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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瑪x賽特】KARMA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1430 ℃

  海岸線上,月光映照著不斷被送上海灘死亡的雪白浪花,人跡罕至的海灘被浪花清洗乾淨,看不出來這裡在幾年前還是諾克薩斯軍隊登陸的駐紮地。

  在沙灘裡面一些便是茂密的樹林,在戰爭後就鮮有人至的這裡已經慢慢恢復生機,重歸大自然的懷抱。

  本應該是這樣的沒錯。

  披著月光,戴著深棕色斗篷的人影從沙灘的一側慢慢走來,深黑色的眼眸似乎在樹林中尋找著什麼。

  查看了手上的地圖,確定了一顆在樹幹底部做有記號的大樹,以此為入口走進了樹林。

  起初,樹林茂密地讓她有些難以行動。但慢慢地,腳底下的路越來越寬,沿著被眾多人踩踏出來的路徑繼續前進,一棟三層樓高的建築從茂密的森林中現身,從外面看不到內部的燈火,要不是隔音不好,這棟建築大概會被路過的旅人當作是廢棄建築吧。

  戴著斗篷的人走到了門口,隱藏在入口右側視覺死角的男人叫住了她:「入場費。」

  看這身高估計是約德爾人,長著一臉斑白的鬍鬚,臉上的皺紋也顯示他年紀早已應該回家安享天年,但伸出的那隻長滿健壯肌肉的手卻明顯地反對著。

  戴著斗篷的人抬頭看了上方的告示牌,從斗篷中拿出三塊金幣交到約德爾人手上。在細心確認過金幣真偽後,她才終於被他放行。

  經過走廊,她才知道並不是隔音不好的問題。

  競技場人聲鼎沸,和外頭聽到的音量不是一個量級能夠比擬的。四周排滿了階梯狀的觀眾席,而正中央那早已濺上新舊血跡的原白色競技場上,兩個男人正在上頭殊死搏鬥。男人手上的兵器每一次相撞、每一次劃下血肉,都能引起一陣狂歡。

  而在觀眾席的最上方,一張巨大的椅子彰顯了坐在上頭的男人在此的崇高地位,和上交的情報一致的容貌也讓她確定了男人的身份。

  賽特,半梵斯塔雅半諾克薩斯血統的半人半獸,愛歐尼亞嗜血競技場的無敵王者,地下賭博王國的獸血拳皇,諸如此類像是在嚇唬小孩子的瘋狂稱號她能夠說出無數個,但指的都是這位正在慢慢利用人類的嗜血,統治著犯罪帝國的健壯男人。

  他的眼神高傲地俯視著競技場,他顯然並不關心這場對決的勝負,畢竟無論是誰輸誰贏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大差別,畢竟就只是賭金多寡罷了。

  劍磨擦著另一把劍,向下用力斬斷了護手,反應不及的對手在驚訝的眼神中和自己的右手做了個來不及道的別,伴隨著慘叫聲與更加歡騰的歡呼聲,競技場上的其中一個男人倒下了,不過是上下兩段。

  歡呼聲與懊悔聲幾乎是同時出現,在一旁等待許久的打手們也走到了每一位觀眾身邊查看他們的投注,拿走他們的賭金。

  身著斗篷的她向前來詢問的打手搖搖頭展開雙手,她並沒有賭博。打手對她使以一個看到異種一般的眼神便離開她的身邊。

  在收取賭金的過程中競技場上的屍體也被清理下場,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主持人穿著純白色的連身裙走上台,對著所有的觀眾大聲說:「下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由來自諾克薩斯的艾特,對上來自愛歐尼亞南方的傑斯塔特……」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原本看著另一個方向的主持人轉過身,赤紅的雙眸用令人不安的邪魅眼神看著在入口附近穿著斗篷的人,勾起一抹微笑繼續說:「但今天有位大來賓到場,我們敬愛的不敗拳皇想要親自會一會她。」

