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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奴隶,2

[db:作者] 2025-06-19 15:12 5hhhhh 1730 ℃

  " 我是那种会威胁别人的孬种吗?" 军司脸上原本温柔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冷笑,他就想敬之怎么可能会找自己到器材室幽会,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谬论。

  " 就算不是个孬种也好不到哪里去。" 敬之顶了回去。

  " 你的胆子很大嘛,有哪个奴隶敢这样跟主人说话的?" 军司燃起一根香烟,不过他一口都没抽,只是让它静静地点着。

  糟糕,我激怒他了……敬之出于本能的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 我必须告诉你我很生气。" 军司说话的声音冷得像冰。

  " 生气?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毕竟是你以暴力强迫我就范的。" 敬之这句话无异是在老虎嘴上拔毛。

  " 随便你怎么说,但是我老实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用这件事威胁你以达到增加预算的目的,我用不着也不屑用,倒是你,明明跟我有约定却死不认帐,哼,你自己不是也从中得到快感吗?上次我在教室里上你的时候,你不仅兴奋得一直叫我快点,最后还……"

  " 住嘴!" 敬之羞得全身发抖,举起手就往军司的脸颊挥去,只听见清脆的啪一声,军司的脸上立刻浮现五个明显的指印。

  " 你……" 被敬之打了一巴掌的军司表情瞬间变得狰狞,随即他也马上举起右手,但是在瞥及敬之眼中惊惶的神色时,心念马上为之一转,不待敬之反应,军司立即将敬之拥入怀中,随后双唇便覆上了他,粗暴且贪婪的用深吻惩罚敬之。

  " 看样子必须要好好惩罚你才是,学生会会长。" 放开已被吻得呈现缺氧状态的敬之,军司对他微笑了一下说道:" 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是如果我在你心中真的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小人,那么我也不介意立刻变成一个下三滥。" 军司说完马上就将敬之推倒在地。

  " 你……" 抵挡不住这般强大的力量,身形纤细的敬之硬生生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 你又想做什么?" 敬之紧张的尖叫,可是他却觉得喉咙和头都好痛。

  " 我要你用嘴巴为我服务。" 军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傲慢得不可一世。

  " 什么?用嘴巴……" 敬之结结巴巴的说。

  " 你不懂吗?就是用嘴巴舔我的啊!" 军司掸掸烟灰,轻佻的指了指自己的。

  " 你……" 敬之差点呕吐起来,要他用嘴巴去含男人那里……别开玩笑了。

  " 如果你不愿意也行,但是大家会不会知道你曾经被男人抱过的事情我就不晓得了。" 军司慢条斯理的说。

  " 你在威胁我。" 敬之瞪他。

  " 我是不是在威胁你有什么差别?反正你早就认定我是这种人了不是吗?还是你要我在这里直接上你省得麻烦。" 军司吸了一口烟说。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敬之咬着嘴唇恨恨地想,为什么进退两难的人永远都是他?

  " 决定好了没?开会时间快到了。" 军司催他。

  " ……" 怎么办?被强行侵犯的痛楚和被迫含那个东西的羞辱他该选择哪一样?敬之觉得自己的头痛得愈来愈厉害。

  " 还不快点决定!" 军司的耐性快被磨光了。

  " 我……我用嘴巴。" 敬之忍住羞耻的回答,与其全身痛得解体倒不如用,反正只要让他射出来就好了。

  " 既然决定了就来吧。" 军司傲慢的抬起下巴。

  缓缓地在军司面前跪下,敬之怯生生地拉下他长裤的拉链,而军司则是冷酷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 哇!" 敬之被那个突然从内裤里蹦出来的东西给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以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别的男人的东西,此刻军司的分身正以勃起的姿态夸耀它的雄壮威武,前端甚至已经濡湿了……

  " 天啊……这么……这么……" 虽然同样身为男生,但是敬之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壮观的景象,敬之用求助的眼神凝视着军司,但是军司根本就不理会。

  " 快点!" 军司摆明了要他侍候。

  该怎么做呢?敬之觉得好害怕,不过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脸靠近那个东西,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 用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缠上去,嗯,就这样……" 军司满意的闭上眼睛抽了口烟,表情悠哉得像一个统领天下的君主。

  好热……好大……好难受……

  感觉军司在口中的壮硕,敬之嫌恶的只想一口就将这个恶心的东西咬断,但是军司却一再地将他的头往下压,直到灼热的分身顶到敬之的喉头才停止。

  " 唔……唔……" 含着这么一个巨物敬之简直没有办法呼吸,他只好用双手握住这个大得可怕的东西再慢慢地让嘴唇上下滑动,由于敬之口腔的容量有限,导致承载不住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而敬之眼眶里的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的掉落。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为一个低级的男人做这种低级的事?上辈子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如此惩罚他?

