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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誤,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4730 ℃

黑暗中發亮的螢幕,在寄件人和收件人下方只有『來我家』幾個字。我是你養的狗嗎?村田嘆了一口氣,用手指敲打方向盤。相方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令他感到焦躁,但同時也暗示了他可能真的非常絕望──因為在眾多朋友、後輩中,他居然找了村田。

村田在路邊思考片刻,最終還是打了方向燈,轉向駛往久保田家的方向。

想來在關乎久保田的分歧點上,他似乎都是這樣:他總有一百萬個好理由可以丟下久保田、一走了之,但最後還是會糊里糊塗地回到這個人身邊。有時或許只是他自己一股熱血衝腦,但有時連老天都要插手,讓他們繼續這段意外頻發的兩人三腳。

就像在他暗自下定決心的2017年,一直以來對他們不聞不問的上天彷彿聽見他的思緒,為了避免這段好戲太快落幕,便大筆一揮讓他們一舉奪得了優勝;但就像要索討前一年耗損過多的好運般,接下來的一年就讓他們狠狠跌落地面。這命運的跌宕起伏過於劇烈,要不是身為當事人,村田都忍不住因此而發笑。

倘若時光真的能回溯,回到每一個他思索是否要解散的夜晚,甚至是回到他拆信的那一刻,他是否會作出不同的選擇呢?

月亮沉默而清冷地從夜空中俯瞰著他,沒有給予任何回答。

按過電鈴、打開門後,村田逕自走進客廳。橫躺在沙發上的久保田周遭雖然放了幾個酒瓶和空菸盒,但房間意外地沒有村田想像的頹廢髒亂。一旁櫃子上的Wife醬對他喵了一聲打招呼,他搖搖手上的塑膠袋,裏頭的貓罐頭鏗鏘作響。

「裏頭是甚麼?」久保田瞟了他一眼。

「貓罐頭。」其實還有一些食物,但村田不太想這麼早告訴他。他自行走進廚房,翻出貓碗。「順便提醒你一下,小早川要你回訊息。」

「貓比你相方還重要啊?」久保田埋怨道。

「把自己搞到炎上的又不是Wife醬。」村田放好貓食和水碗,Wife醬嗅了嗅,乖巧地吃了起來。村田輕撫牠圓圓的溫暖頭顱。

另一造久保田趴在椅背上,皺著臉看他餵貓。「有我吃的嗎?」

村田在內心斟酌著是不是該直接掐死他,不過最後還是說:「只有泡麵喔。」

看著久保田唏哩呼嚕吃泡麵的樣子,村田覺得這傢伙八成還能活很久很久。

吃完飯、收拾過後,久保田不顧村田的抱怨把頭枕上他的大腿,像一隻吃過飯就賴著不走、肥懶邋遢的野貓。村田無處可安放的左手只好輕擺在久保田的頭上,邊想著現在到底是甚麼狀況。