  說完,原本坐在王位上的賽特跳了下來,重重落在競技場中央,用一如既往的傲氣盯著那身斗篷。

  「魂之啟者、愛歐尼亞人靈魂的指路者,來這破舊、血腥、混亂的無聊競技場有何貴幹啊?」賽特用他低沉卻充滿威嚴的嗓音對正在摘下斗篷的少女說著。

  「這裡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鄰近村莊的精神和諧。」摘下斗篷的卡瑪同樣看著賽特,但那雙深黑色的眼神中沒有怒氣,也沒有喜悅,一片空洞。

  「嗯……最近確實是多了不少因為欠債而被解決掉的傢伙……」賽特回想起最近半個月,他確實因為一時興起,殺掉了一些賭博欠債長久不還的廢物:「不過那又怎樣?妳打算跟那場海戰一樣,把這裡當作戰艦一樣炸得灰都不剩嗎?」

  「並沒有。」賽特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感到意外。「我只是來觀察,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你關掉競技場罷了。」

  聽到卡瑪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賽特不由自主地大笑起來。

  「當然有,而且這個方法並不困難。」賽特止住笑聲,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在競技場打敗我,就這麼簡單。」

  看著情緒高昂的賽特,卡瑪的內心並沒有太多波瀾。她並不意外,就跟賽特肯定知道自己不會把這邊炸掉一樣。

  「您意下如何?愛歐尼亞神聖的魂之啟者。」賽特故作恭迎,儘管動作笨拙且不標準,但還是向她行禮。

  卡瑪嘆了口氣。

#

  競技場邊沒有半小時前的那般歡騰。畢竟就算他們再怎麼嗜血、再怎麼不相信那些愛歐尼亞和平派所稱得精神和諧,他們也很清楚地知道擂台上少女並不是一個能夠歡騰的對象。

  打手們分派好了押注令牌,和台上的主持人使了個眼色:「現在再讓我重複一次比賽規則。第一,獲勝的條件為對手認輸、昏迷、意識不清或死亡;第二,不可利用原生武器以外的道具作為武器;第三,雖然只是建議,但請不要把這邊炸了。兩位清楚了嗎?」

