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長谷部《五次失敗的輪迴,一次很完美》R18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4630 ℃

1.身份

出生自顯赫家庭的長谷部當選過三次的首相,兩次連任;一般老百姓心中是個沒有好到他們願意在公園為他立銅像,但是真的看見銅像時也不會至於猝一口的政治家。

偶爾長谷部會覺得自己生錯了時代。太平盛世間,無論是自然環境或是國內內需都沒有什麼重大問題需要解決;國王年邁,他也沒有愚蠢到為了在史冊留名而發動戰爭或政變。他是拿得起刀、舉得起槍更上的了戰場,然而時代需要他做一名在上議院內與反對派唇槍舌戰的文臣,那便如此吧。

只是他累了。

國王已死,新王萬歲;喊著這句口號的同時,長谷部已經想好覲見新王時申請退休返鄉的藉口了。年輕的新王應該會喜歡的這個想法的,畢竟歷史上沒有幾個君王喜歡讓前朝老臣待在近側。

然而當那日他踏進新王的居所向其宣示效忠時,當那個佇立在窗台前嬌小卻貴氣的背影轉過身,他為那張在前世與夢中糾結了自己大半輩子的面容所震驚,為她過於年輕的神態擔憂,以及自己冒出的白髮惋惜。

他原以為再也見不到了,這似乎是緣份給安慰;但是他們又太晚相見了,這似乎是時間的嘲笑。

她站在那裡,青春的臉龐上還未脫去少女的稚嫩,但也不難看出前世統領一眾名刀劍對抗歷史修正主義者的身姿;長谷部看得出她眼裡壓抑著青澀的不安,但是那不影響她生而為王的凜然。

於是長谷部順從的單膝下跪,一如前世;牽起女王的手背覆上一吻,一如當時;抬起頭用與過去相差無幾的仰慕、敬重與愛意輕喚其稱號。

而她微笑、點頭、呼喚他也仿若當年。

那一天,他終究是沒有開口提出退休的事情。

再一點點也好,哪怕外人嫌棄他戀棧,哪怕只能以首相的身分行事也好,長谷部希望自己能在她被老臣舊將質疑時站在身邊提供支持,希望自己能為她消滅去所有是非議論,在她為永無止盡的文件奏報煩惱時給予提示。他希望在冰冷的偌大宮殿裡,至少能有一個推心置腹、無比忠誠的人能陪伴她度過初登皇位的波瀾。

然而他是累了。

人身的血肉之軀不比刀劍附喪神;他能在早晨的洗漱中看見自己眼下的皺摺,但是她笑著說那很好看,那就好。

長谷部也曾想過拿起刀,舉起槍率兵前往戰場,然而此時他第一次如此感謝時代讓他做一名在王城內與反對派唇槍舌戰、熟悉朝廷暗流的文臣。

時間很剛好,等到她君權穩固時他也不得不坦承健康上的狀況了;長谷部退休後的居所距離皇宮有一個小時的距離,然而女王還是固定在每天下午兩點前去探望,她對時間和對婚事一樣固執。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或至少隱藏的很好,但這似乎是輪迴的錯覺;而她的愛慕既可貴又如此不合身分,幾乎是緣份的嘲弄。

最後的那個下午,她帶著一束紫藤花前來。

門童沒有通報,女王逕自進入房間,床榻上的長谷部連忙試圖起身行禮卻被勸回床上。

「一直以來謝謝你」她微笑著說,日漸沉穩的眼神只在看見他艱難地動作時搖晃了一瞬。

「這都是我做為首相該做的,陛下。」

「不,我指的不只是現在;」她悄聲說到,「還有過去,很久以前的過去。」

「…那就更沒有什麼好謝的了,主上」他希望自己聽起來不這麼虛弱,這一世得以先她一步走才發現,原來她的眼淚與憂傷和他前世被拋下時感覺到的痛相差不遠。

直到女王坐上馬車後長谷部才允許自己永遠閉上眼,而她也才允許自己放聲大哭。

2.亂世

戰爭是殘酷的,但是只要戰爭變長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戰期進入第五年,即將被提拔成准將的長谷部在看見屍骸殘肢或是四濺的血液時已經沒有太多感覺了,若是同袍的頭顱或狗牌他或許還會停下來看兩眼,在心底嘆一口疲憊更大於不忍的氣後,繼續專注眼前焦灼的戰事和自己的軍階。

