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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償還的愛(米妙文,非車部分,微血腥,已完結)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6490 ℃

這次米羅全身真的徹徹底底從卡妙身上褪去,他很自然地脫下實驗袍做善後工作,例如拿著實驗袍把濺中體液的屏幕抹乾淨、把儀器放好等。

一番激情過後,卡妙累得連抹掉身上痕跡的力氣也沒有,“儀器的後方掛著小毯子。”卡妙等著米羅處理自己。

“很多人都說我的頭髮又多又厚,像張大被子,你要不要試一下?”

卡妙沒答話,米羅拿著毯子爬到單人床上,卡妙險些被擠了下去。米羅又笑了笑,伸手穿過卡妙的後背,再大力一抱,卡妙逼得半邊身體都壓在米羅身上。

米羅不介意手臂的酸軟,抓起自己的頭髮蓋住身下人。“嘩!是卡妙科學家的被窩!”

這熟悉的對白又再勾起三年前的回憶,不過眼前的米羅明顯是裝出來的。

回憶連綿不斷,思緒回到三年前的繆思學院裡,那兒綠草如茵,嶄新的科技與擁有若干年歷史的古希臘大理石建築結合,成為培養各界頂尖人才的貴族學校。

這兒的學生非富則貴,校規基本上沒有,除非嚴重違反道德倫理的事情會由獨立聆訊。

開學日人山人海,各學系的新生都到處走動認識新朋友,或是八卦各學院的傳聞,包括一個頂著厚重的金髮到處走動的少年。

他拖著一小個黑色行李,上面特別大的一張紙寫著“米羅”兩字,明顯是父母的惡作劇,上面還貼了兩張寫滿祝福話的便利貼。

“嗨!我叫米羅!是體育系一年級生,理想是當體育老師,訓練很多的賽跑精英,還有教人跳舞!和我做個朋友吧!”

把陽光、帥氣、活潑、青春集於一身的少年到處走動,不消一會便收集一大堆聯絡方法。其運動方面的出色表現,已有數間大學表示願意等他畢業後擔任體育科老師。

不久也跑累了,打算先去自己未來四年居住的地方放下行李。自己住的雙人宿舍位於一樓,據新相識的同學所說,他的宿友是個從不與人交流、從來不笑、好像從冰山走出來的怪胎。

人未走到宿舍門口便感受到一陣寒氣,他敲敲門後自行推門,看見雙人宿舍的四份三的位置都被各科學實驗用的器具佔滿,一不小心恐怕弄得一地玻璃碎。

別人口中的怪胎就穿著實驗袍、帶著護目鏡,拿著兩個試管倒來倒去,他的紅色長髮吸引了米羅的興趣,因為火紅色是暖色,應該配個熱情的人才對。

“宿友你好!我是新來的體育系一年級生米羅,理想是當體育老師,還有教人跳舞!”

“卡妙.梭羅,科學系一年級。”卡妙不理會熱情的開場白,繼續做實驗。

米羅突然“哇”一聲跳去卡妙的床上,擅自抓起已摺好的被子蓋在身上,“嘩! 是卡妙科學家的被窩!”

米羅故意撒嬌地道:“這是高貴的絲絨被嗎?好香!”

卡妙覺得新宿友頗是可愛,就是行為古怪了點。可是臉上仍舊保持冷酷,給人一種不可攀越的距離感。

“我沒洗澡,要拿被子抹汗水!希望卡妙可以發明一些可以不用洗澡就可上床睡覺的工具!嘿嘿!”

這可惹惱了卡妙,他把手上的腐蝕性液體都往米羅身上潑,米羅翻了個帥氣的筋斗避開是次毀容危機。

“你怎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被窩!啊!該罰你甚麼呢?”

“滾出去。”卡妙很辛苦才想出應對說話。

“我滾我滾!”米羅跳到自己的新床上,拍拍身邊的空位道:“連被窩也當了實驗品了,我當次好人吧!”

卡妙沒發話,直接拿走自己那可憐的被子到污衣籃上,米羅的嘴還未停下問道:“我剛才的動作帥嗎?跳街舞必備的動作唷!”