  擂台的兩側,兩人點了點頭。

  「那就請站起身,各就各位!」

  賽特搔了搔頭,將嘴角的雪茄吐到了競技場外。穿著獸皮大衣的他人高馬大,結實健壯的肌肉繃緊起來,擺出了戰鬥姿勢。

  卡瑪早已脫下斗篷,一襲紫色法袍在法力的驅使下微微揚起,黝黑的皮膚泛出了亮麗的翠綠光芒。

  「開始!」

  女主持人還沒來得及跳下擂台,巨大的風壓便將她狠狠吹下台,坐在後排的觀眾開始慶幸自己今天沒有提早到搶佔前排的位置。

  「這可愛的東西能撐多久呢?」賽特的拳頭扺在一層薄薄的翠綠護盾上,說完話的下一秒第二拳接踵而來,然後是第三、第四……

  「沒有用的。」卡瑪毫無感情地看著賽特,左手凝聚出一股力量,化作砲彈砸了出去。

  砲彈直挺挺地打在賽特結實的肉體上,真言祝福的砲彈在賽特的身上砸出了明顯的燒傷痕跡,並且下一秒那個痕跡便再次爆開,讓賽特如同暴雨一般的拳頭停止一瞬。

  「這一句我也回敬給妳。」賽特笑了出來,打在護盾上的拳頭越來越多,力道也愈發強大,但都遠不如卡瑪的精神力量。

  卡瑪又嘆了氣,這次凝聚了更多的力量在左手上,打算一次解決賽特。

  「真的不願意主動關閉競技場嗎?」卡瑪最後一次問賽特。

  「當然,這句話妳在剛剛的半個小時裡面已經問了八次了。」

  「好吧。」

  卡瑪揮動左手,翠綠色的光束脫手而出,巨大的能量砸向了在護盾前猛擊著護盾的賽特。

  但這次他並沒有硬接下來。

  原本攻擊著護盾的雙手停了下來,對準卡瑪所擊發的光束,不偏不倚地用右手賞了一記力道巨大的上勾拳。

  光束被賽特的拳頭帶離了方向,徑直衝向後頭的天花板。光束直接將天花板炸開,散落的石塊落向了毫無防備的人群。

  「嘖。」卡瑪將右手的護盾瞬間放大,抵擋住了天花板的碎石。

  「得手了。」趁著護盾消失的瞬間,賽特一個箭步向前,左手用力揮向卡瑪,但卻再一次被更小的護盾擋了下來。

  「並沒有。」卡瑪冷靜地說著,兩手維持著大小不一致的護盾。

  「我說……」賽特咧嘴大笑,右手從底揮了過來,巨大的能量讓他的右手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得手了!」

  巨大的能量化作巨獸從賽特的右拳衝出,直接穿透了護盾,硬生生將驚訝中的卡瑪震飛。在半空中,速度更快的賽特順身到了她的後頭,雙手擒住她將她高高帶起,隨後重摔在擂台上。

  「區區護盾可是擋不住我的拳頭的。」賽特將暈厥過去的卡瑪扔在擂台上,恢復了他那高傲的眼神。

#

  曾經,有那麼一位卡瑪。她的死亡並非如同她的同類一般,在人們的景仰下安然逝世。

  在眾多卡瑪的記憶中,有那麼一人的記憶是不同的。

  在生前的半年內,她被一位闖入悠久祭壇的叛教者擊敗,隨即被強暴。起初還在抵抗著的她在一次一次的交合下放棄了,露出了微笑,自願成為了那男人的傀儡直到一切終於被發現,她才連同那男人一起被悠久祭壇的僧侶們處死,相關的資料也用密語加密後牢牢封鎖在地牢深處。

  她在眾卡瑪的意識中是獨特的,但也是最令妲哈困惑的卡瑪。

  她並不如絕大多數卡瑪信奉和平與和諧,她更青睞臣服與歡快。

  她不明白,現在不明白。

#

  「終於醒了嗎?卡瑪小妹。」

  從昏迷中慢慢睜開眼的卡瑪嘗試著從朦朧中恢復,她嘗試凝聚雙手的力量,但卻被來自屁股的刺激感直接打斷。

  「對付法師的方法果然有用。」賽特大笑著,狠狠地打了在他眼前被許多人視為聖物的黝黑屁股。

  競技場旁已經空無一人,台上只剩下卡瑪與賽特。而卡瑪身上的法袍早已被賽特扔掉,赤裸著身子背對賽特趴在地上,屁股被男人高高抓起而翹著。

  「你在幹什麼!」意識到自己現在狀況的卡瑪勃然大怒,再一次凝聚力量想要掙脫,但卻再一次被賽特的一次抽插所阻止:「為什麼我會……」

  「因為妳終究是個女人啊,卡瑪。」賽特抓住卡瑪被綁到背後的手,像是提著玩具一樣將少女拉了起來,逼迫著卡瑪直視一面特地放在她眼前的巨大鏡子:「任何人都無法贏過本能的。」

  賽特提著卡瑪開始抽插,巨大的肉棒在卡瑪那無人有過想法的小穴裡頭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卡瑪嘗試著在抽出的間隙凝聚力量掙脫開來,然後再被下一瞬的插入打斷。

  慢慢地,她看似神聖的軀體開始散發出一股淫靡的氣息,賽特侵犯她的速度並沒有加快,但她卻再也找不到半點凝聚力量的間隙。

  有誰的意識正在上浮,那慾望是如此強烈,甚至壓制住了歷代所有卡瑪,包括妲哈的意識。

  她越是被侵犯,無論是身體還是腦海中的主控權都在被蠶食。那不明的意識佔領越多,她那張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示過任何表情與情緒的精緻容顏就質變得越多。堅毅的烏黑雙眼不再神秘,開始像酒醉的俗人一樣渙散;只因為戰鬥出汗的優雅身軀正視了這場「戰鬥」,讓她在擂台的聚光燈下像是一塊黑鑽石般熠熠生輝;面對拷問也不曾被動張開的香唇也隨著賽特韻律地一抽一插而吐露著帶色氣的芬芳。

