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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肉山,1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190 ℃

前言

张克明坐到了书桌前,他翻出了抽屉里的钢笔,摊开了一本厚厚的日记簿。

瞥了一眼书桌前——他十分确信那里有个年轻的姑娘站在那儿。

『我犹豫了很久我究竟要不要写这篇回忆录。』他写道,『但是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动笔。』

『我的妻子在长达1年的痛苦绝症的挣扎之下,于前天去世,死前她说过很多次“我替你道过歉了”,然后又要喘息很久才能说出下半句话——

“但是她们还是不肯原谅你。”』

『那时我就已经知道,我的结局已经不可避免了。

我和妻子至今无儿无女,有很多次意外流产,巧合得就像是设计好的。』

写到这里他又瞥了眼书桌前,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我的罪孽已经让我绝后了,因此我还是决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写下来。

『因为我最近常常看到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或许我也不久于人世了吧,如果我死了,我想我的这些记忆和我所知道的罪恶,也不会有人承认。

『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是一个人体试验组织的机密和罪恶。

我知道这篇文章如果发布出来,很快就会被删除,所以,如果你在看这篇文章,请你立刻保存下来,并且转发给更多的人。

『这篇文章,我以清醒的头脑和没有被任何人威胁的情况下动笔,并且每个字每句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或组织否认这篇文章的真实性,那么他们一定在说谎,也请不要相信任何证明我的文章有不实之处的证据,因为一切用来否定真是事实的证据都是假证。』

『愿我的曝光,能够让我得到救赎。』

写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桌前的姑娘,又加上了一句——

『请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写完,拜托了。』

1.

13年前,这个地下组织进行了一项惨无人道的实验项目——就是秘密绑架5000名健康的高中女生,并进行残酷的人体试验。

这项试验是有关于人体生命力增强的试验,如果成功了,可以延长寿命,增强活力,如果用于军事,那么士兵们在战争中的伤亡也可以大大减小。经测试,只有利用15—20岁的年轻女性进行实验,成功率才能达到最高。

试验很残酷,需要实验体经受大量的痛苦才可以有少部分成功突变。

组织很快开展了行动,对全国超过3000所学校进行体检,明是体检,实则在挑选合适的实验对象,而张克明所负责的那所高中,在成学路附近。

『体检持续了整整一天,重点全部放在了女学生的身体检查上,我们特意地挑选绝对健康,生命力强劲禁得住残酷实验的对象。而且,我们有特别留意长相靓丽的女孩子,这样的话在试验的过程中,可以有快乐加成。

我们最终在这所学校选定了15名漂亮、健康的女学生,有成绩优异的三好生,也有在校人人敬而远之的不良女。

我听说我的一个远房侄女也在这个学校,所以特别关注了一下,不过好在15名女学生里并没有我的侄女,关于这点我没有任何情绪,似乎就算真的有我的侄女在这份名单里我也不会意外。

然而这15个倒霉的小姑娘,就成了我这辈子造过最大的孽。』

2.

王之慧于三天前被抓进了看守所,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从小遵纪守法,连脏话都说不出口的自己,居然因为“盗窃”被抓了进来。

“这不可能的!”在街上,准备去上补习课的王之慧震惊不已,“上周日我在学校补习,全班都能作证!我不可能去偷东西的!”

“你是王之慧吗?在XX高中二年级的文科班?”

“我是啊……”

“那就是你没错了。”说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摁住了小女孩的肩膀,另一个立刻拽住了她瘦小的胳膊,强行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瘦小的女孩用力反抗着,她高声喊叫着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别乱动!”给她戴上手铐的警察凶巴巴地怒吼了一声,立刻把这个瘦小的女孩吓唬住了,“你有没有偷东西我们调查清楚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是敢反抗——你抗法的罪名可就落实了!”

另一个警察用力地推了她一把,喊道:“去,上车!”

“不要啊!冤枉——救命啊!”

