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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肉山,2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990 ℃

这幅景象把所有的姑娘多吓坏了,她们刚才的——无论是气势、还是恐惧统统都暂停了,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处刑台上王之慧的惨状。她们之前还不太相信,这些男人真的敢杀人,而此时,她们非但相信自己会死,而且她们都知道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们死的将不会很轻松。

穿刺了王之慧还没完,几个士兵又从后台拎上了一桶汽油,拧开盖子就淋在了王之慧身上。满满一桶,把王之慧整个人都淋得湿哒哒的。

在其他的女孩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伍小语这种天真的女孩子还以为他们在给王之慧清洗身体呢,而当她们闻到味道就明白了一切。

一个士兵划着了火柴,随手一弹,就弹到了她的身上。

“呼——!”地一声,王之慧就像是火柴棍上的那一小坨氯酸钾一半,立刻烧起了一团大火。

“唔唔唔唔——!!!!!”被穿刺杆压住嗓子的王之慧无法大声喊叫,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同时她手刨脚蹬得比之前更加剧烈,动作就像是她在平地放飞自我一般。可惜无论她得挣扎有多么剧烈,她都无法逃离这根杆子。

“呀啊啊啊——!!!”

火焰即便隔着挺远的距离,但仍然把女孩们的脸烤的火热。很多女孩都跟着一起尖叫起来;曹玥怡第一个开始呕吐;不良少女李想则哆哆嗦嗦地尿了一地。

“唔唔唔——!!!”的惨叫声逐渐平息,火焰中的王之慧已经焦黑一团,她无力地停止了一切的挣扎,由于肢体碳化,她并没有无力地垂下手臂,而是逐渐地动作变得缓慢、僵硬,最终定格在了某个动作时,不再动了,只有火焰还在燃烧。

王之慧被烧死了,士兵们也拿出了灭火器开始灭火。

随着火焰的熄灭,杆子上本来瘦小可爱的少女,变成了黑糊糊的一块焦炭,勉强可以辨认出人形。她的身体如同经历了森林大火的枯枝一样,保持着某个挣扎的动作,静止在那里。

『我拍了拍几个士兵的肩膀,示意他们辛苦了。然后他来到了杆子旁边,感受到了这具焦尸还有一些余热没有散尽,他甚至还能从这具小焦尸的脸上看出痛苦、委屈、不甘等等表情。

『她冒着青烟,全身黢黑,味道险些将我的眼泪熏了出来。然后,我十分亵渎地用手仅仅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只听“啪啦”一声,真的如同一块煤炭掉在了地上一般,王之慧碳化的细细的小胳膊断了,掉在地上摔成了几段,溅出来的都是黑色的碳渣。

『“现在,你们还有没有谁,想要表达不满的吗?”我一边对着台下的女孩子们说着,一边用脚碾碎地上已经碳化的小手,回想着它以前还是白白嫩嫩的样子——感觉想在踩煤球,或者说,我就是在踩煤球。

『写到这里,或许你会忍不住痛骂我……我不反对,因为我也在痛骂我自己。我越写,越能理解那些女孩们的愤怒;越写越能体会到那可怕的痛苦。

『但是,如果我说,王之慧是这几个女孩子里死的最轻松的一个,你会怎么想呢?……

『王之慧其实是最幸运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参与到试验计划中去,而那些真正参与到试验计划中的女孩子,才是最可怜,最痛苦的。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够读完,真正了解那些丑恶和罪孽。

『另外,也请你们能够高抬贵手。请务必让我写完,拜托了。』

9.