  「我一直很好奇。」賽特抓住她雙手的力道忽然鬆開,改抓住了她深棕色的頭髮,強制因為羞愧而低頭的她直視自己現在的模樣:「信仰這種東西是否能夠改變,尤其是對於妳們這種大祭司來說。」

  「在改變了內心之後,信仰這種東西能不能夠被改變?」卡瑪閉上雙眼,不願意看到她現在的模樣,但卻被看到她閉眼的賽特用一次猛烈的撞擊逼出更加羞恥的第一聲淫叫:「和平?均衡?和諧?你們所謂的『愛歐尼亞傳統』我一次都沒見到過。小時候被視為異種的我,在父親這個維持恐怖平衡的畜生離開之後就從來沒享受過。我的母親信仰這些,但卻不受尊重,惹人流言蜚語。」

  「和平?那是建立在權力風暴上的假象;均衡?那只不過是階級複製的好話說詞;和諧?一個個矗立在他人眼前的面具們便是。」

  「比起信仰妳們這些從未拯救過我們的人,祈求妳們的施捨。倒不如把妳變成我的東西更加實際!」賽特越說越激動,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卡瑪的小穴早已來不及在肉棒抽出時嘗試閉合,被肉棒徹底鬆開。賽特健壯的鼠蹊部撞擊著卡瑪小巧圓翹的屁股,任由競技場的結構讓撞擊聲在空間中反覆迴盪。

  卡瑪已經沒辦法維持任何冷靜的表情,原本只是微微張開的嘴巴早已不受控制地淫叫著身體對於性愛的滿意與快樂,小穴漫漫湧出的聖水更是沒過肉棒,順著她的大腿曲線滴落或因為抽插而濺落地面。迷離的雙眼見識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漸漸失神翻白,眉毛也放鬆地舒展開來。

  最後一下,賽特狠狠撞擊了卡瑪,在少女暈過去的同時,精液從灼燙的肉棒湧出灌滿卡瑪神聖的子宮,並且隨著高潮的淫水一同濺出小穴。

  在卡瑪最後暈倒之前,她見識到了快感,身為動物都不能抵抗的性快感。

#

  業,這是卡瑪一詞所代表的意義。可以被認為是行為,並且善業、惡業終將導致善果、惡果。

  為了維持愛歐尼亞整體的和平與和諧,她犧牲了太多東西,也摧毀了很多東西。諾克薩斯人、那艘軍艦,亦或是愛歐尼亞人之間傳統派與激進派的衝突,她摧毀了很多人事物。

  那並不全然是善業,人世間並不存在一件事情是純粹的善。就算是拯救人,在行動的瞬間也同時意味著在拯救目標之外的人都無法被拯救。

  善業自有善報。在愛歐尼亞內的地位、悠久祭壇的權力、人民對她的敬仰,善業用很多方式回報了她。那惡業呢?

  「妳的信仰還真是可悲。」空蕩蕩的悠久祭壇頂端,原本屬於卡瑪的座位上卻不坐著她,而是穿著鬥獸衣的賽特:「被妳做出了這樣的解釋,不知道過去的卡瑪會怎麼看待妳呢,婊子。」

  在賽特的雙腿間,穿著新版紫色法袍的卡瑪跪在中間,將自己的雙手用鏈接束縛在背後,任由賽特拽著她的頭髮前後搖動,迫使她吞吐著肉棒。

  「這就是我的信仰……唔嗯……這是我的惡報……」卡瑪不做任何反擊,微微抬頭仰視著徹底掌控她的男人。每一次進出,她的舌頭都會勤勞地按照賽特的教導舔舐、服務著,盡責地讓她柔嫩的舌頭清理、刺激過那根肉棒的每一處。