16岁的小姑娘大喊大叫着被塞进了警车,周围围观的人不计其数,没有人过来阻拦或询问,大多数的言论都是: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东西!”“偷了东西还敢抵赖,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小就偷东西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学校也不知道都教些什么?”

其实那两名逮捕她的警察比谁都清楚,警察是他俩假扮的,这罪名也是他俩在“出警”之前随口编的——

“让咱俩抓这个,一16岁小丫头。”

“好啊,什么罪名啊?”

“呃~~,没想好,就说她偷东西吧。”

3.

王之慧被以假罪“逮捕”的三天后——其实这是赤裸裸的绑架——又有一个女孩子被抓了进来,巧合的是,这个孩子与王之慧是同班同学。

冰冷昏暗的监牢内,只有一盏明亮的灯发着昏冷的光,瘦小的王之慧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已经累得不行了,今天才一个上午就有4个男人“光顾”了她。

三天前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试图反抗,但是反抗只会让她更加受罪,她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打得满身淤青,仍然哭着哀求道:“我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求你了,让我给王老师打个电话好吗?……我那天真的在补习,她可以作证。”“别、别再打我了,求你们了。”

然后,被打服的她就被整座监牢里的男人们轮奸到了第二天早上。而这三天她也一直是所有男人们的玩物。

此时,她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小屁股里不断地流出精液,她甚至感觉肚子都是鼓涨的。头晕目眩,以至于她都没有听到钥匙打开牢房的声音。

“起来,死丫头!”一只脚狠狠地踏在了王之慧的肚子上,让她差点儿把早上喝的半碗粥连同吞下去的精液全吐出来。

半昏不醒的可怜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下意识地撅起了屁股,却被那家伙一脚踢到了一边。

“干什么,骚婊子?才进来三天就这么骚气了?”

那家伙骂着走到不远处,把地上给她准备的橘黄色的囚衣捡起来扔在了王之慧身上,命令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管多累把衣服穿好!让别人看见这叫什么样子?……”

随后他又补充道:“一会儿我们要把你吊起来,你可得配合一点,表现得痛苦些,别让人看轻我们的手段啊!”

刚刚还半昏不醒的王之慧立刻精神了起来:“什么?为、为什么又要吊起来?我、我没有……哦,我这就穿好衣服,求求你别吊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那家伙呵呵冷笑:“你放心,你没有犯任何错误。是因为一会儿要有你的同学进来,我们不想她也有像当初你的反抗那样,所以我们得把你吊起来,这叫——杀鸡儆猴。”

于是那天,被以“卖淫罪”逮捕的徐娇大喊冤枉之时,看到了被大头朝下倒吊着的王之慧,立刻就安静了。

接下来的两周里,徐娇每天都能目睹王之慧是如何轮奸、折磨的。她很庆幸自己不是男人们的玩物,如果每天都和那么多的男人被迫做爱,偶尔还要挨打,她一定会自杀的。

两个女生在安静的时候也互相交流过,她们都十分确定自己和对方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每周日必去补习,班里所有的同学都能作证;徐娇的父亲是个小有成就的企业家,而且十分疼爱女儿,尽管徐娇确实有和男友发生过床上关系,但是根本不可能去卖淫。

这点说破了之后,一些不可名状的事实也就清晰起来,两个女孩都知道她们不可能出得去了。

4.