王之慧的死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吓住了。

无论是硬气、恐惧、愤怒、反胃、不平,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沉默。她们光着身子跪在那里,有的瑟瑟发抖,有的呜咽着默默流泪不敢哭出声,有的被吓得小便失禁,有的为王之慧的死默默悲哀。

张克明很满意女孩子们的表现,默不作声就好过任何一个反抗行为,事实上也根本不需要担心“反抗”的问题,唯一且有效的解决方法无非就是“杀”呗。

他朝着士兵们挥了挥手,批准他们可以开始“试验”了。

『试验的第一步是“刺激性器官”,目的在于筛选出这些女孩子当中的“废品”。

『试验血清的激活条件是根据试验体所能承受的痛苦程度来区分的,所承受的痛苦越小,血清被激活的百分比就越小,这与每个女孩的先天身体条件有关。有的女孩子挨了一顿毒打就激活了,那么血清的激活率大约有10%~20%,她们的生命活力仅仅略高于常人,几乎可以被称作“废品”;

『有的女孩子却可以坚持很长时间不突变,那些在各种酷刑与折磨之下,经历过极端的痛苦之后突变的女孩子,她们的激活率可以达到80%以上,这些女孩子的生命活力远远高于常人,甚至于摘除重要器官也能存活几小时。这样的女孩子就可以进行药物试验、病毒细菌试验等等高死亡率高消耗的试验项目,而得出不错的成果。

『激活率高达90%以上的女孩子则会被定期抽取血液,注射给即将参与战争的兵士们,使得兵士们在战斗中即便受到重创也能有机会活到救援到来。这也将大大地降低阵亡率。

『不夸张地说,这些女孩子真的是国家的功臣,她们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化学、医学、还有战争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是,当时的我们谁都没有这样想过,我们只当她们是小白鼠——有谁会感谢小白鼠吗?

『然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刺激性器官”则是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因为真的有一些女孩子,仅仅经历了性高潮就会产生血清激活的表现。这种女孩子比那些被毒打之后突变的激活率还要低,以我的经验,不会超过10%。而这种女孩属于“废品”中的“废品”,她们的生命活力几乎与正常人无异,相当于浪费了一份血清。』

张克明吩咐士兵们把女孩子们带走,自己留下来跟着其余的几个清理王之慧的焦尸。

A12-1号大厅是诺大的试验所中专门用来进行“刺激性器官”项目的房间,剩下的那14个姑娘都被带了进来,而当她们看到了房间里的设施,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将面临什么样的折磨。

A12-1大厅里摆着几十架性爱机器——这东西很下流,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却是“刺激性器官”效果最好的机器,或者说这东西的存在的作用价值正是“刺激性器官”。

那机器的样子被设计得像是一个马鞍,中央位置竖着两根粗制的不锈钢棒状物,表面甚至还有粗大的颗粒状凸起。

很多女孩子都被吓软了,包括那些本就不是处女的女生,例如徐娇、李想等。这类刺激的东西通常都是上了年纪、性器官不在敏感的女性使用,而这些试验体也不过是群上高中的学生妹,看到这些东西害怕是自然的。

但是士兵们不会给女孩子们害怕的时间。由于人手有限,他们由两个人负责把女孩子架到机器上,另外两个人负责看守其余的女孩——

第一个倒霉的是郭钰曦,乖巧且温柔的女孩子。她被两个士兵架起来的时候,尽管吓得全身颤抖,但她的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了。

“好了,小妞!现在,坐上去!”

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两名士兵架到了机器跟前。她看着机器上竖着的两根不锈钢短棒,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绝望和恐惧。

一个士兵推了她一把:“坐上去呀!等什么呢?”

郭钰曦抽起了两声,艰难地跨坐上了那台“马鞍”,翘翘的臀部顶在了两根棒状物的顶部。她自己象征性地坐了几下,却没有成功。

“那个……坐、坐不下去的……”郭钰曦脸涨得通红,羞耻得要钻进地里去。

两个士兵极其不耐烦地骂了几句,随后一个士兵扶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个抠住了她的下体,十分粗暴地将棒状物塞进了她下体的那两个洞。

郭钰曦被他们的行为吓到了,又惊又怕的同时,剧痛也从下体传来。她高声惨叫起来:“呃啊啊……不不!等一下,等一下啊!我是、我是第一次……啊啊啊——!!”