  她堅信著信仰。

  身為卡瑪,妲哈沒有理由放棄信仰。

  但與此同時,她也無法忽視那股取代了她原有思考的快感。她在成為卡瑪之前就早已在自己的房間自瀆過,感受過手指、瓜類等等所帶來的快感,但那都遠遠不及賽特在擂台上所帶給她的。

  性愛本身的快感來自於她那有著誘人曲線的敏感身軀,賽特的技術顯然將她的敏感徹底引出,並同時刻印上羞辱辱罵,讓身為萬眾敬仰者的她感受到了成為奴隸被踐踏在男人底下的反差快感。

  「明明是個代表神聖的領導者,但卻有著一副只要被羞辱、騷擾就會興奮的淫蕩身體。」賽特用力抓住卡瑪的頭,往粗壯的大腿間塞入並牢牢夾緊,同時間,賽特溫熱的精液在肉棒的一陣顫動後迅速衝出,不願意直接喝下去的卡瑪很快就受到報應,精液灌滿了她的嘴巴後從嘴角噴出,將她嘴巴周圍染上白濁。

  「愛歐尼亞的魂之啟者。」賽特戲謔地看著卡瑪滿足的表情,從嘴巴抽出慢慢軟化的肉棒,並在卡瑪的臉蛋上拍打著,將口水與精液濺到抬著頭伸出舌頭渴望更多的卡瑪臉上:「現在卻在她的宮殿中露出了被徹底奴役的性奴隸才有的低俗淫蕩表情呢哈哈哈!」

  一切都是業報,現在的她無法反抗這樣的羞辱與性愛,肯定是她的業報。

  卡瑪還在堅持信仰,卻不知覺地質變了信仰。

  跪在賽特雙腿間的她伸出舌頭清理著沾滿精液與口水的肉棒,並在清理完畢後將自己的嘴巴當作放置肉棒的溫熱套子,再一次將整根肉棒含進口中,並感受著在她口中的肉棒又開始脹大。

  「背對我跪趴下來。」賽特看著昨天還在擂台上挑戰自己的卡瑪毫不反抗地照做,再一次嗤笑出來:「屁股翹高。」

  對著悠久祭壇大門跪趴的卡瑪聽話地高高翹起屁股,彷彿她的身體就是為了讓賽特使用一般,翹起來的高度讓她流著淫水的小穴正好在賽特的肉棒前。

  賽特拉動這件特製法袍在背後的機關,在後背的絲帶一拉動,原本被束腰與法袍遮蔽、壓抑的乳房瞬間解放出來,讓重力將其拉成了一對有著完美曲線的乳房;本應該遮蔽屁股與後腿的衣擺從中間開了襠,一掀開就能看見卡瑪被命令再也不能穿著內褲的屁股與騷穴。

  「告訴我妳是誰。」賽特問著跪在他肉棒底下的卡瑪。

  「妲哈,最新一任轉世而來的卡瑪,是愛歐尼亞的信仰領袖,愛歐尼亞人的靈魂啟發者。」越是說著自己的身份,卡瑪本來就興奮起來的身軀變得感覺燥熱。

  「那這是哪裡?」賽特享受著他所習慣的征服感,而這次的征服感遠勝以往,畢竟被他暴力征服的可不是一般長著肌肉的蠢男人或是肌肉女人,而是有著美艷外貌與誘人身材的愛歐尼亞精神領袖,而他只不過是一介草民,而且還是個幹不法勾當的賤民。

  而象徵邪惡的他卻征服了身為正義的卡瑪,何嘗不讓人興奮?