接下来的两周,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女孩子进来,而且她们都是同一所学校的,有的相互认识,有的不认识;有的17、8岁即将毕业正是备战高考的年纪,也有刚刚考上高中的14、5岁的小女生。而她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被冤枉的。

王之慧是几个女孩子中最可怜的,她从被抓进来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折磨和强奸,到现在了她每天都要招待数十个男人,每当有新的女孩子被抓进了,她就会当作活教材,不是当众挨打,就是被吊起来,有时甚至吊到第二天吃早饭。

可怜的王之慧之前还想着,有这么多的女孩子,或许男人们会转移转移注意力,偶尔使用一下别人,让自己可以轻松一些。最好的情况是这些家伙们喜新厌旧,随着女孩子数量的增多,而把她给忘了。

但是她错了,那些男人只折磨她,别的女孩子除了吓唬、呵斥,连碰都不碰下,而自己却是被玩弄、被倒吊、被毒打得最多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她想起了之前那个家伙用过的那个成语——“杀鸡儆猴”。

最痛苦的一次,是一个叫做“李想”的女孩子被抓进来的时候,她照例被当作了活教材。但是由于李想是学校里非常著名的不良少女,看守所都进过几次,早就习以为常了。因此如果要恐吓住她,让她知道这里和看守所不一样,王之慧要有更痛苦地表现。

于是那天,反抗剧烈的李想看到了被鞭子抽打的遍体鳞伤、不住惨嚎,稍有反抗或躲避的动作就会被皮鞭勒住脖子,直到满面红紫翻了白眼才被放开的王之慧之后,立刻变得比任何一个女生都要顺从听话。

王之慧的地狱持续了两个多星期。终于迎来了重要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结束,也是开始。

5.

老旧的钢笔吸饱了墨水,张克明继续写道:

『那时是午夜1点。

我们把熟睡中的女孩子们吵了起来。

“都出来!”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凶巴巴地大声命令道,“全都出来!排成一排,抱头蹲好!”

我在旁边看着这些姑娘穿着橘黄色衣服,陆陆续续地从关押她们的房间里出来,她们很乖,没有谁说一句话或反抗,想必这两周的时间已经把她们的心智磨平了。

“你们都听好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谁也不许说话!谁敢出声,就拔了谁的舌头!”那个家伙大声吼着,活像个土匪。

我听到了明显的啜泣声,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发出来的。

十几个孩子,她们乖乖地蹲着,乖乖地让看守们给她们戴上了手铐和脚镣,并且用布袋子套住了她们的头,遮住了她们泪汪汪的眼睛,和漂亮的脸。

“走吧,上车!谁都不许说话。”

由于女孩子们蒙着布袋子,所以看不见路,她们由一个看守带领着,像一队小鼹鼠一样,扶着肩膀前进,前往押送她们的车辆。

当时是深夜,为了不让任何人偷拍到,或是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仓库周围连灯都没开,漆黑一片,连我们都很难看清车辆的位置。

我问过看守头领是如何让这些女孩子变得如此顺从的?

然后,我十分清楚地记得那个人笑嘻嘻地指着其中一个矮个子姑娘,说:“杀鸡儆猴嘛,只要有一个被玩儿得很惨,其他人马上就泄了气了。”

然后他还说了一些别的无关紧要的话,但是时间间隔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明显地看到他所指向的那个矮个子女孩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那动作似乎是下体十分疼痛而无法正常走路。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觉得厌恶,也不是跟着他一起猥琐地嬉笑。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看来这个孩子的体质情况是最差的,应该没什么实验价值了,干脆处理掉算了。”

随后我又立刻想到:“干脆当着其他人的面杀死她吧,既然她已经是杀鸡儆猴的‘鸡’了,那么就让她当‘炮灰’当到最后吧。”

这大概就是这个女孩子唯一的价值了吧。

直到现在,我都在为我这个冷酷无情的想法感到懊悔和震惊。

我现在还记得这个小炮灰的名字叫做王之慧,是个矮小瘦弱,且有些可爱的小女生。』

6.