士兵们可不管这些,他们粗暴地把这个17岁的小处女插在了机器上,而那两根不锈钢的下作东西也深深地没入了女孩的两个洞,深度足以进入子宫。

郭钰曦高高地仰着头,她感觉喘不过气来,当士兵们松开手的时候,她痉挛了几下想要站起来,然而一个士兵摇起了机器后侧的摇把,将“马鞍”升高,远离地面,郭钰溪的两只脚很快就碰不到地面了,她的全身体重让她不得不将自己插在那两根上。

冷汗流过额头,她的肛门和下体里都流出了血,顺着不锈钢的棒状物一路下滑,流过了“马鞍”滴在了地上。粗大的异物插在自己下体里的感觉,对于她这样的处女来说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更何况她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郭钰溪从没想过自己的童贞竟是被这种方式夺走的,不肯接受事实的她咧开嘴哭了起来,却被士兵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闭嘴,吵死了!一会机器发动的时候会让你哭的!”

说着,两个人合作把她的双手绑住吊了起来。

处理好了郭钰溪——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坐在“马鞍”上,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双脚远离地面,下体深深地嵌进了机器里,身体则痛苦地扭动着,嘴巴里发出呻吟。

郭钰曦的惨状更是把其他的姑娘吓得瑟瑟发抖——这与王之慧的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不同。

两个士兵走下来,指着矮个子的徐娇说道:“下一个是你,过来!”

徐娇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当她看到士兵们指着她时,惊慌地四下张望了几下,恐惧至极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

“少废话,快过来!”一个士兵拉住了她的胳膊,另一个士兵揪起了她的头发,强行拖拽起了她。

徐娇是个富商家的大小姐,从小就娇生惯养。尽管年纪轻轻就不是处女,但家教很好。她有着所有富家大小姐的通病,怕疼。她甚至没怎么接触过疼痛,印象中的也仅仅是和男朋友的那一晚,但那也是非常温柔的一个晚上,相比疼痛更多的是男友的温暖和爱抚。

而像现在这种情况,她是绝对不可能乖乖接受的。

“不要啊!我不去啊!”徐娇本能地拽住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女孩,险些把那个姑娘一块拽走。

两个士兵用力地掰开了她的手指头,大吼着:“放手!放手!”夹杂着脏话。

强烈的求生欲让徐娇力量倍增,她依仗着滑嫩的皮肤挣脱开了士兵的怀抱,狼狈地跑向了出口。

然而她忘记这个房间里一共有4个士兵。有一个家伙挡在了出口前,而徐娇正与他撞了个满怀。

三个人很快就将逃跑未遂的徐娇控制起来,剩余的那一个人则对着其他的女孩子大声呵斥着,镇压她们萌生的反抗情绪。

“A12-1室,A12-1室。这里有试验体反抗行为发生,重复,A12-1室有试验体反抗行为发生。速来处理。完毕。”其中一个士兵对着步话机说道。

而步话机里也很快传来了“收到,请A12-1室控制局面。完毕。”的回复声。

听到了“试验体反抗行为”,冷静下来的徐娇这才发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突然想起了王之慧那凄惨的死状,十几分钟前那被活活烧死的惨叫声还萦绕在耳朵里——自己也要变成那样了吗?

徐娇呼吸急促起来,她坐在地上,三个士兵围在她的周围看着她。

徐娇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那个、那个……对不起,我……我现在可以坐到‘那个’上面去了吗?我、我……”

“闭嘴。一会儿有人来处理你。”用步话机的那个士兵冷酷地说。

徐娇急切起来,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声音明显地颤抖起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求求您了。”

那三个士兵谁也没说话。这让徐娇更加恐惧,她抱住了一个士兵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我愿意坐到上面去……这次我保证配合……求求您了,我不想死,给我一次机会吧……”

回复她的依旧是沉默。

徐娇想要再次求饶,然而这里并不是学校,没有宽恕的可能。在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

一队凶神恶煞般的巡逻队士兵很快就冲进了A12-1室,大声嚷着:“反抗试验体是哪个?”