  " 再深一点!" 军司粗暴的捏住他的鼻子扳开他的下颚好让自己的东西可以插得更深入。

  头好痛……敬之一边加快嘴唇与舌头的速度一边不停地流泪,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奴隶。

  看着敬之为自己抚慰的动作,军司除了觉得肉体上的部分得到快感之外,心理上更是获得极大的满足,以前虽然也有女人为自己做过这种事,但那只是一种属于把东西发泄出来的感觉,因为军司从来就不曾在那些女人身上得到如同敬之抚慰自己的快感,毕竟这种事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起来还是不一样的吧。

  不过……

  在军司瞥见敬之满脸泪痕的瞬间,他皱了皱眉,自己对敬之是不是太专制独裁了?或许敬之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而且换个角度来想,敬之为自己做这种事其实也称不上有什么快感,再喉咙被一个东西塞着的感觉一定很恶心。看着敬之频频流泪的模样,想必他一定很痛苦吧。

  可是敬之居然敢对他出言不逊,这就不可原谅了,自己必须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有谁可以容忍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呢?而且误会的程度还这么严重。

  " 唔……" 军司忽然在此时闷哼一声,他紧压住敬之的头贪婪的将自己的体液全数迸射进敬之的喉咙里。

  这是……只觉得一道热流快速的灌进了自己咽喉,刹那间敬之被那股浓烈刺鼻的雄性气味惊吓得整张脸扭曲变形,不等军司将自己的分身抽出,他就立即跪在地上呕吐起来。一想到自己竟然吞了别人的*** ,敬之恨不只想当场咬舌自尽,不是人!这个家伙不是人!敬之无法克制自己决堤般的泪水。

  " 干嘛这么讨厌我的东西!我可是把你的统统吞下去耶!" 军司觉得这个惩罚好象有点太过火了,只好赶快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用力拍拍跪在地上的敬之说道:" 吐够了没?开会去了!"

  " ……" 敬之张着濡湿的嘴唇恨恨地瞪着他,那副受尽凌辱的模样挑逗煽情到极点。

  " 开会去了。" 军司拼了命的强迫自己不要老盯着敬之猛看,方才尽情发泄的快感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罪恶感以及心疼。

  敬之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怎么对他!不管内心谴责自己的声音多么强烈,军司就是倔强得不肯承认。

  " 我自己会去!" 一掌打掉军司伸过来的手,饱受凌辱的敬之宁可断手断脚也不愿意再让这头熊碰自己一根汗毛。

  当他正想从地板上起身的同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急速地从他胃部直冲而上,导致敬之必须两只手都撑在地板上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 你怎么了?" 军司发现敬之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 我没事……" 敬之挣扎着起身,但是他根本站不稳,全身也颤抖得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

  敬之头痛欲裂全身冷汗直冒,他只觉得好难过,好痛苦,在勉强走了几步之后终于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在地上。

  " 敬之!" 军司见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他身边。

  " 我……我要去开会……" 紧抓住军司的衣袖,责任心强的敬之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在军司着急的喊叫声中逐渐昏迷。

  " 敬之,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吗?"

  感觉到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覆在额头上,敬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虽然头还有点痛,但是他觉得身体好象没有刚刚那么燥热,那么不舒服了。喘了口气,敬之的目光开始移向四处搜寻。

  " 你醒了。" 首先映入敬之眼帘的就是军司坐在床边的身影,着急,焦虑,不舍以及心疼的表情全部出现在那张平日冷酷惯了的脸上,这让敬之一时之间有点不太习惯,而两个人就这样对望了约莫有一分钟的时间。

  " 那个……" 敬之与军司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 你先说好了。" 两个人又讲出同样的话,敬之窘得不敢抬头看军司,只能低下头不停地用双手扭转被单。

  " 你的身体好点没?" 军司试图打破沉默的僵局,他抓抓头腼腆的说。

  " 嗯,好多了……" 敬之还是低着头。

  " 我刚刚真的吓了一跳,你突然在器材室昏倒……" 军司只记得自己当时都快吓死了。

  "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你!这几天我的身体痛得根本不能睡,睡眠不足再加上事情多,我怎么能不生病?" 敬之气起来就把军司骂得狗血淋头。

  " 对不起。" 军司知道敬之会昏倒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为所造成,只有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向敬之道歉,看得敬之是得意不已,谁叫他总是让这头熊占尽便宜呢?

