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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密誉】【志岐鹭】无意义的侦探剧,2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7440 ℃

舌尖感受着从未接触过的、鹭岛温热的口腔内部,志岐的视线也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变得有些失焦的视野之中,依稀可见鹭岛闭上了眼睛。会闭上双目,卸除一切防备的鹭岛……没有见过。会安静地听从自己支配,不会出声嘲讽的鹭岛,也没有见过。并不是作为全能的执事,而是作为拥有七情六欲的“人类”,会这样害羞的鹭岛……更没有见过。

从现在开始的鹭岛全是自己没见过的模样。

心情变得轻飘飘的,像逐渐升空、脱离掌控的热气球。虽说先前会议上鹭岛不在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受,但还是与这次不同。现在的心情,要更加雀跃……

一旦熟悉了就会变得精于此事,细微的咬痕顺从着欲望的展开,一路向下延伸至执事似乎与年龄不太相符的、过于纤细的锁骨处。

“哈啊……”

像是被戳到了敏感处一般,尽管有所克制,鹭岛仍然微微颤抖着。

虽说刚才是因为多少会产生的害羞情绪才保留着两人的上衣,但事到如今剩下的衬衫也变得碍事了起来。志岐探手向前,试图一颗颗解开鹭岛领口处规整的暗扣。作为执事正装的纽扣制作得似乎格外严丝合缝,对平时不需要自主更衣的志岐来说,稍微有点超出预想。

“……志岐大人,需要在下提供协助吗?”

执事以一种微妙的态度询问着已经急到快要生拉硬拽的主人。

“……这、这种事情无疑不用我来动手!哼、鹭岛,先将我——”

“——遵命。”

脱衣服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尤其对于负责每日更衣事务的鹭岛而言。由仰躺状态而坐起身,即便是在两人均坐在桌子上的奇妙状况之下,他也并没有用多少时间便熟练地褪去了志岐的打底衬衫。

观察着低垂视线正解开自己最后一颗扣子的鹭岛,志岐忽然露出了明快的笑容。

“鹭岛,接下来进行自己的更衣吧。”

“……?”鹭岛的动作明显地变得迟疑了。

志岐愉快地看着鹭岛,略显散乱的刘海之下金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怎么了?快脱啊。”

就连素来恶口的执事此时的视线也不受控制地漂移起来,即便有些不情愿也还是将仍戴着手套的纤长双手放在胸前,将他自己雪白的衬衫逐渐褪去。由锁骨处向下延伸,线条丰满的胸部、浅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未曾窥探过的隐秘之处一并展露在外——

还有谁能体会到这份愉快?

“……没见过。”

“……嗯?”

“这样的鹭岛,没见过!我觉得,好有趣……!”

由于超出预想的心潮澎湃,志岐出口的语言也变得支离破碎,一点也跟不上情绪的波动了。

环抱住面前已然赤裸、只剩一双手套仍如例行公事般佩戴着的鹭岛,志岐如同意欲饮乳的幼兽一般,一心一意地舔舐着、或者说是轻咬着对方胸前的两点红樱。

呐,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男性的乳首也会对此有所反应吗?会颤动吗、会变硬吗、会流汗吗?令人在意的挺立还会继续吗?

“探索未知”一定是人类的本能。正因如此,才会绵延出这样奇妙而宏大的人类社会,才会从中诞生那么多引人入胜的推理小说。所以,现在这份停不下来的“求索”的欲望,也是理所当然、完全可以被原谅的。

之前的仆人们在这间房间里所做的事情,肯定也是也是出于同样的欲望。

“——告诉我,鹭岛……”

环绕腰际的双手逐渐抬起,随后与对方的五指交叠,从指尖开始渐次褪去已经不需要了的丝绸手套。

“不用压抑也可以。鹭岛,我命令你……说‘喜欢’我——”

脱掉手套后志岐便直接碰到了鹭岛湿热的掌心。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主从关系,像这样直接两手相握还是第一次。没有碍事的布料阻隔,透过手心升腾而起的温度,似乎也可以从中感受到几分别样的感情。

“哈、哈啊……志岐、大人……”

就算没有提及确切的关键词,从微张的口中泄露出的满怀清热的吐息、与毫无反抗而牵系着的双手,也早已说明了一切。

银发的主人从胸口处抬起头,覆上水波的游离目光交相对应。现在明明是不无寒意的初冬,触摸到的温暖却晕开了眼前所见之景,一切都像是被笼上了盛夏的阳炎似的,暧昧地在某条边界线旁摇晃不清。

边界线——

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志岐伸出手。

一手向前抬起鹭岛的下颌、

另一手则轻轻地按住了对方已然濒临极限的“某处”。

“不可以……再多一点。在这里就……鹭岛,你才是动物。”

说是记仇也没问题,志岐直直地盯着对面已经不再是绯红深潭的眼眸,向着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容提出了不无快感的质疑。

“——!”