围着她的三个士兵闪开了一条路,把徐娇的退路挡住,让她直面巡逻队的兵士们。

“不要,不要啊。哦,求你了……”徐娇伸出一只手挡着,瘦小的身子坐在在地上搓行着后退。

但是这阻止不了巡逻队士兵们的制裁,有两个家伙十分熟练地给徐娇戴上了枷锁和镣铐,速度快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固定的动弹不得。又有一个士兵拉住了一根铁链,将徐娇像拖口袋一样,拖行出了A12-1号房间,不论被铁链缠得结结实实的徐娇如何扭动、挣扎,大声哭喊、求饶……

一个类似于巡逻队长一样的人物命令几个巡逻队成员留下来,协助试验和看守,免得再次发生反抗行为。说完,跟着巡逻队离开了,徐娇的哭叫声、求饶声也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门外。

一个士兵把大门关上并反锁,对着其他剩余的13个女孩说:“都看到反抗的下场了吧?这就是结果,别想着会有第二次机会,这可不是学校!……好了,继续吧,下一个!”

有了徐娇的牺牲,剩下的工作变得相对顺利了些,尽管机器上的两根短棒对于她们来说确实太粗了,她们坐在两根棒状物的顶部,小屁股扭来扭曲就是无法进入,士兵们需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帮助女孩子成功插入——值得欣慰的是,女孩子们都很配合,有的女孩还会主动扒开自己的下体,在士兵们的帮助下完成这项工作。

有了女孩子们的主动配合,士兵们的情绪也不再暴躁了,他们的态度变得缓和了起来,甚至有几个人一起商量着出谋划策的现象出现。

至于两个生育体质的女生——李娍懿和伍小语,由于两人体质特殊,更何况阴部已经被封死,因此为她们两人准备的并不是“马鞍”,而是“颈手枷”——

兵士们把两人的颈部手部固定在颈手枷上,让她们将臀部翘起,最后把一根机炮式的性爱机器插入她俩的肛门里……这便是生育体质的女孩子“刺激性器官”的特殊的处理方式。

当所有的女生都成功“嵌入”之后,已经是几小时以后的事了,最先坐在“马鞍”上的郭钰溪甚至都睡着了。

士兵们满头大汗,感觉比平时的体能训练还要累。他们摘下帽子,互道辛苦,又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机器是不是全部正常。

最后,一个家伙走到了控制台前,对着所有的女孩子笑道:“好好享受吧,姑娘们。6个小时后我们来接你们。”说完,他发动了机器。

机器启动了,插入姑娘们下体里的两根棒状物旋转着深入了女孩子们的体内,在她们的下体处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粗大的颗粒凸起在抽插时,摩擦在内壁粘膜上产生了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尽管这是所有人早就预想到的事,但仍有不少人吓得连连尖叫。

A12-1室立刻充满了女孩子们的浪叫声和惨叫声,“不要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兵士们哈哈笑着离开了A12-1室,只留下房间里的13个姑娘大声嚎叫着。

很快,周昕和石怡然开始呕吐;

郭钰溪惨叫了几分钟就昏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又全身剧烈痉挛着醒了过来,继续惨叫;

吴佳雯呻吟着,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被吊起的双臂用力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抬起来,然而却不可能摆脱能深入到子宫里的不锈钢短棒;

跟十来个男人有过床上关系、甚至有过堕胎经历的不良少女李想,她努力想要把这项酷刑当作一种享受,而不让自己太过于难受,然而对于她来说这机器的冲击力仍然太大了,最终还是忍不住嚎叫起来。

……

A12-1室里惨叫声连绵不绝,隔着厚重的铁门也能听到。

10.