“無聊!”卡妙一直跟米羅保持距離,晚上睡覺的方法就是:兩人還是各自睡自己的床,米羅從行李箱掏出另一張超長的、可以把自己卷成一團被子,一端蓋著自己,一端蓋過一大堆空試管和器皿後輕輕捲住卡妙。

“原來怪胎也會和人交流的。”米羅企圖搭訕,卡妙乾脆轉過身去,捲走米羅的被子。

米羅就這樣在冰冷的空調下睡去,他的付出是有收穫的,就是卡妙的注意。

第二天清晨,卡妙好奇睜開眼,觀察一下快冷死的人會用甚麼睡姿。怎料睜開眼只看到空蕩蕩的床,米羅就在門前拿著運動會用的擴音器,元氣滿滿地喊自己起床。

“年青人!不應該在該拼博的年紀選擇安逸!站起來!科研界未來的棟樑啊!”高分貝的口號連同其他樓層的宿生也吵醒了,他們指罵著米羅擾人清夢,計劃把教科書都集合在一起,當隕石一樣砸死這隻公雞。

“體育系了不起嗎!”、“我法律系的!信不信我告你擾人清夢!”、“我的春夢被你弄斷了!我的嫪思女神啊!”

“你們也是啊!打不過我的話通通都去運動場跑三圈才去上語文課!”米羅帶著擴音器“以一敵眾”。

“食屎吧你!我拿我的漢英詞典砸死你!”翻譯系女生已亮出她的“武器”。

“來啊來啊!”

這種散發青春氣息的喧鬧感染了卡妙,在有規律和受管制的生活作息下,卡妙一次又一次地以優秀的測驗成績受到各教授的讚揚,計劃把大部分未實行的科研計劃給他研究。

卡妙的臉仍舊如冰山萬年不變,可心裡就如暗湧一樣,看人也再不會高高在上的樣子。

日子一長,米羅也發現了很多不對勁,例如為甚麼總是一推門就看到卡妙在做些無聊實驗呢?為甚麼明明用超長毯子包住自己睡覺,第二天卻自動去了卡妙的床?

“不對勁”的情況愈來愈多,有一天,他因瘋狂游泳以準備中期水運會而感冒,卡妙沒發一句話,第二天枕頭旁卻多了一小盒感冒藥。

有一天,米羅快睡的時候嗅了嗅卡妙的頭髮,讚了句很香,卡妙沒發一句話,第二天枕頭旁卻多了一大瓶洗髮精,還要注明是“梭羅家族獨有的配方”。

有一天,米羅在學生會主辦的情人節活動中收到很多巧克力,卡妙沒發一句話,第二天枕頭旁卻多了一大把巧克力包裝碎片,裡面的東西都被裝進一枝特粗的試管內,在本生燈的燃燒下發出沁人甜香。

有一天,米羅拿著舞蹈學會的取錄通知書蹦蹦跳跳地回到宿舍,他把那張A4紙在空中揮揚,像一條超短的彩帶,卡妙沒發一話,第二天枕頭旁卻多了由所有實驗器具堆成一道迷你牆,害得自己都沒了半張床的位置。不過房內空間空曠了許多,當個迷你舞蹈室也沒問題。

有一天,米羅主舞的舞蹈表演在晚上的大禮堂舉行,他拿著一疊已派一半的入場劵回宿舍,卡妙沒發一話,米羅不再期待第二天的枕頭旁邊,他直接問卡妙:“你喜歡跳舞嗎?跳舞可以盡情展示情感,釋放平日積壓的不愉快。”

卡妙仍沒發一話,是因為無話可說。

“我未來最想教人跳舞,你做我第一個學生吧!May I?”

“NO.”卡妙心中還未準備好,別過頭來。

米羅抓緊最後一絲希望,伸手抓住卡妙的手,怎料微弱的電流竄到手上,痛得把手縮開後皺起眉頭。

“我身上的靜電也在展示情感。”卡妙在實驗室發明了小玩意,可以弄得一身都是靜電去戲弄別人。

這次米羅真的失望了,他默默放下入場劵後離去,卡妙很決斷地撕成碎片,去預備翌日舉行期中考試,這考試分開三天考,關乎往後幾年的成績和前途,整個家族的人都把寄望放在他身上。

在家族的期望與對米羅的不滿下,他缺席了米羅的首場表演。

他再也再沒道歉的機會,在幾乎掏空精力的考試和科學系特有的試後假期後,他拖著一身疲憊和新買來的科學圖書回到宿舍,可是所見的就是宿舍內只剩自己的東西和公家的床,其他地方都空曠一片,不留任何痕跡。

如做實驗時遇上意料之外的化學反應,卡妙的臉首次出現驚訝的神色。他不顧一切往外跑,跑到舞蹈學會專用的舞蹈室,全部陌生的臉孔一起聚集在神情慌張的少年身上。

卡妙咬咬牙,克服了與生俱來的緊張:“米......米羅呢?”