「小早川──」

「我現在不想開手機。」

久保田擺在桌上的手機忽然接連震動了好幾下,膝上的野貓也跟著驚跳起來。村田嘆了口氣,說:「來找你吵架的私訊就別回了吧,跟這些人也沒甚麼好說的。」

「如果無論如何都要一死的話,我也想拿著武器倒下。」

「你要倒下就自己倒下,可是餘波會牽連到我啊。」

久保田靜默了一陣子。「你老哥傳訊息給我了。」

啊,是因為這樣嗎?村田想起之前通電話時,話筒那端兄長憤怒的嗓音。「你別太在意,很多話他都只是說說而已。」

「你老哥也別老是把殺了你、殺了你掛在嘴邊啊,都一把年紀了,這不是14歲的小鬼頭才會講的話嗎?」久保田喃喃抱怨著。

「你這樣回他?」

「為什麼只要有人犯錯,對他說甚麼暴言都可以成立啊?人權是個只要做錯事情就會失去的東西嗎?」久保田皺著臉。「大家難道都不思考一下這件事的嗎?」

村田低笑。「你不也老是講別人壞話嗎?」

「我可是不分對方有沒有犯錯、一視同仁的,和那些只會追打落水狗的傢伙不一樣啊。」

村田皺起眉頭。雖然對看似百毒不侵的久保田來說,來自相方親屬的責難殺傷力可能更大,但他還是隱約覺得那並不是久保田今天把他找來的真正原因。

「老哥還說了甚麼嗎?」他隨意猜測著。這句話就像是起跑的槍聲,讓久保田忽然彈起身,轉過來面對村田。

「吶、村田,」久保田按住他的肩膀、纏上他的身體。村田被順勢按倒在沙發上,壓在久保田底下。「來做吧。」

村田認出了這個甜膩、如孩子撒嬌的語氣(雖然與臉搭配起來,恐怕只會讓人一陣冷顫),忍不住推了久保田肩膀一把。「喂,你剛剛有喝這麼多嗎?!」

久保田因村田推搡的力道晃了一下,但並沒有退開,而是自顧自地趴跪在他身上,神色像是聽不見村田的問話。「久保田──」

「村田,」久保田雙手捧住他的臉,眼神有一點瘋狂。「和我做吧。」

「你想做的話,不會自己叫女人來啊?!」

對方沒有理會他,逕自開始解他的皮帶。村田手忙腳亂地想要推開他的手:「等一下、你沒喝醉吧?」

在他們跌跌撞撞的十多年歲月中,這件事情曾經發生過幾次,通常都是在他們度過極其失敗的一天、又醉到一定的程度後,意外擦槍走火而展開的。開頭永遠都是久保田忽然解起他的褲子,然後兩人用口頭與肢體推擋纏鬥一番,最終村田還是會屈服,任由這個十多年的工作夥伴、二十多年的友人在他身上磨蹭,把混雜著恐懼、寂寞、憤怒等各樣的情感的精液射在他的小腹上。

在冰冷黑暗的租屋處,在帶著霉味的地方旅館裡,酒精讓生活中一切煩悶與苦痛都變的朦朧。昏暗中,村田連久保田的臉也看不清楚,只有彼此推搡的身體、灼熱的吐息和令腳尖也為之顫慄的高潮是唯一真實的東西。

他和久保田從未談起那些夜晚。到了隔天,他們就回歸平時的生活軌道與相處方式。就像大部分久保田不明所以的行動,村田一直沒有去深究那些面貌模糊的夜晚發生的原因,只當成是久保田在壓力與醉酒下扭曲的發洩,把這段記憶掃進床底。畢竟在這圈子裡,甚麼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有。

但此時的久保田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清醒,村田頓時感到錯亂。就好像本來說好應當在夜晚出現的怪物,忽然在陽光下現出了形貌一樣。

「別鬧了、久保田──」他想要推開對方,卻被壓制住。久保田摸索著解他的褲頭,拉鍊唰地滑開時,村田的腦筋霎時因慌亂而斷線。相方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輕握他的性器,生理與心理的刺激讓村田倒抽了一口氣。

「吶、村田,」久保田在他耳邊說,令他意外的是,那是毫無餘裕、被追逼到了盡頭的聲音。「拜託了,忍一下就好。」

在他還愣著時,久保田已經扯下他的褲子,他的陰莖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相方眼前。

「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久保田輕快打著招呼,說話時的空氣噴在上頭,讓村田不由得顫抖。

「白痴、對著哪裡說…」話語的下半部隨著久保田的嘴含住的前端一起被吞下,溫暖濕潤的感覺令村田不由自主地扭動掙扎,但久保田按住他的髖骨,讓他無法逃離。「久保田──」

久保田像是在舔吮冰淇淋一樣地上下舔弄著,最後發出『啵』一聲鬆開口,說:「忙著呢。」他推開村田的衣服下襬,輕吻他的小腹,兩手繼續圈弄著他的陰莖和卵囊,力道近乎粗暴,村田聽見自己發出小狗般的嗚咽。

「久保田、等一下、」他咬著牙擠出話語。

久保田彷彿沒聽到般沒有回話,但加快了手下的動作。滾燙的快感銷化著他的理智,村田全副的心思都被久保田的手所支配。他低下頭,啪地對上了久保田的視線。眼前的景象少了黑暗和酒精遮蔽,清晰到近乎無情:久保田戲謔的面具掉落下來,眼睛如同漆黑的玻璃珠,飽含著黏稠的渴望與銳利的痛苦。村田在M-1大賽時看過他這副模樣,像是看見畢生追求但無法入手的東西就在眼前,而現在、在他眼前的──

村田感到心臟被緊緊攫住。

如同帷幕被掀開,一直未曾直面的事實鋪陳在眼前。

他理所當然地接受相方一切逸出常軌的行徑,認定那是出於人設或性格而採取的行動。但若不是那樣的話──

「村田、」久保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和他手指的動作像是兩個世界。「別想太多。」

和之前一樣,他說。

我來就好。

啊、村田用力閉上眼睛,感覺快感沖刷著他的思緒,但有一種感情像是激流中的巨岩,在奔流的愉悅感中愈發明顯。

啊、村田想。結果我還是學不會教訓。

他握住久保田的上臂,趁著他停下動作時挺身去解他的褲子。

「喂、──」久保田穿著的寬鬆居家褲和內褲輕鬆一拉就被脫下,堅挺的性器就這麼袒露在他倆眼前。村田圈住他的莖身根部,往頂端滑套了一把,久保田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樣地呼吸一緊。