徐娇被关进了狭窄的狗笼子,她在被关进笼子之前不停地哭喊着。而巡逻队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处理的每一个反抗试验体都是这个反应。

她一路被士兵在走廊里拖行着,像个小肉虫一般地扭动着,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她。直到她自己挣扎累了,才变得安静。

几个巡逻队的成员拖着她走了挺长时间,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不少狗笼子,而她就被随意且粗暴地塞进了其中一个。

几个士兵把她拽了起来,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和枷,摁着她的头粗鲁地把她塞进了狭小的笼子里。

徐娇不敢再反抗了,但是她还在哭哭啼啼地求饶,不断地说着:“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想死……我父亲有钱,您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您,求求您给我说个情吧。”

但是没有人回复她哪怕一个字,押解她的巡逻队沉默地把笼门锁好了铁笼门,就快步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徐娇一人蜷缩在狗笼里,默默啜泣。

时间有些长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徐娇就那样蜷缩着,流着泪胡思乱想着——

她死定了,毫无疑问、毫无余地的死定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死亡会是什么样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像王之慧那样被串在杆子上,活活烧死——这也是她所见过的唯一的死亡。

她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被一根铁杆贯穿全身得多疼呀!再加上还要活活地烧死……徐娇的内心开始挣扎,她希望哪怕能死的痛快一些也是好的。

时间长了,她又开始回忆以前的生活,回忆自己的家庭,慈父慈母、温柔的男朋友,她的成绩一般,想着考一个普通的大学有个文凭,毕了业就好好地跟爸爸学习如何经营公司。她不想偷懒、吃干饭,于是早早地就开始自学经营学和股票,她总是能把自己的压岁钱炒得翻上几倍,然后给亲戚朋友买礼物;

男朋友是父亲好友的儿子,比自己大上几岁,在一所艺术大学里学3D设计,是个每年能拿几百万,却每天还骑自行车上下学的低调富二代,阳光而又充满了艺术气息的青年。

两人早早地相恋,交换了订婚戒指——那是男友用自己的专业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戒指。他们互相约定,到了年龄就结婚。

她本该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然而却因为这该死的组织要搞什么该死的实验,一切都毁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失声痛哭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一会儿,又仿佛有几个小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来,把她抬走,手脚麻利点!”一个领头的大声嚷嚷着。

他的两个手下一前一后地将关押着徐娇的笼子搬了起来抬到了房间外。徐娇感受到了一些失重的感觉,他们抬着她来到了一座手推车上方,不管不顾地“咚!”地一下把笼子放在了手推车上。

徐娇被震得屁股生疼,士兵们也不在意,推着手推车在走廊里前进。徐娇知道是该处理自己的时候了,然而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又是这么的缓慢——

手推车似乎在走廊里推了一万年,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几个士兵推开了门,给手推车开路,速度有些快,还不等徐娇看清楚房间的号码自己就被推进了房间——

而房间里摆着一座解剖台,打着明晃晃地灯光,冷酷沉默地等着她的到来。

11.

『我和几个士兵清理了王之慧的焦尸后,就接到了通知,我所负责的这组试验体中有反抗行为发生。

『当时的我不是很在意,吩咐他们跟所有的反抗行为的处理方式都一样,随便处理几下,就可以把尸体烧了。然而当我拿起了那个姑娘的体检资料时,我却收回了这个命令。

『这个反抗的女孩叫徐娇,是个富二代女。但她的体检资料却显示她的身体条件十分健康。她没有任何一种隐藏疾病,或是不健康的内脏器官,肌肉骨骼也十分的协调。每一项体检项目的结果都是完美的水平,哪怕是最苛刻的那几项。

『由此可见,她是一个从不熬夜、无不良嗜好、健康饮食、适当锻炼、从不过度纵欲的健康体质。

『于是我下令把她带到解剖室,由我亲自动刀。我决定她的内脏和肉体做成标本,这将是唯一一个全身内脏出于同一个试验体的内脏样品,这是十分难得的。

『我承认,这是一个极其残忍且可怕的决定。

『下了这个命令,我给了士兵们一些准备的时间,独自前往了食堂。当时已经是下午了,大多数人都已早早用完了餐,返回了工作岗位或是回到了宿舍进行午休。

『饭菜也早就凉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心思享用饭菜,草草地用了餐,就前往了解剖室。