有個回頭背對自己換舞衣的紫髮少年溫柔地道:“他退學了。”

“原因?”

“不知道,我們尊重他意願,不過問退學原因。”

卡妙不相信米羅不說一句話就離去,就算恨著自己也會用盡全力吼出來。他掐著頭跑到校園門口的公告版,上面釘著的通告證實了紫髮少年的話。

就這樣,卡妙帶著揮之不去的疑惑與失去米羅的傷心渡過了三年,但畢業後並沒有如米羅口中的“科研界的未來的棟樑”。相反,他在家族的支持下,私下多次進行“因過份殘忍”而被法律禁止的人體實驗,成為科研界的害群之馬。

回憶部分結束,現實的時間只過了半分鐘,米羅輕輕掐著卡妙的臉蛋輕聲道:“難得見面,多聊一會才睡吧!”

“那些針筒是甚麼玩意?不同程度的迷藥嗎?”米羅壞笑著,知道這些針筒不簡單。

卡妙很平淡地開始介紹自己的作品:“剛才你向我注射的紅色液體不是普通迷藥,因為迷藥是會昏迷的,這是特殊的肌肉放鬆劑,注射後會失去反抗能力,神智還是清醒的。”

“即是剛才你感受到我在幹甚麼?”

卡妙平靜地點頭,再往下介紹:“第二枝是重點:綠色液體,肌肉強力收縮劑,注射人體後肌肉會急速收縮,與皮膚分離,造成極大痛苦。”

他也知道藥劑帶來的痛苦,連忙指向剛才的解藥解釋道:“在皮肉分離得差不多的時候注射解藥,之後有半分鐘的時間可以剪開皮膚表面,研究最真實的人體組織和器官運作的情況,最後縫針,第二天命手下把實驗品送進醫院去治療一段時間,不會取走性命。”

“我只不過協助發明家得到更多數據去發明更多治療方法而已。”

今晚卡妙的手下只不過恆常地隨機抓人,不料誤抓剛回到這城市的米羅。卡妙不忍心看到米羅再受苦,於是發生了接下來的事。

米羅瞇了瞇眼,說了句“你沒錯”後雙眼發直地望向那充滿綠色液體、未曾使用過的針筒。

該卡妙大力掐米羅的下巴,“真相。”

米羅也險些忘了承諾,他小心翼翼把卡妙的頭輕輕枕在枕頭上,蓋好毯子後坐在床沿,展開自己的故事。

“你應該知道我父親是前游泳健將,退役後在國家訓練中心當游泳教練隊隊長吧?”

“嗯。”

“你應該知道我母親是接力賽跑選手吧?”

“嗯。”卡妙也聽過米羅列出她媽媽拿過的獎項時花了數分鐘的時間,之後還重複強調她的陽光和美麗。

“你應該知道誰是安.梭羅吧?”

“嗯。”卡妙也隱約聽過此人,算起來是遠房親戚,家族生意中的九成都靠他撐住。

米羅滿意地點頭,往下來的聲音都帶點顫抖:“他看上了我媽媽......跟蹤我媽媽時也看上我家大宅,找來我爸談判......認為建在山腰上的豪宅可以......可以做秘密人體實驗的倉庫......”

“我爸爸當然不肯!”米羅突然大吼,卡妙嚇得怔了一怔,也不妨礙米羅繼續說下去。“我爸爸在盛怒之下打傷了他,他裝作知難而退......”

“後來在一個月圓的晚上......我爸爸帶著百多個學生到中心附近的一座小山訓練體能,安竟然帶著他的手下用機關槍即場射殺所有學生,整座小山盡是慘叫和血腥味。”

月亮也看到了吧?可是卡妙就知道月球只不過是個會發光的球體,不帶半點憐憫。

米羅的語速加快,不覺意地代入了“現場存活者”的角色。

我爸爸身手敏捷,但也被子彈射穿右腿,安笑著命手下掏出大刀,一下子把爸爸一分為二......”

“幸好,現場有個被屍體疊住的存活學生逃到我媽媽那邊告訴此事,我媽媽怕得帶上自己和我的財物急忙離去。剛逃出自己的家不久,安已經帶人來到這兒,即使我媽跑得再快也比不過車子。”

“我收到媽媽的來電,‘兒子!不要回家!’”、“我急得不去舞蹈學會的慶功宴,連夜趕回家,我的家已燒成廢墟、我媽媽被綁在輪椅中,雙眼......”