女孩子们被塞进了一辆不透光的运兵车,只不过所有的行军座都被改装成了简易的枷锁,座位正中还有一个用于排泄的镂空的圆洞,洞口正下方是固定在地盘上的便桶。

第一个上车的女孩子被看守们脱下了裤子,而且那些男人连提醒都不提醒一声,猛地一下扒下了她的裤子。吓得那孩子“呀!”地惊叫了一声。

“别叫!……慢慢地坐下。”

男人的一声呵斥让她立刻安静下来,随着男人的搀扶慢慢地坐在了座位的圆洞上。

那个看守一边把她固定在枷锁上,一边说:“想拉屎撒尿都随意啊,底下有便盆。车程可长着呢,别弄到外面就行。”

另一个看守补充道:“敢弄到外面就让你舔干净了!”

『每一个女孩子都光着屁股坐在了被改造好的枷锁座上,我还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小炮灰王之慧的下体——确实已经惨不忍睹了,我至今忘不了在手电灯光下,她一片血红的阴部和肛门,那两个大大的血洞让人难以想象那是一个16岁少女的下体。

『我猜到她的身体条件如果进行实验的话,或许就是浪费时间和药品。但是我知道组织是不可能同意把她放走的。

『我在懊悔地时候时常在想,为什么不单独设立一个房间把她养起来呢,或许那样,我的罪孽还不至于如此深重……但是转念一想,把一个女孩子与世隔绝地养起来或许比杀死她还难受,况且这种白白耗损人力物力的事情组织也不可能同意的。

『我们最后检查了一遍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固定好了,有的看守就趁机揩油,把手从圆洞下面伸过去假装检查座位或是便盆的牢固,而趁机摸女孩子的屁股。

『有一个姑娘还特别汇报她的手铐开了,没有铐住她。

『或许这些个孩子多少有些斯登戈尔摩综合症了。几个看守给她换上了新的手铐,没有什么打骂或呵斥。我记得这个女孩子叫做“李媤嘉”,她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死状极惨的女孩子之一,我至今忘不了她临死前的哀求和惨叫。

『实际上,她们每一个死前的模样我都忘不掉。』

押送女孩们的车从凌晨开到了上午,来到了一片无人山区中十分隐秘的位置,这是便是我们实验室的总部,这里距离这些孩子们的家,非常的遥远。

试验区开凿建设在一座山里,外围是由通电的铁丝网围栏封锁起来的封锁区域。这里非常偏僻,不会有任何人来,自然,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整座试验基地全部隐没在山里和地下,没有任何可以看到、接触到外界的方式。基地只有唯一的出口,那是一座电梯可以通往外界,而这坐电梯具备非常先进的扫描系统,会扫描并检测乘客的性别——

换句话说,只有男性才可以从实验基地里出去,女性必须有在男性陪同的情况下次才可以外出。如果系统检测到电梯里的乘客全部为女性时,电梯会停运并且向基地中控室发出警报“有实验体出逃”。

因此,这些可怜的姑娘们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先不要提种种设施的阻拦,就算她们真的可以从实验基地里逃出去,在她们身上进行的试验也不会让她们活着回到文明世界。

『而事实就是这样的,在我的印象里,我所负责的这15个女孩子无一幸免,全部死在了这座基地里。而这样的基地在全国有数十座,都建设在全国各个偏僻的无人区里。据报告,5013名实验体中,只有14例逃跑的案例,其中有11人被抓了回来,有2个逃到野外被追捕的官兵击毙,另外一个,则在出逃4天后,在一处山涧底部发现了她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

『除了这14例以外,5000人无一幸免,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从这个实验项目中成功获救或出逃。我所负责的这15个孩子,也不过是大海洪流中的几滴水罢了。』

汽车开进了封锁区的电子门,开到了一片平坦的小广场,广场中停着数辆运载车,有的用于运送货物,有的是接送领导视察,有的则是负责押运活人。

在确认电子大门彻底关上之后,张克明才带领工作人员打开运载车的后门,将押韵的女孩子们都轰赶出来。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一个排泄物的恶臭传散出来,由于车厢不透光也不透风,导致这股味道闷在了车里。