『我到的时候,那个叫徐娇的女孩已经被固定在解剖台上了。看着她十分漂亮的身体,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刀。

『我的几个助手已经等着我了。他们见到我进来起身问候,我随意寒暄了几句,吩咐了一声:“好了,开始吧。”』

徐娇嘴巴被纱布堵住,四肢被分开用束腹带固定住了关节,她一点都动不了。

听到张克明说了“开始”,她大声哭嚎了起来,被纱布堵得死死的嘴巴里“唔唔”地叫着,眼泪绝地一般地流了出来。

然而张克明和他的几个助手都习以为常了,面对一个即将死亡而垂死挣扎呼嚎的姑娘他们面无表情地准备着手术的器材。

他们的动作很慢,直到徐娇消耗掉了全部的力气,她也没能改变什么——同以前所有被制成标本的女孩子一样。

对于张克明来说,这不过是程序一般的事情。

张克明手术刀切开了徐娇的颈部,露出了鲜红的肌肉和几根粗壮的喉管。一个助手在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中,为徐娇夹住了止血钳,同时一个助手用虹吸管吸走流出的血液。

珍贵的麻药是不会用给她的。

徐娇因为疼痛发出了很大的叫声,下体接入的尿管里很快有尿液流出,注入到排泄桶里——一个助手找到了徐娇的声带,轻轻地用刀一挑,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切断了声带,才开始真正的摘取工作。

一个助手用镊子夹住了徐娇的眼皮,张克明沿着她的眼窝轻轻地切了一圈就将她的上下眼睑切除了下来,她漂亮的眼球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旁的助手早已准备好了一罐保存液,张克明以极快的速度将她的眼球摘除了下来,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关保存液里——徐娇的眼球很漂亮,由于从不熬夜、不酗酒,眼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血丝。被摘除的眼球看样子还活着,瞳孔黑亮有神,似乎下一秒还会俏皮地眨眨眼睛。

一个助手将纱布裹住她的眼睛,而血液和泪水很快就将纱布浸透了;另一个助手用酒精棉擦拭着姑娘的胸口和腹部,准备开膛。

徐娇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得出她想要喊叫却无能为力,只是舌头不停地痉挛着,唾液一直在外流,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着奇怪的喉音。

摘除工作继续进行,张克明用手术刀,从姑娘的肩膀处斜着划下,左右各一刀在胸口处汇合成一道刀痕,切割至肚脐的位置,继续向下切至阴皋处。

随后,几个助手开始用钳子、镊子夹住了刀口,向两侧撕开了徐娇的皮肤,露出了鲜活的肌肉和内脏。

徐娇在这个时候痛得剧烈地震了一下,几乎从解剖台上坐了起来,周围的助手连忙摁住了她的肩膀,口中连声说着:“按住!按住!”

徐娇的手脚在痉挛,她的嘴巴里涌出了白色的泡沫。

张克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吩咐助手拿来扫描枪,对着徐娇的额头“滴”地摁了一下。扫描枪的屏幕上旋转了几下,显示出来:

【血清已激活 激活率:72%】

口吐白沫是血清激活的表现之一,我以前也见到过在活体解剖时产生了血清激活的现象。这个可怜的女孩徐娇也是在活体解剖的剧烈痛苦之下激活了血清,而且还是72%以上的中高等级的激活率。

当时的我和助手们都兴奋不已,这意味着这个姑娘还可以活很长时间,不需要担心摘除器官的活性问题。

真是个倒霉的女孩子。我相信当时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快些死去。

助手们帮忙夹好止血钳,张克明动刀剔除了女孩的胸骨和腹部肌肉,露出胸腔和腹腔里大片的内脏。每刮一刀,徐娇就会剧烈地动弹一下。

当切开腹腔的时候,青白色的肠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个助手切开了徐娇的颈窝,用剪刀剪断食道与口腔的连接处,其他的人用手在她的腹腔里搅动,另有一个助手用刀剜下了徐娇的肛门,将一挂消化系统完整地切割了下来。