上面說的很明白了,只要能攻下這座城就升他為准將;因此當砲彈終於炸破厚實的城牆,當前哨部隊沖破對方的防線,當他們的內應從城內發射信號彈指引部隊一舉進攻後,他的心裡對於那些剛巧與住錯了地方的城內居民毫無同情,若硬要說感謝的話,大概能勉強謝他們為自己的軍功添一筆光輝。

長谷部沒有羞辱敵人婦女後再殘殺的興趣。

因此當他在巷子裡從背後抓住那名逃跑不及的女子後,身體在五年的習慣動作下自然地一軍刀刺進對方心窩。

然後,他才看清對方的面孔。

那是個長相熟悉的女子,長谷部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或許是軍情資料上,或許是某個難民營裡,或許是遙遠以前的什麼;他想不起來了,一睹白色的牆擋在他與更深層的記憶之間,他找不到縫隙看過去。

「沒關係的長谷部。」女子喘著氣,眼睛稍稍驚訝地睜大後忽然充滿笑意,她抬起微微顫抖的手撥去長谷部瀏海上的髒汙又用手指撫過他的頰邊,這時長谷部才意識到自己不但沒有拒絕陌生女人的觸碰還不斷在流淚。

「沒關係。」她重複一次,之後咳出一些血「…都忘了就好了,不要回想起來。這是命令,知道嗎?」

她的氣息肉眼可見的虛弱下去,而長谷部也開始感覺到眼眶發熱以外的痛楚;

「不要回想起來,不要責怪自己,還有…」女子向他湊近,埋在胸口上的刀刃因此切的更深了;但是她像是感覺不到一般,輕輕捧起長谷部混著血汙與淚水,茫然與悲傷的面孔在他的唇角輕吻;

「我愛你。」

戰期進入第五年,即將被提拔成准將的長谷部自以為在看見屍骸殘肢或是四濺的血液時已經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此時身體裡那股幾欲炸裂的疼痛與不知名的情緒爆炸擊潰了他的麻木。他緊抱著不知名女人的屍身在這個自己親手帶兵血洗的城內,癱坐在只剩下他的暗巷裡空虛的流淚。

長谷部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去了什麼、做錯了什麼,懷中的女子是誰,她為什麼要說那些話,為什麼她會讓習慣戰場殺伐的自己如此懊悔方才的行徑,對於功勳渴望無比的自己為何會忽然憎恨這場戰爭的存在。

然而每當他要細想時一堵白色的牆便橫在他與記憶中間。

他在牆邊,聽見女子的聲音告訴他:「不可。」

3.時間

國中在看電視時,長谷部記得某位法醫說過,最害怕的莫過於在手術台上看見認識的人這樣一句話,當時還沒想過要成為法醫的他不知怎麼的也就記住了。此時這句話在他看見今日的大體老師時浮現腦海,像是跳針一般重複播放。

「長谷部同學怎麼了嗎?」台上的教授問到,他才發現自己原來盯著她太久。

「…沒什麼。」他說。

當他和其他人一同向大體老師鞠躬敬禮時,他的頭比誰都低,又是最後一個直起身;平時總是要求第一個執刀解剖人體的他此時竟然有些不安,在同學催促了幾聲下,才穩住顫抖的手,在腹上劃下一刀。

「你認識她?」有人問。

長谷部搖搖頭,那個人便沒有繼續問下去。說到底,自己連她今生的名字都不知道,前世的那些牽掛又有什麼好說的。

這大概是老天開的一個玩笑,他曾經想過若是在成為醫生後,某天看見她帶著難纏的疾病走進診間自己該如何是好;或者在手術台上看見她奄奄一息的樣子,傾盡全力後心電圖的波動還是越來越小最後拉平該怎麼辦。

想來,一切事先的煩惱都是徒勞的。

4.禁忌

學術圈相對封閉,這是長谷部把自己關進教職的原因之一,他原以為待在這個象牙塔裡便能不再想東想西;想他那過早的婚姻與並不特別寵愛的孩子,想她一襲白紗嫁與他人的世紀婚禮。

