩人。

這還是他們分手後第一次只有兩個人獨處的場合。

之前問候時甚少與紡直接交流的天，現在正面向她走來，目光那樣正直又自然地注視這紡。

紡知道自己是必須要面對這一關了，不如坦率地說話，掌握主動權，結束這短暫而尷尬的碰面。

“貴安，九条さん，工作辛苦了。是電視台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嗎？”紡看天已經換下剛才的演出服。

“你好，小鳥遊さん，你也辛苦了。樂和龍的部分已經完成離開了，我還有個人節目要收錄。”

“是這樣啊，我接下來要去開會，那麼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先失陪了，再見。”

“……嗯，再見。”

正當紡努力以正常步速不想暴露自己想盡快逃離天的心情徑直繼續向與天相反方向走時，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天在紡耳邊低語。

“你右邊衣領沾到了髒東西了，在開會前最好先弄掉比較好。”

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

紡錯愕地回頭，只是她還來不及反應，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紡低頭看了下衣領，並沒看見天所說的髒東西，於是她去洗手間照鏡子。

衣領很乾淨，只是，沒能徹底遮住剛才壯五留下的吻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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