“控制不住本能的到底是哪一方?”

在顺势向前的绵长深吻之中,好像有谁想起了遥远的记忆。

那是某次模糊且漫长的、不明所以而又混乱的梦境……所带来的馈赠。

换言之,也就是后来在书上所看到的生理现象——“初次梦遗”。

“鹭岛,这个该怎么办……!”明明已经过了尿床的年龄依然收获了潮湿的内裤与床单、因此而止不住哭腔的小少爷,看到了开门走来的执事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尽管还是有努力地遮盖了情绪的痕迹,依旧忍不住带着泣音向其求援。

“……啊。请留给在下来处理吧,志岐大人。”

忘记了有没有露出隐约的笑意,执事一如既往地给予了冷静洒脱的处理。

“至于志岐大人,这段时间内就请先换上衣服去外面放松片刻好了。”

要是按一般情况来推理的话,志岐是应该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的。去大厅、或是去往庭院……随便哪个开阔的地方,然后一边玩着自娱自乐的侦探游戏一边就收回了泪水吧。毕竟,能从满是课程安排的执事口中取得这种“放松片刻”的特赦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志岐对怎么处理麻烦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在他眼中大人的世界无聊又乏味,就好像大人也这么看待他的侦探游戏一样。窃窃私语的女仆也好、堆积成山的文书也好、惺惺作态的会议也好——全都不去了解也不想知道。

本来应该去玩游戏的。

所以,那个时候,为什么在门旁驻足了呢……?

有时候,在侦探眼中作案动机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方法与结果。不管是出于好奇心、求知欲还是单纯的一时冲动,总而言之,志岐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做出离去的脚步声之后悄悄折返,在门后静静地屏住了呼吸。

只是想要知道,鹭岛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从未见过的、好像很麻烦的事情。

接下来,他看到了——

“鹭岛,像那个时候一样……舔掉我的精液吧。”

相连的唇齿逐渐分开,随后志岐说道。

“……志岐大人的要求真是任性呢。”

低垂着的金绿眼眸所看到的是、一副往日绝对不会出现的绝景。无论是刻意偏移焦点的视线、因汗湿而紧紧贴服在颊边的发尾、还是陷入迷离的恍惚神情……那张被填满的嘴现在已经无法吐出讥讽的话语。

厚重窗帘中所透出的微光依稀照出两人的身影。而鹭岛此时正单手扶着主人的下体,另一手则悄然将被濡湿的侧发别至耳后。

起先是用舌尖舔舐去最顶端的腺液,其后又笨拙地用温热的唇瓣贴覆上柱身吸吮,就连下面两颗柔软的球体也被微凉略带着薄茧的指尖细致入微地照顾到,在剥除掉那一层布料后,从敏感器什上传来的肌肤相贴的感受比想象中还要更鲜明。像是同样察觉到这一点一般,伴随着红晕渐渐染上双颊,那双蒙着一层水雾的朦胧赤目也轻轻闭合起来。

对方即便不习惯也要尽责于命令的姿态着实令人心醉,志岐感到自己被湿热的部分包裹住的阴茎中也开始了暗流涌动。

——想要弄脏。把平常的那副假面,更加地……、

理应陌生却全无违和感的欲望逐渐变得浓重。裹挟着晦暗的渴望,积留的秽物也向着那熟悉的面影一并倾泻而出。

“……!”

略带腥涩的浓稠液体在一瞬间溢满了鹭岛的口腔,更有几股近乎呛进喉口,过多的汁液也从嘴角溢出淌下。

【 】

尽管面对着恰巧分成一口大小的食物,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已经逾越了餐桌礼仪的界限。在这头脑宕机的时刻,唯独垂挂在指间的白色浊液还昭示着方才在此处刚刚上演过一场可稽的闹剧。

思绪回笼之前,望着所服侍着的对象那惊愕的脸庞,喉头却擅自作出了“吞咽”的动作。短暂失语后虽然还想做出解释,但是在被用那样的目光注视后,滚烫的钝痛感与难捱的酥麻感却腾上了下腹处。

如此巨大的纰漏,无论再怎么说也无法瞒过那位比小狗更聪慧的少爷了吧?