然而是她自己找上了他。

長谷部一開始還懷抱著或許她也憶起前世的希望,惴惴不安又謙虛謹慎的答應成為她孩子的家庭教師。

一身低調而沉穩的教袍進入她的城堡後才發現原來她的孩子根本不在那裡,她的丈夫也不在。當然,她也跟本沒有想起半點前世的事情。

於是長谷部立刻明瞭了。

貴族間的政治聯姻追求利益交換,情愛不過是爭家產時的說詞;做為貴族小姐她深明此道,婚前與丈夫協商待她產下繼承人後就各自找情人,而她此次召喚自己便是為了這個。

做為丈夫,她的家族看不上長谷部的出身;但是做為情人,她認為他無可挑剔。

「貴女。」長谷部低垂著頭,只有他們倆人的書房裡她翹著腿側坐在沙發上;華貴的洋裝大膽坦露她雪白柔軟的胸口,撩人又優雅的姿態長谷部只瞄了一眼。

「貴女,我已經有家室了。」

「所以?」她翻了個白眼,將膝上的書扔到地面後站起身朝一旁的酒櫃走去。

「說起來這還得怪你自己太早結婚。」

「我怕這會玷汙了您的名聲。早結婚也是為了…為了能截斷一些無用的想法。」

「名聲哪…」她冷笑一聲,端詳著紅酒上的年分後才拿出兩支高腳杯倒酒;

「難道你回去之後要大聲宣揚我找你來的事嗎?」

「不會。」長谷部想都不想地回。

「那麼你會讓你的老婆知道你我的關係?」

他的眉頭無奈地皺起,幾乎是嘆息到:「貴女,長谷部只是想維護您──」

截斷話語的是送到唇邊的紅酒。

「到底會不會?」她輕聲地再問。

「…絕對不會。」

於是她勾起艷麗的笑容,比起他前世記憶中溫和親人的模樣,此時此世的她看起來更帶侵略性。

她湊近長谷部,帶著微微酒香舔了他滾動的喉結;觸電般的麻癢竄上背脊,下身不受控的性器在寬大的教袍裡慢慢脹起。

「喊我的名字,長谷部…」

於是,他輕啜一口紅酒,摟著她腰,在她的頸側留下綿綿細吻,在胸上印上點點咬痕的同時,呢喃著那個被他看得比任何世俗道德,義務枷鎖都更重要的名字。

在長谷部遇見她之後便清楚自己不是什麼善類,早結婚一半是為了斬斷自己的遐想,一半是把婚姻作為交易;虛假的微笑能換取的不只是校長千金真切的愛情,還有隨著婚姻而來、實實在在的權力。

努力爬到象牙塔的上層,他不為金錢或私慾,只為了能更靠近她一點,為了能讓自己成為她在學術界不可或缺的人脈。為了她。

但是長谷部可以發誓自己從未想過用這樣的方式靠近對方。

緊勾著他的脖子,她在長谷部指結的磨蹭插弄下嘆息,弓著身體要求更多。

於是他將女人抱上書桌,自己則跪下來,在她的裙襬底下,在她的雙腿間滿足她討要的歡愉。

他在她情不自禁,越來越大聲的嬌吟下一把推開書桌上所有整理的井井有條的書本典籍;她嬌嫩出水又媚惑淋漓的胴體躺在長谷部細心鋪墊的黑袍上,無辜而邪惡的扭動,命令著、央求著、邀請著,直到看見長谷部釋出胯間昂挺的男根才又滿意的笑起來。

撕開她的長裙,長谷部撫上她因高潮而微微顫抖的白皙大腿。

他踢開落在腳邊的道德經典,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向她送去;腰部晃動的力道隨著她逐漸回過神的雙眼和嘴裡淫逸的輕喘而慢慢加大。

她軟嫩的雙乳一晃一晃的,長谷部忍不住俯身啃咬,在她因為尖挺而敏感的乳頭被自己的舌尖輕舔、用力吸允而呻吟時,他扣緊她癱放在書桌上的纖纖細指;陰莖加速抽插,長谷部的胯撞擊著她的臀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伴隨她嬌媚的呻吟響盪在書房。

他牽起她手放在唇前,本想細細親吻,但是她的肉穴倏地絞緊,一邊不讓長谷部的性器輕易退出,一邊又泌出更多的性液試圖讓他的侵犯更容易;長谷部加大抽送的頻率與深度,低喘著氣往她的更深處頂去。而她的手指則在他的口腔裡被充滿敬意地親吻、報復般的啃咬,卑微祈求的舔允。