几乎每个女孩子都在车程中排尿了。排便的女孩并不算多,不过有不少人都呕吐了,可能是因为车身的颠簸,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气味确实太恶心了。

不少女孩子都把自己头上的布袋子摘了下来,呕吐在了地上,也有的女孩子很蠢——比如一个叫做“伍小语”的笨姑娘一直不敢把布袋子摘下来,于是她吐在了自己的头套里。

写到这,张克明似乎感到了一阵悲伤,他深呼吸了几下,画了一个括号,写道——『(伍小语是这些女孩子里,受到我偏疼的一个、特殊的试验体……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得说,我爱上了这个姑娘。我曾对她表过白,而她不知是因为惧怕我,还是因为受到了我的特别关照真的喜欢上了我。她接受了我的告白,我们在这所可怕的实验室里进行了长达半年之久的畸形恋情。然而那6个多月的不正常的恋爱却成为了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回忆。可是最后的时刻到来之时,我没能保全住她的性命。伍小语死状不惨,但是却很痛苦,她在极端的痛苦中连挣扎也做不到,就那样保持了7个小时才得以解脱。……我爱的姑娘,如果你恨我的话,请尽管恨吧,因为我也会恨我自己的。)』

7.

15个仅仅穿着上衣,没有裤子的女孩子被纷纷解除了座位的固定,戴着手铐下了车,在空地上排成了一排。

在清点了人数和名字以后,女孩子们被命令按顺序挨个进入电梯,头一个自然是小炮灰王之慧。

每一批实验体里都有这样一个角色——杀鸡儆猴的“鸡”。为了让实验过程进行得更为顺利,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王之慧被两名士兵带进了电梯,由我亲自为她体检。电梯到达地下15层时,发出了“叮”的一声,随着电梯门的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工业化且略带昏暗的灰白色。

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实验服的实验人员;或是穿着迷彩军装,被组织雇佣来充当打手的雇佣兵、退伍军人;要么就是全身赤裸,遍体鳞伤,痛苦呻吟着的年轻姑娘。

王之慧一直很安静,或许她自诩自己已经经历过不少了。但是当她得知我为她体检的结果之后,她立刻就崩溃了。

『如我所料,王之慧的身体情况对于试验是极其不利的。她遭受到了长达15天的殴打和轮奸,她体内多处器官有了不同程度的损害,有不少还是实验中必须用到的器官。如果没有这些损害的话,她将会是一个很好的药物试验体,甚至可以同时观察4、5种不同药物在她体内的反应。

不过这都是猜想,我们现在对她的评判只有“处决”。』

“不——,怎么会这样——?”王之慧跪在地上恸哭了起来,“不要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不想死——”

一旁的女教官揪着她的头发企图强迫她站起来,却被张克明拦住了。于是,一些长篇大论的开导工作开始了,他可不希望这个处决对象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他们想象不到的事情来。

于是,王之慧被带进了处决室,在那里由张克明亲自进行开导工作。而体检的活儿则由其他的实验人员负责。

15个姑娘挨个进行检查,这个时间持续了大约2个小时。有不少惊喜发现,也有不少,令人失望的事情。比如余小楠和韩姝洁的肉质很好,非常适合给领导食用;或是曹霖玥的身体非常适合用于人造生物的寄生苗床等等。

令人兴奋、惊喜的是,这15个女孩子里,有两个是生育体质的女生,这种体质非常少见,但是却一下子发现了两个,实验人员们很是兴奋。

两个生育体质的姑娘分别是李娍懿和伍小语,这两个女孩子立刻被规划成了特别的实验对象,在药物突变以前,她们的处女将不会受到任何的侵犯……这并非是好事,因为她们俩的肛门不会太轻松。

李娍懿和伍小语被现场执行了“封阴”手术,几个士兵按住了两人的手脚固定在刑床上,让她俩把腿分开的大大的,露出少许的阴毛和漂亮的小阴户。两个实验人员将一根导尿管插入了女孩子的尿道,然后在两人的惨嚎和求饶声中,用缝合笔一点一点地将两人的阴唇密封起来。