米羅的嘴開始不斷發抖,眼角不受控的流淚。卡妙對於人體承受苦痛時的反應感到麻目,反倒是因為米羅流淚,心裡像突然被絞了一下。

“雙眼被挖了出來,放在被截去小腿的膝蓋上,下體冒出的血都流過輪椅滴到地上!身中槍傷的倖存者跟我說了來龍去脈,但我無能力解決我媽媽的痛苦......”

“你知不知道對於跑手來說,沒了雙腿等於沒了靈魂?”

“嗯。”卡妙沒有太強烈的同理心,但不想再觸動米羅的情緒。

“救護車隔了大半小時才趕到,發覺傷口沒好好處理,已經流膿發炎,最終連大腿也需要截掉。從此之後,我看人的眼神就開始不對......充滿著仇恨......我......我已經不能再做老師......”

“學校裡沒人能幫我......”米羅望向卡妙,卡妙才想起自己那幾天都在考試。“我辦完退學手續後得來的餘款也不夠填付媽媽的醫藥費。為了生活,我決定賣身,拿著貼在燈柱的單張去找媽媽生。”

“所需的醫藥費愈來愈多,媽媽的病愈來愈嚴重,她常常怪叫,喊著爸爸的名字。在我開始皮肉生涯第三個月後,她在慘叫中離世。”

卡妙坐起了身子,用手背抹眼淚。長年活在保護傘裡的他,從來沒考究家族的事業如何打拼得來的,當中又有著多少犧牲。

“那個媽媽生常常扣我的工錢,還專挑變態的客人給我,不知過了多久......大約兩個月吧......我多次懇求一個極有錢的大胖妞,用她的小船帶我逃離這兒......”

米羅盤坐在卡妙的腿上,從卡妙的視角看,剛好可看到那蠍子紋身。“可惜啊......這只不過去了另一個地獄......這些年來,綠眼的、黃眼的、紅眼的......黑皮膚的、白皮膚的......甚麼人種我也上過!”

“我好害怕啊!”米羅又來一吼,卡妙的眼神突然多了分愧疚感。

“我要拿一半的皮肉錢不斷做檢查,這樣我又要花費一大筆。”令人悲憤交加的部分完結,米羅開始介紹著紋身的來源:“很可愛對吧?每做完一筆生意就刻一下,現在錢賺夠了,蠍子紋身也完成了,我可以回來拜祭父母了。”

“這雙鉗子,我爸爸、我媽媽。”米羅指著紋身的鉗子道:“沒有他們就沒有我,他們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和他們合力報仇。”

卡妙強行撐大雙眼道:“如果......我......我......可以減輕你......的痛苦......”

米羅笑了笑,把卡妙弄回平躺的姿勢,雙手爬上前,分別撐著卡妙的兩側,聲音回復低沉而略帶沙啞。“累了嗎?在夢中和我跳舞吧!一二三、一二三......”

經過激烈的運動後,卡妙很快進入夢鄉,在夢中他穿著整齊的西服走到華麗的宴會廳。那兒只有米羅一人穿著略帶性感的燕尾服邀請自己跳舞。

柔和的舞曲響起,米羅帶領著卡妙跳著華爾茲,卡妙發覺自己學懂優雅的動作,心中比成功發明一種藥水更有成就感,本來呆板的瞳孔都被個熱情的少年填滿。

突然,音樂停止,米羅的表情變得充滿殺氣,他無情地把卡妙摔在地上。卡妙整個人都被摔得很疼,他勉強坐起來,一臉不知所措。

“米羅?米羅!”

米羅頭也不回直接推開門離去,不理卡妙的呼喊。

夢到這兒就結束了,卡妙醒來發覺自己淚流滿面,陽光從細小的門縫中穿進來,為實驗室帶來微弱的暖意。

自己的實驗袍都摺得整齊貼服,上面放著自己的眼鏡。枕頭旁邊多了一大把巧克力,各國產地也有。

卡妙也高興得太早了,他望向自己的實驗桌,放在桌下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一片凌亂,好好地一疉數據紀錄表和實驗時拍的照片就像溪錢一樣灑得到處都是。他有點慌張地收拾盤點,發覺全部肌肉放鬆劑、肌肉收縮劑、手術刀和一部可把液體轉化氣體的手提式儀器(內置電池)都不見了。

最後提起地面的東西時,發覺有堆試管壓住一張紙。原來是米羅用紀錄表的背面留言,上面的字體很是清秀,果然是當老師的材料。

“卡妙,是我米羅。我說你在說甚麼傻話呢?滅門之仇並不是你的肉身便能化解,我只不過是很掛念你。”

“‘你愛我嗎?’,我已知道了答案,我也愛你,只是我這次回來有大事要辦。甚麼大事?你今天之內打開電視就知道了,一起來做見證吧!May I?”