作为已经失职的执事,接下来便没有违背所有者命令的权利。为了让脸上的热度尽快消退殆尽,鹭岛将尚还挂在手指上的混液刮入口中舔净,再度扬起了头。

“吶——……如果是足够称职的执事的话,就算不用主人作出指示也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吧?”

志岐自扶手椅上俯视着已然变得乱七八糟的鹭岛,出于奇妙的亢奋而向前环抱住对方、与其更加贴近,随即自然地转为在地面上将其推倒的姿势。

赤裸的躯体交相粘连。志岐注视着鹭岛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灼热,先是努力回想着过往所窥见的秘事之法,将一旁早已备好的小罐装的油膏涂在手和性器上,随后便难以自抑地伸手往对方身体的下部探寻——

忽然,鹭岛露出了一如既往、带点嘲弄的轻笑表情,然后拉住了主人的手腕。

“……你、”

志岐感到自己的手被牵引着去往了隐秘的后穴,禁不住羞怒心起更加脸红起来。

“你在小看我吗,鹭岛…!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是吗。看来志岐大人还没有愚钝到这种程度呢。”

“……~~~——”

为什么还能保持这种态度?志岐深深地意识到再对话下去就会输在这里,索性一鼓作气直接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后穴。

“……唔嗯……”

“哇、哇啊……!”

志岐下意识发出的声音盖过了鹭岛。

这是什么?从未感受过的触感,比人的口腔要温软得多……在润滑的作用下,内壁变得又温暖、又柔软,这种感受简直难以形容……这、这就是鹭岛真正的“里面”?

志岐看着屈指紧扣在唇边、像是在努力压抑着的鹭岛,有些紧张地将两指伸展开来——

“……!哈啊……”

鹭岛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哪怕是万能的执事也无法掩藏住声线的轻颤与表情的异样。

现在的鹭岛是不会骗人的。志岐再度如此想到。只要自己有所行动,鹭岛就会作出反应。所以,只要翻弄手指的话……

志岐试探性地在甬道中开始了搅弄。

起先的每次尝试都会让鹭岛因痛觉而产生不可避免的强烈抗拒,不明白应该如何行动的茫然更是增长了这份痛感。然而,伴随着由断断续续而逐渐变得连贯的开发流程,疼痛也逐渐被麻木化而带来了快感。

像这样的,一定、不被允许……

但是,为什么却如此地……?

不知为何,连即将滑出眼眶的生理性泪水也不想让对方觉察,所以鹭岛闭上了眼睛。

“……”

志岐垂下视线,看了看两人均已濒临极限的性器。

扩张……好像差不多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

“像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

志岐将一直忍耐着的下体对准鹭岛的后穴,随即深吸一口气,猛地捅了进去。

“……哈、啊啊!”

疼痛,疼痛。就只有疼痛而已。

挺立起来的尺寸,虽然在用唇舌和手掌丈量时就能发现志岐大人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但真正容纳进去、却比想象中还要更困难。鹭岛的膝盖紧压着坚硬的地面,后方侵入体内的炽热异物则在身体中突突跳动着,以一鼓作气的气势向内挺动,挞责着敏感脆弱的肠道。

无论如何,作为名门望族的仆人而言,“尽责”与“不失礼”自然是贯穿始终的基本素养。至于某位傲慢执事更是被礼法之外的自尊所禁锢着。因此,就算毫无章法的志岐大人就如同唐突撕咬起过往行人的流浪犬一般、带不来任何快感,也要尽量作出镇定的表情,忍耐着这份疼痛。

当然。即便如此,也有无法掩盖的失职之处。

由于仅仅只是趴在地面而无物可抓,只得屈起拇指而紧紧掐住虎口,借此试图抵消传导而来的痛觉。除此以外,咬紧的牙关也好、蹙起的眉头也好,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是志岐大人的头脑也能轻易发觉吧。

“……欸?”