她是神。是信仰。

是所有道德枷鎖存在的原因,是所有邏輯與理性的剋星。她的懷抱是禁錮的牢籠也是自由的天空。

長谷部清楚她既不可能只有他一個男人,更不可能給予任何真心;但是只要她還需要自己,只要自己還有被利用的價值,這份自欺欺人的溫暖便能永遠維持下去。

為此,長谷部願意犧牲一切以換取在這片背德地獄裡與她獨處的時間。

5.地點

夜間的夢是支撐他渡過痛苦白日的主因,在這個繚繞著死亡與性,暴力與脅迫的白日裡,長谷部看著身邊的人相繼死去,除了好奇自己何時也能跟他們一般之外,就是回憶夜裡的夢境了。

夢裡面他不須服侍任何男人,不用忍受任何暴力脅迫;夢裡面他成長為成熟自信的男人,有力量能保護自己和別人。他喊一名女子主人,但是對方從不以此強迫他或命令他什麼。夢裡的那聲主人,長谷部喊得心悅誠服甚至帶著一點悸動。

當聲響傳來時,他的嘴裡還含著男人的陰莖;他下意識的停下動作,卻被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大吼著甩了一巴掌。下一秒,鐵門被踹開,臃腫的男人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向後跌坐。

在長谷部被綁來之前也曾是個有著正常家庭的少年,而那些衝進來的人看起來就像電影裡的鎮暴警察。

但這裡不是第一次出現警察,也不是第一次警察們沒有任何作為就離開。

不過他的衣服和裝備看上去和過去的那些人不同。

喔,是『她』。

女人大吼著要身邊同樣裝束的人將還在震驚中的男人拖出去。她臉上的面罩看起來十分厚重,但是她的嗓音還是清晰有力,讓人心悅誠服。

「嘿、孩子」女人拉開面罩,面容和聲音一起清楚了起來;「我們是來救你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但是這裡很危險。跟我一起走好嗎?」

看著與夢中的「主人」極為相似的面容與嗓音,長谷部緩緩點點頭,視線看向身後隱在黑暗中連著腳的鎖鏈。

「該死!」女人手上的槍往鐐銬的方向開了幾發;鋼鐵碎開的一瞬間,女人忽然晃了一下,發出悶哼。

長谷部立刻往門邊看去,稍稍捕捉到花色衣料閃過的瞬間;衣料上的花色和每晚來檢查他們的人是一樣的。女人忽地站起身,一腳踹翻沙發後將長谷部拉到後方躲藏;以沙發為遮蔽,雙方開火交戰了好幾回。

鮮血從女人腿側的布料滲出,不過她無暇顧及;長谷部原來的衣服被剛才的臃腫男人扔到角落去了。他鼓起勇氣爬過去,迅速扯回衣服後回到躲藏處,女人從槍戰中分神責怪的瞪著他;「你這樣會受傷的!」她吼,「不要離開我身邊!」

長谷部沒有回應,只是將衣服折起,用力綁在對方腳上的傷口上。

「妳已經受傷了。」他說。

女人看起來快氣瘋了。

一個物品鏗鏘落地的聲音後他的視線忽然一片黑暗,長谷部覺得被什麼東西緊緊包覆住,抬起頭是女人護著自己的懷抱。

手榴彈的爆炸震的他耳朵發疼完全聽不見,頭腦也昏沉脹痛;他不太記得後來發的事,記憶像小說裡的插圖沒有文字敘述;女人似乎捧著他的臉說了什麼,但是他聽不見;她指了某個方向,大約是要他離開;然後記憶聚焦在她滲血的嘴唇,緩慢的動作,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傳達。

長谷部聽不見,在女人用力推開他之後跑了出去。

多年以後,成長為成熟男人的長谷部,終於在唇語課上知道當年女人想傳遞的話語;那天下午他來到她面前向她搭話,並在墓前留了一束花。

5+1奇蹟

當長谷部睜開眼,看見她靠得太近的面孔時錯愕的以為自己還在夢境中,前世的本丸裡。

「啊,長谷部醒了!」她轉頭和某個人喊到。

不是夢,他轉過頭環視房間的配置,前一晚零散的記憶連結上那些傢俱。

這不是夢。

「長、唔…」

她沒能從床上起身,原本打算在確認對方清醒後就下樓幫忙光忠準備早餐的,但是長谷部忽然拉住她的肩膀,在她能反應過來前將自己牢牢塞入懷中;他把她在懷裡埋得太緊,在一瞬間的呆愣後反應過來的她沒能開口詢問,只好輕輕拍著長谷部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或至少放鬆一點。