  " 对了,你是怎么把我弄回家的?" 敬之大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被这头熊又吃了一次。

  " 我向同学问了你家住址后就拦了一辆计程车把你送回来了。" 军司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敬之的表情。

  " 送我回家就好啦,干嘛还进我家门?" 敬之像个孩子般闹情绪。

  " 因为我不放心。" 军司突然握住了敬之的手,表情专注得吓人。

  " 你……" 敬之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几拍。

  "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军司慢慢地靠近他,时机掌握的是恰到好处。

  看着平时总是百般折磨自己的军司此刻脸上的表情居然是如此的温柔,敬之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由得迷惘了起来……这个男人……这个谜样的男人……就在敬之不由自主的把眼睛闭上之际……

  " 啊!我忘了我正在煮东西。" 军司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叫一声,随即离开床铺迅速地跑向厨房。

  " 什么啊……" 敬之愣了半晌,那个男人竟然会下厨?不会吧,家里的厨房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还存在吗?

  " 喂,你给我等一下!" 敬之也急急忙忙地下床跑到厨房,就算现在这间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也不可以让这头熊胡来啊!

  " 你看我这锅汤煮的还不错吧?" 军司笑着对敬之说,滑稽的是他身上还围着一条kitty猫的围裙。

  这个男人还真的会煮菜啊!

  还穿围裙呢!敬之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 有那么好笑吗?我在家里都是自己煮来吃的。" 军司赌气的说,他正在砧板上切一颗洋葱。

  " 不错啊,自己在家里开伙,我每天也是这样自己煮三餐来吃。" 敬之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了一罐给军司。

  " 你爸妈呢?我送你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军司问道。

  " 他们和我姐姐都在国外工作,家里只剩我一个人。"

  " 你不会感到寂寞吗?" 军司停下切菜的动作。

  " 不会啊,因为他们常常会打电话回来,寒暑假时也会回家。"

  " 那就好。" 军司摸摸敬之的脸温柔的说。在军司轻轻拂过下巴的同时,敬之从军司的手指间闻到了一般洋葱的味道。敬之有些恍惚,这个人明明刚才还那么粗暴的命令自己用嘴巴为他服务,怎么现在却又温柔得像一个百分百情人?

  这个男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敬之出神的望着他。

  " 啊,切到手了……" 军司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随后立刻转开水龙头准备冲洗伤口。

  " 等等!" 敬之也不知道是被何种力量驱使,他抓住军司受伤的指头就含在嘴里,顿时他的口中满溢洋葱的味道。

  " 敬之……" 军司惊愕的看着他。

  感觉温热的舌头在指头上缠绕,刹那间军司的心头窜过一阵酥麻感,原本已经平息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方才两人在器材室里的情景又一幕幕地在军司的脑海中重演。

  不行了……迅速放下菜刀的军司转身就将敬之抱上流理台,在一阵狂吻之后,他敞开敬之胸前的衣襟咬住了他小巧柔嫩的乳头。

  " 啊……" 敬之不禁把头一仰,发出甜甜的叫声。

  " 军司……" 敬之不晓得军司怎么又变得如此粗暴?但是他的两只脚却很自然的缠住军司的腰间不放,期待更强烈的爱抚。

  军司一路从胸膛吻到腹部,濡湿的舌头还恶作剧似的在敬之的肚脐处画圆圈,惹得敬之又是抗议又是不由自主的呻吟。

  " 我忍不住了……所以……可以吗?" 军司柔柔的吻着敬之的脸颊爱怜的问,修长的手指也顺势伸进了他的长裤前端。

  " 不行……不可以……" 在军司手指握住的瞬间,敬之轻轻地叫了一声,他抓紧军司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因为被强行侵犯的记忆让敬之仍然余悸犹存。

  " 我绝对不会再像上次那么粗暴,所以请你不要害怕。"

  慢慢脱去敬之身上的衣物,军司和敬之两人的双唇又彼此互相追逐着。敬之被挑逗到全身都快融化了,现在的他只希望有个东西可以填补自己体内炙热的欲望,可是敬之还是害怕,怕那如撞击般的剧烈痛楚再度向自己侵袭而来。

  " 别怕……我会慢慢地……" 看见敬之全身畏惧瑟缩的模样,军司着实心疼不已,便将自己的又唇凑到敬之的耳边轻声说道:

  " 今天的事……对不起……"

  " 咦?" 敬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居然向自己道歉。

  " 今天……是我不对……" 军司用鼻头摩擦着敬之的脸颊,就像个小狗磨蹭着黏着主人。

  " 你……你自己知道做错事就好……" 敬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随口说了一句。

  " 那……我可以吗?" 军司抱紧敬之问。

  " 不行……我……" 意识到军司想做什么的敬之立刻拒绝,但是他又怕一抗拒又会让军司发怒,只有在原地犹豫不决。

  " 那好吧……" 军司松开了双手,他紧接着又说:" 让我吻你,只要让我吻你就好……"

  军司的嘴唇慢慢地顺着敬之柔软白皙的颈项往下滑,他的吻是如此的绵密而且慎重,所有被他碰触过的地方都一一染上了淡淡的红痕。敬之觉得被吻有些刺痛,但是那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却比自己被侵犯的当时感觉更加强烈。

  " 啊……" 敬之不由得发出呻吟,但是他随即又赶快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声音外泄。

  " 你喜欢我吗?" 军司神情十分严肃的问。

  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敬之害羞的别过头,明明他只是把他当成奴隶看待。

  " 水……瓦斯炉上的水快烧开了。" 敬之随便找了个籍口搪塞过去。

  " 不要敷衍我!" 显然不满意敬之的回答,军司摇晃着敬之单薄纤细的肩膀。

  " 说,你喜欢我吗?" 军司的神情近乎悲壮的问,此时瓦斯炉上的开水也快速地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气泡。

  " 我……" 敬之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才好,望着眼前急于知道答案的军司,敬之不仅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或许这个男人其实……

  " 我再问一次,你喜欢我吗?" 军司仍然不死心。

  " 你……" 被军司充满魄力的眼神一凝视,敬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顿时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沉默。

  叽——瓦斯炉上的水壶发出水烧开的声音。

  " 你喜欢我吗?" 军司依旧问着相同的问题,只是他脸上的神情已经逐渐转趋黯淡,不知道为什么,敬之觉得他的语气里似乎藏着深深的悲哀正文第三章BecauseofYou……(1)

  真不想去……

  看着镜中的自己,武军司突然苦笑了起来,质料上好的西装外加价钱昂贵的名牌领带,这些高级服饰穿在身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优雅得体,就像那些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一样,英俊、好看,而且充满上流阶级的富裕气息,但是同时也像一颗美丽却脆弱的草莓,轻轻一压就碎了,最后则是渐渐地腐烂。

  " 少爷,老爷和夫人们在客厅里等您。" 在武家服务超过三十年的李管家敲门催促着。

  " 我马上就下去。" 军司声调平稳的回答。

  戴上母亲特地差人从国外买回来的领带夹,军司拨了拨头发,随即转身开门而出,一见到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李管家,军司尽疑了几秒后问:" 妈妈的身体还好吗?" 语气中有着满腹的忧心。

  " 夫人的状况仍然跟以前一样,不过医生说暂时没有恶化的现象。" 李管家欠身答话。

  " 是吗?" 军司原本紧绷的眉头顿时舒展不少,他觉得自己可以稍稍安心一点点了。

  深吸一口气,军司快步下楼,但是才一踏进客厅,二夫人满姨的惊呼声却比父亲的招呼声还早一步窜入他耳里,军司嫌恶的只想立刻别过头。

  " 这不是军司吗?才几个月没见竟然就帅的让人认不出来了!" 二夫人满姨笑得花枝乱颤,张大的嘴里还不时可见几颗刚镶的金牙。

  " 男孩子果然还是要长的高一点才迷人呐,不像我们家军帆,就算一天叫他喝上十杯牛奶也长不了几公分。" 满姨搓着那双擦着鲜红蔻丹的双手,在她旁边的是儿子军帆,圆圆胖胖的身体老老实实的坐在母亲身边,脸上还带着几许国中男生的羞涩。

  军司对军帆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大嗓门的二妈,他倒还比较喜欢这个憨厚老实的弟弟。

  再往军帆的身边一看,三姨太克秀文文静静的并拢双脚坐着,态度慎重得就像要去参加相亲一样紧张。在跟三姨太克秀点头致意的同时,军司总免不了为她觉得心痛,才二十岁出头就必须为了家庭的债务原因而嫁进豪门做妾,而且名份还是最小的。