志岐朦朦胧胧地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鹭岛脸上并没有出现如之前那般的愉悦神情,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疲劳?这样下去好像不行。想看到的不是这样的鹭岛。所以,这个时候应该——

他微微敛起视线,随即伸指探入了鹭岛的后庭之中。与此同时,为了安抚对方而向前凑近、亲吻起那再度颤抖起的颈侧肌肤。

“那样不行。为了我……放松下来。”

半是暗示半是命令地这么说着,沾染着粘稠润滑的手指在内壁中四处探寻。

“吶,鹭岛……告诉我,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唔嗯……”

回答自然是被断续的呻吟淹没、转而吞到了喉咙深处。不管怎么说,直接给出答案也过于不知廉耻了。好在处于高潮将至而逐渐收缩的肌肉之间,要找的凸起也逐渐变得明显。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这次的志岐避免着过于粗暴尖锐的动作,而是用指肚按揉着有些变硬的质韧腺体。

“哈啊……、——!”

靠近那附近的神经急剧战栗起来。

鹭岛不禁绷紧身体、加重了掐手的力道,在志岐的安抚之下才稍稍瘫软下来。相较于射精的爆发感,这种刺激没那么强烈但却要更加持久,刚好为方才的疼痛提供了缓冲。

“告诉我、鹭岛。像这样的感觉,怎么样?”

“……——”

要如何形容才好?比起能够忍受的痛感,现在的感觉……有点奇怪。

无论如何,和曾经的道具相比较的话……

“……看来,志岐大人,比起按摩棒……要略胜一筹呢。”

“……哈?你说什么?”

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不是夸奖。志岐咬起下唇,报复般加大了指尖按压的力度。

“……!!”

比起其他感受,果然还是“不想在主人面前失礼”的想法占了上风。为了压抑多余的反应,鹭岛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右手食指。通过啃咬非惯用手来缓解压力,这是之前未曾暴露过的、只有极端情况下才有的习惯。

“……鹭岛。”志岐的视线向下滑落,径直落在对方虎口处掐出的红痕之上,“你很讨厌你的那双手吗?每次都用手套遮住暂且不提,现在还开始咬……我不明白。”

还不等鹭岛回话,志岐就用力地夺过了鹭岛搭在唇边的手掌而紧紧握住。

“——从现在开始,禁止你这么做。”

“……”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十指交握的温度,鹭岛不自觉地嘴角上扬,露出了介于讽刺与自嘲之间的微妙表情。

“……是,志岐大人。”

层层叠加的快感的波浪侵蚀着逐渐崩塌的理性。其实要说的话,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早已濒临极限,难以维持清醒的意识了。

一直压抑着的情感,也在如同安定剂的语言之下逐渐开始舒张溢出。

“呐,鹭岛……叫出来,因为我想听……”

“——咕……啊啊……”

但是,果然……

一边充满依恋地握着手、一边选择后入式的志岐大人真的像……一样呢。

尽管鹭岛这么想着,却也已经吐不出往常那般嘲讽的话语。

“哈、哈啊……”

与余兴未了的志岐大人相比,虽然很遗憾,自己大概真的到了尽头了。

鹭岛索性直接放弃了忍耐的旋钮,将裹挟着欲望的呻吟全都如实倾吐出口。一旦放松下来身体就全都变得瘫软,即便再努力强撑也还是几乎于欲望化为实体喷射而出的同时便迎来了精疲力竭的终末。

——啊啊。怎么能在主人之前、自己就松懈了呢。

这是意识堕入无边汪洋之前最后的想法。

*

**

***

****

*****

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

语言难以描述,但的的确确就是两人在一息之间交缠着的梦境。

……不。当然不是梦。因为,映入眼帘的正是志岐大人房间的布景。自己也正躺在未曾于其上休息过的、覆盖着夸张床帐的床铺上。换言之,如果真的是梦会比较轻松吗?

“……嗯、……。”

鹭岛试图从床上缓缓支起身,但却因为突如其来复苏的酸痛感而不得不中断行动躺回被褥。

思维短路了几秒,然后开始尝试着理清现状,又因不想回忆过多先前的事情而回到原点。

“……。”

作为东条家的执事而言,现在的反应还真是失职。

即便失去意识之后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大体也可以推断。之所以从那个房间到了这里,应当是被志岐大人运送而来的。

——还有第二件事。

与紧密萦绕在记忆之中的黏腻触感不同,现在的私处有着被明显清洗过的干爽感。

这确实比失职还要过分。竟然让主人做这种事。

鹭岛轻轻蹙起了眉,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唇角上扬起来。

但是,似乎很好地掩盖了自己也是初体验的事实。

作为第一次,这样也可以被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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