没了肠子,其他的主要内脏也都暴露了出来,张克明与几个助手协作,将脾脏、肾脏、肝脏、胰脏等等重要的器官一一取出。内脏非常新鲜,甚至还在蠕动。趁着新鲜,助手们把这些内脏一一浸泡在了福尔马林罐子里。

徐娇此时仍然活着,她的身体内部几乎空了,但仍还留有肺部、心脏,和生殖器官。可以观察到,她的肺部伸缩得十分剧烈,心脏跳动得也很剧烈,由于疼痛她此时各个器官都应该衰竭才对,可是由于她体内的血清被激活了,所以即便摘除了重要的器官,她仍能存活。

几个助手拿来锯子,开始在徐娇的肩关节、髋关节处锯下她的四肢。

四把锯同时拉动,鲜血飞溅而出,切锯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锯子开始拉动的那一霎那,徐娇的手指、脚趾的形状突然变得畸形、并且在不停地改变手势,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张克明听着拉锯的声音,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喝着一边观看几个助手肢解这个仍然活着的女孩子。

这时张克明注意到徐娇那造型畸形的手指上戴了一枚戒指,他特意地走过去摘了下来。

“哟?小姑娘还有情人?”张克明嘲讽道。

“大概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吧。”一个助手随口说。

张克明不屑地一笑:“哼~,什么男朋友~,小屁孩懂什么爱情,过家家罢了。还定情信物?”说完,他随手把戒指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徐娇的耳朵没有被处理,这句话她是能听见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娇的双手再没了戒指之后更加用力地扭曲起来,似乎想要抓什么东西却抓不到的样子。

双手双脚很快就锯断了,没了双手双脚、只剩下躯干的徐娇终于可以挣扎了,尽管这挣扎的力度已经微乎其微了,仅仅是躺在解剖台上扭动而已。

她四肢的断口喷着血,几个助手连忙扔了锯子开始止血工作。另有两个助手准备了一罐一米高的玻璃瓶,向里面注入了成比例稀释的福尔马林。

几个助手用酒精喷灯灼烧了伤口,止住了血。随后几个助手把没了四肢、没了内脏,开膛破肚,只剩下心肺和生殖器官的可怜女孩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泡进了玻璃罐中,泡进了福尔马林液里。

看不见的徐娇只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泡进了什么容器里,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液体,问到了刺鼻的味道。她猜到这应该是福尔马林一类的东西,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男人敲着玻璃对她说:“好了,你要变成标本展示给别人看了。”

徐娇的脑子很乱,还来不及判断记住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头就被那刺鼻的液体淹没了。

无法呼吸了。张克明残忍地给她留了肺部和心脏……

徐娇用力吸了几口,却把大股的福尔马林液吸进了肺里,她想咳嗽,却没有空气咳出来——很快新的痛苦就降临了,窒息带给她的苦难远远高过此时的疼痛。

徐娇开始在容器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泡在福尔马林里嘴巴一张一合地,发疯般地扭动着身体,奢望着能够呼吸一口气,无奈容器太过狭小,徐娇挤在这瓶容器里挣扎的幅度实在有限。

她敞开的胸腔、腹腔里,肺部在剧烈地收缩,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剪短的齐肩发漂了起来,下体处的阴道和子宫灌满了福尔马林液也一同漂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液体里左右漂摆着。

助手们都很有经验了,这大概是张克明主刀做的第7个活体标本,虽然徐娇是目前唯一一个所有器官都可以用于展览的。助手们用手抱住了玻璃罐,使其固定,不让徐娇的挣扎把罐子碰倒。

所有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已然不成人形的徐娇在玻璃罐里剧烈挣扎扭动,直到她慢慢地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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