串連著米羅偷走的物資和他的說話,卡妙已推斷出他的行動,嚇得冷汗直冒,連忙穿回衣服。很及時地,一道車聲由遠至近地逼來,卡妙就知道手下來找自己了。

“卡妙老大!卡妙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手下們很焦急地拍門,卡妙連手套也不帶直接開門。

手下們拿著工業用口罩,神情慌張地道:“老大老大!安大人死了!”

儘管現實與預測相符,卡妙聽到消息後也心中一沉。

“我要去兇案現場看看!”卡妙想上車,手下們連忙阻攔勸道:“卡妙老大!先帶口罩吧!”、“對對對!老大,現場有種不明氣體,暈倒了好幾個!”

其中一個聰明的手下翻出手機連接電視台直播,現場的人基本上都是整套保護裝備,沒裝備的都是倒在角落的倒霉蛋。鏡頭轉向記者處,他神色凝重地報導安.梭羅於自己的大宅內被刺殺慘死的報導,身後的全是血紅色的馬賽克。

卡妙明白必定是很噁心的畫面,但基於科學家的求知欲。還是鼓起勇氣和手下去案發現場。

安的大宅離自己的實驗室大約十五分鐘車程,中途已經有一大群群眾和小報記者企圖越過封鎖線,警察都忙著安撫他們。

卡妙他們被逼下車,命警察們放行。

“這位先生,警察正在調查......”

“我是梭羅家族的人,你敢得罪我我就滅了你!”

卡妙打了個眼色,手下們憑蠻力開拓出一條小路讓卡妙穿過去,直奔現場。

再多越一層封鎖線,卡妙直接看到屍體被高高地掛著,旁邊的高級警官和法醫很驚訝他如何闖進來,亦擔心他的安危。

“這位先生,我是高級警官艾奧利亞,屍體......”他望向屍體時,身體竟有些發抖。旁邊叫拉達曼帝斯的法醫很平常地工作,但也疑惑著兇手如何把屍體弄成這樣子?

“我是梭羅家族的人,科學家卡妙,我要看看自己親人!”

艾奧利亞沒答話,別頭用手機向警署署長報告情況:“我是艾奧利亞,死因和死亡時間尚待調查,兇手已乘直升機逃去......”

卡妙隨便借張椅子站上去看清楚,那死狀相信令他一生難忘:屍體的兩隻手被金髮編織的繩子吊起,呈“Y”字形,上面半個頭顱都被割掉,留下張成圓形的嘴;身上被注入之前被偷去的肌肉收縮劑,整張皮都被剝掉張開,如同蝴蝶一樣,暴露裡面的器官,外面花園的螞蟻嗅到血腥味都紛紛爬到他身上。

更可怕的是,卡妙閉上眼睛推斷,安估計是警察趕到時才斷氣身亡,他生前所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屍體仍在淌血,滴在卡妙身上,心中泛起一股噁心的感覺,胃酸也快湧出來了。突然,一小團肉泥猝不及防地跌中卡妙的臉,嚇得他失去重心重重跌在地上,無意瞄到牆上的蠍子塗鴉。

由血畫上的線條很是粗糙,像是邪教的咒語一樣,那雙鉗子不合常理的大,失蹤的半個頭顱就是被絞碎後為鉗子填色。

蠍子尾下方有一行小字:“給卡妙。”還有個小箭頭指向地面的一小張海報。

“啊是卡妙先生!”現場所有槍口突然指向卡妙,氣氛一度緊張起來。

卡妙攤開海報,這是米羅不斷懇求自己去看舞蹈表演,表演名稱:《戴歐尼修斯的獻祭》,故事是說主角的女朋友被當祭品,獻給由米羅飾演的酒神戴歐尼修斯,他捧著充滿肢體的大甕缸,竟與自己握著試管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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