由于是处女,所谓的阴唇不过是一道细细、嫩嫩的缝隙,所以非常容易手术。整个过程连10分钟都不到。

完成之后,床上的两个女孩子啜泣着,伍小语不住地摸着自己的下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一时不能接受,而当她摸到插入下体的导尿管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拔出来。

“欸!不许动那个!”负责缝合的实验人员呵斥道。

呵斥的同时,一旁的女教官用电棍狠狠地击了一下伍小语的手,让她惊叫了一声缩了回去。

“这根管儿是导尿用的,要是拔了你憋死了我们可不管。”

说完这话几个实验人员和旁边的几个教官哈哈笑了起来,李娍懿和伍小语又羞又臊,急得直哭。

完事之后,两个姑娘也被带进了处决室。

每一个女孩子都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着做了身体检查,并且在体检结束后被刮净了全身的体毛,头发也被剪成了齐肩长度的短发。

最重要的是,【接种试验药物】。

试验药物的注射仅仅只有几秒钟,而激活的过程却是长达数周甚至数月的,极其痛苦的过程。这些女孩子们都将经历这些过程,而更可怕的是,激活了之后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8.

注射完了试验药物,士兵们把所有的女孩子都带进了处决室,并不是要处决她们,而是要让她们观看处决。

处决的对象正是张克明口中的“小炮灰”王之慧。

处决室的后台里,瘦小的王之慧赤裸着坐在凳子上默默哭泣着,小巧的乳房因为紧张而挺立。

张克明则在一旁抽着烟。

“该说的都说完了。”他走过去,搭住了女孩的肩膀,“该送你上路了。”

“不、不……求求你了……我、我,我还……我还不想……”可怜的姑娘根本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两周以前,她像往常一样出门去学校补习,出门前爸爸还叮嘱她晚上下雨让她带伞,妈妈唠叨她又起晚了,早饭也不吃、被子也不叠,她不耐烦地顶撞了几句,叼了一块面包就出门了。

然而,从家门口到车站仅仅10分钟的路,就被两名警察强行带上了警车,此后就是翻天覆地。

可怜的孩子,她无法接受那会是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家、最后一次跟父母说话、最后一次,过正常人的生活。她永远也会不去那个家了,而令她后悔的是,她与父母最后的交谈居然顶撞了他们。她此时怀念妈妈的唠叨,如果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的话,她一定会安静地听着——因为再也听不到了。

最悲惨的是,她的父母根本就不会知道她死在哪儿了,她的名字将被划为失踪人口,从此从这世上消失,连尸骨都不会留下。

两个士兵把她架起来,拖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行刑台上。王之慧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瘫软无力,想要挣扎却根本做不到,同时一股热流从她的两腿间流了出来,随着拖行,尿了长长的一路。

行刑台高于地面2米左右,台下观看死刑的士兵和姑娘们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清。

后方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塑料制的旗帜,画着组织的标志,摆出了迎风飘扬的造型;后台则是一个仓库,用来摆放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笼子用于关押要施以处决的对象。

台下是大面积的观众席——注意,这里的“观众席”仅仅是为女孩子们和看押她们的士兵所提供的。

14个姑娘们跪在地上,地面上有简易的镣铐拴住了她们的脚镣,让她们想要站起来都十分困难,只能乖乖地保持着跪姿不动。

王之慧被从后台拖到了行刑台上,架着她的两个士兵随便一松手,她就瘫软在了台上。

张克明紧随其后,也出现在了行刑台上。

“上午好,各位。欢迎来到人体实验室,首先感谢几位小姐到现在为止的配合,你们是目前我见过最乖的一批实验体。”

张克明说道。而他的这一番话毫无悬念地引起了一小波骚动。

“我现在再次宣布,你们——所有人从此时此刻起,身体将献给组织用于人体实验。请放心,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是科学发展的功臣的,你们的牺牲将换取人类的未来。”

女孩子们立刻崩溃了起来,吴佳雯和周昕在听了之后立刻尖叫了起来;有的女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李娍懿不公地质问道:“为什么?!!”;也有的女生默默地不出声,或是吓得全身发抖。

成绩最好的李媤嘉高声地质问道:“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这是犯罪!非法监禁、非法试验、非法虐待!你们要牢底坐穿了!”