  " 军司,好久不见了。" 父亲武浩隆说话了。

  " 爸爸。" 军司也在沙发上坐下。

  " 学校功课怎么样?" 武浩隆关爱的问,军司一向是他最器重的孩子。

  " 很好,爸爸不需要担心。" 军司斟酌出自己最好的答话方式,不会过于生疏也不会过于亲近。

  " 你问这是什么问题?军司那么聪明,才不像军帆,数学怎么考永远都是抱个鸭蛋回来!" 满姨敲了一下军帆的头,军帆只是怯生生的笑着。

  这个女人就这么喜欢损自己的儿子吗?军司不动声色的说道:" 数学考不好又怎样?军帆的素描一向画得很棒,美术作业常常拿优等,跟那些只会念书却笨到不会生活或是老喜欢损人的家伙比起来还不知道好上几百倍。"

  " 啊……是吗?" 满姨不知道军司会回自己这一招,只能尴尬的支支吾吾。

  " 我看我们就别聊天了,料理亭的位子已经订好了不是吗?" 武浩隆以极具权威的口吻对全家下达命令,而在客厅里的每一个人也一一起身往门口那几输排列整齐的名贵车走去。

  这就是……我的家庭……

  军司叹了一口气,父亲长年在外为工作奔波,除了母亲之外还娶了两个女人,一个是满姨一个则是克秀,而且这三个太太都有各自被父亲安置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彼此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每隔一段时间武浩隆就会差人在高级餐馆订位子让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好借此联络感情。

  如果这种费心经营的家庭模式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算了,但是偏偏军司的母亲在去年突然生了一场重病必须长期休养,所以每到全家聚餐的时候她总是不会出席,因此也导致每次吃饭的气氛都不是很愉快。

  " 少爷!" 李管家在大门口叫了军司一声。

  " 来了!" 军司落寞的走了过去,尽管自己已经高中一年级,但是他还是不能习惯自己竟然有三个妈妈的事实,父亲的花心一直让他深恶痛绝,台面上可以看到的有三个,台面下看不到的谁知道又有多少个?父亲在外头的私生子和私生女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军司相信就算哪天父亲的灵堂里真的涌进一大堆跟自己抢遗产的弟弟妹妹,他也不会感到惊讶,据说在父亲设于W市的某家分公司里还有一位比自己大上十岁的哥哥,当然,军司跟他从来没有见过面。

  本来就不想来的……

  军司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包烟,虽然来的是这种动辄就要数万元的料理亭,但是军司却从来不觉得这些高级的日本料理好吃到哪里去,他宁可吃速食店或路边摊的食物,感觉自由多了。

  探头看了看料理亭里的情形,父亲早已喝得一脸醉茫茫,满姨则是热络殷勤的帮父亲倒酒挟菜,很少上高级料理亭的军帆拼命抓起寿司就往嘴里塞,而三姨克秀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桌上的生鱼片,用餐的气氛只能用窒息两字形容,唯一还发得出声音的就只有从头聒噪到尾的满姨。

  真烦……

  干脆翘头算了,当军司点起一根香烟正想吞云吐雾一番时,他发现隔壁包厢里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纤瘦的身形在地上拉出细细长长的影子,在树木林叶的遮掩下军司没有办法完全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于是军司拿下叼在嘴里的香烟往树木掩蔽的方向走去。

  这是……那名身材细长的男孩看起来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柔软乌黑的头发服贴的覆盖在额头上,浓淡合宜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睛,眨着眨着仿佛就会泛出粼粼水光,小巧的嘴唇上方是挺直的鼻梁,而圆润的下巴则让人兴起一股亲吻的冲动。

  好漂亮的男生……

  军司目不转睛的凝视,他觉得长得漂亮的男生大都一副娘娘腔脾气,但是这个男孩不同,他直觉感应到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其他人的刚毅气质。

  " 真倒霉,被叔叔们拉来吃日本料理,还说是什么美味的生鱼片,我看根本就只是死鱼的尸体!" 男孩埋怨道。

  哈!同是天涯沦落人……军司乐得在心中大笑。

  " 好累……" 男孩解开脖子上的领带舒了一口气,军司的眼光紧紧地跟着他。

  军司稍微看了看隔壁包厢的情形,一堆上了年纪的中年老头子肩并肩的坐在一起把酒言欢,有的还划拳助兴,那种热烈的气氛根本就跟眼前秀气的男孩不搭轧,也难怪他会逃出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过去跟他说说话……

