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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01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7350 ℃

  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同學,手術很成功。但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膝蓋和韌帶的傷勢過於嚴重,恐怕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如果復健順利,日常生活應該沒有問題,但也不建議從事對膝蓋造成過大壓力的活動。」

  雖然白袍男子一臉懇切,但夏昱翔從『沒辦法繼續進行任何激烈運動』之後的話就再也聽不進去了,宛如晴天一道霹靂,粉碎了男孩的夢想、未來與希望。

  夏昱翔,嶼南高中二年級,足球隊隊長,連續兩屆全中運最佳球員,得分王、助攻王,如今這些頭銜全成了泡影。

  全國大賽預賽那天,他們對上了球風粗野,向來被稱為足球流氓的東川工專。那天天氣燠熱,又悶又濕,卻又下不成雨,夏昱翔自己也特別心浮氣躁。東川本來就踢得很髒,小動作不斷,等到脾氣絕對算不上溫和的夏昱翔自己被人從後面剷倒,男孩的火氣整個爆發,他爬起來衝過去就是直接一拳,轉眼間球場上掀起一場大混戰,連觀戰的兩校同學也在球場邊打了起來。

  夏昱翔一打三也毫不畏怯,但在混戰中膝蓋突然傳來劇痛,他清楚地聽見「啪」的一聲,他還來不及反應,有人撞向他,更多的疼痛與壓力向他湧來,男孩眼前一黑。

  兩週之後,男孩拄著柺杖離開醫院,學校或隊上沒有一個人來探望過他,當然也沒有人接他出院,只有膝蓋固定支架持續傳來一種磨心的鈍痛。

  他沒錢搭車,只能在豔陽的日曬火烤下走了近五個小時才回到學校,太陽早已下山,男孩的黑色吊嘎被汗水浸透,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曬出整片灰白的鹽漬,黝黑的皮膚也被曬得又紅又腫,右腳被硬邦邦的固定支架磨破了皮,隱隱滲出血來,而支撐全身的左腳則是比跑了九十分鐘的比賽更酸痛。

  但夏昱翔心中的痛苦和恐懼,遠遠超過身體的疲憊疼痛,他狼狽地爬了三樓回到體育班宿舍的房間,熟悉的走廊上充滿了高中男孩的體味與汗味,每間房門口都堆滿了又臭又髒的球鞋與拖鞋。這一切都要離他遠去了嗎?男孩惶恐得難以邁出步伐。

  他的房間在樓層最深處,靠近陽台,通風跟風景都是最好的。畢竟他是球隊隊長兼王牌,跟他同寢的三個戰友也都是隊上的核心成員。夏昱翔帶領球隊的方式十分強硬,只是他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但從學長到學弟,很多人對他抱怨連連,不過教練挺他,他自認沒錯,也覺得同寢的戰友一樣挺他。

  如今他所有的家當被塞進紙箱丟在房間外,衣服、鞋子被凌亂地扔在走廊底。

  儼然在告訴夏昱翔,「你已經不屬於這裡。」

  「隊長?喔不對,是『前』隊長,你還沒死啊?」一個高壯男孩只穿著寬鬆的四角褲,拿著臉盆從後方走過。「媽的,逞英雄嘛,自以為王牌,了不起嘛。你知不知道我們被禁賽半年?」對方一臉不屑,眼神中射出赤裸裸的厭惡與仇恨。

  「告訴你,吳教練滾蛋啦,你媽的靠山也沒啦。」擦肩而過的瞬間,他朝男孩膝蓋後窩輕輕踹了一腳。「幹!瘸子!」然後揚長而去。

  男孩整個人支撐不住,撲倒在走廊地板上,膝蓋痛得彷彿被一條大蛇狠狠咬住,企圖一口吞了他。

  夏昱翔趴在帶著夏日餘溫的磨石子地板,拼命想忍住眼淚。

  直到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腋下把他抬了起來,讓男孩勉強站住身體。

  眼前的高壯青年乍看二十五、六歲,感覺剛從大學體育系畢業沒多久,淺棕色的皮膚在宿舍昏黃的燈泡下閃著陽光的光澤。細細的單眼皮眼睛,有點沒睡飽的感覺,但臉上的笑容還蠻親切。男孩總覺得在哪裡看過這張臉龐。

  「夏昱翔同學?我是新來的教練,江漢城。」他看了看男孩的膝蓋,還有被丟在一旁的家當。「先到我房間來好了。」漢城教練的嘴角逸出一抹笑。

  「江漢城?你不是在日本J聯盟踢球嗎?」男孩驚呼一聲,不過他隨即想起,一年多前江漢城神秘引退的新聞。二十八歲的職業選手除非是受傷,否則絕對不到引退的年紀,不過江漢城近幾年在日本的成績起起落落,所以新聞沒多久便被人遺忘。