张克明冷笑:“你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科学,为了全人类。你们为了人类的发展而死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李媤嘉一时又气又急,涨得小脸通红,怒吼道:“呸——!你这人渣!这算什么狗屁道理!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张克明用手指着李媤嘉,不气不恼地简单地命令了一句:“让她闭嘴。”

“啊!!”

一旁的士兵结结实实地抡起了短棒打在了李媤嘉的背上,光滑的后被立刻隆起一道红色的血印,疼得李媤嘉立刻闭了嘴。

“人命?……你们的命,全人类数亿条性命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张克明低头看了看瘫在脚边的王之慧,她已经脱像了,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不堪,如同生了一场的大病一样。

“好了,所有人都闭嘴!”张克明大吼道,随着他的呵声,一些还在吵闹或哭泣的女生都被士兵抡了一棍,立刻安静了下来。

张克明冷酷无情地说:“不论你们有什么不满,组织的命令第一、科技的发展优先。你们身为小白鼠,把你们那些可悲的自尊、可笑的愿望、理想什么的统统抛弃,考什么样的大学、嫁什么样的男人、开什么车、住什么房,统统别想了。

“你们的未来,就是为了组织奉献出你们的生命和身体。乖乖配合,你们就是人类的功臣。但凡敢反抗或是逃跑的,看见她了吗——”

他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王之慧:“下场就和她一样,不得好死。”

随着张克明的话,几个士兵从后台抬上了一座穿刺台,和一根粗细有致的钢管。

处刑这就开始了。两个士兵再次架起了王之慧,将她固定到穿刺台上。这一次,王之慧的反应可大了起来,她看着自己距离穿刺台越来越近,终于崩溃地挣扎起来,大喊大叫着企图摆脱控制。

然而她的挣扎却与她的喊叫声截然不同,她几乎没有什么反抗动作,只是喊叫的声音非常大,却被乖乖地固定上了穿刺台。

原因只有王之慧自己知道——她的手脚真的不听使唤了,大喊大叫也不过是因无法正常操控四肢而急躁。

王之慧趴在了穿刺台上,紧张地等待着,幸运的是她没有等太久。士兵们简单地在穿刺杆上涂抹了一些润滑油,就开始穿刺了。

士兵们很是熟练,天知道王之慧是第几个被他们穿刺的小倒霉鬼。

穿刺杆捅入了王之慧已经被折磨得变型的肛门,深深地进入肠道。起初王之慧还可以忍耐,只不过是有些冰凉。然而当穿刺杆刺穿直肠,刺入小肠堆的时候,她才感受到剧痛。

王之慧开始大声惨叫,并且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随着穿刺杆的深入,王之慧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呕呕”地呕出了几口呕吐物,穿刺杆就立刻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压住了她所有的叫喊声。

“你是我穿刺过的小母猪里最乖的一个。”一个士兵摸了摸她的头,略显温柔地说。

而王之慧此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无法思考、无法判断,也无法命令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事情。

士兵们把穿刺台上,固定着她手脚的铐锁打开,将串着她的铁杆从穿刺台上取下来,竖起来并立在了地上,似乎实在向台下的姑娘们展示一件艺术品一样。

王之慧穿在杆子是,对着所有人露着肚皮,像一只蛤蟆似的乱蹬乱踹,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来,双手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她并不是想把自己掐死,这只是喉咙有异物时的本能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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