  军司望着男孩漂亮的侧脸这么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他聊聊天说不定还能做个朋友。

  " 敬之,你杵在外头干嘛?还不赶快进来陪酒!" 包厢里头有人大喊。

  " 好好好,我就来了。" 男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把刚解下来的领带又系了回去,模样十分认真专注,在低头调整领带的瞬间颈背的皮肤整个露了出来,在澄澈的月光下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那晶莹剔透的光芒撩得军司整个人都乱了……

  不要走啊……

  看着男孩走进包厢的背影,军司只觉心头掠过一阵悸动。

  *******

  做完社团的例行练习,军司和好友天擎一同坐在社团办公室吹电扇稍事休息,由于天气实在热得很,所以军司忍不住将身上那件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运动服给脱了下来,当他走到窗户旁准备吹吹一些自然风的时候,一群学生正好三三两两的经过窗前,其中有一个男孩刹时吸引住他的目光。

  是他……

  军司差点叫了出来,是昨天那个在料理亭里惊鸿一瞥的漂亮男孩,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同校,军司高兴得简直要唱起欢乐颂来了。

  " 你看什么那么专心?" 天擎拍了拍他的肩膀。

  " 天擎,那个男孩是谁?" 军司问。

  " 你说谁?喔,你指的是一年C班的古敬之,怎么?他惹到你了?" 天擎说。

  " 他长得很漂亮。" 军司答非所问地冒出一句。

  " 漂亮是很漂亮,不过听说脾气挺硬的就是了,倒是你怎么会去注意一个男生?难不成你的喜好改变了?" 天擎满脸捉狭的问。

  " 去你的,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他长得很漂亮而已,谁会对一个男人动心?"军司打了他一拳,没错,他真的只是这样觉得。

  军司再度往那群学生的方向望去,此时他正好看到有一名男同学将自己的左手搭上古敬之的肩,态度十分亲密自然的彼此交谈。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

  这副景象看得军司是怒火中烧,一股强烈的炉意从心底直冲脑部,气得他只想冲上前去打断那名男同学的双手。

  为什么你不会躲开呢?你不知道他想占你的便宜吗?不要乖乖被碰啊!快点离开他!

  军司又妨又恨的看着敬之几乎被人整个揽在怀里的纤瘦身体,他知道自己在生气,但是他又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生气,痛苦、悲伤、愤怒以及种种蜂拥而至的情绪在一瞬间填满了他的脑海,阻断了军司所有的思考回路。

  ********

  放学时分,军司和天擎准备出外一起吃饭,在行经学校穿堂的时候,军司又看到了敬之,只是这次他的手上捧着一大叠的教师手册,份量之多让军司不禁咋舌,他甚至担心敬之那盈盈不及一握的腰枝会不会被这些根本就没什么用的手册给压断,尽管脸上看得出吃力的样子,但是敬之仍然尽力的往前走,还不时回头照料跟在后头的同学。

  军司很想赶快跑过去帮敬之的忙,但是敬之又不认识他,冒然行事的结果可能只会让敬之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真的变成这样的话……

  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 军司,怎么了?" 天擎叫他。

  " 没什么,我们走吧。" 军司赶上天擎的脚步,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敬之一眼。

  " 今天该吃什么好呢?我看就来个牛肉饭吧。" 才一找到空位的天擎马上就拿起立在桌上的菜单翻看。

  " 军司,你要吃什么?" 天擎问。

  " 敬之……" 军司没听到天擎的问话,他的心还留在学校里。

  " 你说什么?" 天擎记得菜单上好象没有一道叫做敬之的餐点。

  " 跟你来份一样的吧。" 军司草草打发掉自己的晚餐。

  就在天擎起身到柜台点餐的同时,两个跟军司同校的学生也进入这家餐厅,军司一眼就认出他们,因为这两个人就是今天跟敬之一起搬教师手册的学生。

  既然这两个人都来吃饭了,那么敬之应该也已经回家了吧。

  军司觉得自己的心稍微舒坦了一些,但是这两个人接下来的对话却让他吓了一大跳。

  " 那个古敬之也真是的,干嘛要把老师交代的事情看得那么严重呢?大家都知道那些教师手册根本就是没用的东西,就算晚几天再搬也无所谓,偏偏那家伙责任心太强,说什么也要在今天搬完那些又厚又重的手册。"

  " 就是说啊,要不是我们两个赶快用家里有事这个借口闪人,说不定到现在还得在学校里跟古敬之那个傻瓜一起做牛做马呢!" 这两个人说完还得意的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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