  教練攙著夏昱翔走進對面的教練室,教練寢室其實就是一般寢室改建,少了一張上下舖鐵床,多了一個淋浴間兼廁所。角落還堆著幾個未拆封的紙箱。

  「剛搬來,你將就一下。」教練拿了一個塑膠凳給夏昱翔坐,自己坐在書桌前的椅子。

  「我不知道你出院了,不然也該去一趟。」江漢城笑瞇瞇地看著男孩,但夏昱翔卻感覺不到他的笑意。「你今後的情況,勢必得討論一下。」

  這句話一講,立刻讓男孩緊張得幾乎坐不住。但教練繼續講著:「家長會覺得吳教練濫用私人,在球隊惡搞,你這位隊長霸凌其他隊員…….」

  「霸凌!?幹!他媽誰在造謠?叫他….」夏昱翔氣得七竅生煙,立刻站了起來,但他的膝蓋哪經得起這樣突然的動作,痛得男孩差點沒跪下。

  江漢城面帶微笑,也沒打算扶男孩。「簡單的講,學校已經叫吳教練捲鋪蓋走人,他們也打算開除你。」夏昱翔原本就痛得臉色發白,如今黝黑的臉龐更是一片慘白。

  「你拿的是體育獎學金,現在因為在比賽打架而被開除,學校還打算追回那些獎學金。」

  「等等,追回獎學金?我們家….我…..教練…..我沒辦…..我實在付不出來…..」剛剛還有力氣罵人的運動男孩,如今卻連頭也抬不起來,聲音越講越小。

  「我知道你是里山部落的原住民,媽媽早逝,爸爸在外地工作,全靠阿公養大你和兩個妹妹。連每個月三千塊的獎助金都寄回家裡。」教練居然對夏昱翔的家庭狀況瞭若指掌,令男孩十分意外。

  「教練….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拜託你,幫幫我,那些錢我真的付不出來….妹妹正要開始唸書,我們家….」男孩單腳跪在江漢城身邊,受傷的右腳拖在身邊。實際上夏昱翔根本不知道學校打算追回多少錢,但他知道阿公拿不出這樣一筆錢,阿公連下山來看他的車錢都不好湊,所以夏昱翔甚至不敢打電話回家講自己受了傷。十七歲男孩聲音幾乎在顫抖。

  江漢城端起夏昱翔的下巴,男孩的臉蛋因為長期在豔陽戶外下練習顯得黝黑而略帶粗獷,直挺的鼻梁,濃黑英銳的劍眉,全都憂愁地微微皺起;但原本陽剛味十足的臉龐卻因為那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而柔和許多,只顯得帥氣而英氣勃發。

  每次比賽,夏昱翔都是鏡頭的焦點,不只球迷不少,還好幾次幫忙拍攝公益廣告,儼然就是新一代的足球金童。只不過男孩的夢想只有歐洲的足球俱樂部,或至少也是日本的J聯盟,吳教練也不贊成他涉足演藝圈,所以雖然有著十足本錢,夏昱翔的知名度並不算高。

  除了希望在外國的職業聯盟闖出一片天,男孩更想靠著簽約金一口氣改善家裡的生活。於是他從不懈怠,無時無刻都想著變強與鍛鍊,精實的身軀完全不是一般高中生所能比擬。男孩更信奉隊長必須是全隊體能最好最強的人,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更加嚴格。

  「教練….拜託不要開除我,我真的不能被開除,我….讓我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夏昱翔牙一咬,拋開自尊,就跪在江漢城腳邊。「我求你。讓我留下來。求….求你。」男孩仰起頭,一雙大眼睛微微泛紅,平時高傲的臉龐滿是決絕。

  「喔?什麼都願意?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那先把衣服脫了吧。」漢城教練瞇起細細眼睛,彷彿在微笑。

  這些體育男孩大概平常習慣了教練的命令是絕對的,脫起衣服來毫不猶豫,結滿鹽漬的吊嘎立刻甩在地上,但是膝蓋不方便,平底鞋跟短褲脫起來就慢上許多,不時還痛得男孩齜牙咧嘴。

  179公分的修長身型,全是精悍結實的黝亮肌肉,足球員的強壯腿腳自然不用說,肌肉飽滿卻不誇張;而且為了不讓身體變得不平衡,夏昱翔也從不敢在上半身的鍛鍊偷懶,厚實的胸肌、精碩的腹肌,還有結實的手臂,堪稱完美。