「村田。」久保田咬著牙。村田感受到相方的混亂,覺得挺愉快的。

「嗯?」

「你認真的嗎?」

「不是要做嗎?」他說。

對方沉默一會兒,接著長長嘆出一口氣。

「你真是可怕啊。」

「聽不懂你在說甚麼。」

「就是這樣才可怕。」久保田把手放在村田的肋骨上,把他的連帽衫往上推,然後彎下身啃咬他的乳頭,手則回到他們兩人的男性象徵上開始套弄。村田承受著兩方的刺激,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他們起初像兩個高中男生一樣胡亂磨蹭彼此,然後漸漸地找到了甜美的規律。久保田撫弄他倆陰莖和陰囊的手指動作依舊大膽堅定,吻卻總是在他的嘴唇周遭猶豫不前。這是甚麼鬼反差!村田用僅剩的幾個腦細胞吐槽,兩手邊抓住久保田的臉,對準他的唇吻上去。

久保田僵住,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要不是村田現在想射到快要爆炸,他可能真的會大笑,他貼著久保田的唇說:「手別停哪。」

久保田喃喃念了句像是「果然S」之類的話,繼續套弄著兩人。湧出的前液讓他的手逐漸變得黏糊,久保田趁村田喘息時侵入他的口中,起初有點羞怯,後來便開始放肆地侵略。他跟隨久保田的節奏,漸漸加快了速度。久保田的頭擱在他的肩上,朝他的頸側粗重地喘息,他感覺到他們兩人都快要到達顛峰。然後,

「村田、」久保田在他耳畔低喚:「射吧。」

村田感到脊背竄過一陣電流、直達腦後,接著灼熱黏稠的精液便噴射而出,極致到近乎疼痛的悅樂讓他不禁弓起身體。他聽見有誰在呻吟,才發現那是自己的聲音。久保田緊緊地貼著他,像是想要就這樣與他融為一體。

時間與世界就這樣流逝而去。

等到他再度回神,久保田正沉重地伏在他身上,像是剛跑完百米一般地喘息,村田感覺到他和久保田緊貼著的腹部間濕黏的精液。

空氣中的芳香劑、精液的腥臭、中年男人口中的酒氣和溫暖的體味,這一切都和他當初邀久保田離開宮崎、結成組合、站上舞台說漫才時想像的未來不一樣。

但在久保田的手指試探地撫著他的身側時,村田似乎聽見耳邊響起「喀咑」一聲,像是一直以來沒有咬合的齒輪終於找到對的位置。一切都是那麼的正確,彷彿不論他是否願意,從他讀完信、決定前往烏龍麵店赴約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注定要走到今天這一步。

久保田依然一聲不吭,只是死死地把臉按在他的頸項間,村田輕拍他的手臂:「喂,別在我身上睡著啊。」

久保田偏過頭,像是要記住他的味道一般,往村田耳後、髮際和頸項的交界猛嗅了一口,才撐起身體,跪坐在他的腰上。他的臉上沒有淚,但眼神濕潤,村田不知道他是否也聽見了齒輪重合的聲音。

「真是沒神經哪,你對剛上完的女人也是這麼說話的嗎?」久保田像是神經反射一般地回嘴,但聲音中少了慣有的尖銳與怒氣,像是哭鬧後疲倦的孩子。

「誰是女人啊?而且我也沒上你。」村田想要起身,但久保田沉沉地抱住他,不讓他離開,村田嘆了口氣:「至少讓我清理一下吧。」

他用當作內衣的T恤隨便擦了幾下。這件衣服看來不洗不行了,但久保田多的是衣服,總是能借他一件。一等他整理好,久保田就再次環住他的腰,頭枕靠在他的肚子上。

「你老哥,」久保田的聲音輕輕震動著他的小腹。「說我們還是解散好了,要我早點離開你。」

果然是這樣,我周遭真是一群容易被料中的人啊,村田想。

「所以這是臨別前的來一發嗎?」

久保田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村田嘆了一口氣。

他斟酌著自己要說的話。

他已經不再是過去腳步輕盈的熱血少年。外界的責難仍在、失去工作的痛苦和挫敗也仍在,他們彼此曾有過的爭執、不滿以及身上的缺點,也依然真實冰冷地羅列在他倆眼前。

村田並不擅長說安慰人的空話,他只能說出確定的事實。

「久保田,」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不過抱著他的手輕顫了一下。「我不會離開的。」

曾有一段日子,他深切地思考如果不再和久保田搭檔的話,自己是不是會快樂一點?每天見到這個人就會來氣,每一次的對話都是折磨,若是能做回朋友,或許就能單純地欣賞這個人的有趣之處。然而歲月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那些看不慣的部分也好、相處時的距離與殺伐感也好,都沒有因此消失或變得柔軟,卻成為標誌著他們的特徵。