長谷部有些遺憾的放開手;正開口打算為自己不經思考的行徑道歉,她忽然捧起他的臉頰,深深望進那雙眼裡仔細端詳。

「你想起來了是不是?」她問。

長谷部眨眨眼,唇辦動了動想說些什麼,眼眶卻先一步發紅發燙。

「我是誰?」她又問。

「…是主」他說,眼淚掉下的那一刻嘴角顫抖著勾起微笑;「是審神者,是我的主上,是我…」他收了聲,下半句話重要的能影響一生,而他不想貿然行動。

「還有呢?」她繼續追問。

還沉浸在情緒裡的長谷部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發現女子臉上竟有些怒氣。

「不要告訴我你想起前世就忘了今生。」她不輕不重的拍打他的肩膀,在看見他實在毫無頭緒的神情後,撿起一旁的枕頭扔向他。

「我還是你未婚妻!」

「…什麼?」

她氣得大翻了一個白眼,詭異的是那一個畫面竟然他什麼都回想起來了。

「長谷部君要是不認帳的話,不如主考慮我怎麼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門邊的光忠扶著門框開玩笑著問到。

「好啊。」她譴責的皺起眉頭「長谷部太壞了。」

「不准!」她再度被拉進他的懷抱中,只是這次動作輕柔的多,從背後攬住的手環著她的肩膀,長谷部的頭就靠在頸側;

「不准。」他重複了一次,瞪視著門邊的男人,前世的同僚,今世的室友低聲警告到。

面對這種吃醋貓咪一般的行為,她憋著嘴忍住笑,不想讓長谷部察覺其實自己並沒有生氣的事實,說來壞心,但她其實蠻喜歡對方這種過保護的行為和吃醋時的小表情。

「主…」看吧,來了。她維持冷淡的面容,抬起眉毛轉過身,在看見長谷部委屈的神情時差點沒忍住。

「主,長谷部絕對沒有忘記;十分抱歉至今才想起前世與妳的因緣,可是我絕對沒有忘記前日許下的婚約,更不可能反悔!」

「絕對忘了。」室友宗三也為過來看戲,冷冷的評論著。

「順帶一提長谷部君是最晚想起來的喔!」光忠笑著補充。

「你們沒有趁他還沒想起來的時後來追我真的是長谷部的好朋友!」

她則像是不嫌事大般的火上加油。

「主…」長谷部嘆息,牽起她擱在腿上的手;門口的人相識一眼,聳聳肩後笑著離開。

見礙事的人離開,長谷部的放任自己行動再大膽一些;他牽起她的手在唇上細細親吻,摩娑過所有紋路和婚戒,彷彿她是他的王,是他的神;他在宣示的是忠誠,是信仰。

而她不是沒看過長谷部這樣大膽的行動,不如說還沒有回憶起前世的他比過去在本丸時更直率大膽,只是這樣的熱情總是讓她難以招架。像是手榴彈在身邊炸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血液紛紛爬上面部血管,粉紅著肌膚;

「主,您不會真的要遺棄我吧?」

「…狡猾。」那句話像是在她心上切了一刀「本來就沒有要離開你的意思。」

於是長谷部笑了起來,他笑的時候眼下有些細紋,然而她覺得那很好看;他攬過她的頭,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上;長谷部吸允著她的唇辦,糾纏她的舌,直到分不出誰的氣息沾染誰的,或是誰的更高一點,她被他吻的有些意識迷離,癱軟在他的懷中喘息。

他們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的重逢,唯有時間與空間裡不斷的巧合、精準的重疊,兩個緣點才可能連成線。

「長谷部?」他懷裡的人才稍稍撐起身。

「我愛你」她笑著說。

長谷部覺得自己此生從未如此疲憊又欣喜過。像是翻山越嶺的旅人、像是在紅塵裡尋找真理的修行僧,花光了所有的力氣後,終於迎來一次完美的相遇。

他找到了她,不是尊貴的帝王,不是亂世中的羔羊,不是冰冷的大體,不是自我犧牲的守護者,不是癲狂的貴族。她只是她。因此長谷部壓倒她在柔軟的床鋪,在她的臉側,耳邊,頸間,胸前低喃著積欠了好幾世的愛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