  當然,這對於妲哈來說也是如此,只不過興奮的方向不一樣罷了。

  「悠久祭壇,是歷代卡瑪的神殿……啊啊!」她一說完,高高抬起的屁股蛋馬上被賽特厚實的大手搧出一聲巨響,讓她吃痛地淫叫出來。

  「身為卡瑪,身為愛歐尼亞的正義,卻被邪惡打倒並且奴役,是不是該打?」賽特在祭壇中大聲說著,高傲地看著卡瑪:「而且卡瑪居然讓跪下來向邪惡露出自己的私處請求性愛,還是在對妳作為神聖的祭壇,該不該懲罰?」

  被詢問兩個問題的妲哈興奮不已,越是反差,她的身體就越感興奮,淫水也誠實地從大腿間潰堤流下祭壇的石造地面。

  「請懲罰如此可悲的妲哈,身為卡瑪卻成為性奴的妲哈。」慾望徹底失控的妲哈將屁股翹得更高,臉上的表情儘管她看不見,但她開心地笑著,雙眼只差沒有冒出溺死在深愛中的愛心了。

  她享受著身為卡瑪卻被當成性奴的過程,也享受著成熟後卻被當成小孩一樣打屁股的恥辱。

  這肯定是業報,而且是善報。

  「我這就來處罰妳這烏黑小騷婊。」賽特狠狠抓住卡瑪的屁股,肉棒對準了早被淫水過度潤滑的小穴直直塞了進去,在擂台上半昏半醒地被賽特抽插了好幾次的她,肉體已經記憶起那根獨特的肉棒,肉壁收縮到了一個合適的力度,讓賽特感覺到肉棒被柔嫩的肉壁包覆,卻又不會難以抽插。

  賽特單手抓住她前後搖擺,另一隻手反覆拍打她的屁股,每一次拍打與抽插都會讓淫叫聲充斥整個祭壇,代表卡瑪這個職位的神聖祭壇就這樣被世俗且淫穢的浪蕩叫聲所玷汙,而賽特也很喜歡這樣的玷汙。

  「卡瑪!想被灌滿騷穴嗎!」賽特用力抽打了他雙腿間的屁股,拽著她像是在用性玩具一樣恣意妄為。

  「當然……哈啊!妲哈想被……喔啊啊!」興奮過頭的妲哈早就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毎一句話的中間都被她的淫叫聲所打斷。隨著賽特漸漸不再拽動她,還是在渴求著抽插的她開始前後搖起屁股,甚至學會了調整角度讓賽特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能獲得不同角度的新鮮感。

  「卡瑪……卡瑪要被……」妲哈感覺到了,跟在嘴巴裡頭一樣的輕輕顫動:「要在祭壇上被灌滿了啊啊啊!」

  隨著妲哈氣力放盡的淫叫,賽特滿足地將精液毫不保留地通通灌進卡瑪的身體裡面,讓妲哈感覺到了充斥在她小腹中的那股暖流。

  肉棒再一次抽出,失去力氣的妲哈像個斷線木偶一樣被賽特再一次拽了回來。看到眼前又是熟悉的鼠蹊部,她再一次張開了嘴。

#

  幾年後,重整旗鼓的諾克薩斯軍再次襲來。原本以為上一次大戰的英雄們會再一次挺身而出,幫助愛歐尼亞獲得抗戰的勝利。

  但整場戰爭都在卡瑪的叛變後通通變了調。頓失精神領袖的愛歐尼亞軍隊陷入一團混亂,本就只是多個小國聯合的軍隊在混亂之下被井然有序的侵略者各個擊破。

  當伊瑞莉雅被當作肉鎧穿在向前衝鋒的賽恩身上、均衡全員失蹤時,戰爭就已經毫無懸念。

  在被改建成示眾廣場的悠久祭壇上,作為打擊殘存愛歐尼亞士兵士氣的手段,易大師與慎的頭顱被插在他們生前的武器上擺在展台的兩邊。

  「喔嗯嗯!大肉棒……斯溫主人的……喔喔喔!」

  「哈啊……嗯啊!達瑞斯主人的……哦哦……」

  展台上,愛歐尼亞的靈魂跪趴在諾克薩斯總帥的雙腿前,張開雙腿任由肉棒抽插,對著剩餘的愛歐尼亞人露出淫蕩的表情。同時,愛歐尼亞的禪族劍使也不再舞著致命的蹈,而是和卡瑪一起穿著漆黑色的的情趣內衣褲,面對達瑞斯的暴力抽插發出愉悅的淫叫聲。

  不過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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