村田開始無法想像另一種久保田、另一種とろサーモン。

「我不會離開,」他想了想。「除非你先離開了吧。」

他對久保田有著百分之百的信心,卻不知道自己是否強大到可以承接住他,並像三稜鏡一般地把這個男人才華濾去雜質、如虹般展現在眾人眼前。

他能做到的,只有不論是好是壞、是愉快還是火大到想殺了對方,都站在久保田的身旁,對他因心情而變化萬千的裝傻用力吐槽。

這就是村田能夠做到的事情。

他說完後低下頭,看見久保田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像是在看甚麼不可思議的生物。

「怎樣?」

「你真的是個大笨蛋啊。」

「啊?你是想吵架嗎?」

「不是,」久保田的聲音格外地平靜。「我覺得這樣很好。」

「我是個大笨蛋這件事?」

他點點頭。

「為甚麼?」

「可能是因為這樣才可以襯托我的天才吧。」

村田忍不住笑了。「我是襯托你的角色嗎?」

「是啊,」久保田瞥了他一眼。「你只要襯托我,這樣就好了。」

「這樣就好了?」

「嗯。」他靜默了一會兒。「但大概沒辦法如願吧?」

「沒辦法嗎?」

「是啊,事情總是沒辦法如願。」

村田在內心不知道嘆了第幾次氣,他從桌上拿了一瓶已經不冰的啤酒,啪地打開拉環。

「M-1不是贏了嗎?」

「是呢。」

「我們也可以繼續說漫才,不是嗎?」

「是呢。」

「還是有實現的願望啊。」

「村田。」

「嗯?」

「你太小看自己了。」

「我嗎?」

「你的目光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淺呢?」

「口吐暴言時開直播的人有資格這麼說嗎?」

這句話恐怕正中久保田的軟肋,讓他一時語塞。他嘆了一口氣,對著村田的肚臍嘟囔:「好希望那些炎上的人消失啊。」

「喂,與其說這樣的話,不如好好反省一下如何?」

「這些說著『久保田去死』的人,平時自己就真的恭敬對待長輩了嗎?」

村田低低地笑出聲,想著這傢伙真是沒變哪。

「久保田。」

「啊?」

「你可能覺得這句話有點噁心,但我也覺得你這樣就好了。」

久保田沒有回話。今天真是難得啊,他有幾次讓這個巧舌如簧的相方說不出話來。

「但我拜託你做事前再多思考一點點,因為我希望可以和你一直說漫才,所以就請你當成是為這個未來考慮吧。」

沉默延續了很久很久,最後久保田低聲說:「我知道了。」

村田啜了一口啤酒。這大概是他可以從久保田口中聽到的、最接近「對不起」的一句話了。今天真是難得的一天啊,他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想。

「村田。」

「嗯?」

「之後讓我進去一次吧。」

他差點噴出口中的啤酒。這傢伙,真的是完全沒有在反省啊。

「胡說甚麼啊!」

「不行嗎?你要進來也是可以,不過我也還是會想要插進去看看。啊、準備工作我會先調查好的,如果你很在意的話,我們就輪流吧。」

輪流你個頭啦!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他還是忍不住問一句:「你完全沒在反省是吧?」

一如所料,久保田一臉正經地回答:「不,我當然是充分反省過了。」

「你會反省才有鬼!」

在他邀請久保田離開宮崎、加入NSC的時候,他所想像的未來既模糊又燦爛:明亮的舞台、明亮的笑聲,一切的困難與挫折,都可以被他們的才華和熱情所折服;與久保田組成搭檔、進軍東京的時候,他不再想像未來,因為眼前能見的只有泥濘的地面,未來則屬於另一批人。在舉目所見僅有黑暗的世界中,只有舞台下依然璀璨的笑聲,勉強牽引著他蹣跚前行。

如今村田逐漸變的淡然。人生中甚麼樣的事情都會發生(尤其是當你的相方是久保田),不過無論是好是壞,轉過臉來時,相方還是會貼在他身側絮絮叨叨些莫名其妙、任意妄為又令人火大的話,然後等待他的吐槽。能夠對這點毫無懷疑,或許就是他在這搭檔的16年中,一個小小的進步。

Wife醬晃著尾巴踱進客廳,用金黃色的眼睛瞅了他倆一眼,就瀟灑地扔下他們,跑去另覓清靜的場所;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不知道是經紀人發來確認久保田死活的line,還是哪個鄉民發來要他謝罪的私信;村田用撫弄Wife醬的手勁順著久保田的頭髮,被對方喃喃抱怨你別一直摸我禿的地方啊。

儘管眼前的景象沒有絲毫羅曼蒂克之處,儘管知道出了門世界仍是炮火隆隆,村田仍然忍不住要發笑。

漫才,還是會繼續說下去吧。

【我人生中最大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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