  妙的是這個十七歲的原住民足球男孩,居然穿了一條後空內褲,圓翹結實的屁股在鬆緊帶的勾勒下異常誘人,而且呈現一種均勻漂亮的淺棕色。

  漢城教練挑挑眉毛,吹了一聲口哨,「夏同學,悶騷喔~」大手直接就摸了一把男孩的圓挺翹臀。

  夏昱翔緊張地渾身一震,「幹….」話還沒衝出口,就被他自己嚥回嘴裡。「這是吳教練送我的,說是方便活動。我在醫院沒有別的褲子可以換,勉強洗過一次…..」男孩害羞地把目光轉往別處。的確,純白的內褲被汗水、塵泥和污漬差不多快被染成土黃色,褲襠的位置還有一些深色的陳垢。

  漢城教練笑著哼了一聲,接著下令:「內褲也脫了。」看夏昱翔遲疑,他的目光突然轉冷,緊盯在男孩臉上。「你隨時可以走出這個房間,我不會逼你。」漢城教練的嘴角依舊帶著笑,「但如果你要繼續留在這裡,我的命令不講第二遍。」

  「…..是,教練。」夏昱翔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笨手笨腳地從不方便的右腳脫下內褲,男孩一手遮著下體,一手扶著床鋪的鐵架。

  漢城教練拉開抽屜翻找了一下,把一串鐵鍊丟給夏昱翔,男孩慌張地接住鐵鍊,當然也就露出了剛剛用手遮住的小小鳥兒。男孩結實的四肢因為長時間在太陽下奔馳而顯得十分黝亮,身體的膚色則稍淺一些是健康陽光的褐色,圓翹的屁股則是更淺一點的淺棕色;緊實光滑的十七歲男孩肉體幾乎沒什麼體毛,下巴只有零星幾根小軟鬚,因為緊張而垂軟的肉棒與睪丸也只有一點稀疏的細軟毛,割過包皮的龜頭則看起來異常粉嫩。

  夏昱翔接住鐵鍊後才發現,教練正盯著他的老二看,連忙地用手遮住,棕黑的臉龐也羞得通紅。「看屁啊,變態!」

  江漢城翹著的長腳換了一腳翹,笑著指向房門,「門就在那邊,要走請便。」

  男孩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房門,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鐵鍊,然後夏昱翔低頭看了手中的那串鐵鍊,鐵鍊很短,末端還扣著一個大大的金屬鎖,沈重的金屬鎖頭上居然刻著「賤狗」兩個字。

  夏昱翔瞪大了眼睛,看向江漢城,「這什麼鬼東西?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只是舊狗鍊,配你這種沒家教的狗東西剛剛好。」漢城教練的語氣變得又冷又硬。

  「操你媽!你說什麼?」男孩憤怒地衝上前,抓起江漢城的領子把他拉離椅子。

  夏昱翔剛揪起江漢城的領子就後悔了,畢竟對方是教練,而且自己的去留還全操在他手上。然後就這一瞬間的遲疑,男孩只覺得膝蓋劇痛,整個人無力地跪了下來,手也被完全扭到身體後方。

  夏昱翔完全沒想到,漢城教練居然還是個擒拿術高手,男孩的右手被扭在背後,江漢城更直接跨坐在男孩的肩膀上,把男孩牢牢壓制住。

  「狗狗的態度真差,實在需要好好管教。」江漢城稍微加重了壓力,男孩立刻痛得差點喊出來,只是基於自尊而強忍住。「等我把話講完,我就會放開你,還是一句老話,你隨時可以離開。」

  「第一、我隨時可以讓學校開除你。第二、學校要追討獎助學金的錢我替你墊了,你得還我。第三、你膝蓋手術的費用還有住院的錢,也全部都是我出的。」江漢城冷冷地說明。

  每一項都讓夏昱翔更加沮喪,完全無力反抗。「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江漢城摸了摸男孩的頭髮,「該說你運氣差還是運氣好?你還能走路已經是上天保佑外加醫生技術精湛。只不過別說繼續踢球了,你以後連需要久站或重勞力的工作也做不了。而憑你的成績,我不知道你離開學校之後能做什麼?」漢城教練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敲在男孩心頭上的釘子。

  漢城教練放開夏昱翔的手,但男孩只能用兩手撐住地板,勉強支持自己的身體。「但我得告訴你,嶼南高中足球隊已經沒有你夏昱翔的位子了。不過我最近缺條狗,足球隊隊犬的位子也還空著。就看你要不要了?」

  男孩低頭看著手中的鐵鍊,男兒淚終於滴下。

  夏昱翔顫抖地把鐵鍊掛在自己脖子上,他呆呆想了許久才把鎖頭扣住鐵鍊兩端,形成一條鐵項鍊。粗鐵鍊有點緊的卡在男孩的脖子,刻著「賤狗」的大鎖沈甸甸地掛在喉嚨下方,也彷彿沈重地鎖住了男孩的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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